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转帖全本] 【我救了他,他抢了我的老婆】【全】附上作者在QQ群的对话-作者:莱曼2000

0
               (六十九)

  说实话,她的样子看起来很可怜,在我眼里就像是一个无助的小孩。

  其实此时我的心里也特别难受,本以为已经百毒不侵的神精没想到还是有些
不堪实战的攻击。有一种特别强烈的冲动,想紧紧搂住她,然后也同她一起放声
痛哭,用这个办法来好好释放一下心中的苦闷。

  但我还是控制住了自已,我心理明白,她已经不再适合承担这个角色了。也
许她的心理此时也觉得很委屈,需要一个温柔的码头,但我也无能为力。原因很
简单,就因为我们彼此角色的矛盾,她不是我的朋友,而是我的“妻子”……

  我还是绕过她的阻拦,用右手转动了门把手,在这同时,我听到她发出了痛
哭的声音。那里有一种绝望的味道似乎还夹杂着一丝对我无情的怨恨,其实她哪
里有看到,在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我的眼眶也已经被润湿……

  第二天我们一起去了大兴的野生动物园,主要是为了两个孩子。具体表哥一
家的生活,在这里就不细表了。

  晨这两天有三次在我俩单独面对的短暂时刻每次都是用一种无助、试探的口
气询问我同样一句话“你还要我吗?”

  我的回答只有是和另外五个人搭话而避开这一时刻。

  晨的情绪越发低落,这样肯定是难以逃脱嫂子的眼神,她是一个心直口快的
人,自然会询问晨一番。

  那天是周日下午,我们正在某个景区,表哥带着两个小孩去玩一个游戏了,
我们三人在一旁等待。

  嫂子也不必避讳什么,直接了当的询问,“怎么了晨,脸色不太好,是不是
身体不舒服呀。”

  晨笑了笑说,“是有一点,没什么事。”

  嫂子笑了笑,然后靠近了晨压低声音说出一句话。

  晨听完表情非常尴尬,极不自然的笑着用力的摇了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低
声说“没有,不是了。”

  说完,抬头看了我一眼,可能是想看我有没有听到。

  我将头扭向一旁,虽然我没有听到嫂子询问什么,但从晨的表情我也可以猜
测出来。这的确是一个让她尴尬的问题,嫂子接下来说的话,更印证了我的猜测。

  她的声音还是不大,但我也能听到了,“楚楚也这么大了,该要了,我就羡
慕有老二的家庭……”

  说完笑呵呵的撇了我一眼,我冲她挤出了一丝笑容,然后就转身向远端走去。

  嫂子真是的,说点什么不好呢,这也不能怪她,她肯定没有恶意,但这句话
突然又令我想起那件事情,心里面又一阵的恶心,情绪也随之低落。

  看来生活中在外人眼里看起来一个很普通的细节,也可以影响到我,从而使
我的情绪迅速变化。这种阴影随时侵扰我的心灵,这样的生活怎么能过的下去呢
……

  我们陪他们一家三口玩了两天,周日晚上我带他们去我的餐饮公司了。本来
我是不想去的,可是表哥一家强烈建议,实在没有办法。

  我们一家三口表面看起来欢声笑语的出现显然让于有些惊讶。

  晨和于面对的那一刻,我发现两人都是有意的避开对方的目光。于和晨轻轻
的打了一声招呼,晨点头回应了一下。

  好多天没来这里了,看来于打理的不错,客源似乎比过去还多了一些,员工
们都热情的和我们打招呼。驱除了一些混浊的东西,大家的心情也放松了好多,
看起来工作的很愉快。

  在临走的时侯,于把我们送到门口,我和她目光接触的一瞬间可能没有任何
人注意到,我冲她点了点头,她也会意的冲我点了一下头。其它的什么也没有说。
我也不知道我点头是什么意思,可能更多的是对她工作的肯定吧,而她的点头呢?
无心猜测……

  在周一我以事情太多为理由提出白天要正常工作了,表哥一家非常理解,就
这样,晨把她的皇冠留下供他们使用,以后这几天就让他们一家三口单独玩了。

  在我们分开之际,晨再次询问了我那个问题。

  这一次是周围没有任何人,我的回答很简单,甚至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是轻
轻的摇了摇头。

  晨接着说,“你先别走,我们谈一谈好吗?”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还有什么好谈的吗?除了签字的事情以外,不需要再
谈什么了,你还是尽快做决定吧。”

  晨又哭了,“既然你都不留任何余地了,那等待我的决定还有什么意义呢?”

  “……你即然也知道是这么回事,那还提出和我谈什么呢。这样吧,等表哥
他们一家回去,我们就办理这件事情吧,我不想闹的满城风雨,我们最好还是以
一种平和的方式低调的解决这件事情。”

  说完,我转身离开了……

  这几天的工作时间,我们还是各自忙碌自已的工作。晚上和表哥一家在一起,
有时去老人那,有时去外面品尝美食,有时在别墅假装开心的闲谈。总之,这几
天一直就是这样一副其乐融融的虚幻景像。

  在第六天的时侯,他们该回去了。在送别的时侯,我心里突然有一种悲凉的
感觉,和每次送他们走是完全不同的。每次更多的是一种意犹未尽的不舍,而这
次好像是有一种永别,他们可能根本不知道,这次开心的聚会也许就最后一次了。

  表哥还在兴致勃勃的讲述下次再来的计划,我也在装模作样的一一应付着。
嫂子和晨也不知在谈论什么,可能也是在计划着下一次。晨的状态和我差不多,
有口无心的应对着,下次……

  哪还有什么下次了,下次也许最多只有五个人了,而缺失的必然是我和晨其
中的一个。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更加的沉痛。还是不要再拖延更长的时间,万一晨忍不
住,暴露出什么明显的迹像来,会让表哥一家也忧心重重的离开,那会给这最后
一次整齐的聚会留下遗憾。我不想这样,看样子再不走的话就真会出现这种可能
……

  告别了他们一家,尤于来时是开一辆车,楚楚上学了,没有同来,所以回去
只好我和晨独处一段时间了。

  本来我是想把车给她,我打车回去,可她拒绝了,我不想再大庭广众之下再
起什么争执,只好带上她一同赶回去。

  一路上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晨不时的转过头看我一眼,我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

  快到家时,还是我先打破了僵局,“我要回公司,你去哪儿?”

  她的回答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声音非常小,“你去哪,我就去哪。”

  听完她的回答,我的心里有一种很特殊的感觉,好像是反感之中还夹杂着一
丝怜悯。

  我叹了一口气说,“晨,我怎么跟你说呢,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真的没
有什么好说的,你为什么不能站在我的角度替我想一想呢。你认为我即使勉强答
应了你,我们继续生活在一起还会幸福吗?”

  “……我不管那么多,你怎么对我都没关系,你骂我甚至打我都可以,你从
来都没有打过我,你要是心里难受就发泄出来吧,打我出出气也好。”她又哭了。

  “你……晨,我们必竟夫妻一场,你以后遇到什么困难,来找我,我肯定还
是会义不容辞的帮助你的,我并不希望我俩变成仇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这番话出自我的口让晨极不适应,她用力的摇了摇头,然后哭泣着打开车门,
向家里的方向跑去。

        我一个人不知在车里迟愣了多长时间……

  晨现在的心理可能也很难受,人在困难的时侯可能都希望能有一个人出面帮
助一下。可是她犯下如此严重的错误,别人想帮助她也无能为力,就像娟那样…


  第二天的上午,我还是一个人座在办会室里抽烟发愣,手随意的打开一个抽
屉,然后又马上关上,再打开下一个,我不想找什么东西,完全是无心的状态。

  在打开第三个抽屉时,里面的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这里面有一份晨的简
历,还是刚毕业时制作的,没有什么用,一直就放在我这里。

  我拿出来,从头至尾的又看了一遍:

  李X晨

  女

  共青团员

  学历:本科、学士学位

  毕业院校:上海复旦大学国际金融系

  身高:170厘米

  体重:53公斤

  特长:歌舞、钢琴、多次参加学校举办的相关赛事并获奖……

  业余爱好:读书、运动、唱歌……

  教师评语:该生学习努力,在校担任班干部期间工作认真,责任心强,善于
处理人际关系,赢得同学的拥护,有较高的威信。富有爱心,能积极热情的帮助
生活困难的同学,为人正直,人品端正,觉悟高尚……

  我看完又不禁感叹,如果来按照社会对人才需求的评判标准来认定的话,这
是多么优秀的一个人呀。多年以来我一直为能拥有如此出色的妻子而感到自毫,
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看来近乎完美的人才,竟然也会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

  也许人才在某些方面的缺陷看起来会比普通人更加明显。她老师的评语此时
看上去更像是一种讽刺……

  门外的敲门声突然打断了我的思索,小杨走进来说楼下有一个人找我,他说
他姓党。

  我听完精神紧张了一下,他怎么来找我?他找我一定和巩有关系,我示意让
他进来……

               (七十)

  来人不是老党,而是上次和他一起的那个年轻人,姓王。

  他进来后很恭敬的和我打了声招呼,我起身和他握了一下手,示意他座在对
面的沙发上。

  这个小伙看起来神情有些焦急,和上次来时的从容镇定竭然不同。

  我先让小杨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掏出一根烟递给了他。

  他开门见山的就和我说了昨天发生的一件事情,果然和我之前想的那样,和
巩有关系。

  我听完事情的经过之后,紧锁双眉,许久没有说话。最后示意让他先带我去
看看老党。

  不详细的描述我们之间的对话了,把事情的经过介绍一下:原来巩并没有立
刻离开北京,而是跑到了远效区。在几天以前,巩又悄悄的回到这里,找到了老
党以及他的同乡。

  先质问老党为何没有按他的话做,言而无信。

  老党这个人是很实在的,有什么就说什么,直接了当的就对巩说“说实话,
你想瞎折腾,我们不想,我们还是想踏踏实实的混口饭吃,没事我们真的不想去
找事,再说我当时听完你的交待,什么也没说,并没有答应你。”

  巩听完当然很气愤,“真没看出来,你是过河折桥的东西,你故意害我,想
借机会要了我的命是吧?”

  “你这不是好好的吗,说实话,巩,我真是竭尽全力帮你了,要没有我,你
现在可能也不会在这。”

  巩也许明白了他话的意思,感觉现在发怒也没用,于是绕开了这个话题,直
接说出今天来的主要目的。“行,这事过去就去了,我今天来是想让你帮我一个
忙。”

  党警戒的看了看他,“什么忙。”

  “你放心,这事好办,不会让你不踏实的。”

  “你说”

  “过去我也帮过你,你还有其它好多同乡都是我介绍到这里来的吧。就当是
知恩图报吧,你们今天一人给我凑二千块钱。”

  巩的这个要求让老党很意外,没想到他竟然会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这里的
同乡都算在一起,也不是少数,大概有三十多位呢,凑在一起可不是个小数目。
这个要求实在有点苛刻,再说大伙身上根本也没这么多钱。

  党问,“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巩说,“你别管我干什么,赶紧去办就行了,以后我会还你的。”

  “你是不是还想报复他呀?”老党问。

  “我说了,你别管我想干什么,就按我说的办,我从来没求你过吧,今儿就
算求你一回。”

  “大伙根本就没有那么多钱,真凑不出来,再说我也不能代表大伙。”

  巩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说,“真没看出来,你还真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东
西,求你这点事都不帮忙。我明白了,你也是个认钱不认人的货,那混蛋花多少
钱买的你呀?!啊!”

  老党被他说的也有点急,“巩,我真不明白了,你到底折腾什么呀,啊!老
哥哥劝你一句,你别折腾了。你现在好好的自由了还不认便宜?你干嘛这样呀,
你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办这么湖涂的事,咱们再退一步说,你惹谁不好你非惹他
呀,那是什么人呀,要真想治你一百个也白给呀。再说人家也没招你没惹你,对
你没的说,你却干出这种事来,你拍着良心想想,你对吗?贺老板就这样放了你,
说实话,绝对够意思了。巩,听哥哥一句话,别闹了,啊,咱惹不起人家。现在
没工作了没关系,我在平谷有个朋友,他们那缺大车司机,我把你介绍过去,一
个月二千块钱,咱好好干,以后好好过日子比什么不好……”

  “行,行,行。别说了,你到跑这教育起我来了,你跟我扯什么蛋?你不瞧
瞧你自已原来是个什么东西,是不是认为现在比我强了?还给我找工作,你他妈
怎么想的呢?我说我要报得他了吗?别说废话,一句话,这钱你给不给凑?”

  巩有些咄咄逼人,可能是因为过去他帮过党,所以对他一直很客气,今天这
样他接受不了,他还是没摆正位置,不知是不是想在老乡这里找点尊严。

  “……没钱,凑不了。”

  “行,你够意思!”巩说完这句话扭头就走了。

  老党和王站在原地目视着巩愤怒的离去。

  王问党巩会不会来报复咱们。

  党紧锁双眉,就说两个字,“他敢!”

  其实党这样说也不是盲目自信。这里光同乡就有三十来人,在加上老党人缘
很好还是个头目,所以工地的人绝大多数都和他关系处得非常好。而且他认为没
借巩钱也没什么不对的,巩也没有理由报复。总之,他错就错在把巩还看成一个
正常人……

  以后的几天风平浪静,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大家都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不自觉的就放松了警惕。

  其实人无论是三六九等,基本上都会有几个志同道合或者说臭味相投的死党,
巩也不例外,这事并不奇怪。在那个效区就有几个他这样的朋友,他这些天一直
住在那几个人那里,但他并没有和他们说我和他的事情,只是编了一个理由说辞
掉了工作。

  就在昨晚,党和另一个同乡一起出去买一些日常生活用品,在回来的路上,
被六个人截住了,不由分说,上来就是一顿痛打,那个同乡也未能幸免。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其实老党只是让他来告诉我注意一下,不要说他被打的事。但小王可能觉得
委屈,还是把事情说了,这不奇怪,老党太无辜了。

  我听完心情更加沉重,没想到因为我的家事竟然还会累及到他,我有些自责。

  小王百分百的肯定说就是巩找人打的,而且党也说有两个人他以前见过一次,
还知道其中一个人的名字。

  我和小王一同赶到工地附近的那家医院,先简单的询问了一下情况。

  医生介绍,左手二根手指骨折,腿部被刀划伤,面部有擦伤,身上有多处被
钝器击打,但都是外伤,没有什么危险,一个月左右就可以痊愈。

  党正靠在病床上若有所思的样子,里屋还有几个同乡,见到我来,他还要起
来,我让他躺下。

  简单的安慰了他几句,告诉他好好养伤。

  未了,嘱咐医生用最好的药物来治疗,当然一切费用都由我来出。

  我出来时就带了一万元现金,党说什么也不要。

  我没和他争,把钱塞给小王,嘱咐他多买点营养品,过两天我再送过来点钱。

  他没有过份推辞,连声感谢我。

  我和老党商议了一下他想怎么处理这件事。

  他这个人太忠厚了,苦笑着摇了摇头,说,“算了,这也就算两不欠了。说
实话,他这样做让我的心里挺难受的,他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了。小王说他这
样做也是自寻死路,同乡也都表示和他没完,无冤无仇的,下手太狠了,看到他
一定废了他。而且他以后也别想再回家了,只要他在陕西被发现,绝对让他混不
下去。大伙都责怪他欺人太甚了。唉,我其实并不赞成大伙这样,可他实在是引
起公愤了。以后可能都要躲躲藏藏的……”

  我听完党的话,沉默了一会儿,心里也感叹,巩,你这是自已作的呀,即然
你自取灭亡,那讲不起说不起了……

  想到这,我对老党说,“你把他想的太好了,有报警吗?”

  “报警?没有……没想过。”

  “他现在的行为已经构成了犯罪,你知道吗?”

  “我知道,但,算了吧。毕竟是同乡……”

  这时,一个小伙走过来,“党哥,你太老实了,他这种东西应该进去,留下
来指不定还要坑害谁,贺经理说的对,报警吧。贺总,我们也不认识什么人,这
事您帮个忙行不行?”

  另外几个人包括小王在内也一至同意那个小伙的意见。

  老党沉默了一会儿“唉……他现已经是无家可归,无处投奔了,也算是够惨
了,我看还是算了……”

  另外几个人将目光转向我,我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拨通了小薛的电话……

  朝中有人好办事,小薛听说要抓的对像是巩,显得有些兴奋。

  我这样做不算是给他添麻烦,巩确实是犯法了,而且性质很恶劣。

  他直接把案件转交给刑警队的朋友办理,用他的话说,对这种东西不必客气。

  根据老党还有那个同乡的线索,我还有王一起随同小薛他们赶奔远效区平谷。
这边刑警队共去了四个人,我基本也都认识。

  在平谷警方的协助下,没费太大力气就找到了犯罪嫌疑人的所在地,而且掌
握了他们的资料。其中有两个人自已经营个小餐馆,办理抓捕什么手续之类的这
些过程不详细交待了。

  当天晚上我就留在了平谷。第二天上午,我随他们一同赶往了那家餐馆……

               (七十一)

  为什么我在前面提醒所有人千万不要触犯极刑呀,还是那句话,您别不服这
个。有些人也不要报着老子豁出去爱怎么着怎么着的心态,抓住我也不怕,有什
么呀!?到时可真不是那么回事。

  这现实中的刑警可和您从电视里看到的或者您接触过的派出所民警是完全不
一样的。他们抓人的时侯,说句难听的话,就是一群“混蛋”。这个词此时可没
有贬义,对待犯罪份子也没必要讲道理,你横?到时你可能就知道什么叫横了…


  平谷这边也派出了人,几个人基本就是闯进去的,也不管周围有什么人,注
意什么影响之类的。

  此时正是上午十一点左右,进门就看见有六个人聚在一张桌子圆桌前用餐,
同时周围还有两桌客人,还有几个服务员。

  几个人上去先询问那六个人其中的一个,叫什么?

  那人也被这个场景惊待了,迟愣了一下,然后说出了名字,未了还加了一句
“你们什么意思呀?”

  几个警察几乎是同时已一种非常有震慑力的高声喝道“别动!”然后也不由
分说上前就把六个人按到桌子上。

  那情景让普通人看了都有点恐怖,就像是暴力抢劫一样,扭过胳膊就给拷上
了,根本就不容你反应,然后让几个人都蹲到墙角。

  其中一个人又矮又胖,蹲下有些吃力,可能是想站起身来调整一下,顺嘴又
说了一句“大哥,我们怎么了?我们没犯事呀。”

  一个警察上去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咬着嘴唇高声的说,“我让你别动你没见!!?”
说完狠狠的推了他的头一下。

  这种场景绝大多数人都得老实,那胖子被推倒在地上,站起身来乖乖的蹲在
那里了。

  几个人又搜查了一遍餐馆,遗憾的是没有发生巩。

  几个人被带到刑警队接受什么审迅,什么惩罚不细说了,可想而知,被逮进
刑警队的资味能好受吗?!

  据他们提供的线索,巩可能去了河北一个朋友那里,但小薛他们赶到时还是
扑空了,不知他躺藏到了什么地方。

  这毕竟不能算是什么大案要案,刑警队不可能因为这件事浪费过大的精力。
如今公安系统已经是全国联网办公,这样使法网的密度大大的增加了。他们在内
部网络上公布了这条信息,全国各地的警方都已经知道,一旦有了线索,会在第
一时间通知北京这边,然后这件事情只能暂时搁浅了。

  巩以后的生活可能只会有两种情况,一是被抓获,二是亡命天涯,终日不得
安宁,真正是有家难归。回去不用说警察,他的同乡们也绝不会饶恕他。

  这也许不能算是他的最终下场,但到此也可以暂时告一段落了。

  其实对于我来说,他无论落什么下场,也不能彻底洗刷我心底的耻辱,这一
点我没有任何办法……

  回到市里,安排了一下党这边的事情已经是深夜了,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
了石景山的住宅。

  说实话,当天没有抓到巩,虽然小薛让我放心,但我的心理还是不太痛快。
如果他落网了,可能会让我暂时的舒服一点。

  带着一种梗梗于怀的心理,我迷迷糊糊的睡去。这天晚上,我又做了一个奇
怪的梦。

  晨站在一个空场前,不知为什么焦急的哭泣着,并高声喊道,“你快跑呀!!”

  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突然看到巩从前方拼命的跑过来,在他后面,小薛带
着二个警察在追赶着。

  眼看越追越近了,晨更加焦急了,跺着脚用更大的声调高喊,“你快呀。”

  巩还是没有逃脱,被小薛三人按倒在地。

  晨见到这个情景,发出了一声撒心烈肺的惨叫。看她的样子特别的痛苦,接
着呼吸好像也变得困难了,逐渐的有些站立不稳,身体开始摇晃,然后也倒在了
地上。

  她似乎有些不甘心,艰难的又用手撑扶起上半身,对小薛说,“求求你们,
不要抓他……”

  小薛好像根本没有发觉她的存在,押着巩往她的方向走来。

  从她的身边走过时,晨的喘气声越来越急促,最后发出了一声痛苦绝望的呻
吟,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双腿痛苦的蹬了两下之后,就闭上了眼睛,彻底失去了
知觉。

  小薛他们的身影渐行远去,空场上只有晨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

  我是被这个梦惊醒的,躺在床上久久的回味梦的内容,梦中的每个场景似乎
都确实发生过,清晰的印在我的脑海里。

  不明白这个梦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晨在梦中的表现让我的心情很开始沉重,
好像是她的生命都已经和巩连接在一起了。

  也许在我内心深处还是认为晨真正爱的是巩,也许是我的意识里希望巩被抓,
但是又怕见到晨知道他被抓时流露出痛苦难过的样子。

  那肯定又会是一副令我作呕又心痛的表情,但愿我是在胡思乱想,不会出现
那一幕……

  想到这里,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点燃了一支烟,现在的时间是凌晨五
点钟,我就一直这样沉思到天明……

  虽然随时提醒自已,不要再去想这件事情,她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她
的一切都不必在乎。曾经以为自已可以做到了,不会再被伤害,可没想到梦还会
来找麻烦,看来是自欺其人而已。

  早上八点钟,晨打来了电话,还是想和我谈一谈。

  我答应了,我也想通一些了,这是她的权利,那我还不如放平心态认真的面
对最后一次,最好能让她平和的在协议上签字。

  这次交流沟通的内容还是没有任何改变,晨主要还是为了表明自已的意见,
不想离婚,谈及过去的往事,表明自已不能离开我的态度,并且摆出了离婚的种
种阻碍。

  而我依然是坚持自已的观点,我真的找不到原谅她的理由,我俩现在可能都
很痛苦,其实这件事对于我来说真的太难了,我明白,不接受她,将来可能会后
悔,原谅她,将来可能更后悔……

  最后,晨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我还想和你说一件事。”

  我平和的对她说,“你说吧。”

  “……你处理他还是不要太冲动了,那样真出事可能对你不好。虽然我不知
道你把他怎么样了,但我还是想提醒你一下,没别的意思……”

  我听完这句话,火一下又撞到了顶梁门,真是难以压制。也许她没有恶意,
但当时因为我又想到了昨晚做的梦,就认为她还是想要救巩,随着心情的变化,
我的眼里就露出了杀气……

  晨显然被我的表情吓到了,有些不知所措,“你别生气,我没有别的意思…
…”

  我伸手打断了她的话,依然用那种眼光注视着她,然后紧咬着嘴唇恶狠狠的
说,“晨,一个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的,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告诉你,最好别突破
我的极限,你应该知道我不是吓唬你,真到了那一步我可要发疯,一发疯我可瞪
眼宰活人!!”

  “我是为了你好,怕你冲动,到时侯得不偿失,太不值得了。”晨被吓的有
些惊慌失措。

  “我多谢你了!”我恶狠狠的说完这句话,转身就离开了。

  这次谈话就以这种方式收场。

  接下来的二天,我们没有联系过。我还是在一种不稳定的情绪中胡乱的渡过,
白天面对客户的笑容是条件反射,不需要经过大脑处理,而夜晚的愁眉不展才是
真情的流露……

  在第三天的晚上,我突然接到了岳父打来的电话,只冷冷的说了一句“马上
来我这一敞。”

[ 本帖最后由 美堂蛮 于 2010-4-19 16:57 编辑 ]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4 1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