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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红映残阳】【全本】【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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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

  成怀恩出入一向乘马,但回京便命人制作了一顶大轿。第二天一早大轿做好,
被送到院中。

  轿子蓝布遮盖,看上去并不起眼,入内才发现大不寻常。木料皆以桐油浸过,
亮得耀眼。宽阔的座位可容两人睡卧。配套的小几、抽屉、勾锁无不极尽精緻。

  成怀恩看后大为满意,当即便叫来最柔顺听话的梦雪一同乘轿入宫。一路上
梦雪就伏在他胯间吸吮,直到皇宫之外,才被塞到座下锁好。

  乘轿虽然慢了些,但成怀恩算过,这样每天在路上也可以继续复原的大事。

  累计下来,时辰相当可观。

  三天后,成怀恩退朝没有直接回滴红院,而是乘轿径直向西,来到绣坊。

  绣坊乃是蓟都藏污纳垢之处,与其他诸坊的烟花之处不同,这里的妓女都是
一些散户。她们做生意的方法也与别处不同,每个房间临街那面墙上都开有数个
小孔,妓女躲在房内,高声淫叫,做出种种动作,以吸引过往引人。一旦有人动
兴,便可推门而入,按门上的标价,扔下十文至数十文铜钱即可成交。因此绣坊
的来客多是城中苦力,略有身份,便绝不涉足於此。

  但这几天绣坊却出了件大事。

  众口相传,有个绝美的妙龄女子在此卖身,不仅姿色较之名妓毫不逊色,价
格也低得惊人,只需一文便可春风一渡。尤为可怪的是:这女子从来一言不发,
身边还有两个人在旁伺候。去过的人都对那女子的形容体态讚不绝口,特别是私
处紧窄宛若处子。差不多都忘了她的四肢被紧紧捆住,无法动弹。

  轿子贴墙停在路边,成怀恩掀开轿帘,透过小孔看了片刻,然后让梦雪去看。

  昏暗的小屋内放着一张半人长的春凳,一具白嫩的肉体被捆在凳上,两腿分
开,雪臀架在凳端边缘,腰下还垫着一方红砖,下体高高挺起。一根粗大的肉棒
正在里面不停抽送。忽然那男人大喝一声,紧紧抵在女子腹下,腰部不停抖动。

  少倾,他拔出发软的阳具,满意的咂咂嘴。一股浓浊的阳精从红肿的秘处淌
落。

  男人依依不舍的离开。女子身边一人捏开她的小嘴,灌了些黄澄澄的汤水。

  梦雪认得那是参汤。

  当那女子头抬起来时,梦雪猛然一惊,差点儿惊叫起来,连忙掩住红唇。她
认出那个昏迷不醒的女子正是数日未见的郑后的爱婢雪儿。

  雪儿身上佈满伤痕,圆滚滚的嫩乳被人又抓又咬,已经不成模样,秘处更是
红彤彤肿成一团。小腹微微鼓起,股间沾满红白夹杂的黏液。

  门外一阵喧哗,接着破帘掀起,一个脚夫打扮的汉子钻了进来,扔下一枚铜
钱,便迫不及待的握住肉棒,插进雪儿饱受摧残的秘处。梦雪看到掀起的门帘后
还围着一群急色的男人,衣衫褴褛。

  隔着墙壁,两人小腹相击的「啪啪」声还清晰可闻。但任他动作如何凶猛,
雪儿却像死了般毫无知觉。

  梦雪看得眩然欲滴,忽然一只手摸到自己股间,她连忙翘起圆臀,让主子能
玩得尽兴。

  成怀恩中指插进滑腻的肉洞,两指捻着娇嫩的花瓣说道:「这臭婊子已经昼
夜不停的接了三天客,为我挣了一百六十七枚铜钱。猜猜她能给爷挣多少钱才会
被干死?」

  房中的男子越干越猛,死死抓住雪儿的两乳像要捏破般用力。雪儿呻吟一声,
无力的睁开眼睛,浑浊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神采,接着又缓缓合上。

  梦雪颤声说:「主子,雪儿年幼无知,得罪了主子,求主子饶了她这一次吧。」

  秘处的手指一紧,成怀恩冷冷说:「你去替她吗?」

  梦雪娇躯一震,不敢作声。

  当天夜里,陈芜来报,雪儿已经被活活奸死。成怀恩正拥着谢氏姐妹作乐,
掂了掂那串铜钱,「还不到二百个,太便宜这个贱人了。」他拈起一枚铜钱,套
在谢芷雯微翘的乳头上,转了转,慢悠悠说:「屍体别扔了,给阮公公送过去。」

  过了数日,郑后得知雪儿之死,除了痛哭一场也无可奈何。

      ***  ***  ***  ***  ***

  成怀恩与柔妃的关系维持在不过度的亲密程度上,与皇后却渐生隔膜,十天
半个月才去一趟毓德宫。王皇后虽有不满,但毕竟只有这一个得力之人,也不敢
与她一手扶植的「心腹」撕破脸面。柔妃虽然受宠,但真正能与她争夺后座的,
只有荣贵妃。她以为父亲平南是立了大功,足以凌驾於洪涣之上,自己后位更为
稳固,因此颇为得意。根本不知道父亲进京那天,就是自己的末日。

  齐帝对柔妃宠爱万份,亦不曾冷落了荣贵妃。整日穿梭在倚兰馆、紫氤殿之
间,其乐无穷。南朝未平时,他每日还多少接见群臣,处理政事。天下一统后,
以功逾三皇,德迈五帝而沾沾自喜。渐渐疏懒,每日只在宫中声色犬马,越来越
倦於政务。

  成怀恩在傍晚又一次来到华阳宫。这些日子他每天都要来上几次。丽妃已经
喝了十付打胎药,胎儿却无动於衷。眼看时间越来越长,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
成怀恩心急如焚。

  丽妃此时也明白自己是怀上了龙胎。但这种别人求之不得好事,於她却是恶
梦。

  阮方将煎好的药汁倒了满满两碗,已经远远超过正常份量数倍。两人看着丽
妃含泪喝下药汤,等了许久,见她仍行止如常,恍若无事。

  成怀恩越看越恼,恨不得一杯毒酒除了这个心腹之患。但这数月间,宫中已
经死了多人,如果丽妃再突然暴死,以自己来往频繁之状,难免引人疑心。

  他握紧双拳,手心里满是热汗,额角的血管隐隐跳动。正待发作,成怀恩突
然心里一惊,猛然省起这些日子自己动怒的次数越来越多,而且七情上脸,与往
昔喜怒不形於色大不相同……

  他深深吸了口气,挺腰坐直,合上眼睛。

  阮方不敢打扰他的思索,屏息坐在一旁。丽妃惴惴不安,不知道他在打什么
主意──但无论什么主意,都意味着她的痛苦。

  成怀恩睁开双眼,起身走到丽妃身边,一脚踏在她白皙的小腹上,慢慢用力。

  丽妃忍了片刻,发现那只脚竟像是要活活把自己踩穿,不由抱着成怀恩的脚
踝求道:「公公,公公,求你放过他吧……皇上就这一个孩子……」

  成怀恩毫不动容,继续使力。

  热辣辣的泪水滴在成怀恩膝上,脸色苍白的妃子淒声说:「成公公,孩子长
大了,我一定会让他孝敬公公的。如果公公不放心,生下之后让公公抚养好吗…
…他会是齐国的太子……」

  成怀恩莞尔一笑,说道:「娘娘真会说笑,您生了病瘤,臣下这是为娘娘治
病呢。」说着脚下一拧。

  丽妃痛叫失声,光洁的额头冒出一层细细的冷汗。

  成怀恩抬起脚,冷冷说道:「请娘娘伏好。」

  丽妃一边痛哭,一边伏在地上,挺起下体。

  成怀恩拿起当日虎尾中的楠木棍,拨开色泽暗红的花瓣,硬生生捅入未曾湿
润的花径。

  又直又硬的木棍破体而入,重重捣在花心上。丽妃闷叫一声,只觉五脏六腑
都被坚硬的木棍搅翻一般。接着木棍抽出,只留下肉壁上火辣辣的疼痛。

  一圈鲜红的嫩肉在秘穴边缘急速的翻进翻出,每一次都重重击在柔嫩的宫颈
上,捅得丽妃腹内酸痛不已,似乎全身的力气都被木棍捣散。又是一次大力捅入
,她忽地两腿一软,合身扑在地上。丰满的乳房擦在青砖上,磨出掌心大小的一
块伤痕。

  成怀恩拖手拔出木棍,只见棍身上留下一截六寸有余湿淋淋的水痕。

  成怀恩拔出腰间的短刀,在湿痕上方寸许刻了一道,然后递给阮方,淡淡说:
「昼夜各五千次,每次都捅到这地方。」

  阮方接过木棍,在丽妃又圆又白的肥臀上敲了一记,阴阳怪气的说道:「成
公公为娘娘的病可是操碎了心呢,还不快抬起来!」

  丽妃泪流满面,她想到自己离乡千里,孤苦无依,受尽下人凌辱,如今好不
容易有个亲生骨肉,尚在腹中就要被人活活弄死,心里淒楚万分,突然哭叫道:
「我是大齐皇妃!你们只是宫中奴仆,怎敢如此对我……」

  成怀恩没想到这个一直象羊羔般柔顺听话的弱女子居然会反抗,倒是愣了一
下。然后俯身握住丽妃的圆乳,光亮的短刀在擦伤处轻轻拖动,「请娘娘息怒。
宫里还有许多木箱,如果娘娘喜欢,臣可以为娘娘挑个好看的。」

  丽妃止住哭声,想到床下浸泡在水银中的珠儿,不由汗毛直竖。冰凉的刀背
在乳头划了一圈,她听到成怀恩平静的声音,「请娘娘伏好,让阮公公为您治病
……」

  耳边响着木棒在肉穴内抽插的「叽叽」声,成怀恩的心思却飞到了别处。这
段时间自己暴燥易怒究竟是心绪不宁,还是……回天丹的药效所致?

  最简单的莫过於找齐成玉问个清楚,不过成怀恩敢肯定齐成玉不会说实话。

  依他的说法,先得阳物复长,然后精管随之而出,此后方可恢复生机。虽然
齐成玉没有明言,但暗示其间步步荆棘。如今自己身体尚未复元,想摆脱这个狡
猾的炼丹匠,为时过早。

  他心下烦燥起来,只觉得这个夏夜燠热无比,内衣都被热汗湿透。成怀恩用
手擦去额上的汗水,压抑住令人不安的怒意,缓缓走到殿外。

  夜风穿过梧桐,带来阵阵清凉。繁星密佈,璀璨的银河横亘夜空,悠远而又
神秘。他静静立在阶前,倾听着簷角铜铃的轻响,一时间忧喜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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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部    大齐后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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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下韬光养晦,暗渡陈仓的计策之后,成怀恩低调行事,将大半精力都放在
神武营中,暗地里把王镇从文职改为武职,牢牢控制自己的势力。此外便为齐帝
鞍前马后地奔走,从不争权夺利,更不居功自傲,因此宠信日隆。

  两个月后,王飞回到京城,旋即被关进天牢,与自己俘虏的陈主比邻而居。

  接着赴陈都调查的使者返京,带回几名倖存的宫人,所言齐军暴行与成怀恩
一无二致,其血腥残暴之处更为详细骇人。

  齐帝龙颜大怒。三审之后,圣旨颁下,王飞赐死狱中,大将军府被抄。还是
成怀恩竭力劝说齐帝,王府家眷才得以赦免,只被逐出京城,满门良贱尽被迁至
交趾郡。

  家中惊变使王皇后大为惶恐,感到自己皇后之位芨芨可危,整日以泪洗面。

  她听说成怀恩不避嫌疑,出面保全自己家人,不由感激涕零。

  但成怀恩对她的感激只是淡然处之,偶尔来毓德宫也是公事公办,不涉於私。
王皇后用言语试探,想知道自己圣眷如何,成怀恩只是歎息不语。王皇后察言观
貌,心内暗暗叫苦。

  其实成怀恩很清楚,阮方已暗中命人将销魂铃的事情透露给了倚兰馆的内侍,
纵然王飞无罪,皇后被废也是迟早之事。但他牢记辱姐之恨,非置王皇后於绝地
不可。

  不几日齐帝下旨,废掉王蕙蓉皇后之位,贬入冷宫。

  王皇后被废,更开心的莫过於荣贵妃,虽然有柔妃争宠,但齐帝轮流在倚兰
馆和紫氤殿住宿,并无偏倚,显然自己圣眷未衰。而且哥哥洪涣屡立大功,王飞
赐死之后,更是独掌兵权,於情於理都该她当皇后。

  但废后的圣旨颁下,却一直没有立后的消息。荣贵妃缠着齐帝旁敲侧击,使
尽媚态。齐帝被她弄得欲火高涨,按在榻狠干了一番,方才说出心思。

  成怀恩在王皇后被废时曾说,齐帝至今无子,如今万岁正值春秋鼎盛,如果
立后而皇后一无所出,由侧妃生下太子,必会於皇后不利。

  齐帝没有把成怀恩的话说完。当时成怀恩讲的正是荣贵妃。他分析道:荣贵
妃哥哥洪涣手握兵权,若太子并非已出,将来难免会有争位之乱。上观汉室,东
汉四代皇帝尽是幼儿即位,结果太后参政,外戚当权,一连数位皇帝都不明不白
死在玉堂前殿,弄得天下大乱。因此暂缓立后,待诸妃有人生下太子,再母以子
贵,由其荣登后位。

  齐帝正准备册封荣贵妃为皇后,听了这番话深以为然,这样一来既可以给荣
贵妃一个交待,也免了伤柔妃的心。

  荣贵妃只好罢休,天天乞求那尊千手观音早送太子。

  齐帝倒落得清净,放宽胸怀任齐宫诸妃的竭力奉迎,享尽温柔之福。

      ***  ***  ***  ***  ***

  冷宫是一处废弃的旧殿,地方荒僻,多年无人居住。正门被封,只剩一道紧
锁的小门,庭中遍地乱草碎石。除了送饭的太监每日来一趟,别无人迹。

  废后身着布衣,淒然坐在阶前,回忆着昔日的荣华富贵,暗自神伤。

  门外一阵轻响,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推门而入。

  「怀恩!」废后一阵欣喜,连忙站起身来,急急问道:「是不是皇上赦免我
了?」

  成怀恩冷冷看着这个数日前还母仪天下的齐后。她面容憔悴了许多,神色惊
惶,但举止间仍有几份雍容之态。说起来她对自己还有知遇之恩,但救了她一家,
再大的恩情也都回报了。剩下的,只是辱姐之恨了。

  成怀恩淡淡开口,「我今日来带了些东西。」

  一挥手,曹怀快步上前,递上一个锦盒。王蕙蓉看了一眼,顿时满脸通红。

  半晌,期期艾艾的说:「要这个干什么?赶快拿回去。」

  「深宫寂寞,留着也好解解闷。」

  推让半天,曹怀把锦盒硬塞到她手里,阴阴一笑。废后气恼地叫道:「成怀
恩!你这是羞辱我吗?」

  成怀恩木然的脸上慢慢扯出一丝微笑,「正是。」

  废后一愣,曹怀抢身上前,连抽了几个重重的耳光,接着把她按着跪在地上。

  废后被突如其来的痛击打得发懵,握着脸呆呆看着自己的小太监,心里乱成
一团。

  成怀恩找了块平整的石头,一提袍角稳稳坐下。

  「哧」的一声,曹怀把布衣从领口撕开,一把拽到废后腰间。王蕙蓉惊叫着
掩住胸部,尖叫道:「成怀恩!你要干什么?」

  曹怀不等主子开口,又是一个耳光,「干什么?干你这个臭婊子!放手!」

  废后吃痛不过,只好放开双手。一对粉乳紧绷绷悬在胸前,轻颤不已。她淒
声说:「怀恩,我对你不薄……」

  成怀恩面无表情,见曹怀还要动手,冷冷说:「让她自己脱。」

  废后终於看清楚成怀恩眼中的恨意,心底一阵发凉。自己身在冷宫,成怀恩
要杀她,比杀只鸡还容易。她满脸哀求地僵了半天,只见成怀恩眼中冷冰的恨意
有增无减。突然间瞋目一瞪,废后心里发慌,连忙除下破碎的布衣,跪在荒草丛
生的院落里。

  王蕙蓉年纪不到三十,肌肤虽不及郑后、荣妃,也是光滑细腻。未曾哺育的
乳房白嫩浑圆,因为害怕,硬硬挺在胸前。小腹平坦,腿间满是浓密的阴毛。

  成怀恩把掉在地上的锦盒踢到废后身边,一言不发。

  王蕙蓉还在发呆,又被曹怀重重扇了个耳光。她痛叫一声,摀住发烫的脸庞,
慢慢拿起锦盒。

  锦盒内是一个鸡蛋形状的银球,表面精雕细刻着种种秘戏图案。正是她用过
无数次的销魂铃。当日成怀恩送来时,她还是皇后之尊,对这件奇物爱不释手。

  此时在冷宫相遇,却觉得此物如此可憎可怕。

  冰凉的银球握在手心里,不多时就变得温热,隐隐能听到微弱的声响。

  皇后还有些迟疑,腰上又挨了一脚。她只好分开并跪的双腿,把销魂铃放到
身下。

  成怀恩淡淡说:「这样怎么能看清楚呢?」

  曹怀一把抓住她的肩头,将上半身按了下去。废后「哎呀」一声,后脑重重
碰到地面。

  王蕙蓉不敢再迟疑,赶紧伸手摸到秘处,掰开肥厚的花瓣,用力把销魂铃塞
进乾燥的肉穴。

  银亮的球体被艳红的嫩肉吞没。不多时,嫩肉中传出低低的轻响,彷彿里面
塞着一只不断摇晃的铃铛。柔嫩的肉穴也微微抖颤,像风里的月季,花瓣轻展。

  胸前隐隐露出的两粒乳头早已硬硬翘起。接着,清亮淫水从秘处源源涌出。

  面前大齐的皇后大张着双腿,露出肉穴,任自己观赏。成怀恩不由想起娇美
的郑后。相比之下,齐后虽然也称得上美人,但较之梦雪、非烟还有不及,连给
郑后提鞋都不配。他没兴趣多看,站起身,一脚踩在废后绽放的花瓣上,用力践
踏。

  脚下的嫩肉又湿又滑,像机灵的小鱼游来游去,总也踩不牢。成怀恩把脚尖
伸进炙热的肉缝,笑道:「这婊子的屄真够大的,怪不得一个不够用──还要不
要再找个销魂铃?」

  废后吃力地说:「不用……不用……」

  「那你要两个干嘛?」

  王蕙蓉脸涨得通红,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成怀恩心下起疑,脚尖一用力,森然道:「那个是给谁的?」

  王蕙蓉下体撕裂般的剧痛,连忙道:「我、我……」

  「怎么用?」

  「……是……后面……」

  成怀恩还是第一次听说女人的屁眼儿也可以使用,原本该尊贵端庄的皇后竟
然如此淫荡,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不由骇然一笑,收起脚,说道:「弄个我看看
。」

  王皇后挣扎着蹲起身子,先把沉甸甸的银球从秘处掏出,然后伏在地上,掰
开圆臀。臀缝正中是暗红色的菊门,周围环绕着密密的菊纹,看上去只能容纳一
根手指。

  鸡蛋大小的银球沾满淫水,在阳光下亮得耀眼。王蕙蓉大概用过很多次,毫
不犹豫地将银球抵在菊门处。菊纹被银球尖端挤得绽开,慢慢扯成一圈平滑的红
肉。眼看菊肛就要被撕裂,皇后突然浪叫一声,银球随即整个消失在嫩肉间,只
留下一个幽暗的入口。

  成怀恩好奇地把手指插进后庭,按住微响的银球往里推动。银球越陷越深,
菊门渐渐收拢,最后裹住他的指根,慢慢蠕动。

  肛肉不及肉穴滑腻,但别有一番滋味。成怀恩一边捅弄一边笑道:「皇上是
不是喜欢肏你的屁眼儿?」

  废后脸侧贴在泥土上,低声说:「是……」

  「怎么后来不喜欢了?不是不太松了?」

  「……荣妃……」

  成怀恩精神一振,急忙问道:「荣妃怎么了?」

  「皇上说她的屁眼儿最好……」

  成怀恩手指一松,想到荣贵妃柔媚惑人的身影。

  王皇后觉察到他的心思,能把祸水引向荣妃,她是求之不得,连忙鼓动说:
「皇上说荣妃的屁股最好,又白又大,摸起来光溜溜软绵绵,屁眼儿又紧又软,
插进去就像化了……还有那对奶子,肥嘟嘟妙死人了……」

  成怀恩在她背后冷冷一笑,「是比你这个贱人强,这俩儿骚洞,怪不得皇上
不喜欢──你只配让这个肏!」他从身旁的乱草中捡起一根枯枝,狠狠捅进皇后
的肉穴。

  王皇后惨叫声中,弯曲的树枝已没入沾满淫水的嫩肉,粗糙的树皮大半已经
腐朽,在花瓣间留下一片黑乎乎的污迹,与浓密的阴毛连成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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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怀恩在院内的小楼顶层佈置了一间卧房,他通常喜欢在这里拥美作乐。楼
上蚊虫不多,每日夜间点几柱香,倚在窗前张望风景,享受夏夜清凉,借此来平
和时时作祟的怒意。

  雪儿死后,成怀恩一直没有去齐成玉的住处,只命郑全两下奔走,传递丹药。
他对心绪小心把握,虽然深为自己的喜怒不定担心,但每每强压下怒火,装作若
无其事,因此看上去倒和悦了许多。

  滴红院诸女对成怀恩无不懔然服从,略有差错,就有红杏非打即骂。而且红
杏出身青楼,对付女人的诸般花样层出不穷。还特别打制了一套刑具,没事就把
诸姬拉来玩弄,只以不留伤痕为度。相比於喜怒不形於色的成怀恩。众人对她更
要怕上三分。

  诸姬收阴之术已然大成,只有郑后虽然也能把炼阴球夹紧,可尽管红杏每日
调弄,一旦收手,她的肉穴就又紧窄如昔。如此难得难求的妙物,让红杏这个当
年的红牌艳妓也羨慕不已。

  但成怀恩并不高兴。

  他昼夜不息的由诸姬服侍修炼,每逢出门就带上梦雪,因此进境极快。现在
残根勃起时已经像小指长短,迳逾寸许。但平整的断头却使他始终无法进入郑后
紧窄的花径内。

  谢芷雯的元红也使成怀恩大为苦恼,他翻弄多次,那层透明的薄膜看上去脆
弱无比,轻轻一捅便已了事。但他所得贵女虽多,有元红的仅此一人,此后万难
再遇。若是果有奇效,未免可惜。

  他对雅韵毫不怜惜。雅韵的乳头勉强长好,歪歪挂在胸前,看上去大煞风景。
虽然体态美艳如昔,但成怀恩身边绝色如云,极少召她服侍。因此雅韵所受的折
磨最多,红杏每有新鲜主意,必定先拿她试验一番。

  芳若和花宜的书、画越来越纯熟,室内堆满了纸张,一笔一划都纪录着诸女
受辱的细状。里面最多的自然是郑后。无论什么屈辱的姿势,在郑后身上都有一
种超乎世间的美态。

  受降祭天大典渐渐临近,两月来心如死灰的郑后也彷彿有些不安,成怀恩看
在眼里,心下暗暗生疑。

  这天清晨,他让清丽的谢芷郁跨坐在腰间套弄,自己拥着郑后挑弄那两粒艳
丽的乳头,一斜眼,看见郑后红唇微微分合,似乎有话想说。他慢慢停住手,问
道:「怎么了?」

  郑后嗫嚅片刻,低声说:「没什么。」但眼眶却红了起来。

  成怀恩眉角一挑,厉声道:「说!」

  郑后身子一抖,终於流下泪来,「……求主子,让我见见我家君主吧……」

  成怀恩没想到郑后居然还在留恋那个无能的皇帝,冷冷盯了她半晌,说道:
「你怕过两天皇上会杀了他祭天吗?哼,放心,大典没有这一套。」

  郑后一愕,问道:「什么大典?皇上会杀他吗?」

  成怀恩原本怀疑有人对她说过,此时见她并不知情,顿时放下心来,「还有
什么大典?你若不是在此,少不了当了亡国妾妇,初九在午门受降大典上叩拜谢
罪。」

  郑后沉默片刻,泪水涟涟地乞求道:「让我见见君王吧……他没人服侍,饮
食起居……」

  成怀恩蓦地探入郑后腹下,在玉户内找了一把,狞笑道:「一个亡国的庶人
饿死又怎么样?把主子伺候高兴了再说!」

  郑后滴着泪撑起身子,谢芷郁无言的退到一边。自己由金枝玉叶沦落到任人
淫辱的地步,都是哥哥无能所致。但毕竟是一母同胞,想到他的处境,不由又怜
又恨。

  郑后把两手食指伸入秘处,咬牙把肉穴撑开,对准粗短的残根坐了下去。但
紧窄的洞口勉强容纳了两根手指,只留下一条细细的缝隙,平整的断口在嫩肉和
玉指间碰来碰去,始终无法进入。一旦收回手指,肉穴立刻合紧,再无空隙。陈
主对她的身体爱不释手,尤其珍爱花径的紧密。但郑后此时却对自己的香肌玉肤
痛恨不已,如果只是平常之姿,怎会受此屈辱?若非成怀恩不许众女自残,她早
就毁掉这副我见犹怜的身体了。她忍住撕裂的痛苦,拚命拉开柔韧的嫩肉,再次
坐下。

  残根在指上软软一触,又斜到一旁。

  成怀恩怒气勃发,挥手一掌把她推开,又踢了谢芷郁两脚泄愤,恨恨不已的
下楼。

      ***  ***  ***  ***  ***

  陈芜在月洞外等候,见主子出来,连忙命人抬来大轿,一边唤来梦雪伺候。

  成怀恩登入轿内,梦雪乖乖跟在后面,跪在他膝间。大轿稳稳升起,从浓密
的枝叶里一闪一闪,离开滴红院。

  柔妃正慵懒的倚在床头,由宫女梳理长发,拿着一枝嵌着明珠的凤钗把玩。

  那粒珍珠足有龙眼大小,珠光花面交相辉映,鼻端传来幽幽香气,恍如身临
仙境。

  身在华贵的紫氤殿,成怀恩却突然想起那个冬夜,破落的柴房……心头一酸,
连忙眨了眨眼,收回泪水。

  阮滢早把一切看在眼里,手指也是一颤,强笑道:「成公公早。」

  成怀恩郑重的跪下叩见,藉此平静心情,然后说道:「娘娘要的菜谱,臣已
经觅到了。」

  阮滢满脸欢容的坐起身子,喜孜孜地对周围的宫女说:「你们先退下。让我
看看皇上为什么爱吃这道菜。」

  待众人退下,成怀恩递上一张素纸,阮滢展开细看。

  「这是阮方找来的,每月一付,信水之后第二日服用,一旦受胎就不要再用
了。」

  阮滢缓缓看毕养胎秘方,展颜一笑,「我想看看皇后。」

  成怀恩知道姐姐不会放过污辱过自己的人。在草原时她就是个骄纵的小公主,
后来受尽屈辱,更是恨尽世人。

  皇妃的大轿在离冷宫里许停下,柔妃吩咐随行的侍从在此等候,不可妄动,
然后跟着成怀恩、曹怀绕过假山。

  三人来到冷宫附近,远远看到那扇小门前伏着个太监,旁边还放着食盒。门
上用来传递食物的小洞露出一团白嫩的物体,那名太监正用两手揉捏把玩,还不
时凑到上面亲吻。

  待那名太监捏着顶上的红点扯动时,三人才恍然看出那是只乳房。

  等了片刻,那名太监放开肥乳,趴在小洞上说了几话,然后拎着食盒兴高采
烈的走了过来。

  一个人影突然从树后一闪,挡在身前。那名太监抬眼一看,认出是宫中主管
成公公,他作贼心虚,顿时吓得僵立当场,食盒啪的掉在地上。

  成怀恩森然喝道:「跪下!」

  那太监两腿一软,趴在地上,鸡啄米似的拚命磕头。

  「你叫什么名字?」

  那太监颤声道:「秦……秦宝……」

  「你做的事我看得一清二楚,老老实实说出来,免你一死!」

  秦宝脸上青白不定,结结巴巴地说:「小人在膳房伺候,奉命送饭……她…
…她让我多送一点……想吃鱼……就……就……」

  成怀恩原以为王蕙蓉是想与外界联络,不成想她以皇后之尊只在冷宫待了半
月,竟会因这点小事而以色相诱惑一个低贱的太监。不由心下鄙薄,「你去吧。」

  向来冷面无情的成公公一句重话没说,轻轻巧巧就放了自己一马,秦宝愣在
地上,直到挨了一脚,才匆忙爬起来,连食盒也忘了拿。

  王皇后已经沦落至此,成怀恩有些犹豫该不该再去折辱她。但阮滢心如铁石,
吩咐曹怀几句,然后毫不迟疑的走向冷宫。

  王蕙蓉衣衫不整的坐在碎石中,吃着刚刚送来的残羹冷炙,小门吱哑一声推
开,她惊惶地抬起头,苍白的脸上还沾着饭粒。

  柔妃袅袅走到她面前站定,脸上挂着一丝微笑。

  曹怀提着食盒走进来时,只见废后直直跪在柔妃身前,仰着脸。柔妃仍是温
柔娴静的模样,一边微笑,一边不紧不慢的抽着耳光。

  不多久,王皇后就被打得嘴角出血,耳朵嗡嗡作响。阮滢也觉手腕发酸,坐
在一旁喘口气。

  曹怀不等吩咐,便放下食盒,三把两把撕光了王皇后身上勉强遮体的破衣,
然后垂手听令。

  成怀恩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神情淡然。

  「过来些。」阮滢伸出柔软的小手招了招。

  王蕙蓉连忙膝行到她跟前,胸前的圆乳一阵乱晃。

  柔妃托起她的一只乳房说道:「刚才你就是用这个勾引秦宝的吧?」

  自己的丑态尽落入仇人眼中,废后脸一下涨得通红,两只乳房还是圆鼓鼓的
,毫无松弛的迹象。阮滢捏住一只硬硬的乳头慢慢拉长,卑夷地说道:「真是贱
人。」说着从头上拔下金钗从乳晕中刺过。

  王皇后惨叫一声,钗后的明珠悬在乳尖下颤动不已。曹怀牢牢按着她的肩膀,
让她无法逃避。阮滢接着捏住另一只乳头,同样刺穿。

  两只殷红的乳头紧贴着,并排穿在同一根金钗上。阮滢一松手,乳头便沿着
钗身缓缓分开,拖出一道细长的血迹。眼看一点红肉就要滑下,曹怀从背后一把
抓住钗身,用力弯成一个金环,将两乳固定在一起。

  时值六月,酷暑难当,柔妃身上香汗习习,她娇俏地挥动玉手扇着风,等王
皇后惨叫渐止,悠然说道:「你恨我,是吧?」

  「不敢了,饶了我吧……」

  阮滢看着她涕泪交流的惨状,突然噗哧一笑,「饶了你──也好说,」她踢
了踢脚边的泥土,「把你自己的贱洞填满,今天就此作罢。」

  王蕙蓉还在迟疑,曹怀劈手握住金环,将她拖到草丛中。鲜血从乳晕的伤口
涌出,痛得她眼前发黑。废后顾不得屈辱,捏起一撮泥土抹到腹下。混着碎石的
泥沙磨在娇柔的嫩肉上,心理的屈辱比肉体的痛苦更强烈。只抹了几把,她又乞
求起来。

  成怀恩不想多耽误时间,上前将废后两手捆住,腰臀放在石上,然后与曹怀
一人抱起一条大腿,将她的秘处朝天掰开。曹怀抓起泥土就准备往肉穴里塞,成
怀恩淡淡说:「别急,先找个傢伙。」

  阮滢像个偷了糖吃的小孩子般,满脸喜色,连忙捡了根粗大的枯枝递了过来。

  粗糙的树枝毫不留情的捅进肉穴,接着飞速上下抽插。只捅了几下,王皇后
便眼睛翻白,痛得昏了过去。

  拔出树干,王皇后的肉穴象张开的小嘴般,留下一个宽敞的洞口,内里被擦
破的嫩肉一览无余,鲜血淋漓。曹怀阴着脸抓起泥沙毫不留情的洒了进去,乌黑
的泥沙落在红白分明的玉户上,触目惊心。待碎泥溢出花瓣,成怀恩用树枝把肮
髒的泥沙捣进深处。如此重複多次,直到肉穴被紧紧塞满,再无法容纳。曹怀脚
下掏出一个大坑,大半泥土都已经塞入王皇后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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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

  骄阳似火,废后仰天躺在滚烫的地上,昏迷不醒,小腹微微鼓起。一对丰满
的乳房奇怪的并在胸前,乳头穿在金环上,斜斜相对。腰腹高举,双腿被掰成一
个平面,隐秘的玉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肥厚的花瓣被撑成一个薄薄的暗红色
圆形,里面填满了泥沙,看不出肉穴所在。

  曹怀打开食盒,取出水壶,先往王皇后胯间倒了些,让泥沙填得更紧密,这
才泼到她脸上。

  王皇后悠悠醒转,看到三人立在面前,顿时蜷起身体,满脸惊惧。身子一动
,她才发现自己下体一片麻木,腹内隐隐发胀,两腿间像是被人插进一根粗大的
圆柱,合都合不拢。

  一只涂着冠丹的玉手缓缓伸来,拉住金环。王蕙蓉双手缚在背后,只能用膝
盖跌跌撞撞的跟着「性子和顺、软弱可欺」的柔妃,爬到室内。她心里此时既没
有痛恨也没有后悔,有的只是恐惧。

  破旧的小屋内只放着一张木床,阮滢用绳索把废后乳上的金环紧紧系在床脚。
因为捆得太紧,王皇后整个肩膀都被塞进床下,不得不把脸贴在地上,圆臀高
高举起,肥白的股间黑乎乎填满了污泥。正在惊恐,突然臀后一阵剧痛,那根树
枝狠狠撕裂菊肛,深深刺入肠道。

  柔妃轻笑道:「姐姐先歇息一会儿,小妹明天再来看你。」

  鲜血从粗黑的树枝边缘渗出,王皇后伏在地上,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荒僻
的院子只剩下知了有气无力的鸣叫。

      ***  ***  ***  ***  ***

  齐帝正在倚兰馆拥着荣妃观赏斗狗。他两眼紧盯着场中,心不在焉地听完成
怀恩进述受降祭天诸务,不耐烦地说:「此等小事,不必来烦朕了,你去安排即
可。」

  两只皮毛油亮的巨犬在院中咆哮着凶猛的嘶咬,它们的尾巴都被割去,只剩
下一团毛耸耸的球状物体。

  由残断的狗尾想到自己的肢体,成怀恩微一分神,只见其中一只黑犬猛然跃
起,一口咬住黄犬的脖子,热腾腾的鲜血从狰狞的利齿间飞溅而出,有几滴落到
阶前。

  荣妃吓得娇容雪白,惊叫一声钻到齐帝怀中。

  黄犬僵持片刻,终於不支倒地,四肢抽搐。黑犬仍不松口,拖着黄犬的屍体
来回抖动。

  齐帝开怀笑道:「冠军将军果然厉害!着晋骠骑将军。」

  驯手把黑犬拖到一旁,带上口笼。一名内侍抢上前去,从它颈中取下一面金
灿灿的方牌,另换了一面写着「骠骑将军」字样的金牌。

  接着两名驯手又牵着新犬上场。其中一头就是郑全三日前找来的巨犬,脖子
里挂着「飞云尉」的银牌。

  成怀恩不动声色地叩首告退。身后花枝招展的荣贵妃不时发出一阵阵银铃似
的笑声。想到那个「又白又大」的屁股,不由心头火热。

      ***  ***  ***  ***  ***

  梦雪早已飢肠辘辘,还要打起精神伺候主子。她是陈宫最出色的舞姬,尤其
是修长如玉的两腿更是颠倒众生。此刻她尽展其长,雪白的双腿凌空横过宽阔的
轿体,脚尖左右搭在窗沿边上,整个人摆成倒写的「各」字,只有娇嫩的花瓣贴
在成怀恩腹下。圆乳随着轿子的起伏在胸前上下跳动。

  成怀恩的残根完全被嫩肉包裹,紧密的肉穴象温柔的小嘴般一收一放,吸吮
着软弱的阳物。他满意的把玩着梦雪的嫩乳,不时拨开嫩肉,挑逗花蒂。滴红院
诸女只有梦雪能摆出这样的姿势,非烟等人虽然各具媚态,但两腿不够长,只能
跨坐在成怀恩腰间。

  回到滴红院刚交未时,知了在茂密的绿叶间有气无力的嘶鸣,炽热的阳光只
留下一个短短的影子。成怀恩没有直接去后院的小楼,而是吩咐把雅韵带到院中。

  红杏有些纳闷,这样的天气不到楼下的凉室避暑,何苦待在太阳底下呢?

  雅韵乳头被红杏弄残之后,一直不为主子所喜,听说主子传见,连忙涂脂抹
粉,收拾停当,匆匆走到正院。

  院内摆着一张奇怪的长凳,一头高一头低,斜斜朝着西面。这是红杏特制的
春凳,女子在上面或躺或伏,都是下体高举的模样。此刻朝西的凳脚下还垫了几
方青砖,雅韵躺在上面,身体差不多倒悬。她主动分开双腿,脚背勾住凳腿上的
木鞘。水密桃似的秘处绽开,正对着灿烂的阳光,红艳艳一片。因为看不到成怀
恩的举动,雅韵心里忐忑不安。不久,身下一紧,一个粗长的物体插进体内。

  成怀恩手里的是一只银制圆筒,细的一头有酒杯大小,另一头则有拳头粗,
七寸长短。他把圆筒细端挤入肉穴,慢慢插进花径深处。从另一端能清楚的看到
肉壁微微蠕动,细滑的嫩肉象水一般被银器分开。

  银筒越来越粗,雅韵秀眉拧紧,强自忍耐。

  成怀恩紧紧盯着筒内,待圆筒进入五寸有余,手上一紧,已然抵到花径底部。
筒端显出一团微鼓的嫩红,嫩红上面有一个窄小的入口,在阳光下纤毫毕露。

  雅韵的肉穴被粗大的物体完全撑开,隐隐作痛。突然下体一震,她才发现那
东西是个中空的管子,有一根坚硬的细物正从管中穿过。接着身体深处最隐秘的
地方一阵酸痛,那根坚硬而冰凉的东西抵住花心乱搅不已,似乎想插入其中。她
低叫一声,两手不由自主的掩住下体。

  「扶好。」成怀恩冷冷说。

  雅韵连忙伸手扣住圆筒边缘,拚命分开双腿,把它按得更深,以方便主子探
索自己体内的隐秘。

  美姬体内传出阵阵金铁交鸣的闷响,成怀恩手里的铁棍不及一指粗,顶端却
弯了一个圆钩,因此试了几下,总无法插进那个不停蠕动的细孔。成怀恩心头起
火,乾脆不看方位,只用力向内刺入。

  铁钩直接捅在娇柔的花心上,又酸又痛,雅韵被捅得浑身颤抖,咬住红唇不
住痛哼。

  成怀恩使劲一推,铁钩滑过嫩肉,猛然没入窄小的子宫颈。他就着阳光往筒
中看了看,黑黝黝的铁棍深深刺进嫩红的肉团,没有一丝缝隙,像长在上面一样。

  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却被铁器粗暴地捅入,雅韵痛叫失声,肉穴徒劳的夹
紧圆筒,唇上被咬得出血。

  成怀恩闭上眼,用铁棍细心地在子宫内摸索,只觉触手皆是柔韧的嫩肉,分
不出彼此。他搅动片刻,睁开眼,抖手拔出铁钩。

  娇艳的花心一鼓,钩尖带出一团嫩肉。雅韵只觉腹内剧痛,顿时晕了过去。

  两手仍紧紧抓着银筒边沿。

  成怀恩往钩尖瞧了一眼,毫无表情的把铁钩重新插入血淋淋的宫颈。这次插
入之后他没有再搅动,而是命人先把昏迷的琴姬捆好,然后拿出短刀,抵住银筒
外缘的花瓣,慢慢割下。柔嫩的软肉沿着锋利的刀刃向两旁翻开,连花蒂也一分
为二。

  雅韵被剧痛惊醒,拚命挣扎,惨叫连声。但此时她已经无可逃避,只能任由
成怀恩砍断胯骨正中的软骨,将自己娇美的肉穴完全剖开。

  红杏吓了一跳,主子没有半点来由就辣手摧花,拿这样的美女也是宰鸡杀狗
一般……

  洁白的小腹被齐齐划开,平滑的刀口内,没入体内六寸的银筒暴露无遗。绽
裂的肉壁在阳光下不停抽动,奔涌的鲜血瞬间染红了雅韵雪白的身体,沿着光润
的肌肤,绕过高耸的乳房,一直流到颈下。

  成怀恩拿开银筒,剖开的肉穴仍是半圆形状,只留下那根没入子宫的铁棍,
靠在肉壁上颤抖不已。他耐心的把花径切到底部,然后剔去多余的组织,将带着
铁棍的子宫完整取出,举在阳光下细细审视。

  雅韵的叫声越来越低,渐渐消失。她下腹血肉模糊,内里隐密的器官完全暴
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玉体沾满鲜血,胸前那对白嫩的圆乳浸在血泊中,显得格外
醒目。明媚的两眼圆睁着,仰望苍天。

  成怀恩剖开血淋淋的子宫翻来覆去仔细看过,然后把铁钩扔给红杏,淡淡说
道:「把钩尖磨掉。」

  红杏两腿彷彿灌了铅,拿着铁钩像有千斤之重。

  成怀恩这时才走到雅韵的艳屍旁端详半晌。失去血色的玉容,在阳光下象透
明般晶莹剔透,长长的睫毛下,两眼神采全无。

  成怀恩突然微微一笑,「还死不瞑目呢。」说着把她的一只雪乳齐根切下,
盖在她脸上,然后割下另外一只。

      ***  ***  ***  ***  ***

  郑后等人在后院楼中隐约听到雅韵的惨叫,都是心惊肉跳,不知道红杏又在
用什么手段折磨她。

  不多时,成怀恩大摇大摆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只雪白的乳房,鲜血还在
不停滴下。而他指间那个裂开一半的乳头,是诸女都认识的。

  郑后悲呼一声,扑了过来,伸手想夺过雅韵的乳房,但那团白生生的嫩肉,
像火焰般炙痛了她的双眼。想开口,胸口却像被厚重的棉絮堵住,透不过气来。

  只走了两步,她便身子一斜,软软倒在地上,痛苦地合上眼睛。

  诸姬皆是惊惧交加,吓得面无人色,连流泪都忘了,只呆呆看着成怀恩的脚
越走越近。殷红的鲜血从乳根平整的边缘淌下,一点一点溅落在他脚旁的楼板上。

  成怀恩把乳肉平放在案上,命诸女一一含住那颗挺立的乳头。芳若等人满脸
淒惶,却又不敢不从。轮到最后的谢芷雯时,这个唯一的处子嘴唇刚刚碰到还带
着雅韵体温的乳尖,便忍不住呕吐起来。

  郑后呆呆伏在一旁,淒婉欲绝。

  成怀恩知道她不会主动过来,手指轻扣案板,淡淡说道:「想不想见那个可
怜虫?」

  郑后犹豫片刻,终於撑起身体,走到案前,张开红唇含住沾满呕吐物的乳头,
珠泪纷纷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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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是酷暑,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却是寒意刺骨。陈主委靡的卧在草蓆上,模样
象老了十年。

  他原本幻想着归降之后,还可以做个富家翁,安享余生。不料大齐没有给这
个请降的君王任何优待,当做猪狗般扔在地牢中。数月间家破国丧,母妻俱亡,
姬妾星散,昔日的风流一去不返,只能囚在牢中苟延残喘,陈主心下痛悔不已。

  郑后从壁上的小孔看着爱郎憔悴的模样,不由柔肠寸断。但成怀恩的警告言
犹在耳──

  「一旦让那个废物发觉,我只好杀他灭口。」因此紧紧摀住樱唇,强咽悲声。

  一只手从腿间伸入,摸在微翘的圆臀上。身着盛装的郑后连忙转过柔颈,满
脸泪光地沖成怀恩摇摇头,惨淡的玉容上尽是乞求之色。

  成怀恩毫不动容,隔着衣服在玉户上揉捏片刻,然后解开郑后外衣的罗带。

  玉白色的宫装分开,露出里面水红的纱裙,柔韧的腰身盈盈不堪一握。他解
开丝带,掀起长裙递到郑后手中。

  郑后挽紧裙裾,只觉下体一凉,贴身的褌裤从腰间滑落,粉嫩的雪臀已经暴
露在空气中。接着两根手指捅进肉穴,搅动起来。她俏脸贴在墙上,挺起下体强
自忍耐。忽然隔壁一声痛呼,郑后连忙睁开眼睛。

  一个狱卒立在爱郎面前,踩着他的脚踝狞笑着问道:「老老实实跟我说,你
带来的金银财宝都藏哪儿了?」

  陈主瑟瑟发抖,痛叫着说:「实在是没有啊……」

  「他妈的,还敢骗老子?也是当过皇帝的人,难道只带了这身破衣服,就敢
住老子的店?」说着脚下一拧。

  陈主痛叫连声。

  郑后扭头含泪乞求道:「求主子救他一救……」

  「这个好办,」成怀恩淡淡说,「只要娘娘你──在这里发次浪……」

  郑后一咬红唇,伸手攥住衣裙,手指不言声的伸进光润的玉户,摸到花蒂,
急急揉捏起来。

  细白的玉指在肉缝间抽插,娇艳的花瓣时分时合,连紧密的菊花也随之微微
抖动。

  成怀恩看得心痒,从湿淋淋的肉穴中拔出手指,按住粉红的菊肛,中指用力
挤入。

  未经人事的禁地被异物进入,一种奇异的快感从中传来,郑后不由自主地收
紧肛肉,晶莹的玉体瞬间蒙上了一层媚惑的粉红色。

  沾满淫水的手指滑入窄小的细孔,被柔嫩的肛肉紧紧裹住,果然是又软又密。
成怀恩托住郑后一条玉腿,搭在肩头,让前后两个肉穴都敞露在外,然后拇指伸
入花径,在两个同样紧密的肉洞中不停插抽。

  郑后高潮一向来得晚,这次却是例外。菊肛里灵活的中指那种不同以往的快
感,带给她阵阵战栗,淫水从笔直的玉腿直淌到秀足的弓鞋里,一片闪亮。一柱
香后,两个肉穴突然收紧,滑腻的嫩肉在成怀恩指上纠缠不休。她按住小嘴急急
娇喘,娇柔的玉体依着墙壁慢慢滑倒在地。

  成怀恩把指上的阴精抹在郑后唇上,然后掀开衣衫,露出勃起的残根。

  隔壁陈主还在不住哀叫,每一声都让郑后心头抽痛。不久前,他们还是高高
在上的皇帝皇后,如今却双双沦为奴仆,隔着一道墙壁分别承受着淫辱,自己更
是摊开君王至爱的肉体,任人玩弄。郑后脸上红晕渐渐褪去,淒然张开红唇,伸
出香软的小舌在阉奴的残物上轻轻舔舐。

  哀叫停了下来,地牢恢复平静。成怀恩把臻首紧紧按在腹下,低声说道:「
三日之内,我定要干到你的屄!」

      ***  ***  ***  ***  ***

  刚入夜,华阳宫便黑沉沉不见一丝灯火。

  成怀恩负手而入,只见窗户重重遮敝,殿内充满脂粉香气和汗味,又闷又热。
高悬的宫灯一个不用,只在床头点了根蜡烛。昏暗的灯光下,映着一段白嫩的肉
体。一个黑影正蹲在肉体后面,两手不断推送。

  阮方从榻上跳下,迎了过来,脸带忧色。

  丽妃娇躯仰卧,双目紧闭,脸上毫无血色。大张的两腿间,还插着那根楠木
棍。柔嫩的下体经过一个多月的非人虐待,早已红肿不堪,充血的花瓣高高突起,
鼓成一团,下腹遍是黏稠的体液。尽管如此,她的肚子却一天大似一天,如今已
有五个月了。

  成怀恩也没想到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肉团会如此棘手。打胎药喝了上百付,
每天高频度的击打子宫,再加上灌凉水,踹小腹,它居然还能顽强地存在。夜长
梦多,拖到此时已是不妥。因此在冷宫时,他就打定了主意。为了复仇大计,莫
说一个雅韵,就是再杀上七八个,他也干了。

  阮方看到银筒、铁钩,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欲待劝阻,但成怀恩的眼神使
他动了动嘴,没有说话。

  丽妃被两人仰身捆好,怀有五个月身孕的小腹雪白鼓起。臀下垫着枕头,被
木棍捅了不计其数的产门高高对着床头的烛光。

  圆筒插进暗红的花瓣,轻车熟路的抵住花径底端。细小的子宫口因怀孕而微
微张开。有了雅韵的经验,修整过的铁钩不费多大力便穿过宫颈,插进子宫内部。

  冷凉的铁器划过炽热的嫩肉,半昏半醒的丽妃勉力睁开眼看了看,又苦涩地
闭上。随着铁钩的动作,她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突然腹内一紧,她能感到一个
软软的肉团被铁钩从肉壁上剥落,接着慢慢从细长的宫颈穿过。「噗叽」一声轻
响,从腿间滑出。

  本该五个月后自动脱离的婴儿,却在未成形时就被铁钩残忍的扼杀。丽妃悲
痛欲绝,紧紧捆着的娇躯在烛光下不停抽动。

  阮方松了口气,见成怀恩要把那团连筋带膜,四肢可辨的软肉扔掉,连忙接
过铁钩,笑道:「这可是大补之物,让我好好炮制一番。」说着乐滋滋的去了。

  成怀恩放下心事,坐在榻上抓住丽妃两只圆乳,肆意揉捏。见她只是默默流
泪,骂道:「装什么死!」

  丽妃哽咽失声,宁肯就此一死了之。她肉穴中还插着银筒,鲜血混着胎盘的
碎片从子宫内涌出,沿着光亮的筒壁缓缓上升。

  成怀恩心头火起,两手握住她的乳房狠狠挤弄,像要把肥嫩的肉球捏碎一般。

  忽然殷红的乳头上流出一滴白色的液体,成怀恩愕然一愣,恍恍惚惚间有种
似曾相识的感觉。浓白的液体重重坠入心底,悠长的岁月荡起层层涟漪。

  他呆看良久,小心翼翼地用指头沾了一下,彷彿被烫痛般连忙缩回。

  丽妃芳心已碎,对他的举动视而不见,只是痛哭。

  成怀恩犹豫多时,试探着把手指放进嘴里。有一股淡淡香味,非常熟悉,又
非常遥远。

  他细细品味着,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个夜晚,荒野里熊熊燃烧的篝火,一群
粗野的男人狞笑着扑向一个白嫩的身体……

  面容越来越清晰,甚至能听到她微弱的呻吟……

  成怀恩呆了半晌,喃喃说了声,「妈妈。」

      ***  ***  ***  ***  ***

  他想起来了,这是母亲的味道,是母亲乳汁的味道。

  丽妃仍在流泪,突然成怀恩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喊,扑到她身上,叼住着乳头
拚命吸吮,彷彿要把乳内的嫩肉尽数从乳头吸出来般。

  这一夜,成怀恩没有回滴红院,他用被单蒙住丽妃的脸,自己伏在她怀里,
一边吸吮初沁的乳汁,一边尽情哭泣。丽妃没也同样在哭泣,但他们一个是失去
了母亲,一个则是失去了孩子。

  清晨,成怀恩醒来,面上的泪水已然乾涸,盖在丽妃脸上的被单却还是湿漉
漉一片。

  丽妃被捆了一夜,此时解开绳索,僵硬的四肢仍无法动弹。麻绳深深嵌入如
雪的肌肤,留下鲜红的印迹。拔出圆筒,凝固的血块立刻掉落。肉穴张开浑圆的
入口,也像四肢一般僵硬着,暗红的积血从中缓缓涌出。

  成怀恩哭得脑子昏昏沉沉,呆看着被自己吸得淤肿的乳房,伸手轻轻抚摸片
刻,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开华阳宫。

  初升的阳光象乳汁一样纯净,清风拂过,树叶如潮水般柔柔起伏。成怀恩漫
无目的地走了许久,才恍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来到了紫氤殿。他犹豫了一下,想
起齐帝此时正在殿内安歇。昨夜的回忆,使他无法面对姐姐与仇人的虚与委蛇,
当下转身离开。

  想像永远比现实更具杀伤力,只是想到姐姐强颜欢笑的样子,成怀恩胸口便
烦燥不已。走了几步,心念一动,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废后两臂捆在背后,直挺挺趴在地上,一根弯曲的枯枝从圆臀中斜斜伸出。

  撑满的肉穴无法合拢,分开两腿间满是混着泥沙的血迹,肮髒不堪。

  成怀恩冷冷看着她的背影──娘,先让她给你还债。

  枯枝上挨了重重一脚,王皇后闷哼一声,悠悠醒转。待看清他冰冷的眼神,
嘴角抽动,说不出是哭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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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雪蜷缩在狭小的木箱里待了整整一夜,手脚麻木得没有一丝感觉,但听到
声响,还是挣扎着撑起身体,跪到主子面前。她们直到如今也不知道成怀恩的名
字、身份,只听人称这位心事从不挂在脸上的主子「成公公」。同住一室的非烟
与她暗地谈论,看他的威风,显然是齐国宫中权贵,但两人都想不通一个阉人怎
么会有如此强烈的欲望,不仅行淫昼夜不休,而且以辱虐众女为乐事。

  梦雪两个月来每日随成怀恩出门,虽然看不到轿外的景况,但她心细如发,
处处小心留意。观其举止行事,私下拘押己等,显然是冒着极大风险,绝非是仅
仅为了渲淫那么简单。

  轿内悬着厚重的帘子,密不透风,门帘更是用暗扣扣死,彷彿是严冬景象。

  梦雪对此习以为常,倒是旁边多了个陌生的木箱,上麵包金裹银,豪贵华丽。
她不敢多看,连忙解开主子的腰带,低下头,温柔的含住软软的阳物。

  残根在红唇间渐渐膨胀,梦雪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此物的情景。两个月的时
间,它已经生长一倍有余,筋膜结构的棒身像一截伸出的肠子,又粗又短,但毫
无劲道。失去龟头的阳物只有一个铜钱大小的平整的断口,断口边缘是一圈硬硬
的疤痕,中间一个细细的小孔,乃是尿道所在。舌尖能清楚的感到断口处新生的
嫩肉,在一层薄薄的皮肤下微微滑动。阳物下面的阴囊与她见过的不同,像是直
接从腹下鼓起一团,皮肤光亮,状如鸽卵的睾丸紧紧并在一起。但这根勉强称得
上阳具的东西,与正常阳具最大的不同不在於龟头,也不在阴囊,而是它──不
能射精。

  成怀恩知道射精是怎么回事,但不可能体会到那种快感。这个现在并不防碍
他的兴致──有这样美艳的妃子亲吻抚弄已经很舒服了,每到欲火焚身无可发泄
时,只用服一粒回天丹即可。

  最疯狂的时候,成怀恩一天服用的回天丹高达十粒以上。自从意识到回天丹
会改变自己的心态之后,他变得很小心,每日一粒足矣。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滥
服。不过他每天向齐成玉索取的回天丹却是六粒。这样一方面装作纵情声色,毫
不节制,以安其心;另一方面使齐成玉疲於奔命,每日炼制不休,以废其事;更
重要的则是为以后打算。虽然那个妖道声称修炼时辰足万,即可精管生出,精溢
於外,不需回天丹辅助化解,可小心一些,留下储备总是好事。

  正思索间,大轿稳稳落下,陈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公公,到了。」

  回到宅中,成怀恩毫无顾忌,赤着下体便走出轿子。两名小太监钻进去,抬
下木箱。

  昨日剖割雅韵的春凳仍摆在场中,失去双乳和子宫的屍体被草草埋在树下,
沙土上还隐隐留有血痕。

  红杏与诸女都住在后院的小楼。成怀恩排闼而入,只见室内一派香肌雪肤,
春色无边。

  红杏闭目坐在椅中,满脸潮红,快活地低叫着。娇小可爱的谢芷郁跪在她身
前,俏脸埋在肥嫩的大腿间用力舔舐。她身后依次是芳若、花宜、非烟,谢芷雯,
众女都是身无寸缕,齐齐跪成一排,每个人都把脸贴在前者臀中,吸吮得啧啧有
声,连有人进来也未发觉。

  成怀恩立在门边,欣赏这幅香艳的画面。他知道室内诸姬以非烟最为娇媚聪
慧,那条香软的小舌总能找到令人最舒服的地方。此时红杏让谢芷郁来伺候自己,
主要还是她公主的身份与众人不同。

  不多时,花宜身子一抖,红唇僵在芳若臀间,低低呻吟。一股阴精从颤抖的
花瓣间涌出,淌到非烟舌上。非烟连忙停止舔弄,让姐妹喘息一下。花宜只顿了
一下,一边身下阴精流淌,一边哆嗦着去亲吻芳若的花瓣。

  红杏的叫声越来越响,突然下身一挺,大腿紧紧夹着谢芷郁的面颊,剧烈的
抖动着,肥乳上的红肉硬硬翘起。

  过了一会儿,她长长出了口气,睁开眼,慵懒地对谢芷郁说:「舔乾净。」

  眼光停在众女粉嫩的玉背上。一排五具光溜溜的女体,每个都是娇美异常,
光润动人,红杏不由心下暗恨,尖声道:「都把屁股抬起来!」

  非烟想起一事,连忙香舌一卷,把花宜臀间的阴精舔净,然后和诸女一般,
曲臂伏在地上,圆臀高高举起。

  红杏一一审视诸女,谢芷郁的秘处一如处子,肉缝紧紧合在一起;芳若的身
体更为成熟,花瓣柔柔夹在股间。她在花宜身边停了一下,然后走到非烟身后。

  雪白的腹下露出两片细嫩的艳红,像是新娘羞涩的红唇。

  不必再看芷雯,红杏寒声说:「花奴,把屄翻开。」

  花宜略微一呆,连忙伸手掰开圆臀,翻卷的花瓣立刻怒绽开来,柔软的肉片
内还沾着几丝白色的黏液。

  红杏柳眉倒竖,并指插进花宜的肉穴,掐住肉壁上的嫩肉咬牙骂道:「小贱
人!主子还没过瘾,你就浪开了!我让你浪!」

  花宜哭叫着拦挡红杏的手指,「红姨,奴婢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红姨…
…」

  成怀恩但觉烦恼尽去,不由开怀大笑。

  红杏赶紧停下手,换上笑容,迎了过来,「主子回来了。奴婢调理调理这几
个贱人,免得惹主子生气。」

  「不错,自己开心还没忘了主子。」成怀恩鄙然一笑,问道:「郑奴呢?」

  红杏听出他口气不善,赶紧媚笑着邀功,「主子吩咐的东西做好了,正让那
贱人戴着舒服呢。」

  成怀恩不再理会噤若寒蝉的诸姬,急忙登楼。

  红杏跟在后面,喋喋不休地说:「主子想出的玩意儿真是好!那贱人的屄恁
紧,戴上这个,要大就大,要小就小,主子干起来肯定舒服……」

      ***  ***  ***  ***  ***

  卧房里摆着那张黑色的圆桌,两条洁白无瑕的美腿平平贴在桌面上,玲珑的
秀足被两条红绫捆在桌腿,伸在黑亮的边缘之外。桌上盆景般高高敞露的雪股光
润如玉,正中是一个浑圆红洞,红洞边缘闪着金灿灿的光芒。走近一看,原来肉
穴内放着只宽约一分径约寸许的金环,艳红的肉洞中充满了清亮的淫水,几乎要
溢出体外。

  成怀恩心头一荡,连忙分开圆桌,想把倒悬的美人儿取出来享用。不料木桌
乍分,布帘下就传来一声痛叫。原来是红绫未解。

  解开红绫,郑后娇躯一斜,肉洞中的久积淫水便顺着玉腿一泄到底,从脚尖
滴落。

  成怀恩残根早已胀得隐隐作痛,一把将柔弱的郑后抱在怀中,然后托着她的
膝弯,分开双腿,把圆张的肉洞对准残根狠狠套下。

  腹上一暖,用来撑开肉穴金环套在根部上,粗短的阳物终於进入到这个销魂
蚀骨的艳后体内。

  可能是怕弄坏了郑后,惹主子发怒,红杏没敢把金环调到最大,因此肉洞仅
有铜钱大小,正好可以容纳残根。当残根穿过金环,郑后呻吟一声,滚烫的肉壁
立刻收紧。

  成怀恩的阳具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艳后体内的嫩肉,但这个掰都掰不开的肉穴
,却没有想像中紧密。微一愣神,他连忙伸指勾住金环,把它拉出肉穴,接着两
指一错,金环的簧扣弹开,分成两个相连的半圆。

  由於撑开的肉穴长时间一动不动,郑后体内被金环挤压的部分像是离开了身
体,没有一点感觉。略等片刻,才能勉力收紧。

  嫩肉合拢,残根顿时象化入其中,分不出哪一部分是自己,哪一部分才是身
上的艳后所有。待雪臀微微一抬,肉茎立刻从蜜汁般的炽热内层次分明的脱颖而
出,彷彿从幽深的梦境中浮现,每一个细微之处都清晰可辨。

  滑腻的软肉在阳具上细细舔舐,蚀骨的酥爽使成怀恩止不住阵阵战栗。他将
郑后紧紧拥在怀中,搂着她的细腰,轻柔的上下运动。白嫩的肌肤像一匹光亮的
丝绸,香软娇滑,成怀恩心神激荡,恨不能让她整个人与自己化成一体,天荒地
老,永不分离。

  随着时间流逝,肉穴越来越紧密,也越来越炽热。怀中的玉人双目紧闭,红
唇微分,娇柔的呼吸断断续续。花瓣间蜜汁泉涌,玉体象燃烧的檀香般,浓香四
溢。

  当成怀恩张嘴含住殷红的蓓蕾时,郑后再也忍不住飢渴,细白的贝齿咬住红
唇,发出一声似吟似歎的淫叫,接着圆臀一摆,主动套弄起来。

  成怀恩从未见过郑后如此媚态,不由心下讶然,扭头朝红杏看去。

  红杏嫉妒得两眼冒火,但脸上不敢带出丝毫,看到主子的询问的目光,连忙
抿嘴一笑,说道:「主子,奴婢给郑奴抹了点药……」

  成怀恩这才恍然,原来郑后是被涂了药后又缚在桌上,算来起码在飢渴中煎
熬了一个时辰,难怪如此。

  残根虽短,直径却与常人无异,兼且断口处是坚硬的伤疤,刮在嫩肉上分外
刺激,不多时,郑后娇躯剧颤,花瓣怒绽的秘处剧烈的收缩,一股更为炽热的黏
液从肉穴深处涌来,烫得阴茎隐隐发胀。

  待颤抖停息,郑后无力的伏在成怀恩身上,娇媚的脸庞贴在他胸前,带着一
丝疲惫的笑意。

  成怀恩搂着郑后柔若无骨的娇躯,低头在她发间深深呼吸那股浓香。良久才
抬起头,抱着她的雪臀向上抬起。

  仍然坚挺的阴茎「泼」的一声离开蜜壶。像是被拔去了塞子般,满积的淫液
从艳红的肉穴内奔涌而出。

  成怀恩接过红杏递来的回天丹服下,指指阳物,让郑后舔乾净。

  郑后此时渐渐清醒,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淫态,不禁又羞又急,泪水在眼眶里
打转,半晌没有作声。

  成怀恩回味着方才销魂蚀骨的滋味,淡淡笑着说:「这都是你自己发浪流出
来的,难道还想别人舔吗?红杏,去吧雯奴她们叫来。让大家看看她都多浪。」

  郑后无言地伏到他脚下,张口含住沾满淫液的阳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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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

  郑后伏在成怀恩膝间,诸姬左右跪在坐椅两旁,室中则放着那只华丽的木箱。

  等主子挥手示意,红杏过去打开木箱,从中扶出一个赤裸的女人。

  女人两手反绑,眼上蒙着一条黑色的厚带,大腿内侧满是黑乎乎的泥沙,胯
间隐隐还沾着血迹。头发散乱,丰满的乳房紧紧并在胸前,两只红肿的乳头被一
个不规则的金环穿在一起──正是大齐皇后王蕙蓉。

  王皇后被红杏按着跪在室内正中,慌乱的侧耳倾听周围动静,忽然眼前一亮
,她看到高高上座的成怀恩,脸上带着帝皇般的傲然。两旁环伺着一群国色天香
的美女,尽是玉体袒露,一个个脂光粉色,艳如桃李。尤其是伏在成怀恩胯间,
背对自己那个。虽然只能看到一段香肩雪臀,但肤色晶莹,令人目眩,一对并跪
着的玉白色小脚,玲珑剔透。仅是婀娜背影,已隐隐胜过荣妃的万种风情。

  成怀恩突然直身而起,那女子歪歪侧到一旁,露出半边天仙般的玉容,周围
群芳顿时失色。

  成怀恩踱到王皇后身边,轻声说:「看到了吗?」

  王皇后还没从震惊中醒来,只木然点了点头。

  「既然看到了,瞎了也不可惜……」

  王皇后一惊,已被一条有力的臂膀圈住脖子。

  成怀恩从红杏头上拔下一根银钗,慢慢刺入王皇后惊恐的眼睛。

  王皇后拚命挣扎,但成怀恩下面踩着她的小腿,上面紧紧搂着脖子,她连叫
都叫不出来。

  两行血泪从面上划过,滴在成怀恩手臂上。等他松开手臂,王皇后立刻发出
嘶哑的惨叫,在地上翻滚哀号。

  郑后与诸姬脸色雪白,目不忍睹。

  成怀恩抓住废后的头发,狠狠扇了两个耳光,骂道:「还叫!想死啊!」

  郑后心下不忍,低声说:「主子,求你让她休息一会儿吧。」

  成怀恩紧紧盯着她低垂的柔颈,冷哼道:「可怜这个婊子吗?哼!如果知道
她的身份,你们都该笑了。」

  郑后一呆,说:「不管她是谁,也是个女人……」

  「哈哈!」成怀恩仰天长笑,「你他妈以为自己是人吗?」他咆哮道:「老
子从来不养女人!你、你、你们,还有她!都是爷养的玩物!」

  郑后噤声不响,怔怔流下泪来。

  成怀恩收敛怒气,把郑后召到身前,命她张开嘴,自己托着阳具放进红唇中,
又把王皇后拖到身后,让她伸出舌头舔自己屁眼儿,然后语调平静的说:「两位
还不认识,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正在给爷舔鸡巴的是大陈皇后──叫什么?」

  郑后含着阳物,含含糊糊说道:「郑佩华……」

  「嗯,知道给爷舔屁眼儿的是谁吗?」

  郑后摇摇头。

  「贱人,自己说。」

  王皇后脸上的两行血泪被擦得满脸都是,她没想到成怀恩敢把大陈皇后收归
己有,不由愣了片刻,转念一想,成怀恩连自己都敢凌辱,何况亡国的后妃。听
到他问,连忙神情惊惧的低声说:「王蕙蓉。」

  「说全。」

  「……皇后……大齐皇后王蕙蓉……」

  见惯成怀恩手段的诸姬无不相顾失色,红杏更是吓得心肝乱颤,主子真是疯
了,这等抄家灭族的事都敢做。

  成怀恩快意之极,长笑数声,叫道:「都给我跪好,仔细看些!贱人,去洗
洗你的屄!芳奴笔录,花奴,把它都画下来。」

  根本不用洗,王皇后跪在木盆中,两腿一分,肮髒的泥沙便从花瓣间成团滚
落。

  齐陈双方虽是世仇,但郑后怎么也无法把面前这个淒惨女子与大齐皇后联系
起来。眼看着她把手指伸进大张的肉穴内掏挖多时,足足掏出两碗污泥,不由心
下恻然。

  王皇后呆呆掏着泥沙,肿胀的秘处毫无知觉。等到掏无可掏,她掬起盆中清
水,慢慢冼净玉户。

  「净了吗?」

  「净了。」

  「净个屁!红杏,去看看。」

  红杏扭着腰肢走到王皇后身边,让她两手按着盘沿挺起下体,翻开花瓣看了
一眼,然后拿出毛巾,浸湿裹在一根尺许长的木棍上,用力捅入。

  麻木的肉壁被沙砾刮过,隐隐作痛。王皇后不由闷哼一声,失明的双眼又滴
下血泪。

  洁白的毛巾深深没入红艳艳的嫩肉,在松弛的肉穴内拧动一圈,才慢慢拉出。
上面沾满了泥沙污血。

  「哟,这骚屄怎么跟泥洞似的,真够髒的。」红杏妖声妖气的说着,把毛巾
略略一涮,又插入王皇后体内。

  等换过三块毛巾,上面的泥沙渐少,最后只剩下殷红的血迹。粗大的毛巾在
磨破的肉穴中不断进出,疼痛中夹杂着一丝强烈的刺激,两只奶头不知不觉硬硬
突起。

  红杏看出端倪,手中的木棒急进急出,九浅一深的插送起来。果然,只捅了
数下,王皇后便浑忘了自己的处境,高声浪叫起来。

  「真他妈贱!不当婊子太亏了!」成怀恩咬着牙说。

      ***  ***  ***  ***  ***

  皇武九年六月初九,受降大典如期举行,陈主率陈朝百官在午门前三跪九拜,
山呼万岁,俯首称臣。

  齐帝傲然受礼,象徵性的封陈主为南顺侯,名义上赐宅安居,实同囚禁。但
与地牢相比,这样的待遇已经足够让南顺侯感激涕零了。

  成怀恩虽是平南首功,又是神武营指挥,却站在内侍群中,不显山不露水。

  在旁人指点下,一双历经百战的虎目向这边扫来。当看到这个居功不傲,神
色平静,谦恭有礼的小太监,不由微一错愕,凝神思索起来。

  除外城防卫的两万士兵外,神武营五万大军多半驻在城郊。城西二十里的燕
山脚下,有一处划归皇庄的山林,王镇精心挑选的一千名士兵就在这里昼夜操练。

  陪齐帝做完繁琐的祭天仪式之后,成怀恩连夜赶到这所名为武焕的亲军大营。

  身为乌桓猛将之子,王镇举止间虎虎生威。若非声音尖细,颌下无须,谁都
看不出这条壮汉竟然是个太监。

  成怀恩从马车上一跃而下,王镇躬腰施礼,只见两名滴红院的内侍从篷中抬
出一口箱子。

  掀开箱盖,里面蜷伏着一具浑身是汗,肤色粉红的女体。一抬脸,王镇顿时
一愣,虽然那女子双目下陷,但那脸庞绝不会认错,就是刚刚被废掉后位的王皇
后。

  王镇倒抽一口凉气,「怎么回事?」

  「军中辛苦,让这婊子在这里伺候几日,你来安排,三日之后不论死活我都
要带走,尽量让大家都能干干皇后──但不能让他们知道是谁。这药每四时辰涂
一次……」

  王皇后对他们的对话充耳不闻,自从下午红杏给她用了春药之后,她就一直
沉浸在迷乱的飢渴中。

  有人把她抬起来放在一张硬绑绑的木床上。不多久,一个人匆匆入内,兴奋
的叫了声,就扑到她身上。王皇后紧紧搂住这个陌生男子,挺起下腹在他身上急
切磨擦,迫不急待地叫道:「快,快!」

  一根火热的肉棒狠狠插进淌满淫水的肉穴,给王皇后带来莫大的安慰。她腰
身起伏,迎合着陌生人的抽送,直着脖子,淫叫不绝。

  夜色四合,燕山脚下一片寂静。

      ***  ***  ***  ***  ***

  阮方听说成怀恩在华阳宫,带上药罐匆匆赶去。

  罐里是一碗浓白的汤汁,浓香扑鼻。

  成怀恩闻了闻,然后扶起丽妃,递到她嘴边,温柔地说:「来,喝一口。」

  昨晚成怀恩半夜时分突然来到宫内,这次倒是神情和悦,没有给她施以任何
虐待,反而象孩子般钻进她怀里,叼住乳头吸吮并不丰盛的乳汁。

  失去孩子后,丽妃宛如行屍走肉,对身外事漠不关心。看着乳汁从自己的乳
房里一滴滴流入仇人口中,更是心丧欲死。此时闻到浓香的汤汁,虽然一夜没吃
东西,她却没有一点食欲,只微微摇了摇头。

  「只喝一口……」一向生冷暴戾的声音中居然有一丝哀求的意味。

  丽妃状若木偶,毫无反应。

  成怀恩把药罐重重往案一放,开口想骂,结果只是歎了口气。他起身下床,
吩咐道:「阮方,看娘娘想吃什么,去给她弄来。」

  刚要举步,又回头看了看那两只肥白的圆乳,说道:「娘娘大病初癒,配些
药给娘娘补补身子。」

  丽妃周身无异,只有两只乳头又红又肿,像被吸吮多时,阮方脑中一转,已
隐隐知道主子转变的缘故。

  成怀恩拖着步子走到门边,停下来看着簷角的铜铃,慢慢挺直身体,半晌淡
淡说道:「药也不能浪费了。你想喝就喝,不想喝就献给皇上好了。」

  刚举步欲行,一直沉默的丽妃突然开口问道:「孩子呢?」哭泣多日后,她
的声音又乾又哑。

  成怀恩脸上浮出一个温存的笑容,却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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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天犒劳的是武焕军中级将领。武焕军不过千人,每五十人为一队,设一
偏尉,二百人为一营,设一偏将。等这二十五名将领都发泄一回后,已经是十日
中午时分。

  王皇后被奸得体软如酥,直直躺在床上,遍体沾满精液淫水,呼吸短促,还
未癒合的肉穴又红又肿。但脸上却带着一丝奇异的表情,隐隐像是有些欣悦。等
高潮退去,脑子慢慢清醒,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禁心下惶然。难道成怀恩
真要把自己扔在这里,让人干一辈子吗?

  王皇后抚弄着肿胀的下体,回味起刚才欲仙欲死的疯狂,突然笑了一下。王
镇进来时,正看到皇后的笑容,不由一愣。如果知道她的想法,肯定会目瞪口呆
──她在想,比起淒清的冷宫,这儿的待遇也不坏。

  听到脚步声,王皇后以为是又一位嫖客,她忍住秘处的痛意,摆出笑脸──
但她很快就不笑了。

  王镇原本是来给她涂药的,见状乾脆把药瓶一收,把五名偏将叫来,吩咐他
们把这营妓带到军中,不管他们怎么安排,每营只给六个时辰。

  诸将得令,兴致勃勃的带着这个皮肤细嫩,肥乳圆臀的营妓回到营房。

  众军士早已听说消息,见主将带来一个裸身盲女,不由齐声欢呼。王皇后听
到有这么多男人,顿时花容失色。

  没有人去看她的表情,第一队五十个多日未尝肉味的精壮男子蜂涌而上,争
相在她身上乱抓乱捏。

  「列队!」一营偏将彭伦一声高叫。训练有素的士兵立刻放下手列成两队,
目光齐齐看向主将。

  彭伦慢吞吞说:「给你们一个半时辰。」然后点上一柱刻香坐在一边。

  王皇后双手掩胸,正惊惧间,突然两双大手拧住四肢把她抬起来,然后分开
双腿往下一按。一根粗壮的肉棒在下面已等候多时,呼啸一声没入柔嫩的花瓣。

  火热的阳物塞满肉穴所有空处,紧密无间,王皇后淫欲勃发,禁不住浪叫起
来。

  接着有人在她肩后一推,上身俯倒,肥乳重重压在一个男子胸前。她还没明
白过来,一双大手死死掰开圆臀,另一根肉棒硬生生挤入菊肛。王皇后曾经幻想
过这样的画面,因此才让成怀恩再给她找一个销魂铃。可此时梦想成真,未经湿
润的后庭却被捅得火辣辣一片,疼痛不已,几乎没有快感。刚张口想喊痛,一根
肉棒就势插入,直直顶入咽喉。然后两手也被人拉起,分别塞入一根阳具。

  王皇后在五个人同时奸淫下,不多时便神智恍惚,除了那五根勃起的肉棒,
脑海里昏昏沉沉再容纳不下余物。

  刻香点了一半,压在下面的男人大喝一声,滚烫的阳精射入齐帝专用的子宫。
接着后门里那根肉棒也是一阵乱颤,浓精灌进乾燥的菊洞。两根软下的肉棒刚刚
退出,另两根龙精虎猛的肉棒立刻插入,没有片刻停顿。

  此时王皇后再没有一点曾母仪天下的尊贵之色,体下精液淫水交流,湿滑一
片,两根阳具隔着薄薄一层肉膜,此进彼出,舒畅万分。她完全抛开顾忌,两只
软柔的玉手分别握着肉棒上下捋动,嘴里还含着一根,竭力吸吮。

  白嫩的身体在一群精壮的裸男围绕下时隐时现,王镇在旁看着大为得意──
自己所练的武焕军果然是精兵,连轮奸都干得有条有理,秩序井然。这般精兵在
手,以此攻城,何城不摧?以此破敌,何敌不破?

  六根刻香燃尽,第一队五十名军士刀枪入库,鸣金收兵。趴在地上低低呻吟
的盲女遍身尽是阳精,连头发中都夹杂着缕缕白浓的液体,股间花瓣鼓起艳红的
一团,前后两个肉穴几乎连成一体。

  好不容易没有肉棒在体内肆虐,王皇后勉力伸手按住下体,轻轻揉搓秘处发
麻的嫩肉。刚喘了两口气,一阵整齐的脚步声越走越近,在身后停下。她心里一
紧,手指僵在身下。

  当肿胀的肉穴被第四批人又挺着阳具捅入之后,王皇后终於哭叫起来,「大
哥、大哥,别插了,求求你们别插了……」

  王镇怕她说出身份,连忙举手示意。

  一根肉棒立刻塞进红唇。王皇后呜咽一声,说不出话来。片刻后,她吐出肉
棒,抬起头,拚命叫道:「饶命啊……哎呀……干死我了……」

  王镇狞笑一声,尖声道:「别停!干死不要紧!」

  第一营结束之后,营妓象死了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小腹微微鼓起,肉穴无
力的张开,露出里面的红肉。她淫水已然乾涸,只有黏湿的精液从中涌涌不绝的
流出。

  此时夜色已深,王镇自去歇息,留下心腹在旁监看。第二营足足等了一天,
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围着没有反应的裸女挑灯夜战。但女人双手无力,进度立刻
慢了许多。第二营偏将马大展乾脆叫人用绳索绕过肩膀,把她悬在樑上,两腿分
开吊在身侧。然后五人齐上──一人在后面的菊肛中抽送,肉穴内则是两根阳具
齐头并进,另外推来练兵的木架,两名士兵站在架上一起捅她的小嘴。

  王皇后时昏时醒,到次日午间第二营收兵,已是奄奄一息。王镇见状决定让
她歇息一个时辰,免得一口气把她干死,毕竟后面还有三营六百名士兵呢。

  两名内侍把她解下,接着灌了一碗略带苦味的汤药。热汤带满嘴的精液流入
肚里,王皇后略微恢复了一点知觉,她的前阴后庭都已被干得出血,浑身上下无
处不痛,低低呻吟道:「痛啊……」只说了这一句,便又昏昏沉沉睡倒。

  成怀恩第三日傍晚来到武焕军时,后面三营各有一半士兵没有轮到。

  王皇后悬在樑上,像在精液池中浸过一样,白花花的阳精遍体流淌。身下更
是厚厚了一层,最下面的已经乾涸,上面仍是又湿又滑。因为她没有任何动作,
两名在口腔中抽送的士兵不得不尽力挺起阳具,直直插入喉中。肥白的身上佈满
青肿,大腿内侧更是伤痕纍纍。肥厚的花瓣没有一丝折褶,像一个拳头伸在腹下,
肿得发亮,把两根粗大的肉棒裹得没有一丝空隙。

  两名士兵托着双腿同时使力一顶,红肿的肉穴顿时撕裂开来。久未动静的王
皇后腰腹一阵抽搐,大团大团的精液带着血丝落在地上。白色的黏液越来越红,
突然一股汹涌的血水奔流而出,瞬间就染红了体内的几根肉棒。三名士兵一惊,
连忙拔出阳具。

  「接着干!」成怀恩断然厉喝。

  几人面面相觑,片刻后怪叫一声,鼓起眼睛,沿淌血的肉穴逆流而上。

  肉穴中的鲜血四处飞溅,成怀恩高声说道:「本官念各位将士操练辛苦,特
地让此妓供大家玩乐。诸位尽可放心,本官已付足银两,生杀皆在予我。未曾轮
到的不必失望,只要各位忠心为国,本官自然会有奖励!」

  一众军士顿时喜形於色,纷纷讚颂主帅体贴军情。

  众人欢呼声中,王皇后忽然睁开失明的双眼,拚命挺直脖子,发出一声淒厉
的惨叫,但只喊了半声,便嘎然而止。僵直的身体在众人的挺动下机械的前摆后
仰,肉穴仍是血流如注。

      ***  ***  ***  ***  ***

  第二日,曹怀禀告齐帝,废后突然病重。柔妃早已得到消息,不屑地冷笑一
声,腻声说:「皇上您瞧,臣妾的眉毛画得好吗?」

  废后活着齐帝尚且不在意,此时又有爱妃在怀中撒娇,当下只挥了挥手,让
他自去处理。

  下午传来消息,废后积郁成疾,回天无术,已然身故。齐帝无动於衷,柔妃、
荣妃则暗暗称快。

  没有人知道皇后是被近千人轮奸致死。武焕军的千余将士也不知道那个骚婆
娘竟然是大齐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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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部    妖道灵源

                30

  时光荏苒,夏去冬来,已是皇武十年秋。

  毓德宫毫无人迹,人们的记忆也渐渐模糊。幽深的皇宫再没有废后一点影子。

  如今齐帝无心朝政,整日在宫中嬉耍玩乐。各地附炎之徒,竞相晋献百工杂
技以求皇上欢心。

  宫中荣妃、柔妃分庭抗礼,齐帝不偏不倚在紫氤殿和倚兰馆轮流歇宿,每有
赏赐,必是两人同等。荣妃家世显赫,居然与一个无根无基的舞姬同等,每念至
此,都是忿忿不平。两妃各有一帮心腹,相互明争暗斗,攘无宁日。但争来争去,
谁都没怀上龙子。

  至於丽妃等人,独居深宫,终年见不到皇上一面。

  齐帝倚红偎翠,又在南朝一带广收美女以充后宫,调鹰斗犬诸事不绝,反而
比以前还忙上几分。他乐在其中,自谓政通人和,天下太平,乾脆不再上朝。内
庭外朝间,只有成怀恩、曹怀等人传递消息。

  偶有铮臣上书直谏,齐帝开始还以求子为由塞搪。再有人不识相喋喋不休,
便龙颜大怒。砍了三四个大臣,耳根也就清净下来。

  倒是成怀恩这个小太监,虽然倍受宠信,却不擅权,从无独断专行之举,因
此诸臣纵有怨言,朝中却还无事。

  成怀恩深居简出,做出小心谨慎的模样,处处小心收敛,绝不妄交大臣。无
论忠奸与否,都是一视同仁。

  内府宁所已经成为他的爪牙,触角深入各处,上至深宫内廷,下到州县边塞,
都有宁所紫衣内相的身影。但他约束曹怀、郑全等人,只暗中收集情报,从不参
与政事。

  神武营交由王镇负责,由他挑选精锐组成的武焕军已有五千之数,装备精良
远过於羽林军,堪称齐军之冠。

  每日朝臣将需圣上决断的政事汇总,交由内相。成怀恩於次日清晨携入宫中,
面见齐帝。事毕无论早晚,必到丽妃处一坐,盘桓一个时辰左右。

  丽妃因失子而黯然多日,但成怀恩干那件天怒人怨的残暴之行后,突然转了
性般,对她和颜悦色。不但再无凌辱之举,甚至连大声喝骂都不再有。因此她心
神渐渐安定下来,见了成怀恩也不再瑟瑟发抖。

  成怀恩无法面对自己的心理,原本还有些忐忑,后来乾脆根本不去想自己的
举动有何异常。一入华宫阳阴冷沉稳的表情便消失无踪,坦然──甚至有些兴奋
的钻进丽妃怀里,捧起那对圣洁乳房,一边吸吮,一边用心品味乳汁的味道。起
初,那股淡淡的奶香总使他悲喜交加。慢慢的,成怀恩沉浸其中,彷彿回到儿时,
无忧无喜。他不再要求丽妃在面前赤裸,甚至有些害怕看到这具自己肆意蹂躏过
的身体。

  淡淡的日光穿窗而入,一缕似有似无的奇特感情,在空虚的女人和寂寞的少
年之间,悄悄滋长。

  八月十五那日,齐帝遍赏群臣,以示天子隆恩。各部官员在宫门外叩首谢恩,
便各自散去。

  赐给成怀恩的赏物分外厚重,但他并不在意。他想的是昨天陈芜送来的消息:
齐成玉想面见公公,然后还山。

  屈指算来,齐成玉已经在自己门下两年,炼制各种药物无数。近一年来,两
人满打满算,见面不到十次。其间齐成玉屡次求去,成怀恩都婉言相留。但听陈
芜的口气,他这回是铁了心要走,连鼎炉都废弃不用。

  其实成怀恩早就巴不得除掉这妖道,以免露出风声。只是身体远未复原,不
敢痛下杀手。

  暗骂一声,成怀恩命大轿转往东城。

      ***  ***  ***  ***  ***

  齐成玉确实气得紧了。虽然那忘恩负义的小子表面上供奉无缺,要什么给什
么,甚至隔三差五给他找来艳女相陪,但绝不许他出门半步。名为尊师,实同囚
禁,如此两年下来,齐成玉头发白一半。道家最重养生,以往齐成玉年余必入深
山一游,这样的软禁真比杀了他还难受。

  成怀恩步入院中,淡笑施礼,「齐先生近来无恙?」

  齐成玉脸色铁青,冷哼一声,说道:「公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齐成玉是
你手下的囚徒不成?」

  成怀恩深深一躬,说道:「请先生息怒,不知先生为何事烦扰?」

  齐成玉咆哮说:「何事烦扰?我在此两年,足不出户,形同囚徒!这岂是公
公待客之道!」

  成怀恩冷眼相观,这妖道一向注重仪表,一派仙风道骨,此时如此形态,绝
非本性。既然他咄咄逼人,那自己不防以退为进,眼下还不能跟他撕破脸皮,免
得功亏一篑。想着乾脆双膝跪倒,重重磕了个头,「学生照顾不周,还请先生暂
且息怒。」

  齐成玉见惯了他的演技,毫不动容,但如今他给足面子,自己也就坡下驴,
重重喘了气,歎道:「贫道尽心竭力为公公炼丹制药,原是想为公公分忧。奈何
公公对在下苦心……唉,如此多留无益,还是就此告辞,作个闲云野鹤罢了。」

  成怀恩正容说:「弟子对先生敬如天人,怎敢有丝毫不敬,先生切莫误会。」

  「哼,如此佳节我欲入山一游,为公公寻觅灵药,竟为阉奴所拦,是何道理
?」齐成玉故意用阉奴一词,意在暗示成怀恩自己的功劳。

  成怀恩淡然一笑,「先生果然是误会了,学生此举意在防外人打扰先生修行,
并非敢阻先生。」

  「那为何不许我出门?」

  「先生有何需用自可吩咐下人,何必出门?」

  齐成玉怒道:「难道我欲去终南一游,公公还能把终南山搬入此院中吗!」

  成怀恩歎道:「先生息怒,若是此事,恕难从命──弟子修行步步荆棘,实
不敢须臾相离。若先生一去数十日,学生偶有差池,置弟子如何呢?」

  齐成玉容色稍霁,「公公不必担心,公公修行不辍,又善为调理,依原法而
行,一月之内绝无意外。待在下云游之后,必回来为公公效劳。」

  成怀恩静默片刻,肯切地说:「能否请先生暂缓数日?眼下回天丹已尽,还
请先生炼制,只要够三月之用,绝不敢相强。」

  齐成玉暗悔自己把时间说得太长,若说数日便回,手中多余的回天丹已然够
用。只要离开此地,难道还回来自投罗网吗?勉强应道:「五日后公公自可派人
来取。」

  成怀恩拱手离去,坐在轿中闷闷不乐。五日后如果齐成玉坚持要走,那只好
图穷匕现。无论如何,绝不能让这妖道生离此地!两害相权,复阳事小,泄密事
大。一旦走漏风声,自己性命不保。

      ***  ***  ***  ***  ***

  时已中秋,滴红院仍是树木葱隆。几点淡淡的灯光,掩映在绿叶中。天上明
月如洗,银辉处处,如梦如幻。

  红杏又胖了许多,耸着颤微微肥乳在前引路,「今儿个非烟那贱婊子在背后
吱吱歪歪,奴婢打了几鞭才老实;梦奴的病还没好,刚吃了药睡着了,要不要奴
婢喊她过来伺候?郑奴给主子绣的腰带做完了,贱人笨手笨脚的,费了主子三两
金线;芳奴……」

  还在饶舌,成怀恩已经走入房中,红杏知趣闭上嘴,自去找别人撒气。

  非烟、梦雪;芳若、花宜;谢氏姐妹两两同居一室,分住一楼二楼。三楼是
成怀恩卧房,平时郑后在此独居。

  郑后娇艳的丽色丝毫未改,她款款起身替成怀恩脱掉靴子,然后除下外袍放
在外间。

  成怀恩惬意地躺在榻上舒散筋骨,一转眼,看到床边放着一条腰带,上面的
飞龙由金丝绣成,周围是银线织成的云朵,腰带正中是一颗红宝石,光彩夺目。

  灯光下虬曲的龙身在云中时隐时现,精、气、神都集中在那颗红宝石上,像
是要一口吞下般张牙舞爪,鳞片飞扬,栩栩如生。

  成怀恩爱不释手,拿起来围在腰间,只觉宽窄大小无不处处合适。

  郑后见他高兴,小心地说:「主子喜欢吗?」

  成怀恩点点头,「嗯,不错!」

  「……主子,我想见见……」

  成怀恩的脸顿时阴沉下来。他妈的,这贱人真是……死心眼儿!数日前郑后
主动提出要给他绣条腰带,弄得成怀恩心花怒放,没想到又是要见那个废物,他
暴燥地说:「三个月去看一次,你烦不烦?那傢伙算什么东西!整天泡在酒池子
里,醉生梦死,你还念念不忘?」

  郑后没有说话,两眼直直看着地面,一滴清泪从秀发间滴落,彷彿比耳后那
粒成怀恩给她的明珠更大更亮。

  成怀恩恨意涌起,把腰带一丢,冷冷道:「你自己说,这次怎么弄!」

  白玉般的脸庞顿时飞起一层红霞,她每次去看陈主,成怀恩都要在隔壁对她
大肆淫虐,而且每次都要玩弄种种花样,一到高潮立刻带她离开。

  郑后的耳根都红透了,才小声嗫嚅了一句。

  成怀恩冷笑道:「哼,还装什么贞洁,你的骚屄爷干了有上千次了吧?大声
说!」

  郑后细若蚊蚋的低声说:「主子……后庭……」

  成怀恩心中一荡,郑后的屁眼儿他觊觎多时,但一来太过紧窄,残根难入,
二来於复元无补,因此始终没有相强。此时听到天仙般的艳后主动献出美臀,不
由咧嘴笑道:「娘娘真是癡心──过来,让我看看!」

  郑后脸上还带着泪珠,勉强抬头一笑,直如奇花初绽,连天上的明月也黯然
失色。

  郑后垂下白嫩的柔颈,解开丝带,缓缓除去轻纱,露出艳红的抹肚。几朵嫩
黄的小花碎碎缀在抹肚边缘,翠叶翻卷,与冰肌玉肤相映成趣。

  正待脱下抹肚,成怀恩叫道:「转身。」

  郑后略一迟疑,转过身去。抹肚只是一块红布,从胸前直盖到股间,背后却
是一无阻挡,粉背雪臀暴露无遗。成怀恩盯着圆臀间的幽谷,心跳不已。虽然这
个身体自己已经玩弄一年有余,但每次看到都像第一次般为之惊艳。

  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挽住背后的系带,轻轻分开。艳红的抹肚落在地上,室
中只剩下一具曲线玲珑的女体,在烛光月色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郑后仰身跪在榻上,两膝平分,玉户微绽。粉嫩的股间纤毫毕露,秘处诸般
胜境尽收眼底。

  成怀恩在紧窄的肉穴内掏弄片刻,待指间渐渐湿润,挺起下身,肉棒抵住柔
嫩的花瓣,不再动作。

  齐成玉以药物掩饰他复原的外形,因此外表仍是声音尖细,颌下光洁无须,
连腹下也没有一根毛发。不过原来白弱的阴茎,此时勃起已有四寸长短,与常人
相仿。但直径却过於常人。由於在诸姬体内昼夜不停的交合一年有余,细嫩的表
面上血管虬张,看上去粗壮威猛。阳物变粗,此消彼长,顶端的伤疤渐渐收缩,
平时隐在皮肤之下,一旦勃起,则鼓出棒身,变成一个坚硬的锐尖。下面阴囊也
已成形,胀胀鼓成一团。

  郑后知道主子是要让自己主动交合,忍羞握住那根粗壮的阳具,手指拨开花
瓣,放在肉穴边缘,慢慢送入。她的肉穴一如往昔,但成怀恩阳具渐长,已不需
金环相助,便可直接插入。

  色泽乌黑的肉棒慢慢挤入滑腻的嫩肉,塞满花径。郑后挪动腰臀,让肉棒进
得更深,心里想的却是那个风流潇洒的陈主。她闭上眼,想起初入宫禁时,陈主
怜爱万端的神情。那双写出无数锦辞丽句的手如此温存,彷彿春风拂过,每一个
动作都小心翼翼,像是怕弄痛了她一般。那时陈主每天都会在她耳边轻轻吟咏着
华美的文字,两人交颈而眠,睡梦中都在含笑……

  体内的肉棒重重刺入,硬硬的尖端刮在肉壁上,隐隐作痛。郑后从甜密的回
忆中惊醒来,「呀」的低叫一声,一滴泪水从娇艳的杏腮缓缓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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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怀恩压着郑后香软的娇躯抽送多时,会阴处一震,那团火热从腹内涌出,
因前方无路可泄,只得积在在阳具根部,四处沖荡不休,隐隐作痛。

  这样的情形是两月前才有的,齐成玉说这是精关畅通之故。阳精每次破关而
出,都会使精管往前略伸,再加以时日,精管沿着阳物破体而出,就不必再以回
天丹相辅。只用药物调理,以使生机重现,到那时便是大功告成。

  因齐成玉曾说阳精积於阴茎对身体有损,成怀恩忍了片刻,拿来回天丹服下,
化解阳精。

  成怀恩的阳具越来越粗,而且时间极长。每次交合郑后都被奸得四肢无力。

  她暗暗擦乾泪水,跪坐起来仔细舔净那根沾满自己体液的肉棒。那种无奈的
屈辱,令成怀恩心神微荡。

  良久,成怀恩翻身坐起,淡淡说:「明天中午。」

  郑后松了口气,知道主子答应了。想到明天可以见爱郎,不由芳心暗喜;但
想到接踵而来的淫辱,又暗自伤神。片刻间忽悲忽喜,她怔怔跪在榻上,连成怀
恩起身也没有留意。

  成怀恩扫一眼那条金绣银绕的腰带,踱步出门。

  梦雪是受了风寒而卧病。她每天随成怀恩出门,身上都是一丝不挂。入秋后
白天闷热如故,夜间凉意渐生。梦雪在轿中竭力伺候主子,弄得满身大汗。晚上
回来,再被凉风一吹,三天前突然发起热来,带病服侍了半日,便烧得昏昏沉沉。

  这舞姬身长玉立,又乖巧柔顺,成怀恩一时还不舍得弄死她,於是命非烟在
旁照顾。

  诸姬中以非烟年纪最为幼小,原来在陈宫一向调皮狡黠。如今接连目睹几个
姐妹惨死,自知身在虎穴,收敛了许多。但秉性难移,傍晚见房中无人,悄悄对
昏睡的梦雪说那老母鸡如何如何……

  结果被红杏从窗外听到,当下拉出来一通好打。

  成怀恩走到楼下,听到耳室里的哭声,推门一看。

  非烟娇美的身体平躺在地上,两脚压在臀下,与郑后方纔的姿势一般无二。

  不同处是她两臂也垫在臀后,秘处高举。玉户上覆着一层细软乌亮的毛发,
雪白的股间显出一个浑圆的红穴,周围花瓣圆张,颇不寻常。仔细一看,艳红的
嫩肉里面嵌着一圈黄澄澄的金边,正是当初用来奸淫郑后的金环。但此时金环撑
开足有茶杯大小,体内娇嫩的肉壁历历可见。

  红杏笑吟吟坐在椅中一边剥着花生,一边把花生皮丢进非烟的肉穴,「小贱
人,你骂啊,怎么不骂了?」

  非烟哭泣着求道:「红姨,奴婢知错了……」

  红杏冷哼一声,举起茶杯呷了一口,顺手把热腾腾的茶水泼到肉穴里,然后
操起扫帚按在非烟胯间一阵乱拧。

  非烟惨叫一声,香躯颤抖,胸前铃声大作。

  成怀恩看得性起,走进去伸手接过扫帚,挑弄非烟的右乳。两个月前,他给
众女每人身上都挂了一个铃铛,位置各不相同。非烟这一只是穿了乳环,挂在右
乳上。

  白嫩的胸腹上印着几道鞭痕,红杏怕留下伤疤,也没敢打得太狠,只是凌辱
多一些。挑弄几下,殷红的乳头渐渐发硬。非烟不敢说话,一边忍受主子的挑弄,
一边挤出一丝笑容。

  成怀恩掉转扫帚,把竹竿捅入肉穴,左右搅动。非烟秘处大张,坚硬的竹竿
轻易便触到花心,顶得她体内阵阵酸麻。不多时淫水横流,与茶水混在一起。

  捣弄片刻,成怀恩把扫帚一丢,「自己捅,捅到发浪为止。」

  非烟低声说:「贱奴手捆着……」

  「爬起来,从后面捅。」

  非烟腰肢一动,却没有直起身来。红杏连忙过去拎着头发,把她上身托起,
赔笑道:「奴婢是这么捆的。」

  成怀恩抬眼看去,只见非烟菊肛中露出一个小小的铁钩,她的两手就捆在钩
上。那个铁钩也是自己打造的器具──正是给丽妃打胎所用那支。长近尺许的铁
柄完全没入细小的肛洞中,怪不得她连腰都直不起来。

  红杏把非烟捆在一起的双手从钩上取下,正准备拔出铁柄,成怀恩道:「不
用了,就这么插吧。」

  非烟直直挺着腰趴在地上,并在一起两手勉力握住扫帚的竹竿,纳入阴中,
皓腕前后抽送起来。黄褐色的竹身在嫩肉间穿梭,不时碰到阴中的金环和肛中的
铁钩,格格作响。配合着胸前摇晃的铃声,隐隐传到户外。

  成怀恩看得有趣,刚刚春风一度的阳具又硬硬挺起。红杏见状连忙把肉棒含
在口中,卖力吸吮。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陈芜求见。」

      ***  ***  ***  ***  ***

  陈芜进入房中,用目光示意成怀恩屏退众人,等红杏带着非烟离开,低声说:
「已有灵源真人的消息了。」

  成怀恩闻言大喜,连忙细问。

  结识齐成玉之后,成怀恩闻说道教有复元之法,又一直想除去齐成玉,另觅
高人代替,便命陈芜暗中寻访有道之士。相传青城山灵源真人最擅採阴补阳,抑
或采阳补阴之术,已修成半仙之体,道术渊深,直可令白骨生肉。但仙踪缥缈,
陈芜四赴青城,都无功而返。

  「……闻道僮说,灵源真人欲渡东海寻访蓬莱仙山,一直沿海寻觅出洋之处,
两月前启程去了高丽。」

  成怀恩沉吟未绝,陈芜说道:「属下立刻赶往高丽,此去定不负主公相托。」

  成怀恩摇了摇手,起身绕室缓步而行,半晌说:「你已去过四次,可见是无
缘得见──这次我亲自去!」

  陈芜一惊,「主公,朝中全仗主公一人支撑,你怎可离开?」

  成怀恩思索片刻,断然道:「无妨!宫中有曹怀,宫外有郑全,我去后由你
暂理宁所事务,诸事难决可请阮方示下。此去高丽并不遥远,快仅一月,缓则三
月,我定可返回。这次错过,以后再难寻觅──我不得不去!」

  陈芜与阮方相类,都是心细如发,低头默算一会儿,又说道:「主公亲赴高
丽必然引人疑窦,若是易服潜踪而行,高山大河,道路不靖……」

  成怀恩负手笑道:「眼下正有个机会──高丽归顺之后,王子质於京城,一
月前刚刚病故。礼部正奏请命其另觅质子送京。我就借此以内臣身份亲赴高丽,
接其王子入质。如何?」

  陈芜盘算多时,还是说道:「请主公三思,觊觎主公权柄者多有人在,一旦
乘虚而入,恐怕我等难以阻挡。」

  成怀恩冷笑道:「不必担心,诸事交由阮方作主。」

  陈芜不知成怀恩在宫中还有柔妃这个坚固的后台,虽然心下犹豫,但见他心
意已决,只好尊命。

      ***  ***  ***  ***  ***

  次日成怀恩奏请齐宫,愿亲赴高丽迎其质子入京。齐帝有些奇怪,「高丽不
过是撮尔小国,在礼部随便找个官员即可,你何必去跑一趟?」

  成怀恩正容说:「陛下明鉴,如今鲜卑等部数度侵扰,边塞不靖,其与高丽
相接,臣恐两下勾结为祸至深,因此恳请出使,以安其心。若有异状,也可及早
防备。」

  齐帝点头歎道:「如此为国分忧,果然怀恩!去吧,一路小心。」

      ***  ***  ***  ***  ***

  分别在即,成怀恩举止倍加温柔。他伏在丽妃怀中,无言的吸吮着乳汁,面
容象初生的婴儿般平静。昏黄的阳兴照在他发上,像胎儿般又细又软。

  丽妃呆呆看着他的头发,像看到自己的孩子,忍不住伸手慢慢抚摸。

  成怀恩身体一震,丽妃醒觉过来,连忙收手。成怀恩僵了片刻,胸口热流涌
动,突然两臂一收,把丽妃散发着奶香的身体紧紧搂住。

  丽妃忽觉胸上一热,却是成怀恩眼中滴落的泪水。她不敢动作,任他伏在怀
中尽情哭泣。

  良久,成怀恩止住泪水,像是对丽妃说,又像是自言自语,「离开两三个月
……阮方照顾……」

  言语间似乎难舍难分,丽妃不由问道:「去哪儿?」

  成怀恩没有抬头,「高丽。」

  柔软的身体一硬,丽妃想起异国家园,不由癡了。

  成怀恩又吸了吸她的乳头,毅然下床整好衣服。正要离开,忽听丽妃颤声说:
「带我一同去吧。」

  一年多来,两人虽然亲密无间,相对时却总是无话可说,这还是第一次有问
有答,成怀恩背对着她站立多时,才低声说:「这次不行。」

  这是丽妃第一次开口要求,成怀恩实在不愿拒绝。但此去诸事繁杂,带上她
只怕横生枝节,误了大事。

  丽妃满脸失望,怔怔落下泪来。

  成怀恩心中不忍,走回来柔声说:「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带你回高丽。」

  丽妃泪如雨下,胸前裸露的圆乳随着她的抽泣,微微颤动,闪动着一片柔和
的光芒,充满母性的意味。

  成怀恩温言劝慰,待她泪水稍止说道:「好好保重身体──孩儿去了。」

  丽妃一愣,泪眼婆娑地瞧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成怀恩不再回头,孤独的身影看上去单薄瘦小,沿着寂寥的宫径渐渐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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