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转帖全本] 【狡猾的风水相师】【全】作者:焚摩

0
            第九卷第八章风水压制论

  趁碧莲和巧莲离开病房,我顺便交待她们通知外面的护士们,没什么事别进
来打搅我。

  接着,我以紧张的心情翻开“青乌序”第一页,看见上面写着一首诗:“辗
转南游又一春,身逢龙穴敢问津?岂料南粤蛮荒地,竟有灵气育金鳞!”

  这首诗是什么意思,实在不容易明白,我需要时间慢慢研读。接下是一行小
楷字,写着:“堪舆家相地,何以名为风水?盖看地首金龙,龙即出胸之气,气
来之则尊以水,气之限亦止于水,葬者乘生气也,无风贴气聚,有风则气散,因
此,阴宅地理首重得水藏风,故称曰风水……”

  我翻开“青乌序”便看得痴痴入迷的,虽然我的文学根底很差,但这一刻,
却不知是什么原因,体内似有一股神力涌上脑门,竟让我渗透出其中的意思,感
觉有如赖布衣在身旁指导我,结果这一看,不知不觉中竟看了五个小时。

  当我看完整本“青乌序”的时候,伸了个懒腰,脑子里感觉踏实了许多,若
将从师父身上学到的功夫,和“青乌序”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唯一可惜的
是,现代的地理环境和以前的地理环境,大大的不一样,而“青乌序”上所记载
的,有些已英雄无用武之地,但其中的精髓,却包含着大地原始之最,乃属深不
可测。

  这时候,有名护士走了进来告诉我,有个叫小刚的记者想见我,特来问我能
否让他进来。我听了心中一喜,马上点头答允,并挥手要护士马上把小刚给叫进
来。

  “龙生,你怎么又进医院了?”小刚人未见则声先到。

  “哎呀!小刚,你跑去哪里了?”我看见小刚挥手要他坐到我身旁。

  “龙生,你怎么了?听外面说你的神术,已经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简直是
个活神仙似的,你可别忘了给我第一手资料呀!”小刚三句不离本行的说。

  “好!等会我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但你先告诉我,你这两天到哪里去了?”

  小刚放下身上的东西,叹了一口气后,坐到我身旁。

  “龙生,当天我到医院帮你查看红衣女郎的消息,结果在酒店朋友的协助下,
让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秘密,这个秘密可能对你的官司很有用,于是,我马不停蹄
的追查下去,终于让我查到红衣女郎的住所和一些重要的资料。”

  听小刚说查到重要的资料,且对我的官司很有帮助,不禁心中一喜!

  “小刚,你到底查到的是什么资料?快说!”我催促小刚说。

  “龙生,原来那位红衣女郎是柬埔寨人,名字叫玛艾若,五年前和一名香港
人结婚,后来到香港定居,且生了一个小孩,她丈夫不幸去年逝世了。”

  原来红衣女郎是柬埔寨人,难怪她的催眠术那么厉害……

  “小刚,红衣女郎这些资料,对我的官司有什么帮助?她丈夫的死,和我又
有什么关系呢?”我想了一会追问小刚说。

  “龙生,红衣女郎的丈夫死了后,她为了生计便公开授人催眠术,以作经济
来源之一。据打探回来的消息,她的催眠术十分高明,而且擅用药物医病,你不
是说被人催眠和中了迷烟吗?难道这一点,对你的官司没有帮助吗?”小刚好奇
的问。

  小刚说得一点也没错,红衣女郎这份资料,确实对我官司很有帮助,起码可
以支撑我误中迷烟的说法,可惜,官方那份混蛋的验身报告,却证明我没有吸入
迷烟,真是活生生的给它气死。

  “小刚,但医院的报告,证明我没吸入迷烟呀!”我气愤的说。

  “龙生,既然红衣女郎有教人催眠和医术的背景,我想你不妨通知谢大状,
可能她有方法驳回控方手上那份验身报告,你认为怎样呢?”

  我认同小刚的建议,不管情况是何等的恶劣,我都应该将小刚得来的红衣女
郎资料转告给谢芳琪大律师,毕竟她是我的首席辩护大状,同时,我也希望小刚
这份资料,能让芳琪在反驳控词中,为我争取多一点优势。

  “嗯……好吧!反正我也差不多要出院了,就往谢大状的律师楼跑一趟吧!”
说完后,我马上通过电话约了谢芳琪,免得上去扑个空。

  “对了,龙生,你还没说关于昨晚大显神通一事,现在你不妨说给我听,好
让我为你大作文章,提升你的人气和知名度,顺便也好让我交差。”小刚笑着说。

  我想了一会,于是把昨晚预测之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小刚,但我没有将奇
人护身之气的事告诉他,免得让他知道得太多,对我毕竟不是好处。

  “哇!怎么会那么神奇呢?”小刚听了后,大吃一惊的说。

  “怎么了?”我好奇的望着小刚说。

  “龙生,坦白说,你的风水神术,我算是佩服你了,但你刚才说如神仙般的
预知能力,我实在不敢相信,但护士们又没理由会和你串通,简直不可思议,究
竟你葫芦里卖什么药?”小刚摆出疑惑的表情问。

  “小刚,总之,我刚才告诉你的一切,真是我神算内的一门功夫,至于怎样
运用,这点我不能轻易告诉外人。”我心不安的说。

  “龙生,护士们说你昨晚送进来的时候,全身膨胀,这又是什么一回事呢?”
小刚继续向我发问,企图想在我身上搜索些什么的。

  “那是我喝酒中毒,和神术没关系……我先去换衣服。”我心虚的说。

  “没理由写你中酒毒的……该怎么写好呢……”小刚自言自语的说。

  “小刚,我先去换衣服……”

  “嗯……你先换衣服吧!我到外面搜索一些资料……”小刚边说边拿出纸和
笔。

  “小刚,顺便叫外面的护士替我办理出院手续呀!”我喊着说。

  “知道了!”小刚说完便走了出去。

  小刚走后,我马上从枕头底下抽出“青乌序”放入随身袋里,这本书的秘密,
我绝不能让小刚发现,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

  当我换好衣服后,有位护士在房间里等着我,原来她要我签名,至于医药费
方面,刘美娟已经为我缴了。

  我收拾好一切,当走出病房外的时候,门外已经聚了一堆人,有的拿着相机,
有的拿着笔和纸,争先恐后的涌到我身旁。

  “龙师父,能说说你到底什么事入院吗?”

  “龙师父,关于昨晚你预测之事,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

  记者们争先恐后的发问,我望了他们一眼,唯独看不见小刚的踪影,心想他
也许不想在记者们面前表露我和他是朋友的关系,所以先自行离去。既然他没交
待我说什么,我也不方便说太多,免得明天报导中会有所出入,最后,我向记者
们笑了一笑,并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接着,直往医院大门登上计程车,朝谢芳
琪律师楼出发。

  计程车很快来到香港最高尚,且地价昂贵的中环商业区。这一带的建筑物,
不但高贵气派,而且,所有银行的总部似乎都聚在这里,尤其是这里的办公室,
更是寸土寸金的,然而,谢芳琪的律师楼,正座落在这段黄金地带中,可想而知,
律师的收入和收费,真是……

  我步入宏伟的建筑大厦,就在搭乘电梯的时候,发现已经聚满了人群,而且
人龙排得可长的,没法子,我只好跟在后面排着,毕竟这里出入的都是达官贵人。

  趁这段时间,我仔细留意各人的脸相运色,发觉这里的人出现很大的对比。
我想可能是在这里办事的人,和前来求事之人的分别吧!然而,这里的护卫员,
面相也显得较为贵气。

  很有可能这幢建筑物的风水和地的灵气,把人的气势给提升了……

  难怪我刚才踏进来的一刻,心里有种强烈的压迫感,仔细的想了一想,也难
怪我会有这种被压迫感,毕竟我是个求事之人,而且还是背上官司的待罪之人,
感觉被压迫也属正常。

  这就是心理和环境磁场所产生的风水压制论。

  只要运势不强或福荫薄,就会被环境磁场的气势一层一层的压制,甚至会被
压迫出现尿急的可能,因为人的气势被压迫,便会出现“泄”和“虚”的一面,
若尿的次数频密,之后极可能会大病一场,因为被环境磁场所压迫的人,体内五
行之气,便会出现逆行相克的道理,毕竟体内的五行之气,操纵了我们的心、肝、
脾、肺、肾。

  我急忙呼出一口气,集中精神对抗环境磁场的压迫,可是仍出现尿急的情形,
我唯有强忍下来,当抵达律师楼,我终于忍不住,马上借了洗手间的钥匙,直奔
洗手间的方向。

  我一边尿一边想,气势怎么会如此不济,竟会大泄特泄呢?

  突然,我恍然大悟,原来我是从医院过来,医院乃是白虎之地,而且昨晚还
睡了一夜,元气并未恢复,况且身上还背了一宗强奸案的官司,气势怎会不被压
迫呢?不过,最近也真够倒霉的,警局、监牢、囚车、法庭、医院、手术室,所
有白虎的刑地,都一一犯上,真是“白虎已成白,青龙不见青”。

  想来日后我可要多做好事,积回一些福荫才是上策,记得我在监牢曾说过,
只要我踏出监牢,便会勤做善事,看来这回是上天给我的警惕,我是该好好反省
一下了,绝不可以辜负上天对我的眷恋,更要未雨绸缪。

  我更不可以辜负碧莲和巧莲对我的期待。

  当我小完便之后,正想冲水的一刻,隔壁的厕格传来男人的声音,从声音判
断该是个五六十岁的人。

  “我要迟点才能过去饮茶。哎呀!谢律师她很忙,我等了她快要一个小时了,
你就等我多一会吧!”隔壁厕格的男人说。

  谢芳琪的生意挺不错的嘛!

  “哎呀!还不是为了遗嘱的事,想来想去三个儿子中,还是大的比较定性,
那两个比较轻浮且不稳重,最后还是决定将公司交给大儿子比较稳当,所以上来
把遗嘱改一改,若是有女儿就好了,哎!”隔壁厕格的男人说。

  原来隔壁的男人,是为了遗产一事烦恼,想起遗产的事,便想起当日我为邓
爵士争产一事,不禁有些沾沾自喜,唯一遗憾是拿不到邓夫人那八千万,实在可
惜……

  “哎!我不说了,你等等我吧……”隔壁厕格的男人说完后,传来冲厕和开
门声。

  我悄悄打开厕门,从缝隙偷偷往外望了一眼,看见刚才在隔壁通电话的男人
果然是位白发斑斑的老人,从他整齐的西装,轻易看出是有钱之人,难怪他为了
遗产而烦恼。

  我等了一会才走出去,目的是不想他看见我,怕他认识我龙生,向我问起一
些关于家产的事,我实在不想给他一个敷衍的答案。

  当我回到律师楼的时候,女接待员要我坐在一旁等候。

  我随意拿起身旁的杂志翻阅,而我也观察到,在我面前经过的人也渐多了起
来,而且我还看见有些人躲在一旁,向我这边指指点点的说。

  我开始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道那些对我指指点点的女文员,究竟是在赞赏
我,还是嘲笑我是名强奸犯呢?然而,她们的指指点点,让我深深的领略出,品
行操守的重要性,不过,我不会怪她们,因为她们提醒了我“做人的道理”,正
所谓“道吾好者是吾贼,道吾恶者是吾师”的道理。

  坐了约二十分钟,传来一阵谈话声,我朝传来声音的方向望了一眼,看见谢
芳琪大律师正陪同刚才在厕所通电话的白发斑斑老人走出来。

  “啊!他不是龙生师父吗?”白发斑斑的老人用手指着我,向谢芳琪问着说。

  “是呀!周先生,他就是龙生师父,你眼力不差。”谢芳琪应了一声。

  “龙师父,你好!”白发斑斑的老人,上前和我打招呼说。

  白发斑斑老人突如其来的热情,教我受宠若惊,我只好站起来向他笑了一笑,
接着向谢芳琪瞪了一眼。

  “让我介绍,他是周老先生,龙生师父。”谢芳琪简单的说了一声。

  “周老先生,你好!”我即刻伸出手,很礼貌的和他握手。

  正当周老先生伸出手,想和我握手的时候,我内心又涌起一股强烈的第六感,
这种感觉和昨晚医院浮现的感觉是一模一样,我知道是体内奇人护身之气再次发
挥本能的效应。

  我即刻将伸出的手缩了回来,双眼直瞪周老先生的身上。

  “怎么了?”周老先生脸上不禁露出尴尬的神色,接着无趣的把手缩回裤袋
里。

  “周老先生,请恕我直言,你手上的玉镯乃是你前妻跳楼身亡的陪葬品,不
幸的,她被葬在养尸地,尸体无法腐化,因此,这陪葬的玉镯,吸了你前妻的一
生怨气,故此,你戴了之后,便屡遭恶梦纠缠,无法安眠,导致身体日渐衰弱,
所以我抱手回礼好了。”我随着内心所浮现的感觉说。

  “对呀!自从政府要求征用我妻子墓地的时候,我便被逼要挖掘妻墓,而移
出火化。接着,我便每晚失眠,身体也开始衰弱,尤其是冬天更为严重,原来是
我戴了玉镯的关系。哇!龙师父,你简直是活神仙呀!”周老先生即刻抱手回礼
的说。

  其实我不是很想说出内心的第六感,但能够在谢芳琪面前表现自己的机会并
不多,所以冒险的试上一试。讲完之后,我才觉得这个险,也真是冒得太险了,
万一感觉出错,可真不知该如何收拾。幸好这次没出错,既然没出错的话,那我
可要趁这个机会在谢芳琪面前好好表现一番了。

  “龙师父,那你可要指点我的迷津呀!”周老先生紧张的说。

  谢芳琪脸上露出很无奈的表情,双眼直望天花板上,根本不屑看我一眼。我
为了要引起芳琪对我的注意,决定利用刚才在厕所偷听的话,好好大作一次文章。

  “周老先生,从你脸相看来,你命中该无女,可幸的是膝有三子,倘若你的
大儿子不继父业的话,另外两位儿子便难成材,甚至因浮躁而闯祸。幸好,两粒
吉星已入宫,想必你已经做出了决定,看来除下玉镯后,便可安享晚年了。”

  我想芳琪这回不能不关注了吧?毕竟扯上遗嘱的事,但她仍是维持原状,不
发一言的仰望天花板。

  “龙师父,你果然高明,今天我正式将公司的业务全部交给大儿子管理,刚
才还办好遗嘱的手续。对了,那玉镯子我该怎么处理好呢?”周老先生问。

  “很简单,送给等会你要见的人,反正他已经等你很久,他是玉镯的有缘人,
还有以后别再唉声叹气的,对你的运程可不好哦!”我将计就计的说。

  “神!真是神!谢谢龙师父的指点!”周老先生感激的说。

  “不必客气。”我微微一笑的说。

  “龙师父,没有红包在身,小小意思,请别介意。”周老先生掏出几张一千
元的大钞说。

  “周老先生,你我之缘早已注定,这些钱我不能收。这样吧!以你太太的名
义捐给慈善机构,帮她聚些功德,顺便化掉她多年积下的怨气吧!”我灵机一触
的说。

  我原本想掏出卡片,让周老先生到龙生馆好好答谢我一番,甚至想将他手上
的玉镯子骗为己有,但我想起刚刚才说过要当个好人,于是,想出一箭四雕的好
办法,让大家受益。

  周老先生捐出钱后,他的太太因此得到功德,而且他听了我的话,对于更改
遗嘱一事,免去担忧和不安的困惑,心安理得下必能安睡,另外,那些得到捐款
的受益者也开心,我也高兴能收敛贪婪之心,迈出当好人的第一步。

  “龙师父,你真是一个大好人,谢谢。”周老先生似有所感触的说。

  “不客气,你老人家走好,你的朋友已经等了很久了。”我笑着说。

  “嗯……好的,有机会我再登门答谢你了。”周老先生说完后,很高兴的离
去。

  “周老先生,我送你出去。”谢芳琪陪着周老先生出去。

  一个大律师怎么会出来送客呢?当我正疑惑的一刻,才发现原来芳琪是上洗
手间,只不过是顺便送周老先生出去罢了。

  经过周老先生一事,我看见律师楼的工作人员再次躲在一旁指指点点的,不
过,这次我的心可没刚才那么慌,可能是我刚才做了件好事,心里踏实吧!

  “做好事肯定有好报的。”我内心沾沾自喜的说。

  坐了一会,谢芳琪从门外走进来。

  “进来吧!”谢芳琪挥手向我示意说。

  “好的!”我马上站起身,跟在谢芳琪弹实的美臀后走。

TOP

0
             第九卷第九章天刀煞

  我随着谢芳琪的身后走,望着她那高跷的美臀、婀娜多姿的身段,冲动的双
手直想上前穿过她胳膊底下,从后把她紧紧的搂往,并把手掌搭在她胸前两座饱
满的乳房上,龙根则紧贴在她弹实美臀上搓磨,若把手指也潜入她的衣内,摸在
雪滑的乳球和乳罩上,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肯定……

  突然,眼前亮起两座饱满弹实的乳房,我双眼一瞪,灵魂可差点出了窍,幸
好芳琪随即喊了一声,顿时把我灵魂给镇压住。

  “你做什么!”芳琪身体往后退了一步说。

  “哦!没什么,我不知道你突然停下,失去平衡罢了。”我尴尬的说了一句,
忙用手遮掩我裤间撑起的小帐蓬,幸好她没瞧见。

  “进来吧!”芳琪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说。

  “谢谢。”我低着头走进芳琪的办公室。

  “坐吧……”芳琪脱下身上的黑色外套,然后坐在黑色的大班椅上。

  “谢谢。”我坐在芳琪面前的黑色会客椅上,双眼紧盯她那件白色长袖的上
衣,希望透过排钮的空隙窥见她衣内的春光,可惜,律师服装的设计,就是密不
透风的,更没什么空隙可言。

  既然芳琪身上窥不见什么的,我便随意向办公室的周围望了一眼。

  这间办公室挺大也挺浪费的,腾出很多无用的空间,想必是用来衬托大律师
的身分吧!这间办公室的装修真够气派,不过,从风水的角度上来看,并不是很
理想。

  办公室的装修除了庄严外,书架上还放置一大堆的法律书籍,墙上挂满无数
的文凭,还有那顶不是一般人可以戴上的威严白色假发。

  老实说,我实在佩服芳琪的成就,尤其是看见她坐在大律师的椅子上,那种
威风凛凛的样,相比之下,自己倒像个“小市民”似的,根本无法和她相比,若
我想在芳琪的跟前找回神威的自己,恐怕只有在床上了。

  这也是唯一安慰自己的说法──不管怎样强的女人,始终都是躺在男人的胯
下。

  律师的办公室装饰,总是有种阴沉沉的感觉,芳琪的办公室也不例外,若不
是窗外有阳光透射进来,便显得更恐怖。

  当我的头转向窗外一看,谁料这不看犹可,一看可吓坏了我,原来芳琪的办
公室,正中了风水局最要命的“天刀煞”!

  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何芳琪会给人一种冷艳的感觉了。

  “哇!谢大状,你这间办公室要不得,要不得呀!”我忍不住冲口而说。

  “龙生,你又胡扯些什么?”芳琪不悦的说。

  “哎!谢大状,你仔细看,你办公室前面的两座大厦,隔离之间,只有小小
的空隙,恍如一座大厦被砍成两段似的,风水上乃称”天斩煞“,而你的办公室
对正”天斩煞“,恍形成”天刀煞“的风水局呀!”我指着窗外说。

  “这有什么问题?”芳琪向窗外望了一眼,冷淡的说。

  “谢大状,虽然你的办公室不是在那两座大厦里,但偏偏对着两座大厦的隔
离空间,极为凶险呀!”我指着窗外两座大厦的隔离空间说。

  “没问题,可以透过那个空隙,望见对面的海。”芳琪垂下头整理桌面的文
件说。

  “谢大状,可是那两座大厦隔离的空隙,会透出一道阳光,这道阳光如同把
镰刀,直砍向你的办公室,此乃风水学所称的”天刀煞“,轻者砍掉财源、人缘,
重者长期病痛,甚至性命不保呀!”

  “胡说!我还不是好好的!”芳琪瞪了我一眼说。

  看来这位固执且不相信风水的谢芳琪,无论我怎样说,她都不会相信。我悄
悄估计那道阳光射进来的位置,幸好不是砍中芳琪本人,只是砍向桌前会客椅的
位置上。无意中,当人望向芳琪的时候,便会产生被把镰刀劈来的恐惧感,难怪
当日我第一眼望向芳琪的时候,也被这把镰刀吓了一跳。

  我再仔细的想了一想,觉得芳琪不相信风水,对我来说并不是坏事,反而是
件好事,因为那道阳光不是砍中芳琪本人,那对她的生命没有什么威胁,顶多是
砍掉她的人缘和财源,无意中,这把镰刀却帮了我一把,使我不必担心她会被别
的男人追求,因为这道“天刀煞”,帮我砍掉所有的情敌。

  我终于明白,为何坏的风水也有好的一面,问题的关键,是如何利用罢了。
例如担心女朋友被别人追求,或者怕太太会红杏出墙,那这个风水局便有稳定婚
姻和爱情的作用,若刚上班的美女,怕她被别人抢去的话,那安排她坐在这个位
置上,等于把她关进保险库一样,有趣、有趣。

  “算了!说了你也不会相信。”我装起无奈的样说。

  “那我们谈公事,你说小刚找到资料,会对你的官司有帮助,是吗?”

  “是的!但我们谈小刚的事之前,请问我钱包的化验报告书,出来了吗?”

  “还没有,不会那么快,估计下个星期吧!”芳琪边看文件边说。

  “嗯……我想也不会那么快。”我自言自语的说。

  “那你还问。”芳琪抬起头,瞪了我一眼说。

  芳琪这一说,我可气上心头,怎么说我也是她干爹的好朋友,更是邓爵士的
师父,或者在商言商,我是她的顾客,她怎能以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但我又不
敢反驳她,现在,我终于感受到,当日邓爵士所承受的不快。

  “你还没说小刚找到什么资料。”芳琪抬起头,双手摆在小腹前说。

  “谢大状,小刚他探出红衣女郎,原来……”我把小刚探到红衣女郎的秘密,
一五一十的如实告诉了芳琪。

  “嗯……这份资料很有用,但缺乏一份有效的证据,你把红衣女郎的地址写
给我,让我安排人去搜索有效的法律证据,要不然单凭口头上所说的,是不能搬
上法庭。地址写在这吧!”芳琪递了张白纸给我说。

  哎呀!我怎么忘记向小刚要红衣女郎的地址呢!

  “谢大状,我没向小刚拿红衣女郎的地址。”

  “龙生,你怎么会这样大意呢?如果她是在家里教人催眠术,我这里倒有她
的地址,问题是她教人的地点,是否在家里呢?”芳琪摇头说。

  “我马上拨电话问小刚要。”

  “那快打呀!”芳琪催促的说。

  “好的。”我马上拨电话给小刚,可是小刚的电话却拨不通,真的给他气死
:“拨不通,小刚可能没开手提电话。”

  “那等会再拨,总之,有红衣女郎的地址,第一时间通知我。”

  “好的,如果我亲自去找红衣女郎的资料,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这是件刑事案,而你是被告的身分,若你去找原告的话,会
被指控妨碍司法公正,你千万别胡来。”芳琪严肃指着我说。

  “谢大状,我就是怕这一点,所以想问清楚。对了,你记得我在邓爵士认亲
大会上,那卷录音带的事吗?我相信要是我亲自探索资料的话,肯定会比其他人
做得更好,问题是我不知道你需要什么资料。”

  “比如说对方如何教人催眠,或教人催眠过程的录影带。总之,这些工作由
我们处理好了,你千万别插手,免得添上不必要的麻烦,但这些资料,只能证明
她懂得催眠术,并不表示能够打脱案件的主要资料。”

  “我明白了。”我低下头说。

  “龙生,我再次清楚的告诉你,我没有教你去向原告探索资料,清楚吗?”
芳琪严肃的说。

  “谢大状,我清楚了。”我点头说。

  “龙生,公事说完了,现在和你谈两件私事。”芳琪放下手中的笔说。

  芳琪想和我谈私事?我和她有什么私事好谈呢?

  “谢大状,请说。”我好奇的望着芳琪说。

  “龙生,我以朋友的立场劝你一句,以后别胡乱向人信口开河的说什么风水
术,要不然很容易让人告你恐吓或行骗的,我只是好心劝告你一声,并没有其他
意思。”芳琪勉强的笑了一笑说。

  芳琪这一说,可让我摸不着头脑。

  “谢大状,我什么时候信口开河胡说了?”我不满的问。

  “刚才你在周老先生面前,不是信口开河的胡说吗?”芳琪瞪着我说。

  “谢大状,我什么信口开河胡说,你刚才也在场,我说的话不是很准确吗?
告诉你,我所预测的事情,都是很准确的,绝对不是信口开河的胡说,我更不会
拿风水神术来开玩笑,我是一个真正的风水相师!”我生气的说。

  我气得差点想把赖布衣的“青乌序”掏给芳琪看,表示我是真正有料的风水
相师。

  “龙生,你别动气,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周老先生对你有心病,或者想陷害
你,而不承认你说的事实,反告你行骗或恐吓,你说法庭会听谁的?”

  哎呀!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万一周老先生对我有心病,或有意前来陷害我,
那我可真的很容易中人圈套。刚才我还想把周老先生的玉镯占为己有,若搬上法
庭的话,这还不是行骗吗?不过,我有奇人护身之气,这点倒不怕,但芳琪所说
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而且还是出自一片好意。

  “嗯……谢谢,还有另外一件私事是什么?”我不想反驳芳琪,也不想说出
我有奇人护身之气的事,毕竟她是出自一片好心。

  “龙生,以你的性格,应该不会那么快妥协刚才我说的话,这点我有些意外,
是因为我是你的辩护律师,还是你给邵爵士面子?”芳琪瞪着我问。

  “谢大状,你说的全不是原因,我不反驳你的原因,是因为我知道,你是出
自一片好心,就好像刚才我预测周老先生一事那般。我也并不是为了显威风而逞
强,而是真的想帮助周老先生,让他有个好觉可睡,要不然他这把年纪,续受失
眠和不安的煎熬,恐怕命不久唉!我也是出自一片好心。”我理气直壮的说。

  这个理气直壮,我也扮得挺辛苦的。

  “谢大状,那你能否告诉我,你为何又会对我出自一片好意,你不是很讨厌
我吗?”我大胆的向芳琪提问一句说。

  芳琪垂下头想了一会,忽然说:“龙生,我出自一片好意的原因,是见你不
肯收周老先生的钱,并要他把钱捐给慈善机构,因此,我改变对你过去的看法,
所以出言提醒你。”

  幸好我下定决心要做好事,要不然我可错过芳琪对我的这片关心,真是谢天
谢地。

  “谢大状,那你说的第二件私事,又是什么呢?”我问。

  “龙生,记得你在饭店说过,你为了蒋法官儿子一事,触犯了天机而遇劫,
不知道这个劫,对你的伤害会有多大?”芳琪小声的说。

  原来芳琪是为了蒋法官儿子一事耿耿于怀,不过,她倒很会说话,当日是她
想弥补自己的过错,主动和蒋法官谈起她儿子的事,没想到,她竟说成是我多事
而触犯天机,但聪明的我也不弱,懂得把握机会,让她变成有愧于我。

  “哎!谢大状,当日要是你不再提出,我也不会提,你看……”我把刚出院
的记录和收据,全部递给芳琪看。

  “龙生,怎么你入院了?”芳琪大吃一惊的说。

  “谢大状,当日我说你自私,不肯救蒋法官的儿子,后来你怕报应在你身上,
强行再次提出话题,要我帮蒋法官的儿子,以赎你的罪业。而我不忍心看你承受
因果之苦,结果冒触犯天机之险,帮你解掉厄运,没想到报应可真快,我在当晚
深夜三点多,全身发烫似被火烧,最后被送进了手术室。”我吓唬芳琪说。

  “怎会……如此?碰巧是真的病了吧……”芳琪呆呆的望着我说。

  “谢大状,你记得蒋法官的丈夫几点开始杀鸡的吗?我又教他们改成几点杀
鸡的吗?”

  “我记得蒋法官说,她丈夫是四点杀鸡,你教她改成六点……”芳琪小声的
说。

  “我就是四点钟被推入手术室,六点钟推出来,时间怎会那么巧?再说,蒋
法官的丈夫是卖烧鸡的,而我病发的时候,身体似被火烧一样,全身膨胀起来,
如果这样也算是碰巧的话,那我可真的没话说了。对了,要是你不相信的话,我
可以拿份报告给你看。”我叹气的说。

  “那你怎会这么快便出院呢?”

  “因为这根本不是病,只不过是上天给我的惩罚罢了,幸好我的出发点是帮
人,而不是害人,要不然我可能死掉了,现在怎会坐在你面前和你说话?”

  “那你身上的病真是好了?没事了?”芳琪问。

  “哎……这……”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个重要问题,若说还有病,就不像
受天谴,要是说没事了,那不是又给她脱了关系,真是难回答……

  “怎样了……你不妨坦白说……”芳琪紧张的说。

  我真佩服自己的急智,能把所有发生不幸的事全推到芳琪身上,让她有愧于
我。可是芳琪苦苦的追问,她等待我回答一句没事了,摆明是找机会脱离责任问
题,面对巧言善辩的律师,我真不知该如何应付。

  突然,记得上次曾嗅到芳琪身上催情香薰的味道,要不就来个将计就计,也
许只有这个问题能把她难倒……

  “我……”我欲言又止的。

  “怎样了?”芳琪的眼睛直盯在我的脸上,似在找寻些什么的。

  “谢大状,我身体似被火烧之后……全身膨胀的肿了……结果……导致部分
受损……我不想提了……”我马上用手遮掩脸部,怕芳琪瞧出我脸上那对虚伪的
眼神。

  “哪部分?”芳琪站起来走到我身旁追着问。

  哇!芳琪用律师质问犯人的技术,上前向我逼供了,该怎么办才好呢?

  “我……实在想说……”我继续用手遮掩垂下的脸部。

  “没问题,你说出来吧……我认识很多医生……”芳琪俯下头望着我。

  不行!若继续被芳琪追问下去,恐怕我的演技无法骗得了她,既然她想我口
中说个不字,以便脱离关系,那我也来个逃字,让她一生都脱离不了关系,让她
一生都有愧于我,反正她又不是医生……

  “我不想说……我……我……已……被你……害成……性……无能……以后
的幸福……都没了……”说完后,我快步冲出办公室大门。

TOP

0
          第九卷第十章刘美娟的惊天行动

  离开芳琪的办公室后,我才松了一口气,回头想了一想,觉得很好笑,虽然
芳琪有盘问证人的技巧,但她可能没试过,盘问的证人会出现逃离的情形,而我
这一逃,她便无法探出我的真假,当然,也顺理成章成为伤害我之人。

  其实芳琪本身就气焰嚣张,常肆意欺凌别人,高傲的态度更不可一世。这种
性格的人,常自以为很了不起,不知不觉中养成坏习惯。现在可好了,碰巧让我
找到机会,在她高傲气焰下,淋下一盆冷水,让她明白,世上虽有求于人的自在,
但却有理亏于人的时刻。

  我越来越佩服自己的急智和胆量,是否走火入魔呢?这点我不清楚,或许是
我胆子大了,该不会是走光入魔吧!毕竟我到芳琪办公室之前,确实没有设下什
么阴谋,一切都是随缘而生,若不是她的气焰嚣张,我又怎会想出点子呢?

  不行!面对如此精明的芳琪,恐怕一两句话无法唬得了她,况且她还是名大
律师,以她专业的头脑和手段,不会如此轻易上当,看来我可要多花一些心思。

  我就这么一边想,一边在大街上走着。突然,看见前面挂了一个私家侦探的
招牌,我停下脚步想了一会,接着,朝招牌上的地址走去。

  走了没多远,我来到私家侦探的办公室,虽然我没带什么资料,但这些都不
是问题,最重要是我想看那位私家侦探的长相,看他是否信得过罢了。结果,在
一切都合我心意下缴了费用,且交代手头上的资料,便怀着愉快的心情离去。

  今天可算事事称心的一天。先是得到小刚的资料、看完“青乌序”、明天有
报章的吹捧、敲了芳琪一击、找到合适的私家侦探,最开心的是得到奇人护身之
气的第六感。今天的运气,实在好得难以相信,莫非这就是“大难不死,必有后
福”的道理?

  喜事接踵而来,刘美娟的电话又到了,原来她到医院探我,却没料到我出了
院。我也真是大意,刘美娟替我缴了医院的费用,我出院竟不通知她一声,实在
不好意思,最后,唯有请她吃饭当补偿。

  刘美娟约我到她酒店里的中菜厅。

  我依时赴约,身穿旗袍的侍应生把我带到一间厢房,虽然这个房间不算很大,
但装修得很气派,而且里面都有厕所,当然,还有一位美人儿,她就是刘美娟。

  刘美娟见了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摇晃胸前的美乳,走到我面前。

  “龙生,你来了,请坐。”侍应生和刘美娟同时招呼我坐下。

  “谢谢,美娟,你也坐……”我望着刘美娟胸前饱满的乳房说。

  “吩咐下去,别让人随便进来,房间留下一个侍应就行了,我和龙师父有事
商谈,出去吧!”刘美娟对带我进来的女侍应生说。

  “是的,刘小姐。”女侍应生点头应声后,便马上退出房间。

  “龙生,今天我不想喝酒,喝可乐或茶吧……”刘美娟倒了杯茶给我。

  “美娟,我身体已经没事,喝酒也没问题,你不用迁就我。”

  “不!我今晚想做件大事,所以要保持清醒,你也是要保持清醒。”

  “哦?”我好奇的想,刘美娟想进行什么大事,竟然要禁酒?莫非她今晚想
失身给我?但做爱前没理由不喝酒的,那她所指的大事,到底是什么呢?

  “龙生,医生说你身体怎么了?”

  “医生说我身体没事。对了,你今晚想做什么大事,竟然不可以喝酒?看你
的脸色,昨晚应该没睡好吧!精神很差哦……”我望着刘美娟的脸说。

  “嗯……昨晚整夜无法入眠,心情实在很差且乱。对了,你怎么没带静宜一
起来?她不是陪你一起出院吗?”刘美娟不悦的问。

  “没有,今天我没见到静宜。出院后,我便急着到芳琪的律师楼,所以才会
大意,而忘记通知你一声我出院之事,抱歉。”

  “芳琪?”刘美娟瞪了我一眼问。

  “哦!是谢芳琪律师……”我大意的把芳琪的名字叫得很亲密般。

  “她也是你的女朋友?”刘美娟继续的问,接着以不悦的动作用力将茶杯放
回桌面。

  刘美娟这个动作教我感到十分的意外,甚至她把那个“也”字用到嘴边上,
看来她心里似乎有根刺顶着,很不舒服似的,恐怕她真的嫉妒当晚我和静宜的事。

  “谢芳琪是邵爵士的干女儿,她也是我的辩护大律师,我和她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没想到龙生师父的朋友可真不少,对了,那晚我在你家认识的
巧姐和碧姐,她们两位也是你的朋友?”刘美娟玩弄桌上的小茶杯说。

  刘美娟这个问题,可教我难回答。回答是的话,那我怎么解释和静宜发生的
事?若回答不是,那碧莲和巧莲两人在我面前脱光衣服,那不就是表示我的生活
很荒唐吗?我后悔当晚没把刘美娟先弄上手,要不然便不会出现此刻的尴尬局面。

  算了,人求事或事求人罢了,现在刘美娟有事求我,我本不必那么低声下气,
但刘美娟的家财和一切,使我又不敢冒犯她,换作是其他的女人,我肯定会先发
制人,绝不会让对方指三问四的。

  “怎么了,很难回答吗?”刘美娟望了我一眼说。

  “美娟,这……”我还是想不出什么办法应付,刚才还称赞自己急智什么的。

  “抱歉,我问了不该问的问题,这是你的隐私,算了,你也不必为难,反正
你已经给了我答案……”刘美娟叹气的说。

  “美娟……我……”我无言以对,只好借喝茶掩饰尴尬的一面。

  “对了,龙生,那晚我是喝醉了,希望你忘记我在你家狂欢……那夜……”
刘美娟说到一半,突然脸红的站起身,匆忙的走入洗手间。

  我猜刘美娟是想起当晚脱光衣服的情形而脸红走开,等会她从洗手间出来,
我还是将话题转移为妙。

  洗手间传来冲厕的声音,刘美娟跟着也走了出来。

  “美娟,等会你要做什么大事呢?”我转开话题问说。

  “龙生,我想说明一点,若有外人在的时候,请你称呼我为刘小姐,当然,
我也会称呼你为龙师父,明白吗?”刘美娟逃避我的目光说。

  “好的,等会还有别的人来?”我好奇的问。

  “嗯……我还约了天美,不过,我约她是一个小时后,因为我和你谈话的内
容不想让她听到。”

  这就怪了,刘美娟约我吃饭,怎会还约了天美?最怪的是,她怎么会约在她
工作的地点?一般人约朋友吃晚饭,肯定会远离工作地点,怎么我来赴约之前竟
没有想到这个问题,看来今晚这顿饭不容易吃。

  “明白,你还没说等会要做什么事?”我追问美娟说。

  当刘美娟想说话的时候,侍应生敲门走了进来,这位侍应生又给我带来一份
惊喜,原来走进来的侍应生,正是好久没见的小美,今天所发生的喜事,真是一
浪接一浪呀!

  “小美,你转来中菜厅了?”我兴奋的站起来说。

  “龙先生,你好。”小美微微一笑,接着替我们换了桌上的茶。

  小美的脸上仍挂着两个迷人的酒窝,声音仍是甜美醉人,只可惜她今天在中
菜厅,身上没穿上旗袍或裙,只是穿上粉红色的轻盈唐装裤,和一件粉红色短袖
有领,类似旗袍的上衣。唯一改变的是,她梳起了两条小辫子,显得更加娇嫩可
爱之外,还流露出天真无邪的气息。

  虽然小美身上没有开叉旗袍裙,但羞红的酒涡和两片湿润的红唇,已教我心
脉沸腾,当她靠在我身旁换茶的一刻,胸前两座突起的乳峰,在无声无息中,已
把我沉睡的火龙给唤醒,加上她身上飘来的体香味,直教我痴痴入醉。

  “你们慢用……”小美露齿一笑说了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可惜,小美的出现,只是片刻间便离去,但她那句简短且柔美醉人的娇嫩声,
却已深深藏在我心里。

  “怎么,她,你也认识?”刘美娟问说。

  “小美是我到你酒店租房的时候认识的,并不熟……怎么了?”我急收起陶
醉的心情。

  “没什么……”

  没想到刘美娟的触觉力那么强,恐怕她的嫉妒心会更强。

  “美娟,你还没说等会要做什么大事。”我转移话题说。

  “龙生,我等会要和天美进去低层的风水室走一趟。”

  “什么?你要和天美到低层的风水室去?”我大吃一惊的说。

  “是呀!我已经不能再等了,这两天我根本无法安睡,所以我打算听天美的
话,赌上一次,将自己的血沾在蝙蝠的钉子上,尽快破解舅舅设下的风水局,救
出我哥哥。”刘美娟咬牙切齿的说。

  天呀!怎么刘美娟会做出这个决定呢?她不会是受了天美的唆使吧?但她仍
是处女之身,怎会冒然进人风水室,莫非她已找人破了身?

  “美娟,你找人破了处女身?”我大胆的问。

  “当然没有!我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吗?那晚我们狂欢的事,只不过是我喝醉
罢了,那也是我最大胆的一次,绝对不会有下次。”美娟不高兴的说。

  听了刘美娟这番话,我的心算是安定下来,起码她的处女身留下了,那她今
晚是找我先破身,然后再到风水室去?

  “美娟,但你是处女之身,不能闯进风水室呀!”我试探的说。

  “龙生,这点我考虑过,但天美对我说,当她第一次陪同我舅舅进入风水室
的时候,我舅舅并不知道她是不是处女,也没有问过她关于处女的问题。直到在
你家狂欢那夜,坦白说,我开始怀疑你的说法,若我直闯而受伤,也只好怪我自
己了。总之,我不能再拖了,精神压力太大,我一定要尽快破掉舅舅的风水局。”

  聪明的刘美娟竟然识破我的阴谋,她可真是不简单,但她相信天美的话,也
将是她一生最大的赌注,虽然我的阴谋不成功,但这点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最
重要是我也不想她受伤害,也不想她赌这一次,更不希望她会输……

  “美娟,你真的相信天美说的话?她实在信不过呀!”我尽力劝阻刘美娟说。

  “是吗?天美信不过,那谁信得过?天美她已经被我们识破,现在她已经站
在我这边,若她继续骗我也没什么好处,我答应要是事情成功,我会给她一笔钱,
试问她怎会不帮我呢?”刘美娟信心十足的说。

  “可是天美长了一张奸贼之相,绝对信不过。美娟,你相信我吧!”

  “但我感觉天美不会骗我,这是女人对女人的感觉。”刘美娟坚持的说。

  我真的给刘美娟气死,万一她和天美真的闯进风水室,别的不说,狂欢夜之
后的我,若想再追求她,似乎已经没什么指望了,怪只能怪自己,当晚为何不先
上她,现在唯一可做的事,就是尽快打消她闯风水室的念头。

  “美娟,我希望你三思而后行,别冲动行事,天美的话真的信不过。”我再
三劝阻。

  “龙生,你怎么那么固执,不相信女人对女人的感觉呢?”

  “美娟,问题在你是名处女,很容易惊动阴龙,万一出现阴阳相克必相攻的
局面,那就后悔莫及。”我吓唬刘美娟说。

  “龙生,这点我管不了那么多,天美说只要我能把血沾在蝙蝠的钉子上,什
么事我都不用怕。”

  “美娟,如果你相信天美,而又一意孤行的话,希望你能带我同行。”

  “龙生,如果你肯陪我一起去闯,那就再好不过。”

  刘美娟如此的坚决,我也无法阻拦,唯一可惜的是我不能趁进入底层风水室
之前先把她占有,也许这就是缘份,不过,怪只怪自己当晚掉以轻心,不先上她
而先上静宜,结果让她从嘴巴中溜走。

TOP

0
            第十卷第一章任性的决定

  刘美娟坚持要勇闯酒店底层的风水室,我实在无法劝阻她,也不知道她急切
想解决心中的压力,还是气我那晚和静宜做爱,以致做出这个要命的决定。

  令我更担心的是,刘美娟深信天美的话,可是天美长了一张奸贼之相,绝对
是信不过的奸贼小人,这点我肯定不会相错。但我屡次劝阻美娟,别轻信天美的
话,可是却被她一句“女人对女人的感觉”,驳得我哑口无言。

  也许当晚的狂欢之夜,刘美娟对我的印象大打折扣,续而又看见我的龙根插
入静宜蜜穴的一幕,气得她马上掉头就走。由此可见,她对我的印象,是多么的
糟糕,无形中,我说的话,她当然也听不进去。

  门外传来几下敲门声,跟着房门打开,女侍应把黄天美引了进来。

  “刘小姐,龙师父,你们好,我来晚了。”天美很有礼貌的说。

  “坐吧!”刘美娟指向她左手旁的位置说。

  “谢谢。”天美放下手中的随身物,便坐在刘美娟的身旁。

  “可以上菜了。”刘美娟随即向身旁的女侍应说。

  “是的,刘小姐。”女侍应说完后,马上退出房间。

  我的眼睛留意着天美的神态,心里想着:等会上菜的侍应,会不会是小美呢?

  “刘小姐,你真的决定要到风水室去?”天美问刘美娟说。

  “嗯……我决定了,你准备了风水室的钥匙吗?”刘美娟问天美说。

  “刘小姐,我无法从张先生身上取出钥匙,但我已经安排外来的锁匠,相信
没有问题。”天美回覆刘美娟的话。

  “为什么你不叫锁匠,预先把锁给开了?这样我们便不必再等了嘛!”刘美
娟显得有些埋怨的说。

  “刘小姐,我知道你不想让对方知道你的身分,所以我才会叫外来的锁匠,
但你记得门前那七盏油灯吗?张先生交待过,不能越过第七盏油灯,那我怎能叫
锁匠预先开好锁呢?”天美解释说。

  “这也是……”刘美娟想了会,点点头的说。

  天美的解释很合逻辑,张家泉肯定不会轻易让天美取出钥匙。若天美仍是帮
张家泉的话,那张家泉肯定会把钥匙交给她,以便让刘美娟中计。如此看来,刘
美娟所谓女人对女人的感觉是没错。我开始有些相信,天美似乎掉转枪头,和刘
美娟联手,一起去对付张家泉。

  许多奸诈小人,往往败下阵来的原因,就是没处理小事情的骨节眼,而露出
尾巴。我察觉至今,没发现天美有什么可疑之处。

  “龙师父,那七盏油灯,该怎么处理?”刘美娟转过头问我说。

  “刘小姐,如果我没算错的话,原本不是摆放七盏油灯,那道门也不会锁上,
我想之前所设的风水局,应该是”五蝠归堂“或”五鬼运财“的其中一个。如今
听天美所说,里面放着蝙蝠的石像,我肯定是”五蝠归堂“。至于多了七盏油灯
和锁上门,应该是你舅舅动了手脚之后,才添置上去的。”我想了一会说。

  “龙师父,门开着和关着,又有什么分别呢?”刘美娟好奇的问。

  “刘小姐,若当初酒店的风水局,是摆设”五蝠归堂“,那五只蝙蝠,代表”
五蝠临门“之兆。因此,风水室里会有两条通道,一条是进,另一条是出,这样
的风水才会活起来。另一条出的通道,应该在风水室里面,我断它是直通到酒店
外的水池,祈求酒店的朝气,永不下沉,续而旺之。”我解释说。

  “龙师父,你还没说出那道门,为何会锁上?还有摆放地上的七盏油灯,和
天美天天要去添油等等,这些又是什么原因呢?”刘美娟焦急的问。

  刘美娟可问到点子上,要不是我看过“青乌序”,恐怕真的答不出话来。

  “刘小姐,既然风水已被你舅舅改了,那当然要到实地看了之后,才能下定
论。不过,听天美说里面的状况,和外面七盏油灯摆设去推算,我想张家泉应该
把”五蝠归堂“改成”五鬼招灵“,成为至阴至寒的风水局了。”我说。

  “什么!”五鬼招灵“?”刘美娟听了面露惊色。

  既然刘美娟受了惊,那我就把下半部一起说,趁机劝她打退堂鼓,别去闯风
水室。

  “刘小姐,你刚才问地上为何摆放七盏油灯,和为什么门会锁上,对吗?”
我说。

  “是呀!”刘美娟手握热茶杯,点头称是。

  “刘小姐,既然风水室改成”五鬼招灵“,那一定是招阴灵了,七盏油灯正
是”奈何桥“的摆设,所谓渡过”奈何桥“便入”地狱门“。那道关起的门,便
是地狱之门,是让阴灵进入。至于,锁上大门的原因,是不让生人走进来。你舅
舅也够狠毒的,这是担心你会发觉风水室的秘密,而先设下陷阱,以防万一的做
法。”我说。

  “什么陷阱?”刘美娟惊讶的问。

  “地狱无门你闯进去,不就等于死路一条吗?你仔细想想,风水室里面的阴
灵被困了那么久,始终无法逃脱,一旦你把门推开,它们还不倾巢而出,扑到你
身上?你又怎能抵受得了呢?再说,你还是个未破……的女人,哎!”我摇头叹
气的说。

  刘美娟听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看来我有机会劝服她,动摇她闯风水室
的决定。

  “龙师父,那不是很危险吗?”刘美娟的语气,似乎想打退堂鼓。

  “嗯……事先没做好准备,当然是很危险,而且你还是名处……请等一会,
我先听个电话。”我说到一半,手机响了起来。

  “是静宜吗?我是龙生。”我看了手机的显示号码说。

  “龙生,你出院了?没事吧?”静宜说。

  “我出院了,没事……很好。”我说。

  “龙生,你现在有空吗?我想见见你。”静宜说。

  “静宜,不行哦……我现在忙些事,恐怕要晚点或明天才有空。”我说。

  “那你空闲的时候,就拨个电话给我。”静宜说。

  “好!等我办完事后,会马上拨电话给你,再见。”我说。

  我和静宜通了电话后,回头发现刘美娟的脸色很不寻常,是一脸不高兴的难
看。这时候,我想起不该在她面前和静宜通电话,没想到一个电话,便令她不高
兴,女人的嫉妒心也真可怕。

  “刘小姐,你怎么了?”我若无其事的问刘美娟说。

  “没什么,我上洗手间……”刘美娟垂下头用手掩着鼻子说。

  我猜不透刘美娟为何会如此小气?以她总裁的身分,加上又曾到外国留学回
来,应该是很大方,思想也会开放才对,怎么一个电话便情绪波动,我要好好分
析她的心态,免得再次阴沟里翻船。

  刘美娟的处境也教人怜惜,三个哥哥和父亲卧病在床,另一边又被亲舅舅以
风水加害逼宫。然而,我要求她破掉处女身,她在狂欢夜可能已经作出答允,可
是我却选了静宜而不选她,也许她是因此生气而转身离去,之后还闹得不愉快。

  位高权重且尚有姿色的刘美娟,肯把身上最宝贵的贞操,奉献给身分低微的
我,而我却把她拒出门外,试问她怎能承受这份委屈?结果,当晚也把车给撞了,
不难想像,这是她心中那份怒气引出的祸。

  刘美娟属火爆的女人,发起脾气可不能说笑,这点我可要多防范。其实,这
也难怪她,有哪个女强人当自尊不是一回事,又有哪个女强人是没火气的?

  我痛责自己当晚为何不选刘美娟而选静宜,要是当晚我上的是刘美娟,便不
会伤她的自尊心,她也不会冲动而做出闯风水室的决定,更不会发生当晚的车祸。
幸好车祸中没有人丢了性命,要不然我未来的日子里,肯定良心会过意不去。

  “龙师父,你怎么了?”天美替我添茶说。

  “哦!没什么,对了,天美,我希望你真的是帮刘小姐,千万别伤害她,因
为她已经够苦了。”我叹了口气说。

  “龙师父,你怎么还会这样想呢?”天美反问道。

  “天美,我现在仍不敢相信你的诚意,但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万一你真的
出卖刘小姐,在情在义,我龙生肯定不会放过你,以我的风水术,可以让你三代
为丐,过着潦倒的生活,你相信吗?”我吓唬天美说。

  这句话说出后,脑海中又想起谢芳琪的忠告之言,无意中,我又犯下恐吓的
罪行,但男人炫耀自己本领的时候,总是得意忘形,我又怎会例外呢!

  “龙师父,你放心,我是真心帮刘小姐,你记得在房间,我把胸围交给你那
件事吗?要不是我想和你化敌为友,我又怎会当你的面,揭开自己胸围的谜呢?
不信的话,你可以问刘小姐,女人会轻易揭开自己身体的秘密吗?”天美说。

  “不用!真的不用!”我马上阻止天美,要是给刘美娟知道这件事,恐怕我
在她心目中的人格,又会降低一级。

  “那你是相信我的诚意了。”天美笑着说。

  “不能……不相信吧……”我喃喃自语的说。

  “那我们算是化敌为友了,谢谢你。”天美替我添了些茶,接着把手伸过来
和我握手言和。

  “嗯……”我无奈伸出手和天美握手言和。

  当我和天美十指相触的时候,体内奇人护身之气又震动起来,第六感随即浮
现,感应天美是来害我之人,她正在诱骗我上当,此人说的话,绝对不能相信。

  “你……”内心的第六感,吓了我一跳,我马上把手缩回,原想说出内心的
感应,以拆穿她的西洋镜,无奈这只是我的感应,就算说出口也无济于事,还是
走一步算一步,等待时机吧!

  “怎么又握起手来了?”刘美娟从洗手间走出来说。

  我原想即刻把内心感应之事,说给刘美娟听,可是,当我望向她的时候,发
现她双眼红肿,似曾哭过的样。她刚坐下又以酸溜溜的语气质问,我和天美握手
之事,证明她心中醋意仍未消,恐怕现在我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

  “刘小姐,我和天美达成一项协议,我要她对你真诚,不准欺骗你。”我说。

  “是吗?”刘美娟只是冷淡应了一声。

  “刘小姐,你是否打消了闯风水室的念头?”我小声继续问道。

  “我为什么会打消闯风水室的念头?如果龙师父急着想见某人,或者有其他
事要办,我不敢阻碍你,你可以先行离去。”刘美娟冷冷的说。

  好意想劝刘美娟打消闯风水室的念头,免她遭受天美陷害,却遭她当面喷了
一口水,真是自讨没趣,假设她不是刘美娟,我早就转身离去,还用得着说那么
多。

  “不!我没这个意思,只是……”听了刘美娟嘲讽的话,心里很不爽,要是
我离去,她肯定被天美陷害,我不能无情义,抛下她一个独对这么大的难关,虽
然她不是我什么人,我也没有打算谋夺她的钱和贞操,我只想帮她渡过劫难罢了。

  “只是什么?”刘美娟回头望了我一眼说。

  “只是人心难测,现今心怀不诡的人可多着是,往往身旁就有一两个。”我
暗示刘美娟说。

  “这个我明白,要不然我怎能当上酒店总裁一职。”刘美娟神气的说。

  “可是,有的人天生耳朵较软,无可救药。”我气着顶回刘美娟一句。

  “对呀!耳朵天生软,未必是件坏事,有时候可以看清楚对方的人格。不过,
女人可没有男人那么狡猾、那么随便,起码面对女人,我还可以应付,毕竟女人
对女人,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可能这是上天赐给软弱女性,一种自卫求生的本能
吧!”刘美娟嘲讽的说。

  这不是刘美娟摆明气我的话吗?真是狗咬吕洞宾……

  “你们别说了,菜来了。”天美打圆场的说。

  我再次失望,端菜进来的不是小美,而是穿上西装的经理,还有一名戴上高
帽子的厨师,可能他们知道总裁亲临饭店用膳,亲自上前招待吧!

  头一道菜是冷盘中的“六小福”,接着厨师在我们面前,亲手烹调第二道菜。

  “龙师父,请随便,别客气。”刘美娟象征式的说。

  “谢谢。”我随便应了一声。

         第二道菜是鱼翅、第三道菜是鲍鱼……

  面对如此美味的佳肴,我和刘美娟恐怕也品尝不出味道,再说没酒的饭局,
很难制造出气氛,只有天美吃得津津有味。

  “龙先生,请问这鱼翅有问题吗?”厨师很有礼貌的问。

  “没问题,只不过是我今天的食欲不振……”我礼貌的回应说。

  厨师脸上流露出失望的表情,因为除了我吃不完鱼翅之外,刘美娟也吃不完
整个鲍鱼,最后,这顿饭在厨师失望的表情中,告一段落。

  “甜品来了,冰花炖官燕,这是椰汁和杏汁,可以随个人喜爱配调。”经理
说。

  这份甜品,可是今晚最佳的一道菜,有人说,菜谱也可治疗情绪之忧,我和
刘美娟正需要这类清润的甜品,以扑熄内心烦燥之火,我相信若是先上甜品的话,
那厨师可能不会带着失望的表情离开房间。

  时间一刻一刻的过去,最后一道甜品也用完了,我的心开始紧张急促起来,
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坐立不安。

  “天美,差不多要行动了,你要上洗手间吗?”刘美娟问天美说。

  “好的。”天美说完起身进入洗手间去。

  “龙生,我和天美快要行动了,如果你有事要办,我不会勉强你留下,无论
如何谢谢你对我的关心。”刘美娟大方的说。

  “美娟,你怎么这样说话呢?刚才你到洗手间的时候,我试探了天美,她确
实是来加害你的,她的话你绝不能够相信,希望你三思吧……”我再次劝阻刘美
娟说。

  “龙生,现在我骑虎难下,绝不能让心理的压力,继续缠绕着我,毕竟我要
管理整间酒店。再说,我是个实事求事之人,并不怎么相信风水之谈。你说到那
个风水局那么恐怖,我倒是有些怀疑和疑惑,我舅舅真的有那么大本事,能操纵
风水来害死我们刘家上下的人?我不是很相信……”刘美娟摇头说。

  听了刘美娟这番话,我大吃一惊!

  “你之前不是已经相信风水了吗?”我追问道。

  “龙生,我之前会相信风水的原因,是因为发现天美真的是舅舅派来的卧底,
接着到风水室一看,发现真有此事。在此我说明一点,我是相信你说的”我舅舅
布下风水的阴谋“,而不是相信风水之谈,你明白我说的话吗?”刘美娟严肃的
说。

  “这不就对了吗?那你应该继续相信我的话,别轻信天美呀!”我激动的说。

  “龙生,我回头一想,现今已经是科学年代,还有这种荒谬之事?我为了消
除内心那股无谓的压力,思前想后,决定把那个所谓的风水局给拆掉,当然,我
姑且先相信天美一次,用我的血沾在钉子上。若没什么反应,我便会马上叫人把
所有的东西给拆了,免得终日疑神疑鬼的。”刘美娟坚决的说。

  “你想就这样拆掉那个风水室?你没想过你哥哥危在旦夕吗?”我把刘美娟
的哥哥也揪出来说。

  “嗯……这点我也考虑过,但你真的有信心,破掉风水局后,我哥哥便会没
事?那要花多久时间,你回答我呀!”刘美娟严肃的问。

  “这……我可说不准,毕竟关系几条人命……”我不敢胡乱的说。

  “这不就是……这两天我考虑了很久,哥哥已经成为植物人,说句不吉利的
话,他们现在饱受药物的摧残,甚至随时会病逝,如果我继续被这种无形的压力
缠着,恐怕救不了哥哥,反而还有断送我总裁之位的可能,我不能不以大局为重,
希望你明白我的难处。”刘美娟忧愁的说。

  “怎么说你都是不相信风水,我可以问你一个私人的问题吗?”我说。

  “你说出来听听……”刘美娟小声的说。

  “狂欢那晚,你是否想过失身给我?”我大胆的问。

  “这……”刘美娟没回答,只是紧闭双唇。

  “既然当晚你肯做出那么大的牺牲,为何现在又不听我的劝阻,你给我些时
间,我来证明天美,不是你想像中那般单纯。”我开始有些闷气。

  “龙生,我刚才已经说过,当日是受了天美的身分和环境影响,才深信你所
说的一切,那晚只能说我喝醉了,幸好没……失身给你,因为我不是随便的女人,
如果这样而令你误会的话,我向你道歉。”刘美娟叹了口气,垂下头的说。

  刘美娟叹这口气,似乎表示了些什么的,也许只有她本人清楚。而我现在只
知道无论怎样说下去,也无法阻隢她闯风水室的决定,唯有听天由命吧!

  “你们谈什么呢?”天美从洗手间出来说。

  “没什么,我对刘小姐说,要她放胆去做,若她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
我龙生肯定会出来……解……决……它……”我希望能吓到天美,好让她能改变
主意,别伤害刘美娟。

  刘美娟听我这么说,一对好奇的眼光投到我身上。

  “我先上洗手间,接着陪你们一块去。”我对刘美娟说。

  我去完洗手间出来,刘美娟和天美两人,随即拿起手提包便走出去,我当然
也跟她们后面一块走,只不过我的脚步,没她们走得那么潇洒罢了。

  女人有蛮不讲理的天份,这是盘古初开所定下的规律。这个定律创造不少的
女强人,但也破坏了不少幸福的家庭。刘美娟就是在这个定律中长大,她蛮不讲
理之术,已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我只好在背后祝福她,一切逢凶化吉。

TOP

0
           第十卷第二章神笔重现江湖

  离开刘美娟酒店的中餐厅,我陪着刘美娟和天美两人,搭乘电梯回到刘美娟
的办公室,她们两人换过运动鞋和长裤后,便一起出发到底层的风水室。

  一路上,虽然我没和刘美娟谈什么话,但我的眼睛紧盯着天美。我相信奇人
的第六感,我知道天美一定会伤害我或刘美娟,既然无法劝阻刘美娟,我只好紧
盯着天美,一旦她有什么举动,我可以第一时间保护刘美娟。

  电梯来到地面层,天美到大堂引来一位中年人,她说是请来的锁匠。也许刘
美娟不想让锁匠看见她的真面目,望也没望他一眼,推开楼梯门便自行走下去。
我为了护着刘美娟,也追上前和她一起走。机警的天美,即刻上前为刘美娟带路,
顺便也把预先备置好的手电筒交给我们。

  “到底要走多久?”走了一会儿,锁匠埋怨的说。

  “你别问那么多,跟着我们走就是,等你开了锁之后,我会带你出去,别说
那么多话,我老板会不高兴。”天美回答锁匠说。

  我和刘美娟没有理会锁匠,继续的往下走。

  就这样一步一惊心,走到风水室外的“奈何桥”前,两排的油灯仍是亮着,
看来天美还有下来为油灯添油。

  算起来,她也够辛苦的,每天都要下来跑一转。有一点我很不明白,她现在
已经是总裁的秘书,职位也相当高,难道她不曾想过,替张家泉卖命是为了什么,
值不值得呢?

  也许天生奸贼之命,就注定要当个奸贼,或许说本性难移吧……

  “梁老板,你把前面那道门开了,但别推开那道门,明白吗?”天美对锁匠
说。

  “知道了!”锁匠马马虎虎应了天美后,垂着头喃喃自语的,似乎有些埋怨。

  刘美娟一直避开锁匠的目光,走到老远的一边去,我当然也跟着她身后走。

  “龙生,我开始有些紧张……”刘美娟垂下头的说。

  “你刚才不是说不怕吗?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怎么样?”我再次劝刘美娟回
去。

  “不!刚才说的不怕,有一半是加强信心,况且这段路阴沉沉的,就算怕也
是很正常,只不过……我不会说,希望进去快点了事……”刘美娟心烦的说。

  我和刘美娟谈到一半,听见天美和锁匠吵起来。

  “天美,什么事?”刘美娟不耐烦的问。

  “刘小姐,他说要加钱才肯帮我们开。”天美怒气的说。

  “小姐,这把锁已经很旧了,根本开不了,要锯才行呀!”锁匠解释说。

  “天美,给他吧!叫他动作快点!”刘美娟不耐烦的说。

  “好的!”天美应了一声。

  刘美娟仰天叹了口气。

  “那你打算进去后怎么做?”我继续问刘美娟说。

  “我打算进去后,将血沾在蝙蝠的钉上,然后便回去,明天叫工程部的人下
来,清除这里的一切。”刘美娟早有决定的说。

  “就那么简单?”我大吃一惊的说。

  “还要做什么?龙生,你别忘记,我最主要是消除心里的压力,至于肯把血
沾在钉子上,已算是我对风水最大的尊敬了。”刘美娟说。

  “你真的相信天美的话?”我再次问刘美娟说。

  “龙生,你还是那么婆妈,我不是说过,女人对女人的感觉,是不会错的。
况且只是将一点血抹在钉子上,除了怕会感染破伤风之外,我就不相信这点血,
能有什么影响,哎……别说了,真烦!”刘美娟摇头甩手的说。

  “算了,我说什么也没用。”我郁闷的说。

  我开始觉得自己很犯贱,既然刘美娟已经说不相信风水,还打算命人随意拆
掉风水局的一切,眼里简直没有把风水当一回事,那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这不
是犯贱是什么呢?

  我想掉头就走,让不相信风水的刘美娟,自生自灭好了,反正自己的事也够
忙的,可是,我这一走,留下她独自一个面对,心里实在放心不下,万一她是因
为我和静宜发生了关系,意气用事而惨受伤害,那我不是成了罪人吗?

  到底刘美娟是真的不相信风水,还是我和静宜的行为,导致她意气用事呢?

  “刘小姐,打开了,我先送梁老板出去,你等我!”天美说。

  “好的!你顺便拿几瓶水下来,方便等会可以洗手。”刘美娟应了一声。

  刘美娟就是刘美娟,在这种阴森恐怖的环境下,仍保持头脑清醒,竟想到等
会要洗手的事儿,可能当过总裁者,必有过人的条件吧!

  这个地库只有微弱的灯光和阴沉沉的环境,伴着我和刘美娟。此处真是与世
隔绝的二人世界──外人进不来,电话网络通不了,唯独少了罗曼蒂克的气氛。

  我情不自禁将手上的电筒照在刘美娟身上,虽然换上了牛仔裤,但却掩盖不
了她两条美腿的魅力,反而把她弹实的美臀,包得更挺更跷的。然而她胯间的三
角区,也被牛仔裤的厚布束得紧紧的,我真担心她的蜜桃会冒出汗,同时我也相
信,若能拉下牛仔裤的拉炼,必定会散发出男人梦想中的蜜桃香味。

  刘美娟的上身,卸下行政的套装,换上一件轻盈薄质的汗衫,可能是想到地
库内没有冷气,而预先准备的。

  看来她今天的决定,不是即兴,而是早就安排了。可是她却没想到,那件轻
盈薄质的汗衫,又如何掩饰她胸前两座饱挺的双峰呢?

  刘美娟五尺八的身高,二十四吋以下的纤细腰肢,一对弹力劲足的饱挺美乳,
艳丽的脸孔下,加上一身雪白的肌肤,是属于何等的美艳?令我兴奋的是,在这
一片黑沉沉的地库里,她那白色的肌肤,显得更加柔白嫩美,恨不得上前把她剥
得一丝不挂,让她雪白的胴体,在黑暗中发出最明艳的一幕。

  “龙生,你看什么?”刘美娟对看得如痴如迷的我说。

  “哦……你很美……”我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

  “是吗?”刘美娟婉转的说了一句后,转过身用背部对着我。

  为什么这个诱人动心的情景,今天在我面前出现两次?这种诱艳迷惑的气息,
第一次是出现在谢芳琪的身上,但谢芳琪那股冷艳气焰,导致我不敢冲动上前从
后搂抱她。而今第二次机会重现,出现在没有第三者的密库里,难道上天再次给
我机会,让我重获美人在抱的温馨感觉……

  这次面对不是冷艳的谢芳琪,而是在我面前曾脱光衣服的刘美娟,我不该放
弃这个大好机会,我逐步走上前靠在她的背后,诱人的胴体和浑美的弹臀,我的
脑门和下体已经充血,我再也压抑不了体内原始的兽性,因为我的双手已不听我
的使唤,蠢蠢欲动……

  我顾不了手中的手电筒,即刻张开双手,扑上前从刘美娟背后环腰一抱,手
电筒自然而然掉落到地面,幸好我的手指也碰到该碰的部位,虽然只是触摸到一
部分,但两座饱实且弹劲的乳球,已让我的灵魂飘出九霄云外。

  “龙生……你做什么……”刘美娟即刻挣扎喊叫说。

  “美娟……我……不想你去冒险……”我将刘美娟搂得紧紧的说。

  挺拔的火龙根,伺机顶在刘美娟的弹臀上,有如插在既厚且压缩力强的海绵
上,若龙根真的被这两团海绵贴身紧迫,恐怕不用抽插,便已一泄如注。

  “龙生,别这样……”刘美娟悄悄移动屁股的位置,也许她逃避了我下体龙
根对她的侵犯,但她仍是被我搂在怀里。

  我续而将手指,攀向她胸前挺拔的玉峰,当十指一碰在弹实的乳球上,刘美
娟已按捺不了内心的愤怒,并用力的一推,挣脱我的怀抱。

  “不行!你已有了……”刘美娟突如其来的挣扎后,双手掩面。

  微弱的灯光,刚好照在刘美娟的脸上,我发觉她脸上竟有两行晶莹的泪珠,
我心里随即一震,她那可怜兮兮的样与两行涌出的泪水,快速的将我体内翻腾的
欲火,彻底的扑熄。

  火龙的垂下,让我发现,原来我对刘美娟是爱恋,而不是性欲之恋。她虽未
闯入风水室,但她已闯入我的心,我知道这一刻,我的心已被她两行泪水所俘虏,
这也是我龙生长得那么大,不曾出现过的感觉,纵使是静雯或静宜也是无法给我
的。

  “美娟,我爱上你……我们结婚……”我望着刘美娟脸上两行泪水说。

  “什么?”刘美娟大吃一惊!

  “求你嫁给我,美娟……”我跪在刘美娟的面前,说出一生中最有勇气的话。

  “刘小姐,你要的水,我拿来了。”天美人未见却声先响。

  “美娟,答应我……”我焦急的说。

  刘美娟呆滞了一会。

  “龙生,老实说,我对你是有好感,或许这样说,这份好感是因为你对我有
利用价值,这点我不否认,但我们的友情,始终是互相利用罢了。现实的说一句,
你的身分还配不上我,事业、学历、人生经验等等,加上你荒唐的生活,教我退
避三舍,我们之间怎会有爱情呢?我能令你冲动而向我求婚,是我一份荣幸,同
样,也是我不敢接受的……福气……”刘美娟闭着眼睛说完便走到另一边去,不
让我上诉。

  刘美娟的坦言,给我晴天霹雳的一击,并不是她拒绝我的求婚而失望,而是
她数出的条件,我实在无言以对,我确实配不上她,这次冲动的求婚,不但糗于
没有自知之明,更把男性的尊严和自尊心,一次输得干干净净。

  “龙生呀龙生!你早就该抽身而退,你的坚持导致英明尽丧,实属笨拙有余
呀!回去吧……别僵持下去了……回去吧……”我心里自言自语的说。

  不行!我不能让刘美娟一个人孤身犯险,不管是我执着或是我好胜,男人总
不该让女人流泪,更不能让女人去冒险而不顾,我必需坚持下去,起码要维护男
性的风度,可能,这也是我身上仅有的风度,我不能再失去……

  也许这就是命运,今天好运接踵而来,我还不停的称奇,可惜那些好运,却
不能长时间拥有。

  我碍于天美瞧见我跪在地面的惨样,默默无奈拾起地上的手电筒,垂头丧气
的走了过去。

  “龙师父,你也喝点水吧……你怎么了……”天美交了瓶蒸馏水给我。

  “没什么……只是被蚊子叮了一下,痒得有些难受。”我说。

  “龙师父,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天美问我说。

  “刘小姐,真的决定进去吗?”我最后一次问刘美娟说。

  “是!”刘美娟肯定的说。

  “那好,此门由我开吧!万一里面真的有阴灵涌出来,那也不会第一时间伤
害到你……”我只能尽量保护刘美娟,一旦里面的阴灵冲出来,我也无力招架,
毕竟我不懂什么法术,为了刘美娟只好硬接一招了。

  “龙生,小心点……”刘美娟说。

  “嗯……”我望着风水室的大门说。

  “天美,为何不准备多几盏大灯呢?”刘美娟埋怨的说。

  “刘小姐,其实这些灯也够亮,那些大灯,我一个人搬不动,但我刚刚拿了
几支强劲的手电筒,相信足够了。”天美掏出袋里的手电筒说。

  “算了吧……龙生……小心点……”刘美娟拿了两支强劲的手电筒给我。

  刘美娟嘴巴虽然说不相信风水,但紧张的情绪中,竟然两次忘记叫我龙师父,
而叫了龙生,看来我在她心目中,还是有些影响力。

  这两支强劲的手电筒倒很亮,我想起这种手电筒,好像就是飞虎队人员用的
那种,属高科技产品。

  我的手碰在风水室的大门上,感觉掌心传来冷冰冰的感觉,是股阴寒刺骨的
冰冷,不禁教我身体颤抖起来,心跳也加促了两倍以上,但眼前已没路好退的,
只好硬着头皮把门推开,希望一切逢凶化吉吧!

  不行!我实在提不起勇气把门推开,并不是我怕死,而是怕刘美娟中了她舅
舅的陷阱,中了天美诱骗的奸计。

  “怎么了,龙生?”刘美娟问。

  “美娟……我怕……”我吸了口气说。

  “不用怕,只不过是风水罢了,并不是闯什么龙谭虎穴的,你不敢推开门的
话,就让我来推开吧!你闪到一边去。”刘美娟不耐烦的说。

  “不!还是由我来……让我舍命陪佳人吧……”我无奈小声的对刘美娟说。

  不懂风水的刘美娟,就不知道风水的可怕之处,反而我这个风水师,面临这
一刻,却没有她那份镇定,真是啼笑皆非。她不耐烦的语气,完全不明白我内心
所担忧之事,这回我也无法退缩了,最后捉定主意,总之前路不管怎样危险,不
管她遇上什么灾祸,我都要保护她。

  捉定主意之后,心里也踏实得多了,就舍命陪佳人吧……

  当我用力把门一推,面前是黑漆漆一片,一股霉霉臭臭的味道,扑鼻而来。
除了这股臭味外,还有令人不寒而栗的阴风,简直是寒气逼人。

  “美娟,你别捉得我那么紧,你不是不相信风水,不怕的吗?”我嘲笑着说。

  “我不是怕什么,而是环境显得有些恐怖……”刘美娟拉着我的手,天美则
拉住刘美娟的手,我们三人排成了条直线,感觉像初入行的小偷似。

  “哇!”刘美娟惊叫一声!

  “什么事?”我和天美即刻护着刘美娟,接着,我们三人将手上的手电筒,
同时向前一照,吓得我们三人搂成一团!

  原来前面放置无数的骨头!

  “什么……东西?为什么……地上有……那么多……骨头……是……人的…
…骨……头吗?”刘美娟全身颤抖且用力捉住我的手说。

  “别怕,不是人的骨头。”我上前一瞧,发现骨头上有对角,再仔细一看,
认出那些都是牛或羊的尸骸,不过尸体已经全部腐化,只剩下骨头罢了。

  我提起手上的手电筒环绕一照,发现地上的尸体可不少,但有些却没有角,
我想必定是张家泉,改造风水时候用的三牲贡品。

  “龙生,为什么会这样?你看那边!”刘美娟大声的指着前面说。

  我和刘美娟加上天美,同时把手上六支手电筒,向前一照。

  “哇!”我忍不住也发出强烈的震撼声!

  前面正是酒店风水的龙穴位,场面可说是壮观。龙穴之位,上面建起一个很
大的地台,而地台的形状是八卦形,干坤两仪的分隔线上,插上一根很长且粗的
木柱,这条木柱上粗下尖,像枝木笔,长度超过十尺,该是合为天罡之数一百零
八寸。

  “龙生,这根木柱是什么东西?”刘美娟好奇的问。

  这木柱并非一般建筑用的木柱,而是风水界大有名堂的“神笔”,我仔细审
查一番,肯定我所想的没错,有错的话,就是那些混饭吃的骗子,假冒“神笔”
了。

  “美娟,这木柱称为神笔,你看到八卦形的地台吗?这枝笔就是插在干坤两
仪的中间,长度该是一百零八寸的天罡之数,主要掌管这间酒店的干坤正气。别
看这枝简单的木笔,它插在整间酒店的命脉中,已不是普通的木笔,能插此笔者,
恐怕就是当年叱吒风云的”铁笔神判“了。”我惊叹的说。

  “铁笔神判?为何插的那枝是木笔,而不是铁笔呢?”刘美娟好奇的问。

  “美娟你错了,铁笔神判点穴的时候是以铁笔定位,插穴的时候会用木笔,
原因是插穴之笔,先用镜明朱砂和血结,浸过一百零八天后才使用,也只有木笔
才能吸收朱砂的正气,和血结的刚聚之气,所以他有另一个称誉”神笔铁木合
“。”

  “那这位铁笔神判的来头可不小哦……”天美也加入话题。

  “对呀!他怎么会来到我们的酒店?他几岁了?”刘美娟突然问道。

  “你们两个怎么不怕了?还问那么多问题?”我笑着说。

  “我们当然怕,希望问些话题,分开注意力。”刘美娟小声的说。

  “”铁笔神判“的名字叫什么,我一时记不起了。据闻以前,他曾替袁世凯
点处龙穴,最后,不知什么原因,竟亲手弄断为袁世凯点下的龙穴木笔,并扬言
要袁世凯的总统之位不保。之后,便逃亡到香港。”我苦思的说。

  “为何铁笔神判,会亲手弄断自己插上的木笔呢?”刘美娟继续的问。

  “当时也有很多人问神笔铁木合,为何会弄断自己插下的神笔?当时他怎么
也不说,直到临死的一刻,惭愧生前的罪行,终于把谜底揭开。”

  “到底是什么原因?”求知欲强的刘美娟,不断穷追猛敲的问。

  “据说当日铁笔神判为了好胜,想利用一技之长,打响自己的名气,扬言要
点处龙穴给袁世凯,助他登上大总统之位。结果,他真的找到一块恶龙之穴,其
穴的霸气,足以气吞宇宙、独霸天下。可是那块乃属不祥之气,恶龙暴戾之气,
更是难以想像,但他为了名利,而不顾一切,立笔点上恶龙。”

  “后来怎样了?”刘美娟和天美紧张的问。

  “后来,铁笔神判发现袁世凯变得暴戾无常,后悔当日的罪行,最可怕是恶
龙暴戾之气,足以影响整个世界。他屡劝袁世凯改换地穴,灭除恶龙,免得生灵
涂炭。可是,袁世凯正处于春风得意之时,又怎会舍得放弃呢?最后,铁笔神判
眼见暴戾之气有增无减,已到无法收拾的地步,受良心责备,只好偷偷亲手弄断
神笔。”

  “结果呢?”

  “可是神笔已经点上龙穴之气,恶龙也透过木笔散发龙气,铁笔神判最后也
只能做出挽救的方法,但那些散发出的龙气,已经收不回来。最后,恶龙散发出
的暴戾之气,带来日军的屠杀,幸好,他亲手弄断神笔,要不然日军怎会那么快
投降?但所屠杀的生命,已经是个天文数字,真是悲惨呀!”我叹了口气说。

  “风水真的那么厉害,竟可以引发战争,简直难以置信。”刘美娟摇头的说,
看来她对风水之事,仍是半信半疑。

  其实以上所说的,也是我看到这枝神笔,想起师父以前提过的事。至于是真
是假,我可无法证实,毕竟,铁笔神判死了之后,神笔似乎绝迹风水界,也从没
听过有什么后人继承的,所以师父说的是真是假,还是在编故事,我无法追寻虚
实,但眼前这枝神笔,的确活生生的插在我面前。

TOP

0
            第十卷第三章火龙已死

  眼前的神笔是铁一般的事实插在眼前,师父所说的铁笔神判事迹,我已深信
不疑。只可惜他没亲眼看见这枝威武的神笔,更不知道神笔雕上了一条五彩金龙。
不过,木笔所雕刻的金龙,真的有五种颜色,绿头、白颈、紫身、黑尾和赤绿爪,
别看这几种颜色,其实它已针对整个风水,所需要的五行配色,进行五行相克,
相生相旺的道理。

  最令我佩服的是龙爪,铁笔神判使用龙爪的数字,也是高深莫测;赤色的前
左右爪,都用三只爪,三的数目字和赤色,代表火数。而绿色的左右后爪,却用
四只爪,四的数目字和绿色,代表木数。还有两条黑色的尾巴,二的数目字和黑
色,都乃属水,形成二水灌双木,双木成林生旺火之局,是条大火龙。

  然而最厉害之处是合共十四爪,以九除纳数为五,五的数目字为土,木笔插
入土中,则成土生木,而笔上双木成林生旺火之局,也因雕在木笔上,变成三木
成森。无形中又把原林之火,改成森之火,变成森林之火,功效无疑大上一倍。
火龙攀在木笔上,其势成了土生木,木生火,火龙一飞冲天之势,当真锐不可当。

  原本火龙一飞冲天之势,轻则会引来易动怒气、口角之争;重则带来火灾、
伤人等等。但另一条所通之道,正是酒店的喷水池,无疑火龙飞天之际,已将其
火减熄,乃真龙在天,独霸天下之势,难怪这间酒店能享誉全球,受万人敬仰。

  我向刘美娟解释火龙厉害之处后,她听了只是皱了一下眉头。

  “龙生,什么土木火又水的,我听了头都痛,那这五只蝙蝠又怎样了?”

  我即刻抽出身上的小罗盘一看,这五只蝙蝠石像所定的位,也是五行相克之
道。

  “美娟,你看一只在巽位属木、一只在坎属水、一只在离属火、一只在坤属
士,一只当然在干属金。照理”五蝠归堂“蝙蝠应该是倒吊而立才对,然而这五
只蝙蝠,却一脸狰狞凶恶的样子,且露出两只尖利的长牙,形态极为恐怖,你看
见它们手上,各自拿着一只粗大的铁钉,对着火龙之位吗?”我指向蝙蝠手上的
钉子说。

  “是呀!好长哦……”刘美娟和天美异口同声的说。

  我不禁对这五只恶蝙蝠产生疑虑,于是走上前将灯光照在蝙蝠的铁钉上,这
一看可吓坏了我,我即刻拍了拍刘美娟的肩膀。

  “美娟,原来那些蝙蝠捉着的铁钉,不是一般的铁钉,而是约尺长的棺材钉。
但一般的棺材钉,不会那么长,我相信这些棺材钉肯定是订做的。这么说,这五
只蝙蝠,应该是你舅舅张家泉,动了手脚更改过的。”我望着蝙蝠的棺材钉说。

  “原来这就是棺材钉……这么长……”刘美娟发出惊叹的语气说。

  “等等!没理由,若你舅舅想破这个火龙局,不该用一尺的棺材钉,因为以
九对除纳数为一,乃属金,我想应该是十一寸,纳数为二属水,方才是火龙局的
相克之数。可惜我身上没带尺,无法量出标准的尺寸,要不然可以证实我的想法
对与不对,可惜!”我叹了口气说。

  “算了,龙生,现在没有人说你对或不对的,就算猜对或猜错,也没什么影
响,有什么好可惜的。”刘美娟摇头的说。

  “怎能这么说,多一寸和少一寸,风水上就很重要了。”我把灯照向另一边
看,发现这里总是令我很奇怪。

  “美娟,你觉不觉得这里很怪?”我心里想着,但又想不出什么。

  “什么事很怪?”刘美娟回过头问我说。

  “你们没发现,这里除了三牲的骨头外,墙角上少了该有的蜘蛛网吗?”

  “对呀!什么原因呢?”刘美娟和天美点头称是。

  照理荒废已久的地方,应该布满蜘蛛网,或者蜈蚣之类才对,怎会没有这些
顾客光临呢?看来这个“五鬼招灵”的风水局,已经定形定局了。

  “美娟,刚才你踏进来的时候,我留意你身体颤抖了几下,满地的尸骨、五
根棺材钉和墙角上没蜘蛛网的现象,我肯定你舅舅,已将这里改成我说的”五鬼
招灵“风水阵。”我肯定的说。

  “我刚才身体颤抖,是看见地上的骨头害怕罢了。”刘美娟镇定的说。

  “那只不过是一种巧合,掩饰了另一道真相,你不信的话,不妨看看自己的
右掌心,是否呈现一条青绿色的线。”我把灯光照在刘美娟的手说。

  “哇!是呀!为什么会这样?”刘美娟大吃一惊的说。

  “表示阴灵侵犯了你,我说过你舅舅够狠心的,先设下陷阱等你来,不过,
这也不能怪他,我已经劝你别闯的,你偏是不听,真是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我
叹气的说。

  刘美娟听了我说,露出惊慌的脸色,但很快又恢复镇定的神态。

  “龙生,你别吓唬我了,受惊过的人,手掌都会呈现青绿色的线,那只不过
是细微血管充血罢了,况且我的皮肤白,身上很多部位都看的见青绿色的小血管
……”刘美娟说完后,即刻把头垂下。

  刘美娟说到那句“身上很多部位”,可能想起狂欢夜脱光衣服的一幕,感到
尴尬欲言又止吧!

  “阴灵犯体便有不孕症,若已怀孕在身,胎儿必定马上流产,幸好你没身孕,
要不然可以即刻证实我说的话,是否在吓唬你了。”我摇头的说。

  面对如此执着的刘美娟,我真给她气死,现在来到风水室里面,看见恐怖的
一切,她仍要逞强,受过外国教育的女人,思想始终较科学化。

  “美娟,你舅舅利用这五只蝙蝠,牢牢克住八卦台的方位,可别小看它。而
且你有没有发觉,棺材钉对着是龙的头部,而且还是针对眼睛部位。所以你千万
不可胡来,它足以影响这间酒店和刘家的命脉。”我警告刘美娟说。

  “这五具石像,有那么大威力?”刘美娟嘲笑的问说。

  “绝对有!地上这些尸骨,就是为了这五只蝙蝠……”我指地上散乱的骨头
说。

  “地上的尸骨是为了五只蝙蝠?它们是石像呀!”刘美娟好奇的问。

  “当日你舅舅把”五蝠归堂“改成”五鬼招灵“,除了更改蝙蝠的位置,还
要有三牲祭品。这些牲口,我断定是活生生给饿死,因为要它们痛苦呻吟、哀怨
的惨叫声,还有血和发出的精气,就是为了让五只蝙蝠,吸其精华。而在密不透
风的环境,哀怨的惨叫声于空中回转,导致火龙无法安宁,最后……”

  “最后怎样?”刘美娟紧张的问。

  “你不是说不相信风水的吗?怎么如此紧张了?”我嘲笑刘美娟说。

  “我当是听故事,你快说下去。”刘美娟催促我说。

  我说的是事实,但刘美娟当成是故事听,若非希望她打退堂鼓,我真的不想
再说下去。

  “火龙不得安宁,而且眼睛受五根棺材钉对着,试问它会不怒火、不暴躁吗?
因此,导致这间酒店的地运起了变化,掌管者容易动火,而且投资频频心躁而失
误。暴血管、中风、车祸、失心疯、心脏病、火烧、怒骂等等,都会出现在这间
酒店里,好像我第一次在酒店喝红酒,便和伙计吵起架,正是这个原因。”

  刘美娟听了我说的话,不停的点头,似乎同意我说的话。

  “刘小姐,这里很恐怖,而且空气也不流通,我的掌心有青绿之色,要不然
我们尽快离去,至于,你想不想把血沾在钉子上,你自己决定吧!”天美走上前
说。

  天美简直是诱惑刘美娟将血沾在棺材钉上,她这种以退为进的技巧,我龙生
可多的是,怎能骗得了我呢!

  “天美!你还想要害刘小姐!去死吧你!”我听了满腔怒火,忍不住向她破
口大骂,像这样的奸贼小人,实在不用给她面子。

  “呜……刘小姐……我以后……不敢说了……呜……”天美突然哭泣起来。

  “龙生,你怎么这样对天美说话,道歉吧……”刘美娟见我破口大骂,顿时
不知所措,只能小声的叫我向天美道歉。

  “我怎会向天美道歉,你知不知道,她是帮你舅舅来陷害你的,你还懵然不
知,她想骗我龙生可没那么容易,我有……哼!”我差点把身上奇人的第六感说
了出来。

  “龙师父,我知道当日很令你失望,但我已经提出最大的勇气,告诉你我胸
部的秘密,甚至很不情愿的情况下,为了表明诚意,也逼自己把胸围给了你看,
你怎么还说我是帮张家泉呢?我和刘小姐已经化敌为友,也向她坦白一切,你还
要怎样,才肯相信我……”天美哭泣的说。

  “龙生,你怎么那么……无赖呢?”刘美娟用手护着天美指责我说。

  “你……”我被天美气得说不出话,实在有天大的委屈。

  天美当刘美娟面前,指出我要看她乳罩一事,我无还击之力,都是自己好奇
心所添上的麻烦,属咎由自取。但天美偏偏在这个时候说出口,无非是想在刘美
娟面前扮可怜,以博她的同情。

  恐怕刘美娟已误上天美的贼船了。

  “龙生,你不道歉就算了,以后别再提起天美的事,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
焉,你就给她一个改过的机会,别再提此事了。总之,女人对女人的感应,你们
男人是不会明白的……哎!”刘天娟护着天美说。

  “刘小姐,谢谢你,别骂龙师父了,你的计划还需要他的帮忙,我没事……”
天美边擦眼泪边说。

  我真的给天美和刘美娟气死,我的奇人感应力,还会比你的女人和女人的感
应差?真是岂有此理!最气人是天美竟扮成处处为刘美娟着想的样,看了我就怒
火中烧,恨不得上前掴她两巴掌。

  世上我最痛恨的除了庄警长之外,恐怕就是这个奸贼小人黄天美了。

  “美娟,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我以埋怨的语气说。

  “我打算明天找工程部的人下来,拆掉所有的东西。”刘美娟坚决的说。

  “不是吧!这可是……”我说到一半也不想多说,反正刘美娟已钻入牛角尖。

  “刘小姐,那你不尝试破掉这个风水局吗?”天美紧张的问。

  狐狸终于露出尾巴了,我怒望着刘美娟。

  “好吧!姑且一试,反正已经下来了,就用点血试试吧!”刘美娟想了一会
说。

  “不!不行!”我极力劝阻并发出警告。

  “龙生,你别劝我了,我下已经决定。”

  天美即刻从背包中取出一把小刀子。

  “美娟!你不能相信天美说的话呀!”我极力的反对。

  “龙生,别说了!”刘美娟接过天美手中的刀子。

  我已经没力气和刘美娟说些什么了,希望上天保佑她吧!

  “天美,我不够高……哎!”刘美娟叹气的说。

  “刘小姐,我背你上去吧!”天美蹲在刘美娟脚下。

  刘美娟正想骑上天美的肩膀,但她望了我一眼,企图要我帮她一把。

  “你不用看了,虽然我劝不了你,但也不会亲手害你,好自为之吧!”我愤
然的说。其实,我希望她们无法将血滴在蝙蝠的棺材钉上。

  “天美,你忍着……很快。”刘美娟终于骑在天美的肩膀上,而天美似乎很
有力气,双手扶着蝙蝠的石座,慢慢将肩膀上的刘美娟给顶了上去。

  刘美娟的手终于碰到蝙蝠的棺材钉上,而我的心也似乎要跳出嘴巴。

  “刘小姐,你快一点,我怕会坚持不住而摔下……”天美催促刘美娟说。

  “哦!好的!”刘美娟应了一句。

  此刻,我的心忐忑不安,如果我要救刘美娟,往前推开她们两人就行,但我
这样做,只会令刘美娟更恼我,就算我这次把她们推倒,她们还会做第二次,我
只好由得她们了。

  风水这玩意讲的是天意,如果你是有缘人,好的风水自然出现在你面前,若
是没有缘份,就算好的风水也会无故破掉。也许这就是刘美娟的命,我只可惜铁
笔神判所创下的宏伟风水局即将不保。

  最痛恨就是张家泉,好好的风水,竟然如此糟蹋,不过,我内心也有些佩服
他,竟懂得将此局变成“五鬼招灵”局。而佩服他的另外一点是,他怎样把那些
活生生的牛羊给运下来?这点我想了很久,始终想不明白。

  “哎呀!”刘美娟大喊一声!

  我马上走前一看,原来刘美娟已经将刀子割在手指头上,随即流出红红的鲜
血。

  “不行呀!美娟,你是处女,阴灵吸了你的血后,此龙便会翻腾,风水局就
会彻底给破了,你下来吧!”我最后一次劝解她。

  刘美娟无动于衷,把指头的鲜血,滴在蝙蝠的棺材钉上。

  完了!这回什么都完了!

  “哎呀!龙生!扶着我!”刘美娟发出一声惊叫!

  眼见刘美娟失去平衡倒下,我想上前把她扶着,可是,我还未来得及出手,
自己也跌在地上。

  “哎呀!”刘美娟跌倒在地上,发出喊叫声。

  突然,整个地室震了一震,传来一阵惨痛的怒叫声。刘美娟和天美两人倒在
地上,我也和她们一样跌了一跤。这一下的震荡,虽然不能说是惊天动地,但也
教我们吃了一惊,地上的骨头也都滑至左边。

  “不会出事了吧?”我自言自语的说完后,马上将灯光四处的照。

  “龙生,怎么会这样?”刘美娟和天美两人围成一团的问。

  “美娟,你们刚才有听到一种怪叫声吗?”我站起身扶起刘美娟说。

  “有!好惊人的叫声,是……”刘美娟脸露惊慌之色,并紧紧捉着我的手。

  “那不是我听错了,不会真的出事了吧?”我的心忐忑不安并向四处张望,
发现除了地上的尸骨移到左边之外,其他的都没有什么变动,木笔和五只蝙蝠石
像,仍是一样竖立着,但刚才那阵怪叫声,从何而来呢?

  “龙生,刚才的叫声好吓人,好像是惨叫声,你也听到了是吗?”刘美娟用
手拍了几下牛仔裤说。

  “嗯……这怪叫声并不是幻觉……”我脑门不停的想,到底那怪叫声是什么
一回事?

  “啊!我想起了……”我突然想起青乌序曾经写过这种叫声。

  “龙生,你想起什么了?”刘美娟一边用水清洗手指头的伤口,一边追问道。

  “美娟,一旦风水穴的龙脉被点中的话,都会出现怪异之象,因为龙脉聚精
之位,乃吸取天地灵气和日月精华,就像怀胎的母亲一样。点中之处,犹如刺中
母亲肚里的孩子般,便会出现异象,比如乌云遮天、吹起狂风、地震山摇等等,
照刚才的叫声来看,恐怕已经刺中……”我越讲心就更慌。

  “龙生,刺中了什么?你可别胡说!”刘美娟紧张中也不忘提醒我说。

  “美娟,恐怕你的血,导致蝙蝠的棺材钉沾上灵气,已经把火龙给刺死……
刚才的惊叫声,正是火龙临死前所发出的惨叫声,那不就……”我颤抖着身体说。

  “龙生,那不就什么?别吞吞吐吐的呀!”刘美娟忙摇晃我的身体说。

  “美娟,让我好好想想……”我闭上眼睛沉思。

  我需要时间思考青乌序所记载的东西。

  “龙生,我的血不会那么神奇吧!只不过一点点罢了,你可别吓我,这我可
不相信的,也许是外面下雨的雷声。”刘美娟镇定的说。

  我心里想,如果真的如刘美娟口中所讲,那可就好了,接着无奈的叹了口气。

  “美娟,你是处女之身,而你的血是属于宫灵血,朱砂血能镇邪、赤炼血能
养邪、黑狗血能治鬼,白鸡血能养鬼。而你身上的宫灵血,亦正亦邪,若渗入镇
邪之血,便会提升镇邪的作用;若渗入养邪之血,便会提升养邪作用,莫非蝙蝠
的棺材钉上,涂上了赤炼血?哎呀!”我大吃一惊的叫了出来。

  “什么赤炼血?有科学根据吗?”刘美娟逞强的说。

  “赤炼血是眼镜蛇的血,尤其是月圆之夜取出的血,更为阴邪。若加上你的
宫灵血,火龙它怎能抵受得了,我渐渐明白为何要你的血了。”我恍然大悟的说。

  “没理由!就算对方要处女的血,大可不用找我,外面多的是,况且对方也
未必知道我是处女身,怎会等我的处女血呢?”刘美娟想了一会说。

  “美娟,你错了,你舅舅布这个局,可说是胜券在握,你必败无疑,今天你
中计,只不过是提前解脱罢了,你们刘家早就被他算中了。”我摇着头说。

  “哈哈!说得没错,龙生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只可惜你棋差一着……哈哈!”

  突然,传来刺耳的拍手声,我和刘美娟大惊失色,怎会有男人的声音?

  “美娟,天美呢?”我突然发现天美不见了踪影。

  “对!她刚才还在我身旁,怎么不见了?”刘美娟惊觉的说。

  “哈哈!哈哈!刘家有你这位蠢女,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呀!”再一次
传来男人的声音。

  “谁?出来见面!”我四处张望的说。

  慌张的刘美娟,即刻拥到我身旁,紧紧的拉着我的手,我发现她的手异常的
冰冷,身体也不停的颤抖……

TOP

0
            第十卷第四章敌人出现了

  “美娟,你没事吧……”我搂抱刘美娟,并以掌心摩擦她的玉掌,希望透过
我身体的热能,驱走她身上的寒气。

  “我没事……还可以……”刘美娟颤抖的说。

  “她一时三刻还不会死的,哈哈!”再次传出神秘男人的声音。

  “你是谁?站出来说话!”我装腔作势的说。

  “我一定出来,送殡的时候,我肯定会是最早来的那个!哈哈!”神秘男人
说。

  “龙生,送什么殡?谁让你进来的?出来!”刘美娟回过神后,怒骂着说。

  “送什么殡?快站出来说话,别像缩头乌龟!”我用激将法。

  “哈哈!甲子乙丑海中金、丙寅丁卯炉中火、戊辰己已大林木、庚午辛未路
傍土、壬申癸酉剑锋金、甲戌乙亥山头火、丙子丁丑涧下水……”神秘男子念出
一些语句。

  “这不是梅花易数的六十甲子歌吗?”我自言自语的说。

  “寻龙者,先得将一地域之山川河流弄清,以定祖孙,以分支派,以明行止,
龙随水行……”神秘男人又说一句。

  “嗯……这是大地寻龙之要旨。”我默默的说。

  “干坤艮兑四宅同、东四卦爻不可逢、误将他象混一屋、人口伤亡祸必重。”
神秘男子又道出一句口诀。

  “这是”八宅明镜“的”东四宅“口诀。”

  “震巽坎离是一家、西四宅爻莫犯他、若还一气修成象、子孙兴旺定荣华。”
神秘男子又道出另一句口诀。

  “这是”八宅明镜“的”西四宅“口诀。”我点头的说。

  “一四同宫,准发科石之显。九七合辙,必遭回禄之灾。二丘交加,罹死亡
并生疾病。三七叠至,被劫盗更见官灾。”神秘男子念起另一句。

  “这是……”我听起来很熟悉,但一时之间却说不出。

  “怎么?不懂了?哈哈!”神秘男子哈哈大笑的说。

  “”一四同宫“,主科名及荣升之喜,因四绿为文昌之神,职司禄位;而一
白为官星之应,主宰文章。一四同宫,号青云得路。”九七穿途“主火灾。因七
赤为天火数,而九紫为后天火星,两者遇合,往往有火灾之危……”我苦思的说。

  “龙生,果然不错,这就是”沈氏玄空学“卷六”紫白诀“。”神秘男子说
出。

  “对!正是”沈氏玄空学“卷六”紫白诀“。”我点头的说。

  这位神秘男子懂的可不少,虽然我能补中考题,但却念不出标题之名,算是
败了一回。不过,他是有备而来,而我是随即应试,算起来也不算太差,反而身
旁的刘美娟,听得满头雾水。

  “干为君兮首与马,卦属老阳体至刚,坎虽为耳又为豸,艮为手狗男之祥。”
我也道出一句口诀,试试神秘男子的根底。

  “这……”神秘男子支支吾吾的答不出话。

  这时候,眼前冲出一个人,手上拿着几盏光亮的大灯。顿时把整个密室照亮,
我即刻双手护着刘美娟,接着,定眼一看,发现原来对方是个约五十岁的男人。

  “快告诉我!这是什么口诀?快告诉我!”神秘男子跑出来,放下手中的灯
说。

  “你是谁?是谁让你进来的!”刘美娟大声的指着神秘男人说。

  我望了神秘男子一眼后,大吃一惊,原来神秘男子,就是为我们开锁的锁匠,
他的出现,确实令我和刘美娟,感到十分的意外。

  “锁匠?你怎么还没走,你到底是谁?快说!”刘美娟指着锁匠说。

  没理由一个锁匠,竟懂得那么多神术之学,他到底是谁?

  神秘男子没说话,只是把眼镜脱下,拉下假发和胡须,原来是个秃头的男人。

  当神秘男子的化妆拿下后,发现他肥厚的双耳垂下,额头不但长得高,而且
圆满顶平方,金形色白声清响,木形粗发指如枪,尖头属火土带肥黄,此乃人上
人的富翁相,他怎会是个锁匠呢?

  我刚才真是大意,没瞧清楚锁匠的脸相,真是百密一疏!

  不过,神秘男子虽然长了富翁相,但鼻内空囊斜目看,必是奸猾的小人。而
且未言先笑,长了淫人妻女的面相,最可怕是他唇红眼细的,摆明是个狡猾耍计
的高手,他不当师爷,实属可惜。

  “舅舅?”刘美娟惊讶的叫了一声,接着紧紧捉着我的手臂,似乎很害怕。

  “他就是你舅舅,张家泉?”我惊讶的望着刘美娟说。

  “嗯……”刘美娟拼命的点头,目光不敢正视张家泉。

  我感到奇怪,张家泉是个堂堂的大老板,为何要鬼鬼祟祟扮起锁匠走进来呢?

  我再仔细的想了一想,这个风水室是酒店的地库,一向外人不容易进去,况
且他是以前被赶走的总裁,若大摇大摆的走进来,肯定会引起上下员工的轰动,
甚至会传到刘美娟耳边,很容易会误了大事,所以他不能不以别的方法进来。

  看来张家泉是个心思缜密之人,面对这种人实在太可怕,步步为营吧!

  “龙生,你还没说,刚才你念的是什么口诀?”张家泉追着问说。

  “原来你就是张家泉,想不到你是个风水痴,告诉你,这是系辞八卦类象歌,
我是用你考验我的梅花易术,反过来考你,没想到吧……哈哈!”我笑着说。

  我总算赢回一次,不至于被张家泉的气势所压着,不过,我笑的两声哈哈,
是硬着头皮装出来的。

  “哦!原来是系辞八卦类象歌,接下的应该是,震卦但为龙与足,三卦皆名
日少阳,阳刚终极资阴济,造化固知不易量。”张家泉闭上眼睛的念。

  没想到张家泉能往下接,看来他的神术造诣,实在不简单,绝不可轻视。

  “果然有两下子,不错。”我扮成镇定的说。

  张家泉背后闪出另一个人影,她就是天美。

  “天美?”刘美娟神情呆滞的望着天美。

  此刻,我不敢指责刘美娟所谓的,女人对女人的感觉,我怕她受不起连番的
打击。

  “对不起,刘小姐,不能帮你的忙。”天美放下手中的灯说。

  “为什么呢?我们不是讲好,处理好此事,我给你一笔钱吗?你为什么还要
出卖我呢?”刘美娟有些伤感的说。

  “刘小姐,我感谢你肯给我一笔钱,但你给我的是港币,张先生给我的是美
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所以不好意思了。”天美指着张家泉说。

  “哈哈!这就是手段,外甥女,你怎能跟我斗呢!哈哈!”张家泉仰天狂笑
的说。

  “那当然的,我们怎会是奸贼狡猾之徒的对手呢?我还学习到一句,人为财
死、鸟为食亡,这句话我会记下了。”我护着刘美娟,嘲讽张家泉一句。

  “龙生,错!你大错特错!这不是什么奸贼狡猾手法,而是一种策略性的作
战方法,也是一种心理战术。当日我被姐夫赶出这间酒店的时候,我已经说过要
亲手把酒店夺回来,这是我对自己的承诺。至于策略的问题,没什么奸与不奸的,
只有好与不好,若能成功做好想做的事,那就是好的策略。”张家泉大言不惭的
说。

  “那你使计诱骗自己的外甥女,破坏自己风水的龙穴,不是奸邪是什么?”
我反驳张家泉说。

  “不!你又错了!我被姐夫赶出酒店,师父真气大怒,不想让刘家继续拥有
他布下的风水阵,所以要我毁掉它,我只是依照师父指示去做。至于怎样毁掉,
那是策略问题罢了,但我的一石二鸟之计,也真够完美的,唯一失败是那个蠢蛋
陈荣德,竟然无法让你签下合约,要不然就更完美了。”张家泉摇头的说。

  “什么?铁笔神判是你师父?”我大吃一惊的说。

  “龙生,你懂得还不少,没错,这个风水阵,确实是我师伯铁笔神判,和他
师弟所布下的阵,但我是他师弟的得意弟子,请问自己毁掉自己所布的风水阵,
算什么奸邪呢?”张家泉理气直壮的说。

  “原来你是铁笔神判的后人。”我点头的说。

  “错!是得意弟子才对!”张家泉神气的说。

  “哼!如果得意的话,表示你的风水术有两下子,那你怎么要用这样阴毒的
鬼计,何不大大方方的拆掉,还敢在此大吹大擂的。”我尽量拖延时间的说。

  “龙生,当日我被美娟的哥哥,夺走我总裁的职位,无情的把我赶出酒店,
我还需要和他们讲情面?难道他们会双手把总裁的位还给我吗?我只有这样做才
能如愿以偿。对了,你怎么不欣赏我布下的局呢?”张家泉自豪的说。

  张家泉说得一点也没错,要不是他设下这个风水局,他绝不可能夺回酒店总
裁之职,这点我倒是佩服他。但他手法较为狠毒,还牵涉几条人命,这点我有所
保留。

  “张家泉,算了,这是你和刘家的恩怨,不关我的事,如今风水阵已破,你
成功使计毁掉了,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我不想再和他缠下去。

  “当然不行!你认为这个风水阵真的破了?你仔细看看……”张家泉冷冷的
说。

  “龙生,我舅舅还没说送什么殡?”刘美娟俯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张家泉,刚才你说送什么殡?”我代替刘美娟问。

  张家泉没有回答,只是走到八卦形的地台边。

  “龙生,你看看这个风水阵,应该看得出我是送谁的殡。”张家泉洋洋得意
说。

  我仔细一看,蝙蝠五根棺材钉对正神笔的龙眼,而刚才刘美娟涂上的宫灵血,
是遇邪更邪,那蝙蝠上的棺材钉,不但变得更加阴邪,甚至成了至阴至寒的棺材
钉。若用十一寸属水的钉,那不就变成至阴至寒的冰柱,倘若射在火龙的眼上,
简直是想杀掉火龙,那刘家……

  “蝙蝠的钉……是十一寸?”我紧张的问。

  “你果然瞧出来……是十一寸,你猜得没错!”张家泉神气的望着我说。

  我的天呀!听到张家泉口中的十一寸,把我整个人吓得快跌在地上。

  “龙生,你怎样了?”刘美娟扶着我说。

  “美娟,刚才我不是说你已被舅舅算中,他果然是要你的处女血,而不是一
般的处女血,因为你身上流的是刘家血脉的血……”我垂头丧气的说。

  “刘家血脉的血?那有什么关系?”刘美娟察觉不妥,紧张的问。

  我不知道该怎么向刘美娟说,怕她承受不了这个打击,也担心她会自寻短见,
毕竟她好胜心强,如今走到这个局面,真不知她会怎样去面对?

  “龙生,刘家血脉,到底和送殡有什么关系?”刘美娟不停摇摆我的身体说。

  “美娟……我不懂怎么说……更不敢说……哎!”我叹了口气后,忙把头甩
开,以逃避刘美娟那对凶狠的目光。

  “龙生,我要你说,要不然我和你绝交!”刘美娟动火了。

  眼前这位如果不是刘美娟,换作是不听我劝告的旁人,我非但会说出来,甚
至会夸赞自己的本事,自吹自擂一番,但眼前是我喜欢,且处境可怜的刘美娟。

  “龙生,快说!”刘美娟拍打我的手臂说。

  “美娟,你之前说得对,如果你舅舅要用处女血,破此风水阵的话,大可在
外面找个人回来,但为什么要用你的呢?这也是我之前劝阻你的原因。可惜,你
相信女人对女人的感觉,现在你的血,终于沾在棺材钉上,结果你用刘家血脉的
宫灵血,破掉此风水阵,同时你的宫灵血……也将此龙当场毙死……”我实在说
不下去。

  “龙生,那将会怎样?你接着说呀!”刘美娟似乎猜出我想说什么。

  “龙生是说你的血,不但把风水阵的火龙杀掉,同时也把刘家的后代给灭了
种,那谁是传家接代的人,你自己想吧!哈哈!没想到这些话由我嘴巴讲出来,
是这么的痛快,过瘾呀!”张家泉仰天狂笑。

  “龙生,真的吗……不可能的,风水怎会杀人的呢?”刘美娟呆滞的望着我
说。

  “是的,刘家血脉……已经……断种了……”我垂下头小声的说。

  “我亲手……杀死……自己……的哥哥……是我亲手……杀死……自己……
的哥哥……他是来送哥哥的殡……”刘美娟整个人软弱无力的坐在地上,精神接
近崩溃。

  再强的人也有软弱的一面,女强人也不例外……

  “是我杀死……自己的哥哥……”刘美娟望着自己割伤的手指说。

  “美娟,别胡思乱想,现在最重是要镇定。”我安慰刘美娟说。

  “是你!”刘美娟突然发力冲到天美身旁,双手紧紧的捉着天美的手,我马
上冲过去想拦住刘美娟,而站在天美旁边的张家泉,却无动于衷。

  “不要!美……”我来不及喊,刘美娟已经狠狠咬在天美的手臂,并咬下一
块肉,接着,还将自己的头,用力撞向天美的头,似乎想和天美同归于尽的样。

  “哎呀!”天美大喊一声后,整个人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我马上护着血流披面的刘美娟,我怕她发疯或者精神错乱,而张家泉看着天
美跌在地上痛苦的翻滚,他却没什么反应,仍是凝望八卦台上的风水阵。

  “张家泉,出事了,你不想弄出人命吧!”我大喝一声的说。

  “有什么关系,就算这里有人死,也没有人会知道。”张家泉冷冷的说。

  “你……你简直是冷血。”我指着张家泉破口大骂。

  我骂完后,马上把刘美娟拖到一旁,不想她再次伤害天美,怕她真的弄出人
命。

  刘美娟也真是的,如果她知道后果会是这样的话,那她之前肯定不敢逞强。
此刻,她不相信风水的死硬派脖子,终于也软了下来。也许刚才发出的惊叫声,
和地面出现的异景,已经令她不能不接受,风水力量的事实。

  问题是刘美娟到底相不相信风水之事,我至今还弄不明白,我怕她是小气,
或亲眼目睹我和静宜做爱,产生一种叛逆心理,嘴巴说成不相信风水,任性做出
“女人憎恨”的心理报复。要是真的如此,那我可是导致她犯下弥天大错的罪人。

  不过,刘美娟面对这件事,也表现出是个聪明的女人,当她听见我和他舅舅
比对风水的术语,她便联想到是什么一回事,马上不再做出死硬派的口角之争,
真不愧是个运筹帷幄的女总裁。但如何强的人也有犯错的一刻,刘美娟就是最好
的例子。

  但刘美娟的反常和愤怒,也教我吃了一惊!从她举动来看,她应该是很怕她
舅舅,然而,她还当着舅舅的面向天美发出攻击,可想而知,她根本无法面对自
己任性和鲁莽所犯下的错,她不能原谅自己,刚才的攻击,就是最好的证明。

  “美娟,刚才你听见张家泉说,就算这里有人死,也没有人知道吗?现在你
极需保持冷静,绝不能轻举妄动,不管发生有什么事都好,你要记着,你还有一
个老爸要照顾,明白我说的话吗?”我一边说,一边脱下身上的衣服,为她抹干
净脸上和嘴巴的血渍。

  刘美娟没有回答我,双眼只是望着我,从她的眼神中,我感受到她想说的话,
我也了解她已经心力交瘁,虽然她没受伤,但心里的创伤已够她受的了。

  “龙生,我们现在怎么办?”刘美娟慢慢恢复理智,且换上冷静的神态说。

  “美娟,现在我们最重要是找机会离开此地,要不然一切都免谈,你还有一
个父亲要照顾。还有别弄出人命,要不然我们逃得了这密室,也逃脱不了监狱的
大门,明白吗?”我轻抚刘美娟散乱的头发说。

  “嗯……我懂,刚才我真鲁莽,龙生,对不起,你帮我看看天美她怎么样了
……”刘美娟恢复神智的说。

  “嗯……你没事就好……我去看看天美,你别再冲动……”我边走边回头看
刘美娟。

  我走到天美身旁,发现她手臂上没了一块肉,总算没闹出人命,算是松了口
气,接着拿起布替她包扎好伤口,心里偷偷怨了“该死”两个字。

  我替天美包扎好伤口后,便走到张家泉身旁。

  “张家泉,是否你在背后陷害我强奸和伪钞罪的?”我故意扯开话题说。

  “我张家泉从不用下三流的功夫,要我就用银弹攻势,让对方屈服;要不然
就以神术取胜,我要害你的话,也会风水事就风水了,绝不会干偷鸡摸狗的事。”

  我相信张家泉说的话,以他的财势和对风水术的认识,绝不会使用下三流的
技俩,况且他不会让人有机会捉住他的把柄。

  “好!我相信你,但你怎么会想以合约绑死我十年呢?”我尽量拖延时间。

  “龙生,告诉你也无妨,这个风水局我已经布了很久,原打算利用商业手段
逼美娟下台,可是,你龙生的名字也冒得太快,居然冒到我的酒店里来。而美娟
以一百万找你做事,但她又没交待要你做什么事,我还以为美娟发现风水室的事,
于是想法子收买你。”张家泉点了雪茄说。

  “我想起来了,当日我新店开张,你叫你的秘书来找我,对吗?”我敷衍的
说。

  “对!可是你也够嚣张的,竟然不卖我的帐,无意中,加深我对你和美娟的
怀疑,可是我一直无法证实,你们两个到底商谈何事?原本我也苦无对策的,后
来有位主动前来和我搭讪的女人,教我收购陈荣德的公司,我觉得很有道理,于
是便展开收购陈荣德公司的计划,这样我便可以把你留在身边,不怕你会帮美娟
了。”

  “那位女子是……”我好奇的问。

  “我忘了那位女子的名字,也没有必要告诉你。最气的是找你签约,你这家
伙却被警察捉去告强奸,原本我想打消签约,可是那位女子又通知我,你有机会
保释出来,为了不想让你破坏我的好事,只好兵行险着,故意让你发现天美是卧
底,更刻意泄漏办公室装了窃听器一事,好让把你们引到这里。”

  原来天美是故意露出尾巴,好引我们上当,张家泉果真不简单。

  “你的计划已经成功,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样?”我直截了当的说。

  我敢直截了当的说,是感觉张家泉不会伤害我和刘美娟,如果他想伤害我们,
大可不必露面,只需要把门给锁上,那我们便叫天不应,喊地不灵的。所以我觉
得他不会伤害我们,或者说,我们还有利用价值。

  “这个风水阵虽然破了,但我不能不防范美娟会伤害我,毕竟她是个处女,
我要她破处,我不能让她带着宫灵血走出这间密室,要不然对我仍存有威胁,所
以今天我一定要她破处。”张家泉望向刘美娟的身上说。

  “为什么呢?”我不解的问。

  “这个风水阵固然破了,但酒店的龙脉之地,怎能无真龙看守呢?”张家泉
说。

  “可是真龙已死……”我百思不解的。

  “哈哈!凭我一身的本领,难道这五只蝙蝠便没用了吗?我要将此残阵,变
成”红蝠满堂“。当我坐上总裁之位,便不怕业绩会往下跌,但我绝不能让刘家
剩下一滴宫灵血,要不然他们会有翻身的机会,我不能百密一疏!”张家泉发出
阴险的笑容。

  刘美娟吓得退后了几步。

  “张家泉,你怎么知道美娟仍是处女身?”我好奇的问。

  “你不知道女人有做身体检查的习惯吗?现在不是已经证明一切,哈哈!”
张家泉指着风水阵说。

  这回可惨了,没想到这个畜生张家泉,竟然连外甥女也不放过,这也难怪,
毕竟上天赐了一张淫人妻女的面相给他。

TOP

0
            第十卷第五章强奸刘美娟

  经过一番折腾,刘美娟终于堕入张家泉的陷阱。而我也给他算中,幸好我没
什么损失,但他透露曾有个女人向他献计,教他利用合约绑我十年的自由,这件
事令我耿耿于怀,始终想不出那名女子,到底会是谁?

  当初我自以为很聪明,没想到张家泉更厉害,他不停在背后算计我,而我竟
懵然不知,唯一可幸的是,我和刘美娟至今,仍没有生命危险。可是,张家泉为
了坐稳总裁的位,想把已破的风水阵,改成“红蝠满堂”之局,我相信他有这份
功力,毕竟他是铁笔派的后人。

  固执的刘美娟,始终不听我的劝阻,坚持要相信天美,结果以自己的血,断
了刘家的血脉。而张家泉要另建“红蝠满堂”的风水阵,但他担心刘美娟的处女
血,会让刘家有翻身的机会,所以要先破掉她的处女身,以断绝后故之忧。

  刘美娟可真是祸不单行。

  也许这是上天给刘美娟的惩罚──不信风水的刘美娟,最终被风水害死。利
用风水骗人的天美,结果手臂上被咬下一大块,相信这个教训,天美永世难忘。

  张家泉要破刘美娟的处女身,我该怎么营救呢?我绝不可能让刘美娟再受伤
害,毕竟她已经承受不小的痛苦,若再受一次打击的话,我恐怕她真的撑不下去
会自寻短见。

  张家泉逐步走向刘美娟的身旁,我当然也快步走在张家泉前面,想保护她。

  “龙生……”刘义娟向我发出求救声。

  “美娟,忍着点,别怕……”我握着刘美娟的手说。

  “张家泉,你若侵犯刘美娟,那可算是乱伦的强奸罪。”我尝试恐吓张家泉,
希望他改变主意。

  “龙生,你以为我奸了美娟后,你们还有机会出去吗?”张家泉笑着说。

  张家泉不是想杀人灭口吧?

  我开始后悔帮刘美娟,本来就不关我的事,而且奇人的第六感告诉我,天美
是害我的人,我就是不听,要是当时我即刻抽身离去的话,便能逃过此劫。现在
可好了,钱没赚到,却被搅进这趟浑水里,说不定还会把性命给丢了。

  这回该怎么好呢?我可没试过生命受威胁,此刻,眼前茫然一片。

  张家泉毫无忌惮的伸出手,企图想把刘美娟搂入怀里,我见状即刻出手拦住,
并用力把张家泉的手甩开。

  刘美娟吓得躲到我身后,紧紧捉着我的手,我感受到刘美娟的惊慌和恐惧,
因为她颤抖的身体,已告知我一切。

  是杀出去,还是和张家泉谈条件?若要打架,我有胜算,毕竟我曾待过监狱,
况且这五十多岁的老家伙,我不可能打不赢他。

  “龙生,你想干什么?我可是柔道黑带的哦……”张家泉笑着说。

  “我……不能让你欺负美娟……”我听了张家泉说是柔道高手,心中不禁吓
了一跳,但他从容的态度,又不像是在唬我,该怎办好呢?

  此刻,我怎样也要拼命一搏,打赢了逃出生天,打输了也没办法,起码尽了
责任。

  张家泉再次冲过来想捉住刘美娟,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猛一拳向他头部挥了
出去,没想到五十岁的张家泉,身手如此敏捷,他只稍稍移了上半身,便避了我
的重拳。

  我清楚的看见,张家泉很镇定的移上半身,而不是移动整个身体,脚步仍是
很稳的站在原位。他的动作已经明白告诉我,他确实懂得功夫,可不是吓唬我的。

  “我不会让你欺负美娟的。”我装镇定的说。

  “笑话!你能挡得了我!”张家泉这回不是冲向刘美娟,而是直冲我的面前,
当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我已经从空中坠下。

  “龙生!”刘美娟冲到我身旁。

  “滚开!”张家泉走过来,一脚踢向刘美娟的侧身。

  “哎呀!”刘美娟发出痛苦的叫声!

  我想上前看刘美娟,可是张家泉一手捉着我裤头,一手捉着我的后领,突然,
他的膝盖向我龙根一顶,我还没来得及喊痛,他便再次把我掀起,幸好这次我从
他背部滑落地面。

  我侥幸自己免摔一跤,可是眼前一黑,脸部即刻中招,脸部被打伤后,我才
看见原来是张家泉的脚,结果这个翻滚,连续中了两招。

  “哎呀!啊!”狠毒的张家泉,他是看准地上骨头的位置,而用脚送我一程,
幸好我命大,没撞中骨头的角,要不然肯定当场毙命。

  “嘻嘻!看你怎样英雄救美!”张家泉的脚踢得如雨般的密,我还来不及喊
痛,第二脚已经踢了过来,我只好以双臂拼命护着脸部,最后,我也不知道被踢
中了几脚,只知道我一拳也没打中他。

  “不!别打了!呜……”刘美娟大声的痛哭!

  “你心疼?哼!”张家泉又一脚踢在我肚子上,痛得我身体不停的抽搐,恐
怕再踢多两脚,必定昏死过去。

  “别打了!刘家事、刘家了!”刘美娟冲了过来护着我说。

  张家泉听了刘美娟这番话,果真停了下来,我也趁这个空档,喘了几口气,
但喘气的当儿,气门和身上的肌肉,十分疼痛。

  “龙生,你怎么了……呜……流血了……”刘美娟哭泣的说。

  “美娟……我……没……用……保护不……了你……呜……”我也忍不住陪
刘美娟一起哭。

  这回不哭不行,只能博同情以掩饰自己的无能……

  “外甥女,刚才你说刘家事、刘家了,你认为该怎么办呢?”张家泉淫笑着
说。

  “龙生,一切都是我固执,而害成大家这样,包括父亲、哥哥、刘家血脉、
刘家产业、还有你……我是罪人,我只有承担后果……”刘美娟哭着站起来对我
说。

  “美娟……不……你不能……”我猜到刘美娟想做什么,我拼命的捉着她,
不让她过去张家泉的身边。

  张家泉见状,又跑了过来踢我一脚,这次可能是刘美娟做出决定,而激发了
我的战斗力,结果,我拼死一扑,脑海里想着泰拳的玩意,将膝盖撞向他的丹田
之位,没料到这次竟给我撞中,逼得他要双手要护着春丸,迅速的闪开一边去。

  “我打中你舅舅了……”我兴奋的说。

  “龙生……你太冲动……”刘美娟欲言又止的。

  我向刘美娟发出胜利的微笑,但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说我太冲动?

  “他妈的!”张家泉狠狠的冲过来,连续向我的脸挥了几下重拳,接着一记
左勾拳把我打得头昏眼花、口角流血,现在我明白刘美娟为何说我冲动了。

  “不!别打了!舅舅!”刘美娟哭着扑向张家泉身上求饶说。

  “这可是你说的!”张家泉的手托起刘美娟的脸蛋,发出猥亵的淫笑。

  “不……不……”我勉强的站起身。

  “龙生,你别过来……了……要不然我撞墙死给你看……”刘美娟含着眼泪
说。

  “美娟……你……”我全身乏力的跪在地上,无助的望着刘美娟。

  “很好!你把这份东西签了。”张家泉从衣袋里抽出份文件说。

  “转让书?”刘美娟脸露惊讶之色。

  “对!就是要你签这份转让书,不过,你大可放心,钱我多得是,我最重要
是夺回总裁之位,我担保你们刘家每年都有钱分,我做生意的手法,加上风水阵
的摆设,业务肯定比你做得更好。”张家泉神气的说。

  我听见张家泉说的那番话,他只不过是为了夺回总裁之位,而不是抢夺刘美
娟的家产。而让我更放心是,听张家泉的语气,他似乎不会要刘美娟的命,但想
到他要破刘美娟的处女身,我就心如刀割的痛。

  “还不签!”张家泉大喝一声!

  刘美娟无奈的望了我一眼,最后还是把名字给签了。

  “天美,你还没死的话,就过来签个字!”张家泉喊着对天美说。

  天美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走上前签字。

  眼看张家泉已大功告成,若没事离开就更好不过,唯一担心是他仍要破掉刘
美娟的处女身,祈求上天保祐她逃过此劫吧!天美签完字后,张家泉即刻把文件
藏入衣袋里,接着色迷迷的,望着刘美娟的胸部。

  “美娟,没想到你是越来越漂亮了。”张家泉摸在刘美娟的脸蛋上。

  “美娟……”我替刘美娟难受,可是我却无法保护她,感到自己很没有用。

  “龙生……”刘美娟向我望了一眼,我知道她的心很慌、很无奈……

  “美娟,你的乳房可够挺、够大的,是真的还是隆的?”张家泉笑着问。

  刘美娟把脸转向另一边,可是这边望见我,她把头转向另一边,却又望着张
家泉。看着她一脸无奈,紧闭牙根的样,便知道她心里是多难受呀!

  “美娟,你还没说你的奶,是真的,还是隆的?”张家泉的手移到刘美娟的
乳房上,我看了忍受不了,终于,再次的冲上前想打他一顿。

  “不!龙生……别过来……你别看……”刘美娟脸上流着两行眼泪,双手张
开阻拦我。

  “美娟……”我忍不住心中的伤痛,感觉老婆被人强奸似的,这回真的哭了
起来。

  “呜……你别看……呜……”刘美娟忍受张家泉在她乳房上揉搓,最后忍不
住大声痛哭。

  “美娟,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张家泉突然用力扭弄刘美娟的左乳说。

  “啊!痛!是真的!”刘美娟双手掩脸大声的说。

  张家泉似乎很满意,接着拉起刘美娟身上的薄汗衫,随即露出一对饱满的大
乳,和红色蕾丝花边的镂空乳罩。

  此刻,我望着刘美娟雪白的乳房,和性感的蕾丝红乳罩,可是我却无法兴奋,
反而眼泪往心里滴,内心难受极了。

  “别那么大力,痛!”刘美娟哭着说。

  “哦!原来是痛!”张家泉脱下刘美娟的上衣后,接着把两只手指插入乳罩
内,狠狠的用力搓着。

  “啊!不要,痛啊!”刘美娟发出痛楚的惨叫声!

  “你知道难受和痛,当日我被姐夫赶出酒店的时候,我的心更难受、更痛呢!”

  “啊!舅舅!你饶了我吧……呜……”刘美娟苦苦哀求的说。

  “张先生,你吩咐到了十点要提醒你一声,现在已经十点钟了。”天美小声
的说。

  “哎呀!我差点忘记师父交待的事,天美,把她衣服全给脱了。”张家泉不
耐烦的说。

  完了!只要刘美娟的衣服脱下就完了,但我却无能为力,真是没用……

  “刘小姐,对不起!”天美说完动手替刘美娟脱衣。

  “不用!我自己来!”刘美娟以凶狠的目光,射在天美的身上。

  天美随即往后退了一步。

  “她不用你脱,你就帮我脱,他妈的,这里真是热得要命!”张家泉骂着说。

  “是的,张先生!”天美马上走到张家泉身旁,开始替他脱衣。

  “去!去!你的手真麻烦!滚到一边去!”张家泉可能嫌天美的手受伤,而
不耐烦的又破口大骂。

  天美只好退到另一边去,等候张家泉的差遣。

  “你还不脱!”张家泉指着刘美娟说。

  刘美娟被张家泉大声一喝,当场吓了一跳!

  “龙生……你……别看……”刘美娟紧闭牙根伸手把乳罩的扣松开,慢慢把
乳罩脱下,我想她弹实的美乳上,肯定留下被张家泉弄伤的指印。

  “上天……别让美娟脱了……她再脱就……保不住……”我内心自言自语向
上天祷告。

  刘美娟的手臂,以半遮掩姿式挡在胸前的乳房上,而十只玉指则捉着牛仔裤
的裤头,迟疑了一会,没有松开钮扣,或许她没有松开钮扣的勇气,开始焦急想
求助,无奈的表情挂在沾满泪水的脸蛋上。

  “你还不脱!”张家泉大喝一声!

  “呜……龙生……求你别看……呜……”刘美娟最后抵抗不了厄运的降临,
她紧咬双唇,松开牛仔裤的钮扣和拉炼,牛仔裤从她滑腻的粉腿滑落地面,随即
露出红色蕾丝薄质的性感小内裤。

  刘美娟身上的牛仔裤滑落后,她唇上的鲜血也滴在胸脯上……

  我深深感受到,刘美娟那份痛楚,要不然她珠唇不会直流血。

  “美娟,别咬了……你振作呀!”我猛拍打地面的说。

  刘美娟没有回答我,只是张开了嘴巴,我从她乳球上下波动的情况来看,知
道她以呼吸的方法,减低其压力,既然她懂得放松压力,那我就放心多了。

  张家泉脱剩一条黄色的内裤,他可比刘美娟潇洒,面临乱伦的罪孽,却似乎
没有丝毫的犯罪感和犹豫,轻易的便把内裤脱下。换上猥亵淫贱的笑容,握着下
体那条丑陋的条状物,向半裸的刘美娟,一步一步的逼近。

  张家泉走前一步,身体不停颤抖的刘美娟,便往后退一步,结果,退到八卦
的地台边,不幸被地台绊了一跤,整个人跌在地台上。

  “哈哈!你心急?”张家泉狂笑的说。

  “不……”我眼看张家泉握着丑恶物,已准备压向身上仅有一条小内裤的刘
美娟身上,软弱无助的刘美娟,双手护胸,紧闭双腿,也许她知道,只要双腿分
开,贞操便难保了。

  我不能让刘美娟受折磨,我将满腔愤怒之火,催逼到拳头上,勉强撑起身体,
冲向张家泉身边,并看准他的脸部,挥出平生最重的一击!

  可是,我打中的是空气,换来的却是满鼻鲜血,惨重的我倒地之时,胸部还
中了一脚,这时候,我深知已被技术性击倒,只能将眼睛闭上,等待死神的降临。

  “舅舅!别打了!龙生他是无辜的!我给你!我马上把内裤脱了……呜……”
刘美娟大声喊哭着。

  我偷偷张开眼睛望向刘美娟身上,满脸泪水的她,终于在张家泉面前,亲自
将身上仅有的小内裤脱下,稀散毛发的山丘,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但这次不是为
我了而出现,是在被逼迫的情况下,无奈的暴露出来……

  原来女人的蜜桃,也有好运和厄运的一刻。

  “多漂亮的蜜桃,处女就是处女……香的……”张家泉把鼻子凑上刘美娟的
胯间嗅。

  “不……呜……”刘美娟发出本能的抵抗和恐慌。

  “不什么!你不知道我目的是要破你的处吗?只是……”张家泉骂了一句后,
望着下面那条尚未勃起的老怪物。

  张家泉一手套动下身的老怪物,一手揉搓刘美娟的乳房,两根粗大的手指头,
更使劲的在她娇嫩的乳头上狂捏、狂捻的,痛得刘美娟发出求饶和哀叫声,可是
张家泉毫不留情,继续用手指头,紧夹小小的粉红色乳头。

  “舅舅……痛……呜……”刘美娟不停的摆动身体,发出凄惨的求饶声。

  也许刘美娟的哀怨求饶声,激起张家泉的兴奋,老怪物似乎有了反应,逐渐
慢慢的勃起,兴奋之余,他即刻分开刘美娟的大腿,将老怪物移到疏落毛发的山
丘上,准备往刘美娟的蜜洞里塞。

  “不要!舅舅,我是你的外甥女……不……呜……”刘美娟面临这一刻,不
禁抱头痛哭。

  “别吵!”张家泉掴了一巴掌在刘美娟的脸上。

  “不!不要!我是你的外甥女!不!呜……”刘美娟垂死挣扎,拼命摆动臀
部,企图逃避外来者对蜜洞的侵犯。

  “你再吵我就打死你!”张家泉动气的连续掴了几巴掌,虽然我想上前帮助
刘美娟,可惜,我全身乏力……

  “他妈的!”张家泉捉着自己的老怪物不停的骂。

  我想张家泉的老怪物可能勃不起,刘美娟真是不幸中的大幸,我总算松了一
口气。

  “你帮我用嘴巴亲,快!我赶时间!”张家泉把老怪物凑到刘美娟的脸上。

  “不!”刘美娟把脸转到另一边。

  “他妈的!女人不亲这个,那上天给你嘴巴干什么,哼!”张家泉再次狂掴
刘美娟的脸,可是顽强的刘美娟,仍紧闭双唇,但她的嘴巴已布满鲜血,看来张
家泉所掴的力度肯定不小。

  “哼!气死我了!天美!你来!”张家泉叫天美亲他的老怪物。

  天美当然不敢反抗,唯有张开嘴巴,使出浑身解数,拼命的舔……

  可是天不作美,张家泉的老怪物仍是毫无勃起的迹象,气得他一脚便把天美
踢开,可怜的天美,在这四人的密室里,连番被二人狠咬毒打的,若加上我的话,
她可真是全中,也许这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吧!

  “张先生,用手指吧……”可恨的天美竟然献计,教张家泉用手指破刘美娟
的处女膜,我刚刚还对她有些同情,她又伤害刘美娟,可真把我给气死了!

  “对呀!不行!不行!必需阳气入侵,才算真正破掉美娟的处女身,这样刘
家对我才算无后顾之忧!”张家泉不停的发着牢骚。

  “张先生,留下她在这密室,明天才享用……你的时间差不多了。”天美献
计的说。

  张家泉望了手表一眼。

  “不行!我明天要公布授权一事,在我坐上总裁一职前,就必需先干掉她的
处女身,这样我才放心,我不喜欢有节外生枝的事发生。”张家泉不耐烦的说。

  “张先生,要不然找人来……”天美再次献计奉承张家泉说。

  “天美!你真是畜生!”我胸口痛也忍不住要骂!

  “嗯……”张家泉点点头没说什么。

  从张家泉背后设计刘美娟事件上,可轻易看出他是处事干净俐落,且心思缜
密之人。凡处事心思缜密之人,绝不喜爱冒险,但他的脾气却比较暴躁和凶狠。

  这时候,张家泉的眼睛突然望到我身上。

  “龙生,你还没死吧……算你走运……”张家泉走过来,一手捉着我的头发
说。

  “你还没死……我当然……不会死!”我装起镇定的样子对张家泉说。

  “没死就好,来!”张家泉捉着我的衣服,将我拖到赤裸裸的刘美娟身旁。

  刘美娟看见我,马上用手遮掩双乳和疏落毛发的山丘。

  “张家泉,你又想怎么样?”我避免刘美娟尴尬,将身体移开并瞪着张家泉。

  “让你赚点甜头,让你给美娟破处,干她!”张家泉指着刘美娟说。

  “什么?要我……”我受宠若惊,简直不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

  “没错!如果你破不了美娟的处,那我只好找人来帮忙,想必会有很多人争
先恐后的,找庄警长来怎么样?”张家泉笑着对我说。

  “不!你认识庄警长?”我大吃一惊的说。

  “哈哈!你为何在监牢里会被人毒打,现在该明白了吧?”张家泉得意的说。

  听到庄警长的名,我就无名火起三千丈,可惜受了伤的我,已没力气做出还
击。

  “龙生……别动气……小心呀……”刘美娟轻轻拍拍了我的手说。

  “嗯……我会忍……”我小声的回答刘美娟说。

TOP

0
           第十卷第六章智求脱险计中计

  张家泉为了破掉刘美娟的处女身,亲自持枪上阵,幸好他的老枪半路熄火,
气得暴跳如雷,可恨的天美这时候,却献计将刘美娟留待明天享用。处事精明的
张家泉,不想留下节外生枝的麻烦,竟改变主意要我代枪上阵,破刘美娟的处女
身。

  张家泉突然改变主意,使我惊讶中变成惊喜,总好过让他奸掉刘美娟。但我
从未想过会在这种环境下为女人开苞,更没想过可以从张家泉的嘴边,将刘美娟
给捞回来。

  “龙生,如果你不奸掉美娟,我就叫人来……”张家泉奸笑的说。

  “不!”我脱口而出阻挠张家泉,免得刘美娟受折磨,但我的阻挠则引起尴
尬。

  “龙生,如果不想我找人来的话,那你就快点行事,我可赶时间。”张家泉
笑着轻轻拍打我的脸,似在暗示,识时务者……

  刘美娟看见张家泉走近来,吓得即刻躲到我身后,也许她怕赤裸裸的玉体,
会引起张家泉的兴奋,再次的侵犯她,故借用我的身体,以阻挡张家泉的视线。

  “张家泉,你好卑鄙……”我装腔作势紧握拳头的说。

  “龙生……别冲动……你不是我舅舅的对手,别再打了……”刘美娟小声劝
阻我说。

  “可是他要我侵犯你……这……”我装成有些无奈的说。

  “那也没办法……”刘美娟赤裸裸的玉体,紧贴我背肌上,饱实的乳球,烫
得我内心直发痒。

  全身痛楚的我,欲火却很旺盛,顽皮的龙根也迅速勃了起来,面对刘美娟尴
尬的情形下,我无法掩饰下身的丑态,倒有些羞愧。龙根的勃起,令我感到极大
的不自在,可是生理的状况,却很难控制,毕竟刘美娟在我心里,已占有一定的
位置,对她有此感觉也属正常。

  “你们两个还不快点干!”张家泉不耐烦的说。

  “干了就怎样?你会放过我们吗?”我趁机找机会和张家泉约法三章,我始
终怕他会将我和刘美娟,长期禁锢在密室里。

  “我当然会放过你们两个,但你要和我签下十年的死约。”张家泉想了一会
说。

  张家泉可不简单,竟在这个时候逼我签约,如今我已骑虎难下,若不答应当
面拒绝他的话,恐怕会自讨苦吃,暂时还是先敷衍他,最重要是逃出生天。

  可是,我想了一想,觉得不能就这样妥协,像只缩头乌龟,刘美娟看见我如
此软弱,印象分也会全没了。况且在张家泉面前过于软弱,难免他会得寸进尺,
还是先和他试试谈条件,试探他心里是否存有硬吃我的想法,要是他真的有硬吃
我的打算,或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下,我再签也不迟,反正前面是死路一条。

  “好!张家泉,我和刘美娟没想到你会武术,既然到了这个地步,我们认命
之余,也不想和你斗下去了,我一个条件,算是你我之间一种妥协,怎么样?”
我试着大胆的提出说。

  刘美娟突然紧紧捉了我手臂一把,似乎我的大胆引起她的惊讶,相信这也是
我临死前捞回的一种报酬吧!

  “你凭什么和我斗下去,如果是请求的话,也许我会考虑,不过,我倒很有
兴趣知道你的请求是什么,说来听听吧……”张家泉疑惑的说。

  聪明的人,好奇心也会比较重,看来张家泉也不会例外。而好奇心重的人,
疑心也不会轻。我本来没什么好说的,既然有机会可以说话,大可当张家泉是看
相之人,姑且以相师狡诈的手法,试试把这位看相之人吓着,其实试试也无妨,
反正我和刘美娟已成他的阶下囚。

  “我信不过天美,能否把她叫出去,顺便叫她帮我们找些衣服,要不然等会
我们怎么出去?”我试探张家泉的反应,顺便试试他会不会放我们出去。

  “天美,出去吧!”张家泉即刻用手往门外挥了几下,示意叫天美出去。

  “是的,张先生。”天美回答张家泉后,向我瞪了一眼,不情愿的走出密室。

  “龙生,现在你可以说了吧!”张家泉穿上衣服说。

  看来张家泉似乎还很尊重我,也许妥协二字,让他改变对我的态度。其实这
很自然,他也不想日后我为他办事不忠,或许他想顺便收买我的心也说不定。

  “张家泉,我龙生是陈老板带出来的,就算我过来你的公司,起码我也要给
他一个交待,也算是给公众一个交待。毕竟我时常见报,算是有些知名度,所以
我要求你继续收购陈老板的公司,那我顺其自然成为你旗下公司的职员,我不想
外面的人误会我贪钱,但合约上给我的钱,我要加一倍。”我理直气壮的说。

  我不露出贪财的本色,张家泉绝不会相信我,因为跟他办事的人,全都是贪
钱的,也只有这样,他才会相信我的话。

  “这……”张家泉似乎在考虑些什么。

  我猜想他是盘算花一笔钱,收购陈老板的公司,值不值得的问题吧!毕竟酒
店总裁之位,他已经弄到手,我不会破坏他的计划之余,更没有利用价值。但陈
老板的公司能否赚钱,有没有一石二鸟之效,对他倒是一个有挑战性的问题,好
胜的他,难免会有所疑虑。

  “张家泉,你不是说你很有钱,难道这点钱你舍不得花?”我故意挑衅张家
泉说。

  “你凭什么和我谈条件?”张家泉疑惑的问。

  原来张家泉刚才不是想陈老板公司的事,而是想为何我敢和他谈条件?莫非
他怀疑自己有出错的地方,还是另有顾忌?他会不会想,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局面,
为何我敢提出要求呢?还是想起我身旁有邓爵士或邵爵士两位贵人呢?难道他心
里本来便对我有顾忌,只不过戴上硬吃我的假面具?

  从张家泉一直想诱我签约方面去猜测,觉得他确有顾忌的成份,所以才不敢
明目张胆的对付我,要不然我可早就给他收拾掉了,好比通过庄警长在监狱那般。
既然我微微占了些上风,以相师一贯的作风,打蛇随棍上,就算骗不到对方,也
要把对方吓个半死。

  “张家泉,我来之前已经通知身边所有的朋友,包括邓爵士、邵爵士、谢大
状、还有一位报社的好朋友,他们都知道我来这间密室的事,如果我今晚不出现,
他们必定前来找人。我被你毒打,你要补偿我医药费,当然你也可以趁夜运走我
的尸体,但你便是杀人犯了哦!”我扮起镇定且尝试大胆的说。

  “龙生,你刚才为什么不说,你是吓唬我的吧?”张家泉想了一会说。

  “没错!我逼你打我的目的,是要你犯上刑事罪、强奸罪,幸好你的性无能,
让你逃过强奸的罪行,可是企图强奸,恐怕已经够你受了吧!对吗?”我笑着说。

  “没理由!没理由!你怎会那么厉害?要是你有这个本事,还会堕入我的圈
套?况且见了我之后,除了惊慌之外,不见你有什么镇定之颜,现在还想来唬我,
哈哈!我张家泉岂是吓大的!”张家泉狂笑的说。

  聪明的老狐狸张家泉,虽然狂笑大言不惭,但从他眼神中,仍流露一丝惊慌
之色。他可能忘记我是名相师,见过不少看相之人,他们的眼神又怎能骗到我呢?
不过,他的掩饰也算高明了,若不是我想起身边有邓和邵爵士两位贵人,我可真
给他吓着,但接下来我该用什么方法下重药,把这只老狐狸吓倒呢?

  对了!张家泉找天美陷害刘美娟,他会不会担心自己也给天美出卖呢?照理
他收买天美的时候,他应该也会想过这个问题,看来我只有兵行险着,要不然真
不懂怎样反驳他。

  “哈哈!什么没理由,你能收买天美,难道我就不能收买天美吗?刚才美娟
咬了天美一块肉,她为什么没有反抗和报复?还有她要你把美娟留到明天,难道
真是让你明天享用吗?这些都是我和她谈好用来算计你的,你乱伦的罪行,明天
将会公诸于众了,刚才我要天美出去,你猜我要她出去做什么呢?”我笑着说。

  我这招将计就计用在张家泉身上,不知能否行得通?但我身旁的刘美娟,脸
上已经充满杀气,我真怕她会忍不住气,而露出马脚。

  “天美……”张家泉手握拳头的说。

  “张家泉,我设的计,就是要你感受被人出卖的滋味,这也是我和美娟说好
的。但你的外甥女比我还毒,她要你一次就翻不了身,幸好你不能行事,免去强
奸乱伦的罪行,但企图强奸这项,相信也够你受的了。”我马上接着说下去,免
得刘美娟误了大事,这个暗示她该听得懂吧!

  张家泉的脸,换上愁怅的样子,相信他老爸死也都没那么难看,而刘美娟原
本充满怒气的脸,听我说完另一句后,脸色也转为温和之色,她还重重的扭了我
一下。

  “没理由,你刚才明明受重创,甚至以命相搏,那时候你怎么不揭开底牌?
而我侵犯美娟临门一脚的时候,她也不揭开底牌?”张家泉反驳的说。

  张家泉的脑筋转得够快,如果我能解释出理由,那我出奇之术便算高了,可
是这理由很难想出来……

  “张家泉,你把美娟的哥哥害成植物人,她用身体送你进监狱,强奸罪起码
判二十年以上,而且还是宗乱伦罪,你认为她的牺牲值得吗?还有,你企图强奸
的动作还没做,我会轻易揭开底牌吗?难道告你用风水伤人?”我反驳张家泉说。

  “不可能!绝不可能,美娟怎会用她的贞操向我报复呢?”张家泉自言自语
的说。

  “对!我不会让你成功的强奸美娟,原本的计划是等你那条东西,摆进一点
点,我便马上把你打成残废,然后美娟自己弄破处女膜,诬告你强奸她。结果,
我们棋差一着,没想到你懂得功夫,美娟也懵然不知,幸好上天有眼,不让你抬
起头,要不然美娟的损失可惨重了。”我马上接着说。

  现在可好了,希望能出奇制胜,赢老狐狸一个回合。

  “那你的目的,只想我收购姓陈的公司?”张家泉好奇的问。

  “当然不是,我要你收购陈老板的公司,表面上我给你绑死十年的自由,但
你私底下要签解除合约给我。还要放下刚才那份授权书,从此以后不能再伤害美
娟,不再抢她总裁之位,并把你手中持有酒店的股份全交出来。”我大胆的说。

  “不!不能就这样放过他!”刘美娟大声的吵着说。

  原本我和张家泉讨价还价,是想保住生命离开这里,可是谈了几个回合,却
给我占了上风,其实能否唬到他还是其次,最重要能逃出这间密室,那我就谢天
谢地了。可是刘美娟这时候加上一句话,令我措手不及,她真的以为我们把张家
泉给制服,真是给她气死。

  “美娟,我想过你是酒店的总裁,如果传了出去,对你未来的声誉,始终不
是很好,毕竟这间酒店享誉全球,绝不能给你刘家,添上家门不幸的丑事。”我
转过头向刘美娟打了个眼色说。

  刘美娟很不甘愿的在我身上,怒气的打了一拳,以发泄她心中的不满。

  “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张家泉望了我和刘美娟一眼说。

  “数目不大的话,我怎会布这么大的局引你上勾,唯一不幸,我算错你用的
棺材钉是十一寸,结果不慎断了刘家的血脉,现在我只不过要你花一笔钱,这对
你来说,可是最轻的处罚。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搬上法庭,我们三个都是输家,
我龙生什么都没有,最多损失一点面子,但你的财产和声望……”我继续唬着张
家泉。

  刘美娟听到我说算错,导致害得刘家断血脉,不禁又悲痛的再次哭泣起来。

  “现在你们凭什么威胁我?”张家泉神色凝重的问。

  “你猜我要天美出去做什么?难道你认为,这些话不能让她听见?”我笑着
说。

  张家泉垂下头似在苦思,而且不停的走来走去,并看着表……

  “好!我不想再花时间,你说的一切,并没有什么证据,都是你的一面之词。
你开的条件我答应你,钱对我来说不是问题,我可以收购老陈的公司,但这也是
我的底线,至于,这份授权书和酒店的股份,我绝对不能给你,休想要我前功尽
弃,我宁可一拍三散!”张家泉怒气的说。

  “一拍三散?”我意料不及的说。

  “对,我不管你是唬我,还是手上真有实据,我当是一种交易和你谈判,如
果达成协议,我花点钱不是问题,当作是给你的酬劳;如果达不成协议,那什么
也不用说,最多要你们两个一起为我垫尸底。”张家泉坚持的说。

  “什么协议?”我好奇的问。

  “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但有两件事你也要答应我。第一,授权书和酒店的
股份,我不会交给你,若当不了总裁,我还有什么意思。第二,美娟的处女身,
你一定要把它破掉,我不能让刘家存有宫灵血,免得日后你用来对付我。”张家
泉严肃的说。

  张家泉不愧是个商场的老狐狸,面临这么大的抉择,竟可以处之泰然,而且
把威胁的谈判,变成是交易的谈判,这点我实在佩服他。不过,有一点我很不明
白,他为什么会如此重视总裁之位,我想绝不会单单为了面子和报复吧?

  “如果我不答应,而一定要你交出刚才那份授权书呢?”我试探张家泉。

  “龙生,如果我不能坐上总裁的位,还有什么意思?你们不妥协我的条件,
我便不怕你们有什么证据,我直接把你们杀掉,然后到机场去,以我的财力想在
外国逍遥自在的生活,肯定没有问题。况且我这个年纪,顶多活个二十年,我还
有什么好怕的,反正有你们两个垫尸底,记着是你们先死!”张家泉逼近我身旁
说。

  “等等!我个人是没问题,因为你已经答应我的条件,但我要和刘家的人谈
谈,毕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我退后两步说。

  “好!快点!我可没什么时间!”张家泉说完便走开。

  我护着赤裸裸的刘美娟,走到另一个角落,其实没什么好说的,但这个动作
我必需故意做给张家泉看,所谓做戏做全套,要不然怎能骗得了这个老狐狸。

  “美娟,刚才张家泉说的话,你听清楚了……”我抹掉刘美娟脸上的眼泪说。

  “龙生,你不是真的和天美联手了吧?”刘美娟好奇的问。

  “当然不是啦!刚才我的话全是用来吓唬你舅舅的,我怕会命丧于此,所以
大胆的反客为主,跟他赌上一赌用命搏的呀!”我神气的说。

  “龙生,你好大胆。”刘美娟摇头的说。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开出的条件,你认为怎么样?”我紧张
的问。

  “我们还有和他谈条件的余地?”刘美娟好奇的说。

  “当然没有谈条件的余地。我是想问你,关于他要我破你的处,你认为怎样?
我必需尊重你,所以问你意见,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就跟他死拼。你看准机会便
逃出去,刚才我已经骗走天美,以他一个人的力量,无法分身捉着我俩,我会拼
死缠住他,你只要发力往上跑就行了,明白吗?”

  “不!我不能让你为刘家白白的牺牲,事情到这个地步,怪只怪我当日没听
你的劝告,固执和自信,终于害死自己,我最担心是我父亲和哥哥……呜……”
刘美娟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你们怎么样了?我可没什么时间!”张家泉不耐烦的说。

  “美娟,你考虑得怎么样?该做出决定了……”我凝望刘美娟艳丽的脸孔和
性感的身材说。

  “龙生……你捉……主……意……吧……我的心……很乱……”刘美娟支支
吾吾的说。

  “那好!你看准机会逃……”我转身的说。

  “不!我决定……不逃……”刘美娟即刻捉着我说。

  “不逃……那我……便要破你的……你会受伤害的……”我感到有些尴尬。

  “龙生……你……受苦才是真的……哎……”刘美娟突然搂得我紧紧的。

  “你们怎样了!”张家泉吵着说。

  “龙生……我决定了……等会别弄痛我……”刘美娟脸红娇憨的说完后,忙
躲避我的目光,处女的矜持,就是不一样。

  “那……我们……过去……吧……”我搂着刘美娟一起走过去说。

  其实我是猜到刘美娟会做出什么决定,她没了总裁之职,可是她要照顾父亲
和哥哥,就算她逃出去,一个人又怎去面对未来的日子呢?因此我多扮演一场舍
己救人的戏,以博取她的欢心。

  “你们商量得怎样了?”张家泉迫不及待的问。

  “张家泉,我们答应你的条件,但我怎么信得过你会收购陈老板的公司?”
我想了一会说。

  “我张家泉说过的话,一定会照办,我签下一张承诺的字条给你,但你手里
的证据什么时候给我?”张家泉说完,马上从衣袋里取出张白纸,开始埋头的写。

  “好吧!只要到时候,你把陈老板的公司收购后,私下给我解约书,那我也
会当场签一份不追究的和解书给你,相信你也知道,有些东西也可以翻录的吧!
怎么样?”我装成很有把握的说。

  “好吧!”张家泉写了一半,突然停下笔,接着,听我说完后再续写。

  “记着,我这份解约书,绝不能公开,明白吗?”我再次提醒张家泉。

  张家泉可真是只老狐狸,竟向我讨回证据,可是,我没什么证据可给他,唯
有签不追究的和解书给他。而他答应给我的条件,我也好什么好怀疑的,就算他
不答应,我也没办法,总之,我和刘美娟能逃过此劫,已属万幸了。

  “拿去吧!现在你们可以开始了吗?”张家泉取出口袋里的白色手帕说。

  “我答应你的事肯定会做,你不用催!”我不客气的对张家泉说。

  刘美娟也许知道大局已定,脸上随即露出喜忧参半的表情。

  “美娟,你怎么了?”我摸着刘美娟的秀发说。

  “龙生,我们算逃过大难,但现在要……我有些怕……”刘美娟俯在我耳边
说。

  “别怕……只要弄进去便完事,很快……不用怕……来……”我安慰刘美娟
说。

  “嗯……”刘美娟脸上泛起红霞,处女羞答答的表情,全浮现在脸上。

  “那我脱裤了……好吗?”我小声的在刘美娟耳边说。

  “嗯……”刘美娟垂下头不敢望着我。

  “哎!”我叹了口气。

  “龙生,为什么叹气?”刘美娟转过脸问我。

  “美娟,对不起,我不能好好保护你,竟要你在这种环境下失身,我向你道
歉,对不起,龙生没用……”我以退为进博取刘美娟的同情心,同时也要她内疚,
并记下不听我劝阻的教训。

  “龙生……错在我身上……是我咎由自取,和你无关……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刘美娟顾不了裸出乳房,用手摸向我的脸。

  这一招果然打动女强人刘美娟的芳心,要是在有情调的房间里破她的处,那
就更美妙了,只可惜……

  怪!怎么龙根好像没反应,这时候竟会不挺起敬礼的?

  “哎呀!”我故意喊了一声!

  “什么事?”刘美娟即刻慰问说。

  “我的手很痛,解不了裤子的扣……”我装起无奈的样子。

  “那……那……我……帮……你……”刘美娟脸红的说。

  “美娟……难为你了……谢谢……”我不停望着刘美娟胸前的美乳,希望能
激发内心的冲动,使计要她帮我脱裤,也是为了同样的原因。

  “你忘记那晚在你家里……”美娟脸红羞憨的说到一半便没往下说,接着伸
出雪白的玉指,开始为我解开裤扣,然而解扣的动作中,她的玉指无法避免碰到
我的龙根,每当她碰一下,鼻息就加重,十分挑逗。

  惨了!怎么龙根被玉指碰到,居然也毫无反应?我不会像张家泉一样,英雄
无用武之地吧?

  刘美娟用力的为我解开扣子和拉炼,当裤子从我臀部拉下的一刻,她的目光
马上躲避,没有望着我的龙根,至于她有没有窥望,我就不清楚。然而,我只焦
急自己那条顽皮的分身,为何它不肯抬起头呢?

  我身上的长裤终于被刘美娟脱下,白色的内裤不见有小帐蓬撑起,只有两粒
春丸垂下的形状,而龙根缩得比平常未勃起的时候还要小,这种情况实在罕见,
我自己也觉得奇怪,心想不会是给张家泉打成阳萎或性无能吧?

  哎呀!会不会是我在谢芳琪面前说错话,导致真的性无能?还是奇人不能说
谎话呢?这下该怎么好呢?

  刘美娟的眼睛,偷偷望了我的龙根几眼,接着,脸上羞红的娇色消失,换上
一层疑惑的神态,可能她也察觉我身上的异样吧……

  “龙生,你怎么了?”张家泉突然跑上前说。

  刘美娟马上用手掩护身上的重要部位。

  “我怎么了?”我即刻站起身挡在张家泉面前说。

  “怎么你……”张家泉指了指我下体说。

  “张老板,我们是有情调的人,而不是像畜生禽兽般,面对美娟可怜兮兮的
样子,难道还能够马上兽性大发吗?”我以辱骂的方式掩饰我的不举。

  “快点!要是不行,我可以找别人来!哼!”张家泉不耐烦的说。

  张家泉说完走到另一边去。

  “讨厌!”我将手搭在刘美娟的粉肩上,表面上很镇定,心里却是急得发慌。

  “龙生,怎样了?”刘美娟发觉我有些不妥,关心的问说。

  “没……什……么……”我支支吾吾的说。

  “是不是我令你……紧张,还是你不忍心……下手?”刘美娟羞憨的说。

  “不……”我不知该怎么说。

  “那……你……我想快点离开这鬼地方……”

  “美娟……我下面……好像……不行……”我小小声在刘美娟耳旁说。

  “为什么?”刘美娟不禁也紧张起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小声的说。

  “刚才我舅舅他……现在你……问题不会出在我身上吧……”刘美娟面露惊
慌之色。

  刘美娟这一说,倒是说出点味道……

TOP

0
            第十卷第七章不举的原因

  当我和张家泉谈好条件后,正想和刘美娟破处的当儿,却发现我的龙根竟抬
不起头。而美娟的一句话,提醒了我一点,刚才张家泉想和她破处的时候,和我
一样不举,直到我亲自上阵的时候,情形也是一模一样。

  我不禁同意刘美娟刚才所说的,问题会不会发生在她身上?

  “龙生,问题是不是出现在我身上?”刘美娟既紧张又脸红的追问。

  “美娟,我想不是吧!记得当晚见到你的玉体,我便自然性的冲动,刚才也
是一样冲动起来,应该不关你和我的事,但问题出在哪呢?”我百思不解的说。

  我一边想,一边望着刘美娟赤裸裸的雪白玉峰,两粒嫩小的粉红色奶头,娇
艳迷人。饱挺弹实的乳球,像雨后的春笋般,高高的跷起,摆出骄人的气势。面
对如此娇美的美乳,有种不枉此生的感觉。

  刘美娟的双臂,突然遮掩我的视线,原来她发现我凝望她胸前的乳房,用手
臂遮挡,我失望之际,眼前又突然一亮──她又把双臂张开了。

  是挑逗,还是怜惜我抬不起头的小虫?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既然刘美娟大方的给我看,我不可错过这大好机会。眼
望柔若无骨的雪白娇躯、洁白无瑕的粉美玉腿、纤细幼美的身段,确实教我心动,
而且体内也涌起一股熊熊欲火,只可惜龙根仍是不肯抬头。

  我的心开始焦急起来,深怕给张家泉打成了性无能,要不然,体内的欲火,
怎会燃烧不起几寸的小东西呢?

  “龙生……如果……摸对你有帮……助的话……你……摸吧……”刘美娟羞
怯的说。

  “真的……”刘美娟诱惑的声音,使我喜笑颜开的。

  “现在也不是含蓄的时候,我只想……早点离去……”刘美娟垂下头脸红说。

  我伸出贪婪的手掌,迫不及待的伸向刘美娟的胸前。

  面对如此娇嫩的处女乳,我不敢大意,更不敢粗鲁,怕会弄痛或惊吓它。我
慢慢将手指沿着乳球的边,轻轻把它托起,娇嫩的粉红色乳头,惊讶中发现了我,
即刻迅速充血的竖起,似乎迎战我这位不速之客……

  刘美娟的身体开始发烫,雪白的肌肤透出娇红的艳霞,我不禁喜出望外,因
为这是难得一见的玉女之裳,也只有雪白无瑕的处女嫩肤,在十二万分的紧张情
绪下,玉体才会涌现这件红霞衣裳。

  “真美……”我情不自禁发出赞美的声音。

  刘美娟听了脸烫发红的,将身上那件红霞衣裳,变得更加迷人……

  我的手指轻轻往刘美娟的乳球上一按,结果按出她一句呻吟声,这句呻吟声
来得很突然,我也发现这个突然,是她意想不到的。这句呻吟声喊出后,她的双
手即刻掩住嘴巴,也许还有第二句,只不过她以紧闭的双唇,或颤抖的动作给代
替了。

  处女的乳球,弹性肯定是结实的,没有一点下垂,更不会松软,摸上去有种
爱不释手的感觉。我的手摸在刘美娟的乳球上,她便羞怯的闭上眼睛往后移,当
我的手松开,她又把身体往前顶,这种欲拒还迎的诱人动态,也只有处女才能扮
得唯妙唯肖。

  “嗯……”刘美娟紧闭双唇的发出吟声。

  “龙生!你们到么怎样了?”张家泉不耐烦的吵着。

  张家泉一句喊声,将我和刘美娟喊回现实中。从她失望的表情中发现,这个
现实她是不愿看见的。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因为眼前的现实,也是我极不愿看见的。

  “你行了吗?”刘美娟偷偷往我胯间窥了一眼说。

  我不敢回答刘美娟,只做出失望的眼神,并对她摇摇头,我实在想不出,到
底是什么原因?

  此刻,我男性的尊严全没了,不敢望着刘美娟。羞怯的刘美娟,紧张的捉着
我的手,似有话想对我说,但又说不出的样,使我变得更为焦急。

  “你有话要说吗?”我温柔的对刘美娟说。

  “你再不行的话,我怕……舅舅会找人来……”刘美娟颤抖着身体说。

  “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也许被你舅舅打伤了……”我掩饰自己的无能说。

  “啊?那怎么办?”刘美娟大吃一惊的说。

  “我也不知道。”我垂头丧气的说。

  “那平时你是怎么……哎……羞……”刘美娟说到一半停下不说。

  “要不你摸摸看……也许会摸出奇迹……”我小声的说。

  “我……不敢……”刘美娟羞怯的应了一声。

  “试试看……”我说完牵起刘美娟的玉掌,放在我白色的三角裤上。

  刘美娟不敢望着我,玉掌几次想缩回去,结果还是摆在我的内裤上,我感觉
她偶尔悄悄用力的揉搓几下,但我的龙根仍毫无生息。

  “美娟,要不我把裤给脱了,你介意吗?”我尝试以暴露的方法刺激龙根。

  “随便你……我不知道……”刘美娟即刻把头转移到另一边去。

  刘美娟说完,我即刻将她的玉手,摆进我内裤里,让她冰滑的玉掌,实实在
在摸到龙根上,接着我拉下身上仅有的内裤。此刻,我和她一样,两人都是赤裸
裸的相对,我不敢想像,等会她发现我下面是一片光秃秃的,不知会有什么反应?

  刘美娟摸了两下,突然望了过来,也许她摸不到毛发,所以好奇的望上一眼。
其实这也是我想多了,她已经在狂欢夜见过我光秃秃的龙根,没什么好意外的。

  “还是没反应……”我惭愧的说。

  “那你和静宜……怎么又……”刘美娟的力度是越摸越起劲。

  这个问题可教我难以回答,我怕答错会引起刘美娟的不满,还是别把静宜扯
进话题为妙。

  “那次是因为碧莲挑逗了我,她用嘴巴亲了我那里……所以就……”我不知
道这样回答对不对,起码把静宜扯开话题。

  “用……嘴……巴……”刘美娟愣住的说。

  “嗯……亲……”我用嘴巴向刘美娟做了个小动作。

  刘美娟吓得忙把头低下,我也乐得避开这个话题。突然,她的头往我下体一
移,并将她两片珠唇,亲在我的龙根上,但只像蚊子叮那般,亲了一下后,便马
上把头缩回到我肩膀上。

  “哎呀!痛!”刘美娟喊了一声痛,即刻甩开我摸在她乳头上的手。

  “对不起,刚才你的动作使我受宠若惊,我一时太高兴,得意忘形中把你弄
痛了……”我忙解释说。

  刘美娟刚才亲我龙根的动作,实在令我太感动了。记得张家泉逼她亲的时候,
无论怎样,她都不肯就范。没想到这次她居然肯亲我,也因为太感动,我的手不
知不觉中竟在她乳头上,用力的捏了一下,痛得她呱呱叫。

  “你……”刘美娟即刻用手轻抚自己的乳头。

  我偷偷向刘美娟的乳头上望了一眼,发现我的指印比乳晕还要大,难怪她会
喊得那么大声。

  “是插进去破了吗?”张家泉兴奋的冲上前说。

  “不是啦!你坐回去,别吓坏美娟!”我喝住张家泉止步,以博取刘美娟对
我的好感。

  “他妈的,不是破处,就别喊痛喊得那么大声,快点!”张家泉望了我的下
体几眼,接着埋怨了几句后,便走回去。

  看见张家泉如此紧张我的龙根,我也觉得好笑,一个那么有钱的巨富,竟然
为我的龙根不抬头而烦恼,说出来也让人难以置信。

  不过,我也实在不习惯做爱的时候,有人在旁边看着,龙根可能是这个原因,
而坚决不抬头,表示抗议。况且还要它在这种鬼地方干,心想如果换成优美的环
境下干,它肯定早已高高兴兴的举起了。

  对了!会不会是环境因素导致不举呢?

  我细想了一会,问题绝不会出现在刘美娟身上。记得狂欢的夜晚,还有刚才
她赤裸裸的时候,我的龙根也曾经举起,张家泉也和我一样,曾经举了起来。为
什么真正想做的时候,我和张家泉的龙根,便会即刻熄火呢?

  同一个问题出现在两个人的身上,那就不是个人的问题了。莫非问题出现在
环境里?如果问题真的是出现在环境里,那是哪方面?是太热、太暗、太肮脏、
还是太多骨头的关系?

  “龙生,你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我可没怪你……”刘美娟嘟起小嘴说。

  “美娟,我突然想出什么原因,会变成这样了……”我捉起刘美娟的手,放
在我的龙根上。

  “那……是什么……原因?不会是我的关系吧……”刘美娟好奇且紧张的把
手缩回问。

  “不是,应该是风水的方向问题……”我望着插在八卦地台上的神笔说。

  “什么?这也和风水有关?”刘美娟大声说到一半,即刻用手掩着嘴说。

  “嗯……相信我……”我凝望神笔的龙像说。

  “我信……我什么都信了,更信你说的话……”刘美娟小鸟依人似的贴在我
身上说。

  刘美娟的固执和任性已经出了大错,现在我说什么她都置信不疑,也许这是
我今晚最大的收获吧……

  “美娟,这个秘密不能让张家泉发现,要不然他会对你不利,明白吗?”我
轻抚刘美娟散乱的秀发说。

  “明白……是什么原因?我对风水还是很好奇……”刘美娟小声的说。

  “美娟,这间风水室,原是凝聚至刚至烈的火龙真气之地,张家泉为了破此
火龙真气之局,利用五只至阴的蝙蝠,各持十一寸的棺材钉,不分日夜的对着龙
眼,令火龙视线受到威胁而感不安,终日为了防范五处的攻击,无法安睡,更无
法得到安宁,性情变为火爆且急躁,导致刘家的人投资频频出错,且意外事件发
生……”

  “接着呢……”刘美娟紧张的问。

  “最后当然是刘家的人病的病、死的死,幸好你是女人,而女人属阴,无意
中算是温和了真龙的火气,而避了大难。之后,张家泉只好安排奸贼之人引你上
当,暗中将十一寸属水的棺材钉涂上赤炼血,再用你的宫灵血,狠狠的把火龙给
杀死,这样刘家血脉便断,以泄他心头之恨。”我小声的说。

  “这些你已经讲过,但和你现在的情况,又有什么关系?”刘美娟紧张的问。

  “我说过你的宫灵血亦正亦邪的,遇邪更邪,当你在棺材钉上涂上宫灵血,
那棺材钉的赤炼血加上宫灵血,变成一支至阴至寒的寒冰钉,足以将火龙当场击
毙,因为火龙长期为了防范而无法养息,根本承受不了这一击,风水室唯一仅有
的阳刚之气也告宣泄,此刻,这八卦地台属纯聚阴之地……”我不好意思往下说。

  “说下去嘛……”刘美娟拍拍我的胸部说。

  “美娟,你摸一下我这里……是不是冰冷的?”我对赤裸裸的刘美娟说。

  刘美娟脸上虽有羞怯之色,但她的好奇心驱使下,也将手摸到我抬不起头的
龙根上,接着忙向我点头。

  “这就是说明,八卦地台已成聚阴之地,阳刚之气根本无法燃起,加上火龙
刚死,此消彼长下,阴气更是气势逼人。我面对刚死的火龙,躺在至阴至寒之地,
体内的刚阳之气,根本无法点燃起来,怎会抬得起头呢?别说张家泉和我一样,
有些人搬入阴寒住宅,床头不幸处于聚寒之位,那闺房之乐就难了……”我点头
说道。

  “原来如此,那我们该怎么办?”刘美娟脸红的说。

  “美娟,如果你想保持原璧,那我承认性无能,就算张家泉找人来,你也不
必怕,他们不会得逞,你意下如何?”我试探似的问。

  “你忍心我被其他的男人,搂搂抱抱的吗?”B美娟脸色一沉的说。

  “我当然不忍心,更不希望会发生,那你的处女身可不保……可惜……”我
叹气的说。

  “什么可惜的?”刘美娟紧张的问。

  “八卦台的奥妙,恐防张家泉会想到,如果我不尽快行事,到时候你就……”
我欲言又止的。

  “我说过想尽快离去的原因,正担心你刚才所说的……你说什么可惜?”刘
美娟说。

  “我说的可惜,是没想到你付出的第一次会这样委屈,而且还要在这种鬼地
方破身,我心里实在难受,对不起……”我以退为进的说。

  “龙生,这也许是命,唯一幸运的是,不用丧失在舅舅手上,要不然比死还
痛苦,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刘美娟突然问道。

  “美娟,老实说,你心里的付出,是自愿性给我,还是被逼性给我呢?”我
好奇的问。

  “还用问的吗?叫我怎么答……算了……是前者吧……”刘美娟垂下头不敢
望着我说。

  “谢谢……”我忍不住在刘美娟的珠唇上亲了一下。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刘美娟羞怯的推开我说。

  “我们绝不能就这样离开八卦地台,恐防张家泉有所领略,我们必需热情如
火的,慢慢将身位移出八卦地台,我相信只要离开八卦地台,我们两人才能合体
为一,明白我说的吗?”我小声的俯在刘美娟的耳边说。

  “嗯……明白……你要看着我……我的心很慌……”刘美娟脸红的说。

  “我会的,那我们开始了……先说明一点,我会毫不忌惮的在你身上摸了,
可以吗?”我故意说些挑逗的字语,目的想看看处女那份羞涩的表情。

  “嗯……随你便……”刘美娟小声的说。

  “我意思是说会用手摸你下面,老实说,我怕你会秋后算帐。”我戏弄刘美
娟说。

  “怎么会和你秋后算帐……只要你别弄痛我……小心护着我就行了……吻我
……”刘美娟闭上眼睛的把两片珠唇迎上。

  我兴奋的把刘美娟搂入怀内,接着将嘴唇迎上她那片湿唇,开始疯狂吮吸她
的香涎,舌头也越境侵入她的香区,身体开始慢慢移出八卦地台,粗糙的地台,
使我们浑身不舒服,偶尔也破坏我和刘美娟投入的情绪……

  刘美娟偶尔发出沉重的鼻息声,她把胸前弹实的乳球,紧紧贴在我身上搓摩,
而我下面那条不抬头的龙物,已经被她流出的淫液沾湿,也因为两人下体紧贴的
关系,让我发觉下体光秃秃的好处,可以享受她的蜜毛给我带来骚痒的感觉。

  “嗯……”刘美娟偶尔发出呻吟声。

  “你下面很湿……”我开始在刘美娟的耳边,进行语言的挑逗。

  “噢……别……说……”刘美娟随便应了一声,即刻使劲的拥抱我,当然我
也使劲的搂抱她,这种感觉很怪,我不曾试过在软不起劲的火龙下,如此激烈的
搂抱女人。

  我悄悄以激烈的搂抱,慢慢把软绵绵的刘美娟给牵起,无形中两人变成站立
式,为了不让张家泉发现我的企图,我只好将舌头朝刘美娟的身体住下舔,越过
了粉滑的嫩颈,沿下至玉峰的迷人沟,香汗的淋漓,散发出一股诱人的体香味,
这股体香味也许就是传说中的处女香。

  我的手从刘美娟粉滑的背肌摸至臀沟,舌头留连在双峰隙缝之间,久久不肯
离去,无疑它被那股处女香所迷惑,误堕销魂的迷烟阵。

  “噢……”刘美娟再次发出磁性的舒畅声。

  我脑海中不停想着刘美娟的幽香蜜洞,希望能激发舌头的冲动,而住下滑,
可惜,它已迷恋胸前那对蟠桃,忙得左右难以兼顾,左舔一下,又怕冷落右边的
小豆,接着舔向右边,左边的小豆又竖起表示抗议。

  “嗯……”刘美娟媚眼如丝陶醉的一刻,似乎忘记身处何方。

  我轻轻揉搓刘美娟饱挺的乳房,当我搓一下的时候,她的身体总是向我挺了
一下,而那小小的乳豆经已充血的竖起,似乎借用我的掌心,为她小乳头骚痒。
她的身体逐渐往我这边推,我就被逼着往后退,突然,她把我的头往下压,推至
那条纤细的小腰上,小小的肚脐洞,使我联想她那幽香的蜜洞。

  “噢……嗯……”刘美娟开始忘我的发出呻吟。

  此刻,我想起狂欢夜的当晚,她被巧莲挑逗,她的动作是狂野的,如今从她
下体流出的琼浆判断,她该是性欲甚强的女人。记得有位专家说过,女强人在床
上有两个极端──性冷感或是性痴狂,我想她该属于后者。

  我的舌头不知不觉中,从小腰舔至大腿上,湿滑芳香的处女蜜洞,正在我面
前传来似浓香的花蜜味,贪婪的舌头如同蚂蚁见着蜜糖,迅速闻甜而至,既不考
虑更不迟疑,即刻伸尽所能,从那条缝隙底部的屁眼旁,深深舔至花瓣口,两片
红嫩的花瓣,根本无法抵御舌头的粗猛,轻易宣告蜜门失守。

  “噢!”刘美娟惊觉中用力推开我的头。

  我从底下往上望,看见她心急如焚和不知所措的样子,我心里偷偷发笑,也
许她有话不敢说出口,我继续舔那处女洞流出的清醇浆,毕竟这道门不曾打开,
里面的琼浆是一级的清而醇,我只怕自己会醉倒──怕陶醉而被迷倒。

  “不……”刘美娟的身体往后退。

  “你不能退,后面是八卦地台……你要往前推……”我小声的向刘美娟暗示。

  刘美娟无奈往前推,可是她一推,就中了我舌头的下怀,舌头它毫不犹疑的
舔入蜜缝处,且一边舔一边展开强烈的吮吸,似想把清醇浆给吸光。可怜的刘美
娟进退两难,唯有十指紧捉我的肩膀,强忍蜜洞被舌挑的难受,最后几下的颤抖,
汹涌流出一股微烫美妙的琼精,我心想她该是泄了第一次。

  “噢……”刘美娟紧张抓着我的肩部,颤抖的蜜桃紧贴我的脸,滑滑腻腻的
琼精,毫不留情的全涂在我脸上,我看不清楚刘美娟的样子,因为眼前所见的是
一滩滑腻腻的香精……

  处女泄的芳液是何等的珍贵,我即刻用舌头把嘴巴四周的香精舔干净。

  “你……”刘美娟脸红羞怯的双手掩着脸,朝另一处跑去。

  我冲动的追上前,刘美娟的弹实美臀,一弹一跳的在我面前摇摆,看得我异
常的兴奋,当我把她搂抱入怀的一刻,雪滑的肌肤,令我疯癫的狂吻,这刻是充
满无限的温馨,尤其面对情动的美人,她的眼睛总是射出如春雨诱惑的媚光。

  “噢!”刘美娟突然惊叫了一声!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2 19: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