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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狡猾的风水相师】【全】作者:焚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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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第八章陈老板的苦衷

  谢芳琪大律师和我谈好后,陈老板心急抢着上前和我说话,这两天虽然我住
在医院里,但感觉好像身在皇宫,皇帝召见大臣般,只是少了叩头的礼仪罢了。

  “龙师傅,刚才邓爵士在车上,已经说了你的事情给我听,我相信你是清白
的,但你为什么那么失策,踩中对方的陷阱呢?”陈老板问。

  我听着陈老板说的话,可是眼睛却偷望静雯,自从在酒店被她掴了一巴掌后,
已经很久没和她说过话,当日跟踪静宜,也只不过是远远见过她一面,至今正面
对望着她,她仍如往常般性感迷人。

  然而她今天穿上浅绿色的中间排钮套装,显得更青春艳丽,充分发挥出时尚
少女的美感。

  静雯纤细的小腰,扣上一条两吋半的黄色皮带,不但展示出她苗条的纤腰,
也把上衣缩紧,令胸前两座饱满的乳峰,插云般的高高尖挺,而白金黑点的中排
钮,无意中把两座高挺的乳峰,分出楚河汉界,似在比试,分个高低。

  长不过膝的短裙,展露一对性感的美腿,加上深绿色的丝袜,不禁令人狂想,
双腿顶端的春桃,可曾已流出浓香的蜜汁……

  “龙师傅……龙师傅……”陈老板拍了我几下肩膀,把迷幻的我带回现实中。

  “没事!我刚起了一个卦。”我掩饰的说。

  “师傅,你又起卦了?”邓爵士问说。

  “嗯……今天陈老板找我,卦说是有求于我,但又不利于我……”我说。

  “师傅,怎么算出陈老板有求于你,又不利于你呢?”邓爵士好奇的问。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到我身上,身边的狱警阿差,更是挺直腰,聚精会神的听。

  其实我不是在起什么卦,只不过被性感的静雯,引得我痴痴入迷罢了,接着
被陈老板拍醒,脱口而说是起了个卦,既然大家正期待想知道我起了什么卦,我
只好瞎编一个。

  看见陈老板手上拿着文件,想起当日他要我签什么文件,也说过要加我薪金
什么的,但此刻我惹上强奸的官司,不多不少也会影响他公司的声誉,没理由还
会加我薪金,恐怕是封解聘书,所以说有求于我,又不利于我。

  万一真的是加薪,工作自然会多,也可算是不利于我,这种活动性的藉口,
我随时可以搬上一百几十个。

  “陈老板,你今天想见我,是否有求于我呢?”我问。

  “哈哈!龙师傅,你猜对一半,我确实有事求你,但是有利于你哦!”陈老
板说。

  我心想那肯定是加薪了,不过有一点我想不明白,陈老板为什么会在这个时
候加薪给我呢?

  “陈老板,那你把我猜中的一半,说给各位听听。”我拖延时间说。

  “各位,我今天来是加薪给龙师傅,并和他订一份合约,毕竟怕他名成利就
后,丢下我这个老头不理不睬,到时候我就损失惨重。”陈老板笑着说。

  众人听了也笑了起来。

  “等等!我说老陈,你还没说加多少薪金给我师傅?”邓爵士笑着问。

  “对呀!老陈,加多少你还没说呢!说不定我会出手哦!哈哈!”邵爵士也
加入话题。

  “哎呀!两位身分尊贵的爵士,我怎敢在你们面前班门弄斧的,别戏弄我这
位小小的商人了,我只是加十万元给龙师傅罢了。”陈老板有些不好意思说。

  “哈哈!十万元不错了,等等……是指月薪吧?”邓爵士问。

  “是……是的……”陈老板点头称是。

  “嗯……那不错,年薪又多百万了,龙师傅,好运来了呀!”邵爵士笑着说。

  我一旁看着邓、邵爵士两人戏弄陈老板,有些过意不去,不过,加十万元薪
金给一个伙计,竟要加得如此尴尬,我还是头一回见,旁边的芳琪显得很不自然,
我猜她也许不喜欢众人奉承我这位相士吧!

  “陈老板,这可对我大大不利,不行呀!”我喝了一口水说。

  “龙师傅,为什么会大大不利呢?”邵爵士好奇的问。

  “对呀!龙师傅,我可是一番好意。”陈老板不满的说。

  “各位,容我龙生说一句,房间的诸位,都是我龙生的贵客,是一等一的大
人物,而我龙生算是什么东西,要不是当日得到陈老板的提拔,我龙生还是一个
市井之民,如今,我算有些小成就,但饮水思源四个字,我不敢忘记,要是我接
受加薪,不就说明我是见钱眼开的吗?”说到见钱见开,不禁咳了两声。

  狱警阿差顺手递了杯水给我。

  “大家看到了,我龙生不幸惹上官司,狱警对我也以礼相待,为什么呢?因
为睡在这张床上的龙生,不是往日的龙生,而是陈老板提拔的龙生,陈老板对我
这份知遇之恩,我应该是无条件帮他,对吗?而今天我得到各位的鼎力相助,日
后别说帮,就算要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龙生只说一个字,行!”我激昂的说。

  众人响起激烈的掌声,最好笑是芳琪也无奈的拍起手,为什么我会说无奈?
因为她拍手的动作,和脸上的表情,是两个模样。

  “难得龙师傅有这种想法,我邵一夫阅人无数,很多人发财之后,便忘了根
本的所在,而今龙师傅虽然不幸惹上官司,我相信以他忠厚的心,必会得到上天
的庇祐,我敢说龙师傅是无辜的、是清白的!”邵爵士激动拍拍我的肩膀说。

  邵爵士拍我肩膀的感觉,一次比一次亲切,我看见他的眼睛红红,似要哭的
样子,而我被他拍了肩膀后,也有想流泪的冲动,我不明白为何会这样?

  邵爵士这次是第六次拍我的肩膀,我不知为何有冲动想哭的感觉,我开始害
怕第七次的来临,怕到时候真的会哭了出来。

  “我相信师傅是无辜的。”邓爵士举起手说。

  “我也相信龙师傅是无辜的!”门外响起一把女人清晰的声音。

  大家向外一看,原来是静宜走进来,并激动的举起手说。

  “妹,你怎么会来?”静雯上前和静宜说。

  “姐……等会……我向你解释。”静宜推开静雯,走到我的床边。

  “大家好,我是静宜,是小学英文教师,她是我姐姐静雯,刚才我在门口,
听见各位说的话,今天我也想向大家说一件事,因为这件事令我实在感动,你们
看这些……”静宜从袋里拿出一大堆钞票放在我床上。

  “这钱……是……”众人异口同声的问。

  “在座各位可能认为这些钱,并不是什么大数目,是整整十五万,差不多是
我一年的薪金,这些钱是龙生要巧莲姐姐,私底下拿给我医治我父亲的手术费,
并吩咐巧莲姐姐不能说是他给的,为什么他要这样做,因为他怕我和姐姐不接受
……呜……”静宜激动的哭了起来。

  “静宜,别说了……别哭……”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十五万的现金。

  “龙师傅,我没事……各位,现在龙师傅所面对的,极可能是终身监禁,但
他仍担心我们的处境,你说这样的好人,会是残忍的奸虐犯吗?刚才听到各位激
昂的支持,所以忍不住也为龙师傅说句话,请恕我冒昧。”静宜低声哭泣的说。

  “不好意思,我妹妹失礼了!”静雯马上把静宜拖到另一旁。

  静宜突如其来的举动,令我不知所措,而芳琪脸上也露出意外的表情,只有
巧莲脸上铺上一层得意的笑容,我猜想她把房间保险箱的钱,交给了静宜。

  “龙师傅,这十五万你收回去,这位小妹妹父亲的手术费,从我邵氏基金拨
出来,不!这么有意义的事,还是我私下支付,当是我对龙师傅的一点支持,日
后这位小妹妹家里还有什么需要,请尽管找我商量,这张是我的名片。”邵爵士
说。

  “静雯,既然邵爵士出手相助,是贵人临门,可是好事呀!这样吧!钱不好
搬来搬去,就拿我的去吧!邵爵士那一番心意,你们领个情就行了。”我趁机会
和静雯搭上一两句。

  “谢谢邵爵士的好意,心领了,钱的事我们已经解决,谢谢!”静宜答谢说。

  静宜的事骚扰了一阵后,接着陈老板又走过来。

  “龙师傅,你还是签了吧……”陈老板把纸递给我,并小声的说。

  我觉得陈老板今天怎么那么怪呢?平时他给钱我是干脆俐落,一笔一笔给的,
这回却要签字什么的,恐怕来者不善,但是怎么想,也很难想像他会加害我。

  “陈老板,我要是签上名,就变成是无情无义的龙生,试问我怎会签呢?况
且我目前的名誉已受损,若再当你公司的风水顾问,毕竟十分尴尬,我还想自动
辞去风水顾问一职,免得要你公司蒙羞。”我坚决的说。

  “哎!这……算了……到时候再说吧!各位,我有些事要办,改天喝茶……”
陈老板垂头丧气的说。

  “好的!改天见。”众人应了一声。

  “静雯,你先陪你妹妹,晚点回公司也没关系。”陈老板懒洋洋的说完后便
走了。

  “好的。”静雯说。

  是时候和静雯联络一下感情,要不然日后更没机会和她接触了。

  “静雯,我看陈老板很怪,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问静雯说。

  “龙师傅,可能陈老板心情不好。”静雯小声的说。

  “静雯,我知道他心情不好,那是为了什么事心情不好呢?不会是办公室的
风水出了问题吧?”我直接的说。

  “哦……不是风水出了问题,别问啦……”静雯心烦的说。

  静雯很少会失礼,陈老板这次肯定遇上大难题,逼我签字加我薪金,确实事
有跷蹊,但怎样才能令静雯把实情说出来呢?

  “是静雯小姐吧?”邵爵士说。

  “是的,叫我静雯行了,邵爵士。”静雯很有礼貌站起身说。

  “静雯,陈老板的事,我在外面听到一些消息,要不然我说出来好吗?”邵
爵士说。

  “不!邵爵士,还是别说……”静雯坚持不让邵爵士说。

  静雯这种婆婆妈妈的态度,我实在忍受不了,或许说,静雯对陈老板那种爱
护之心,我心里实在不好受。

  “静雯,我相信陈老板找我签字是有目的,现在他不在,你不妨告诉我,到
底是什么原因?或许我会考虑答应他,要是你现在坚决不肯说的话,那我以后也
肯定不会签,说到底,我想逼你说出实情去帮他一把,毕竟这里全是陈老板的好
朋友,就算是我风水局出错,照直说也无妨,我们会帮陈老板的。”我说。

  “龙……师傅,让我仔细考虑一会。”静雯说。

  “好的。”我说。

  所有人好像忘记,我才是明天上庭的主角,没想到现在却把陈老板当成主角。

  “龙师傅,既然这样,我就说给大家听,其实你的风水术很灵验,风水做了
只不过三天,便招来大生意,而且是有始以来最大的生意,这点恐怕各位不会相
这,但我却不能不相信,因为是摆在我眼前的事实。”静雯说。

  众人的目光,同一个时间投在我身上,这回我可以在芳琪面前神气一番,但
静雯所说的灵验,我也感到十分的意外,当日我只不过想混些金块罢了,难道误
打误撞,真的弄出个淘金局,不会那么神吧?

  “那是我师傅功力够,是好事啊!老陈当然要加师傅薪金啦!”邓爵士说。

  “嗯……风水之术……真不可小观。”邵爵士点头的说。

  “静雯,这有什么不好说的,为何要吞吞吐吐,还有下文吧?”我好奇追问。

  “龙师傅,刚才要是你接受,签上名的话,那就是你一张十年的卖身契,合
约上注明,双方十年内不能毁约。”静雯说。

  “这类合约若法律生效的话,一旦毁约,就要赔偿对方所有的损失,简单的
说是赔偿十年的薪金和其他附带的条件。”芳琪说。

  “哦?那不是千多万的合约?”邓爵士想了想说。

  我心里暗骂自己,为何刚才不签呢?还扮起大仁大义的龙大侠,白白溜走了
千多万,想起不禁有些心疼。

  “等等,陈老板为什么要龙师傅签十年约呢?五年不行吗?员工合约,哪会
订十年那么长?”邵爵士不解的说。

  邵爵士这句话,不慎露出了马脚,刚才他还向静雯说,听到陈老板的消息,
原来他是唬静雯的,没想到邵爵士竟然把我也唬了。

  “不是的!这份合约是地产大企业张家泉指定要的。”静雯说。

  “这个名字听起来很熟悉似?在哪听过呢?”我思考着说。

  “师传,那天你新店开张,不是有个很嚣张的秘书找你要名片吗?张家泉就
是她的老板。”邓爵士说。

  “哦!我记起了,但我不认识他,怎么……”我不解的说。

  “静雯,你把原原整整的事说一遍吧!我们不想猜了!”邓爵士不耐烦的说。

  “各位,事情是这样的,龙师傅新店开张的第二天,张家泉亲自跑上来找陈
老板,当时我在旁听着,他以市价双倍收购陈老板的公司。原本我以为龙师傅的
风水应验了,接着,没想到他开出一个条件,就是要风水顾问龙生师傅,签下十
年的合约,要不然他就不买。”静雯说。

  “来者不善、来者不善!”邵爵士嘴中念念有词的说。

  “师傅,你的卦又说中一次,果真是有求于你、又不利于你呀!”邓爵士说。

  “龙师傅,真是神机妙算!”邵爵士望着我说。

  “哈哈!原来我这么值钱的吗?”我笑着说了一句,避开答不答应的话题。

  “师傅,原来你设的风水局那么厉害,只不过三天,便有人出双倍价钱收购,
真是不简单。”邓爵士说。

  “老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邵爵士忧虑的说。

  “嗯……邵爵士想的不错,当日我就是犯了风水术的一些禁忌,所以种下祸
根,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莫非这个劫,要用十年的自由更换不成?”我说。

  众人好奇等着我说下去,静雯和静宜两姐妹,更是以紧张的眼神望着我。

  “龙师傅,那天你到底犯了什么风水禁忌?”静雯惊讶的问。

  “静雯,你记得当日我说五蓝之色聚为毒、为邪那回事吗?我知道是不可以
讲的,但要是我不讲,不但对陈老板的公司有问题,而你会犯上大忌,祸事必至
临门,所以为了帮你挡掉那一劫,只好硬着头皮,要你解下五蓝之色,没想到报
应那么快便落在我身上,五蓝真是够毒、够邪的……”我摇着头说。

  其实当日五蓝之说是我瞎编的,目的只是想窥探静雯的乳罩和内裤是否蓝色,
没想到这个瞎编,竟给我说出个人情债,静雯意外中又欠了我一个人情。

  “怎么又是我们令龙师傅受苦……”静宜伤感的说。

  “龙生,当时我怎会知道那么严重?”静雯焦急的说。

  没想到静雯惊慌起来,竟叫起我龙生。

  “静雯,这是天意……”我望着静雯摇头的说。

  “师傅,现在没问题呀!你没签字张家泉怎能绑着你的自由呢?”邓爵士说。

  “邓爵士,当日我为陈老板设淘金风水局,是将对着他公司的死海,变成淘
金海,目的是把海上的金银财,吸纳入公司内,现在算是灵验,直接把张家泉吸
进陈老板公司内。所谓泉字拆开就是白水,既然水已入局,我应该成人之美,让
陈老板完成这笔买卖,你们说对不对?”我叹气的说。

  “龙师傅,万万不行,这样你就被张家泉绑住了。”邵爵士紧张的说。

  “邵爵士,这可没办法,怪只能怪当日,静雯冲上五蓝之色……算是我倒霉
吧……哎!”我垂头丧气的说。

  “师傅……这……”邓爵士气得说不出话。

  “这样吧!看张家泉能否让步,把十年改成五年,但最重要看清楚合约上的
条文,免得上了贼船。”芳琪说。

  “不对!陈老板的资产不到两亿,若张家泉给双倍,不就四亿吗?到时候用
三千万把卖身契赎回来,不就行了吗?”邓爵士笑着说。

  “这点我想过,恐怕合约的条文,不会那么简单,所以要龙师傅看清楚合约
上的条文,我猜对方必留有后着。”芳琪说。

  “哎!算了,我起的卦都说明,不利于我,合约那件事等我上庭后再讨论,
我们还是安排明天上庭的事。”我说。

  “龙师傅,昨天我和胡大法官谈过你的事,幸好现在不是他接手,还能给你
些意见,要是转上高院到他手中的话,恐怕就不会那么方便了。”邵爵士说。

  “邵爵士,胡大法官有什么看法?”我紧张的问。

  “胡大法官告诉我,最大的关键是红衣女郎的口供,然而你的第一份口供,
已给假口供,骗说中了迷烟,这点对你保释有很大阻碍,但我们会尽力为你做担
保,希望能险中求胜。”邵爵士说。

  “邵爵士,请代我多谢胡法官。”我说。

  “龙师傅,明天只是过堂,现在也没什么好讨论的,我还要回去整理明天的
文件,要不然我们先离去,反正你还没和两位女仕谈过话。”芳琪说。

  “谢大状,多谢了,记得明天涂红色指甲油。”我笑着说。

  “好吧!我答应你。”芳琪对我笑了一笑。

  难得芳琪大律师会对我笑,可能她听了刚才谈话内容,开始对我改变看法。

  “静雯小姐,我送你回陈老板的公司,反正我想找老陈谈谈。”邵爵士说。

  “这……好的。”静雯望着我的眼神,充满无奈的表情。

  巧莲再一次为我送邓爵士一行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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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第九章单纯的静宜

  巧莲送邓爵士们出去,狱警阿差也借故走到房外,临走的时候还小声对我说,
钥匙在他手上,没有人可以随便进来,我实在感谢他的一片苦心。

  此刻,房间只剩下我和纯真的静宜。

  “静宜,过来这里坐一会,我有话和你说。”我挥手向静宜示意说。

  “嗯……呜……”静宜仍平伏不了她的情绪,默默哭泣中。

  静宜原本可爱的天使脸孔,现在却换上一片哭泣忧愁的脸,实在教人心疼,
幸好她脸额两旁醉人的梨窝,仍流露出青春的气息,总算遮掩脸上几分愁容。

  她走过来哭泣的动作,令胸前饱挺的乳峰,微微震荡,当来到我面前近距离
的一刻,龙根已经迅速充血的勃起,蠢蠢欲动。

  “静宜,为什么哭了,快把眼泪抹干……”我递上纸巾给静宜又掩饰勃起的
龙根说。

  “龙师傅,刚才听到你为了我姐姐,硬挡了一劫,内心很感激,虽然你和我
母亲什么,但我知道你是出于一片好心,绝不是贪图美色之人,可是我姐姐她不
了解你,更不明白你为黄家付出的苦心,还在我面前不停道你为小人。刚才她深
知陈老板要你签字的阴谋,却不出言阻挡,真教我痛心,姐姐怎会变成这样……”
静宜再次哭泣。

  有天真单纯的一面,就会出现愚蠢的一面,静宜不像她姐姐静雯那般的机灵,
可能是双生的关系,往往会出现相对的性格,静雯和静宜就是最好的凭证。

  这个凭证却令我担心一个问题,静雯和静宜的性欲,又是否会相对呢?

  “静宜,我不会怪你姐姐,毕竟她最后也说出陈老板的阴谋。”我望着静宜
高挺的乳峰,同时也窥探她衣钮所腾出的空间。

  可惜,设计静宜上衣的服装师,真是混蛋,钮扣之间一点空隙也没有,气死
我了!

  “不!姐姐只不过想要其他人帮陈老板,才会将实情道出,她根本不是想帮
你,她只会担心陈老板赚不到钱,简直不管你的死活!”静宜激动的说。

  “静宜,你也不好这样说你姐姐,她怎样也要为老板着想,这才是忠心职员,
她刚才道出陈老板的阴谋,算来对我已经不错了。”我说。

  “我姐姐是被逼而说,要不是邵爵士也听到消息,姐姐怎会说出来,她这样
对待你,我真替她感到羞耻,你毕竟帮了我们黄家不少,眼前这十五万就是最好
的证明,试问有谁会那么好心,起码陈老板就不会!”静宜怒气的说。

  “好了,我们别讨论这件事,对了,上次我送你下车,看见有个中年男人出
现,他是你还是静雯的男朋友?”我试探静宜说。

  “当然不是,那个男子叫西门,他不过是我们的发型师,没关系的。”静宜
说。

  听到静宜这一说,总算吃了一粒定心丸,起码可以保住两块处女膜。不对,
仔细一想,秘笈说我是奇人白头偕老之伴,照推测这个劫理应能躲过,但世事绝
非必然的,万一败诉入罪的话,那两块的处女膜,不是白白落入其他人手中?

  “不妙!不妙!”我自言自语的说。

  “龙师傅,什么不妙?”静宜紧张的问。

  静宜突然一问,可把我问得说不出话,不是我想不出藉口回答,而是我突然
愣住了。

  因为静宜上衣的第二粒钮扣松脱,胸前露出大半个雪白乳球,而粉红蕾丝花
边的软罩杯,根本承受不了静宜两座丰满的乳房,加上乳球上下的震荡,眼看乳
罩的前扣即将被逼爆似的,这惹火挑性的一幕,教我看了龙根不停的迅速充血。

  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面对静宜的乳房,或者说,是我第一次近距离,面对静
宜身上的乳罩才对,乳罩上的粉红色蕾丝花边,深深吸引了我,甚至我还嗅到她
胸前飘过来的乳香味,不知为什么,我对这股香味竟痴痴入迷……

  “龙师傅……龙师傅……”静宜拍了我两下肩膀。

  “我没事……你的衣……”我如梦初醒的指着静宜胸部说。

  “噢!”静宜望了一望胸部,突然脸红发出尖叫,随即转身背向着我。

  原来静宜这件上衣的设计,有自松钮扣的功能,刚才还错怪了设计师,不过,
从背后望着静宜扣钮的动作,竟然也是一种享受。

  “扣好了?”我低着头假装回避目光的说。

  “嗯……扣好了。”静宜小声的说。

  我慢慢抬起头,发现静宜羞红的脸,像个红苹果一样,可爱极了,我不敢想
像,要是我的龙根插入她的水蜜桃,持久力不知能否抵得住她羞怯的样子?

  “扣好就行……”我抬起头故意慢慢睁开眼睛说。

  “龙师傅,单凭这一点便可以看出你是个真人君子,上天没理由会让你被人
冤枉,我相信你一定会无罪释放,对了,刚才你说什么不妙?”静宜说。

  静雯的机智和聪明,相信静宜很难学会,毕竟双生的性格是相对的。

  “静宜,刚才我听静雯告诉邵爵士,手术费的问题已经解决,她会不会是接
受了陈老板的钱?若是真的话,极有可能她和陈老板已经拍拖,要不然静雯绝不
会接受男人的钱。而我说的不妙,是担心她会破坏陈老板的幸福家庭,成了第三
者,那对她将来的婚姻就不妙。”我找个藉口说,顺便试探静雯和陈老板的关系。

  “龙师傅,你不用担心我姐姐,那笔手术费至今还没解决,可能她不好意思
推辞邵爵士的好意,所以随口说问题解决了,免得在众人面前尴尬,哎……姐姐
这样对你,而你还以德报怨……”静宜叹气的说。

  “静宜,你也不好说姐姐的坏话了,毕竟她是你姐姐,世上很多人可以成为
丈夫或老婆,死了可以再娶再嫁,但是,兄弟姐妹只有一个,失去便失去,是无
人可以取代其身分的。父母亲也是一样,世上也只是一个,所以有的时候要珍惜,
不管日后你姐姐变成怎样,她始终是你唯一的姐姐。”我说。

  “龙师傅,我不是想说我姐姐坏话,但她无中生有,说你拿了她的胸罩不还
给她,你说她过分吗?”静宜怒气的说。

  我的天呀!静雯怎么将这件事也告诉静宜了!

  “静宜,你姐姐什么时候告诉你的?”我紧张的问。

  “就是我母亲上报那天……”静宜脸红的说。

  “可能你姐姐生我的气,所以说气话罢了……”我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种话怎能乱说的,当时我也很气,怎么又不见我会乱说话,见到你最多
是冷淡些罢了,但后来知道你用心良苦,我也没气你了呀!”静宜说。

  “难怪当日和你见面,觉得你总是怪怪的,变得很生疏的样子,记得有好几
次我想牵你的手,结果都被你的手甩掉。”我试试大胆的说。

  我现在终于明白,当日静宜为何对我会如此冷淡。

  “当日我听你解释我母亲的事,心里算是没事了,可是想起姐姐说,你拿了
她的胸罩不还给她一事,心里不多不少也有些猜忌,试问我又怎会像以前那样,
让你牵手呢?”静宜脸红的说。

  “静宜,你真的不会怪我和你母亲的事?”我兴奋的问。

  “今天巧姐姐告诉我,你很关心我母亲,这点我还没有多谢你。然而我姐姐
帮陈老板,不管你的死活,我内心就更加过意不去,怎还会怪你呢……”静宜说。

  “嗯……你能明白最好不过了……”我心里偷偷发笑。

  “龙师傅,我会尽量劝姐姐别伤害你……”静宜欲言又止的。

  “静宜,你姐姐的事就算了,这样吧!这些钱你先存入户口,先解决你父亲
的手术费,免得你姐姐再次为钱烦恼,我担心会把她给逼疯了,毕竟整头家要她
一个人撑,也真难为了她。对了,你母亲欠下的债,我会替她清还,这样你两姐
妹的担子,日后就轻松多了,等我替你家祖坟移了位,好运就会接踵而来。”我
说。

  “龙师傅……多……谢你……”静宜突然捉紧我的手,双眼流露出感激的目
光。

  “静宜,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顺便帮我把巧莲叫进来。”我摸
着静宜的手说。

  “嗯……再见,我回去请假,明天到法庭支持你,祝你好运!”静宜依依不
舍说。

  “静宜,等等……这钱你还没拿……”我把钱交到静宜的手中说。

  “龙师傅,这钱不好吧……”静宜尴尬的说。

  “别再推来推去的,要是你不拿,万一我被判入狱,心里会更不舒服。”

  “那……谢谢你……”静宜把钱放入手袋说。

  “记着,这笔钱别告诉你姐姐是我给你的,记住了,你先回去吧!”我说。

  “嗯……再见!”静宜说完眼睛红红的转身离去,我相信她内心该很激动,
这种单纯的女子,内心就是善良,面露于色,不会带假面具,若是相师遇上这类
顾客,可真笑得闭不上嘴巴。

  望着静宜的背影离去,脑海里想着,为何静雯会告诉静宜,我拿走她胸罩一
事?这点可出乎我意料之外,然而,我知静雯的性格较刚烈直率,但没理由也将
这件事告诉静宜吧?

  静宜今天的表现,也令我难以相信,平时别看她文静的脸,待人和和气气的,
一旦要她出来伸张正义,她竟敢毫不畏惧站出来说话,这点倒是有老师的风范。

  静宜的人较单纯,一般单纯的人,心里很难藏得了秘密,看来以后有什么秘
密,可千万要留心谨慎,不可让她知道。

  “龙生,又在想什么,想到那么入神?来……先抹抹脸……”巧莲走进来说。

  “哦……没想什么……”我接过巧莲递来的毛巾,顺便望望狱警阿差有没有
跟进来。

  我抹好了脸,出其不意把巧莲搂入怀中,顺势将手攀上她的乳峰,用力的揉
搓,巧莲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整个人缩成一团,拼命使劲的推开我。

  “别这样嘛……有人看着……”巧藏羞怯脸红的说。

  “巧莲,我好想……”我的手从她乳峰慢慢滑下,迅速掀起裙角,直抵大腿
内侧,摸在雪滑的腿肌上。

  接着我的手指直捣黄龙,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挑起内裤的筋带,逼向
光秃秃的蜜桃缝隙上。

  “噢!别乱来,有摄影机!”巧莲惊慌用力挣扎,身体一跳闪开了。

  巧莲能逃脱我的手掌,并不是她的力量大,而是那句“有摄影机”够威胁力,
吓得我不敢不松开手,因为我怕警方多一条,指控我是色情狂的藉口。

  “那你解开胸前两粒钮扣,让我看看你的乳房,我实在想念它……”我说。

  “怎么?刚才被静宜挑起欲火了?”巧莲转身背向摄影机笑着说。

  “不是啦!昨天静宜没来,我也不是一样想摸你,反正看见你,我就有说不
尽的需要,多解一粒钮扣嘛……”我望着巧莲解开钮扣的缝隙说。

  “不行,多解一粒钮扣,太张扬了,而且你也不好受,就这样……”巧莲矜
持的说。

  我已经好多天没见过女人的乳罩,这次瞧见巧莲的乳罩,感到特别的兴奋,
此刻,眼前的乳罩对我来说,肯定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乳罩和乳房。

  “巧莲,你的乳房吸引得我很想要……”我开始无病呻吟,视线缠绕巧莲的
胸脯说。

  “哎!我的乳房不够丰满,没什么吸引力,要是换上碧姐,恐怕你更加难受,
还是别看了,等你出来后,我隆大给你看个饱。”巧莲脸红笑着说。

  “不!让我看多一会,你打算真的去隆胸吗?”我好奇的问。

  “是呀!我知道你喜欢胸部大的女人……不说了,怪怪的……”巧莲扣上钮
扣说。

  巧莲对我可真是无微不至,不管是看到的、听到的、摸到的,甚至未来的,
她都替我处处着想,单凭这一点,我内心感到十分欣慰,其实上天对我龙生也算
不错了,起码身边女人的心,都是忠贞的向着我,只是眼前这个劫就……

  眼前还是别说什么隆胸的,就算巧莲真的把乳房隆起,我能否摸到还是个未
知数,现在还是别想无聊的事,最重要处理好未来的事,毕竟这段时间对我来说
太重要了,现在也只不过是刚起步,一只脚还踏在牢房里,并未真正渡过危险期。

  “巧莲,刚才静宜拿出的十五万,是你自作主张的吧?”我问说。

  “你不高兴?我做错了?”巧莲好奇的望着我。

  “不是,只不过你之前没通知我,使我有点措手不及罢了,碧莲知道这件事
吗?”

  “我当然通知碧姐了,要不然怎敢擅作主张,我还说是你吩咐我做的,碧姐
知道后,不知有多开心呢!”巧莲邀功的说。

  “哦!算了,以后可以的话先通知我,免得我被人问起答不出话很尴尬。”

  “是的!”巧莲应了一声。

  我知道巧莲出于一片好心,想助我打动静宜的芳心,但她自作主张把十多万
交给外人,完全没询问过我的意见,未免有些越权,甚至有先斩后奏之疑,此风
绝不可长。但我目前处于牢狱中,暂时还是张只眼、闭只眼算了,等保释出去后
再说。

  “巧莲,这是林小姐给我的新别墅的钥匙,相信新屋没什么缺的,你回去和
碧莲准备一些日常用品,便可以搬到新屋住,不用寄人篱下。”我把别墅的钥匙
交给巧莲。

  “我会和碧姐打理干净新屋等你回来,还有什么吩咐吗?”巧莲高兴的说。

  “那个邮包目前放在哪?仍留在店铺内?”我问。

  “你呀!只会担心你师母的内裤,你那件宝物,我会带到新屋内给你,不会
弄不见的,别担心啦!”巧莲笑着说。

  “好!真不愧是我龙生的女人,知我莫若你了!”我放下心头大石说。

  “对了,龙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巧莲说。

  “什么问题?说吧?”我好奇的问。

  “我想退掉宝露丝的乳罩,当时是我发小孩子脾气戏弄你,可是现在想了想,
觉得十分幼稚,所以想退掉,损失一点钱没关系吧?”巧莲说。

  “没关系,既然买了就穿吧!你不是说宝露丝的乳罩很美,很合你心意的吗?”

  “是很合我心意,但几万块好像很……再说以后可能不合身……”巧莲不安
的说。

  “为什么不合身?”我问。

  “我想去……隆……胸……反正这几天休业。”巧莲羞怯的说。

  “你真的想去隆胸,太好了,最好把乳头也变成粉红色,哈哈!”我笑着说。

  “人家和你谈正经的,你就会戏弄人……”巧莲撒娇的说。

  “好啦!你想怎样就怎样,反正东西已经送了给你,自己捉主意吧!”我说。

  “嗯……那好,我回去和碧姐商量再决定,现在我和碧姐先去准备新屋的日
常用品,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你去忙你的事吧!”我说。

  “我和碧姐明天不去法庭了,免得遇上记者尴尬,你一有好消息,记得马上
通知我和碧姐,我会准备柚子叶、火盘,让你送走身上的霉气,记住啦!有好消
息第一时间通知我们,明天新屋见!”巧莲说完转身走出房外。

  “巧莲!新屋的地址呀!”我大声追喊着说。

  “哈哈!这怎能忘呢……明天新屋见。”巧莲笑笑走回头拿地址说。

  “嗯……明天新屋见。”我点头的说。

  巧莲走后,狱警阿差走进来。

  “差哥,刚才谢谢你让了个空间给我们。”我答谢阿差说。

  “龙师傅,我说过你叫我阿差行了,其实我们是不该站在房内听你们谈话,
但你龙师傅的预言和推算命理之术,我舍不得错失机会,你不会怪我吧?”阿差
笑着说。

  “哦!不会……”我说。

  明天就要上庭,心情十分愁感,于是算了一算明天的日子,突然算到明天是
“七星拱北日”,脑海里随即出现一个念头,于是偷偷向狱警阿差借电话,拨给
了邓爵士,要他帮我找一套红色西装和有箭图案的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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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第十章七星拱北日

  第二天,邓爵士和邵爵士两人很早到医院探我,并拿着一套烫得很整齐的大
红色西装前来借给我。

  “师傅,你要的大红战衣给你拿来了,还有这条金黄色有箭图案的领带,找
这条领带可够辛苦的,我通知所有人分东南西北找,幸好给找到了。”邓爵士说。

  “真的找到?太好了!有了这条领带,信心就更强。”我接过领带不停的看。

  “师傅,这条领带真的管用吗?”邓爵士好奇的问。

  “邓爵士,你怀疑我的能力?怎么谢大状没跟你们一块来?”我问。

  “琪儿要到法庭餐厅吃早餐,所以不能随我们一起来,她会在法庭和我们会
合。”邵爵士说。

  “邵爵士,为何到法庭餐厅吃早餐?我还以为她忙着涂指甲油。”我笑着问。

  “龙师傅,律师到法庭餐厅,主要不是吃早餐,而是探听消息,顺便试探法
官的心情,或者跟主控官谈条件等等。总之,天下乌鸦一般黑,很多法律也是从
早餐里谈出来的。”邵爵士摇着头说。

  “邵爵士,辛苦谢大状了,我最关心她有没有涂上红色指甲油。”我说。

  “邵爵士,以芳琪那么嚣张的态度,你说她会不会真的听我师傅话,涂上指
甲油,这一点我倒很怀疑?”邓爵士问邵爵士说。

  “怎么了,老邓?还生琪儿的气?她无论怎样任性都好,必定会听我的话,
你们放心吧!她不敢不涂上红色指甲油的。”邵爵士笑着对邓爵士说。

  “不!我怎敢生你干女儿的气,她的脾气还比我还臭……”邓爵士摇头的说。

  “龙师傅,怎么还不换衣呀?”邵爵士问。

  “邵爵士,狱警说需要等医生检查过,才决定批不批准我上庭。”我说。

  “师傅,万一医生不批准你上庭,其他日子上庭,那对你的安排可有影响?”

  “今天,我算过是”七星拱北日“,对我可大大有利。”我说。

  “师傅,什么是”七星拱北日“,说来听听……”邓爵士好奇的问。

  “邓爵士,所谓”七星拱北日“是有利于命格属水之人,凡是命格属水之人,
今天祈福、开张、迎娶等等的喜庆,就会大吉大利。而我今天如果有七个知心好
友支持我保释,那法庭便有七道意念之气护着我,而这七道意念之气也会影响磁
场,加上我这套红色西装,就万无一失。”我说。

  邓、邵爵士两人除了好奇之外,还忙着用手指数着,我猜想他们是算有几个
人会到法庭支持我吧!

  “师傅,我算来算去好像不够,我和邵爵士、两名律师、小刚、肯定的只有
五个,若陈老板没来,就肯定不够,我看还是把巧莲也叫来凑人数比较妥当。”

  邓爵士说得一点也没错,但巧莲和碧莲出现,到时候记者又会大作文章,节
外生枝就不好。

  我猜想陈老板肯定会来,若陈老板来了,静雯肯定也会跟着来,况且我还有
静宜当后备,要七个人支持我,相信不会很难吧!

  万一陈老板真的没来,怎么办好呢?

  偏偏这个时候,医生走了进来,接着例行公事般的问了我几句,照照我的眼
睛,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真的看,便草草写了几个字,批准狱警送我到法庭。

  “师傅,你今天可以到法庭了。”医生走后,邓爵士马上抢着说。

  “嗯……今天算是过了一关,接下还要过法官那一关,我能不能逃离白虎星
的利爪,就看法官和七位知心友了。”我说。

  “龙师傅,昨天我和胡法官谈过,关于你保释这件事。”邵爵士望着窗口说。

  “邵爵士,胡法官他怎么说?”我紧张的问。

  “胡法官的说法是,一般这类强奸案,都要转移高等法院审,所以很多小法
庭的法官,都会将保释的问题,转移高院一并处理,所以他们不会在小法院给保
释,这点你要有心理准备。”邵爵士说。

  邵爵士这番话,无疑将我点燃的希望之光,完全扑熄。

  “邵爵士,不会吧?胡法官没办法帮上忙吗?”邓爵士焦急的问。

  “要是他能帮上忙,还用我问吗?”邵爵士不悦的说。

  “邓爵士,胡大法官也有他为难之处,不可以勉强的。”我无奈的说。

  虽然胡大法官帮不上忙,但我绝无怪他之意,毕竟小地院的法官,不会自找
麻烦,既然案件移交高院审,他们何必让我保释?

  此纯属多此一举,万一出错什么的,还要负上责任,换作我是小地院的法官,
也不会给保释的。

  邵爵士这番话把我希望打沉,但我仍是相信“青乌序”记载,我是奇人白头
偕老之伴,肯定无牢狱大灾,目前我就怕给这些小灾害死。

  “师傅,不怕,还有那个七什么月阵法,一定可以保释,应该没事的。”邓
爵士走来走去的说。

  “老邓,你别走来走去的,看到我的眼睛都花了。”邵爵士气着说。

  “不是了,邵爵士,还是打个电话给老胡,叫他想想办法。”邓爵士拿出手
提电话给邵爵士说。

  “哎呀!我不是说过,他有办法还要我说吗?你以为我不想帮龙师傅,他是
我的……唉……还是没什么了……”邵爵士怒气坐在沙发上。

  “邵爵士,师傅是你什么……”邓爵士好奇的走上前问。

  “别问!走开!没什么……”邵爵士发怒的说。

  今天可怪了,平时两位爵士都是和和气气,邓爵士是担心,我无法续做他家
祖坟和护命夫人一事而焦急,这点我可以理解,但平时待人温和,慈爱面孔的邵
爵士,今天怎么显得特别火爆,还说我是他什么的,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邵爵士,你刚才说我是你什么的,那到底是什么呢?”我好奇的追问说。

  邵爵士叹了口气,走过来双眼直瞪着我。

  “龙师傅,你父亲很早便逝世,是母亲蔡金兰一手把你带大的。你十五岁那
年,中学还没毕业,母亲因患重病几年,导致家道中落,你为了维持生计和母亲
的医药费,结果辍学跑去当修车学徒。后来你母亲病逝,你为了母亲的身后事,
结果抢劫被判入狱两年,对吗?”邵爵士叹了口气说。

  为什么邵爵士知道我的往事,还是一字不漏的,竟连我曾入狱之事也查出?

  “邵爵士,你为什么会知道,你暗中找人查我?”我好奇的问。

  “你出狱后,当了一年送货员,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金师傅,后来跟他学
艺三年,接着离开金师傅,成了陈老板公司的风水顾问,后来名成利就,直到现
在是第二次惹上官非,对吗?”邵爵士瞪着我说。

  为什么邵爵士要翻我的过去?

  那我师承西藏师傅的西洋镜,不就给邵爵士拆穿了吗?而且还是当着我徒弟
邓爵士面前,一事不漏的拆,到底他为了什么原因,要翻查我的过去?

  “真是从来想也没想过,师傅的背景,竟是这么的凄惨,为了母亲可吃了不
少苦头,真是名孝子……”邓爵士自言自语的说。

  “我就是欣赏他是名孝子,甘愿用两年的自由,换取一副棺木给他母亲,所
以……哎……不说了……”邵爵士欲言又止的拍了我的肩膀。

  邵爵士这次是第七次拍我的肩膀,我上次果然没猜错,害怕第七次出现,会
忍不住流泪,结果这第七次,我真的流泪,我隐约看见邵爵士也跟我一样流泪。

  “师傅,别伤心,你该受的苦以前已经受了,这次必定会逢凶化吉,放心,
有什么事我和邵爵士都会撑住你。”邓爵士以伤感的语气说。

  “邵爵士,那你说我是你什么的,还没说下去?”我忙追问的说。

  就在邵爵士想说的一刻,狱警偏偏进来要我换衣服到法庭。

  “以后有机会再说吧……老邓……我们走吧……”邵爵士伤感说了后,便走
出去。

  “师傅,我和邵爵士先走一步,你会没事的,放心。”邓爵士临走的时候说。

  “嗯……”我拖着沉重的心情走进浴室。

  这时候,狱警阿差下班,特地给我送来了剃刀和发油,因为扣留罪犯的病房,
所有的利器是不允许带进来,就算喝的汤也不能有骨头。

  对于狱警阿差这份心意,我心里很感激,算是我患难之交吧!

  换上整齐的红色西装,剃掉胡须、梳起头发,变成精神焕发的龙生。

  其实,我心里头除了忧虑胡法官所说的话之外,邵爵士所留下的疑问,更不
停浮现在脑海里,让我无法集中精神,踏上这条司法之路。

  此刻,擅长戴假面具的我,也无法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最可恨是阴险的庄警长,亲自过来押送,从医院送往法院途中,我为了避免
记者们的相机,要求戴上头套,但他偏偏不让我戴,甚至将手铐扣到最紧的位置,
要我在途中受尽折磨。

  果然不出我所料,记者好像收到消息,知道我从哪条通道出来似,重重包围
着我,闪光灯不停的闪。

  我原想走快两步,但庄警长却停下接听电话,命令我蹲在地上,无形中变成
游街示众似的,我想他是故意要我在记者面前受辱。

  几名警员站在我前面,阻拦记者们碰我,而我也担心刚梳好的头发会被弄乱,
毕竟法官看见我散乱的头发,印象就会不好,很容易成为保释的阻碍。

  明天的报纸,相信是我一份恐怖的早餐。

  我终于被押上囚车,记者们仍是追缠不休,我不明白他们到底想追些什么?
不过有一点却很意外,众记者当中,唯独不见小刚的影子。

  囚车就是囚车,所有窗口都有两层铁丝网护着,我不知道玻璃是否也有防弹
的功能,要是真的是防弹玻璃,那政府对罪犯可不错,沿途用警察和防弹车护送,
相反受害者或原告,便要冒生命危险到法庭当证人,真是同人不同命。

  不过,严格来说,罪犯对社会也算是一种贡献,要不然法官、律师、警察就
会加入失业率表中,那对经济影响可大,难怪政府要保护罪犯。

  囚车走了一段时间后,进入法院的特别通道,这条通道机关重重,可惜车上
只有我一个囚犯,若是有多几个囚犯同车的话,可以轻易分别出那些是初犯,因
为他们心惊、好奇、恐惧、沉默的表情,全都会聚在脸上。

  囚车进入另一个门后便停下来,庄警长替我解开手铐,接着把我带到一个房
间,这个房间可真热闹,里面起码有百多个罪犯候着,当然律师也不少,看来这
间法庭的风水倒不错,生意好得忙不过来。

  等了一段时间,终于看到冷艳的谢芳琪大律师走进来。

  芳琪可算是律师之花,在场众多位女律师,没一个比得上她,单看她走路,
胸前摇晃的乳景,纤细的小腰,便轻易分出胜负。加上天使的脸孔和冷艳的目光,
简直像模特儿进行律师服装的表演般。

  而我最高兴是看见芳琪的指甲,涂上红色的指甲油,这点可开心死我了。

  “快!梳好头发,就快到你了。”芳琪走过来递了一把梳子给我。

  “痛!”我接过芳琪的梳子,但手腕刚才被手铐弄伤,不禁喊了一声痛。

  “你的手怎么又弄伤了,让我帮你吧……”芳琪拿回梳子替我整理头发。

  “还不是那个庄警长……”我说到一半,突然说不出话,整个人愣住了。

  我嗅到芳琪身上传来的清香味,这股香味很熟悉,肯定是催情香薰,然而她
站着替坐着的我梳头,角度上变成我的脸,无意中贴在她的胸脯上。

  近距离面对她两座拔挺的乳峰,从钮扣之间,还窥见少许的红色蕾丝乳罩,
她再一次要我承受欲火的煎熬。

  芳琪今天穿上的红色乳罩,她是否相信我说,红色会给她带来幸运呢?还是
纯粹巧合?只可惜,我不敢问她原因,但内心感觉到,她给我的支持是真的。

  “嗯……梳好了……你的西装颜色……”芳琪望着我身上的红色西装。

  “我说过今天红色是我的幸运颜色。”我用手掩着勃起的小帐蓬说。

  “迷信。”芳琪摇头叹气的说。

  “谢大状,你应该有听到邵爵士和胡法官的谈话内容,现在你认为能保释的
机会有几成呢?”我问说。

  “哎!极度不乐观,因为主审法官告病假,现在由蒋清玉法官当主审,她可
是出了名讨厌审强奸案件,所以能保释的机会等于零。现在我倒希望你说的那套
什么术能有效,要不然可要花脚力,到老远的收押所探你了。”芳琪叹气说。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早上听到邵爵士那番话,心里头已冷了半载,现在芳琪
这句话,差不多把我余剩的自信心都毁了,难道上天要我命丧在女人手里?

  “不怕!谢大状,你涂上了红色指甲油,我又穿上有箭图案的领带,加上今
天是”七星拱北日“,刚巧我命格属水,只要有七个知心友支持我,这七道意念
会影响法庭的磁场,直接影响法官的思绪,到时候法官会感到无比的寒冷,当她
看见我红色的西装,必定感到温暖而对我产生好感,说不定就会判保释。”我说。

  “是吗?”芳琪以嘲笑的语气说。

  “目前最重要是有七个人能支持我。”我说。

  “七个?我和李律师加上邓和邵爵士,还有谁会来支持你呢?”芳琪问。

  “可能陈老板、静雯、静宜,小刚等人。”我说。

  “若他们不来呢?”芳琪问。

  对呀!这是生死关头,我怎么没想到,目前别管场面尴尬不尴尬的问题了,
还是先凑足数为上策。

  “谢大状,为了安全一点,我马上叫巧莲和碧莲过来,起码有六个。”

  “不行!你差不多要上庭了,怎会来个及呢?”芳琪望了表说。

  “那只好听天由命,看陈老板、静雯、静宜,小刚能不能出现了。”我说。

  “龙师傅,今天只是过堂不用答辩,所以你不用接受盘问,我尽力争取为你
保释,心情放轻松一点,我先出去准备。”芳琪说。

  “好吧……”我无奈的说。

  我怪自己太大意,为何之前不叫碧莲和巧莲两人前来凑数呢!

  没多久,庭警把我带上犯人栏里,严肃的法庭有严肃的官,寂静的场合有寂
静的好友。他们都坐在公众席上。

  我不敢明目张胆的四处望,偷偷用眼角环绕一场,发现邓、邵爵士,陈老板、
静雯都来了,静宜却不见她到场,还有今天小刚也不见影子,合指一算加上两名
律师,只有六个人,不禁开始心慌起来。

  要是不能保释,那我不是要回去那个,不是人住的收押所吗?

  我开始心急、尿也急,望向女法官的方向,可是她一直低着头写文件,根本
无法看见她的面相。

  虽然听不懂她们到底说什么,但从语气听来,这个女法官实在冷傲,也许这
就是所谓的官威吧!

  芳琪终于站起来,念了一大堆话,而我只听懂她念档案的编号,其余的就听
不懂了。

  这时候,法庭的门口突然打开,我紧张望向走进来的人,心想会不会是救我
的第七个人出现。结果,不是支持我的知心友来,而是有心害我的人到了,他们
就是我预想不到的师傅和陷害我的师母。

  这回惨了,迎救我的第七个人没来,竟来了两个陷害我的人,难道天要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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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卷第一章疑惑之星

  今天正是“七星拱北日”,有利我这个命格属水之人,可惜,出席法庭上听
审的支持者只有六位,无法凑成七星拱北之数,若发挥不出七人的意念,那意念
之光,就难凝聚成柱而分散,无法达成拱北的气势,更无法影响场地的磁场;意
念不成实,万事皆落空。

  我开始后悔不想碧莲尴尬,没叫她们前来听审,如今少了一个人支持,而不
能形成“七星拱北”之势,气得差点把头撞向面前的木栏框上,但我不能在法官
面前失态,要不然会把保释最后一线的机会,也丧失掉。

  我偷偷朝师傅和师母的方向望了几眼,看见他们二人专注的聆听,我不明白
师傅在听些什么,他根本不懂英文,但脸上却装出听得懂似,还渐露笑容;而师
母的神情较为紧张,然而她这份紧张,我不知道她是担忧我能保释,还是不能保
释?但她策划给我踩的陷阱,已经成功了。

  我佩服师母的手段,也明白一句话──最毒妇人心。

  我心急如焚望着法庭出入口的门,可惜每当打开都是我不认识的人出入,而
我所期待见到的小刚和静宜,却不见踪影。

  此刻,芳琪念完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英语,费时约达十分钟之久,然而法官听
完后,只简单的念了几个字;主控官到你。

  主控官严厉大声的开腔,手口并用不停的念念有词,法官低着头没什么表情,
然而她的手不停的写,而远处的庄警长,脸上挂起得意的阴险笑容,令我不寒而
栗。

  主控官念完后,芳琪迫不及待的举手站起来说话,并将一份文件,由李若莹
律师呈交给法庭的文件书记,而书记写下后,再呈递给法官。

  法官看了芳琪递上的文件后,接着向我这个方向望了一眼。

  法官望我这一眼,无意中让我看见蒋清玉法官的面相,虽然我不敢怎么望她,
但她脸上的气象,显然内心压抑某事,导致面相之气,聚而不通,凝结成伤。

  “辩护律师,你的当事人无业,同时没有任何家庭负担,请留意保释的条文
和律师守则第三章八条。”法官拿下脸上的眼镜,朝芳琪方向望着说。

  法官脸上的表情和语气,我深知大大不妙,但芳琪随即站起来,再次说出一
大堆话,并再次呈递另一份文件给法官查阅。

  蒋法官看了文件后,突然喊休庭三十分钟,我不知道是喝茶尿尿时间,还是
那份文件,需要到后庭研讨?

  官就是官,官是两个口,无需其他人的意见,当她站起来,所有人都要起立。

  我这个罪犯当然也被送入法庭特定的房间,当我进去的一刻,忙挥手要芳琪
进来见我。

  芳琪终于来到特别房间见我。

  “到底什么事要我见进来你?法官等着我有事相谈。”芳琪急着说。

  “谢大状,保释的情形怎么样?”我紧张的问。

  “哼!机会等于零,因为这件是强奸案,加上你是无业人士,家庭又不需要
你维持,实在没有任何理由成为你保释的藉口,现在看法官考不考虑两位爵士的
身分了。”芳琪说。

  “我怎么是无业人士?我有龙生馆,是店铺的老板呀!”我说。

  “可是你没有报税的记录,而且你的龙生馆刚开业几天,商业登记证也要一
个月后才发出来,我已经把有关文件呈上去,现在只能看法官,给不给两位爵士
面子,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别抱太大的希望。”芳琪插头的说。

  怎么我的大律师尽说些泄气的话?

  “谢大状,七星之中仍欠下一星,希望续庭的时候,那粒星会及时出现,我
可以托你向法官说一句话吗?”我问。

  “龙师傅呀!现在法官已经差不多表明立场,不会让你保释了,就算你说的
什么最后一粒星,就算到了,会如你所说而出现奇迹吗?要是真的如此,所有犯
案的人都不用请律师,干脆请相师好了。”芳琪狠狠的批评我说。

  “谢大状,你可以抬高你自己律师的身分,但你绝对不可以辱骂相师的专业,
我想请你转达一句话给法官可以吗?”我再次不满的说。

  “抱歉,我收回刚才那句话,你想我转达什么话给法官?”芳琪说。

  “谢大状,如果情形真的到了无法挽救的地步,你可以巧妙性的问一声法官,
她家里可有久抱病卧床的儿子,甚至可以说是我讲的。”我说。

  “什么!这不等于是恐吓吗?”芳琪怒气的说。

  “什么恐吓嘛!我说巧妙性的问法官,让她重新评估,相师也是一种专业人
才,并不是她想像中的无用之人!”我指桑骂槐的说。

  “这点我不能答应你,我不会用我的牌照和你开玩笑。”芳琪说完转身便走。

  “他妈的!什么大律师嘛!”我内心怒气的骂道。

  三十分钟很快便过去,我再次被庭警提出犯人栏,当我从特别房间踏在出犯
人栏的一刻,立即紧张望向观众席,看看有没有多一位知心友到场,结果还是失
望,小刚和静宜仍是不见人影。

  法庭的首席书记,再次喊出我的档案号码,芳琪和指控官不停的对辩,最后
芳琪也放弃似的,可能她要说的话已经说完,只见她一脸愁样,坐回律师席上,
以无奈的眼神望着我。

  我知道法官将要作出是否让我保释候审的决定,我留心观察法官的眼睛和头
部,我期待她能施舍式的望我一眼,虽然“七星拱北”的策略失败,但我坚信
“青乌序”所说,我不会有长久牢狱之灾,因为要是我不能保释,便会待在收押
所好几个月或一年以上,这样和“青乌序”所记载的便有出入。

  “青乌序”所记载的:需得金光,续追红光。我身上这件红色西装和太阳紫
微祈的福,我都全做齐了,况且有箭图案的领带也给我找到,加上有两位爵士的
担保,没理由敌不过坐在法官席上的老女人吧!

  突然,整个法庭全静下来,因为法官就要作出决定。

  我身体开始颤抖,能不能睡在别墅的大床、能不能享齐人之福、能不能揉搓
碧莲和巧莲的乳房……就在蒋法官的手上,而最重要是我能够在冷艳大律师的面
前抬起头,这一切,很快便有答案。

  就在紧张的一刻,法官突然抬头向我望了一眼,这一眼停留约十秒钟。

  我就是等待法官这一眼!

  “档案编号五四零二八,获准以五百万现金和人事担保。”法官说。

  “好啊!”邓爵士突然大声的喊叫!

  “肃静!肃静!”法官即刻敲击法锤说。

  邓爵士马上用手掩上嘴巴坐下,我了解邓爵士的心情,因为这刹那间,我整
个人也兴奋,甚至差点喊出来。如释重负之下,我终于舒坦的呼出口气,双手举
高朝脸黑黑的庄警长瞪了一眼,接着兴奋地向芳琪和邓、邵爵士,做出胜利的手
式,可是庭警不等我欢呼,马上把我押走。

  这次不是回到刚刚的房间,而是走约十分钟到另一间担保房,这里所有人的
面色好看很多,起码不像刚才那间房,个个脸上像死了老爸似,还有这里的庭警
也英俊很多。

  我怀着兴奋的心情坐下等担保,可是心里不停的想,法官望我那一眼,肯定
是“七星拱北”策略成功。从法官注视我身上十秒钟的眼神,是沉重思考的神情,
而不是心中早已有了决定的神态,所以我肯定她是临时改变主意,到底谁是“七
星拱北”的最后一星?

  我脑海里不停重复的想,公众席上没有人我是认识的,除了邓、邵爵士、陈
老板、静雯和两位律师之外,我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人。对了,还有师傅和师母
两人,莫非他们二人之中,其中有一个是真心支持我的?

  到底是谁支持我的呢?

  师母是设陷阱的幕后人,不会是师傅他老人家支持我吧?

  不过,今天也证明静雯同样是支持我的,这一点倒令我十分开心,但我无法
证实到底谁会是最后一星。这时候谢芳琪大律师,笑着脸走了过来,我想怎样也
要找一个人当是“七星拱北”的最后一星,以便夸大我的神术之学。

  不过,不管我选师傅还选师母是不妥,因为我在众人面前判断,他们两人是
陷害我的人,我怎能够突然又说,他们其中一个是好人呢?

  如何找到一个自圆其说的理由呢?突然,我想起刚才说过一句:死了老爸的
面孔。

  “龙师傅,恭喜你成功获得保释。”芳琪笑着说。

  “谢大状,是不是你转告法官我那句话?”我说。

  “当然不是,你那句话可以构成恐吓或妨碍司法公正,我怎能转达给法官听,
再说主控官也一直陪法官,半步不会离开,就算我想说也没这个机会,可能是你
那个什么七星阵的应效吧!”芳琪笑着说。

  “哦!原来刚才我见到的……不是幻觉……”我装起很玄的举动和语气说。

  “什么不是幻觉?”芳琪不解的问。

  “刚才我以为是你和法官转达我说的话,她才会给面子让我保释。现在照你
那么说,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最后一个前来支持我的,竟是邓爵士的父亲,林振
楠老先生,难怪我会看见他出现,他还不停向我笑,他真的向我报恩来了。”我
装成很感激的样子说。

  “龙师傅,不会那么吓人吧……现在他走了……吗?”芳琪说。

  原来冷艳的谢芳琪,外表虽表高傲,但她是怕鬼的。

  “他确实走了,当法官念出获准担保的时候,林老先生和两位身穿白袍的中
年人便一起离开法庭,记得林老先生和我道别的时候,他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
我相信他必是位列仙班了,他这次前来帮我,无非也是为了报恩。”

  “龙师傅,你不要吓我……”芳琪说。

  这类话题只能适可而止,说太多对方会觉得你是在瞎扯。

  “没事,谢大状,我什么时候能出去呢?”我说。

  “现在邓爵士到银行提取现金,只要缴了担保金给法庭,你便可以出去,我
相信不会很久,因为邓爵士早已调动一笔钱在附近银行。”芳琪说。

  “对了,龙师傅,你为什么要我把那句话转告给蒋法官听呢?”芳琪问。

  “因为我从蒋法官面相,看出她家里出了事。”我说。

  “出了什么事?”芳琪好奇的问。

  “谢大状,世上的事就是那么神奇,全讲一个缘字,当日我误打误撞帮了林
老先生一次,现在他出现帮回我一次。而我刚才要你转告蒋法官,但你偏偏不肯
转告她,也许蒋法官的儿子和我无缘,或者可以这么说,她的儿子和你没有缘,
所以才会因你而死。”我唬唬芳琪说。

  “什么话?蒋法官的儿子因我而死?”芳琪吓了一跳。

  “谢大状,若当时你肯将这件事告诉蒋法官,凑成一点缘,我便可出手救回
她儿子的命,但你拒绝不肯接上这份缘,那她儿子连最后一个求生机会,也不幸
丧失在你手里,这就是所谓的缘份。”我说。

  “龙师傅,不会是真的吧!当时你是为了保释,吓吓蒋法官罢了……”芳琪
说。

  “荒谬!风水神术怎能胡闹乱说,若是将风水神术乱来的话,轻者受些惩罚,
重者将会丧命,甚至还会祸害三代,当日要不是我替静雯硬撑一劫,现在怎会惹
上这个祸?”我以严肃的语气说。

  “风水真的那么厉害吗?”芳琪以蚊子般的声音说。

  “谢大状,我知道你不相信风水神术之说,你今天虽然涂上红色指甲油,但
你根本没找机会指给法官看,你涂上红色指甲油,只不过想交待给邵爵士看罢了。
幸好我平时常做好事,就算人不帮我,仙佛也会前来相救,但是你这种鄙视风水
神术的态度,恐怕报应很快会降到你身上。”我恐吓芳琪说。

  “龙师傅,你不要吓我……”芳琪开始懂得以温和的语气说话。

  谢芳琪身上那种不可一世的态度,还有高傲和自视甚高的坏习惯,我很早已
经想教训她,无奈找不到机会。既然现在有机会,我还不痛痛快快吓吓她,最好
能把她吓得睡不了觉。

  “我说过不会用风水神术吓人,几日前我说你走霉运,对吗?”我说。

  “嗯……”芳琪低着头沉思说。

  “我也说过你今天涂上红色指甲油,会交上好运,对吗?”我说。

  “你能保释也算是有些好运的……”芳琪点头说。

  “这样的话,我也告诉你,今天你不帮蒋法官的儿子,同样日后你的儿子也
没贵人帮。万一不幸被我说中,你儿子出了什么事,请谨记你今天做过的自私行
为,可别到时候怨天怨地,知道吗?”我这句话起码要她今世不得安心。

  “啊!这么严重?!”芳琪脸色惊慌的说。

  “谢大状,你还是替我看看邓爵士回来了没有,我不想留在这鬼地方。”

  “好的,我马上去看看。”芳琪说完,快步的走了出去。

  想起当日我落魄的时候,芳琪给我受的气也不少,现在看见她如此紧张急着
办我交待的事,我心里可痛快极了,真是风水轮流转,不得你不信。

  邓爵士办好了手续后,我终于被庭警当众释放,虽然这次不是无罪释放,但
起码不用关回牢房里,也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师傅,你终于成功保释出来了。”邓爵士开心的说。

  “龙师傅,这次总算成功保释外出,相信日后必定会无罪释放。”邵爵士开
怀笑着说。

  “哎呀!龙师傅,我算过你肯定没事!”陈老板笑着﹛C“我龙生在此多谢
各位的帮忙,没你们两位和聪明的大律师,恐怕我龙生还要待在里面受苦,龙生
在此向各位多谢了。”我当然要多谢两位爵士的帮忙,同时,也会让芳琪染上些
面子,毕竟他是女人嘛!

  “走!师傅,我们去吃顿好的!”邓爵士说。

  “好呀!我好像很久没吃过饭似,哈哈!”我说。

  正当我们兴高采烈的一刻,那些麻烦的记者又把我围着,真是令人讨厌。

  “龙师傅,你真的强奸那位女人吗?”记者问。

  “龙师傅,能否说说强奸的过程?”其中一名记者说。

  “各位,我是谢芳琪大律师,请注意你们发问的问题,如果有任何毁谤之言,
我当事人必定会追究。”芳琪企图帮我解围。

  之前我曾经想过,保释外出就必定会遇到这尴尬的场面,是无法躲避的,所
以也想好该怎面对,原本我还想要小刚帮我解围,但直到现在仍不见他的踪影。

  人生在世遇上问题,最重要是出来面对,我决定亲自大方站出来解决。

  “记者们,我龙生告诉你们一句话,我没有强奸任何人,我龙生只能说这一
点,虽然我很明白你们要找资料回去交差,但我发生什么事,自己真的也不知道,
因为我被人下迷药和催眠了,日后我龙生有什么好资料,一定会发布给你们交差,
好吗?”我说。

  “龙师傅,你怎么会中迷烟的?在哪里被催眠?”记者还是追着问。

  这情况再继续下去,便会多出无故生有之事,十分不妥。

  “李律师,下个星期我不是安排一个九龙汇聚香江的记者招待会吗?请你帮
我记下那些合作又有礼貌的报馆,到时我要发邀请卡请他们独家采访。希望出席
招待会的记者,请跟李律师写下电话,谢谢!”我只能尽量敷衍记者们。

  很多记者第一时间将名片递给李律师,但我这个方法行不通,不能有效的阻
止他们,最后还是要落荒而逃。

  幸好谢芳琪带我们搭乘一部属于法庭高级行政人员的电梯,听芳琪说这部电
梯只有法官、主控官、律师等才能搭乘,所以很多记者都止步了。

  电梯门打开,芳琪叫我们进去,碰巧里面站着的,正是让我保释的蒋法官。

  “不好意思,太多记者围绕。”芳琪向蒋法官解释说。

  “明白。”蒋法官礼貌的说。

  “谢大状,我和蒋法官同一部电梯,怕不怕会影响……”我说。

  “没关系,他的案件已移交高院,不会影响,进来吧……”蒋法官说。

  我们一行人,终于搭乘这部身分特殊的电梯。

  “蒋法官,这位是邵一夫爵士,这位是邓鸣天爵士。”芳琪礼貌式的介绍两
位爵士给蒋法官,但没有介绍陈老板、静雯和我。

  “你们好。”蒋法官只是随意点头说。

  “蒋法官,你好,胡大法官和我是好朋友,不知你有没有空,我们一起去吃
饭吧……”邵爵士笑着邀请蒋法官吃饭。

  “不好意思,我约了人。”蒋法官推辞的说。

  “龙师傅,你不是有话要和蒋法官说吗?”芳琪突如其来一问。

  蒋法官好奇望了我一眼。

  我心想这个芳琪可真会利用天时、地利、人和去完成我说的那个缘字。既然
芳琪说出口,而我又想多谢蒋法官让我保释一事,就来个知恩图报吧!反正我也
想在静雯和芳琪面前,显一显身手,威风一次。

  “蒋法官,不知你家中,可有抱病卧床很久的儿子?”我说。

  此话一说,吓呆所有的人,他们绝没有想过我会这样问,而蒋法官听了后,
即刻瞪着我,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你怎么知道?”蒋法官好奇的问。

  “我师傅很多时候都是未卜先知的。”邓爵士神气的抢着说。

  当我想说的时候,电梯刚好打开门。

  “蒋法官,要是有兴趣,不妨一起吃顿饭详谈,如何?”邵爵士笑着说。

  “那……好吧!我约了人,只能坐一会,去哪呢?”蒋法官问。

  最后,邵爵士说了地址给蒋法官听,便各自驾车前去。

  可惜不能和静雯同车,因为我被邓爵士拉上他的车,芳琪和若莹跟邵爵士的
车,静雯也理所当然坐陈老板的车。不知怎地,看见静雯和陈老板一块,内心总
是不好受,难道伙计一定要坐老板的车吗?

  如果陈老板不是静雯的老板,那该有多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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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卷第二章刑冲之事

  一路上邓爵士忙追问,我是如何看出蒋法官的儿子出事?但我推辞说暂不回
答,等在大家面前才一起揭晓。

  “师傅,那我父亲的坟什么时候做呢?还有那位护命夫人怎样了?我怕身上
的吉祥之气会散掉。”邓爵士说。

  “邓爵士,现在我出来了,肯定会帮你处理好一切的事,毕竟我也想你飞黄
腾达的,对了,我还没拨电话回去报个喜。”我借了邓爵士的手提电话。

  “喂!巧莲是吗?我是龙生,我已经保释外出了,你和碧莲还好吧?”我问。

  “龙生!你出来了!我们已经准备好一切,就等你回来。”巧莲兴奋的说。

  “龙生,我是碧莲,很久没听见你的声音,快回来,我想见你。”碧莲说。

  “好的,我和邓爵士他们吃些东西后,便会马上回来,等我呀!”我说。

  “嗯!快点回来。”碧莲抢着说。

  挂了线之后,内心感到很温馨,家里的碧莲和巧莲把温暖送到我身上,使我
感到有亲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样。

  以往我当师傅是亲人,但他毕竟是个男人,无法产生温馨的感觉,而师母又
不喜欢和我说话,所以我以前也算是个很孤独的人。

  “师傅,我想你和巧莲是情侣吧?”邓爵士笑着问。

  “哦?你不知道吗?”我故意大方的说,反正纸包不住火。

  “还有一个好像叫碧莲的是吧?她也是你的情侣?”邓爵士问。

  “是呀!不过,碧莲是有夫之妇,目前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我说。

  “师傅,没想到你追女孩子那么厉害。”邓爵士笑着说。

  当年,我也是这样称赞师傅,只不过我没说出口,没想到我现在的徒弟,竟
然也和我以前的想法一样,竟会夸奖自己师傅追女孩的本事。

  我以前曾打师母的主意,不知道邓爵士这位徒弟,会不会也像我一样想打师
母的主意?

  没多久,我们抵达酒楼门外,原来这里就是人们常挂在嘴边的“富豪饭堂”。

  这间饭店装修不算豪华,但门口却有几个保镖看着,不是会员或熟客带的话,
一概不能进入。里面的东西很陈旧,也许富豪过惯豪华的生活,所以喜欢来这里,
怀念以往贫穷的日子。

  席上多了一位法官,我心里想,到底谁才是席上的主角?

  邓爵士亲自点了些菜,这份工作他做最适合不过了,因为我无意中看见,这
里的白饭,一碗都要三十五元,要是由我点菜,我真不知从何下手?

  “龙先生,你怎么知道我有儿子长久卧病在床呢?”蒋法官迫不急待的问。

  这个场面也真够尴尬的,假如我不是罪犯的话,我猜蒋法官可能会称呼我一
声龙师傅。

  “蒋法官,我在车上问过师傅很多次,他始终不肯讲,他说要得到你的同意
才会说。”邓爵士加把嘴说。

  “毕竟这是蒋法官的私隐。”我礼貌的回答。

  “没关系,其实我也知道他是出名的龙师傅,只是碍于我今天是他的主审官,
所以避嫌而不敢同桌用餐。可是他能道出我儿子长久抱病卧床一事,我就顾不了
那么多,既然现在已经同桌吃饭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你就不妨说出来,我也
想知道,有没有办法帮帮我儿子。”蒋法官说。

  “蒋法官,其实我站在犯人栏里,已经看出你家里发生了某些事,可是我又
不能直接和你说话,所以无缘帮上你的忙,也感到很可惜。幸好,上天有好德之
心,终于让我们有机会再次碰面,而且安排同一张桌子用膳。”我说。

  “嗯……我也很相信缘份,哎!”邵爵士突然叹了一口气说。

  我最怕看见邵爵士叹气的样子,每当他叹气我的心就不安,但他开心的笑,
我也会特别的开心。

  这种感觉很怪,他身上还存有一个疑问,我还未来得及问清楚,相信今天他
会告诉我了吧!

  “龙师傅,到底蒋法官的儿子,出了什么问题?”芳琪追问说。

  我喝了一杯茶,神情凝重的望着芳琪,双眼也直瞪着她的眼睛。

  “好吧!我就说……”我放下手中的茶杯说。

  “蒋法官,我看见你眉间有晦气,直犯田宅宫,当主家中儿孙辈,必有灾祸
临头。我推算年龄不该是孙辈,所以肯定在儿子身上。况且你脸上的晦气是黑而
结成团,所以猜测必是压抑内心很久了,既然儿子的事压抑内心很久,想必是病
痛之类,绝不会是丧夫或丧子之痛。”我说。

  “龙师傅,果然厉害。”蒋法官兴奋的说。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兴奋的时候,会做出不知不觉的事,好像蒋法官那
样,恐怕他叫了我一声龙师傅,她自己也不知道。

  “嗯……龙师傅的功力果然不简单,恐怕我再钻研个十年,也无法达到他的
境界,佩服!”陈老板摇头叹气的说。

  “老陈,你就省点吧……要是你行的话,就不用被那张小子唬到了。”邓爵
士笑着说。

  “老邓,你也别挖苦老陈了。”邵爵士笑着说。

  “龙师傅,我儿子出世后,便一直生病到现在,看过无数的医生都不曾好过,
也验不出到底是什么病,曾经试过找人看过风水,可是结果还是一样,不知道你
能否帮帮我儿子,让他渡过难关?”蒋法官祈求的说。

  风水轮流转,真的是不可以不信,几个小时前,我在蒋法官面前,摆出同样
请求的表情,没想到几个小时之后,她也和我一样用同样的表情对我,真是痛快
极了。

  不过,我很同情他儿子的遭遇,也算答谢她让我保释之恩。

  “蒋法官,我帮你纯粹是不想你儿子受苦,并不是答谢你让我保释什么的,
这点我要说清楚,就算你今天不让我保释,我也打算找机会帮你,明白吗?”我
说。

  “谢谢你了,龙师傅,你果然深明大义。”蒋法官激动的说。

  “蒋法官,你儿子什么时候出世的?”我问蒋法官。

  “我儿子是一九八一五月十三,半夜三点多出世。”蒋法官想了一会说。

  “嗯……那就是辛酉年五月十三寅时了……”我默默的算。

  我不停的算,头便不停的摇。

  “对!没错……”陈老板也在一旁算着。

  “去你的,老陈,你也会算……”邓爵士掩着嘴笑着说。

  “没理由、没理由……”我不断的摇头说。

  “龙师傅,什么没理由,有什么不妨直说。”蒋法官紧张的问。

  “蒋法官,照这个日期推算,没什么不妥,更无大碍呀!”我不停的思考着。

  “对呀!龙师傅,这个出生日期花根也没问题,应该没事呀!”陈老板说着。

  没想到这个超级风水迷,竟然也懂得起八字、花根之类,看来久病能自医,
这句话果真没说错。

  “哈哈!没想到老陈也会算八字,看来我不跟师傅学,日后准会给老陈笑死,
师傅,回去帮我补课。”邓爵士说。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刻,突然之间,看见芳琪的信封上,有刑事两个字,
这个刑字让我想起“青乌序”记载:同生时不能犯刑冲之事。

  “蒋法官,深夜三点到五点之间,可曾做刑冲之事?”我灵机一动的说。

  “三点到五点,对了,我丈夫承受祖业,是出名卖烧鸡的,那个时候最忙,
每天四点便会杀鸡,有不对吗?”蒋法官说。

  “哎呀!蒋法官,问题就是出在这里,你想想四点杀鸡,正是寅时中时分,
而你儿子偏偏是寅时出世,刚好犯了刑冲,所谓命犯刑冲不死就半疯,怎会不病
呢?这样吧!改成六点后才杀,我担保一定会没事。”我笑着说。

  “原来问题出在这,要是真的灵验,我马上到贵店重重的答谢。”蒋法官说。

  “不必客气,其实你已经答谢了。”我说。

  “我答谢了?”蒋法官好奇的问。

  “蒋法官,要不是你临时改变决定让我保释,我又怎能帮上你的忙呢?也许
这是上天早已经安排了。”我说。

  我总算可以在静雯和芳琪面前,显显自己的本领,尤其是芳琪,从她的眼神
中,我简直看见了佩服两个字。

  “龙师傅,你怎么知道,我是临时改变主意让你保释的?”蒋法官不解的问。

  “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望了我身上的红色西装,才改变主意吧?”我问。

  蒋法官用一种很怪异的神情望着我,而且是定眼的望。

  “龙师傅,我做什么想什么?你真的会知道?那么神奇?”蒋法官问。

  “蒋法官,平时我不知道,今天也许知道些。”我笑着说。

  “没错,从头到尾我从来没想过给你保释,尤其是这类案件,谢大状知道我
审案手法,从来不会给保释。今天当我想拒绝让你保释的时候,突然全身寒冷,
接着看见你身上的红色西装,感到很温暖似,刹那间,你给我一个感觉,你是无
辜的。我就这样改变决定,而让你保释。”蒋法官说。

  “哈哈!师傅,你的”七星拱北阵“,果然灵验,真是高明,老陈,这点你
就永远学不会的,哈哈!”邓爵士神气的说。

  “嗯……我再一次看见龙师傅的神功,竟然把风水神术之学用在法庭上,琪
儿,这次你佩服了吧?”邵爵士笑着说。

  这次,该是我龙生在静雯和芳琪面前显威风的时候了!

  “你们说什么用在法庭上呢?”蒋法官说。

  邓爵士于是将我的“七星拱北阵”之事,一五一十讲给蒋法官听。

  “竟会有那么神奇?难怪我会意外地作出这个临时决定,原来我是中了龙师
傅的阵,实在高明。事后我也不禁问自己,怎么会答应让你做保释的?这简直是
不可能的事,但事实胜于雄辩,不过,这样也好,我对龙师傅更有信心,看来可
以代小儿先叩谢了。”蒋法官惊觉的说。

  “琪儿,听蒋法官这一说,你该写个服字给龙师傅了吧?”邵爵士说。

  “其实是邓爵士的父亲,帮了龙师傅的。”芳琪说完后,马上掩嘴止口。

  这句话我就是等着芳琪说出来,这样才不会说我装神弄鬼的,其实他们是知
道我厉害的。

  但这些还不足够,我又不能说师傅和师母两人其中一个是最后一星,干脆把
事情夸大,让他们知道,神佛也会帮我龙生。

  “什么,你说我父亲显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邓爵士紧张的问。

  “你直接问龙师傅好了,我听了也有些怕。”芳琪说。

  “师傅,到底什么事,你说给我听。”邓爵士紧张的说。

  于是,我再次把瞎编邓爵士父亲显灵的事说一遍,听得众人津津有味,只有
芳琪藉故上洗手间,我猜想她是怕听到鬼吧!

  “师傅,真的吗?我父亲他真的显灵来救你?”邓爵士疑惑的问。

  “邓爵士,你以为我会骗你吗?难道当时还有第七个人帮我吗?”我反驳说。

  “这也是……没第七个支持者的话,这个”七星拱北“就起不了作用,难道
老爸是为了多谢师傅帮他找回儿子,所以前来报恩……”邓爵士自言自语的说。

  “这也许真的是天意,龙师傅以前帮林老先生找回儿子,现在林老先生前来
搭救,好像冥冥中早有注定似。”邵爵士说。

  芳琪从洗手间回来,我想再吓她多一次。

  “邵爵士这句话说得一对也没错,很多时候风水也是冥冥中早有注定,如果
没前世因果,今世便遇不到好的风水师。好像蒋法官,我明明没有机会帮她,可
是偏偏在电梯遇上,如果她心胸不够豁达,不肯给我们方便,那就凑不成因果,
所以人的善良之心很重要,往往好的回报,皆是因为如此。”我说。

  “嗯……”邵爵士点头称是。

  “各位,还有一点,如果知道祖坟不好而不修,肯定没好运走。有些是遇上
因果该还的时候而不还,也会没好运走。最惨我们这些相师的,看到不好的想说,
可是对方又不相信,有时候明知道不可以帮,但又不忍心帮了,结果又害了自己,
好像今次,我相信又要硬撑一个劫。”我望着芳琪和静雯说。

  “不会吧?龙师傅,你又要应劫?”邵爵士神色凝重的问。

  “邵爵士,本来今天蒋法官的事,我和她是无缘中的有缘。原本我是为芳琪
和蒋法官牵缘,可是芳琪怕会造成恐吓法官,或妨碍司法公正而不帮,结果蒋法
官的儿子属无法得救,照理因果时机已过,我是不该再插手。可是,我不想芳琪
因此应劫,更不想她儿子受罪,所以又破例……”我望着芳琪说。

  “龙师傅,那我真过意不去,会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出现呢?”蒋法官不好意
思的问,而芳琪也紧张的听着。

  “目前还不知道,我要回去起个卦,才知道劫从何来。”我说。

  芳琪低头不语,静雯也不敢正视我,也许她们心里内疚吧!

  “龙师傅,你可要多小心,如果有什么难办的事要找人帮忙,尽可给我电话,
千万不要独行独断呀!”邵爵士又拍拍我的肩膀。

  这是邵爵士第八次拍我的肩膀了,幸好这次没有想哭的冲动,但令我想起他
留给我的疑问,至今他还没有解答。

  “邵爵士,今天早上你说我是你的什么,至今你还没有说出来,到底是什么
呢?我很想知道是什么一回事?”我问邵爵士说。

  “龙师傅,下次有机会,我一定会告诉你,现在时间不多,你也该回去冲个
好凉和见见亲人,要不然我们现在回去,好吗?”邵爵士说。

  既然邵爵士不想说,我勉强也没有用,算了,还是下次再问他,可能现在人
多他不好意思讲。

  邓爵士结了帐后,顺道送我去新别墅,老实说,若他不送的话,我真的不懂
得怎样回去。

  回家途中,邓爵士不停起他父亲显灵一事,我只好胡乱的编下去。

  “师傅,我还需要为父亲做什么法事吗?”邓爵士问。

  “嗯……不用了,当时你父亲出现,我即刻闭目和他沟通,他要我转告你一
句话,若你要保住好的运气和家财,和你七十五岁的大劫,就一定要善待护命夫
人。”我说。

  我想雅丽迟早会成为邓夫人,就趁这个机会,吓吓邓爵士,让他日后善待雅
丽,毕竟我也要为雅丽日后的生活,好好安排一下,起码不能让她受欺负。

  望着天上的白云,我心中默默的祷告:雅丽我可以做的,已经全做了。

  回到别墅,看到碧莲和巧莲为我准备了柚子叶和火盘,我跨过火盘,冲了舒
服的柚子叶凉,接着坐在大厅上的沙发上,望着天花板那座太空船的水晶镭射灯,
左边搂着碧莲,右手搂抱巧莲,这真是在家的感觉。

  “龙生,你瘦了很多……”碧莲说。

  “碧莲,巧莲,你们也瘦了,昨天你们清洁这里,相信很辛苦吧?”我说。

  “不!只要你能回来,什么都不辛苦。”巧莲躺在我胸膛说。

  “你们心里真的没怪我吗?”我摸着碧莲和巧莲的头发说。

  “我和巧妹谈过,我们不会管你外面的生活,就算你有多少女人,我们也不
介意,最重要是睡前睡后,想想我们就行了。还有和别的女人做爱,一定要用套
子。”碧莲望着我说。

  “谢谢你们,碧莲,刚才邓爵士送我回来,我不好意思去买你要的那塞进阴
道的消炎药,我下次回来才买给你,好吗?”我说。

  “龙生,你还记得这件事?”碧莲冲动的搂抱我索吻。

  这时候,巧莲也过来替我脱下睡裤,甚至把内裤也拉下,捉起我的龙根放进
她的嘴里,不停的吮吸和吞吐。

  她嘴里那条灵活的小蛇,很快便将我的龙根充血,我也迫不急待的将手插入
碧莲衣内,接着推开胸前的乳罩,使劲揉搓两粒饱满的大奶。

  “喔!我好久没摸过乳房了……”我不禁呻吟的叫着。

  巧莲拼命舔我的龙根,顺着龙根朝下把春丸也舔上,灵活的香舌挑逗,实在
令人欲火难耐。

  我冲动的把碧莲身上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接着托起她的大腿,狠狠将火
龙朝蜜洞一塞,润滑的蜜汁,轻易将我的龙根,送到蜜洞的最深处。

  “哦!我想要了好久……”碧莲媚眼如丝的吟叫起来。

  “碧莲……我也是想了很久……”我用劲推臀部向前插。

  突然,我眼前一亮,原来巧莲也脱成一丝不挂,手里还拿着黄色内裤,在我
面前摆来摆去。

  “这条不就是师母的内裤吗?”我内心兴奋的狂叫!

  这条内裤给我的动力太强了,我看见这条内裤,感觉无穷的力气,在体内澎
湃着,而龙根也感觉在膨胀,此刻,我像失去理智,只知道用粗霸的大肉冠,顶
插碧莲的骚蜜桃。

  “啊!龙生!你好强!喔!”碧莲不停的用屁股迎顶我暴雨似的抽插。

  可爱的巧莲,突然把师母的内裤套在我的头上,这股兴奋,差点把我全身的
血鼓到头上。

  我屁股拼命的往前冲,同时也伸出舌头舔在内裤上,我希望能舔到师母蜜桃
的香味,简直太刺激了!

  “啊!龙生……我不行了……来了……啊!”碧莲拼命摇晃胸前的大乳,双
手紧紧捉着沙发的边,闭上眼睛狂叫着。

  蜜洞内涌起一股一股的浪花,撞击到我肉冠上,又热又烫的浪花,引得我奇
痒难当,我心知不妙,既然巧莲懂得拿师母的内裤给我,那我就将临门这一射回
报给她。

  我马上抽出火龙,拨开巧莲正在扣菊豆的手,将粗大滚烫的火龙,一插到底。

  “啊!好大啊!噢!”巧莲十指抓在我的肩膀上直喊。

  我疯狂的推动屁股,怒插巧莲那条狭窄的蜜桃缝,毫不留力的狂推。

  “啊!好!插得好!快!啊!”巧莲不断发出激烈震撼的吟声。

  没多久,我终于将储存几天的蛋白质,一起发射到巧莲的蜜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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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卷第三章豪华浴室

  第二天,我睡醒的时候,发现巧莲已经到外面买了早餐回来,而碧莲准备好
浴缸的水给我冲凉之外,连牙刷也挤上了牙膏。她对我的这般体贴,我想也没想
过,当初还以为她只不过是个踩着牛粪的乡下婆,没想到,原来她竟是禾杆草下
的珍珠,真是人真不可貌相。

  对着一面阔大的镜子刷牙,从镜子映出浴室的空间,我才发现原来这间浴室,
比我旧居的厅还要大上三倍,怎么之前我没见过这间浴室,还是我当时只顾着窥
望艳珊的身材……

  这间浴室除了有心连心型的大浴缸之外,不,应该称是心连心型大浴池才对,
因为估计最少可以容纳十个人,为什么会说是心连心呢?

  原来这浴池可以分开冷热水,所以称为双心连心型大浴池。

  除了浴池,还有一个按摩水柱冰房。

  为何会说是冰房呢?因为它的布景,是以南北极雪山情景设计,最出色是冰
房的地面,铺上假雪花般高凸不平的石头,当进入冰房踏在石头上,有如身在冰
山的感觉,而十个水柱射出的温水,确实有另一番滋味。

  既然这间浴室花了心思去设计,当然也少不了干湿的桑拿蒸气室,但我不明
白为何会有张吹气的软胶浮床?

  我开始后悔,让碧莲和巧莲搬到这间别墅住,要不然带其他女子来的话,不
但能够轻易吸引她们上床,还是一间非常理想的偷情别墅。

  这时候,碧莲穿着一件红色细吊带的蕾丝红色睡裙走进来,睡裙的长度,只
到臀部的四份之三多点的位置,走起路来隐约闪出雪白的美臀,还有一双粉滑的
性感美腿。然而睡裙前方设计,并没有钮扣或拉炼之类,只有胸前和小腹两条丝
带,这个设计很好,可以于半脱之间做爱,增加性感美……

  “龙生,睡醒了……”碧莲为我宽衣解带。

  “嗯……”我边刷牙边点头应道。

  “巧妹她已经为你准备了早餐,昨晚她为你挑燕窝的毛,足足整夜未眠,我
叫她买些挑好毛的,她说挑好毛的含有化学品不好,始终要买天然未加工的纯正
血燕,妹真是一片苦心,不过,我也和她一样,为了燕窝整夜未眠。”碧莲拉下
我的睡裤说。

  “辛苦你们了……”我感激的说。

  “你在里面不是更辛苦,来……脱下……”碧莲脱下我的内裤说。

  “嗯……”我太享受这一刻了,要是永远能停留这一刻,该有多好呀!

  “啜!水调好了……你看够热吗?”碧莲脱下我的内裤,并在我龙根上亲了
一下,这个吻不是性爱的吻,而是对宠物那种亲切的吻。

  “嗯……真是舒服死了……”我忍不住说。

  这时候,巧莲也开门走进来。

  “对不起……打搅你们了吗?”巧莲站在门边笑着说。

  “巧妹……说什么嘛……有什么时候你是不能进来的,快进来吧!”碧莲笑
着说。

  “我准备好燕窝,你们随时可以吃……”巧莲走到浴室旁说。

  巧莲身上也穿着性感的红色睡裙,然而她的睡裙下面,却不像碧莲那般真空
上阵,而是有条棉质的内裤在里面。

  “怎么你大清早穿上内裤的?”我戏弄巧莲说。

  巧莲脸上一红,显得有些尴尬。

  “龙生,你就别问那么多,用脑子想想吧……嘻……”碧莲说。

  我现在的身分还用想吗?直接把巧莲的内裤脱下,不就行了吗……

  “不!不要啦……”巧莲护着内裤,身体弹开到池边说。

  “怪了?巧莲,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保守的?”我问。

  “哎呀!不逗你玩了,我月经来了啦……”巧莲低声说道。

  原来是月经来了!

  “不对!怎么看不见有月经带的痕迹?你骗我!”我说。

  “哈哈!巧妹用的是月经条……”碧莲抢着说。

  “巧莲,我还没见过女人用月经条,脱下内裤让我见识嘛……”我说。

  巧莲低下头似想些什么的。

  “龙生,男人看女人的经血,不是不好的吗?”巧莲问。

  “胡说,有什么不好的,有些人见到血很怕,所以说看经血会不吉利,我可
没什么好怕的,要不然怎样当你们的男人。”我说。

  “嗯……那好吧……”巧莲说完伸手到睡裙内,从腰间拉下内裤。

  “龙生,你看……巧妹多疼你呀!”碧莲擦着我的背说。

  “我知道你们两个都疼我,同样我也很疼爱你们,总之,我们珍惜今世的缘,
更希望下一世能续缘在一起。”我有感而发。

  “巧妹她脱了,你先看看……”碧莲提醒我说。

  我转过头一瞧,发现巧莲已经把内裤脱下,我示意她走过来。

  “怎么不见有经血在上面?”我望着巧莲光秃秃没毛的蜜桃说。

  “龙生,女人第一天来潮的经血不会多,接下几天就会很多的。”巧莲说。

  “棉条在哪?”我把头凑前到巧莲的蜜桃看。

  “你把这条线拉出来就看见了。”巧莲把脚架在池边,让蜜桃中门大开的说。

  果然有一条白色的线条,我轻轻一拉,果然拉出一条似灯蕊的白色条状物,
而白色的棉条上,果然沾有红色的经血,但不是很多。

  我边拉边塞的戏弄巧莲,情形如用假阳具抽插般,乐得我开怀大笑。

  “龙生……不要折磨我了……你知道我很快热,但现在又不适合做,而这条
半硬不软的……实在够难受……别逗了……放过我吧……”巧莲半呻吟的说。

  “是呀!女人来潮,若刺激经血流动很伤身的,你放过巧妹吧!反正你手上
这条她也不合用,她喜欢粗条大码的……”碧莲说。

  “碧姐……你笑我……你也不是喜欢粗大形……还说龙生够粗大……很好用
……哎呀……别逗了……我真受不了……再弄我就要……亲手……噢……”巧莲
的手摸在菊豆上搓弄。

  “既然会伤身就不弄了,等巧莲经期过后再满足她。”我放开手中的棉条说。

  “嗯……龙生乖……”碧莲抚摸我的头说。

  “我不依!你挑起我的火就……哎呀!”巧莲撒娇,头向四处望了一眼说。

  巧莲突然脱掉身上的睡衣,抛下内裤,拿了吹气的浮床抛入池中,接着拿了
几瓶类似冲凉液的东西,只身跳入池内。

  “哦!巧妹被你挑起欲火,你小心了……”碧莲掩着嘴巴笑说。

  没想到巧莲的欲火如此旺盛,但她抛下的浮床,我倒感到好奇,当然我也猜
到是什么用途了。

  “碧姐,帮我……”巧莲跳入水池后,接着也叫碧莲下池。

  碧莲望了我和巧莲两眼,最后站起来也脱下身上的性感睡衣,慢慢踏进池内。

  巧莲和碧莲把我牵到浮床边,然后要我攀上浮床,接着在我身上挤了很多滑
腻腻的香液,接着不停在我身上抚摸,我也乐得在浮床上,好好享受一番。

  睡在池中浮床的我,仰望天空吊着四只喷水的天鹅,心境犹如在天界般的逍
遥,而身上被四只玉手不停的抚摸,龙根受不了这般火辣辣的挑引,逐渐露出擎
天一柱的本色,昂首的在她们面前抬头示威。

  “哇……真的很粗大……”巧莲吐出香舌说。

  “巧妹,我没骗你吧……还不骑上去……快……”碧莲从后推巧莲说。

  巧莲攀上浮床,却差点把我翻倒入水中,幸好有碧莲扶着,没想到这张浮床,
竟然可以浮起两个人,不禁赞了一句。

  想起当初被关进牢房的处境,和现在两位美女相伴的情形,真是人生如戏的
感觉,同时,也深深领悟发财立品的意思。

  突然,肉冠传来一阵暖烘烘的感觉,我忙睁开眼睛一看。

  原来碧莲帮巧莲盛了一杯较热的水,而巧莲将热的水含在嘴里,然后把我龙
根藏入她嘴里,开始上下的吞吐,一阵阵的半热水在龙根上烫着,倒是挺舒服的,
我开始想,巧莲怎会懂这个玩意?

  突然,龙根感到冰冷,那种感觉把我刺激的跳了起来。原来巧莲口中的水早
已经换成了冰冷的水,难怪会有冷冰冰的感觉,莫非这就是色情刊物上写着的冰
火?

  龙根一阵冷、一阵热的感觉,实在舒服……

  “龙生,怎样?舒服吗?”碧莲笑着问我。

  “当然舒服……你们怎么会懂这些玩意?”我好奇的问。

  “你不在那几天的时候,我和巧莲忙想着,究竟要找什么惊奇玩意,让你出
来后可以开心一下,所以看了很多色情刊物,还有到那间性商店逛过,这些香泡
液也是那间买来的。”碧莲在我身上涂了很多香泡液。

  “这些香泡液有什么用?”我问。

  “嘻嘻,等会你便知道……”碧莲扮起鬼脸说。

  巧莲可能听到我和碧莲之间的谈话,放弃冰火的游戏,而上前搂抱我身体,
并不停的移动身躯,乳房在我身上揉搓之外,还用乳头挑弄我的奶头,最后也将
乳头贴在肉冠上轻抚,这种人体乳摩浴,真教我过足了瘾。

  可是浮床受不起两人的震荡力,几次差点掉入水中,于是,我们合力把水床
移到地面上,接着让巧莲继续为我施展人体乳摩浴。

  巧莲虽然不是很熟练,但柔滑的香泡液发挥了很大作用,也帮了巧莲不少的
忙,因为滑腻腻的泡沫,已经让巧莲的身躯,自动在我身上任意奔驰,最要命是
她那个蜜桃洞,在我龙根上缠绕,好几次想钻入仙洞,可是又似中非中的,如空
手捉鱼般,欲火也因此冲上一层楼。

  碧莲也加入战团,可能她的乳房比较丰满硕大,所以摩擦起来,如海绵似的
柔软和弹性的滚烫,直把我体内的血脉,掀起了巨浪,原始的兽性也开始复发,
我二话不说,压在巧莲身上,握着火龙,推进她那琼浆直流的湿洞,续而发起强
烈的攻势,招招直插谷底。

  “哦!受不了……太大……”巧莲双眼一皱的发出嘶叫声!

  我就是要巧莲这句嘶叫声,以做我的推动力,果然,她的叫声令我更狂野…


  “噢!啊!我要死啦……受不了……”巧莲扭腰摆臀的叫。

  我不管巧莲叫成怎样,续而快速狂插约两百多下,一股滚烫的龙精,全数射
入她体内。

  发射之后,看见碧莲赤裸裸的娇躯,才发觉我似乎偏心了,两次的龙精都给
了巧莲,不禁感到太疏忽。

  一份刺激的早餐,喂饱了巧莲,却饿了耕田的我,而碧莲也乐得为我们两人
善后,她这份任劳任怨的精神,不知是否叫贤良淑德……

  干过一场激烈的早戏,休息片刻后,换了衣服到大厅,坐在欧美式的太空真
空椅垫的沙发上,仰望天花那座太空船的水晶镭射灯,虽然这里一切算是豪华气
派的装修,但我脑海里不停浮现种种的问题,包括陈老板的合约书、邵爵士身上
的疑问、谢芳琪大律师身上的催情香薰味,这些都是还没找出答案的问题。

  最切身的问题是,今天开始,我怎样面对其他人?

  我随手打了个电话给小刚,可是接不通,这小刚也不知道跑去哪里?竟然两
天不见人影,接着打了电话给静宜。

  “静宜,我是龙师傅,我想通知你一声,我保释出来了。”我说。

  “龙师傅,原本昨天我想到法庭听审,可是学校请不到假,所以没去,后来
听姐姐说你已经保释外出,我便放心,正打算拨电话给你,可是想到你必有很多
事情要做,所以不敢打搅,看你什么时候有空,想约你出来喝茶。”静宜说。

  “什么时候都没问题,我等你电话。”我说。

  “嗯……就这样,我赶着去学校。”静宜说。

  “好!到时候电话联络。”说完便挂上电话。

  这时候,巧莲弄好了早餐,并准备了报纸和浓香的咖啡,我走到水晶柱的餐
桌开始用餐,心想面对这般舒适的生活,况且户口存有八位数的存款,我为何要
愁烦去面对其他人呢?

  就算在屋里住一世,也没有问题呀!

  “龙生,你又见报了,这段写得你好威风哦……”巧莲拿着报纸说。

  对了,我还没看今天的报纸,但巧莲怎会说我有威风的新闻,应该是描写我
强奸女人的丑事,难道我强奸了女人,也是威风之事?于是,马上抢过巧莲手上
的报纸一看,当场吓了一跳!

  原来报章上写了几个大字:龙生师傅摆下七星拱北阵,法官不能不屈服。

  “法庭会不会再次重新考虑我的保释呢?”我惊吓的自言自语说。

  另外一点我不明白是,昨天富豪饭堂用膳,门外确实有几名保镖站着,外人
是不能进入的,而且那里是出名的私隐饭堂,为什么我这件事居然会见报了?

  看来富豪饭堂三十五元的白饭,真的是好吃,而不是有其他原因。

  不过,这件事起码对我的丑事有些帮助,虽然说报章仍是有报导强奸一事,
不过,我能用风水神术屈服一名法官,心里倒有一种满足感,毕竟对方是官,但
最后一粒星支持我的,除了师傅和师母之外,到底还会是谁呢?

  若是师傅和师母两人之间,我猜多半会是师傅,但又教我难以相信。师母就
更不必说了,她是陷害我的主谋,而且师傅教师母利用“孤星探穴”日向我下手,
所以说没理由是他们两人其中一个,那最后一粒星会是谁呢?

  “龙生,先吃了燕窝吧……补补身体哦……”碧莲说。

  望着碗里的红燕窝,突然脑里想起“青乌序”记载:需得金光,续追红光。

  我回来之后,怎么没察觉,碧莲和巧莲的睡衣都是红色的,现在碗中的燕窝
也是红色,就连巧莲身上的经血也是红色,难道这些红色都是巧莲故意安排,想
给我一个红色的惊喜?那她的经期也是故意安排,要不然怎会那么巧呢?

  “巧莲,你是否故意想让我能追到红光?”我拿着燕窝,对着巧莲笑着问。

  “龙生,你果然够细心,这也能洞察出巧莲的心意,哈哈!”碧莲说。

  “碧姐,你就别说嘛……”巧莲低着头吃燕窝说。

  果然被我猜中,我开始越来越佩服自己的观察力。

  “巧莲,月经也是你故意安排的?”我进一步试探自己的观察力。

  “吃东西……别说什么月经的嘛……”巧莲脸红的说。

  “龙生,你猜对了,巧莲是用药给催出来的,原本我也想催,但妹怕你回来
想要,所以让我洁身等候服侍你。”碧莲说。

  “多谢你们为我安排那么多好事,能够认识你们两个,我龙生……不枉此世
呀……”我激动的说。

  “别这样……”碧莲和巧莲望着我的眼睛红红的,其实我也想流泪。

  “龙生,店铺什么时候开业呢?”巧莲问。

  “巧莲,其实开不开都没关系,反正我们不愁钱用,何况现在我的处境,怎
去面对外界的人呢?”我解释说。

  “龙生,我不喜欢你这种消极的态度,这不是成功男仕应有的习惯,更不是
属于有安全感的男人。有没有钱是其次,最重要是他能否积极面对压力,这点很
重要。你不妨想想,很多人会说你,同时,也有很多人会支持你,现在你最重要
是平反你的官司,还有看谁的事没办好,应该马上办好它。”巧莲认真的说。

  “龙生,我也支持巧妹说的话,就算你出去遇上什么不开心的事,或受了什
么气,你不妨想想,回到家里有两个认真服侍你的女人、可以让你发泄的女人,
这两个女人无时无刻都会支持你,爱护你。”碧莲说。

  我默默不语听碧莲和巧莲说的一字一语,虽然这种话很刺耳,但只有忠于家
庭、忠于老公的女人,才会说出这番话,我深深领略着。

  “好吧!既然你们不想老公留在家里喂你们,那我出去喂别的女人吧!”我
笑着站起来说。

  “嗯……只要你还会出去喂女人,表示你仍有活力和自信心,去喂吧……我
们饿了会互相喂对方……嘻嘻!”巧莲色迷迷的望着碧莲说。

  “龙生,什么时候能带静宜给我瞧瞧,我很久没见她了。”碧莲问。

  “我会尽快安排静宜来这里,上次我已经给她十五万,做她父亲的手术费,
你不用担心,总之,你保持沉默,等好消息就行了。”我说。

  “嗯……谢谢你……”碧莲说。

  目前我手头上有什么事,需急着办好的呢?

  “对了,酒店的房间,我还没有退房,而刘小姐给我的一百万,我还不知道
要帮她做什么?要不然我先去把房间退了,顺便把她那件事处理好,免得让人说
我龙生收了钱不办事。”我说。

  “龙生,你第一件事就到酒店去,不怕被记者们缠上吗?”巧莲问。

  “还有什么好怕的,我到外面受了什么气,回来发泄到你两个身上。”我说。

  “好!龙生,果然就是龙生,不管你受不受气,只要你想发泄,两座大门随
时为你打开,哈哈!”巧莲开心的说。

  “我上去为你准备西装,要穿什么颜色?”碧莲问。

  “黑色!”我大声的说。

  “哦!我马上去拿。”碧莲急忙路上楼。

  我选择黑色西装,目的是不想让人轻易认出我来,加上黑眼镜一戴,恐怕能
认出我是谁的,就没有几个了。

  换了黑色西装后,原想驾自己的跑车,可是怕记者认出,于是改变主意转搭
计程车前去。

  在计程车上,脑里想刘小姐为何出一百万给我,究竟她要我帮她什么呢?而
今我又犯上官非,会不会出现退钱的可能?幸好,那笔钱我捐给慈善机构,若真
的要退回,叫她向慈善机构要。

  还有一个很有趣的问题,谢芳琪怎会懂得用催情香薰?

  这个问题,恐怕我很难找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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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卷第四章芒果树的阴谋

  计程车来到酒店,我向周围望了一望,然后悄悄下车,快步走入酒店内。

  今天酒店很清静,好像没什么旅客,于是我低着头走到接待柜台,办理退房
的手续。

  “龙先生,你的房间只有我们酒店的总经理才可以办,请你等一下,我通传
刘总经理出来。”柜台小姐很有礼貌的说。

  “好的,谢谢!”我点头说道。

  响亮的高跟鞋声从我耳边响起,我回头一看,正是当日送支票到我店的刘美
娟小姐。她举步轻身如燕,以高贵美态的步姿,娜娜多姿的走到我面前。她举步
轻快,踏在地面,却带出稳实的步姿,此乃做事稳重的象征,难怪当日她会和沈
万理,调换身分来试探我的虚实。

  刘美娟走到我面前,发觉她的面相和当初所见差异甚多,当日她脸上的气色
是紫带金光之气,鼻梁下隐藏掌令之威。但今天见她的脸上,别说带金气,就算
应有的紫气也所剩无几,并铺上一层灰暗之色,幸好她人中之长和鼻梁下隐藏的
掌令之威,总算能保住“三人之师”之势。

  “龙师傅,你好。”刘美娟露齿一笑,伸出雪白的玉掌和我握手。

  “刘小姐,你好。”我握着刘美娟的玉手,同时也留意她的面相。

  刘美娟的脸上,仍是戴着一幅黑色框的眼镜,那条珍珠炼,依旧垂挂到胸前
饱满的乳峰间,瓜子型的脸孔、尖挺的鼻子、唇红而不暗、齿白而不疏、声甜而
不噪,拔挺的乳峰坚弹而不垂,算保有万贯家财之相。

  “龙师傅,我脸上有何不妥之处?敬请指教。”刘美娟礼貌的说。

  “哦……没什么……”刘美娟给我一种很不安的感觉,有什么不安,又说不
出来“龙师傅,到我办公室里面谈好吗?”刘美娟微微笑的说。

  “好呀!”这当然好,免得遇上麻烦的记者。

  刘美娟带我走进酒店的行政楼层。

  “丽莎,给两杯咖啡,一杯少糖多奶龙师傅的。”刘美娟向桌旁的女职员说。

  我猜她是刘美娟的秘书,女职员听了后,忙点头称是,接着,马上起身替刘
美娟打开办公室的两边大门,当大门打开,我整个人愣住了。

  “龙师傅,进来呀!”刘美娟走进办公室,向我挥手示意说。

  “好……好……”我边走边看说。

  不是这间办公室的风水吓坏我,而是我从来想也没想过,竟会有如此大间的
办公室,单单墙上挂的电视,已经超过三十部,画面不是播放电视节目,而是密
密麻麻的数字和英文,而每部电视机上,都有一个时钟,我不知道是看股票还是
看什么,我只知道对着它,命肯定不会长。

  长长的会议桌,高高叠起的文件夹,种种不同类别的模型,这哪像间办公室,
简直像个货仓。我开始明白,为何职位越高的行政人员,招待客人会选用会客室,
今天,我总算知道会客室的诞生原因了。

  “龙师傅,请坐。”刘美娟坐在大班椅上说。

  我坐在刘美娟面前的会客椅上,望着她身旁那颗假芒果塑胶树,不知怎么总
是觉得有些不妥,于是,抽出身上的小罗盘一看。

  “刘小姐,等等……”我脱口而说。

  “龙师傅,什么事?”刘美娟惊奇的望着我。

  “刘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摆设,假的芒果塑胶树呢?”我问。

  “这颗树是我生日时大舅送过来的,说什么是旺果树,有问题吗?”刘美娟
问。

  “哦……没问题……为何会送颗芒果树呢?”我脑海里想着,自言自语的说。

  我想了一会,还是觉得别说什么,先试探刘美娟找我何事?顺便试探她大舅
和酒店的关系。

  “刘小姐,你大舅以前也在酒店上班?”我试探着问。

  “以前我大舅是这间酒店的总裁,现在他已经离职好多年。”刘美娟说。

  “那现在的总裁是……”我好奇的问。

  “原本是我哥哥当总裁,可是他两年前遇上车祸,目前仍躺在医院昏迷不醒,
变成植物人,所以我只好暂时接任总裁一职,因为总裁之位,要股东开会投票决
定,所以总裁之位仍悬空着。”

  “刘小姐,你的意思是说,目前你算是见习总裁,能否上位还要看日后表现,
也就是说,你极可能在股东大会后,失去总裁这个职位,我说得对吗?”

  “龙师傅,你说对一半,因为我们家族目前仍是大股东,所以总裁一职,仍
会是我大哥。只可惜他出了事,而刘家又没有男丁,我又是个女的,除非我有很
好的表现,要是我的表现不理想,股东是有权更换总裁的。”刘美娟叹气说着。

  “那你找我是想帮你看风水,祈求好运?”我说。

  “不!我是个实事求事之人,对风水不是很迷信,但有一点我很佩服你,就
是你用风水神术,解开邓爵士认亲疑团一事。”刘美娟说。

  “所以改变了你对风水的看法?今天要我在风水上指点你迷津?”我问。

  “不!我对风水仍是不相信,但对你的神术很感兴趣。”刘美娟说。

  “你是要我用神术帮你行好运?”我问。

  “不!”当美娟要说的时候,女职员捧了咖啡进来。

  今天怎么搞的,为何猜测之事全都猜错,我就快被刘美娟的不字烦死了。

  “龙师傅,少糖多奶对吗?”刘美娟问。

  我没有回答刘美娟,只是点点头,这个点头是佩服她知道我喝咖啡的习惯。

  “刘小姐,请继续……”我喝了一口咖啡说。

  “嗯……我不是对风水神术有兴趣,更不是想你在这方面帮我什么忙,我是
想借用你的名气,或者说借用你的嘴,帮我做一件事。”刘美娟不好意思的说。

  没想到我龙生可厉害了,居然可以用名气赚钱,感觉自己成了天皇巨星般,
剪彩也可以赚大钱。

  “难道要我为你公司剪彩?”我问。

  “不!对不起,我听个电话。”

  我示意刘美娟请便,其实我心里被个“不”字,气到说不出话。

  刘美娟随便谈了两句,接着吩咐秘书,什么电话都不要接进来,可能她想当
着我的面,给我一点尊重吧!

  “抱歉!刚才我说不是要你为公司剪彩,而是要你在公众场合上,替我说一
句话,因为我在金融风暴前投资了一块地,结果你该猜到肯定是亏了一笔钱,最
不幸酒店业又偏遇上SARS,业绩滑落新低点,一切的不幸,好像冲着我来,
眼前股东大会逼近,那块地会把我赶下台。”刘美娟神态忧虑的说。

  “所以你想找我帮你替那块地,喂上一粒还魂丹?”我说。

  这回总该猜对了吧!

  “对!我就是希望龙师傅你能帮我一把,让我渡过这次股东大会的难关。”

  “这个职位真的对你那么重要?”我把身体凑前小声的说。

  “是,我不能失去这个职位。”刘美娟也凑前小声的说。

  刘美娟凑前的动作,无意中露出低衣领的空间,一条深且惹火的乳沟,突然
在我眼前一亮,最要命是她乳罩的吊带,无意中也露了出来,看得我浑身发热。

  最要命就是这种,似看见又看不见的挑引,看到乳罩的吊带,又看不见乳罩
杯,看见深深的乳沟,却看不见乳……

  “为什么?”我再凑前小声的说,想让刘美娟再凑进我一点。

  “因为我不能把哥哥的职位弄丢,要不然他醒来也会没有人生意义,我不能
丢刘氏贵族的面子,况且还身在重男轻女的家族中……”刘美娟忧心忡忡的说。

  可能刘美娟说话内心有些激动,导致胸前那条乳沟,微微发出震荡而把我深
深的吸引住,至于我听入耳朵的话,也不是很清楚,唯一遗憾的是,仍是窥不见
深盖在乳球上的罩杯。

  “龙师傅,你明白吗?”刘美娟说。

  “哦!明白!”我急忙坐好姿式说。

  刘美娟可能发觉我窥视她胸前的乳房,只见她忙拉起衣服,遮掩所露出的乳
沟。

  “刘小姐,原来你给我一百万,是有它的代价存在,但对比之下,你付出的
价和收回的价,有天渊之别哦……”我随即应付一句,以掩饰我狼狈的样子。

  “龙师傅,若你帮了我,让投资得到好成绩,等我坐上总裁之位,你怕我日
后会薄待你吗?”刘美娟拿起咖啡说。

  这个刘美娟果然不简单,想利用我的嘴巴,托起她投资那块地的身价,然而
还怕传媒界不知道似的,竟借我新店开张那天造势,故意用人抬着大张的支票板
给我,她这步棋还下得不错。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刘美娟怎么也没想到,我会惹上强奸案,恐怕现在我嘴
里的话不是预期中的值钱。

  “刘小姐,你知道我最近惹上官司吧?”我问。

  “这点我当然知道。”刘美娟说。

  “你不怕我说的话已经不值钱?不怕我的出现会令这间酒店蒙羞?”

  “龙师傅,坦白说,我们酒店业传闻很快,当日你出事,外界虽然不知道是
鼎鼎大名的龙生师傅,但我们行内已经知道。当时我想莫非上天真的想绝我,竟
然连最后一个机会也抹杀,不给我翻身余地。谁料到,无巧不成书,也许是上天
有好德之心,今天”七星拱北阵,法官不能不屈服“的新闻,让我在失望中,重
燃新的希望。”刘美娟笑着说。

  “这个报导有用吗?我现在的身分是……”我尴尬得说不出口。

  “龙师傅,你现在是什么身分没关系,你犯了什么错也没关系,最重要不是
犯了风水技术的错,因为我需要是你的风水专长,来迎合我的计划。”美娟说。

  坐在面前的刘美娟,果然是三人之师,加上走路稳实的步姿,果然非同小可,
假以时日,她肯定可以称心当上总裁一职。只可惜她流年不好,加上股东大会之
期逼近,这屋漏偏逢连夜雨的霉运,乱了她的阵脚,不能不出此下策。

  刘美娟是个实事求事之人,命理风水神术之谈,她一点也不相信,而我这个
相师变成演员般,帮她演场戏去欺骗观众,想起来真有失我们相师的专业。

  我本应不需考虑即可当面拒绝,可是她之前给我那笔钱,我已经捐了给慈善
机构,现在想不答应都不行了,总没理由要我自掏腰包还给她吧!

  这回该怎么办好呢?

  刘美娟是个实事求事之人,反正我也不需要刻意求钱,而巧莲又叫我尽快办
好顾客交待之事,既然这样就别外生枝,草草的做场戏,赶快解决问题算了。

  “刘小姐,之前我收了你的钱,现在我有官司缠身,什么时候无罪释放,我
也不清楚,总之我收了你的钱,就有责任履行诚诺之事,这样吧!你安排好场所,
到时候要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记住,下不为例。”我不高兴的说着。

  “龙师传,谢谢你的帮忙。”刘美娟开心的笑着说。

  “刘小姐,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我退房一事就麻烦你了,再见。”我说。

  其实刘美娟那一笑,我看得出她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也许她认为只要我
接受她安排,就能保住她总裁一职,我也很感谢她那么看得起我。不过,美娟也
挺有运的,要是几天前和我商谈此事,肯定被我漫天杀价,这种趁他病、夺人命
的动作,确实是我龙生的强项,只不过经牢房一游后,我开始要发财立品。

  “龙师传,请稍等一会。”我刚想离开的时候,刘美娟把我喊住。

  “刘小姐,还有什么事?”我坐回椅子上说。

  “龙师傅,刚才你为何会问起有关这颗芒果树的事呢?”刘美娟问。

  “这……还是没什么了……”我不想再烦些什么事。

  “龙师傅,有什么问题,你不妨直说。”刘美娟再次的问。

  “刘小姐,你是一个实事求事之人,我很欣赏你这一点,但你要我照你的话
欺骗其他人,老实说,我是一万个不愿意。然而你还使用手段先引我上勾,懂得
利用我新店开张那天造势,向传媒大事宣传,逼得我硬要接受,现在要不是我忙
于官司之事,肯定不会妥协,更别说我帮你什么。”我不客气的说。

  “龙师傅,你也认为我是实事求事之人?”刘美娟问。

  “当然,从你脚踏地的步姿,轻易相出你做事要求稳重,加上你脸相长有三
人之师兼富裕之相,而且还有权威之令,若想坐上总裁一职,应该不是问题。只
可惜你脸上原有的金紫光气色,目前只剩下淡淡的紫气,金气变成一层灰暗死沉
之色,你此刻能让我屈服,也只不过靠你掌令之威罢了。”我说。

  我怎样也要挽回一些面子,不是我不能洞察先机,而是输在她掌令之威上。

  “是吗?”刘美娟马上抽出手袋内的粉盒仔细的看。

  “刘小姐,要是你能看出脸上的气象,就不必找我们这些相师了。算了,再
聪明的人也会上当,我龙生这次虽然上当,但也有一百万进帐,就算是我为了慈
善机构而撒谎吧!你不相信风水神术之事,我们之间有的,也不过是一项承诺罢
了,风水之事我们就免谈了,就这样……”我从椅子上站起来说。

  “龙师傅,请原谅我之前算计你一事,我是情非得已要这样做,因为我怕上
风水师的当,更怕遇上无耻之人。其实我这样做,也是赌上一铺,因为我看你很
老实,该不会日后威胁而勒索我,所以我才敢大胆的推出筹码。”刘美娟说。

  “刘小姐,我当时被名利冲昏了头脑,也被你豪爽性格给骗了,相师很怕看
相的人不信他;同样,相师也怕相信看相的人,往往相师的招牌被砸,就是犯了
轻易相信看相之人的话,没想到我就是太相信你而中招。算了,我现在确实私事
缠身,你那件事我照办就是,不说了。”我说完起身要走。

  “龙师傅,我们再谈一会。其实我有苦衷,我是被家族逼的,要我看好这个
总裁之位,我哥哥如今成了植物人,父亲又中了风,要是我守不住这个职位,便
会让我大舅掌权,那我们刘家可就惨了。”刘美娟眼睛红红的说。

  “哦?莫非又是豪门争权之事?”我好奇的问。

  “龙师傅,其实这些是我们家族的丑事,不该对你说,但日后你替我撒了那
个谎,若你要勒索的话,恐怕已有足够的把柄在手,我这就不妨坦白告诉你有关
我家族之事,同时也希望你是好人,日后不要勒索我。”刘美娟问。

  “好的,我龙生答应不会勒索你。”我欣然答应。

  “龙师傅,我未说之前,你能否说,这颗芒果树有什么问题吗?”刘美娟说。

  “好吧!我就先说给你听。”我拿起桌前的咖啡喝着。

  “谢谢。”刘美娟也拿起桌前的咖啡。

  其实我不在意刘美娟说不说她家族之事,但可以知道一些豪门争权之事,我
很乐意听,毕竟我已挤入小富之家,这些事可长我防范之智。

  “刘小姐,当我第一眼看见这颗芒果树,心中就不寒而栗,所以即刻抽出罗
盘一看,发现怎么会放在这里呢?初时还以为是你喜欢,所以买下来点缀办公室
的美观,但随口一问,知道是你大舅送给你,他还要指定你摆在这里,所以更加
好奇,毕竟很少人会送芒果当生日礼物的。”我说。

  “为什么呢?”刘美娟紧张的一问。

  “所谓”芒果“和”亡果“同音,但这颗是假的塑胶树,头而不长必亡也。
我更好奇是,他怎么会要你摆在风水之中的”生“门里,这可是风水的大忌,属
大大不利的,何况你还是酒店的最高领导人,你可知道,”自食芒果“和”自食
亡果“是什么意思吗?”我说。

  “龙师傅,这颗芒果树真的影响那么大?”刘美娟惊讶的问。

  “刘小姐,你怀疑我是个怎样的人,没关系,但不要怀疑我的专长,你是公
司的策划人,一旦自食亡果,你说严重吗?而最重要有两点,第一是它摆放的位
置,第二是什么时候送来。要是公司有喜事,如搬迁之类的,送上这颗东西很平
常,但不会指定你摆哪里吧?算了,你不相信风水,说了也白说。”我说。

  “嗯……龙师傅,如果我不相信风水,不相信你的功力,为何当日要沈万理
试试你的虚实呢?你说得没错,我是实事求事之人,所以也想找一个真材实料之
人,以解决我心中的疑问。”刘美娟说。

  “解决你心中的疑问?”我好奇的问。

  “嗯……请你出来做场戏,推高地皮的价值,是必行之策。而我们刘氏家族
这几年发生很多事,父亲无故中风,三个哥哥连续发生车祸,连续变成值物人,
这是一件事实,只是两个哥哥是父亲的私生子,外人不知道,也不是居住在香港,
当日我试你的原因,就是想你帮我找出这个原因。”刘美娟说。

  “哦?这样神奇?三个哥哥都变植物人?”我真不敢想像竟会有此事。

  “是的!”刘美娟坚决的说。

  “同一辆车?”我问。

  “不!不是同样时间发生,也不是同样日期发生。”刘美娟说。

  “这很可能是被人摆下风水阵陷害了,真惨。”我有所感触的说。

  “这就是我为何要探你虚实的原因,现在接受我是信风水的吧?”刘美娟说。

  “嗯……”我闭目沉思的应了一声。

  “呜……”刘美娟望着桌前的全家福照片,突然哭泣起来。

  “刘小姐……别伤心……”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把纸巾递给她。

  “龙师傅,我没事……”刘美娟接过我递上的纸巾说。

  “如果是在风水上动手脚,对方可真狠毒,不但要人绝子绝孙,还要他变成
植物人受罪,真是天地不容,可耻,知道是谁做的吗?”我激动的说。

  我不反对为了生计,藉风水相术骗饭吃。但若是能够摆出风水阵,令人绝子
绝孙,为何不靠真功夫创业,而选择邪道的捷径呢?这点我十分反对和憎恶。

  “刘小姐,要不你说说刘氏家族,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我说。

  “好!我就说给你听。”刘美娟平伏心情后,喝了一口咖啡准备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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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卷第五章设陷阱引狐狸

  刘美娟终于说出,她给我那一百万是要我做什么之外,同时也向我说出她们
刘氏家族的豪门争权之事。原来眼前这位美丽大方兼性感的刘美娟,早就在我背
后观察我,甚至试探和利用我,最可笑是我被她利用之后,竟还懵然不知,世间
果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

  不过,刘美娟确实也很辛苦,除了要暂代大哥总裁的位置,另一方面也可能
会像大哥那般成为植物人。因为刘氏家族三个男丁,连续车祸出事,全成了植物
人,使我更怀疑刘氏家族的风水给人做了手脚。从刘美娟的交谈中,我也似乎肯
定,她大舅利用风水神术,在背后发动起谋财害命的阴谋。

  “刘小姐,现在能说出你刘氏家族,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吗?”我说。

  “嗯……好……”刘美娟喝了一口咖啡准备叙说。

  我也把杯里剩下的咖啡全喝光,聆听外界不知道的贵族丑闻。

  “龙师傅,自从我父亲中了风之后,家族的生意就交给大舅管理,他便成为
总裁。而我大哥当时正在读书,后来大哥回来后,便接掌了业务,大哥无意中发
现,大舅利用总裁的职务,竟把所有赚钱的机会,以低价卖给他私下成立的公司,
因为这件事被揭发,大舅无条件退出管理阶层。”刘美娟说。

  “刘小姐,为什么会说你大舅无条件退出总裁之位呢?那个总裁之位不是刘
氏家族的吗?你大哥回来公司,那你大舅便应该退位才是,我对这一点很不明白。”

  “龙师傅,刘氏家族的生意遍布全世界,但总裁一职,是要通过股东大会选
出来的,要是总裁任职其间没做错事,是不能随便更换的。”刘美娟说。

  “刘小姐,但你大舅犯了刑事,为何不将他绳之于法呢?”我好奇的问。

  “龙师傅,不将他绳之以法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是我们的大舅。”刘美娟
叹气的说。

  “刘小姐,你大舅维持私下开的公司,那他当总裁的时候,业务肯定是亏了
大钱,股东为何不借这个理由把踢他下台呢?”我问。

  “龙师傅,那就是我大舅聪明之处,他不会让业务亏钱,只是将有赚大钱的
机会,卖给自己私下的公司。他自己的公司赚大钱,但公司业务上仍有小钱可赚,
这样股东怎能踢他下台呢?”刘美娟无奈的说。

  这样我明白了,原本可以赚一千万的生意,他以一百万卖给自己的公司,结
果业务上是赚了一百万,而自己的公司却赚九百万,这样两家公司都有钱赚,他
可真够狡猾的。

  “刘小姐,这样我明白了,但他把你弄垮,不一定是他当总裁吧?”我问。

  “龙师傅,若是我真的垮了,以他手上的股份,加上和股东们的关系,相信
回来当总裁不是件难事,况且我们刘家,已经没有人可以出任了。”刘美娟说。

  刘美娟这句:“我们刘家已没有人可以出任了。”,使我更相信刘家的风水
肯定出了问题,要不然怎会那么巧,她父亲和三个男丁全都出了事,而且他们的
身体同样出现不能动的下场,太巧了吧?

  “刘小姐,我想你家的风水,肯定是出了问题,你没找人看过吗?”我问。

  “龙师傅,我一向不相信风水,但近日所发生的事,不禁也令我感到好奇。
可是到外面找风水师,谈何容易?不幸的话还会遇上神棍。后来,我在报章上看
见关于你和邓爵士的事,使我对你很有信心,于是想出一石二鸟之计,除了要你
帮我把地价推高之外,顺便想请你帮我看看风水,是否哪里出了问题。还有,之
前对你的冒犯,希望你不要介意。”刘美娟不好意思的说。

  “刘小姐,既然我知道你的苦衷和不幸,我又怎会怪你,我只希望能帮你找
出风水出错的地方,好过要我以风水师的身分去骗人,我最恨就是那些利用风水
术行骗之人。”我大声的说。

  这时候,外面的女秘书捧了两杯咖啡走进来,我心想刘美娟没说过要咖啡,
她怎知道我们咖啡喝完了?莫非高级秘书,都要有这种本事?

  当女秘书捧了咖啡进来后,我突然发现女秘书的眼神很怪异,一直偷望那颗
假芒果树。她的眼神无意中告诉我,芒果树有古怪,而且一般冲咖啡是茶水间阿
婶的工作,秘书怎会亲自捧进来?就当是老板交待,那她身为总裁的秘书,怎会
那么没礼貌的偷望那颗假芒果树呢?

  假芒果树肯定内有干坤。

  “小姐,请问这是什么咖啡?”我问了女秘书一句。

  “龙师傅,这是即磨咖啡,若不合口味,可以换过一杯。”女秘书笑着说。

  “你让我喝一口试试,挺热的……你怎么称呼?”我故意拖延时间,偷偷留
意秘书的面相和神态。

  “龙师傅,我叫黄天美,请指教。”黄秘书露出礼貌的笑容说。

  这位秘书约二十八岁、杏型脸孔短发,身高约五呎六八,身材算是苗条,乳
房却不见很大,可能是穿着紧身衣的关系,而把天赋的本钱给隐藏了,但她修长
美腿上的灰色丝袜,倒是挺性感的,只是不知道她的丝袜是否束腰的款式?

  虽然眼前这秘书长得挺漂亮,且有可爱的笑容,但她眼弦上长有一粒痣,令
我对她的面相产生更大的疑问。因为双眼皮上有痣,乃是奸智或作贼之相,唯恐
刘美娟已经引狼入室。

  “嗯……不错……”我放下杯子说。

  “龙师傅,没什么问题,我先出去了。”黄秘书向刘美娟望了一眼说。

  “好的,谢谢。”我起身望着黄天美的弹臀说。

  当黄秘书转身关门的一刻,我刻意走到假芒果树旁,这个动作也是我故意做
给黄秘书看,她果然放慢关门的动作,隐约中我看见她从门缝隙偷偷的窥探。

  我更加相信那颗假芒果树,肯定大有文章。

  “龙师傅,你先坐下,不用站着……”刘美娟说。

  “好的。”我坐回椅子上说。

  刘美娟突然脸泛红晕的,也许她看见我不停望着黄秘书的屁股或什么的,显
得不好意思而脸红,不过,她可爱的脸蛋铺上一粉红霞,显得更娇艳迷人。

  “刘小姐,你千万别以为我是好色之徒,刚才我是相你秘书的身型和步姿,
发现此人信不过,而且脸上有贼相,不可以委她重任。”我小声的说。

  “哦?为什么?”刘美娟大吃一惊的问。

  我用身体语言通知刘美娟小声说话。

  “刘小姐,你这位秘书眼弦那粒痣,是作贼奸智之痣,极可能你已经引狼入
室。况且她的名叫黄天美,三个字的脚都是东西两边跑,若不是当奸细,就浪费
她做贼的天份,但天生她才必有用,上天又怎会白白浪费呢?”我说。

  刘美娟听了即刻敲打电脑的键盘。

  “黄秘书她住在红湾半岛……”刘美娟望着电脑不安的说。

  “红湾半岛是豪宅,她那么有钱,哪还用上班呢?她结婚了吗?”我问。

  “单身……”刘美娟望着电脑说。

  我走到假芒果树旁,不停的翻找,结果给我找到一粒小小的黑色的东西。

  “龙师傅,你怎么了?”刘美娟好奇起身走到我身旁问说。

  “你看……”我指着芒果树干上,那粒不仔细看很难瞧见的黑色小东西说。

  “龙师傅,这是……”刘美娟用手拨开假的芒果叶看。

  “别……”我即刻捉着刘美娟的手,另一只手示意她别说话。

  刘美娟的玉手真是柔滑极了,要是用来抚摸我的龙根和春丸,是最好不过了。

  “到这边来……”刘美娟小声的说。

  刘美娟牵我的手到另一边的沙发上,我也乐意让她牵着我,好让我可以偷偷
摸她柔若无骨的小手。

  “龙师傅,请坐……”刘美娟脸红红的甩开我的手。

  “哦……”我坐在沙发上,偷偷嗅了嗅手指,发觉手指上有种香味,我猜想
可能是润肤乳液的味道吧!

  “龙师傅,那粒是否窃听器?”刘美娟紧张小声的问。

  我点点头当作是回答了。

  “这……我的秘密全让对方知道了,幸好不是偷窥器……你说会不会是黄秘
书放的呢?”刘美娟紧张的问。

  “刘小姐,以你的智慧不可能猜不到是谁放的,这里又不是你的闺房,放偷
窥器做什么?然而对方放窃听器,目地是想知道关于你业务上的消息。这颗树摆
放的位置,明显是想清楚听你谈话的内容。而且,亡果树放在风水之中的”生
“门里,到底是巧合还是蓄意的呢?”

  “龙师傅,那你已经猜出是谁弄的把戏了吗?”刘美娟瞪着我说。

  “我猜是你的大舅,对了,黄秘书是你请的?”我问。

  “不!黄秘书以前跟我大舅,因为我和哥哥从外国回来,业务上很多事情不
清楚,所以没有更换秘书,再说,换秘书是一个非常头疼的问题。”刘美娟说。

  “那我可以肯定,黄秘书是你大舅摆在你身边的棋子,我刚刚说过天生她才
必有用,上天又怎会浪费人才呢?”我说。

  “真想不到……”刘美娟摇头的说。

  “刘小姐,天生就是天生,没有什么想不到的,当务之急,应该马上换掉秘
书,还有查清楚哪里还有摆放窃听器。不过,下次用人可要小心了。”我说。

  “龙师傅,请一个秘书不是件容易的事,毕竟我们是大公司,更换秘书除了
要有合理的解释,就算请另一个新人,她未必能胜任。若从旧人挑选,恐怕又会
用到奸细,再说新人也可能又是对方安排过来的,真头疼!”刘美娟无奈的说。

  刘美娟说得没错,这确实是件非常头疼的事。

  “刘小姐,这样吧!人选我帮你找,不过,她肯不肯过来帮你,我要问过她,
但我可以担保,以她的工作能力,绝对不成问题。”我说。

  “嗯……麻烦你了,我真的不敢大肆宣传的聘请秘书。”刘美娟叹气的说。

  看来刘美娟确实很麻烦,不但业务上出现麻烦,甚至处在风水不利的环境下
工作,随时可能出现生命之危。没想到她的一举一动,已经被敌人布下眼线和窃
听器,真是寸步难行。

  对了,我和刘美娟谈了这么久,居然不知道她的大舅叫什么名字,虽然我未
必会认识他,但我可以通过身边的贵友试探一下,所谓知己知彼……

  “刘小姐,你的大舅叫什么名字呢?他的生意现在做很大吗?”我问。

  “龙师傅,他现在是出名的地产家,如果和我们比较,他当然差得我们很远,
也许你可能会认识,或听见过他的名字,他就是张家泉。”刘美娟说。

  “什么?张家泉就是你的大舅?”我听了不禁大吃一惊!

  “龙师傅,你认识我大舅?”刘美娟好奇的问。

  我的天呀!为什么世界那么小呢?

  “刘小姐,我不认识张家泉,不过,我新店开张的时候,他派秘书来过我的
店找我,当时我还辱骂他的秘书,后来他就……”我把张家泉找陈老板要签我十
年约的事说了一遍。

  刘美娟听了,脸上也露出疑惑的表情。

  “龙师傅,没想到我大舅已经主动联络你,可能他听到你接受我一百万的事,
所以想先下手为强。其实这也不需要感到意外,我大舅的成功,就是眼明手快,
我多次的投资,就是败在慢他一步。”刘美娟望着天花板说。

  原来张家泉是如此厉害之人,从刘美娟这件事上,也让我明白为何张家泉要
高价收购陈老板的公司,原来他的目的,不是只想出气而用合约绑死我,而是怕
我坏了他谋刘家产业的计划,真是没想到他的手段那么高明。

  我最佩服张家泉的是,他明知道我犯了强奸案,也不管我能否保释外出,仍
要陈老板找我签约,他宁愿亏一笔钱去争取到底,一丝空间也不留给刘美娟,他
这点积极的精神,可教我佩服之至;要不就别出手,若出手就不留余地。

  “龙师傅,你还没有教我用什么藉口,让我辞掉黄秘书。”刘美娟说。

  “这个嘛……刚才我已经做了前半部的功夫,但后半部需要你的配合才行,
要不然可骗不了聪明的老鼠。”我说。

  “龙师傅,你做了什么前半部功夫,我怎样没看见呢?”刘美娟好奇的问。

  “刘小姐,刚才我故意等黄小姐关门的一刹那,走到芒果树旁,她会担心我
发现那粒窃听器而心不安,所以我们要继续说话,让她以为刚才我只不过是欣赏
芒果树,并没发现窃听器。”我说。

  “黄小姐不会认为你知道有窃听器的存在,而故意放假消息吗?”刘美娟问。

  “不!黄小姐她会想,如果我要检查芒果树,肯定会等她关了门之后检查,
绝不会门没关上便上前检查。另一点,她不知道我相出她是奸细是贼,所以认为
我是欣赏芒果树,而不是发现窃听器,我这次要她聪明反被聪明误。”

  “这样……也说得通……只怕黄小姐会更聪明……”刘美娟自言自语的说。

  “刘小姐,所以我要你配合我扮演下一步……”我说到一半,有些不好意思。

  “龙师傅,什么下一步?”刘美娟紧张的问。

  “刘小姐,我不好意思说出口。”我要引发刘美娟的好奇冲动。

  “龙师傅,有什么不妨说出来商量。”刘美娟大方的说。

  “刘小姐,这样吧!我们在窃听器面前说假话,我会扮演成一个无赖,频频
做出向你敲诈的举动,除了要你加多九百万之外,还要你陪我做一次爱,因为黄
小姐知道我是强奸犯,所以会相信我们谈话的内容,而上我的当。”我说。

  刘美娟的胸脯起伏不平的,可能我说这番话,她感到羞怯吧!

  “龙师傅,这方法行得通吗?”刘美娟低着头说。

  “刘小姐,老鼠看见食物不会即刻冲上前吃,它不会为了一件食物,挺而走
险,相反会仔细观察四处的环境。但只要它确定不是陷阱,那它就会急着把食物
搬回自己的地盘,炫耀自己的本事,明白吗?”我望着刘美娟的胸脯说。

  “听起来有些明白,但是又有些不明白,这跟老鼠有什么关系呢?”刘美娟
问。

  “刘小姐,你大舅为了害你们刘家,费了那么大心思设风水局,现在差不多
到了最后一步。可是我的出现打乱了他的阵脚,他为了阻止我帮你,不惜费尽心
思在陈老板身上,甚至还丢出一大笔钱想绑着我,现在黄秘书知道我贪财贪色,
肯定想说服我之后,跑去向你大舅邀功,也许她还会向你大舅加价。”

  “黄秘书向我大舅加价?”刘美娟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刘小姐,黄秘书知道你大舅不惜用几千万想控制我,而今我只要求一千万,
你猜她会不会向你大舅讨个好价钱和我平分呢?这就是老鼠的心态,嘴咬一个、
手捧一个走,你忘记我说她是奸智之人吗?一般心胸奸智之徒,只会想本身的利
益,明白吗?”我说。

  “现在我明白了,你是给一个机会,让黄秘书成功收买你,然后让她向我大
舅邀功兼收好处,对吗?”刘美娟恍然大悟的说。

  “嗯……你总算明白了,但我需要一部摄影机,要不然可没证据。”我说。

  “我办公室有摄影机,那计划怎样开始进行?”美娟问。

  “刘小姐,很简单,你把摄影机给我,然后我们在窃听器旁说些讨价还价的
假话,接着我假装生气回到房间,你叫黄秘书打份文件,证明愿意加到五百万,
到时候,我会制造一个机会,让黄秘书收买我……”我说。

  “龙师傅,你真的有办法制造机会,让黄秘书收买你?”刘美娟非常好奇的
问。

  “放心,我龙生不打没把握的战,相信我。”我很有信心的说。

  “嗯……”

  “刘小姐,那我们去说一些假话给黄秘书听。”我说。

  “好的,但内容要说什么,我可不知道,你要带我入题……”刘美娟说。

  我和刘美娟两人再次坐回办公室的椅子上。

  “刘小姐,我不知道你们家族会那么复杂,况且我本身已有官司缠身,很尴
尬不想露脸见人,我想还是把那一百万还给你,就当我龙生接不起这笔生意算了。
但我答应你,如果日后我无罪释放的话,我一定会帮你。”我向刘美娟打了个眼
色大声的说。

  “龙师傅,要是你不帮我,还有谁能帮我呢?如果你想要什么条件,不妨说
出来,我们还可以商量,你就帮帮我吧……”刘美娟瞪着我说。我向刘美娟点点
头,表示她说得对。

  “刘小姐,我们也别花时间了,这样吧!我先回房间去,你命人打一封信给
我,写明我已经还你一百万,双方各不相欠,这样了事算了,如果日后有机会,
我们再合作吧!”我说。

  “龙师傅,真的没商量余地吗?”刘美娟问。

  “刘小姐,你怎么老是缠着我不放呢?我现在是个强奸犯的被告身分,实在
羞于面对群众,莫非你真的想我当众出丑?”我说。

  “龙师傅……”刘美娟欲言又止的,可能她不知道该怎么接。

  “刘小姐,我们别再说了,如果你真的认为你的计划会成功,那我就出丑一
次,但你要多付我九百万,同时,你要陪我做一次爱。你说我是有意为难你也好,
还是认为不值得也好,总之,我在房间等你,还有你的钱。要不然拿一封信给我
签,双方从此各不相欠,就这样,我不想多说了,你自己考虑吧!”

  刘美娟突然听到我说要和她做爱,她的脸即时红得像个苹果似的,羞怯的眼
神、带有惊吓的表情,真是越看越动人。

  “喊我的名字……”我小声对刘美娟说。

  “龙师傅、龙师傅……”刘美娟听我说而喊了几声。

  “嗯……我现在回去房间,你去吩咐黄秘书打信,记住,给她机会进来瞧瞧
那粒窃听器,明白吗?”我小声的说。

  “明白……”刘美娟像个小孩似,不停的点头说道。

  “摄影机呢?”我小声的说。

  “哦!对!忘记了……”刘美娟从身后的柜子,把摄影机拿出来交给我。

  “刘小姐,你不用对黄秘书说什么,直接叫她打信,不过,不是解决之信,
而是打一封加到五百万的信,然后要她亲自送来我房间,并叫她尽量劝我帮你的
忙。”我说。

  “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刘美娟想了一会点头的说。

  “我先回房间,到时候肯定有证据交给你,再见。”我说完马上走出刘美娟
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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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卷第六章狐狸的尾巴

  我拿了刘美娟交给我的摄影机,走出她的办公室,当经过黄天美的办公室,
偷偷往内一瞧,却不见她在里面,正当我好奇她怎么不在里面偷听我和刘美娟谈
话的时候,她刚巧从我面前走过来。

  黄秘书走到我前面,对我嫣然一笑,并把脸上绑有蓝色颈带的新潮眼镜垂放
至胸前。她这个动作,无疑是想把我的视线,引到她胸前的乳房上,可是我却不
觉得她的乳房有什么动人之处,要是换做是静雯或谢芳琪做这个动作的话,恐怕
我已热血沸腾了。

  “龙师傅,你要走了?”黄秘书笑着对我说。

  “嗯……”我装成很不高兴的样子说。

  “龙师傅,你的心情似乎很不好?不会是我冲的咖啡出了问题吧?”黄秘书
摆弄胸前的眼镜说。

  “不关你咖啡的事,我知道给人利用了,心情怎会好呢!”我望着黄秘书美
腿上的灰色丝袜说。

  “怎么给人利用了?”黄秘书显得很意外。

  我心想着,这个黄天美真是懂得演戏,明明已经偷听到内容,还问我为什么
会给刘美娟利用,但她装起意外的表情,入目三分,真有奸狡的天份。

  “不说了!就这样,哼!”我装着很生气的样子,快步踏出行政楼层。

  离开行政楼层后,改搭子弹型的玻璃电梯,望着豪华气派的酒店,使我明白
为何张家泉要抢回总裁一职。不是为了钱的关系,而是为了身分和气派的虚荣心。

  我默默垂下头的想,人与人之间,难道只有名和利存在吗?

  为了名和利,亲情都可以抛诸脑后而不顾,甚至不择手段的去迫害,值得吗?

  回到酒店的房间,原来房间已经给房务部的人员整理过,和我刚住进来的情
况一模一样。白色雕金色图案的欧美家俬、两盏巧夺天工的床头灯、浅黄色的窗
帘布和别出心裁圆形的假天花板……唯一不一样是我的身分──不是往日意气风
发的龙生,而是背上强奸案的龙生。

  我记起碧莲和我第一次偷情,是在这个房间;我被静雯掴了一巴掌,是在这
个房间;我第一次享受齐人之福,也是这个房间。我、碧莲和巧莲三人下体的毛,
也是这个房间同时被剃掉,这个房间给了我太多的第一次。

  突然,我感觉这个房间有股很强的淫气,站在门外和门内,浮现不同的心态。
站在门外的时候,我很冷静且清醒,但进入房内后,我开始有些淫意想做爱,我
不知道这是房间风水的关系,还是床褥发挥诱惑的一面?

  我架起摄影机在隐蔽之处,接着便躺在床上,等待黄秘书按门铃的一刻。

  我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出门,原本打算不再多事,只想尽快解决之前承诺于
人之事。没想到,我又节外生枝,竟担心起刘美娟的处境,内心更涌起侠骨之气,
想帮她铲除内奸和消灭恶徒。我也知道一旦搭上这条船,我的生命会开始受到威
胁,毕竟对方不是弱者,而是头恶虎。

  我没有回头退缩之意。

  我不知道是担心刘美娟会身受其害呢?还是垂涎她的美色,不顾一切的往前
走?

  “叮当!”门铃声响了!

  紧张的一刻来临了,当我走到门锁的时候,再三提醒自己,只要我一打开此
门,便会惹上恶虎,甚至会有丢掉生命的可能性。

  最后,我始终把门打开,原因只有一个,“青乌序”没说过奇人会守寡,更
没说过奇人之夫会遇害身亡,所以我继续往前走……

  打开房间门,看见黄秘书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娜娜多姿的站在门外。

  我假装拿着手提电话在说话,接着扬手示意黄秘书进来。

  “我知道,你也很清楚我龙生只要有钱就行了,然而刘美娟要我办那件事,
她的利益是个天文数字,但她只不过给我一百万。而且她还利用我新店开张,摆
了我上台,你说这口气教我怎么吞得下,我要她给一千万和陪我做一次爱,也不
算很过分,要不然我怎样也不会答应。”我在黄秘书面前,假装和别人通电话。

  我留意黄秘书的神态,她集中精神的听我谈话。

  “我有朋友在这里,回头再谈吧!”我假装挂了线。

  “黄小姐,不好意思,请坐。”我拿了张椅子给黄秘书说。

  “龙师傅,你叫我天美就行了。”天美笑着脸说。

  “好的,是不是有文件给我签?”我坐在天美面前说。

  “是的,这份是刘小姐给你签的文件,她希望你会答应。”天美说。

  我随手接过天美手中的文件,其实我不需要看也知道内容是什么,只不过演
戏演整套,干脆就读一遍,但我的视线,不久便窥向天美的裙底去。

  天美坐在化妆椅上,而我坐在床边,虽然不能窥探她裙内的春光,但看着她
性感的美腿和诱人的薄丝袜,已经感到欲念升华。

  “怎么会是五百万?不是解除合约或一千万的吗?”我装成很生气的样子,
用力的将文件丢在自己面前的地上。

  天美见状,马上俯身拾起文件,我趁电光火石的一刹那,马上蹲下假意帮她
拾起文件,但眼睛是直窥探她的裙底。可惜,这一幕不像当日窥视静雯裙底那一
幕,而且运气也比当日差,这次不但没窥见天美双腿顶端的山丘,甚至底裤的边
也没瞧见,只是窥见裙内的大腿内侧,也证明她穿的丝袜,属束腰的款式。

  “对不起!”我说。

  “没关系……”天美的语气有些害羞,我想她该不会发现,我偷窥她的裙底
吧?

  “龙师傅,这份合约你不满意吗?”天美坐回椅子上说。

  “黄小姐,这份合约写错了吧,我要的是一份解除合约,或是金额一千万的
合约,刘小姐现在写这五百万,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扮很生气的样子说。

  “龙师傅,刘小姐希望你能接受。”天美说。

  “那除了这五百万,刘小姐还有交待什么吗?”我问。

  “没有了!”天美摇头的说。

  “哼!这就更没什么好说的。这样吧!你下去告诉刘小姐,我要一千万,另
外一个条件就算了,她同意的话回头准备文件给我签,要不然就把解除合约,摆
在大堂的柜面上,我下去签就行了。还有,告诉她,我以后不想见到她了。”

  “龙师傅,另外一个条件是什么呢?”天美问。

  “另外一个条件我不方便对你说,你照我的话传达就行了,还有告诉刘小姐,
我不但能保住她总裁之位,而且她大舅的阴谋,我看得一清二楚,一千万她不会
白费,物有所值的。记住”芒果树不宜久留“这句话,就当是我龙生送给她的警
惕之言,不,还是我亲自告诉她,你先下去吧!”我故意把芒果树的玄机说出来。

  “龙师傅,那好吧……我先下去……”天美有些不想离去。

  “好,慢走,刚才我说话语气重了些,你不要介意,对了,顺便告诉刘小姐,
她哥哥的病,我肯定能治好,她家里的事我也会保密,我只是求财,不会向外胡
乱说,叫她安心。”我送天美出门口时说着。

  “嗯……好的……”天美心事重重地走了下去。

  回头我即刻给了一个电话,通知刘美娟写出一千万的合约,我猜想天美肯定
会在刘美娟做出决定之前,通知张家泉。唯一令我担心的是,怕天美找不到张家
泉。

  目前为止,我还是不知道为何要帮助刘美娟?

  过了没多久,房间的门铃又响了,门外站的不再是娜娜多姿的天美,而是脸
色有些紧张且心慌的天美,我知道计划接近成功了。

  每当女人在我面前有求于我的时候,我便很自然浮起想占有对方的念头,好
像以前的雅丽、邓夫人、碧莲那般,当然天美也不例外,我不知道道这种心态,
是否属于习惯成自然?但能够尝尝高级秘书的身体,也算是男人一种正常反应吧!

  我把天美引进房间,这次她的举动果然不同,之前她进来我的房间,没有关
上门,这次她进来后,竟主动把门关上且按下了门扣。

  “天美,请坐,刘小姐答应我的要求了吗?”我笑着说。

  “是的。”天美只是随口应了我一声,并没有把文件交给我。

  “哎!虽然刘小姐给我一千万,但我心里始终有些不情愿,但总好过两手空
空,没理由让钱白白从手里溜过,对吗?”我叹气的说。

  “龙师傅,你刚才不是只要一千万吗?”天美问。

  “我当然希望钱越多越好,其实我对另外一条件更有兴趣,可能是缘份的关
系吧……”

  “龙师傅,什么条件?让我和刘小姐谈谈,看她是否能满足你?”天美紧张
的说。

  “算了,我对刘小姐也没兴趣了,还是对钱比较有兴趣,文件呢?”我问。

  天美把手中的文件递给我,我拿起文件看了后,接着向她借了笔,准备签名。

  我偷偷窥望天美的举动,发现她除了坐立不安之外,显得还有些紧张,看着
她如热锅上的蚂蚁,我心里就高兴,既然那么高兴,我就假意上洗手间,让她多
焦急一会。

  踏进洗手间,我紧张的情绪才松懈下来,其实我的心情也和天美一样万二分
的紧张,我紧张是面对一场即将来临的艳遇,我焦急的是怕艳遇不能成事。毕竟
我还没有十足把握,天美是否愿意为了收买我而脱下衣裳?

  究竟和高级秘书做爱,会是什么感觉呢?

  我知道欺骗天美,假意被她收买而占有她的肉体,是非常不智和没道义的行
为,但为了证实她是奸细,我不能不这么做。要是她肯自愿脱下衣裳来挑逗我,
肯定我会无法抗拒;万一她不愿意脱下衣裳挑逗我,恐怕我会压抑不了兽性而强
行占有她。我确实不想压抑,但又不想冲动,真矛盾……

  走出洗手间,看见天美坐在一旁,她刚才紧张的情绪,已经较安定下来,但
失望的表情,仍挂在脸上。而她脸上失望的表情倒使我对她有些同情,现在我到
底是想占有她,还是不想占有她,自己也分不清楚?

  “天美,抱歉,让你久等了,我现在马上签字让你回去交差。”我边走边说,
但我的视线不敢投在天美身上,怕她会发现我色迷迷的目光。

  “龙师傅,没关系……”天美欲言又止的。

  真是无奈,此刻所有的主动权在天美身上,若她再不出手收买我的话,恐怕
我真的要签字了,那一切的计划,也会付诸流水。

  算了,还是照签吧!反正这张合约,只不过是我和刘美娟想引出狐狸尾巴的
工具,没有什么条件之谈,若天美仍不出手的话,算她智高一筹吧!

  “天美出手吧!拜托……出手吧……”我提起笔寻找签名栏,内心不停的祷
告。

  我手中的笔,终于移到签名的栏目上,站在我前面的天美仍是没有举动,心
想计划终究失败了。要动手签字的一刻,突然,笔尖画在一只雪白的手背上。

  “等等!”天美脱口而出的喊了一声!

  最关键的一刻,天美终于出手了,使我松了一口气,但紧张的心跳,又开始
加促,因为我面对的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对手,真是步步为惊。

  “什么事?”我装着好奇的表情问说。

  “龙师傅,你真的考虑清楚了?不用再考……”天美欲言又止的。

  “考虑?还有商量的余地吗?”我好奇的问。

  “能否多等五分钟,我看刘小姐还有什么交待的,好吗?”天美镇定的说。

  我心想恐怕不是等刘美娟的交待,而是等张子泉的电话吧?

  狐狸决定是否要露出真面目的时候,内心肯定是非常紧张的,但天美却露出
镇定的一面,令我佩服之至,不过,这样也好,起码我的计划,还有五分钟的延
续寿命。

  “哦?刘小姐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呢?”我试探天美如何应变我这一招。

  “刘小姐说要多找一位见证人看你签字。”天美想了一会说。

  “那好吧……”我掩饰内心的喜悦说。

  我真佩服天美的应变能力,这张合约明明是假的,刘美娟怎会找见证人看我
签字,摆明她是等另外一个人的电话或指示,但这也说明我的计划即将成功。

  既然狐狸已经露出半条尾巴,那我也应该腾出一点空间给狐狸入位,要不然
怎么能形成臭味相投、狼狈为奸呢?

  我坐在床边,故意用猥亵的目光牢牢盯在天美的玉峰上,我要让天美发觉,
我对她起了色心,让她感到有机会能收买我。

  我色迷迷的目光,从天美的乳峰上慢慢往下移,最后停留在她双腿之间的裙
底间。灰色的丝袜使我有些迷惑,尤其是裙内大腿内侧的神秘之区,更挑起我体
内的欲火和冲动,我知道再这样望下去,肯定会找机会把她占有,但我却无法抽
身而回,毕竟她裙内的春光,对我有强大的诱惑力。

  天美好像知道我偷窥她的裙底,突然她把双腿一合,拉长裙角,我感到十分
可惜,不过,她嫣红的脸和胸脯起伏不平的动作,无意中又挑起我对她更大的占
有欲。

  “天美,我看还是别等了,干脆我走一趟,直接拿去刘小姐的办公室签算了,
好不好?”我使计的说。

  天美听了我这一说,急得面露慌张之色。

  “龙师傅,我看多等一会吧!我怕见证人走到途中。”天美慌张的说。

  “哎呀!待在房间等多无聊呀!”我说了一句后,便把身体躺在床上,这个
角度使我的视线和她裙底成了条直线。

  只可惜,天美的大腿仍紧闭着,无法窥探到她裙内的秘密。

  “天美,我看还是别等了吧……无聊……”我以色迷迷的目光,投射在天美
的裙底。

  “不……请多等一会……”天美紧张的说。

  当天美说完后,突然,她把紧闭的双腿,稍稍张开,虽然大腿内侧的灰色丝
袜,呈现一片黑暗之色,看不清楚神秘之区的山谷,但却赢得我对她的妥协。

  “好吧……”我把枕头垫高头部,色迷迷的说。

  “嗯……”天美无奈的应了一声,接着满脸羞红的继续把腿张开。

  天美为了挽留我在房间,只好将羞红的脸转向另一边,接着偷偷把裙角拉高,
撇开双腿,自泄春光,取悦我色迷迷的目光,而她脸上所流露的无奈表情,我看
了是既同情、又过瘾。

  天美不敢望着我,她把双腿张开后,脸部便朝向另一边,除了任我目光窥视
外,她的脸一直不敢面向我,只是不停望着她的手提电话。

  皇天不负苦心人,天美的手提电话终于响了,这个响亮的铃声,也把天美脸
上焦急之色冲散掉,她即刻把粉腿紧闭,拉下裙角,按了一下手提电话的掣钮后,
直奔入洗手间内。

  天美这个神秘电话也算谈很久,差不多有五分钟,我估计天美的电话,应该
是张家泉拨给她的。可能是我内心紧张的关系,觉得有些不耐烦,这也很难怪我,
毕竟这是我自导自演的戏,况且我现在面对的是一头猛虎,是一头我从未见过的
恶虎。他们是否会识破我设下的陷阱,对于整件事来说,是一个成败的主因。

  天美从洗手间走出来,从她的步姿和脸色猜测,心情该是喜忧参半,也许我
的心情和她很相似,正在担忧下一步该怎么走?

  “天美,刘小姐派见证人来了吗?”我望着天美说。

  “龙师傅,刘小姐说还是不用找见证人了。”天美小声说着的走到我身旁。

  “那好……”我拿起笔准备在文件上签字,但内心和刚才一样,不停的紧张
祷告,希望天美快点出手收买我。

  “等等!”一只雪白的手背,再次挡住我的笔峰。

  这一刻,内心所澎湃的快感,可真教我难忘,天美一句简单的“等等”两个
字,表示我设下的陷阱成功了。成功猎上一头大恶虎、那是多么大的满足感呀!

  除此以外,我不但可以在刘美娟面前显威风,现在我极可能威胁到天美自动
献上玉体,虽然这种手段很卑鄙,但回想和庄警长、红衣女郎、师傅的手段相比,
我算是什么卑鄙呢?该说是大自然给我的一种果报,我好心帮刘美娟,所以好人
有好报,算是酬劳吧……

  我知道这是编了自欺欺人的藉口给自己,但我实在很想看看天美的内裤,甚
至想摸摸天美胯间的神秘之谷,更想试试钻入高级秘书的蜜道,会是什么滋味?
或许我把她当成是静雯,以解我对女秘书的性渴望。

  “有什么事呢?”我压抑内心那份紧张和兴奋的心情说。

  “龙师傅,莫非这一千万,你就觉得满足了?”天美提了一口气说。

  “还有更多……吗?”我放下手中的笔,坐到床边。

  “龙师傅,如果有人给你两千万,要你拒绝帮刘小姐,你怎么想?”天美说。

  “你这是……在试探我?刘小姐要你试探我的忠心?”我反驳的问。

  “不是!”天美即刻肯定的说。

  “有什么保证?”我说。

  “只要你给我银行户头的号码,两千万马上存到你户头中。”天美说。

  “那对方要我做什么?”我试探的问。

  “就是要你什么都不用做。”天美说。

  “哪会有这么便宜的事?我为了这一千万,正愁着要做很多东西,现在你给
我多一倍的价钱,反而要我什么都别做?简直痴人说梦话。”我直截了当的说。

  “你什么都别做的原因,是要你关于刘小姐的事,什么都别做,我的老板就
是要她垮台,明白吗?”天美开始给我套出些话来了。

  “不会吧!如果你有那么雄厚的后台,还需要上班当秘书?我想你是受刘小
姐所托,试探我对她的忠心后,她才会给我九百万吧!我龙生不会那么轻易上当
的,况且我也不会出卖我的雇主。”我说。

  我不断的抛出拖字诀,急得天美如热锅上的蚂蚁。

  “龙师傅,你相信我吧!我可以叫老板马上给你钱,刚才你不是在电话说过,
你主要是为了钱吗?”天美说。

  “没错,我很喜欢钱,但你老板成功后,随时可以告诉银行,存错了户头而
追讨回那笔钱,而我却无法证明你老板欠了我什么。”我说。

  “龙师傅,那你要怎样才会相信我老板的诚意呢?”天美反问说。

  “那你拨电话叫你老板存款,还有……”我站起来,面对面的贴在天美的身
前。

  “还有什么……”天美退后两步说。

  “还有……”我色迷迷向天美的身体靠前两步,直把她逼到墙柜的门框边。

  “龙……师傅……还有……什……么……”天美满脸羞红,语气显得有些颤
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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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卷第七章智擒狐狸

  我设计要天美露出奸细的本来面目,几经折腾的转变中,天美终于露出真面
目,也向我使出收买的手段,同时还愿意给我两千万,条件是要我拒绝刘美娟的
请求,但我是全心全意要帮助刘美娟渡过难关,是绝不可能会接受天美的条件。

  此刻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该做的事也做完了,是时候功成身退的时候……

  可是天美性感娇艳的玉体,还有她裙内丝袜的秘密,无疑挑起我强烈的占有
欲,故我想用手段把她俘虏于胯下。虽然这种手段属于卑鄙,但比起她老板张家
泉、比起天美暗中使用对付刘美娟的手段,我算是什么卑鄙呢?

  同样,我也能以卑鄙的手段对待天美,怪只能怪她老板给了我机会和推动力,
这点,她日后绝对不能怪我。

  “龙……师傅……还有……什……么……”天美满脸羞红,语气有些颤抖的
说。

  “你继续……拨电话……叫你老板存款……”我一边说,一边将手摸到她灰
色上衣的钮扣上。

  天美把脸转向另一边,目光不敢正视我之余,手里拿着手提电话,全身不停
的颤抖,鼻息续而加重,胸脯起伏不平的动作加剧,晶莹的汗珠也从秀发中流下。

  “你……你……不……”天美眼看我的手指,已经摸在她上衣的钮扣上,身
体不停的颤抖,惊慌中低声呜咽起来……

  “快……打电话……”我从未试过用如此火辣辣的手段挑弄女人,看着天美
惊慌的脸色和动作,如同一只饿虎爪下的绵羊般。此刻,我本应如饿虎般,向绵
羊展开厮杀,但我却不想这么快便进餐,因为我太喜欢看天美惊慌受辱的样子,
太过瘾了。

  当日庄警长,心里笑着看我被人打;陷害我的人,心里笑着看我被捉上警车
;而今我心里也乐着,看天美惊慌的样子。但天美的遭遇,却和我不一样,她是
享受我龙根带给她的兴奋和高潮,而我则是被毒打和坐牢。

  我的手指在天美的衣钮上,轻轻一挑,钮扣便轻易被我松开,露出雪白的肌
肤和一条浅浅的乳沟。

  我不禁眼前一亮,惊觉的发现,原来天美的胸脯,竟会出现乳沟,心想着,
那她的乳房应该也不小了,外表可真是看不出呀!

  “不!”天美突然摇头哭着说。

  “嗯……你想我改变主意?”我的手指继续往下到第二粒钮扣上,手指移下
的动作间,我也趁机用手背碰了一下天美的乳房,感觉她的乳房蛮饱实的。

  “盗亦有盗,我是……送钱给你……的人……你不能伤害我……”天美气愤
的说。

  临危不乱的天美,果然有些胆色,竟敢和我讲道义。

  “我原本的条件是一千万,并要刘小姐陪我做一次爱,如果你是刘小姐派来
试探我的话,那你应该代替刘小姐,陪我做一次爱。若你不是刘小姐的人,那你
的老板,更应该要满足我余下的条件,对吗?”我露出淫猥的样说。

  “你……”天美气得双手握拳,气得说不出话来。

  “天美,你在我身上也赚了不少钱吧?难道你老板真的只给两千万,你没赚
上一分一毫?要不你让我和你老板谈谈,若是你真的没偷赚,我就不碰你,还和
你平分我得到的钱。但你要想清楚,如果你老板知道你从中取利,结果会怎样,
想必也不用我说了吧?日后你还有立足的余地吗?”我挑开天美上衣的第二粒钮
扣说。

  哇!衣内是一件金黄色绣有花草图案的硬壳乳罩,怪不得她的乳房,能隐藏
得如此神秘,原来硬壳杯把她的乳房压得密不透风,难怪外表看不出……

  “你……你狠……”天美突然把头转过来,一对喷火似的眼睛,狠狠盯在我
的脸上。

  “我们两人只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你到底是不是刘小姐派来试探我的?”

  我故意拖时间和天美说话,而手指却悄悄松开天美上衣两粒钮扣,如果我没
猜错,只要多松一粒钮扣,必定能把她的上衣给脱下来。但我偏偏留下一粒钮扣
不松,我想保持她身上那份诱惑美,接着,我的手慢慢往下移,停留在她的玉腿
上。

  “我已经说过不是刘小姐派来的……”天美一边说,玉腿一直想逃避我的魔
手。

  “你的腿很美……”我的手掌摸在天美的玉腿上,接着便在大腿的丝袜上大
肆乱搜一番,最后把手掌插入裙角,沿着大腿内侧,慢慢往上推进,直插入裙内
的神秘之区。

  “你……”天美满脸泛红,双唇紧闭的做出无声抗议。

  我终于摸到天美的丝袜,而且手掌还碰在她两腿之间的山丘外,可是束腰的
丝袜,阻止我的手指潜入,于是,我偷偷利用指甲在丝袜上,用力刺破一个小洞,
接着把指头钻入洞内,跟着第二只手指……第三只手指……

  “不要……”天美心急之下,喊了一声!

  天美的喊叫声迟了一步,我另一只手也凑上她双腿之间,并捉起丝袜的破洞,
用力左右一撕。虽然听不到破裂的声音,但天美脸上的表情已经告诉我,她腿上
的丝袜,已被我用蛮力撕破了。

  我的手掌成功攻陷丝袜的阻拦,并摸在天美双腿之间的山谷上,然而这片山
谷,仍有一块小布阻拦,不过,这片小布可是真小布,根本无法遮掩山谷的一片
野草,很多野草已经投奔在我手掌中,但小布有些湿腻腻的感觉,可能是溪水氾
滥……

  “你下面湿了……”我小声贴在天美的耳边说。

  突然,天美仰天一望,吸了一口气。

  “你要我,我可以给你,若你不能满足我,我要你好看!”天美瞪着我说。

  天美这一说,可把我吓了一跳!

  天美自动将手伸入裙内,把灰色的丝袜和金黄色的内裤,一起从裙内拉下到
膝盖边,接着坐到床边,脱下高跟鞋,继续把丝袜和内裤脱下。突然,她把内裤
和丝袜,往我脸上抛了过来。

  我用手接住了天美抛来的丝袜和内裤,我呆呆的望着正在解衣钮、松乳罩扣
的天美,这时候,我盯着天美眼弦上的痣,感觉她简直像个妓女似的,最可怕是
她脱下乳罩后,两个乳房根本看不见,只看见两粒竖起的乳头。

  我的天呀!刚才饱实的乳房去哪了?乳沟又去哪了?

  天美的乳房吓得我不知所措,刚才视觉上的性感诱惑,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
……

  天美把身上的衣服脱成一丝不挂后,接着张开双腿,大字型的躺着。

  “怎么你还不上来?”天美转过头望着我说。

  天美反常的动作,使我大失所望而没了兴趣,我原想从天美的身上,感受和
高级女秘书做爱的滋味,以慰解我对静雯的性念。没到到天美的态度,一百八十
度的改变,从害羞、矜持、性感,变成妓女接客似的随便,完全抹煞我心里的高
级秘书的形象,加上她和我想像中的身材相比,简直云泥之别,真令我大失所望!

  我脑海中的静雯,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我根本无法接受,更别说爬上床去。

  天美眼弦上的痣,我看了就更加不感兴趣,内心好像和贼人睡在一起似,也
许现在有这个想法,多半是和她丑陋的身材有关,刚才龙根所掀起的巨浪,此刻,
也因为她的身材,即刻恢复宁静的一面,是立刻恢复宁静的一面。

  不!我不能失身给身材如此丑陋的天美,更不可以和贼人发生任何关系,我
应该把精神集中在刘美娟身上,不管财力或美貌,刘美娟才有资格成为我的床伴,
我不该让天美成为我追求刘美娟的跘脚石。

  “你怎么还不脱衣服上来呢……”天美显得很不耐烦,一边催着我,另一边
把枕头夹在双腿间,屁股还悄悄摆动着。

  “你把衣服穿上吧!”我把天美刚才抛给我的内裤,顺势抛回去给她说。

  “怎么了?”天美惊讶的说。

  我想起刚才房间发生的一切,已经拍录在摄影机内,此刻,我该弥补刚才所
犯的淫猥之错,毕竟刘美娟会向我讨回摄影机,若我洗掉画面,可能她会有更多
的想法。而今,最佳弥补的方法,我该以正人君子的身分,演好下半场的戏,而
刚才上半场的淫猥动作,就当是我为了诱敌或试探,而被逼要使用的手段。

  这个方法也可以防范天美日后会向刘美娟打我小报告。

  “天美,你把衣服穿上吧!这场戏演完了!”我把地上的衣服抛到她身上说。

  “什么戏?”天美大吃一惊的说。

  “天美,其实我早已经看出你是奸贼之徒,然而刘小姐却不相信,所以我才
设下这个合约局,目地是想引出你本来的面目,刚才我怕你不相信我是小人,所
以被逼要扮成是个贪钱图色的小人,冒犯了你,也是情非得已。”我大声的说。

  我故意大声的说,是怕摄影机录不到这段话。

  “你们原来是……”天美双手掩饰乳房,低着头,不知所措……

  “天美,你到底有没有搞错啊!刘美娟是你老板,而她也把你当作是生死之
交,有什么天大的秘密,都会和你商量,而你却在她办公室摆放窃听器,吃里扒
外的帮助外人来压垮自己的老板,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我狠狠的痛责天美
说。

  天美把头低下,眼睛望着床单,一句话也没回答。

  “天美,你天生已长成一副奸贼之相,如果不安守本分,而继续做些伤天害
理的事,最后只会落个天地不容的下场,到时候,你以为张家泉真会护着你吗?
你今天会出卖刘美娟,同样,张家泉也会防范你日后会出卖他,你读了那么多书,
这点道理,你不会不懂吧?”我痛批天美的说。

  我这几句凛不可犯之言,相信足以掩饰我刚才的淫邪之相吧?

  “你们知道我幕后的老板是张家泉?”天美好奇的望着我说。

  “当然!我龙生不是浪得虚名,要不是我相过你的相貌,怎知道你是内奸?
再说,张家泉使用阴险的风水手段,加害刘家后人,你怎么仍无动于衷,死心塌
地的为他办事呢?难道为了钱,真的可以埋没天良,哎!”我叹了一口假气说。

          我内心越来越佩服我的演技……

  “龙师傅,其实我也是被逼的,当日我为了贪小便宜,偷了公司一份资料,
卖给另一间公司,没想到给张家泉逮个正着,当时我害怕张家泉会报警,而我又
怕坐牢,所以无奈受他操控。后来他将我摆在刘小姐身旁,当作是他遥控的棋子,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做的。”天美流着眼泪说。

  我想,向天美买资料的公司,说不定也是张家泉的公司,否则世间事哪会那
么巧?

  “那你为何不向刘小姐坦白呢?”我问。

  “我曾经试过想向刘小姐坦白,可是,我要说的时候,刘小姐的三个哥哥连
续出事,而且三个都成为植物人,我曾经听过张家泉说过,他要利用风水神术,
让刘氏没后代,结果他说的话应验了,我怎么敢逆他而行呢?只好对他唯命是从
了。”

  “张家泉怎么会告诉你有关风水的事?你还知道什么有关风水的事?”我问。

  “张家泉为了要我看管刘小姐,所以向我说了风水一事,他还交待绝不能让
刘小姐知道酒店底层的风水局,甚至把酒店底层的建筑图,全都藏了起来,总而
言之,他要我把酒店有底层一事,遮得密不透风。”天美说。

  我听了可吓了一跳!

  “那底层你去过吗?”我紧张的间。

  “张家泉带我去过,但钥匙不让我保管。”天美说。

  “里面是怎样的?”我好奇的问。

  “很怪,我不会描述,非常的恐怖。”天美面带惊吓的说。

  这可是天大的秘密,我应该告诉刘美娟,让她可以有些防范,也许这个风水
局和她三个哥哥生命有关,千万不可小觑……

  “走!快穿上衣服陪我去见刘小姐。”我说。

  我刚说完,天美的手提电话响了,原来是刘小姐询问关于签约的状况,我抢
了电话来听,并要刘美娟在办公室等我。

  天美拿了衣服,起身到洗手间去,我截住了她。

  “天美,我能否问你一个关于女人的问题。”我捉住身上只穿内裤的天美说。

  “哦?什么女人的问题?”天美好奇的问。

  “刚才你还没松脱胸围的时候,发现你的胸部挺饱实的,但为何……”我问
到一半发现自已的问题,过于尴尬而问不出口。

  “这……”天美被我问得愣住了。

  “天美,对不起,我换另一个角度问……”我还没说完,天美已经用手截住
我。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这样吧!等会你看我戴胸围便知道了。”天美脸红的
将乳罩交到我手中,接着走进浴室里。

  我拿着天美绣有花草图案的硬壳乳罩一看,发现硬壳的罩杯里面,垫了一层
很厚的海棉,和我以前看过的乳罩不一样,我想玄机就在这块海棉上。

  天美进了洗手间很久,我怀疑她和张家泉通电话,于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
我走到浴室门边,偷偷把耳朵俯在门上仔细的听,可是,我没听到谈话的声音,
只听到些水声,和天美似在淫叫的呻吟声。

  没想到外表羞怯的高级秘书,性欲会如此旺盛,不知道静雯是否也像天美一
样,性欲也会特别旺盛呢?

  天美突然打开浴室的门,我来不及闪避,结果和她面对面碰个正着。

  “你在门外偷听?”天美惊讶的问。

  “没……有……”我尴尬的说。

  “嗯……算了……”天美的脸孔再次泛起红霞。

  我只好跟着下身只穿上裙子,而上身赤裸裸的天美,走到床边去。

  “给我……你看着了……”天美脸色羞红,拿回她刚才交在我手上的乳罩说。

  “替我扣上……”天美双手穿过红色的乳罩肩带,然后对我说。

  我把天美的乳罩扣扣好,但我发觉天美的乳罩不太合身,好像是小了一个码,
天美要缩了一缩身体,才能将乳罩扣给扣上,接着天美翻起罩杯小小的空间,用
手把胳肢窝以下的肉,强行挤入罩杯里……

  我向天美的乳房望了一眼,果然那条乳沟又重现了,果真是不可思议,所谓
经一事长一智,以后女人不脱光衣服,我再也不会凭外观相信对方的乳房大小,
总之,戴上乳罩的乳房,我就信它不过。

  “你明白了,这样吧!龙师傅,你先下去刘小姐的办公室,我怕我们一起步
出房间不是很好看,毕竟我是酒店的职员。”天美脸红的说。

  “嗯……好的。”我转身拿下摄影机。

  “怎么有个摄影机在这里,那我的裸体不就……”天美惊吓的说。

  “天美,为了让刘小姐看见你的真面目,我不能不出此下策,但我可以保证,
刘小姐看了后,会完整的交回你手中,放心,我眼弦上没有痣。”我说。

  “好……吧……”天美无奈羞怯的说。

  其实这也由不得天美说什么,而且我也是故意让她知道,刚才房内的一切,
我已经拍下,免得她在刘美娟面前胡乱说。

  离开房间后,我直奔刘美娟的办公室,一路上心情很畅快,虽然我没有得到
天美的肉体,但瞧见她赤裸裸的身体,揭开她衣内的秘密,我已经十分满足,而
且我还可以在刘美娟面前,扮演一个正人君子,并非好色之徒,这点就更值得鼓
舞了。

  唯有天美所说酒店底层的风水局,倒令我有些惶恐。

  我还没有走到刘美娟的办公室,行政柜台已经有人准备为我引路,看来刘美
娟真的很心急。其实这是一件好事,她越心急,表示对风水神术就更加的信任和
依赖,日后我想追求她,可就容易多了。

  我再次侥幸刚才没有和天美做爱,要不然便会失去刘美娟这位美人儿。

  “龙师傅,情况怎样了?”刘美娟看见我走进来,即刻从大班椅站起来说。

  刘美娟这个动作,不知道是尊重我,还是过于紧张的关系?当然我希望是前
者。不过,刘美娟站起来的动作,导致胸前两座拔挺的乳峰,微微震荡几下,我
心想,她的乳球不该像天美那般,是用胳肢窝下的肉撑起来的吧?

  “刘小姐,一切很顺利,已经探出个真实来了……咳……”我气冲冲的说。

  “快!倒杯水给龙师傅……”刘美娟吩咐引我进入办公室的人说。

  刘美娟示意我到沙发上坐。

  我坐到沙发上后,便把摄影机交给刘美娟看。

  刘美娟马上播放录影带看,她一面看,表情显得越来越沉重,直到看见我解
开天美的钮扣,她的脸铺上一片红霞,除了沉重的鼻息声,胸前乳球的起伏动作,
也越来越激烈。

  刘美娟全神惯注的观看录影带,我偷偷往摄影机望了一眼,发现刘美娟看见
我抚摸天美大腿内侧的一幕,她的鼻息声是越来越沉重。尤其当我的手伸入天美
裙内搜索时,她的双腿开始不停的张张合合,胸脯起伏不停,我想她该是动了情,
蜜桃应该也流出蜜汁了……

  要是我和刘美娟能躺在沙发上看情色影片,相信那时候会很过瘾。

  “原来天美真的是我大舅派来的卧底……”刘美娟神情呆滞的说。

  “我龙生相人,又怎会相错的呢?”我神气说。

  “龙师傅,我三个哥哥的命,都在落大舅的手里,这回我该怎么办好呢?”
刘美娟紧张的说。

  “刘小姐,你大舅能用风水术害你三位哥哥,我同样能用风水术,帮你救回
你那三位哥哥。”我说。

  “真的?拜托你了,龙师傅。”刘美娟感激的说。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是三条人命,我怎会坐视不理呢?”我神
气的说。

  “那天美我该怎样处置她呢?”刘美娟问。

  “刘小姐,我看还是暂时放她假,别打草惊虎,我指的虎是你大舅,明白吗?”

  “嗯……但没有藉口要天美放假呀?”刘美娟不停摇头的说。

  “哎!刘小姐,你就随便找个藉口要她上大陆,或者不放假也没关系,等会
要她先清除这里所有的窃听器,我想最多都是烦恼几天罢了。再说,我不接受张
家泉的条件,他也应该猜到是怎么回事,恐怕这头恶虎,已蓄势待发了……”

  “我大舅已蓄势待发……那我和大哥不是很危险……我绝不能让哥哥有事,
万一他们真的出事,那我父亲也会伤心……”刘美娟不禁流下两行晶莹的泪珠。

  这时候,捧茶给我的人和天美一起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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