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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狡猾的风水相师】【全】作者:焚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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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卷第八章心理问题

  紫霜命婷摘留在房间帮忙,我深知她的用意,目的是想要留下一个懂得武功
的人保护我,毕竟梁医生是那少基的前未婚妻,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况且朝医
生又不懂得武功,而我的状况又难以估计,多一个人留在房间里看守,始终是好
的。

  最后,在梁朝两位医生的同意下,婷婷便留在房间里头,朝医生亲自送芳琪
她们离开房间,接着把房门锁上,并把灯光光调暗,岂料,这灯光却把窗外日落
晚霞的景色,衬托得更加的迷人,更加的令人陶醉,无疑增添了一份罗曼蒂克的
气氛。

  “好美呀!”梁医生望着窗外的情“是呀,日落晚霞的天网,笼罩着一望无
际的大海,壮观之中,带有一份浪漫,确实很迷人,只可惜,这美妙的天网很快
便会消逝呀!”朝医生感叹的说。

  “不!天网的消逝,主要迎接星网的到来,到时候又是另一份的浪漫。”我
锐。

  “可是星网的浪漫,却隐藏着黑暗的恐惧和孤寂的到来,随时会唤走身边的
人儿,好比现在孤单的我,一切的幸福已步入黑暗星网……”梁医生有感而发的
说。

  “有破晓的黎明,就有薄暮的黄昏,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对了,你要杯酒
培养情绪吗?”我问梁医生说。

  “不!酒始终对胎儿不好,我倒想问一个问题,房间有隔音吗?”梁医生问
我说。

  “有!瞧这里摆设的音乐器材便知道,怎会有此一问呢?”我好奇的问梁医
生说。

  “这……”梁医生垂下泛红的脸颊,避而不答的。

  “梁医生,你我已不是黄花闺女,而你孩子都有了,这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倘若因害羞,而引发无谓的紧张,对肚里的胎儿,始终不是很好,这点你应该明
白的,不需要我再解释吧?”朝医生对梁医生说。

  “对!朝医生,多谢你的提醒,我应该放松自己的情绪,顺其自然,不应自
造心理的恐惧……”梁医生说。

  “龙生,刚才琪姐和霜姐向我交代过,要我督促你快些解决问题,恐防时间
拖延久了,病情有变,务必尽快解决。”婷婷提醒我说。

  “哦!其实我和梁医生一样,心里也十分紧张。”我尴尬的说。

  “龙生师父,算了吧,你身边有这么多女友,对这种事怎会感到紧张呢?不
需要陪我一起尴尬了,我又不是头一回……和你……不说了……”梁医生欲言又
止的说。

  梁医生肯定想起在病房被我调戏一事,所以不相信我会紧张,想出言讽刺,
但身旁却站着两个外人,故欲言又止的把话吞回肚里。回想当日在病房的情景,
我非但毫无尴尬之意,并且在她身上大施淫威,上下其手,肆意非礼,但此刻我
确实有些紧张,心想或许因为朝医生和婷婷看着,又或许是在家里和外来女子亲
热的原因。

  “梁医生,刚才你怎么说和龙生不是头一回呢?”朝医生挑出根骨头说。

  “这……不……刚才我说错了……你别误会……”梁医生急忙解释说。

  “我知道了!是梁医生最后一次检查龙生伤势,把我叫离病房的那一次?”
婷婷恍然大悟的说。

  “婷婷,别误会!当时我们没有做到,亦只有那一次接触过罢了,至今我和
龙生还是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朋友一场,你们两个千万别误会。”梁医生忙于澄
清说。

  “当时没有做到,意思是曾经想做,或者半途而废,对吗?”婷婷追问说。

  “婷婷,你怎么对这件事查根问底的呢?”我好奇的反问婷婷说。

  “龙生,其实病房的问题,我一直耿耿于怀,或许我对自己的判断力太有信
心,导致难以接受你的解释。”婷婷说。

  原来婷婷对于被我赶出病房一事,至今仍耿耿于怀,看来女人对这种事,果
然是特别的敏感和小气,幸好当日没有和梁医生发生过关系。

  “婷婷,既然你想知道病房的真相,看在你是当事人的份上,我就姑且说给
你听,但只能是你一个知道,绝对不能外泄,事情是这样……”我把病房一事说
给婷婷听。

  婷婷和朝医生两人,听我讲述和梁医生在病房中的艳事,听得津津有味,而
梁医生则坐立不安,手中扭成一团的纸巾,似平快变成了碎纸。

  “原来事情的发生经过竟是这样,你亦算是卑鄙中的色君子,实在难以评估
你到底是不是头色狼。”婷婷摇头叹气的说。

  “婷婷,现在你总算知道了真相,心里头没疑问了吧?”

  “哦,没有疑问了!顺便实话告诉你,因为心里存在着梁医生的疑问,使我
想留在你身边探出真相,后来不知不觉中接受了你,听起来很荒谬吧?但就因为
你没有侵犯梁医生,导致我寸好不到做爱的痕迹,更加的不服气,原来只是上演
了上半部,现在总算明白了……”婷婷苦笑着说。

  “龙生,你的算盘打得不错呀!当日放走了梁医生,却得到如花似玉的俏婷
婷,真有你的,艳福无边呀!”朝医生戏弄我说。

  “哈哈!那我不就成了塞翁吗?”我不禁一笑的说。

  “原来世上真有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一事……”梁医生默默的说。

  “梁医生,肯定有的,以我过去对琪姐们的认识,今次你帮了龙生,她们决
不会要你受委屈,如果你接受龙生的话,就留在这里吧,她们不会为难你的。”
婷婷说。

  没想到一个尚未失身于我的女人,竟为我找起女人来了,世间真是无奇不有
呀“不!我岂能带着姓邓的骨肉来这里呢?除非我堕了胎,但这是万万不可能发
生的事,况且我无法接受一夫多妻的生活,宁愿接受未婚妈妈的挑战,我相信应
该可以克服一切的,无需为我操心,谢谢!”梁医生坚决的说。

  梁医生这番话,似乎提醒了我一件事,日后不管和什么女人发生关系,一定
要小心防范,绝不能让对方成为未婚妈妈。

  “梁医生,日后如果需要我帮忙什么的,随时找我或找芳琪她们也行,我们
必会尽量的帮忙,因为我们永远是好朋友。”我大方的说。

  “嗯!我们永远是好朋友,这句话说得太好了,今天就让我先帮好朋友一个
忙,你想怎样就怎样,我不会再感到羞怯,为朋友嘛,对吗?”梁医生突然大方
的说。

  “对,不用害噪!你们开始吧,我功成身退了。”婷婷说。

  “功成身退?”梁医生不解的说。

  “梁医生,其实我进来,主要是霜姐怕你会对龙生不利,所以要我防范你罢
了,现在我相信你的真诚,觉得没必要再留在这里防范你,希望你也别怪霜姐防
人之心,毕竟她初次与你见面。”婷婷说。

  “我不会怪责任何人,但你能保护龙生吗?”梁医生深感疑惑,不停往婷婷
的身上仔细打量一番说。

  “我以前是天狼君座下十二圣女之一,你说我有能力保护龙生吗?”

  “没想到纯真护士的另一面,竟是什么座下圣女之一,真是太意外了!不过,
你先不要离开,当是保护我,免得有人兽性大发,对我侵犯,行吗?”梁医生说。

  “放心吧,我保证龙生不会侵犯你的。”婷婷笑着说。

  “这点我很清楚,当是留下来陪陪我,免得我半途中害臊,况且你可以为我
作证,我和龙生只是朋友,好吗?”梁医生说。

  “好!梁医生,请你开始吧,别让外面的人久等……”婷婷点头说。

  “嗯……”梁医生说完后,转过身,背向着我,将手伸入裙内。

  刺激兴奋的一刻,终于降临了,眼前三位女人的胴体,虽然我都亲眼目睹过,
甚至亲手摸过,朝医生更不用说了,已被我占有过,但当着她们的面前,舔梁医
生的下体,这还是头一回遇上的美事,何况还是在家里奉旨行事,这时侯的我,
真不知该不该感谢无常夫人打我那一掌。

  梁医生的手伸入裙内的一幕,我自然不会放弃视线上的享受,紧紧的盯着,
而她似乎知道我在窥视,急急忙忙从裙内将一条肉色的小内裤剥下到膝边,继而
快速脱下,藏入手袋里,接着以镇定的表情走过来,但脸上泛起的红晕,已将她
彻底的出卖。

  “梁医生,仍感到害噪?”我故意问说。

  “不!还有什么好害噪的,但我想……”梁医生吞舌吐吐的说。

  “梁医生,有什么问题吗?”朝医生关心的问说。

  “朝医生,刚才听你说龙生那里出现的异状,心里十分好奇,想看一看罢了,
毕竟这种异象,书本上很难看到,所以……”梁医生脸红的说。

  “哦!原来是这个问题,只是想看一看罢了,这又有什么好脸红的,我们在
医院检查病人的时侯,不是每天都会碰上吗?相信龙生不会不答应吧?”朝医生
望了我一眼说。

  “没问题,其实憋在裤里也挺不舒服的……”我即刻拉下身上的运动裤,让
八寸多长的冰棒,竖立在三位女人面前。

  “哗!怎么没……”梁医生发出惊讶的叫声。

  “梁医生,你不但可以看,还可以摸一摸,冷冰冰的,但是没有毛发,则是
我纯粹好玩剃掉罢了,不需要大惊小怪。”我先解释一遍说。

  “冷冰冰?”梁医生疑惑的问了一句,接着伸出小手摸在冰棒上,吓得即时
把手缩回,并且向朝医生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

  朝医生和梁医生一样,摸向我那冰冻龙根上,同样亦很快把手给缩回,之后,
和梁医生讲了几句之后,又再次检查我的龙根。

  然而,今次她们不再害泊,谈话中,流露认真的态度,并且改以英语交谈,
想必是讲些医学方面的话题,但我觉得十分不耐烦,甚至有些不满,把我当成科
学怪人似的……

  “两位大国手,研究出什么结果了吗?”我不耐烦的打断梁朝两位医生的对
话。

  “刚才梁医生对我说,你在楼下讲解的神术,她根本就不相信,直到现在亲
眼看过、亲手摸过,才不得不相信你的话,还说今回真正大开眼界,难得能亲身
见证此事。”朝医生向我讲解说。

  “那你们研究出什么结果了吗?”

  “龙生,至今有许多问题,医学上是无法回答的。”朝医生苦笑着说。

  “那是没必要再研究下去了?”

  “嗯,还是解决你的问题比较重要……”朝医生望了梁医生一眼说。

  “好吧,那你把裤子穿上吧!”梁医生尴尬的说。

  “不!穿上裤子,恐怕无法看到那里问题的变化,是吗?”朝医生问我说。

  “是的,因为我也是第一次遇上这种麻烦。”我说。

  “那怎么开始呢?就这样吗?”梁医生羞怯的做出要我蹲下的手势说。

  “这个姿势恐怕我不方便,很难蹲在地上,这样吧!”我坐在沙发上说。

  婷婷见状,即刻收拾方几上的酒杯和杂物。

  “能把灯光再调暗点吗?”梁医生尴尬的说。

  “灯光太暗,恐怕我们看不清楚龙生那里的变化,别怕,我们陪伴你身边…
…”朝医生上前将手搭在梁医生的肩膀上说。

  “是呀!我也伴着你身边,不用怕,龙生不会伤害你的。”婷婷鼓励的说。

  “嗯……好吧!”梁医生把脸俯在朝医生的肩膀上,羞怯的不敢望向我,而
手指则轻轻把腿上的裙慢慢拉起,直到裙脚拉至神秘山谷的位置,双手才把裙角
掀起。

  梁医生的蜜桃,再一次出现我的面前,不知是我心里丁梢轩~ 还是什么原因,
发现她的蜜桃似乎比上次丰满了,两片花瓣也显得比之前肥厚,但她本人的身型
却没有出现孕妇肥胖的迹象。

  “梁医生,不知是否我的错觉,总觉得你这里饱胀了少许,是吗?”我好奇
问说。

  “你……你还记住呀……真是的……”梁医生脸红羞怯的瞅了我一眼,再次
俯在朝医生的肩膀上。

  “哈哈!龙生,没想到你的记性挺好的,不过,别大惊小怪的,孕妇初期是
这样的。对了,待会你有什么感觉,不妨说给我们听,好让我有个临床经验记下,
以便日后可做参考,快点吧!”朝医生说。

  “梁医生,麻烦你把腿张开少许……”我说。

  “你……”梁医生很无奈,只能羞怯的把双腿张开少许。

  正当想伸出舌头舔向梁医生的蜜桃之际,心想如果不环抱她的丰臀,恐防她
会因害臊,而做出身体反应的后缩,况且舌头的焦点也不能集中,为了尊重,只
能再次向她问准。

  “梁医生,我的手臂能否环抱这里?”我指向丰臀问说。

  “嗯……”梁医生羞怯的点点头后,又把头俯在朝医生的肩膀上。

  “龙生,你想做什么就做吧,正常姿势就行了,这点不用我说了吧!”朝医
生说。

  “是的!”

  说完后,我即刻将手按在梁医生滑嫩嫩的臀肌上,另一只手则按在丰臀的股
沟上,手指朝下的往脸上一推,黑茸茸的蜜桃往前一送,贴在我的脸上,顿时,
眼前一片黑漫漫的,视线全被曲毛所遮盖,只嗅到芳香的皂液味和阵阵琼浆的暖
流味,心想当医生的不但注重卫生,而且亦挺容易发浪。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个角度舔向蜜桃的位置,虽是可以产生极大的挑逗
性乐趣,但今次我并非寻求淫乐之趣,而是要得到孕妇的精气,万一梁医生高潮
降临之际,身体动作过激,恐防有泄气的可能,则前功尽弃。

  “这个动作不行……”我推开梁医生的小腹,并把问题告知她们。

  “嗯,倒是有这个可能……”朝医生双眉紧锁的说。

  “龙生师父,你所担心之事,极有可能发生,亦不怕坦白的说,我的反应…
…有时侯会很激烈,很多时候更会……出现忘我的境界,所以刚才我问这房间有
没有隔音……就是怕……”梁医生忙整理被掀起的裙角,以遮掩赤裸裸的下体,
羞涩的说。

  听梁医生说她自己性冲动的一面,似乎可以肯定,她必是床上很好的对手,
只可惜她有孕在身,无法将她正法了,要不然便可证实自己的想法。

  “龙生,快想些办法,别让琪姐她们等得太久,她们会很担心的。”婷婷提
醒我说。

  婷婷的话可令我啼笑皆非,性爱的方式,有什么办法好想的,做来做去不就
那几套,何况现在指的只不过是舌头的前戏。

  “我想这样……”我转个人平躺在沙发上,示意梁医生跨在我胸前。

  “这……”梁医生羞得满脸通红,站在原位发愣,始终不敢跨到我身上。

  “梁医生,没什么好羞,上来吧!”我主动的说。

  “梁医生,你就大胆一次吧,反正我们不会向外人说。”朝医生劝说。

  “好吧!”梁医生皱了皱眉头,紧闭双唇,脱下高跟鞋,战战兢兢,将雪白
的玉膝跨过我的胸部,跪在我的右臂旁,而另一玉膝则跪在我左臂的沙发边。

  “梁医生,这样我舔不到,你慢慢移向我面前,好吗?”

  梁医生的脸,依旧俯在朝医生的肩膀上,逃遴我的目光,不敢正视我,幸好
她的身体没有拒绝我,双膝逐渐慢慢往前移动。

  为了迎合她移动的姿势,我只好伸手摸入她的裙内,捉着她的粉腿,引到我
的右耳边。岂料,我这一捉,吓了她一跳,竟整个屁股压在我的胸部上。

  “不好意恩,有没有压到你?”梁医生羞怯的问我说。

  “没关系,来……”我笑了一笑说。

  “嗯……”梁医生把手按在我的胸前,将右脚的膝盖移到我的左耳边。

  虽然此刻她张开双腿跪在我的脸上,但我仍是瞧不见裙内的春光,因为她的
手将裙角遮盖在山丘上,眼前只瞧见一对雪白的玉腿呈八字型竖立在我面前,十
分诱惑。

  “梁医生,可以开始了吗?”我尊重梁医生问说。

  “羞死人了!还问……”梁医生往下体望了一眼,满脸羞红,无奈的点点头,
最后松开紧捉裙角的手,改以掩着羞涩的脸颊,身体则发出轻微的颤抖。

  “别紧张……”朝医生和婷婷双双站在梁医生左右两旁,除了安慰她之外,
两人的手也将梁医生的裙慢慢往上拉,诱惑的山丘,在雪白无瑕的玉腿揭幕下,
压轴登场的水蜜桃,亦逐寸逐寸在我面前出现。

  “慢!朝医生,麻烦给我张纸巾……”梁医生即忙遮掩蜜桃,并羞怯的要求
说。

  婷婷即刻递上纸巾给梁医生,而梁医生接过纸巾后,羞羞脸的将裙角拉下,
另一只手则拿着纸巾伸入裙内,心想必是抹掉蜜桃上的春水,可惜,纸巾从裙内
拿出的一刻,只瞧见已被她扭成纸团,并且迅速藏入裙袋内,无法……

  “开始吧!”梁医生双手掩着脸部说。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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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卷第九章视觉的重要性

  梁医生在极力忍受羞涩的情况下,终于张开双腿跨到我的脸上,总算没有浪
费朝医生和婷婷一番口舌的激励。而我此刻亦极为兴奋,只要得到梁医生泄出高
潮的精气,龙根所凝聚的阴气问题,便能迎刃而解。

  “开始吧……动作别太激动……护着我……”梁医生双手掩着脸部说。

  “是的……”

  朝医生和婷婷掀起梁医生的裙,兴奋的我也不再浪费时间,即刻把手按在梁
医生雪滑的玉腿上,伸出舌头挑向毛茸茸的山丘,寻找山谷下的小溪,岂料,两
片肥厚的花瓣,早已大开中门,以迎接我那暖烘烘的粗舌到来,而那微微的颤抖,
似平转告我,刺激的欲火已燃烧多时,迫不及待呀!

  “不要太……太激动……要慢……”梁医生将屁股往后退了几寸,说完后,
再将毛茸茸的蜜桃,送到我那两片干燥的嘴唇上。

  “嗯!”我马马虎虎应了一声之后,双手迫不及待环抱腰臀之位,并将丰腴
的翘臀住前推,令那沾满春液的蜜桃,紧贴我那暖烘烘的双唇上,而舌头更是瞄
准扩开的花瓣处,直接钻入制造琼浆的小溪内,肆意放纵的狂舔,誓要令那沉睡
中的高潮苏醒,将躺在温床中的阴精赶出玉洞。

  “别太激烈……噢!”梁医生发出呻吟说。

  梁医生虽然发出了呻吟,但是玉洞内的嫩豆,虽被我舔至充血膨胀,溪内的
春液直流,但高潮的迹象却不见踪影,不禁令我开始有些紧张,唯有将手指插入
玉洞,希望充实感能唤醒高潮的降临。

  “不要插手指进去……快拿出来……”梁医生含羞拉开我的手指,坚决不肯
让步。

  为了尊重梁医生,只好将手指抽出蜜洞,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唯有加快舌头
亲舔的速度,且拚命用力吮吸,希望期待的高潮能尽快降临。

  “啊!不行!很辛苦!我要休息一会,没力气了……”梁医生要求说。

  梁医生的高潮无法降临,便无法得到孕妇的精气,问题便无法解决,这时侯
的我自然十分慌张,岂会接受她的要求,以致半途而废,只能加快舌头的挑弄,
希望能挑起她内心的冲动,做最后一次的冲击。

  “不要,我没气力了……”梁医生企图挣脱我的环抱说。

  “龙生,停一停吧,不能强来……”朝医生对我说。

  既然朝医生和梁医生都开口要求暂停,我不能不尊重她们,只能无奈的放弃。
梁医生趁我停下动作之际,即刻从我身上退下,羞怯的站到一旁,忙于善后的工
作。

  “朝医生,龙生的问题,还没得到解决,是吗?”婷婷问朝医生说。

  “是的,还不行,冷冰冰的……”朝医生摸了一摸我的龙根说。

  “朝医生,怎么会这样?”婷婷不解的问说。

  “高潮是生理的反应问题,这点恐怕要问梁医生本人……”朝医生皱起眉头
说。

  梁医生清洁好下体,整理了衣服,便走回来,而我一直留意着她,幸好她没
有穿上内裤,表示她还会给我机会。

  “抱歉!我已经尽了力,可是一点高潮的迹象也没有,或许是我担心肚里的
小孩问题,导致情绪紧张而无法集中,所以起不了反应……对不起……”梁医生
羞愧的说。

  “梁医生,千万别这样说,我了解孕妇的心理问题,加上你又知道现在处于
怀孕的高峰危险期,精神无法集中,实属人之常情,另外……”朝医生苦恼的说。

  “朝医生,另外什么呢?”我追问朝医生说。

  “另外的问题,只是个人猜想罢了,梁医生应该不喜欢这类的性行为,对吗?”
朝医生开门见山的问梁医生说。

  “嗯,我对嘴巴的性行为很反感,总觉得很不卫生,十分抗拒!”梁医生说。

  “难怪!”朝医生点头说道。

  糟糕!梁医生竟然对口交很反感,但我偏偏需要经过口交的途径,才能解决
问题,最惨的是又不能做爱,真是苦恼万分呀“朝医生,现在该如何是好?”婷
婷问朝医生说。

  “好不好叫芳琪她们进来想法子呢?”我提议说。

  “龙生,我想不好吧,弄了大半天还没解决问题,我怕琪姐她们会很失望,
要不我们多想一会才决定,好吗?”婷婷说。

  婷婷说得很有道理,打开房门告诉芳琪问题还没解决,只会令她们很失望且
焦虑,反正梁医生的内裤还未穿上,机会还是存在的,况且龙根只是竖起和冷冻,
现在没穿裤子,亦不会觉得难受。

  最后,决定在这四人闭门会议中先想法子,要是真的不行,才开门请救兵。

  “好吧!我们四个再想一想吧,可惜,我不敢运用龙猿神功,要不然轻轻的
一吸,梁医生的高潮肯定随即降临。”我叹气的说。

  “可以试一试哦!”朝医生说。

  “不行!之前试过一次,心脏差点爆裂,很危险……”我摇头拒绝的说。

  “真气逆行,产生互击,是十分危险的。”婷婷说。

  “对了,梁医生,怀孕时间,你可曾试过自己解决吗?”朝医生问说。

  “这……”梁医生脸红不答。

  “说吧……不要害羞……”朝医生鼓励梁医生说。

  “好吧,试过两次,那两次都得到高潮,一次是拒绝少基进行房事,后来他
要求我做给他看,让他自己解决,所以便做了一次,另外一次,是少基接了电话
外出,气愤的情况下,自己放纵做了一次。”梁医生脸红的说。

  “为何当时不被情绪影响呢?”朝医生追问说。

  “我不知道,可能自己做,操纵在自己手里,较为放心吧!”梁医生用手掩
着半张脸遮羞的说。

  “这样可容易了,梁医生自己做,当高潮降临之际再通知我,不就行了吗?”
我说。

  “哎呀!这怎么行……不行的……很尴尬呀!”梁医生摇头说。

  “梁医生,我和朝医生出去,龙生躲在沙发后面,那不就不尴尬了吗?”婷
婷说。

  “对呀!婷婷说得没错,我可以藏在沙发后面,况且你刚才已有了生理反应,
应该不是问题吧!”我说。

  “不行!心理始终是心理嘛……”梁医生拒绝的说。

  “对!梁医生说得没错,心理始终是心理,除非视线受到刺激,而挑起内心
的冲动,环境又不会感到尴尬就行。”朝医生说。

  “除非视线受到刺激,而挑起内心的冲动,环境又不会感到尴尬就行,难道
是指我们三个……”我深感疑惑的说。

  “对!看着的人较容易冲动,相信婷婷和我一样,刚才亦曾冲动,对吗?”
朝医生问婷婷说。

  “嗯,是的。”婷婷毫不犹豫的回答说。

  “朝医生,我明白你指什么了,你想将刚才的角色对换?”我恍然大悟的说。

  “嗯,梁医生用眼睛看,身体又不会受侵犯,那她自己便能培养情绪步入高
潮,问题是婷婷和我自然会尴尬了,或者婷婷回避……”朝医生脸红的说。

  “慢!朝医生,我下面的问题还未解决,恐怕无法进行,不妨坦白告诉你,
之前在律师楼,惊慌之下,曾与芳琪和章敏试了一回,结果因冰冻冷却的问题,
导致她们都被我插伤。”

  “对呀!倒是忘记一冷一热的问题,怎能进行呢?”朝医生苦恼的说。

  “我不怕!让我来吧!”婷婷毫不惧怕,随即拉下衣后的拉链,任由身上的
彩裙滑落地面,继而背后胸罩扣一松,黄色小内裤往下一扯,晰间,变成赤裸裸
的美人,直到她把胸罩从手臂脱下之际,身上和脸上才泛起片丰密乳,处女的羞
容,更在她俏丽的脸蛋上溢出,根本无法掩饰。

  “婷婷……你下面……”朝医生十分惊讶,指着婷婷无毛的禁区,愕然的发
问。

  “是天生,还是剃掉的?还是动过手术?”梁医生惊讶的说。

  “两位大国手不必大惊小怪,她和我们一样是人工剃掉的。”我忍着笑说
“哦!原来是……”两位医生不再追问毛发一事,只顾欣赏婷婷性感的胴体。

  婷婷这一脱,不但吸引我的目光,梁朝两位医生的目光,更在她身上肆意非
礼一番,相信女人看女人的胴体,比男人更仔细,甚至会与本身做出比较,较好
身材的那一位,自然沾沾自喜,年纪较大的,自然流露羡慕的目光,此刻,梁医
生正好是前者,或许她认为乳房比婷婷更丰满吧,而后者当然是朝医生。

  “婷婷,不行的,会很痛的,况且你还是第一次。”我怜香惜玉的说。

  “不怕!来!”婷婷突然将我推到沙发上,接着跨到我的身上,含情默默,
凝望着我,慢慢合上双眼,将两片湿润的双唇贴到我的嘴上,并且将小嘴微微张
开,似在引诱我向她的樱桃小嘴做出侵犯。

  “嗯……”我抵受不住婷婷妩媚的神态,迫不及待把舌头挑入她的嘴里,挑
弄里头那条娇嫩的香舌,当双舌交叠,情意渐浓,脑海里浮现初次在医院与她碰
面的情景,贪婪的手随着四唇交缠的挑情下,慢慢摸向她的前胸,揉搓柔滑娇嫩
的丰乳,当掌心擦过羞涩的小乳尖,已感觉微微凸起发硬,嘴巴忍不住慢慢往下
舔……

  当舔向婷婷嫩滑的粉颈上,她突然扭动身体,似在逃避我舌头对她粉颈的挑
逗,心想这肯定是她身上敏感之处,但她胸前丰盈的丰乳才是我的最爱,既然她
不想我舔粉颈,我就把舌头移到乳沟上,从上而下,朝着乳弹的轮廓轻舔,最后
停留在粉红的乳晕上,利用舌尖的韧度,挑弄刚刚勃硬的嫩红小乳头。

  “嗯……痒……不要了……”婷婷羞怯推开我的脸,将丰满的丰乳紧贴到我
胸上,逃避我对小乳头的侵犯,但我的手却偷偷潜下她的腿间,往她蜜洞的隙缝
上一搓,潺潺的水声随即响起,这时侯我才察觉,原来我小腹上的位置,已沾满
水迹,难怪凉渗渗的。

  “婷婷,你动情挺快的哦!”我忍不住戏弄说。

  “不准笑我,办正经事重要,趁我……”婷婷欲言又止的。

  “趁你什么?”

  “别问!”婷婷不让我追问下去,却捉起我冰冻的龙根,移到她的蜜洞前。

  “不要……很痛的……”我凝望着婷婷,猛摇头说道。

  “我知道……但我应该忍得住,章敏做到的,我也能做到……”婷婷吸了口
气,将肉冠移向隙缝处,慢慢吞噬。

  “婷婷……”我忍不住叫了她一声。

  “进了吗?”梁医生紧张走上前,望了婷婷的蜜桃一眼说。

  “刚始要进了……”朝医生紧张的说。

  “龙生!多谢你替我姐姐报了仇,我……报答你的时侯来了……”婷婷咬紧
牙根,一只手紧捉我的肩上,另一只手瓣开蜜桃的花瓣,屁股则毫不退缩的往下
沉,两行眼泪则外流。

  “婷婷……”我再次喊了一声说。

  朝医生在婷婷身后挡着,也许怕婷婷忍不住痛楚,会跌个人仰马翻吧“婷婷
……不要勉强……进入一大半了,痛吗?”朝医生问说。

  “不痛……我还忍得住……”婷婷吸了口气,又一次将屁股往下沉。

  “哇!”梁医生看得目瞪口呆,但她的手却没有忘记伸入裙内挑弄。

  此刻,我相信婷婷狭窄的处女缝,已被我的龙根成功开掘,果然,朝医生证
实整条龙根已藏在婷婷的蜜道里,满脸泪水的婷婷,此刻才松了一口气,对我发
出会已一笑,但小手仍按在小腹的位置上。

  “别动了!停一停,全进了……”朝医生关心的说。

  “婷婷……痛吗?”我忍不住为婷婷抹掉她脸上的泪水说。

  “不痛!章敏做到的,我婷婷也做得到……”婷婷紧捉我的手说。

  “傻小妹,这有什么好比较的,真是的。不过,你很勇敢……”我苦笑中称
赞她说。

  “婷婷,感觉怎么样?”

  “不行!不动很冷……”婷婷勉强支撑着身体,企图想做出抽送的动作,但
第一次做爱的她,想掌握策马扬鞭的技术,谈何容易。

  最后,我慢慢转移个姿势,让婷婷躺在沙发上,但龙根没有抽出洞外,依旧
是藏在婷婷的蜜道里,接着,‘量漫开始一下一下的抽送,当我动一动,她脸上
的泪水就涌出一滴或更多,不禁觉得自己很残忍。

  当抽送了三十多下,朝医生突然喊我停下。

  “龙生,不能再什么了,婷婷下面很干,可能就是你说的冷却问题,再这样
下去她会受伤,不能再继续了……”朝医生说。

  “不!我还可以撑下去,不痛!”婷婷坚持我继续抽送说。

  “不行!婷婷,你已想材仕最大的努力了,不能再继续,必须停止!”我不
顾婷婷的坚持,狠心把龙根抽出婷婷的洞外。

  “哇!沾有血丝,可能是处女血,亦可能是损伤了……”朝医生为婷婷善后
说。

  “朝医生,这怎么办呢?”婷婷抹掉脸上的泪水说。

  “那……让我来吧……如何?”朝医生叹了口气,望了梁医生一眼,又望了
婷婷一眼,最后对着我说。

  “朝医生,我……”我不知该怎么回答。

  “但是你们三个人都不能对第四个人说起此事,拜托了!”朝医生说完,脱
下外裙和底裙,拉着肉色的丝袜脱下后,当要脱下紫色内裤的时侯,却犹豫了一
会。

  “怎么了?朝医生?”婷婷问说“梁医生,千万别告诉任何人……”朝医生
说完,终于把下体那件紫色小内裤脱了下来“朝医生,你真的……”梁医生难以
置信的说。

  “梁医生,现在没什么好顾虑的了。婷婷,你帮我步入情绪;龙生,还有你
……”朝医生指挥我和婷婷说。

  朝医生挺大胆的,这和我之前对她做的那次,简直判若两人,她不但要我舔
她的禁区,还松开上衣和胸罩扣,要婷婷舔她的乳头,她突如其来的作风,可把
梁医生当场吓坏。

  婷婷很听话,不需要考虑,便上前亲舔朝医生的乳头,而且边揉边舔的,或
许她在我们家里看过不少这种场面,所以做起来驾轻就熟。而我当然不会拒绝朝
医生的要求,更即刻将头埋在她的腿间,伸出舌头便向湿滑的蜜洞里钻,这时侯
我才察觉,原来她的蜜洞早已涨满了春水。

  “嗯……嗯……”朝医生发出几声诱媚的呻吟声。

  为了报答朝医生对我家的恩惠,今次特别用心服侍她,不但舔得尽力,更利
用舌尖的硬度,快速挑弄悬挂的吊钟豆,猛烈的吮吸,不断重覆又重覆,手指的
挖掘,非但把蜜洞里头的春液掏出洞外,而且把埋在她心里头的性哀怨,统统由
激烈的浪州声中,得到淋漓尽致的畅快。

  “啊!龙生!你好强呀!我从未试过如此兴奋……噢!”朝医生猛将我的头
往她蜜洞外揉搓,溢出的春液全数沾在我的脸上。

  “嗯……你们换换……婷婷,你下面……龙生,你上来……”朝医生兴奋的
说。

  “朝医生,是否要我插入了?”我听到朝医生说上来,不知是否要我插入,
如果真是要我插入,怎会要婷婷舔下面呢“不!我还要前戏……你上来……”朝
医生要我骑到她的胸前,接着将我冰冻的龙根,藏在丰满的丰乳内,手指捻着乳
头,手掌揉搓着乳球,每当肉冠向她脸上一送的时侯,她还伸出舌头做出挑逗的
亲舔动作。

  婷婷似乎忘记自己刚破处不久,脸上竟然毫无羞怯之色,并且将整个俏丽的
脸蛋埋在朝医生腿间毛茸茸之地,虽然她的口技不行,但朝医生屁股的迎送,往
往会搔到痒处,且发出激烈的叫床声。

  “朝医生,可以进了吗?”我悄悄的在朝医生耳边说。

  “不!我还要……把它弄到我嘴边……”朝医生渴求的说。

  “好!”我稍稍移动了身位,大步跨在朝医生的脸上,将八寸多长的冰棒,
塞在她的小嘴里,岂料,她没有丝毫退缩,竟将整支大冰棒吞入嘴内,而且眼神
和动作十分妩媚。

  “嗯……嗯……”朝医生握着我的冰冻龙根,摆在她的嘴唇上套弄,偶尔吞
吐,偶尔利用舌尖轻舔,手指则在春丸上揉搓,简直是位玩枪的高手。

  “朝医生,没想到你……我……快要……龙生……”梁医生走了过来看朝医
生吞枪的功夫,谁料赞到一半之际,突然,脸上泛红,大声喊我的名字。

  “龙生!快!”朝医生松开我的龙根,推我下沙发说。

  “婷婷,脱我的裙……”梁医生激动的说。

  婷婷来不及过来脱梁医生的裙,朝医生急忙中拉起梁医生的裙角至腰间,使
我瞧见梁医生的手指仍插在蜜洞内,当我准备舔向她的蜜洞之际,她一手便将我
的头按在蜜洞外,我不敢怠慢,即刻大力的吮吸,并做好准备,以防她的高潮随
即降临。

  “龙生,多加几分力!”婷婷紧张的喊着说。

  “啊!啊!龙生!来……来了……来!啊!”梁医生用力将我的头按在她的
蜜洞上,大声嘶叫,双手则狂扯我的头发。

  我所期待的高潮,即是神笔秘笈所写的人中人精气,终于从梁医生肥厚的蜜
洞内,汹涌的溅出。

  幸好我早有防备,已将嘴巴贴在花瓣的小洞口,当暖流喷射之际,便出尽九
牛二虎之力的吮吸,并将全数吞入肚里,即使梁医生出现剧烈的颤抖,亦无法挣
脱我双臂的环抱,直到蜜洞出现抽搐收缩的现象,我才松了一口气。

  “别吸了……我受不了……”梁医生将我推开,接着整个人酸软的躺在沙发
上,拚命的喘气。

  朝医生把梁医生的脚摆在沙发上,让她舒服的平躺着,跟着为她送上护理按
摩,但她的视线和婷婷一样,都是望着我的龙根。

  “龙生,觉得怎么样了?”婷婷关心的问说。

  “放心,不会怎样的,只要冰冻之气散发,就自然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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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卷第十章大功告成

  终于得到梁医生的精气,总算可以松下一口气,由于今次是第一次化解此神
术之法,至于会出现什么反应,我则不清楚,只能信赖秘笈所写的,等待冰冷之
气散发后就会没事可是朝医尘和婷婷仍是很不放心,一直望着我的龙根,偶尔还
用手感受它的温度,不禁使我有些尴尬,毕竟从来没有人会对它如此关心。

  当朝医生准备穿上内裤,我即刻把她拉到我身边,要求她让我多看一会,但
她不肯赤裸下体对着我们,最后以裙子做遮掩为让步。

  “龙生,刚才会不会怪我不让你进入,怪我怕痛而退缩,怪我没有婷婷那份
勇气呢?”

  朝医生问我说。

  “我怎敢怪你呢?当时只是有些不解罢了。

  “龙生,其实看了你和婷婷交合后,觉得只有痛苦的画面,并没有挑逗的情
欲,所以认为只能以前戏当主戏,方能挑起梁医生的冲动,结果证明我的决定没
有错,现在你该明白我的用心了?”朝医生解释的说。

  “哦!原来是法样,难怪梁医生突然会性欲高涨,读过心理学的医生,果然
不同凡响,佩服!”我恍然大悟的说。

  “哎!其实我冲动的主要原因,是不敢相信朝医生在我面前竟会如此放荡,
这和现实严肃的她,根本是两个人,亦因为如此,令我在你们面前放得下医生的
尊严,或许这么说吧,朝医生疯狂的一面,使我内心无比的痛快和刺激……”梁
医生耸耸肩,偷笑的说。

  原来梁医生被我亲舔下体,无法达到高潮的原因,主要是放不下医生的身份。
谈起身份这玩意,不禁又令我想起了迎万,不知她现在是否已放下降头师的身份,
但是猜想应该是不会的。

  “梁医生,说来惭愧!我放荡的主要原因,是受了婷婷的刺激,才会不顾一
切,忘我投入的发泄,要是没瞧见她失身的那一幕,恐怕我想荡也荡不起来,这
都要归功于婷婷呀!”朝医生谦虚的说。

  朝医生不独占其功,将功劳归还给婷婷,这点令我更加的敬佩。

  过去她为我们家里的人,全心全意的治病,亦曾为了紫霜的手术,体力透支
过度,而晕倒在手术室,种种的一切,邵家不但欠她太多,私底下我龙生欠她的
就更多,现在想起来,内心实在过意不去,甚至觉得惭愧万分。

  “不管怎样都好,你们三位都对我有恩,今日之情,我龙生绝不会忘记,尤
其是你……”我上前搂抱婷婷说。

  “龙生,现在最主要是你的问题怎样了,是否已经解决了?”婷婷关心的问
我说。

  “我想没那么快吧,但感觉上没有之前那么的寒冷,秘笈上写着需要些时间
方能恢复正常,就给些耐性,我想不必担心……”我尽量让婷婷安心的说。

  “龙生,我通知琪姐她们进来好吗?”婷婷说。

  “不!还是再等~ 刽思- 毕竟问题还未完全解决,再等一会……”我敷衍婷
婷说。

  “龙生,那你现在和之前的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吗?让我看看……你先坐下
……”朝医生站起身让了个空位给我,而她则赤裸着下体蹲在沙发前,检查我的
龙根。

  “朝医生,有效吗?”梁医生好奇的上前一看,并询问朝医生说。

  “嗯,好像没之前那么冰冷,温度提高了,你摸摸看……”朝医生对梁医生
说。

  梁医生原是有些尴尬,最后还是摸向龙根,并且脸泛惊讶之色。

  “对呀!好像没之前的冰冷,真神奇,吸了我身上的……不说了……羞……”
梁医生欣喜若狂的情形下,脱口而出,差点还把“阴精”二字说出口。

  “龙生,确实比之前暖了许多,好不好运功试试反应呢?”婷婷摸了后提议
说。

  “不!我干敢胡乱运功,心脏的痛,可非一般的痛,还是耐心等候吧!”

  “龙生,你现在和之前的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吗?”朝医生追问之前的问题
说。

  “朝医生,现在的感觉是没之前那么的冰冷,而且小腹下有股暖流,似想涌
入丹田内,我想暖流攻入丹田之位后,便能将寒气逼出体外。”我估计的说。

  “有感觉吗?”朝医生捻了肉冠一下说。

  “有了呀!虽是只有一点点的感觉,但之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我想很快会
没事,但这个部位仍是没有感觉。”我指着春丸的位置说。

  “哦!有感觉,表示神经线已有反应,相信再刺激神经,会有很大的帮助…
…”朝医生的手指不停揉搓春丸的位置,偶尔用指尖轻抚大肉冠说。

  “对!刺激神经,可以加快充血的反应。龙生,现在感觉怎么样?”梁医生
问说。

  “感觉暖流涌下的速度加快了,丹田的位置感觉发热……”

  “朝医生,要不要多给它一些刺激呢?”梁医生问朝医生说。

  “梁医生,你是说用嘴巴?”朝医生望着梁医生说。

  “嗯……”梁医生尴尬的点头说。

  “梁医生,你是孕妇,可能反应会更好,你来吧!”朝医生让位子给梁医生
说。

  “不!朝医生,其实……其实我看你亲龙生的一幕,感到无比的刺激,完全
没有了身份的束缚,如果可以的话,你……你自己就……再帮龙生一次……”梁
医生脸红羞怯的说。

  “哎!梁医生,恐怕今次你会失望了,之前我是看了婷婷那一幕,才会如此
的冲动和疯狂,现在我已冷静下来,没有了欲念,未必有之前的效果了……”朝
医生说。

  “朝医生,让我来吧!”婷婷说完后,即刻扑到朝医生身上,将脸贴向朝医
生的腿间,亲舔黑茸茸的蜜洞。

  “婷婷,你……”朝医生惊慌失措的情况下,想推开婷婷,但她的力量又怎
能与婷婷相比,结果不但没把婷婷给推开,反而被婷婷的手将她的头按在我的胯
间。

  龙根有了知觉,自然将淫念升华至邪念的境界,眼望朝医生的小嘴扑向龙根
上,自然而然将肉冠顶向她的唇间,朝医生就这样无奈的张开小嘴,再次含着龙
冠,由慢至快的吞吐。

  正当欣赏朝医生吞吐龙根艳惑之际,突然,一股冰寒的气流直涌肉冠口,身
体不禁打了个冷颤,匆忙之下,急忙将龙根从朝医生的小嘴抽出,准备转射另一
个方向,谁料还未来得及转身,便忍不住如失禁般的射出,但射出的不是雪白之
精,而是淡白色的尿,不幸的是,婷婷和朝医生迎前一看,结果把尿射到她们脸
上。

  “哇!”朝医生和婷婷不约而同发出尖叫。

  “对不住!”我急忙将纸巾盒抛给了婷婷和朝医生。

  婷婷急忙拿起纸巾,先为朝医生抹干净,但被朝医生一手推开,即刻上前检
查我的龙根。

  “龙生,问题好象全解快了,已经发烫了,是吗?”朝医生捉着我的龙根问
说。

  “是呀!问题已经解决了!体内那股寒气,已被梁医生的精气逼出体外,应
该是在气化水而成尿的排泄情况下,得到完全康复!”我兴奋的说。

  “真的?好呀!龙生痊愈了!”婷婷兴高采烈,冲出门外报告好消息。

  “婷婷!不!”

  我喊着婷婷不要打开房门,却退了一步,原来芳琪她们一直在门外等侯,婷
婷的门一打开,她们已从门外冲了进来。

  “龙生的问题解决了?”外面的人走进来,纷纷追问说。

  刹那间的转变,吓得朝医生忙于找裙掩盖下体,而梁医生则装着若无其事般
坐在沙发上,芳琪她们几个进来后,自然是吓了一跳。

  “龙生,问题已得到解决了,是吗?”芳琪冷静的说。

  “是的!”我站到沙发后面遮掩下体说。

  “嗯!恭喜你!别忘记多谢两位医生,我们到楼下等你,慢慢,不急。婷婷,
你出来为我们讲解整个过程……”芳琪说完,命令其他人退出房间,不让他们多
说一句话或逗留。

  “琪姐,朝医生她……”章敏对芳琪说。

  “我说出去……”芳琪下命令说。

  章敏不再多话,随婷婷身后走出房间。

  突然,我想到一件事,急忙得住芳琪,“芳琪,把你买的消炎药,分一点给
婷婷……”

  “嗯,好的。”芳琪望了婷婷一眼,将手搭在她的肩上,一起离开房间。

  芳琪离开后,朝医生和梁医生两人窃窃私语,而我则想着芳琪说的“慢慢”
和“不急”四个字,真耐人寻味。

  “龙生,我们是否惹谢大状不高兴了?”梁医生忧心如焚的说。

  “梁医生,没事的,芳琪很大方,更是一个明白事理之人,不用担心!”

  “算了!既然芳琪已看到一切,没什么好担心的,眼下龙生最好泄出一次,
以确保输精管没问题,那我们便能功成身退,其他的事对我们来说,已经不重要
了,但愿能顺利过最后一关吧!”朝医生说。

  “朝医生说得没错,好的,我应该泄一次。”我从沙发后走到沙发前说。

  “哇!”梁医生轻轻喊了一声说。

  “什么事?”朝医生问梁医生说。

  “没什么,只是没想到龙生受了一惊,那里还是挺着的,完全没有软下的现
象,真够劲……”梁医生尴尬脸红的说。

  “龙生一向是够劲的,他可不是普通人。”朝医生笑着说。

  “我还是赶快发泄了再说……”我用手加快套弄龙根,希望尽快解决,免得
芳琪在楼下久等,不过在两位医生面前这样套弄,倒有另一番趣味。

  两位大国手目不转睛看着我套动龙根,接着还走上前近距离对着大肉冠,偶
尔还摸摸龙嘴,企图想为我代劳,但我乐于享受在她们面前自我套弄,这是种说
不出的刺激和兴奋,况且这种机会很难得。

  不知不觉,大约套弄了百多下,发现朝医生的玉手开始忙着揉搓蜜豆,而疏
忽裙子已滑落腿边,大泄春光。

  “朝医生,你是否感兴趣了?”我拉开朝医生半遮掩的裙子说。

  “我……”朝医生欲言又止的,尴尬的望了梁医生一眼。

  “朝医生,当我不存在就行了……”梁医生知趣的说。

  “嗯,反正不该看的人都看了,还有什么好保留的,来就来吧!”

  朝医生一手把我的颈项箍到她面前,送上一吻,接着张开双腿将我置入中央,
再巧妙地挺了几下翘臀,蜜洞口便轻易把我那粗大的龙根吞入洞内,而浸入春水
泛滥的琼池中……

  “慢慢……别太粗鲁……嗯……”朝医生很有次序迎顶我的龙根。

  龙根恢复了知觉,不再是冷冰冰的进行,今次闯入暖烘烘的玉洞里,自然迫
不及待的冲刺一番,哪还会听朝医生的吩咐慢慢进行。

  “啊!啊!插到很深,别太用力,我会很快……呀!”朝医生紧捉我的肩部,
发出激烈的叫声说。

  龙根闯入朝医生的蜜洞,里面非常湿润,而且湿滑的小道尽头,还有张小嘴
一张一合,吮吸来犯的肉冠,这种奇痒痒的感觉,教我无法冷静下来,唯有出力
的冲刺,偶尔插入深处用肉冠揉搓里头的小嘴,酸酸痒痒的感觉,真是痛快极了。

  “我想慢……但你那里会咬人……我慢不了呀!”我拚命冲刺撞击蜜洞内的
小嘴说。

  “啊!呀!龙生……你很强……我不行,要来了……”朝医生兴奋的叫着。

  突然,后面也传来梁医生的呻吟声,急忙回头一看,瞧见她一只腿架在沙发
的扶手上,另一只腿架在方几上,中门大开的蜜洞,已有只手指插入,而悬挂在
蜜洞顶方的吊钟玉豆,正遭受几只手指摧残式的揉搓。

  “龙生……我也忍不住,快要来了……你还要吗……”梁医生媚眼如丝向我
发出呻吟说。

  梁医生这个时侯问我要不要,显然是希望我要,因为我要,便会吮吸她的蜜
洞,她便会得到更加的痛快,况且我不能说不要,要不然便有念完经便不要和尚
之嫌,这份尊重一定要给她的。

  “我要……但我正忙着……无法抽身……”

  “嗯……我过来……”

  梁医生走过来站到沙发上,跨在朝医生身前,居高临下,将蜜洞对着我的脸,
快速地揉搓花瓣里的嫩豆,而朝医生则紧捉梁医生的臀肌,下体则拚命迎顶的冲
刺。

  “啊!不行!来了!快!”梁医生紧张叫喊着说。

  梁医生的高潮再次降临,为了尊重她而不想拒绝,唯有把嘴贴在她的蜜洞前,
用力的吮吸,将蜜洞泄出的暖流,全数吞入嘴内。

  “啊!啊……梁医生了……你来了……我也来了……龙生出力顶着,不要动!
顶着别动!用力顶住呀!呀!啊!”朝医生全身颤抖,捉着梁医生的玉腿,忘情
喊说。

  由于顾得上便不顾得下,朝医生要我别动,我真的动也不动,顶在她的花蕊
处,就在高潮喷射之际,突然一下猛烈的吮吸,竟然把我的欲火也吸了过去,结
果在几下颤抖后,终发出猛烈的炮射,全数轰在蜜洞的小嘴内,这下喷射真是痛
快“啊!我射了!成功射出了!”我双手环抱梁医生的玉腿,把脸俯在她雪白的
屁股上说。

  “好了!终于大功告成!好久未试过这么激烈了……累死我……”朝医生说
完后,急忙用纸巾塞住蜜洞口,便躺在沙发上拚命的喘气。

  “呼!呼!呼!”我们三个全身酸软的躺在沙发上喘气。

  休息了一会,我们三个不敢要芳琪在楼下久等,匆匆忙忙收拾好现场环境,
便到洗手间清洁一番,准备迎接楼下的审问。

  “你们曾答应不会将房间里发生过的事告诉外人,只有我们四个人知道,别
忘记了呀!”朝医生临出门前再三叮嘱说。

  “放心,我怎会向人说呢!但我怕婷婷已经……”梁医生脸红的说。

  “我想家里的女人,不可能不知道的,但我会告诫她们不能对外人提起,放
心吧,这点信用,邵家随时可以给你们的,不用为此事心烦。”我在朝医生和梁
医生的眉心上,各亲了一下说。

  “那我们出去吧!”朝医生说完后,整理了衣服准备开门。

  刚巧,这时侯婷婷跑上来通知我们,江院长已经来了,看来我和梁医生的秘
密,恐怕纸包不住火了。

               下期预告

  江院长这次前来,识破什么大阴谋天狼君到底有什么阴谋?他设的圈套又是
什么,为何会教龙生神术呢龙生的祖坟到底和赖布衣有什么渊源?为何龙生的命
运会出现害他的九个人,以及救他的九个救命恩人呢?谁是害他的九个人,谁又
是他九个救命恩人呢龙生竟然不是祖坟的有缘人,那谁才是真正的有缘人呢?听
说还要经历三劫三难呀龙生今世如此多女友,听说和祖坟有关,为何呢?

  张家的酒店,谁是接管人呢?龙生对酒店的收购会成功吗?他又能顺利接管
林公子的殡仪馆吗静宜的下落仍是未明,她到底是去了哪呢杨宝金终于找上龙生,
这个约会龙生又会与她碰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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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卷第一章天狼君的阴谋

  虽然中了无常夫人一记天地六十阴阳掌,导致龙根处于冰冻状态,幸亏得到
孕妇梁医生的精气所化解,算是避了一劫。不过却被无常夫人派来的奸细刚嫂,
敲了一笔钱,破财挡灾之余,我也不会忘记给无常夫人设下一个圈套,如果她用
来对付我,那她便自食其果了。

  至于,刚嫂敲三方面的竹杠,我则耿耿于怀,她是属于高明,还是愚蠢,我
弄不清楚,只知道给刚嫂的一百万,比起上次给小刚那一百万更有价值,起码她
会给我通风报信,至于下次她还会不会再敲我的竹杠,只能到那时候再想法子应
付了。

  我和朝医生还有梁医生,成功解决龙根的问题后,口头上向她们许下承诺,
誓不会将房间性事外传。当准备下楼的时候,谁料婷婷跑上来通知我,江院长已
在楼下,看来梁医生帮我解决冰冻龙根一事,恐防纸包不住火了。

  “江院长在楼下,那我和龙生的事,不就…”梁医生惊慌的说。

  “不用担心,我想江院长不会四处告诉别人的。”朝医生安慰梁医生说。

  “嗯,其实江院长已是我的岳父,亦算是我半个父亲,这个面子他会给我的,
况且你今次救的人是他的女婿,他感激还来不及,又怎会破坏你的声誉呢?”我
说。

  “这倒是…原来龙生师傅成了他的女婿,但她的女儿不是…”梁医生想了一
会说。

  “是呀!我有亏于江院长的女儿冷月,所以会举办冥婚迎娶她过门,算是我
对冷月一点爱意,而她的身分将是我龙生的元配夫人。”我说。

  “龙生,你怎能说亏欠了冷月呢?这对你太不公平了。”婷婷反驳我说。

  “婷婷,生人怎能和死人计较呢?况且现在谁对谁错已不再重要,最重要是
我没有负她就行了,再说她也是我深爱的女人!”我感叹的说。

  “龙生师傅真是大情大义,如果少基有他一半的修养就好了,可怜的孩子…”
梁医生摸着肚子自言自语的说。

  “梁医生,刚才你帮了一个大情大义的人,现在有些满足感吧?”朝医生笑
着说。

  “满足?是你吧,朝医生。”梁医生不甘示弱而许笑朝医生说。

  “好了!别说了,我们过去吧…”朝医生换上一张严肃的面孔说。

  大厅上总算有些说说笑笑的气氛,并不像刚才那种惊慌焦虑的场面,而我最
高兴是瞧见家里的女人对江院长的尊重,和听见她们的笑声,毕竟家里有她们的
笑声,表示我安全无恙。

  “龙生,没事了?哦!朝医生也在,你是…是…梁医生吧,对吗?”江院长
见我走下楼,朝我下体望了一眼,跟着又望了朝医生和梁医生一眼,并打招呼说。

  “江院长,你好,我是梁杏琳医生。”梁医生尴尬的向江院长打招呼说。

  “两位大医生别站着说话,快到这边坐,我去倒杯茶给你们…”芳琪很大方
招待梁朝两位医生坐下,接着转身走入了厨房内。

  瞧见芳琪笑脸迎人的表情,我那杂乱的心情才得以平伏,且松下一口气,不
必再担心芳琪会板起脸孔,令两位医生感到尴尬难堪。至于,她会不会等两位医
生走后再向我发脾气,我就不清楚,只能听天由命。

  “龙生,怎么不说话,秘笈该看了吧?”江院长问我说。

  “哎!当然看过了,要不然那还会有心情坐在这里。”我叹了口气说。

  芳琪从厨房里端出一杯茶和鲜奶,分别给梁朝两位医生,我望了巧莲一眼,
心想端茶待客,原是她的工作,但芳琪今次却抢过来做,似乎是想向两位医生表
达,她并不介意她们在房间和我做爱一事。

  “谢大状,怎么好意思要你亲自端茶…”梁医生和朝医生接过茶杯说。

  “过门都是客,何况两位还是贵客,我更加不能怠慢,坐…别客气…”芳琪
说。

  “谢谢!”两位医生说。

  这时候,婷婷走到江院长身边,似乎有话想问他,可是却没有说出口,犹豫
不决的左顾右盼。

  “怎么了,婷婷?”江院长问婷婷说。

  “没什么,只是对龙生的一些讲解,有些不明白,甚至不大同意。”婷婷偷
偷望了我一眼,似乎怕我不高兴。

  “婷婷,心中若有什么疑问,趁江院长在此,就大胆的发问,千万别把问题
摆在心里,记住,良性的讨论是有益处的。”我大方的说。

  “婷婷,如果对龙生有什么不满,大胆的说出来,我支持你!”章敏仗义的
说“嗯,江院长,龙生说他学的神术是天地六十阴精掌,据我所知,此套掌法必
须有圣女之血方可练成,况且这套掌法如此厉害,天狼君没理由会教他,你说我
的想法对吗?”婷婷问江院长说。

  婷婷的想法很正确,我确实没有用过什么鲜血练功,更别说是圣血了,但为
何我又能练成天地六十阴阳掌呢?这个问题是有必要仔细研讨一番。

  “婷婷,如果龙生练的不是天地六十阴阳掌,那便不会被我师妹无常夫人所
伤,因为这套掌法对打是相克的,换句话说,无常夫人隔空打出那一掌,要是打
在没有此套掌法的人身上,好比打在没有真龙护穴的地上,根本不会有反应。”
江院长说。

  “难道龙生曾用圣女之血修练?”婷婷疑惑的眼神,即时投到我身上说。

  “不!不可能!我到哪里找圣女之血修练?”我即刻辩白的说。

  “龙生,天狼君传授神术给你的时候,可曾给你吃过些什么吗?”江院长问
说。

  江院长这么一问,令我想起当日在龙猿山的时候,忠叔曾说我内伤未除,加
上酒色伤身,导致气血受阻,最后给了我似鹌鹑蛋的黑药丸服用,并要我服用七
天。

  “有!我到龙猿山的第一天,天狼君曾给我吃过些药丸,并要我连续服用七
天,我还记得那种黑色的药丸似鹌鹑蛋,味道似有花椒或丁香什么的,但咬破药
丸之后,里头散出一股咸味,而这股咸味恰好化解舌上的麻痹感觉,奇妙的是,
麻辣和咸味搅和在一起,则变成芳香的味道。”我对江院长说。

  “嗯,这就对了,你吃的那些药丸,肯定是用圣女之血所炼成的金丹,天狼
君的计划可真毒,知道你有奇人神术奇功,便教你天地六十阴阳掌,但却不教你
万毒掌,留待事成之后,师妹便出来收拾你,真是处心积虑的双赢阴谋呀!”江
院长叹了口气说。

  “江院长,天狼君怎会认定无常夫人,一定有能力收服我呢?”我不解的问。

  “因为他们留有万毒掌对付你,这也是为何他不教你的原因,反正你在明处,
无常夫人在暗处,他们可随时突击你,亦可令你毙命,但今天为何会揭出底牌向
你冒然出手,这点我倒想不通,亦令人费解…”江院长疑惑的说。

  对!江院长说得没错,当日天狼君就是用万毒掌来对付我,要不是迎万小姐
出手相助,恐怕我已命赴黄泉。

  “江院长,当日无常真人被龙生击毙的时候,无常夫人的情绪很激动,那她
为何又不出手呢?难道她的忍耐力竟如此坚强?”芳琪质疑的说。

  “对呀!无常夫人三番四次在我要前显得很激动,为何又不突击我呢?”我
说。

  芳琪的疑问,令江院长哑口无言,最后只能闭上眼睛,沉思一番。

  “对!当时张家泉还未死,无常夫人又怎能让你死呢?我相信在那种场面,
天狼君一定隐身在附近,相信他也怕师妹会忍不住气,而坏了大事,以备随时出
手迎救,我说得对吗?”江院长问我说。

  “嗯,印象中天狼君好几次都会突然出现,但无常真人死的那一次,就记不
清楚了…”我想了一会说。

  “这就对了,现在唯一不解的是,为何无常夫人可以隐藏神功如此之久,今
次却轻易向你突击,而暴露自己神术的底细?”江院长不解的自言自语说。

  “江院长,现在最重要是有什么预防的方法,可以抵挡无常夫人再次向龙生
突击呢?”芳琪问说。

  “对呀!这个问题秘笈上没有写到,到底有什么方法可以预防呢?不会是没
有办法吧?”我问江院长说。

  “龙生,能够写出这套掌法的人,又怎会没有破解之法,只是没写在秘笈内
罢了,让我考考你,为何我不教冷月天地六十阴阳掌呢?”江院长考我说。

  冷月身上的神术功力,我十分清楚,江院长除了教她八卦步法,便没有教她
其它神术武学,从此推断,其中原因该与她身上特异之处有关,莫非是…

  “十灵气?”我回答说。

  “没错!哎!十灵气的霸道,相信你很清楚,可惜十灵气属世间罕有,偏偏
冷月是我的女儿,如果她是我的女友或太太,我就可以光明正大诛杀叛教之徒,
无需大费周章,暗地里做些偷天换日之事…”江院长既伤感又激动的望向紫霜说。

  江院长此话一说,我和紫霜的眼神,则成了一条直线,而这条隐约的直线,
亦引来数人的目光,和一片温馨的笑容。

  “江院长,你是说龙生有了十灵气,无常夫人便伤不了他,甚至可以把她给
铲除,对吗?”紫霜问说。

  “嗯,可以这么说,有了十灵气护身,等于筑起了外墙,即使不能抵挡,亦
会减去很多的杀伤力,到时候龙生那一掌,肯定会把对方打成重伤,最怕是对方
也有十灵气护体,对了,你不是和冷月也一样是十灵女吗?”江院长说。

  “是的!”紫霜脸红躲到一旁说。

  “太好了!龙生,冷月果然没有选错人,神笔派最后一个叛徒,就拜托由你
清理门户,至于能不能将神笔派发扬光大,那并不重要,最重要是别把无常夫人
给打死,废掉她的神术就行,可以吗?”江院长伤感的说。

  “江院长,我很高兴听见你交待龙生别打死无常夫人,这点正合我心意,我
实在不想再为他在法庭四处奔走,那种滋味十分难受,但有一点很不明白,为何
你会有此仁慈的想法,你应该痛恨对方才对,不是吗?”芳琪问说。

  “大律师,我最痛恨之人,则是龙生的父亲,既然我可以将此仇恨放下,试
问又有什么仇恨,我是放不下的呢?况且师妹当年只是被天狼君利用,其实她的
本性并不坏,但今日的她可能已被金钱和权利所蒙蔽,才会执迷不误,误走歧途
罢了,可以的话,就放她一马吧…”江院长叹了口气说。

  冷月的死,果然令江院长变了许多,在他身上已找不到,往日那种朝气的神
采,而今,他整个人好像步入惮的境界中,由此可见,丧女之痛的打击,比死还
要难受,无意间,令我想起父亲还未找到我的时候,心情也和江院长一样,看来
日后我要多生几个儿女,即使不幸死掉一个,亦不至于会一无所有…

  “江院长,如果刘美娟不是死在无常夫人手上,我答应你会放过她,万一她
真是罪魁祸首的话,请恕我无法听从你的吩咐,誓要她血债血还。”我坚决的说。

  “龙生,你真是一个讲情义的男人,难怪这么多女人会钟情于你,只可惜冷
月没有这个福份,要不然她肯定会是个幸褔的女人。”江院长伤感的说。

  朝医生拿起江院长的茶杯递到他面前。

  “江院长,别再伤感了,或许冷月临死前得到龙生,已觉得不枉此生,对吗?
何不妨往好的那方面想呢?”朝医生安慰江院长说。

  “噢!差点忘了一件事,这些交还给你…”江院长的口袋里拿出包东西,交
给了朝医生说。

  “这是…”朝医生接过东西,愕然一问说。

  “这就是我之前逼迫你和龙生做爱的偷拍光碟,放心,世上没有第二张,里
头还有龙生和仙蒂谈话的录音带,这些东西我原本想交给李公子,但最后还是取
消了念头,毕竟你和仙蒂是无辜的,让你受委屈了,哦!这包东西上面还有一句
话,就是‘对不起’!”江院长惭愧的说。

  “江院长…谢谢…”朝医生激动得眼泛泪光的说。

  “原来…龙生和朝医生…难怪琪姐叫我别生气…”章敏上前将纸巾递给朝医
生。

  “谢谢!”朝医生接过章敏的纸巾说。

  章敏将纸巾交给朝医生后,即刻转身走到我面前,一脸凶巴巴的表情瞪着我。

  “怎么了?”我感到有些不妙,忙问章敏说。

  “龙生,你真是给我太多的惊喜,现在医生都有了,请问你还有哪些女朋友,
我是不知道的,能不能一次告诉我,我不想再呷错醋了!”章敏讥讽的说。

  “章敏,别失礼嘛…梁医生很尴尬的…”芳琪上前劝章敏说。

  “琪姐,这个问题想必在场的人都很想知道,梁医生不会介意的,龙生你快
说呀!否则我要严刑逼供了!”章敏握起拳头的说。

  “我…我没啦…”我苦笑的说。

  “真的?”章敏疑惑一问说。

  “印象中…应该是没了…”我说。

  “我的天呀!竟然说印象中!龙生你真是无药可医,没得救啦!迟早会死在
女人的身上,哼!气死我啦!”章敏气得一蹬脚,双手叉腰的坐到另一边去。

  “你呀!贱骨头!只有章敏能治你!今回看你怎么死…”芳琪捻着我鼻尖说。

  章敏就是天生火爆性子,不管什么场合或是什么人在场,只要她发起脾气,
即使在天皇老子面前,她也不会给面子,相信没有什么人可以收服这匹野马,不
过,好像有一个人可以收服他,就是我父亲,当日在医院父亲吞下纸张的一幕,
倒是把她给收服了,看来我要向父亲多多学习应付女人的办法。

  “哎,你们别怪龙生了,他有多位女人在身边,其实也是身不由己,今世注
定和女人是脱不了关系,一切皆是天意,要怪只能怪风水穴厉害之处,因为邵家
的风水穴,必须经过三代困扰,才能得以破解地劫,这也是换取财富条件之一。
直到地劫解除之日降临,世间规律的因果,才会在邵家第四代总结,而第五代便
会开始过着正常循环果报的生活,以前有人说富不过三代,原因就是遇上风水地
穴所谓的结算期。”江院长说。

  “哼!瞎扯,男人总是喜爱帮男人说话,好色就是好色,这点不用质疑,天
下间那有不吃鱼的猫。”章敏讽刺的说。

  “章敏!不能无礼!真是的…”芳琪斥责章敏说道。

  “江院长,你能否多讲解关于邵家风水穴一事吗?我对这个问题存有很大的
疑惑,总是感觉很多不幸的事发生,皆与邵家风水有关,但我对风水之事,却一
窍不通,希望你能不吝赐教。”巧莲要求的说。

  记得巧莲曾经向我提过,曾怀疑一切不幸之事发生,皆从祭拜祖坟当日开始,
今日江院长恰好提起此事,亦正好向他讨教一番,毕竟他早已研究邵家祖坟多年,
要不然绝不会察觉父亲找阿姨当替死鬼一事。

  “巧莲,不需要说什么赐教,反正已是一家人了,只不过当年我对妹妹的死,
感到很怀疑,所以曾对邵家的祖坟,用心研究过一番,甚至找了很多古书,以了
解此穴的来龙去脉,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查到一子出一老死之谜,
接着才有复仇一事,现在我就把所知的一切告诉你们吧。”江院长说。

  “又要讲故事了?那龙生日后还有几个女人呢?”章敏讥讽的说。

  “章敏,我以前说过,没有人可以拿邵家的祖坟开玩笑,包括我自己在内,
如果你不尊重邵家的祖坟,等于不尊重你在邵家的地位!”我严肃的说。

  章敏被我当众斥责一番后,站起身似乎想反驳我,但被我怒目的眼神一看,
最后不敢多言,转身准备走回房间。

  “章敏!如果你当你是邵家的一份子,那你给我好好坐着的听,谁也不准离
开!包括你!”我指向梁医生说。

  我故意将矛头指向梁医生,为何我会这样做,自己也不清楚,可能是想吓唬
人吧,而梁医生被我这一喝,自然而然,像受惊的小鸟似,死捉着朝医生的手不
敢多言,而章敏亦坐回原位,不敢造次。

  “章敏,你不妨当是一个故事听,或当是对邵家一点认识,你们也是哦…”
江院长打圆场的说。

  “江院长,请说…”我恳切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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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卷第二章宝地有缘人

  章敏原本吵着我风流一事,岂料却令江院长谈起邵家祖坟一事,聪慧的巧莲,
打蛇随棍上,要求他讲解一番,而一向不相信风水之说的章敏,自然不感兴趣冷
言了几句,结果被我一骂之下,气得想溜进房间作无声抗议,但被我大声喝住而
留下旁听,费解的是,我不知何故也把梁医生给留下,结果在无人逆我的旨意下,
江院长开始讲解。

  “龙生,你看过赖布衣的”青乌序“,应该知道里头有句”九龙地脉钤记
“吧?能否背念出来吗?”江院长问我说。

  “莫道南龙不威风,只因深潜未点通;富甲天下前程事,虹珠宝地话九龙。”
我想了一会念了出来。

  “嗯,记性真不错,你又知不知道,赖布衣当日为何写下这句呢?”江院长
问说。

  “愿闻其详!”我说。

  “当年寻龙大侠赖布衣,寻访天下奇穴,山过山、岭过岭的,终于来到邵家
祖坟附近一带,当时他被遥遥相对的罗浮山所吸引,因为那里周围有无数高低的
奇峰,而高处则出现九峰环扣的奇景,因此他相信附近必有珍龙奇穴,于是马上
着手追查龙穴的所在地,当来到邵家祖坟的位置,却遇上守穴的异兽。”江院长
说。

  “异兽?”章敏脱口而出的说。

  “没错!是只长有九个头的巨蛇,赖布衣不敢怠慢,即刻使出神术对付它,
九头巨蛇激力反抗之下,猛然喷出雾气,接着化阵清烟,消逝得无影无踪,赖布
衣当时已知道蛇即龙也,马上拿起罗盘再次确认,龙穴之位正是九头蛇消失之地,
但面对是九个头的穴位,该点在那个位置上,倘若点错的话,恐防真龙泄气,唯
有朝九头中间之处点下,结果他后悔了,九头巨蛇并未点中脉门,只是被点伤而
动弹不得…”江院长说。

  “后来呢?”我紧张的问说。

  “赖布衣未点中九头蛇的要害,自然是很气馁,他不明白为何会如此大意,
于是祈天求卦一问,再望向对面九峰环扣的奇景,合指一算,终于笑逐颜开,讲
了一句上天之命不可违,接着便在穴位上写下你刚念的碑文,将此穴留给后世的
有缘人,接着前往各处继续寻龙觅穴。”江院长说。

  “完了?就这么没了?”章敏问说。

  “江院长,这故事应该有下文吧?真龙未点中要害,表示败穴,为何赖大师
又会笑逐颜开呢?想必天命不可违一言,该和九峰环扣的奇景有关,莫非碑文的
字已讲解一切?”我疑惑的问说。

  “对!碑文的字已讲解一切,这是我后来从古书查到的,原来九头巨蛇是吸
了对面九峰环扣之雾而成精,后遇母龙恩爱合巢,双双潜心修练,欲想得成正果,
长相厮守,可惜,却遭赖布衣这么一刺,虽刺不中要害,但全身已不能动弹,即
使修成正果,恐怕亦无力飞升…”江院长说到一半喝口茶。

  “赖布衣破坏它们的修行和恩爱,还敢笑逐颜开,什么居心嘛!”章敏吵着
说。

  “不!赖布衣卦中得知,他这一刺,则是上天怜惜之心的安排,目的是不想
让九头巨蛇潜往别处,免得破坏修行,而令其继续留在此地潜心修练,但九头巨
蛇却不知上天善意的安排,相反心中所累积的怨气,则从吞吐日月精华的过程中
散发。直到邵家立坟之后,察觉免受日晒雨淋之苦,和无需担心受人骚扰的宁静
修练之处,乃上天怜爱之心的安排,感动之余,发奋勤加修练,耐心苦待有缘人
助其飞升,以解除束缚之刺,与母龙到天上长相厮守。”江院长说。

  “龙生,这故事听起来像是我们叩拜的时候…”紫霜惊讶的说。

  “对呀!当日龙生和紫霜叩拜的时候,不就有什么真龙飞升的,莫非那就是
九头巨蛇所变?记得当日龙生倘未成亲,母龙得不到有缘人送驾,无法飞升,后
来紫霜叩拜之后,二龙才双双恩爱飞升,并送出什么金宝珠之类的,对吗?”芳
琪说。

  “这么神奇?你们两个不是制造气氛,故意来蒙我的吧?”章敏疑惑的说。

  “敏姐,真的呀!当时我在场亲眼目睹的,难道我会骗你吗?”婷婷说。

  “婷婷,你说的话,我当然是相信,这故事听起来挺有趣的…”章敏自言自
语说。

  “巧莲,赖真人可真是用心良苦,为了顺其天意,和成全九头巨蛇的恩爱史,
特命后人寻找有缘人,安排祖坟的葬法,这项大功德方能继以完满。”我感叹的
说。

  “幸好以前的人大多数都迷信,假设换作是章敏这类不相信风水之说的人,
什么想法和安排都没用,这一切皆是九头蛇本身的造化。”巧莲说。

  “哎!巧姐,别这样说我嘛,我道歉就是,以后相信风水了…”章敏耸耸肩
的说。

  江院长讲解这一事,令我了解他为何会知道,紫霜为正室一事,原来他一直
都在留意邵家祖坟之事。

  “江院长,相信赖大师已把要说的话,全都写在碑文上,那请问碑文的意思
又是什么…”我追问说。

  “龙生,你说对了,赖布衣简单几个字,便写出往后预料之事的发生,其实
碑文所写”莫道南龙不威风,只因深潜未点通“,这点已写南方这条九头蛇虽受
了伤,但别以为它没有杀伤力的存在,只是潜在穴内无法动弹,和不知上天怜爱
之意罢了,后得此穴之人,必富甲天下,亦判定日后必会遇上找前程的有缘人,
助其巨蛇化龙飞升,有缘人则大富大贵,正所谓:”富甲天下前程事,虹珠宝地
话九龙“。

  “江院长,故事不会就这么了结吧?那邵家后代之事…”巧莲追问说。

  “刚才的故事,只是开头和结局,中间还有一个故事,九头蛇被刺无法动弹
的时候,心中的怨恨,亦从日常的吞云吐雾中,弥漫了整个地穴,但唯有九头蛇
所卧之地,不受其雾所侵,故后人不能多过一个坟头,同时先人的尸身不能入土,
只能以火化的方式,将骨头藏入金塔合葬,由于这个原因,邵家后代的子息命脉,
皆由此穴来控制,故出世的人,必会克死产下之人。”江院长说。

  “哦!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的说。

  “其实以前并不是一夫一妻制,大可以找几百名女人生子,反正死的是产子
之人,为何要承受独子的约束,导致人丁单薄呢?”芳琪好奇问说。

  “嗯,说得没错,但风水致富之事,并不是隔天便能应验,需经过一段时间,
恐怕到那时候,已是一夫一妻制了,况且生下所有的孩子,全都没有母亲,那岂
不是笑话吗?另外明知道会死人的事也做,良心怎能过意得去呢?”江院长解释
说。

  “是呀!听父亲说过,曾祖父当时的决定,先要此穴,万一真的发了达,再
另求高人移坟,岂料,邵家得此穴地之后,风生水起,生意越做越大,身份越来
越显赫,最后,害怕移坟会破坏风水,故打消移坟的念头,其实迷信这玩意可真
欺人,一旦相信了,便会被它牵着鼻子走,曾祖父亦不能例外,故不敢乱动…”
我说。

  “葬下先人便会飞黄腾达?”章敏疑惑的说。

  “章敏,邵家现在爵士的身分都有了,难道还会是假的吗?”师母笑着说。

  听了江院长讲解祖坟一事后,似乎已经讲完,但感觉上好像还有很多下文,
起码还没说出,为何我女人多也关祖坟一事,还有碑文最后一句还未解释。

  “请问碑文最后一段,是否指邵家有缘人出现之后的事呢?”我问江院长说。

  “嗯,赖布衣那时候恐怕已是半仙了,最后那一句”虹珠宝地话九龙“,则
令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呀!”江院长不禁赞了一句说。

  “此话何解呢?”我不解的问。

  “龙生,最后那句话,就是代表谁是此穴真正的有缘人,因为九头巨蛇倘未
飞升,未变金龙之时,那还不能算是宝地,要不然怎会有一子出一老死的凶事,
除非等待九头蛇飞升吐出金珠后,方可成为真正的宝地,然而,得到有九龙幻影
的紫彩神珠者,便是此穴真正的有缘人,你说赖布衣不是半仙吗?”江院长说。

  对呀!当日祭祖的时候,就是少了个女主人,导致真龙不愿飞升,后来紫霜
在众多美人的相劝下,和我苦苦哀求的求婚,她才答应与我叩拜天地,那双龙才
齐齐飞升,并向我们吐出金珠,原来紫霜才是真正的有缘人,难怪她能排除前面
几位实力雄厚的姐姐,坐上邵家正室之位。

  “有缘人指的不是我吧?”紫霜惊讶的说。

  “没错!就是你!如果紫彩神珠的灵气,不是被你吸入体内,那就当我算错,
而你们也可把我刚才所说的话,当成是个故事。”江院长说。

  “霜姐,是不是呀?”章敏忙追问说。

  “龙生…”紫霜凝望着我,脸上流露难以接受,又不能不接受事实的神情说。

  紫霜成了宝地的有缘人,等于抢走了邵家的龙脉,此刻,她的感受必会非常
的尴尬和惶恐,但我不能因为她夺走邵家的宝地,而生她的气,或小器什么的,
相反,身为她夫君的我,此刻应该给她多一点支持和爱护。

  “紫霜,这证明你我的缘分,早在几代之前已经订下,你今世是逃不了的,
那将就点当邵家的太太,当我的好妻子吧。”我上前握着紫霜的手,以松懈她忐
忑不安的心情说。

  “龙生,你不会恼我夺走邵家龙脉宝地?”紫霜悄悄望了我一眼。

  “紫霜,遇上你已是我最大的福气,其它的都不用说。”我当众人面前在紫
霜眉心吻了一下。

  “原来紫霜姐姐的来头这么大的呀?难怪大难不死…”章敏目瞪口呆的说。

  “哼!要不然当日我们怎会推选紫霜当正室呢?”芳琪上前笑着说。

  “琪姐,你不会…”紫霜尴尬望了芳琪一眼说。

  “会呀!如果还未听过老和尚的故事就会,哈哈!”芳琪亲切的摸了紫霜的
头说。

  “琪姐,你们说会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还有什么是老和尚的故事?讲给
我听呀!”章敏感兴趣的追问说。

  “你是应该听听的啦!但现在谈正经事,待空闲的时候,我就给你补上一课,
是邵家女人不能不上的一课哦…”芳琪扮起诡异的脸孔说。

  江院长在我们说话的时候,可能不想妨碍我们倾诉心中情,或许又不想为冷
月的死感到可惜,转身走入洗手间,当他出来的时候,我们又认真开始继续讨论。

  “其实有一点我不明白,我是邵家的子息,但又不是祖坟的有缘人,听起来
好像很无稽,但又不敢质疑赖大师的…”我说。

  “龙生,你对风水术是有天份的,这么简单的道理,没有理由你会不懂的,
当局则迷罢了,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算是我考你对风水的功力吧。”江院长笑
着说。

  对!我应该置身事外,那整件事才会瞧得清楚,分析得妥当,于是闭上眼睛,
好好重新整理江院长刚才所说的话。

  过了一会,性子急的章敏,始终忍不住急着要向我追问结果。

  “我明白了,当年赖大师刺不中九头巨蛇的要脉,只是将它镇住于地穴内,
故此邵家并非算是宝穴的主人,只是替有缘者守穴之人罢了,由于邵家是守穴之
人,虽然整个山头已被巨蛇怨恨之气所弥漫,但刺下之位则是邵家一小片安身之
地,非但免去杀身之祸,亦可沾上宝穴一部份的贵气,可惜仍受到一子出一老死
的凶事威胁,而当年赖大师所测之卦,得知上天已安排了有缘人,当时只是时机
未到,所以他才笑逐颜开,道出天意不可违这句话。”我恍然大悟的说。

  “还有呢?”江院长点头的说。

  “我母亲并未嫁入邵家,而且远离邵家之人,故然,我不可能是宝穴的有缘
人,但我始终是邵家的血脉,所以阿姨难避其祸,正因如此,我今世则成了为宝
穴找有缘人而来,直到九头蛇飞升之日,才算完成上天交待的使命,方可以正式
认祖归宗,同时亦解释为何未祭祖之前,邵这个姓会给我带来无数凶险之事。”
我说。

  “还有呢?”江院长继续点头问说。

  “还有?还有什么我是漏掉的呢?没有了呀?”我苦思不得其解的说。

  “龙生,当日我的想法和你一样,以为”虹珠宝地话九龙“的意思,就这样
结束了,但整件事重新组织了一下,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的,结果我发现漏掉了
一个”话“字,赖布衣用这个”话“字,必然有他的道理,要不然为何不用”化
“身的”化“,而要用说”话“的”话“呢?”江院长说。

  “哈哈!会不会赖布衣匆忙写错字了呢?”章敏笑着说。

  “不可能!”话“字另外一个意思,表示”故事“,我们把虹珠、宝地、九
龙幻影渗透了,但却无法将这三件事连在一起,我这么解释大家或许会比较清楚,
虹珠的出现才成为宝地,那是因为持有九龙幻影的紫彩神珠者的出现,别忘记,
既然肯定紫霜是有缘人,为何这个有缘人是个女的,赖布衣仍可笑逐颜开呢?”
江院长说。

  对!风水宝地落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对一个热爱风水宝穴的神龙大师,绝对
是一件遗撼之事,不可能会笑逐颜开,其中必定还有一些事,我们是疏忽了,或
不清楚的,然而,江院长能察觉这一点,足以证明,他花了不少心思在邵家的祖
坟上,而父亲把祖坟的大事交给我办,有他这位资料库帮忙就好多了,之前,父
亲交待我办股票一事失败,祖坟一事,绝不能令他再一次失望。

  “江院长,不可能龙生和紫霜是两兄妹吧?”朝医生笑着说。

  “两兄妹?”章敏即刻走到江院长面前坐在地上说。

  “不可能!如果紫霜有兄弟,那有缘人绝对不是她,九头蛇更无法飞升,现
在九头蛇飞升了,表示有缘人肯定是紫霜,赖布衣眼看宝地落在一个无兄弟的女
人身上,对—位热爱风水宝穴的奇人来说,属于相当遗撼的事,怎么会笑逐颜开
呢?所以这个”话“字,其中必定还有一件是我们不知道的事,如果能把它给找
出来,那方能构成一部完整的故事,或许我们也会笑逐颜开。”江院长遗撼的说。

  “哦!幸好龙生不是紫霜的兄弟,要不然可闹出个笑话,刚才真是吓了一跳!
哈哈!那这个故事是什么呢?别卖关子了,继续说下去吧…”章敏说。

  “其实我至今还不知道故事少了哪部份,你们倘若想知道故事的真相,恐怕
要依靠龙生给找出来,方能解开赖布衣当年笑逐颜开之谜…”江院长叹了口气说。

  “什么?听了老半天,原来是没头没尾的故事?”章敏不甘心的说。

  “会不会与紫霜十灵女的身分有关呢?”芳琪问江院长说。

  “这个…我真是无法解释,还是让龙生找出答案吧,对了,日后找到答案,
即使我已入土入安,也要到我坟前讲述一遍,为何赖布衣会笑逐颜开之谜,要不
然我肯定无法安息。”江院长说。

  我只能对江院长苦笑,毕竟想找出这个故事谈何容易。

  “故事讲完了?”章敏问江院长说。

  “讲完了呀!”江院长回答说。

  “讲完?我的天呀!听了老半天,这和龙生今世有多位女人,又有什么关系
呀?刚才我可是很用心的听哦…”章敏追问说。

  “哦!原来你说这件事,要是龙生今世没有女人缘,又如何把紫霜这位有缘
人引到坟前呢?”江院长笑着说。

  “你说是真的呀?”章敏皱了皱眉头,不甘心又再次追问江院长说。

  “刚才做个比喻罢了,现在我就再次认真回答你的问题,而且这个问题对龙
生十分重要,大家不妨记住我说的话,或许将来对龙生有帮助。”江院长严肃的
说。

  “听起来对我似乎很重要,请问是什么问题?”我忍不住发问说。

  “龙生,由于你母亲不是邵家的人,但她确实为邵家留下了血脉,而且避过
宝穴凶事一劫,但你父亲用我妹妹当替身,这种欠阴德的果报,会连累下一代,
而你身上留着邵家的血,亦就是说受连累的人就是你,所以你今世会承受三劫三
难,相信这三劫三难,你已经度过了吧。”江院长说。

  “三劫三难?龙生应了吗?”巧莲和芳琪两人,同时紧张发问的说。

  “嗯,应该全遇上了…”我算了一算说。

  “还好…阿弥陀佛…”巧莲双手合十庆幸的说。

  “不!你们别高兴得太早,之前我说过地劫解除之日,世间规律的循环,便
会在第四代总结因果,第五代便开始正常的循环果报,而龙生刚好第四代,九头
蛇怨恨之气则先恶后善,表示龙生有九个害他的人出现,同时亦有九个帮他的人
出现,这也是章敏开始向我追问几个女人的主要话题。”江院长说。

  “哦?我开始追问的主要话题?”章敏不解的问江院长说。

  “你开始不是凶巴巴说我瞎扯,还说男人总是喜爱帮男人说话,好色就是好
色,天下间那有不吃鱼的猫吗?”江院长对章敏说。

  “这…好像是说过,对!我想起了,是我说的!没错!”章敏理气真壮承认
的说。

  “这就对了!我现在正式回答你,为何龙生今世有多位女人的问题,因为他
今世要遇上九个害他的人,和九个帮他的人,所以他身边多女人亦是身不由己,
我再次说多一遍,龙生今世注定和女人脱不了关系,一切皆为天意,要怪只能怪
风水穴厉害之处,现在证明我开始说的时候,并不是瞎扯了吧?”江院长问章敏
说。

  “我怎会知道龙生背后有这么多麻烦事嘛…”章敏低声下气的说。

  “请问九善九恶之人出现了几个?”芳琪问江院长说。

  “芳琪,我私底下曾为龙生算过,天狼君、张家泉、无常真人,无常夫人、
我、迎万小姐、红衣女郎、刘美娟、仙蒂,但仙蒂之事,我并不清楚,这要问龙
生才知道,你们认为呢?”江院长说。

  “龙生,你自己算给我们听,看看我们是否认同你的想法,大家留心一点…”
芳琪认真交待的说。

  “对,龙生,芳琪说得没错,快算一算…”巧莲催促我说。

  “天狼君、张家泉、无常真人、无常夫人,这四个人肯定是害我的,红衣女
郎害我入狱算上一个,迎万小姐曾害我失去法力,勉强亦算是一个,加上你只不
过七个,我想刘美娟和仙蒂不算吧,刘美娟给了我很多钱,应该算是帮我的,仙
蒂是我主动去救她的,相反她临死前还救过我,其实迎万小姐亦帮过我,真难算
…”

  “龙生,刘美娟不是把你引入这个风水的是非圈,结果害你成了我和天狼君
的棋子,她肯定算是害你的一个,但害你的人亦能帮你,并不代表不是害你的,
这点可要分清楚。”江院长说。

  “就当你说得对,天狼君、张家泉、无常真人、无常夫人、迎万小姐、红衣
女郎、刘美娟,加上你最多是八个,还有一个会是谁呢?”我疑惑的对江院长说。

  “龙生,算算谁是帮你的人吧,可能这里会有答案,但金钱和有利益的帮忙
可不算呀!”江院长说。

  “巧莲给我半个肝、芳琪和鲍律师,帮我解危捱了我一掌,紫霜的眼泪为我
恢复法力,还有她和婷婷为我捱刀伤之外,亦为我抵挡无常真人的突击,仙蒂临
死为我捱了天狼君一掌,迎万小姐为我除去身上的阴气,梁医生为我解寒劫,对
了,静雯曾帮我恢复奇人的功力,这已有九个是帮我的人…”我说。

  “龙生…你…”梁医生突然喊我的名字。

  “怎么了…”我望了梁医生一眼,瞧见她又没再说话,接着我又低头数着人
数。

  简单的算一算,已经算出有九个帮我的人,但害我的人则比较难确认会是谁。

  “哎!龙生,现在无常夫人要多注意之外,另外那第九个,有空闲的时间再
想吧,今天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想起来也真好笑,当年为了报仇,不停辛苦四
处搜查资料,今天却成了送给仇人儿子的见面礼,真是意想不到…”江院长苦笑
的说。

  “江院长,也许是上天的戏弄吧…”朝医生笑着说。

  “不!应该说是惩罚才对,我虽然是医院的院长,但也算是个风水师,当我
安了坏心肠,利用神术报复的当天,上天已要我接受惩罚,结果我不但白费心血,
还平白失去一个乖女儿,哎!只能叹一句,风水师真是不能利用神术去害人,眼
看现在神笔派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现在终于明白,当年曾祖父做出归隐的
决定是对的!不教我们神术是对的!”江院长伤感的说。

  “别这样…事情已经过去…”我安慰江院长说。

  “龙生,可以的话,尽量放过师妹,我不想她也出事,还有千万切记一点,
不要学我们那样利用神术去害人,现在你已继承了神笔派,其实神笔派中有句话,
则是铁笔神判要弟子入门前背熟的一句话,但我没有颜面传给你,改用转告的字
眼告诉你,哎!我实在没脸面用传这个字呀!”江院长感叹的说。

  “什么话,请说…”我说。

  “上天要是没有能力监视,我岂能学会神术!”江院长说。

  嗯,这句话太有意思了,难怪江院长觉得没有颜面“传”给我,只用“转告”
二字,这句话我一定要谨记于心,不想日后和他一样用“转告”二字对徒弟说。

  “龙生,由于刚才谈起祖坟一事,所以没有去煮饭,现在天色已晚,要不然
我们出外吃好吗?”巧莲问我的意见说。

  “好!应该的!母鸡又怎能让小鸡捱饿呢!”我笑着说。

  “嗯,果然是好女婿,这句话还记在脑海里,但我不想去了,你们去吧…”
江院长推搪的说。

  “龙生,你们去吧,我先走了…”梁医生拿起手袋说“不!你们一定要去…”
我把原本推搪的人全部留下,一起出外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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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卷第三章破局

  众女人和我回房换件衣服,结果整张床不是脱下的衣服,便是各种不同颜色
的乳罩,和站着几位脱光衣服的美人,简直是活色春香,虽然看了有些心猿意马,
但不想江院长和两位医生等候,只能随便换了件衣服,便匆匆速离房间。

  由于今次出去只是吃顿便饭,芳琪她们也并没有刻意打扮,只是换件衣服和
补补状,整理一下头发很快便下来。出门前,我故意安排江院长和紫霜,还有婷
婷坐我的车,其他人则跟随芳琪的七人车,而芳琪拿着一大袋东西,虽然我很好
奇,但并没有向她追问里头是什么东西。

  当车子驶出野墅后,聪明的江院长便向我追问。

  “龙生,你故意安排我们四人同车,是否有什么问题想说的呢?”江院长说。

  “是的,由于章叔叔的赌船卖给了李公子,导致章敏外公的赌船生意,要重
新争取一席之位,相信你了解这种偏门生意,如果没有熟人关照,始终会比较吃
亏,而我知道你和李公子的关系一向很要好,所以请你帮个忙说句话,好让我可
以向章敏交差。”我苦笑的说。

  “哦!这个没问题,李公子的人很随和,而且很尊重我们这些老一辈的人,
应该没问题的,我明天亲自找他说说就行,放心。”江院长一口答应说。

  突然,想起为何这么近的城隍庙,而不求支好签呢?

  “对了,其实我和李公子见过几次面,开始的时候感觉不错,但对上那次向
他借人抢赤炼神珠的时候,就是借用冷月那一次,他突然板起脸,不但把冷月给
辞走,而且好像生了我的气,不知他有没有向你提起此事呢?”我试探一问说。

  “龙生,李公子是做大生意的人,这种小事绝不会摆在心上,况且他的人挺
好商量的,亦很体谅对方,尤其是穷人找他帮忙,更会出钱出力一帮到底,至于
冷月那次被辞走,那是他的处事方式罢了,他处事一向不喜欢拖泥带水,总之,
这件事我可以保证,他肯定不会生你的气。”江院长说。

  “这就好…对了…关于九龙苏醒宝地一事…”我有些尴尬且吞吞吐吐的说。

  “哦!九龙宝地一事,李公子是很重视,据我所知他有几个大型屋宇准备发
售,而你口中所说的风水地,自然对他的销量造成很大威胁,我所说的很大感胁,
并不是你帮不帮他的问题,而是怕你帮其他人,那对他构成很大影响。”江院长
解释说。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其实所谓的九龙宝地一事,只不过当时出来创业的时
候作势,瞎口糊说罢了,没想到…”我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龙生,我怎会不知道你在瞎扯,那时候你摆平了邓爵士事件后,龙生的大
名街头响到街尾,说什么都会有人相信,是不是瞎扯已经不重要,最重要是有没
有市场价值罢了,这也是风水师很想达到的境界,而你偏偏却做到了,实话说,
我心里头挺佩服你的。”江院长夸奖我说。

  “哎!这有什么好佩服的,只不过利用侦查和传媒的力量,神化风水师的力
量罢了,不过把握时机,倒是主要成功的因素。”我说。

  “不!还有你的胆识,要不然上天怎会让你处理九头蛇宝地,赖布衣又怎会
将此宝地赠给邵家,对了,九头蛇已飞升,亦该称之为金龙才对呀!”江院长说。

  “龙生,你故意安排我和婷婷同车,不会只想讨论过去的往事吧?”紫霜问
我说。

  “对呀!霜姐的想法和我一样,是否有什么工作要安排我们去做的?”婷婷
问说。

  “紫霜,你和婷婷的问题,看来要问他了…”我笑着指向江院长说。

  “问我?”江院长愣了一会说。

  “不是吗?你要我找出赖布衣当年为何会笑逐颜开,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
已经查到了些什么,和该从哪方面入手调查,相信这件你死后想知道的事,不会
从未查过吧?”我故意要江院长说出心底话。

  “龙生,你果然厉害,没错,我是有查过赖布衣,当年为何会笑逐颜开一事,
但却一无所获,加上我忙着医院和报复的事,时间无形中成了我的跘脚石,现在
我让你这位闲人代我追查,该是最明智的决定吧?哈哈!”江院长开怀大笑说。

  “说吧,该从哪方面着手追查呢?”我直接说道。

  “嗯,以我个人的看法,当年奇穴的九头蛇神兽,乃因对面罗浮山周围奇峰
所散发出的灵气而成精,而九峰环扣的奇景又恰好吸引了赖布衣,相信这便是入
手追查之处,要不然赖布衣怎会发现珠虹宝地呢?另外,宝地和紫彩神珠的九龙
幻影扯上关系,而偏偏吸引赖布衣的,亦是那环扣的九峰,神兽又长有九个头,
种种关系都脱离不了这个九字,相信九字极有可能是揭开谜底之匙。”江院长说。

  江院长的分析很有道理,这九字肯定成它神秘的一面,更是解开谜底大门的
钥匙,仔细再想了一想,发觉九字对我挺有缘的,我的女人不就也正好是九个?

  “哈哈!九字对我挺有缘的,姨太太也是九位呀!”我掩着嘴笑着说。

  “是呀!你瞎编的九龙苏醒一事,无独有偶也和九字有关,看来你是上天派
下来揭开九字谜的使者呀!”江院长仔细瞧了我一眼说。

  “龙生,这不是要从罗浮山的九峰环扣之处着手查吗?”紫霜问说。

  “嗯,紫霜,道理上应该是,但问题会不会如此简单,别忘记紫彩神珠降落
之地,并不是罗浮山,而是狮子山,你得到紫彩神珠也正是狮子山,为何神珠不
降落在罗浮山,偏要降落在狮子山呢?毕竟你和神珠对宝地有很大关联呀!”我
提出一个问题说。

  “龙生,这个有问题吗?”婷婷问说。

  “当然有问题,神珠不是山上的矿石,而是一粒与风水宝地有关的灵珠,另
外,一般神珠降落或出现之地,必有神兽出现和守护,而我们得到神珠的当晚,
正是直接从上空坠下着地,并没有人迁移做过手脚,这个原因就是一个问题。”
我说。

  “龙生的话是说得没错,但也并不是全对的,紫彩神珠确实不是矿石,而是
与宝地有关联的灵珠,赤炼神珠也是一样,两粒灵珠同时降落狮子山,原因那里
满山都是猴子,即使不是神兽,也属于最具有灵性的动物,当年赖布也曾因只猿
猴找到奇珍之穴,两颗神珠落在狮子山,并没什么不对的。”江院长反驳我说。

  “这倒是…所谓的灵地有神兽守护,主要是不让人轻易发现之外,和有动物
在外阻吓以令人止步,而紫彩神珠降落的地点属于禁区,不但严禁外人进入,满
山的猴子更是起了阻吓的作用…”我仔细想了一想,最终认同江院长的看法。

  “龙生,那我和婷婷该到罗浮山,还是狮子山查探呢?”紫霜问我说。

  “紫霜,我并不是要你前去查探什么东西,风水这玩意你根本不懂的,我要
你同车,主要是想让你知道,我和江院长的谈话内容罢了,毕竟你是宝地的有缘
人,你是有知情权的,明白吗?”我笑着说。

  “哦!原来是这样,其实知不知情也没什么关系,一切有你为我做主就行,
反正我一向不追求什么的。”紫霜说。

  “哈哈!没有什么可求之人,才会比得到的更多,难怪你会是宝地的有缘人,
难怪芳琪她们会推举你为正室,难怪千里迢迢来害你们的敌人,反而变成你的贵
人,相反冷月从小一直想要追求的东西,临死前也得不到,只能感叹她对要求太
执着,哎!错在我一直把她当做男儿看呀!”江院长叹气的说。

  “别太伤心了,冷月姐死前不但得到龙生,而且亲手还能捉着秘笈,我想她
…抱歉…我不该说太多话…”婷婷安慰江院长说。

  紫霜这时候和江院长一样,突然,很无奈叹了一口气,我忍不住向倒后镜窥
了她一眼,见她一脸黯然神伤的表情。

  “紫霜,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又愁眉苦脸的?”我关心的问说。

  “哎!想起了冷月,我还欠她一个人情,听巧姐说当日要不是她答应把十灵
血给了迎万小姐,恐怕我已不在人世,但她遇难的时候,我却偏偏又…躺在病床
上,无法报她一命之恩,十分难过…”紫霜伤感的说。

  “紫霜…别这样…”我说。

  “霜姐,冷月不会怪责你的…别想得太多…”婷婷安慰紫霜说。

  江院长叹了口气,接着把车的窗子给打开,我也和他一样打开车的窗子,这
时候确实需要清风,将车内既不快又伤感的愁云给吹散。

  “紫霜,你是宝地的有缘人,上天又怎会让你死呢?其实这些早已有了定数,
冷月的死与你无关,没必要再为此事伤感,相反你要处处多加小心…”江院长欲
言又止的说。

  奇怪,江院长怎会突然要紫霜多加小心,似乎有些不寻常哦…

  “紫霜会出事?”我直接问江院长说。

  “龙生,原本有些话是不能说的,风水师泄漏天机,罪加一等的事,相信你
也懂的,但我既能把功力都给了紫霜,也没什么好怕的,我就对你们说吧,紫霜
是宝地的有缘人,凡是得到旷世奇珍佳穴之人,必会先遭受三劫三难,当年朱元
璋就是最好的例子,当过和尚讨过饭,几次差点命丧黄泉,这可不是说笑的,一
切都要小心呀!”江院长说。

  “嗯,我倒忘了三劫三难一事,但紫霜经历很多次危难,可能劫难已经化解
了吧?”我质疑的说。

  “练武受伤算是劫吗?”紫霜问说。

  “不!练习的过程中受伤,并不算是劫数,劫难我就肯定有两次,一次无常
真人到病房攻击我,一次在码头破肚,这两次算是难,而跳出窗口救仙蒂那一次,
只能算是劫,以上这是一劫两难,还有两劫一大难就要问她本身了,以前试过遇
上什么劫难吗?”我问紫霜说。

  “没有,我除了读书就是练武,没有仇家之类,即使打架有伤的也是对方,
父亲之死算是一劫吗?”紫霜问说。

  “父亲的死当然不能算…”江院长插上一句说。

  “不算?但父亲的死比我入手术室更惊慌,内心的痛比破肚时候还要痛,这
不算是劫数?”紫霜不满的说。

  “人的生死属大自然的规律,至于世人怎样看待生离别死之苦,这只是个人
的思想问题,怎能算是劫难呢?”我想笑但却不敢笑出口。

  “不对呀!龙生,紫霜在房间差点死去,结果服用迎万小姐留下的药粉才醒
过来,这一次算是个大难吧?”婷婷提醒我说。

  “嗯,房问那一次绝对可算是大难,好了,三大难都过了,那两劫是什么呢?
糟糕!迎万小姐还有一包药粉留下,不会留给紫霜一劫用吧?”我惊慌的说。

  “算了!不用关心我,人的生死操纵是上天的手里,想太多也没意思。”紫
霜说。

  “龙生,你那三劫三难又是什么,能否说一说,或许和霜姐有关联。”婷婷
问说。

  “苦命的我要算那三劫三难,可真是容易极了,几次牢狱之灾、破肝、下体
手术、天狼君的万毒掌、酒店地库被张家泉拳打脚踢、身中降头术、无常真人攻
击、邓夫人毒打等等,相信都不止三劫三难了…”我摇头苦笑的说。

  “霜姐,龙生说的这些,有什么发生在你身上,而是你刚才算漏的?”婷婷
关心的问紫霜说。

  “应该算的都算了,别再想这个问题了…”紫霜说。

  紫霜听我说她父亲关先生的死,不算是大劫大难,整个人即刻变得无精打采
的,但这也难怪她,毕竟她是孝顺女,没什么事会比丧父之痛还要大,这点我是
可以理解,现在唯一担心,则是她另外那两劫会在什么时候出现?

  突然,手提电话响起,拿起一看,原来是芳琪找我,不禁感到有些奇怪,她
的车跟在我后面,拨电话给我所为何事呢?心想不会是刚嫂通过她想找我李察吧?

  “芳琪,什么事?”我接下电话接听钮说。

  “龙生,你到底要去哪呀?我们走了好远呀?”芳琪问我说。

  “哎呀!我顾着说话,没想过要到哪吃饭,但是地点一向不是你们女人钦选
的吗?”我猛然想起而反驳说。

  “我的天呀!龙生!你要我跟着你的车走,地点该是由你定吧?我的大爷呀!
你们到底谈些什么,谈到失魂落魄的,毫无目的四处乱逛,真是给你气坏,现在
定个地点吧…”芳琪又气又笑的说。

  “抱歉!是我的疏忽,对了,我们到了深井吧?干脆吃这里最出名的烧肥鹅,
烤乳鸽、鸡丝粥吧?你认为怎么样?”我故意念出些食谱名,以讨好芳琪说。

  “好呀!那就到周记酒家吧,反正好久没吃过那里的卤生肠,和出名的椰皇
炖血燕,就这样说定!”芳琪收了线之后,踩猛油的超越我的车,还向我扮了个
鬼脸。

  江院长和婷婷听了我和芳琪的谈话,不禁笑了起来,而原本闷闷不乐的紫霜,
此刻也忍不住笑了发笑。

  “哎!女人就是有这可爱的一面,我才甘为她们的老婆奴。”我苦笑的说。

  “什么?你会是老婆奴?家里的爆竹花,刚不久才被人大声喝住哦…”婷婷
讥笑我的说。

  “刚才谈正经事嘛…哦…到了…”我转弯进入酒家的停车场。

  “龙生,此刻看到周记的大招牌,才想起自己老了许多,对上光顾那一次,
恐怕也超过十年了…老了呀!”江院长感叹的说。

  “是呀!人生的岁月,就这么样不知不觉的溜走,越想珍惜的人,就会觉得
越不够用,不想珍惜的人,就会觉得走得很慢,这也许就是所谓的人生吧。”我
说。

  “嗯,你这句话可把我心里所想的都说了出来,我就是一个很珍惜岁月的人,
经常觉得不够用,尤其是在手术室里,更是分秒必争,说到珍惜这回事,今天我
和你说的话,你要好好记着和珍惜,多花点时间在秘笈上,还有别忘了刚才我转
告关于神笔派那句话…”江院长说。

  “放心,不管你今天说的,还是以前说过的话,我都会铭记于心,尤其是你
以前对我说,会给我带来好处这句话,果然,你已经给了我你最宝贵的女儿,给
了邵家宽恕之心,给了紫霜身上的功力,这份宽容和布施,就是天下间最难得的
好处,谢谢!”我衷心感谢江院长之后,便把车交给待客泊车的职员。

  芳琪的车比我先抵达一步,但她们没有独自走进酒家里,而在门口等着我们,
当芳琪见了我,自然又被她揶揄一番,我即刻把话题转移到周记的装潢上,她们
也同意我说的漂亮之外,亦同意有柳暗花明的感觉,毕竟这一带皆是郊野古老的
村乡,而翻新过后的周记,非但貌然一新,亦换上贵气的外衣,唯一不变,则是
门口上仍挂着古老的破招牌。

  “老字号就是老字号,招牌破了也不换个新的。”章敏站在门口对我们说。

  “不!这是个风水局,龙生,你看出什么来了吗?”江院长问我说。

  “神笔派的老前辈在此,我又怎敢班门弄斧呢?”我即刻奉承的对江院长说。

  “龙生,这是摆设风水局中的‘破’局!”江院长说。

  “破局?”我大吃一惊的说。

  “不会吧,既然请来风水师,必是希望生意兴隆赚大钱的,怎会摆个‘破’
局呢?我听了都觉得好笑!”章敏嘲笑的说。

  我不同意章敏的说法,如果风水局不行,外面怎会停了那么多车辆呢?

  “莫非这就是传说的‘风水逆转法’?”我问江院长说。

  “对!果然懂得不少!此地属火,加上后面很多火炉供烤烧之用,而且凝聚
无数被杀的鸡鸭冤魂,故以用风水的逆转法‘破’局来应付。”江院长说。

  “嗯,木生火而破木,不但把过燥热的火给破了,同时也破除无数鸡鸭冤魂
的凝聚声,真是妙极了。”我想了一会说。

  “嗯,龙生,你果然有风水的天份,一点也没说错!”江院长夸奖我说。

  “不会吧,破了火不就等于不用烧了,那不就要关门大吉?这明明是块老招
牌,偏要说成是什么风水局,还要长篇大论的研讨一番,我看不如摆个水池什么
的,那就更加的好,人常说风生水起嘛!”章敏说。

  “章敏,招牌是新的,只不过改成古老的样罢了,而刚才你说水池摆在外面,
那不是破火,而是熄火呀!哈哈!”江院长笑着说。

  “破火和熄火还不是一样,那还会有人来光顾呀?”章敏不满的说。

  “章敏,风水主要是运用五行相克之道,熄是全灭的意思,破是降低本恶的
杀伤力,所以招牌选用木而破之,故不选用金土水火之料,因此绝不会倒闭。”
我说。

  “龙生,算你答上破和灭的分别,但同样没有招徕顾客的意思呀!”章敏说。

  “章敏,灿烂的灯光,足以招徕路人的目光,入店的客人看见破了的招牌,
自然当成自己是个大爷似,试问又怎么不会大鱼大肉呢?”我说。

  “风水师的口才,就只会狡辩,强词夺理,黑都有能力说成白的。”章敏说。

  这时候,迎面走来一个年约六十多岁,满脸笑容的肥胖子,高举双手,似乎
向我们打招呼。

  “哎呀!江院长,这个年青人好厉害,相信是你的徒弟吧?哈哈!”肥胖子
说。

  “周老板,你的名字可真行,周通,果真通天彻地,无所不能,你不但知道
我来了,亦听到我们的谈话,佩服!让我来介绍,他是这里的老板周通先生,他
是龙生,这位是谢大状,朝医生你见过了,梁医生、章敏…”江院长上前向肥胖
子打招呼,并介绍给我们认识。

  “原来你就是龙生师傅,久仰大名,刚才你说的话,正是当年他说的话,要
不是我太太得急病,让他捡回条命,我也不会大胆用这破招牌,不怕老实对你们
说,他对我讲的风水局,我考虑了几年也不敢用,后来看在他救回我太太一命,
就姑且相信他一次,果真生意好了几倍,形象也顺利的转变。”周通老板笑着说。

  原来这家的风水局是江院长提议的,难怪他会知道得如此的清楚,差一点还
被他考起,幸好平日有多看书,总算能马马虎虎的过关。

  “是不是真的呀?”章敏半信半疑的说。

  “老伯伯几十岁了,还会骗个小女孩不成?哈哈!”周通老板说。

  “好了!章敏,别说你对风水一窍不通,你根本就不相信风水,还有什么好
辩驳的,请问可以进去了吗?两位医生肚子饿了,我们的大风水师…”芳琪笑着
说。

  “哎呀!抱歉!忘记身边有两位客人,怠慢了,不好意思,请…”我即刻说
道。

  “琪姐,你还不是和我一样,整天在法庭里反驳…”章敏说。

  “我的反驳是为证据而说,你的反驳是为好胜而讲,这又怎么相同嘛,傻小
妹,进去吧,就陪我们当一次顾客,如何?”芳琪笑着说。

  “里面请!我给一间贵宾房你们…”周通老板说。

  “不!十多年没来了,今次我不想坐在房间内,想坐在外面的大堂上,好好
感受一下这里的气氛,大家不会反对吧?”江院长说。

  “没问题…”众人即刻回答说。

  “江院长,你是我太太的救命恩人,你想怎么样都行,里边请…”周通老板
说。

  周通老板对江院长的尊敬,使我们沾了他的光,同时身为他女婿的我,更添
加了几分自豪,相信在场的所有人,对他院长的身分,无意中又添加了几分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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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卷第四章令人尊敬的江院长

  章敏虽然被芳琪说服了,不再与我们争论酒家门外风水一事,但从她脸上的
表情轻易瞧出心里仍是不服气,她始终认为这家食店,主要是老字号出品佳,而
生意滔滔,并不是因为风水局的关系,同时,新一派的她,主张门面应该辉煌夺
目,不该挂着个破招牌,让巨大装潢的工程,留下美中不足的遗憾。

  周通老板带领我们进入他的周记酒家内,估计走不超超过廿步,眼前一亮,
出现一个很大的鱼池,长达六十尺左右,不管方型的鱼缸,还是圆型、椭圆型、
桶装型、地摊型,什么种类的虾、蟹、鲍、贝、螺、各种各类的鱼鲜,全都应有
尽有,甚至几百斤重的斑科类也有数十条,有趣的是鲨鱼池的上面,挂着大小无
数三角形状的干翅,难怪鲨鱼会不停的游来游去,寝食难安,似乎在为自己找条
生路。

  一间称得上既旺场又响当当的食店,必须出现坐轮椅,和睡在婴儿手推车里
的客人,方能称为一流生意的旺铺,而偏偏这些情景,全都出现在我们眼前。顾
客多侍应们自然忙个不休,另一个考验,则是侍应们的动作和脚步是否勤快,因
为一般刻意装出旺场,而准备卖盘的奸商,破绽往往出现在侍应的身上,他们就
是少了该有勤快的身体语言,这点乃是平日磨练出来的身手,很难装得出来。

  周通老板安排我们坐在摆有无数富贵竹的角落,除了不会有人经过打扰,亦
可一眼瞧见整个场面,好比战场上的点将台似,我深信这张桌子,该是老板平日
用来监视生意和私人饭桌之外,同时亦是一个养精聚财的风水位,要不然怎会摆
放如此多的富贵竹,而我们今次的到来,桌子亦随即换上红衣裳,以示对我们的
尊重。

  原本今晚是我款待梁医生,以答谢她助我一臂之力,解决难题,谁料,周通
老板的出现,江院长则成了桌上宾,芳琪很懂得人情世故,这种场面不会抢着坐
在我的身旁,而把位子让给了紫霜,我另一边自然是坐着江院长,他的旁边自然
是周通老板,试问老朋友碰面又怎能不好好聚旧一番呢?

  平日我们吃饭,点菜的人不是邓爵士便是芳琪,但今次周通老板却为我们准
备一切,芳琪刚才提过很想吃的菜,她也没有失体面张声要求,这点也是我所欣
赏她之处,唯独师母的视线一直望向红酒柜,想必她肚内的红酒虫又苏醒了。

  一位不知是主任,还是经理的人走过来,交了张菜单给周通老板,并马上向
我们介绍所点的名菜,里头正好有芳琪喜爱吃的菜之外,还有一些我们极少听见,
或头一次听见的名菜,如酥炸烩酿小白菜、脆炸云手、仙人掌酿豆腐、半边蒸半
边炸的皇帝虾、龙涎百花蒸天九翅,和蛋蒸两斤半的老鼠斑等等,当然也少了镇
店名菜;古方烤烧大肥鹅和椰皇炖血燕。

  “这几道菜大家不知满不满意,还需要加点什么吗?”周通老板问我们说。

  “果然!今日的周记已顺利转换了形象,可真是水里水里做,火里火里烧,
水火相克的生意,到你手上已变得顺心其手呀!”江院长笑着说。

  江院长这番话,可道出经营者的苦心,和成功之路的举步之艰呀!

  “周老板,单是听那些菜名,经已垂涎三尺,有佳肴可不能缺少美酒哦…”
我偷偷望了师母一眼说。

  师母鬼鬼祟祟的向我发出会心一笑。

  “我们老板已准备一瓶六十年的古越龙山花雕,正在加热和为话梅去掉核心,
而两瓶千禧年的法国马尔戈红酒在透气,另外九八年份的马尔戈白酒准备端上。”

  “哦?周老板,菜单中有鲜蚝或刺身之类的美食吗?”我好奇的问周通老板
说。

  “龙生师傅,你竟然猜中还有鲜蚝这道菜,其实这些鲜蚝是我从美国订回来
自己享用的,所以没有例在菜单上,怕你们见笑…”周通老板说。

  “哦!见什么笑嘛!能有机会品尝到美国生蚝,感激还来不及,亦肯定不会
是普通的生蚝,要不然你怎会只舍得吃,而不舍得卖呀!对了,您免去梁医生那
一份,她不适宜食用生冷的物品,另外请给她杯果汁,或是什么参茶之类饮品。”
我说。

  “谢谢!我有白开水行了。”梁医生回答说。

  “来!换一杯上等的参茶给梁医生。”周通老板吩咐另一个侍应说。

  “老板,还是让我亲自…”经理说完即刻转身走向水吧。

  “龙生,进来之后,有什么特别发现吗?”江院长问我说。

  “我刚进来便发现这个鱼池很特别,刚才看了点菜单,可以肯定周老板显然
以海鲜做招牌,而不再以烤鹅为主题,形象转换的信心,真令我敬佩万分,一般
食店的老板,绝不敢将镇店之菜打入冷宫,实属勇气可嘉呀!”我说。

  “佩服!龙生师傅的大名,果然名不虚实,现在生意难做,不求进步的话,
什么镇店之菜也是假的,尤其是现在医学的发达,人人保健概念增强,烧烤类的
食品,很难留得住顾客,所以烤鹅这道菜,已不能当主题,与时并进嘛!”周通
老板叹气的说。

  “什么?烤烧鹅不做生招牌之用?这里的顾客不是为这道菜而来的吗?”章
敏惊讶的问周通老板说。

  “章敏,让我来回答你吧,因为破木止炉火,却因水生木,火遇木重生,此
火已非彼火,这把火已不再是以前那把刚烈的火,现在烧出来的菜温和许多,算
是成功转变了形象,而这里的顾客亦因此风水局的关系,对此店留下更好的印象,
故主菜不主菜已不重要,主要他们想吃饭的时候,周记在他们心目中,已排在第
一位。”我侃侃而谈的说。

  “妙!龙生师傅说得好呀!当年江院长为我设下的风水局,就是要把起火的
木先破掉,大堂上摆放鱼池,以得水克火的之效,而我们这些靠火炉起家的人,
怎敢冒冒然把火熄掉,这可是大忌呀!况且江院长又不是真正的风水师,所以听
了就当没听过,几年后太太入院,得知他是院长…总之,别怪我当日的无礼…我
正式向您赔罪…”周通老板拿起酒杯向江院长赔罪说。

  “周通老板,千万不要说赔罪二字,风水很讲究缘份,当时只是缘份未到罢
了,我陪你喝就是,千万不可说赔罪…”江院长马上举起酒杯说。

  “哇!看来要摆一个好的风水局,可真不容易,里头的学问真不简单,总之,
可遇不可求,缘份最为重要。”朝医生说。

  “是呀!要让靠火炉为生的人,将火熄掉可真是个大忌,但今日的成功,显
示出‘风水逆转法’厉害之处,亦证明风水摆局,并不单靠一个‘顺’字,便能
水到渠成,风生水起,而是要根据不同的环境去应变,那才是真正的风水局。”
我说。

  “龙生,这个风水局,还有一处最重要的地方,你可瞧出来了?”江院长问
我说。

  江院长这么问我,肯定我还未说出风水局关键之处,必有一处是我说漏了,
或许是我疏忽了,于是再仔细望了一眼,感觉鲨鱼池是最特别,突然,想起它可
是黑鳍鲨,再看身边的富贵竹,顿间,完全了解整个风水局的关键所在。

  “鲨鱼池的鲨鱼,可是黑鳍鲨,并不是普通的鲨鱼,而黑鳍鲨有个弱点,就
是不能停止游水,因为它需要水流的撞击方可呼吸,估计摆放鲨鱼池的地方,便
是死门之位,所以要它不停止的游动,以死化生,再借助富贵竹将不死之气,化
为富贵之气,带旺整个大堂,即使心情不佳的顾客,进来之后亦会心情转佳,趋
吉避凶呀!”我说。

  “嗯,龙生,你说对了一大半,还有一点你疏忽了,我给你一点提示,倘若
冒冒然将鲨鱼摆在死门之位,不管放多少条或几次,恐怕也是白费心机。”江院
长说。

  “嗯,所以上面要挂着鲨鱼的标本和干翅,先应死而余后生,所以缸用九尺
长则四尺宽,玻璃一寸厚,水位三尺高,对吗?”我说。

  “对极了!冷月总算没有找错人…”江院长说。

  “厉害,名师出高徒呀!”周通老板称赞的说。

  “周老板,千万别说名师出高徒,我什么都没教过他,受之有愧呀!”江院
长说。

  “江院长,你没教过龙生师傅,他也那么的厉害,那他可岂不是个风水天才
吗?厉害呀!”周通老板认真瞧了我一眼说。

  “嗯,龙生可真是个风水天才,这句话一点也没说错。”江院长同意点头的
说。

  “章敏,现在你知道龙生厉害之处了吧?”芳琪开怀的说。

  “琪姐,龙生对风水确实有些本事,但他刚才说以破木的招牌,镇住死去的
鸡鸭冤魂声,这点还是有些牵强…”章敏仍不服气的说。

  “章敏,既然懂得用破木这一招,试问招牌怎会不用道士剑的胡桃木呀?”
我说。

  “哦!原来还有这一点没说,好!算你强!不再和你过不去,这杯我干了!”
章敏举起刚端上的白酒,面不改容,一口气把酒干完。

  章敏干完整杯白酒,自然搏得众人的掌声,我也欣赏她豪爽的一面,起码不
是心谋狡计之人。白酒端上后,生蚝自然随即上桌,虽然生蚝肥美鲜甜,且有浓
郁的海水味,但此刻的我不管什么美食,亦只能排在第二位,唯有江院长高超的
风水术才是我最欣赏的,同时,亦明白为何李公子对神笔会派会那么的尊重。

  肥美生蚝之后,便是鲜甜的刺身,份量虽是不多,但上等的吞拿、龙虾、赤
贝可说是应有尽有,加上一流的刀章切法,咬下的口感,更是妙不可言,生的鲜
甜品品尝之后,接下便是熟的鲜甜美食,蛋家百花醉玉蟹,配饮古醇花雕,简直
是美食中的美食。

  这时候,侍应换过我们的盘子和酒杯,接着斟上红酒,表示烧烤肥鹅的主题
菜,即将隆重登场,果然,很快便传来香喷喷的烧烤味,一只烧红的肥鹅迅速上
桌,好奇的我自然对这道主菜特别留意,发现此鹅外皮烧得干透,色泽红卜卜的,
视觉上绝无油腻之感,只有脆皮的诱惑,嗅觉更不用说了,众人垂涎三尺的目光,
已说明了一切。

  果然,此鹅烧得不但皮脆肉香,而且薄切的刀章,十分到家,鹅肉不会掩盖
脆皮的口感,亦没有油腻腻的感觉,而烧鹅底下原来还有一层薄小馒头,别小看
这块薄小馒头,它里头可贮藏烧鹅的美味精华,可惜的是,每人只能分到一小片。

  接下来,自然是鱼翅登场,鱼和肉的佳肴,亦陆续上桌,虽然我们已有些饱
意,但始终还是忍不住往下吃,因为份量不多,每人只得一小片,不可能不试一
试,或许这么说吧,接下来的过程,意识上转换成试菜,已不能用吃来形容,所
以每对筷子仍是勤快的操动,不会因为个饱字,而闲置一旁。

  “大家觉得这里的出品怎么样?还可以吗?”周通老板笑着问我们说。

  “简直太好了!”众人齐口的夸奖说。

  “周通老板,龙生很会吃的,你不妨向他要个评语呢?”章敏说。

  “哦?龙生师傅,那可要给点意见…”周通老板喜出望外的说。

  “嗯,周通老板,别听章小姐瞎扯,我对吃没什么心得,更不是什么食家,
不过,我坦言认为最吸引之处,则是你们确实花了不少心血在食品上,不管品质
的优劣,或是烹调的手法,曾下过一番苦心,尤其是刀章的严格,令食品更上一
层楼,份量的多少,亦控制得恰恰好处,总结一句话,烧鹅这道镇店菜,果然名
不虚传。”

  “谢谢!刚才你们吃的脆皮,其实是有个名称,叫‘玻璃脆’,像玻璃那般
的薄和爽脆,但真正能把鹅的外皮烧到玻璃那般的脆,当今世上恐怕只有我们独
家秘法,可惜,我膝下无子,这门烧烤功夫很快便会流失…”周通老板感叹的说。

  “膝下无子?”我惊讶的望了江院长一眼。

  “哦!周通老板的问题,则发生在自己身上,风水无法帮上忙。”江院长对
我说。

  哎!江院长这番话,表示周老板本身性机能出了问题,而不是风水问题,亦
无法利用风水术帮他一把,或许是因果报业吧,谈起这个问题,脑海中,不禁想
起了章叔叔,他俩的命运一样;皆为香火而苦恼。

  “周先生,哦!周老板才对,为何你不收养子呢?”梁医生问说。

  “梁医先,我倒有两个养子,但始终不是亲血肉…”周通老板遗撼的说。

  众人回避不快的话题,免得破坏原本高兴的气氛,只顾饮酒和转换话题。

  梁医生整晚很少说话,但谈到有关儿子的问题,就感兴趣答上一句,但却把
老板叫成周先生,而她说的周先生,令我想起杨宝金的周先生,他家的祖坟不是
和我们的祖坟有所牵连吗?当时周先生在赌船上说过,杨宝金是接缘人,而我就
是有缘人,虽然他说的话还未证实什么,但要他编出风水的谎言,亦非是件容易
之事。

  此刻,原想把周先生一事,告诉江院长,但他和周通老板闲聊往事,我亦不
方便打断他们,反正来日方长,到时候再说也不迟,况且我和这位美艳的前香江
小姐杨宝金,还有一个约会没碰面,等到时候见了面再说。

  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些倦意,觉得该是时候结帐了,于是吩咐经理结帐,但
得到的回覆是周通老板已把帐结了,其实这也是意料中之事,但言辞上总要说几
句客套话,以示谢意。

  “大家千万别客气,只要是江院长的朋友,便是我周通的好朋友,他不但对
我太太有救命之恩,更是这家饭店的再生父母,但我只能希望你们常来,我就不
想去见他了,哈哈!”周通老板笑着送我出去。

  回家路程,由于怜受爱惜玉的关系,我想芳琪能早些回家,于是由我送梁朝
两位医生,和江院长回家,而芳琪偷偷告诉我,已把花摆在后座的行里箱内,特
别提醒我别忘记送给梁医生,现在我才知道出门前她那袋东西,原来是从花店买
回来的花,她不说我倒把此事给忘了,最后吩咐她小心驾车。

  当车子驶到周记转弯的路口,周通老板站着等候我们。

  “再见了!有空常来呀!小心驾车!”周通老板向我们挥手说。

  “周老板,生蚝的季节,我必会前来找你,这是我的手提电话号码,有什么
事要我帮忙的,随时可以找到我。”我把名片交给周通老板说。

  “好呀!那我今年只等你带来的生蚝了,千万别食言哦…”周通老板把他私
人的名片也交给我说。

  “好!一言为定!再见了!”我说完便把车驶出路口。

  回家途中,心想今次第一次和江院长吃饭,感觉挺不错的,而最大的收获,
则是从他身上感受到,做一个好人真开心,能帮上对方的忙,更是一种褔气,亦
相信人世间最好的礼物,就是得到对方的尊敬,而这些已全都发生在江院长身上,
今晚这顿饭,可真是吃出一个人生的启示来了。

  “对了!你们要上哪呢?”我问说。

  “龙生,麻烦你送我回医院。”江院长说。

  “这么晚了还回医院?”我说。

  “不晚,平时我都很晚才回家,医院很多事要亲自去处理,况且有两个病人
需要多看一眼,倘若不回去看看的话,始终放心不下…”江院长说。

  江院长简直是我的偶像,有他这位岳父,不但是我的福气,更是我的骄傲。

  “好!我送你到医院之后,再送梁医生回家,最后才送朝医生。”我说。

  送走了江院长,车子很快来到梁医生的楼下,于是下车到后座行里箱把花送
上,当被她拒绝了。

  “龙生,今天和你家里人吃过饭,感觉你很幸福,亦有非常好的温馨感,就
是因为这种感觉,你的花我不能收,同时希望你能把花转交给谢大状,相信聪明
的她会明白我的意思,还有关于我对你的承诺,恐怕我要当个食言之人了,不过
我们将会是要好的朋友,但只限于要好的朋友,明白吗?”梁医生说。

  “这…这…明白…明白…虽然你食了言,使我无缘得到你的肉体,但我相信
得到的会比失去的更多,总之,从今以后,你不但是我的好朋友,更是我龙生的
恩人,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随时可以找我,有空也常到我家坐坐,记住
了,再见!”我说完目送梁医生进入大厦之后才转身离去。

  “怎么了?梁医生不接受你的花?”朝医生问我说。

  “梁医生要我把花转交给芳琪。”我说。

  “龙生,我们去饭店途中,芳琪没有责问我们和你在房间的事,亦没有摆出
什么面孔的,你可别误会芳琪从中挑拨呀!”朝医生严肃的说。

  “我从来就不会怀疑芳琪,只是梁医生怕会破坏我们幸福的生活。”我说。

  “嗯,梁医生的姻缘亦够差的,之前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当人生最失意的
时候,却遇上一个不可以爱的人,哎!人生就是这样苦!”朝医生感叹的说。

  “怎么了?梁医生,听你的语气,似乎也很不开心似,有心事吗?”我说。

  “是的!即使你不送我回家,我也想找个机会和你谈谈…”朝医生欲言又止
的说。

  “有什么事不妨说,是不是关于真真的事…”我伸出手想给朝医生一点关怀
和支持,谁料却给她一个很自然的动作给避开,她这个举动不禁使我有些愕然。

  “不!是你岳父的事,先让我静一静,好好整理要说的话…”朝医生小声的
说。

  “江院长?嗯,你慢慢的想,什么事都会有解决的办法,不用急…”我尴尬
把手缩回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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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卷第五章真爱的一面

  满怀心事的朝医生,对我欲言又止的,想必此事并不简单,况且又与江院长
有关,我可要让她好好的静一静,想想该怎么对我说,毕竟江院长已是我半个父
亲。趁朝医生独自沉思的时候,我除了专心驾车之外,脑海里则不停回想,江院
长和周先生提起祖坟之事,续而又想想杨宝金何时会约我,总之,越想思绪就越
凌乱,简直是复杂中的复杂。

  不知道是我的车快,还是朝医生想得慢,不知不觉,已来到她住所的门口,
但她仍是沉默不语的,我只好把车停在路边,关心的问她一句。

  “需要找个地方坐下聊聊吗?”我对朝医生关怀的说。

  “不必,反正只是谈两句话罢了…”朝医生说。

  “嗯,那你慢慢想…不急…”我把车的引擎熄上说。

  “龙生,江院长真会自首吗?”朝医生冷冷的说。

  “这…”我刹那间愣住了半响,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龙生,江院长已把所有的事告诉了我,我劝他日后行医救人,将得来的钱
捐做善事,同样可以赎罪,只不过行式上不一样罢了,但意义相同是赎罪,没必
要一定要到牢里受罪,何苦要害了自己,又帮不了需要得到帮助的人呢?”朝医
生说。

  “朝医生,我读的书少,不懂得什么大道理,但医生没有杀人的权利,这点
我还是懂的,要是每个医生杀了人,用你的方法来赎罪,那天下岂不是大乱,况
且江院长怎会用辛辛苦苦考回来的医生证书,当做杀人的工具呢?”我说。

  “但…”朝医生欲言又止的。

  “你爱上江院长?”我直接问朝医生说。

  “你怎么知道…”朝医生既羞怯又尴尬,忙把头转向另一边。

  “朝医生,我相信你的书不是白读,当一个饱学之士,说出自己也接受不了
的话,却要硬着头皮去接受,那肯定是与情感有关,而情感中的友情或亲情,并
不会轻易令人盲目,唯有情人或夫妻之情,才有不顾一切的杀伤力。”我说。

  “没错!你说得很有道理,正因为我自己也接受不了的借口,所以才会考虑
了这么久,才有勇气说出口,但我知道对你说也是白费心机,但憋在心里实在很
难受,感觉上没有为他做过什么的,现在说了出来,心里舒服了很多,虽然这对
他毫无帮助,但…哎…我也不懂得怎么说…我先走了…就这样…”朝医生闷闷不
乐的说。

  “慢!朝医生!帮一个人是要真心真意的去帮,支持他自首便是帮了他,同
时亦是帮了你自己,而不是要他选择逃避的方法,有时候爱一个人是不需要拥有
对方,同样也能得到一份永恒的爱,明白吗?”我拉住朝医生的手说。

  朝医生没有说话,打消下车念头的她把头仰在座枕上,闭目沉思。

  “嗯,我明白你说的话了…”朝医生突然张开眼睛的说。

  “明白?”我对朝医生的答案,感到十分的好奇说。

  “龙生,谢谢你刚才那番话,使我明白往后该怎么做,同时,我和你肉体的
关系,也告一段落,日后我们见面只会是朋友,甚至希望有一天你会叫我做岳母,
希望你能明白我说的话…”朝医生如释重负的说。

  刹那间,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朝医生?事情怎会突然变成这样的?

  “朝医生,你真的想通了?”我试探一问说。

  “对!如果江院长不接受法律的制裁,那他永远是一个外逃的杀人犯,所以
他必须自首,而我则会更用心的去医人,用我对病人的爱心为他赎罪,如果有朝
一天他能出狱,我有信心会是他法律上承认的太太,万一真的不幸离不了监狱,
那也没有关系,从现在起,我已默认他是我的另一伴,未来的日子我是属于他的,
包括我的身体和一切…”朝医生冷静的说。

  “朝医生,你刚才说的话,属于清醒的话吗?不会是醉话吧?因为你刚才那
番话,有可能是醉话,或意气用事所说的,如果两样都不是,先要清楚自己精神
状况,可别因痴成疯呀!”我暗示的说。

  “放心!我读过心理科,这点我很清楚的,就因为你刚才说那句‘有时候爱
一个人是不需要拥有对方,同样能得到一份永恒的爱’,让我迷失中找回了自己,
现在我知该怎么做了,祝福我吗?”朝医生笑着问我说。

  “祝福?当然可以,但你要说出判我死刑的理由,还有因何故会为了江院长,
而做出如此大勇气和决定?快说!从实说来!”我说。

  “龙生,你不觉得江院长很有魅力吗?没错,以前我对他很反感,但他对医
学上的贡献,却有令人尊敬的一面,当他向我表白犯下的错,再看他丧女之痛的
无奈,仍可以很有勇气的面对一切,我不禁由尊敬变成爱意,加上他敬业乐业的
精神,和宽大无量的包容…”朝医生说。

  “朝医生,恕我冒昧的问一句,为何你芳心暗许了江院长,今天又和我什么
的?”

  “如果江院长早你之前把光碟交还给我,那我们今天就不会有那一次,或许
这是注定的吧,你忘记我曾说过,你做了手术之后,我要试一次吗?现在彼此间
的承诺都实践了,亦该是重新整理我们的关系吧?”朝医生说。

  “原来你未得回光碟之前,对他的爱有所保留,这也是人之常情…”我默默
的说。

  “龙生,我还等着呢…”朝医生说。

  “等着什么呀?”我好一问。

  “等你的祝福呀!”朝医生说。

  “噢!对!那祝你有美好的将来!”我说。

  “谢谢!可以给我最后一次的拥抱吗?”朝医生要求说。

  “当然可以!”我即刻将朝医生搂在怀里。

  “谢谢!你不会怨我?恨我?”朝医生有我耳边小声的说。

  “我只是感到可惜,但我知道你一向对我只存有好奇和关怀,内心并没有爱
意,因为要得你的爱,就必须具有江院长的条件,我自问没有他的一半,所以你
是不会爱我的,不过,这个拥抱的分手,相信已得到你刹那间的短暂之爱,对我
来说已经足够,亲爱的岳母大人…”我脸泛泪光用力紧紧将她搂在怀里说。

  这个拥抱,相信彼此间也不知维持了多久,半个钟头还是四十五分,或许是
三分钟也说不定,总之,这一刻,我们是陶醉的,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同样地
上没有不分开的拥抱,最后我们在舍不得的情况下,终于分开了,有趣的是,我
们两人同样打开车窗吸了口气。

  “傻瓜,别哭,可否载我到一个地方去吗?”朝医生抹掉我脸上的泪水说。

  “你还不是一样,去哪?不回家?”我抹掉朝医生脸上的泪水,且不解的问
说。

  “医!院!”朝医生吸了口气说。

  “行!没问题!”我马上开动引擎把车调回头,往医院的路线上迅速飞驰。

  送了朝医生到医院后,我即刻回家,途中,心里曾为她默默的祝福,至于她
的决定是否属于明智的选择,我则无法判断,只知道这是一份伟大的爱,相信除
了支持之外,我已没有什么可做的了。

  回到家里,全屋的女人都在大厅上品尝着美茶,可能刚才吃得太饱,所以消
消滞,可是她们当中仍不见静宜的影子,不禁教我开始担心起来,而她们见我手
上拿束花走进来,不约而同,向我抛出疑惑的目光。

  “龙生,这束花怎么?”芳琪问我说。

  “哦!梁医生要我把花交回你手上。”我把花交给了芳琪。

  “梁医生的意思是…”芳琪愣了一会说。

  “意思是说日后和我只会是普通朋友…”我无奈的说。

  “哦!看来小孩和你之间,她选择了小孩…”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琪姐,你是说梁医生她…还是没什么了…”章敏欲言又止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原来梁医生因怀了邓少基的骨肉,所以才和我保持距离,
以免日后不小心堕入情网,而无法自拔换个尴尬的下场。

  “龙生,万一再次中了无常夫人的掌,需要孕妇的时候,梁医生还会帮你吗?
她有没有提示什么的?”芳琪问说。

  “这点梁医生倒没有提示,只说限于好朋友罢了,其实她把立场说得如此清
楚,我也不好意思再打扰她,你说是吗?”我反问芳琪说。

  “这倒是…”芳琪惆怅的说。

  “芳琪,不找梁医生的话,万一龙生又中掌,我们去哪找孕妇呀?”巧莲问
说。

  “巧姐,这个问题你还是问龙生本人比较清楚。”章敏酸溜溜的说。

  “哈哈!屋子里全都是女人,还要老公出外找孕妇?”我忍不住笑了一笑说。

  “对呀!我们要聚体受孕,要不然可给龙生有个出外找女人的借口了!”章
敏恍然大悟的说。

  “那你还不赶快和龙生上房间,哈哈!”芳琪笑着章敏说。

  “琪姐,你又戏弄我了…”章敏嘟起小嘴说道。

  “哎呀!章敏呀!就算怀孕我们也要分开才行,不能聚体怀孕呀!”巧莲说。

  “巧姐,生孩子也要分先后次序?”章敏惊讶的问说。

  后宫的麻烦,终于出现了,孩子的排序,更是一个大问题,看来我的忧虑不
是不存在的。

  “不!聚体怀孕,聚体产婴,当然是件快事,问题是全都一块生了,当龙生
需要孕妇的时候,到哪找呀?”巧莲忙解释说。

  哦!原来巧莲指的排序问题,是指安排日期受孕,好让家里随时有个孕妇做
后备之用,而不是我所谓的后宫麻烦问题。

  “哦!明白了!但生孩子的事,不会要我们写出值日表,按期受孕吧?”章
敏脸红的说。

  “傻小妹,怎可能写出值日表按期受孕呢?如果照排队的话,那不是要隔好
几年才生一次?到时候七老八十的,我可不好意思走进产房哦!其实先解决无常
夫人才是最终的解决办法,但我可不是说要杀掉她,起码要废除她的神术才行,
要不然老了怎么办?”芳琪说。

  “琪姐说得没错,无常夫人是要解决的,就看你了,龙生!”章敏说。

  “无常夫人的问题,我自会想办法,给我些时间想想…”我说。

  “龙生,不管你怎么想,千万别再闹出人命,我为你上庭上到怕了”芳琪说。

  “嗯,我明白,对了,巧莲,静宜还没有回来吗?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呢?”
我转换话题说。

  “静宜刚不久前和我通了电话,她说一切安好,叫我们不必担心,我问她在
什么地方,她说暂时不方便告诉我们,只叫我们尽管放心,过几天便回来。”巧
莲说。

  “静宜有什么不方便告诉我们的?会不会受人威胁或禁锢的?为何不叫她直
接跟我说呢?”我发出连串的疑问对巧莲说。

  “不会吧?龙生,听她说话的语气,不像遭人威胁或禁锢什么的,并且感觉
她在街上拨给我,我想不会有危险吧,还有她说很快会联络你。”巧莲解释说。

  “巧姐,要不我们报警吧…”章敏提议说。

  “不要…不好…”巧莲惊慌的说。

  巧莲的脸色似乎告诉我,她隐瞒了些什么的。

  “巧莲,你是否隐瞒静宜的下落?难道要我启动奇人的感应?”我试探说。

  “不!龙生,你今天元气大伤,别再启动奇人感应…”巧莲急忙阻止我说。

  “好!那你告诉我静宜在什么地方?”我对巧莲说。

  “好吧!反正也是瞒不了你的,静宜在她姐姐静雯的家…”巧莲小声的说。

  “静雯回来了?她在什么地方?快告诉我!”我无名火起三千丈的问说。

  “龙生,我就知道你听到静雯两个字,便会为了娟姐而发狂,所以静宜叫我
千万不要告诉你是对的!”巧莲说。

  “巧姐,有什么事不妨直说,龙生虽然比较冲动,但他面对静雯的时候,还
会有几分冷静的,相信我,不需要过于担心,说出整件事,或许我们会帮到静宜,
她在什么地方?”芳琪说。

  “不用问了!巧莲不说,就让我来告诉你们吧…”我开始启动奇人的感应画
面,但这个起手式只不过用来吓唬巧莲罢了。

  “不!龙生,没必要启动奇人感应,我说给你听就是了,静宜有东酉西要我
交给你,她说娟姐临终前要静雯还给你的,还有静宜可以肯定,娟姐不是静雯所
杀,目前她打探内情,碧姐也很安全,你等一会,我上楼取下来。”巧莲说完转
身便上楼。

  “龙生,什么事都要冷静处理,千万不可意气用事。”芳琪提醒我说。

  “我懂的…”我拿起桌上不知谁的茶杯,一口气便把茶给喝完。

  过了一会,巧莲从楼上走下来,接着把一个精美的盒子交到我手上,我打开
一看,果然不出我所料,里头正是我送给她的戒指和项链。

  “哇!好大粒的钻石,好漂亮!”章敏忍不住发出了赞叹声。

  “今天派米的时候,你见过静宜了?”我问巧莲说。

  “嗯,今天是静宜主动跑来见我,并不是我们约定的,她告诉我因为想了解
静雯的状况,所以找个借口说陪母亲多几天,但是碧姐对娟姐的死很遗撼,没有
脸面来见我们,所以静宜要我们给她一点时间处理…”巧莲说。

  “既然静宜和碧莲都安全,那就让她们好好住上几天,相信静雯不会对亲妹
妹下毒手的,至于这戒指…”我对着戒指可说是睹物伤情,除了发愣的看着,也
不知该怎么处理。

  “龙生,你等我一会,我有些东西也要交给你的。”芳琪说完跑到楼上去。

  芳琪跑到楼上后,大家都沉默不言,只有章敏的目光,一直往我手上的钻戒
瞧,以她的财力,自然不会流露贪婪的目光,但女人天生就是饰物的奴隶,尤其
是对着心爱的男人时候,眼神总会有些渴望感。

  芳琪从楼上走下来,不独有偶,也是把钻戒和项鐽交到我手上。

  “琪姐,你为何…”章敏惊讶的说。

  “这不是芳琪,应该是康妮的…”我说。

  “是的!原本早想交还给你,但总是找不到适当的机会,现在总算可以松口
气,完璧归‘邵’了!”芳琪说。

  “原来每个人都有呀?婷婷你有吗?”章敏问婷婷说。

  “没有…”婷婷小声回答说。

  “哦!婷婷当时还未认识龙生,她怎会有呢?”巧莲急忙说道。

  “嗯,这钻戒原本是邵家排第八所拥有的,既然章敏是此戒指的真正主人,
理应交给她…”我把芳琪交还康妮的钻戒和颈项,转交给章敏说。

  “这…不好吧…我虽然是喜欢,但我可不贪的…”章敏推还给我说。

  “这是邵家身分的象征,怎能和贪字扯在一起,胡闹!”我说。

  “婷婷也是没有呀!那我又怎能收下呢?”章敏反驳说。

  “我自然会补上给婷婷,这点你不用多虑,来!我为你戴上就是…”我说。

  当我为章敏套上钻戒的时候,竟然发现她也会脸红的,然而,亦因她这脸红
一笑,驱走我内心不快的愁绪。

  “谢谢!”章敏垂下头望着钻戒说。

  “婷婷,由于这是美娟的遗物,而她毕竟已是邵家的五姨太,恕我不能转交
给你,但是你可以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受委屈,明早第一件事,我便会把此事给
办妥,不要生气哦…”我对婷婷说。

  “不必麻…嗯,谢谢!”婷婷转口说道。

  “龙生,你打算怎么处置娟姐的饰物,需要我代为保管吗?”巧莲问我说。

  “也好!到时候给美娟陪葬吧…”我把饰物交给巧莲说。

  “不是吧?这可不是普通的饰物,会不会…”章敏欲言又止的。

  “这本来已是美娟之物,陪她入土为安,有何不妥呢?”我说。

  “龙生,章敏说得没错,如果用来陪葬的话,到时候肯定给仵作占为己有,
我想你这个主意是否有些不智呢?”芳琪说。

  “对!以前我曾查过这类事件,不管怎样的小心处理,最终还是落入仵作人
员的手上,失物事小,失意义事大,还是留下来给你或给我们留恋吧。”紫霜说。

  “好吧,那就由你保管!”我把刘美娟的钻戒和项鐽,交给了巧莲保管。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原想上房冲凉睡觉,但师母又有事情要发表。

  “龙生,家里的事谈好了,该谈谈公事吧?”师母说。

  “哦?龙生也有公事谈?哈哈!”章敏嘲笑我说。

  “对呀?我怎会有公事可谈的?”我忍不住笑着说。

  “龙生,你现在是殡仪馆的老板,虽然你不想出面,但总要出来见见公司的
员工吧,况且我听芳琪说,你把地盘交给了章敏的外公处理,那你也要站出来亲
口交待一声,要不然肯定会有争拗的麻烦。”师母说。

  “对呀!龙生,总不能我外公说了算,其他人怎会信服呢?”章敏说。

  “好吧!我明天到殡仪馆走走,哎!原本打算让静宜管理的,现在我想还是
让婷婷和章敏一齐管理吧,紫霜负责里头保安的问题,玉玲你就负责会计部,记
住一点,在殡仪馆范围之内,不管什么时候都禁止嘻笑,即使遇上了麻烦,皆要
‘温和’的脸孔和语气处理,这是我们对苦主的一点尊重,记住了!”我瞪着章
敏说。

  “放心啦!有我在不会有事的!”章敏说。

  “就因为你的身分,我才把殡仪馆交给你管理,好好看着外公的手下呀!”
我说。

  “哼!我还以为你赏识我的办事能力,原来是因为身分的关系。”章敏不满
的说。

  “外公的事到你手上,总好过到我手上吧?”我反问章敏说。

  “这倒是…那你在殡仪馆又负责什么呢?”章敏问我说。

  “我?自然当一个不会很空闲的闲人呀!哈哈!”我说完便上楼去。

  “别走呀!什么是不会很空闲的闲人呀?”章敏大声的向我追问说。

  “章敏,让我来告诉你吧…”婷婷拉着章敏说。

  走到一半,想起朝医生的事,觉得有必要告知芳琪她们一声,免得日后她们
失言,而令江院长或朝医生有些尴尬,于是走回头向她们简单交待一下。

  “哇!朝医生真伟大!”章敏说。

  “如果江院长敢接受朝医生,我认为他更加的伟大。”我说。

  “为何呢?”章敏不解的问。

  “你自己想吧,对了,今天梁医生为何会突然大喝我一声呢?”我问说。

  “你自己想吧!走!我们上楼去!让他好好的想!”章敏拉着大队赶上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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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卷第六章婷婷的内心

  芳琪她们众人被章敏拉到楼上后,我并没有即刻追赶上去,仍独自坐在沙发
上沉思,但脑子里想的,并不是梁医生为何会对我大喝一声的问题,而是想着静
宜和静雯两人,静宜固然令我担忧,静雯则教我痛心,无意中,勾起内心对刘美
娟的思念,恨不得即刻把静雯捉出来问个清楚,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恨不得…

  种种的恨不得冲动,如火球般在心里燃烧,越想就越冲动,当抬起头想仰天
愤不平之际,瞧见天花板垂吊的水晶灯,不禁感到十分的无助,难不成我真会狠
心打在静雯的身上?

  犹豫了一会,倘若为了替刘美娟复仇,肯定会不顾一切,但偏偏这时候,脑
海里却浮现,当晚与她初次共餐,那套黑色蝴蝶结的露背肩晚装,和在邓爵士家
里留有她口红印的杯子,这些都是最要命情根之种,越想将它拔除,却越陷越深,
简直拔不出腿来,此刻脑海里又浮现,她低胸领口隙缝处所露出的雪白乳肌,还
有那短裙内微微合拢的腿内春光。

  刹那间,几个诱惑的回忆,体内的怒火,成了焚身的欲火,奇妙的是,挑起
欲火的魔鬼,则不是静雯在浴室,一丝不挂的诱体,而是与她初次接触的情景,
或许这就是情根种子的威力,简直比一见钟情的杀伤力还要大,幸好,理智还算
清醒,没因欲火的作祟,而忘记刘美娟惨死之冤,最后决定上楼找娇妻慰藉,免
得入魔。

  小龙生可能知道此刻上楼是找娇妻倾诉胯下情,所以显得特别的兴奋,并且
迅速挺起头,当来到房间的门口,勃得更加的起劲,似乎想与底下的脚趾冲刺过
终点,难怪有人说小动物特别有灵性,不巧它面前有两层裤障,要不然便会知道
是门硬,还是它的头硬。

  答案的结果,肯定是门硬!因为它装备了一道锁,而这道锁竟然有未卜先知
的技能,早已预先挂上“请勿打扰!”的休战牌子,小龙生不但费解,连我这个
大龙生亦感到茫然,最后唯有用古代的手语“敲门”。

  开门的美人肯定是芳琪,毕竟只有她会和我开这种玩笑,亦只有她有这份胆
量。

  “这鬼主意是你想出来的吧?”我站在门口的隙缝说。

  “风水大师,不妨为你自己测个卦,落红之日,该见什么人呢?”芳琪笑着
说。

  “落红之日?你指的是婷婷?”我想了一会说。

  “果然是风水大师,既是天意,那不可反其道而行,今晚还是到落红之女的
闺房吧,告诉你,巧姐已将交杯酒摆在婷婷的房间里了,快过去吧…”芳琪说。

  “你们…哎!婷婷下面受了伤,今晚不能再受宠了…”我无奈的说。

  “死龙生!哼!章敏!你赢了!”芳琪气坏大声的说。

  “哈哈!我都说了!今晚肯定有人给我按摩!乐死我了!”章敏手舞足蹈的
说。

  “怎么了?”我不解一问说。

  “我和巧姐与章敏打赌,我们赌你是个有良心的人,今晚绝不会冷落婷婷,
而章敏赌你只想着做爱的事,不会顾及婷婷冷落的感受,今回我可看错人,害我
和巧姐要为章敏按摩三十分钟,哼!”芳琪说。

  糟糕!千年道行一朝丧呀!不行!必须马上反驳,保住情圣的招牌!

  “我就是有良知才会怜香惜玉,而不到婷婷房间去,怎能说我满脑子只想着
做爱的事,你身为大律师,小儿科的反驳技俩,难不倒你吧?”我既反驳又奉承
的说。

  “狡辩!要是你有良知,懂得怜香惜玉的话,那你便会主动要求陪伴婷婷,
绝不会说出今晚不能再受宠的一番话,我宁愿输也不想为你强词夺理的争辩。”

  芳琪正气凛然的说。

  “你生气了?对不起!”我见形势不对,随即婉转道歉的说。

  “哈哈!被我吓着了吧?嗯,算是出了口气,其实这只是个小玩意,我又怎
会生气呢?你今晚还是好好陪伴婷婷,而今她举目无亲,今日又失身于你,那你
便是她最亲的人,有责任让她多感受温馨之情,令她感受到这里是她真正的家。”
芳琪打开门说。

  奇怪?芳琪怎会突然对我说起婷婷的感受呢?难道我真是忽略她的存在?

  “你们觉得婷婷对此家很陌生,至今仍是无法融入这个大家庭?”我好奇一
问说。

  “龙生,你对女人很细心,亦很懂得女人需要什么,但你对婷婷就少了一份
关怀,难道你没有察觉婷婷到了邵家,虽然答应当九姨太,但她的一举一动,除
了当自己是私家护士之外,就是报恩的影子,我们不能说她没有动情于你,但你
所给她情的意识,则是恩情多过爱情,她心里不会好受的。”芳琪说。

  “是呀!章敏虽然到了邵家只是几天,她也瞧得出问题的所在。”巧莲说。

  “哎!看来我真是忽略了婷婷的感受!真该死!”我惭愧的说。

  “别这么说,最近家里发生不少事,我们还不是一样忽略了婷婷,幸好有章
敏的提醒,她还说今晚是最好的时机,不过能否让婷婷温馨融入这个大家庭,这
可要看你今晚的表现了,总之,别令我们失望,这个拿去应该会有帮助。”师母
说。

  师母交了个珍珠吊坠给我,使我想起了总统千金珍纳小姐,当日离别香港的
时候,她将身上的珍珠项链送了给我,并且要我给女朋友送上一粒,而此刻手上
的珍珠吊坠,正是我要师母代为镶嵌的,现在可说是大派用场。

  “珍纳小姐送给我们的珍珠?”我问说。

  “是的!如果你觉得这个设计款式没有问题,那其它的便依照这个款式镶了,
如何?”师母问我说。

  “不错!款式挺高贵的,没有问题!但我对婷婷该说些什么呢?”我无助望
向章敏的身上,企图想得到她的意见。

  “你这个死龙生!对一个女人关怀,还需要事先讲好的吗?只要真心真意就
行了,即使是七出之条,三从四德、相夫教子的训话,也能代表你对她身分的重
视,但这种话千万别对我说就行了!快去吧!关门!”章敏随手把门给关上说。

  “碰”的一下关门声,好比下课的钟声似,表示我刚上完人生的一课,里头
的章老师虽是凶巴巴的,但她确实令我悟出个大道理,并且给我了另一个警惕的
提示:大道理则是需要多关心身边的人:警惕的提示则是别把紫霜当成了保镳。

  独自步向婷婷房间的走廊上,心里头不禁对章敏有了另一个评价,她的性格
虽然火爆且容易冲动,但处事能力绝不低于一般人,起码她已把我龙生看透了,
而且是彻底的看透,同时对身边的人和事物,更有见微知着的能力,绝对有资格
当个女强人,看来她在赌船上能站得住脚,亦并非全靠外公的势力所支撑。

  对呀!忘记章敏长有一对明亮的丽眼外,和那高挺的鼻尖,眼睛大表示察觉
能力强,灵巧的眼珠,表示心思聪敏,轻易便能瞧出对方的心思,鼻挺表示容易
冲动,鼻子尖则喜欢追问找答案,和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精神,倘若男人娶到这种
女人当老婆,除非天生不喜欢或不懂得撒谎,要不然不被问死,亦会被烦或缠死。

  哎!看来我在女人堆里,除了找到性感的身材外,同时亦找到了麻烦二字,
恐怕要开始学习不撒谎,要不然每撒一个谎,便要用纸和笔记下来,总之,女人
麻烦就对了。当走到婷婷房间的门前,正想敲门之际,却犹豫了几分钟,然而,
这几分钟的犹豫,并不是想着进房间后该说些什么,而是内心涌起了惭愧的惆怅,
此刻才发现,原来有时候敲门也需要很大的勇气。

  最后,婷婷的房门还是给我敲响了,而她当然也把房门给打开,今夜的她,
身上穿着艳红色的低胸睡裙,而透薄的衣料告诉了我,里头上下皆是真空,胸前
两团饱挺的弹乳,固然诱惑非常,而那两粒娇嫩且羞怯的乳头,更教人垂涎三尺,
再往她下体一窥,原本玉腿之间所透视出的黑影,将是透视睡裙的卖点,可惜她
腿间,原有的那撮诱美曲毛,已被无情剃刀给刮下,幸好她那修长的美腿,和性
感诱惑的身段,足够掩盖腿间美中不足之处。

  “是你?”婷婷脸露惊讶的表情说。

  “我们不是这样站在门口说话吧…”我说。

  “哦!”婷婷如梦初醒般的走入房间内,不再以娇美的身材挡在门口。

  真要命!婷婷这个转身,竟将两团雪般白的弹臀,在我眼前左晃右荡的,瞧
得我的双眼快要喷出火焰似,当走进房间几步,女人护肤品的芳香味,扑鼻而至,
而这股无形无色的香味,正是欲火的引爆品,然而,半夜三更在美女的闺房内散
发,更是无坚不摧的销魂香,看来今晚能否怜香惜玉,将是我历来最大的考验…

  “不对!是芳琪她们故意安排对我的奖赏?还是为我设下的考验陷阱呢?”

  我心里惊觉的说。

  “你先坐一会…”婷婷拿着衣服走入洗手间。

  “慢!你到洗手间做什么?”我即刻捉住婷婷说。

  “我…我不知你会到来…所以想把…睡裙给换了…”婷婷脸红的说。

  “不!你穿得挺好看嘛,况且又是在你的睡房里,挺合适的,过来坐,对我
何必害臊呢…”我把婷婷拉到沙发上。

  婷婷脸羞羞的陪我坐在沙发上,而我对着她这张羞答答的脸孔,反而显得有
些不习惯,但又有点亲切感,或许她和紫霜一样,码头那一战,已在我心中竖立
起勇不可挡的形象,而今瞧她穿上如此性感的香艳睡裙,不禁开始怀疑自己,到
底是不习惯,还是不知所措?

  “怎么了?我想…我还是把睡裙给换了…”婷婷善垂下头细声的说。

  “不!这套睡裙穿在你身上很美,我刚才只是被你羞怯的神情,勾起与你在
病房的回忆,所以…”我说。

  “病房的回忆?哪一次?”婷婷感兴趣的说。

  “就是我压在你身上那一次…”我说。

  “原来我俩还有值得回忆之事…”婷婷叹了口气说。

  “婷婷,你怎么会说,我俩没有值得回忆之事呢?你没事吧?”我关心问说。

  “没什么,只是心中感慨罢了,人生如戏,或许我俩之间少了恋爱那部份。”
婷婷说。

  “莫非你一直在逼自己接受我?”我心中一惊问说。

  “我…我…”婷婷双眼红了起来,泪水似乎即将涌出,小嘴始终吐不出第二
个字。

  “想哭就哭吧…我乐意用肩膀承接你的眼泪…哭吧…”我说。

  “我…我…呜…呜…”婷婷忍不住把脸扑到我的肩膀上,大声痛哭。

  “这里没有外人,只有我一个,尽量的哭吧,将心中的委屈全哭出来吧…”

  我轻抚婷婷的秀发说。

  “我…我很痛苦…姐姐舍我而去…呜…留下孤零零的我,身旁没有半个亲人
…而我一直所尊重的师傅…却变成杀姐仇人…呜…帮我的江院长…要我为他通风
报信…所有人都利用我…没有一个值得我信赖…呜…呜…”婷婷痛哭抽泣的诉说。

  果真被章敏说中了,婷婷一直忧郁渡日,心里一肚子的不愉快和苦水,皆无
对象倾诉,而我这位所谓的情人,竟丝毫然没有察觉她的感受,还想着如何得到
她的身体,真是惭愧中的惭愧,看来要尽快想个法子安慰她,和解除她心中的烦
忧,最好是想出一个令她有信心为依靠的藉口。

  “傻婷婷,你怎会孤零零一个呢?这里是你的家,有多位爱护你的姐姐,和
疼爱你的老公,你知不知道当日在医院,我没有和梁医生发生关系,主要的原因,
皆是心里想的最后还是你,所以打了退堂鼓。”我说。

  “真的?”婷婷听我这么一说,抬起头带着疑惑的眼神,深深凝望的说。

  “嗯,别把我和梁医生的秘密告诉任何人,你看…”我从口袋掏出师母交给
我的珍珠吊坠说。

  “这…”婷婷望着我手上的珍珠吊坠说。

  “送给你的。”我把珍珠吊坠交到婷婷的手上。

  “送给我?这是珍纳送给你和各位姐姐的珍珠吗?”婷婷惊讶问说。

  “嗯,这个珍珠吊坠,可是第一个镶成品,芳琪她们还没得到,现在我先把
它送给你,以表示我重视你的存在和爱意,希望你会喜欢。”我把婷婷搂在怀里
说。

  “没想到你把珍珠送了给我,真是受宠若惊,但第一个便送了给我,感觉不
是很好吧,我怕她们会不高兴。”婷婷说。

  “胡说,芳琪她们怎会如此小器,告诉你吧,先送给你是她们的意见,表示
她们对你疼爱之心,加上这粒珍珠,表示你在邵家的身分象征,我又怎会不把它
送给你呢?”我解释说。

  “是姐姐们主动要你先将珍珠吊坠送给我?她们对我太好了…”婷婷感动的
说。

  “嗯,芳琪她们都很关心你,顺便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已和父亲谈妥,他会
认你的姐姐做干女儿,日后她的骨灰会摆入邵家的祖坟里供奉,这不但是父亲对
你身分的重视,更是我对你爱屋及乌之心。”我说。

  “嗯…谢谢…我代姐姐多谢你们…”婷婷十分激动,且流下两行晶莹的泪珠
说。

  “婷婷,现在邵家上下的人对你无微不至的关心,你不会再感觉孤零零了吧?
是吗?”我在婷婷的眉心亲了一下说。

  “嗯…龙生…我…”婷婷激动的突然向我大力搂抱,并把两片湿唇贴到我嘴
上,合上眼眸向我索吻,而那芳香灵活的小舌,亦在四唇的紧贴下,肆意挑弄起
来。

  婷婷芳香的小嘴和香舌,向我发出狂热的攻势,身体更刻不容缓压到我身上,
而胸前那对弹挺的丰乳,亦直压于我的胸膛,弹柔盈丰的贴摩,很快又将我体内
的欲火再次燃起,虽然她脸上仍挂着两行晶莹的泪水,但我知道她是陶醉的。

  “噢!”婷婷突然叫了一声,尴尬的把跨在我身上的玉腿移了下来,并小鸟
依人般倚在我身旁。

  “怎么了?”我问婷婷说。

  “没什么,它…顶住我罢了…”婷婷脸红逃避我的目光说。

  “哦!它总是十分俏皮,对了,这瓶酒是巧莲拿进来的吧?”我说。

  “是呀!你想喝吗?”婷婷问说。

  “我想喝?难道你不知道巧莲摆放这瓶酒的意思?”我故意一问说。

  “知道…巧莲向我说了…”婷婷点点头说完后,走过去把酒开了。

  望着婷婷的背影,除了苗条的身段外,翘起的弹臀最为性感,相信亦只有她
的屁股,可以和巧莲一比高下,或许她的青春略胜巧莲,但胸部则巧莲强劲多了,
正当想着胸部比较的问题,婷婷正好拿着两杯酒迎面走过来,而她胸前那对弹实
的丰乳,透过薄薄的蕾丝睡裙,若隐若现的轻轻荡晃,镂空的短的裙角,又恰好
贴在蜜桃两寸之位,加上两旁雪白的腿肌衬托下,面对如此诱惑的尤物,我已…

  “来,喝杯酒…”婷婷小鸟依人般倚到我身边,并把美酒送到我手上。

  “来!祝我们喝过交杯酒,白头偕老,永结同心!”我说。

  “嗯…”婷婷微微一笑,将手绕过我的手后,便把酒一干而尽。

  喝过这杯酒,难免又热吻一番,但这数分钟的接吻,真是只限于湿吻,并没
有抚摸什么的,因为两人缠绕的手仍拿着酒杯,彼此都不愿分开,不过,最后还
是把手放下,紧贴的香唇也慢慢分开。

  “刚才怎么傻乎乎看着我?”婷婷脸经羞怯垂低头,轻轻的问我说。

  “因为这套睡裙穿在你身上,实在美艳动人,所以不知不觉给你迷住了,我
相信世上亦只有性感的你,才得以令它大放艳彩,对了,酒是巧莲为我们准备的,
这套睡裙也是她为你准备的?”我说。

  “不!这套睡裙是我日前买下的。”婷婷脸红的说。

  “哦?这套红色睡裙是你自己买的?你一向不是不喜欢鲜红之色吗?”我说。

  “原来你平时也有留意我,没错,我比较喜欢清淡的颜色,但在医院的时候,
曾听人说过,女人洞房的夜晚,要穿大红之色的睡裙,那丈夫便会鸿运当头,里
头真空,丈夫往后便一切顺利,不会遇上什么障碍或麻烦,但是…”婷婷欲言又
止的,急把粉红的脸颊垂下,羞怯的不敢往下说。

  “但是什么呢?”我好奇的追问说。

  “真的要说吗?”婷婷抬起嫣红的秀脸问我说。

  “嗯…”我点点头的把酒斟满说。

  “他们说…听好是他们说,不是我说的…”婷婷又羞怯的说不下去。

  “我知道了…他们是指在医院说此话的人,而不是你,那他们到底还说些什
么了,快说嘛!”我说。

  “他们说…说…要丈夫…亲手…把…把大红睡裙…脱…下…才会得到妻子的
祝福和好运…”婷婷羞得急忙把脸垂下,并传出沉重的鼻息声。

  “哦!说此话的人肯定是好色的男病人吧?但我愿意听他的话。”我笑着说。

  “不!是女病人说的,别胡乱瞎扯!”婷婷撒娇的说。

  “好!我不胡乱瞎扯,是好心的女病人行了吧,那你今晚当是洞房夜了?”
我说。

  “嗯,我今天失身给你,所以认定今晚是我一生中的洞房夜,虽然没想过你
今晚会来我的房间,但我还是穿上这套睡裙,当是尽了做…做…妻子的责任。”

  婷婷说完后,忙把头钻到我的胳肢窝里。

  “婷婷呀婷婷!你就是我的妻子,有什么好害臊的,何况还是在闺房里说,
没什么好害臊的,不过,我要多谢你给我的祝福,和尽妻子之职的精神,谢谢,
可惜,你下体已受了伤,今晚的洞房夜,不能再做爱,但这件如此有义意睡裙,
我必会亲手为你脱下,起码今晚算是我第一次过的洞房夜,是个难忘的回忆呀!”
我说。

  “没关系,今晚我们可以做爱,我可以忍受的…”婷婷说。

  “婷婷…”我万分感激的说。

  “我们上床吧…”婷婷脸红的说。

  “好!但今晚不可做爱,我不想你难受…”我关怀的说。

  “既使不做爱,你也要亲手把我的睡裙给脱了吧?”婷婷拉着我的手走到床
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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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妻子的祝福

  婷婷听了我的甜言蜜语之后,相信她往后留在邵家,已不再只存有报恩的心
态,应该可以很踏实当她的九姨太,而且亦会深深感受我对她的爱。此刻的我,
暗地里不禁要称赞自己的手段,不过俘虏女人芳心这一套,我一向很有自信,唯
独对付冷热无常的静雯,却无计可施,甚至可以说是束手无策。

  性感的婷婷,将我牵到床边的时候,羞答答将发红的脸颊垂下,等待我为她
脱下红色的性感睡裙,正当提起手想解开睡裙胸前的蕾丝蝴蝶结之际,她那饱胀
且高耸的乳峰,似受到强烈急促的心跳,开始起伏不定,一波未停,一波又起的,
逗得我面热手烫,心猿意马。

  婷婷偷偷窥了我一眼,羞怯的她,随即转过身背向我,以逃避我对她胸前弹
乳的窥视,但她这么一个转身,我那竖起的大龙根,不偏不倚,正好顶在她的丰
臀上。

  “怎么…还不…动手…”婷婷转过身背向我,并闪避龙根对她丰臀怒顶的说。

  “婷婷,是否该冲个凉才上床呢?”我说。

  “嗯…抱歉,没想过你今晚会到我的房间,所以没有为你准备睡衣,我这就
去为你拿过来,你先去冲个凉吧…”婷婷脸红的说完后,急着脚步走出房外。

  婷婷离开后,我脑海里不停的想,今晚是否与她ML的问题,倘若不体谅她今
天被我插伤,仍要强行与她ML,她自然不会有所怨言,但如此残忍的对待她,心
里始终过意不去,亦实属不该,毕竟她是我的女人,绝不能让她受苦,最后,决
定今晚搂搂抱抱算了,来日方长嘛!

  冲凉冲到一半,浴室的门有人推开,想必婷婷给我拿毛巾进来,但她没有对
我说什么,很快便静悄悄的离开浴室。

  冲凉后,走出浴室,意外地发现电视闪了一闪,我可以肯定,婷婷不想让我
瞧见萤光幕播放的节目,或许是不想破坏气氛,亦有可能是观看情色片,目的想
培养床上xa情绪的需要,假设不幸是后者的话,那她蜜洞肯定是很痛,所以才会
自我刺激一番,以增强欲念,达到对性的渴求。

  “看什么节目?”我走到床边说。

  “没什么,新闻罢了…”婷婷走下床为我端上杯酒。

  接过婷婷端上的酒后,搂着她坐在床边,两人共饮一杯酒,情意绵绵够浪漫
的,不巧,却被我发现枕头底下的光碟遥控器,看来她刚才应该是播放光碟,但
这个时候没理由观看影片的,莫非被我猜中,她想从情色片子中找寻生理刺激,
以便对xa产生渴求,欲降低下体疼痛的心理负担?

  婷婷拿了我手中的酒杯放到一边,接着上前把灯光调暗,慢慢的走回我身边,
再次小鸟依人般倚到我怀抱里,然而,望着她那闭月羞花的俏容,心中不禁有些
懊悔之前为她开了胞,要不然此刻为她破处,那将是多么美妙的事呀!

  突然,一只冰冷的玉手,从我的膝盖上慢慢向上攀沿,每当移前一寸,我的
心跳就加速一次,而这只似有魔力的玉手,虽然慢速攀行,但转眼间已摸入围在
我腰下的浴巾内,顿时,两旁腿肌涌现万蚁爬行的快感,而淘气的龙根,不但兴
致勃勃,沸腾高举,还特命双腿张开,以方便呵护玉手的潜进,然而,面对如此
刺激且高超的挑逗手法,六神无主的我,只能任由对方鱼肉,而欲罢不能…

  “啊!”冰冷且有些颤抖的玉手,终于握住擎天一柱的龙根,此刻,全身沸
腾的欲血,也同一个时间涌入八寸的空间里,不由自主的我,忍不住发出一句贱
淫声,婷婷这时候亦和我一样,双双发出急促的鼻息声。

  “好大…”婷婷的玉手摸在八寸多长粗壮的龙根上说。

  婷婷虽是微声细语的说,但她那娇声妩媚之态,是多么令人陶醉,她那细嫩
的玉手,更教人情不自禁,心猿意马的开始迷失自我。

  “婷婷…”我呼唤她的名字,以掩饰内心澎湃的冲动。

  “来!”婷婷再次将我的手,摆在她睡裙胸前的蕾丝蝴蝶结上,虽然两座高
耸的乳峰,同样随着心跳起伏不平,但今次她可是镇定多了,不再逃避我的目光,
甚至盼望我能尽快解开她胸前的蝴蝶结,而她潜在我下体浴巾内的玉手,此刻亦
摸向春丸的位置,并且利用纤细的指尖,轻轻烫抚。

  春丸受到挑抚的我,在极度快感的兴奋下,终于解开婷婷胸前的蕾丝蝴蝶结,
没想到只是轻轻一拉,遮掩两座RT的低胸镂空蕾丝,如凋谢的花朵般,各自垂至
一边,导致胸前空隙之处,扩大了几寸空间,而这几寸空间,亦很快便被弹实丰
盈的乳肌所霸占,形成一幅霸乳欲火图,教人看了心迷神惑,无法自拔。

  “你的也好大…”我双眼发愣凝望胸前雪白的乳弹,并咽下口水称赞的说。

  “那你还不…”婷婷将我的手移到挂着红色吊带的粉肩上,显然要我将她睡
裙的吊带拉下,倘若吊带被拉下,那她身上的睡裙便会自动滑下,而她惹火的身
段,便会无遮无掩暴露于我面前,到时候恐我怕会失去理智,不顾一切将她占有。

  “不!留待明晚吧,我不能让你下体再受苦!”我悬崖勒马的说。

  “你忘记刚才说过,即使不做什么,也会把我身上的睡裙脱下…”婷婷脸红
的说。

  “嗯,对!今天的你很特别…”我忍不住往她两片湿唇,送上一吻,继而摸
向她的粉肩,并将手插入两条红色的吊带里,再往肩外一推,睡裙的吊带便滑下
粉臂,而她身上的性感睡裙,亦随着吊带的滑落,慢慢往下移,弹乳上的嫩小奶
头,亦暴露于我眼前。

  婷婷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竟在这时候挣脱我的怀抱,站在我的面前,然
而,她这么一站,原本滑落至她腰间的睡裙,自然而然,从丰腴的弹臀滑落玉腿,
接着掉落地面,成了一丝不挂的赤裸裸美人儿。

  “美…真美…”我咽下了口水,情不自禁对婷婷发出一句赞叹。

  突然,婷婷整个人压到我身上,并刻意将我推到至床上,紧接丰若有肌,柔
若无骨的芳香玉体,带着一对丰盈的弹乳,如泰山压顶的压在我的胸膛上,而两
片珠唇如下雨般,盲目的在我脸上索吻,似乎不让我有少许抗拒的空间,果然,
腰下的浴巾,已在她五指的搜索下被抛落地面,而灼热的肉冠上,仅有温柔的冰
指…

  媚眼半合的婷婷,终于将两片湿唇,停留在我的嘴上,并且肆意向我索吻,
所谓最难消受是美人恩,正当我把舌头挑入她樱桃小嘴之际,突然觉得龙根黏答
答的,于是偷偷朝下体望了一眼,发现两条大腿则被婷婷滑嫩的腿肌紧夹,而我
那擎天一柱的龙根,正被光秃的蜜桃,一上一下的烫摩,肉冠发出奇痒难当…

  “呼…呼…”婷婷热吻中,偶而发出隐隐的喘息声。

  “婷婷…不要…你会很痛的…”我挣脱婷婷小嘴的香唇,改而吻在她的香腮
上,并且双手将她紧紧拥抱,送上关怀呵护之言。

  婷婷不但没有回答我的话,反而挣脱我的怀抱,停止火辣辣的亲吻动作,并
且把微微颤抖小手盖在我的脸上,企图想遮挡我的视线,但凭她那只小手,又如
何能把我视线全数遮掩,毕竟仍有隙缝之位可做窥视,然而,不窥犹可,一窥则
陷入欲罢不能的情感欲海之中…

  原来婷婷吸了口气,微微分开跪在我腿边的双膝,一手掰开蜜桃的花瓣,另
一手捉着我那勃硬的龙根,准备将蜜壶的小道套在肉冠上,正当肉冠触碰到暖烘
烘的蜜洞,我再也不能视若无睹,一个急速翻身,双手将她搂抱反压在床上。

  “不!你下面之前已被我插伤,绝不能再让你留下ML痛苦的阴影,这样对你
往后生理会有所影响,记住,爱并非一定要用做才能表达的。”我说。

  “龙生…”婷婷张开双手,将我紧紧环抱入怀。

  “婷婷,今晚我们睡觉就好,别再想那回事。”我压抑内心的欲火说。

  “不!你还没有解决,这样就睡觉你黎很难受的,要不然我用手或…口…帮
你解决吧…”婷婷脸红细声的说。

  “不好吧,你今天也够累的…”我说。

  “嫌我的技术不到家是吗?如果你不接受的话,那你今晚回去自己的房间睡,
我不想你难受到天明。”婷婷说。

  “生气了?”我小声的问说。

  “不是生气,是不想你憋着难受…”婷婷嘟起小嘴说。

  “嗯…那好吧,麻烦你了…”我点头答应说。

  “那你躺下吧…”婷婷抱着我亲了一下说。

  “你别动,就这样吧…”我说。

  “就这样?这怎能…”婷婷不解的问说。

  “这样不就行了吗?”我慢慢移动身位,双膝分别跪在婷婷两边粉肩旁,而
龙根则压在她的粉脸上,吓得她有些花容失色的,迫不及待将龙根握于手里。

  “真的好大、好烫…”婷婷凝望我的龙根说。

  “你在医院面对那么多病人,有没有见过比我大的?”我故意戏弄婷婷说。

  “当然没有,即使有也没你那么粗壮,难怪琪姐她们会说…”婷婷欲言又止
的。

  “芳琪她们说什么了?”我好奇一问。

  “琪姐她们个个都说,你床上能强劲,好几次被你弄得下不了床,隔天还不
想上班,对了,这个秘密你知道就好,别告诉她们我说了给你听。”婷婷认真的
说。

  “好的!可以开始了吗?”我笑着说。

  “嗯…”婷婷脸红作状咽了一口口水,接着便张开樱桃小嘴,慢慢将肉冠含
入嘴里,她一边含、一边就皱起眉头,或许龙根对她小嘴来说,真是太大了…

  婷婷的口技,始终不是很理想,吞吐之间,偶尔碰到牙齿,破坏了气氛,但
她两片湿润的珠唇,倒有被骚起痒的快感,而饱塞于小嘴内的诱景,则是一支强
劲的催情剂,不知不觉,我就被她催情的一面,开始冲动起来,原本闲着的双手,
此刻已开始揉搓她的弹乳,龙根亦在她的小嘴里开始抽送。

  “啊!咳!咳!”婷婷突然护着喉咙,咳了几声!

  原本陶醉在揉搓弹乳的我,被婷婷几下的咳嗽声所惊醒,急忙转过头望了她
一眼,瞧见她咳得蛋脸涨红,眼下还有几滴泪珠,刹那间,我才惊觉刚才得意忘
形,导致抽送过于猛烈,插得过深,顶住她的喉咙给噎住了…

  “抱歉!刚才我…”我急忙送上关怀的慰问。

  “没关系,我们继续吧…”婷婷用床头的纸巾,抹掉嘴上的唾液后,伸手往
我腿间搜找龙根的位置。

  “婷婷,倒不如这样吧…”我起身倒转了位置,改用侧躺的姿势,同时将她
的身体拥入怀里,并将她的左脚绕过我的肩膀,而我的左脚亦绕过她的头,此刻,
两人下体的重要部位,已紧贴在对方的面前。

  “不要…羞…”婷婷撒娇的叫了几声!

  灯光虽然微暗,却无法掩饰婷婷蜜桃受伤的程度,两片花瓣红肿一片,实在
难想以想像,蜜道内红肿的状况,会有多严重的情形出现,我见犹怜之下,亦对
自己野兽般的行为,感到十分的惭愧。

  “哎!婷婷,你受苦了…”我说完后,迫不及待伸出舌头,舔向花瓣红肿之
处,希望经过我的呵护,能减低婷婷的痛楚,同时希望能尽快早日康复。

  “嗯…”婷婷低吟了几声,没再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并且开始舔着龙根,
一进一出的吞吐,而我舔了几下蜜缝之后,发现蜜壶流出的香液挺多的,于是使
劲吮吸了几下,婷婷哀怨的叫床声,随即响了起来。

  “不要…很痒…嗯…”婷婷的屁股往后缩,但很快又迎回我的嘴前,看来她
嘴里说的不要是假,要我为她止痒才是真,于是紧扣她的弹腿,掰开两片花瓣,
将舌头塞入蜜洞内,肆意疯狂的挑弄和吮吸,希望今次的痛快,能补偿她开胞之
痛。

  “噢!噢!我…我…”婷婷突然挣扎了几下,蜜桃开始颤抖,接着在我嘴上
喷出暖烘烘的春液,继而将我推开,她自己则全身酸软的躺在床上,不停的喘气,
屁股偶尔还发出几下剧烈性的抽搐,看来她的高潮已经降临,是该让她休息一会
了。

  趁婷婷休息的时候,我亲自拿起纸巾为她善后,一来表示夫妻的恩爱,二来
感谢她一直对我的爱护,当我拿着纸巾正要抹下湿透一片蜜桃之际,婷婷出手阻
止。

  “让我自己来吧…”婷婷脸红羞怯的说。

  “爱妻累了,好好躺一会,让我为你效劳…”我发出会心一笑的说。

  “怎么好意思…”婷婷坚决不肯松开遮掩腿间的小手说。

  “两夫妻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是夫妻间的一种恩爱嘛!”我示意婷婷移开
腿间的小手说。

  “可别告诉琪姐她们…你为我…”婷婷犹豫了一会,脸羞羞把遮掩腿间的小
手移间,并且把双腿悄悄张开的说。

  我小心翼翼为婷婷抹去蜜桃上的蜜汁,没想到下体受伤的她,蜜汁倒流出不
少,而且轻抹的时候,偶尔还会发出几句低吟,看来邵家又多了一位性欲强的女
人。

  “你也抹一抹吧…”婷婷看着我为她善后完毕,随即拿起纸巾为我脸部善后。

  “你的水真够多的…”我故意戏弄婷婷说。

  “还不是给你挤出来的,居然还取笑我…”婷婷撒娇的说。

  “嗯,言归正传,洞房夜出现了高潮,相信你也该心满意足,这下可以睡了
吧?”

  “你又取笑我了,虽然我已经什么,但它仍是没有睡意,是否我的功夫不行,
导致它无法得到释放呢?”婷婷摸向我高举的龙根说。

  “婷婷,床上这玩意没说行与不行的,熟能生巧嘛,倘若和巧莲静宜二人相
比,你当然比不上她们,但不需要放在心上,芳琪以前的功夫也和你一样,后来
她向巧莲学习,现在功夫亦挺好的,你有兴趣的话,不妨向巧莲请教,至于小龙
生没有睡意,也没有关系的,只要熄了灯,盖上被,它便会乖乖听话睡觉。”我
说。

  “不!今夜我睡在身旁,就不能让你或它,饱受欲火的煎熬,我想…”婷婷
欲言又止的垂低头,似在犹豫些什么的。

  “想怎么样了?别卖关子,说下去嘛…”我追问婷婷说。

  “我…我…我今昨想把…后…面…交给你…”婷婷说完后,即刻用枕头遮掩
羞红的脸蛋。

  婷婷这么一说,令我大吃一惊,相信很多人的妻子,不会在洞房之夜,要求
丈夫玩后庭,这可是难以回答的问题,但却让我偏偏遇上,如果答应等于没有怜
爱之心,不答应等于不尊重妻子的决定,今回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婷婷,我没听错,你指的是这里?”我摸了她一下屁眼说。

  “嗯…是啦!”婷婷拿走枕头向我点点头,接着又将枕头掩在脸上。

  “你怎会有此想法呢?”我好奇一问说。

  婷婷听我这么一问,拿开遮掩脸上的枕头,以凝重的神情望了我数秒钟。

  “章敏做到的,我都想做到…”婷婷很认真的说。

  “婷婷,我可要说明一点,之前我对章敏说交出后面,那才算是邵家的姨太
太,可是存心戏弄她的,你可别当真哦!”我澄清的说。

  “这点我当然知道,不过,虽是你存心的戏弄,但章敏确实已经做到,所以
我也想和她一样做到,希望你能明白我心理所想的…”婷婷说。

  “婷婷,其实章敏一向待你很好的,希望你不会与她结怨。”我说。

  “龙生,你误会了,我和章敏怎会结怨呢?只不过现在家里除了她之外,已
没有人可用来与我比较的对象,霜姐武艺高强,心法亦是她传授给我的,所以根
本无法与她较量,巧姐和几位姐姐,不管学识或人生经验,强出我几百倍,同样
是无法相比,唯有章敏我深感兴趣,是良性的争斗,你大可不必担心。”婷婷说。

  “哦!这回我明白了,原来你是心里烦闷,想找个对象争斗一番,除了调剂
枯燥的心情外,时时刻刻,提高战斗的精神,莫非这也是天狼君以前要你们做的?”

  “嗯,可以这么说,以前我们十二圣女,个个沉默寡言,内心却争斗不停,
尤其是武学神术方面,更是拼命苦练,以求排在对方前头,但私底下我们却情同
手足,好比我和章敏的关系,只想斗赢她罢了,对了,霜姐不是也有这样习惯吗?
难道你不曾发觉?”婷婷问我说。

  当听见婷婷说紫霜也有斗争的心态,我才懂得仔细想想,发觉她说得没错,
平时紫霜偶尔也会做出一些,常人无法做到的动作,相信这就是她所说的战斗心
态。

  “是呀!紫霜和你的心态一样,时时刻刻,提高自己的战斗心,而我在家里
却找不到一个对手,真寂寞!”我苦笑的说。

  “笨蛋!我和霜姐提高战斗心,目的还不是为了保护你,和家里上下的人吗?
你何需还要保护自己呢?”婷婷嘲笑的说。

  “嗯,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对了,你想和章敏看齐,难道你不怕痛吗?

  当日你可在场哦…“我取笑婷婷的说。

  “龙生,悄悄告诉你吧,你看…”婷婷找出光碟遥控器,开始播放影片给我
看。

  影片的内容主要是后庭的剧情,这一看,可恍然大悟,原来婷婷一直备有xa
光碟,不但可以活学活用,需要的时候,亦可增加自慰乐趣,真亏她想出此一举
两得的法子,不对,之前她急着要我为她破处,难道想在萤光幕面前边学边快活?

  “婷婷!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呀!但后庭这玩意可不是说笑,事前需要先预备
润滑油,没了它可不行哦,还有过程会…会…很痛…”我说。

  “你说的是这些吗?”婷婷的抽屉里拿出包东西问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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