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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狡猾的风水相师】【全】作者:焚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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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卷第九章铁笔派万毒掌

  冷月突然的到访,给我带了张家泉当晚夺珠的影片,除了发现他的神功外,
亦见识他背后神秘人的厉害──神术奇功超强,手法更是心狠手辣,杀一个人可
以若无其事的,这个对手真可怕。

  除此之外,我还发现受伤吐血的婷婷,原来是张家泉座下十二圣女之一,同
时,死去的圣女,正是她的姐姐,真是悲惨……

  “看完了,有什么感想?”冷月问我说。

  “对手太强了,难怪你会说,下一世也未必能为张家泉……”我摇头叹气的
说。

  前几天,我和父亲他们几个讨论,以为杀了无常真人,压力便会解决一大半,
剩下的张家泉应该不会很难对付,没想到他的背后还有如此强的高手,而他本身
的神功看起来也不弱,尤其是很快便凭体内的神功将全身变成紫青之色,想必是
极为阴邪的神功。

  “以你的神功,有没有信心能打为张家泉呢?”冷月问我说。

  “没有!你没看见张家泉全身出现一片紫青之色吗?听高太太说,那是邪气
入侵,而他能够把紫青之色的神功轻易逼出体外,表示说他修练的正是毒邪神功,
先喊说他的神功造诣,单单他那百毒不侵的本色,我已经追赶不上,何况我现在
还被这股紫青之色烦?……”我不小心把身上的问题说了出口。

  冷月突然很仔细的,在我身上望了几眼。

  “你身上没什么不妥呀?”冷月好奇的说。

  “有苦我自己知,外人又怎会看得出。对了,你知道张家泉使用的是什么神
功吗?”我问冷月说。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铁笔派的”万毒掌“。这套掌法很霸道,专门
用来对付地脉的恶龙,但这套掌法已经禁止修练。父亲曾说过,当年爷爷年轻的
时候,曾为袁世凯点龙穴,后来为了某种原因,弄断替袁世凯点下的龙穴木笔,
破例使用”万毒掌“毒杀地龙,接?便退隐了。”冷月说。

  “既然退隐了,又怎会禁止使用呢?”我好奇的问。

  “当时爷爷受了李家的恩,为了报答李家的知遇之恩,再次使用风水神术。
当时爷爷提醒自己,不能再碰恶龙之穴,一定要看清楚再点穴。后来他为了让后
人点穴前能思考清楚,不让后人有?点错了就用”万毒掌“毁掉的坏习惯,所以
禁止修练”万毒掌“,目的是想提高后人点穴前的谨慎,不想后人再犯下他当年
的错,因此父亲没有机会学到”万毒掌“。”冷月说。

  “原来是这个原因,看来替袁世凯点龙穴的传言,是真有其事了。看来也不
必猜神秘人的身分,他肯定是张家泉的师父,也就是你的师叔,但”万毒掌“怎
么练的呢?我身上的紫青邪气和”万毒掌“,有没有关系呢?”我问冷月说。

  “你身上也有紫青之色?”冷月大吃一惊的说。

  “是呀!”我坦白的承认说。

  “”万毒掌“是以赤炼血为主,就是眼镜蛇的血,必需月圆之夜取出蛇血,
而且月圆前的十四天,每天一定要让蛇咬上一口,这是什么原因,我不知道,我
只知道有药可以医治,不会送命。”冷月说。

  “你是说张家泉每天都要被蛇咬?”我大吃一惊的问。

  “这也不一定,可以请人让蛇咬,但月圆之夜,就必需先喝那个人的血,然
后再喝蛇血,也许是想得到血清抗体吧,这点我就不清楚了。”冷月解释说。

  冷月说得好像很有道理,事实到底是不是这样,我不敢论定。

  “接?是要怎样修练的呢?”我继续问说。

  “接?的情形我不清楚,父亲亦不是很明白,因为铁笔派的秘笈很早便遗失,
所以详情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要在极阴极寒的养尸地,吸取地上的灵气,再吸取
什么五毒气之类的,总之,修练者非常的危险,听父亲说过,修练者就算不被毒
死,也很容易导致性无能,毕竟毒物是冷血的嘛!”冷月说。

  我现在终于明白,当晚张家泉在地库急?脚步匆匆忙忙的走,就是要回去见
师父,赶?修练“万毒掌”,而他的性无能,亦说明了一切。我突然想起警局对
面的凉茶店,那不是有个鼎放?,这么说,张家泉是知道这个鼎的用途,所以怪
无常真人偷偷修练五毒掌,难怪当时他会如此的生气……

  对了!一定是我在停车场向张家泉挑拨离间中,透露凉茶店金鼎一事,当时
我还自作聪明,说是“青乌序”的起手式,他还愤怒的对我说“我不会相信你”
六个字,原来他不相信是“青乌序”的起手式,而是气无常真人偷偷修练“万毒
掌”,而无常真人动怒前来医院打我,也许就是气我在张家泉面前破坏了他的好
事。

  “冷月,现在我已经了解很多事的真相,这些事对我十分的重要,谢谢你。
对了,这份资料能不能给我备一份呢?”我要求的说。

  “我已经准备了给你,拿去吧……”冷月递了一张光碟给我。

  当我接过光碟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为何不拿去警局告发张家泉的罪证呢?

  “冷月,为何不拿去警局,揭发张家泉的罪证呢?”我问冷月说。

  “我曾经想过这样做,甚至冲动的走到警局门口,可是没有尸体,怎能告他
杀人,也许只能告他动手打人。况且,我指证不了他,他的师父肯定会找我麻烦,
想来想去还是不值得,所以打消了念头。”冷月解释说。

  冷月说的话很有道理,但是尸体搬去哪了?

  “冷月,你不知尸体送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当时我怕被张家泉发现,那手上这份东西肯定没了,死不死虽
然不知道,但遭受毒打是难免的,所以不敢继续跟踪他们。”冷月说。

  “你的想法也没错,也许我能查出尸体去了什么地方。”我笑?说。

  “你知道?”冷月好奇的问。

  “死者的妹妹,正是照顾我的护士,当日她为了救我,被无常真人打到吐血,
现在还躺在深切治疗部。”

  “你说的那位护士,就是其中一位圣女?原来张家泉已经派人到你身边,准
备向你下毒手,但她怎么又和无常真人打起来?”冷月追问我说。

  “她不是张家泉派来的,我想她已经和张家泉闹翻,所以想接近我,希望我
能保护她,或者为她姐姐报仇。当日她已经是有伤在身,结果和无常真人打起来,
伤上加伤的情况下,导致现在仍躺在深切治疗部,真是惨呀!”我叹气的说。

  “对了,你刚才说身上有紫青之色,怎么会这样呢?给我看看吧!”冷月转
移话题说。

  “给你看看?”我脱口而说。

  “给我看看,又有什么关系呢?”冷月不满的说。

  冷月这个问题真是难回答—给她看,可十分的尴尬;不给她看,又不知道用
什么理由拒绝,真是进退两难。

  冷月,我怕会很尴尬,还是喊看了……“我推搪的说。

  “有什么好尴尬的?只不过看看罢了,难道是那个部位……”冷月说到一半,
羞涩的忙垂下头。

  “就是你说的部位,所以我会说尴尬,抱歉……”我尴尬的说。

  “你不要什么事都说抱歉的,错的又不是你,况且这又不是你的问题,反而
是我问得太直接,你的人也真是的……”冷月有些不耐烦的说。

  “好!错的不是我而是你,现在不看了吧?”我故意说斗气的话。

  煞那间,我和冷月突然没有了话题,我不知道是她不高兴,还是我刚才说错
话,结果两人保持了沉默。

  蓦地,我发现冷月的脸逐渐泛红,心跳的速度似乎也加快了。

  “你能不能说说,到底是发生什么事呢?”冷月小声的说。

  “我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前两天我睡醒,小便的时候发现的。后来问高太太
的意见,她说是邪气入侵,我想来想去得到的结论,应该是仙蒂传给我的,但她
怎会有邪气,直到现在我还是不明白,亦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解决。”

  “仙蒂?”冷月惊讶的问。

  “你觉得不可思议吧……”我苦笑?说。

  “你会不会是想错了?”冷月再次问我说。

  “不会!我向谁施过神功,心里当然有数,绝不会贸贸然向人施展神功,当
日我就是拉住仙蒂,所以邪气才会入侵我体内,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可是仙蒂还是小女孩……”冷月自言自语的说。

  “这个问题我也想了很多遍,但我醒来之后,处事方面果然偏向邪恶,比如
说报复的计划、利用他人处事而不管对方的死活等等,幸好目前不是很严重,我
只怕无常真人的邪气一起发作,自己的正念控制不了……”我无奈的说。

  “哎呀,怎会如此!无常真人肯定更邪呀!你刚刚大难不死,现在又遇上这
个问题,真是多灾多难!现在你身上的紫青之色,会不会很深呢?”冷月焦急的
说。

  “我不知道何谓叫深?总之,紫青之色闪出片片鳞光。”冷月的紧张可教我
出乎意料之外。

  “鳞光?”冷月愕然的瞪?我。

  “怎么这样瞪?我,告诉你,我可真的没有骗你呀!”我认真的说。

  “我知道你没有骗我,但是出现紫青之色还闪出鳞光,非同小可呀!”冷月
说。

  “我知道,听高太太说,正与邪,仅存一线之隔。”我点头说。

  “能够……给我……看看……是怎样的鳞光吗?好让我回去可以翻书,看看
能否帮你解决问题……”冷月脸红的说。

  这是多么挑逗的话,何况还是从一位十灵女的小嘴说出,记得她好像懂得破
十灵女之法,何不趁此机会问问她,但我现在要压抑内心的欲火,要不然会很难
受。

  “你有办法解决?”我故意多此一问。

  “我怎会有办法,只是我看过之后,回去懂得向父亲说,看看他有没有办法,
我担心你会变成第二个张家泉,怎么样?”冷月说。

  “我给你看,不是很尴尬吗?干脆请你父亲过来,我当面请教他,总好过要
你受委曲,我过意不去。”我假正经的说,其实我是想见见冷月的父亲。

  “我父亲不会见你的,他是一个很古板的人,况且你还是个风水师,你忘记
我说过,他有一个承诺要坚守吗?除非张家泉的师父死了,他或许会出来见人,
这也是我为何急?要夺回秘岌的原因。到底怎么样嘛?”冷月忙追问我说。

  “你不怕尴尬吗?”我再问一次冷月说。

  “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明白,为何还要不停的问我,我也会害羞的呀!”冷用
气得把脸转到另一边去。

  我明白有些事不可以过分,适可而止这个道理我是懂的,但望?婀娜多姿的
冷月和那性感诱惑的身材,难免会有些得意忘形。

  “好吧!让我先把门关上。”我站起身说完后,马上走过去把门锁上,同时,
以冷静吐纳调息之法,压抑内心的冲动和减慢心跳的加速,目的是不想龙根快速
勃起,这样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我深深吐气,尽量保持内心的平静说。

  “好了,你只要把裤……拉下就行,不要望?我……”冷月紧张的说。

  冷月这个决定,最好不过了,我更不会容易冲动。

  “好,恕我无礼了!”我将龙根对准冷月的脸,接?把头转向另一个方向,
双手将裤头往下一拉。

  我的眼睛偷偷望了冷月一眼,发现她也是用眼角偷偷的瞄向龙根一眼,而不
是把脸凑前的看。煞那间,冷月满脸羞红,泛起酒窝,羞怯怯的脸蛋像朵含苞欲
放的花儿似的,教我看了不禁如痴如醉,而且还嗅到浓烈的女儿香……

  “怎么不见有紫青之色?”冷月问我说。

  “紫青之色要它勃起才看见的。”我故意喘了一口气,以消沉的语气说。

  “原来这样,那鳞光也是吗?”冷月把枕头遮在我的龙根上说。

  “是的。”我喘气的说。

  “你什么时候能让我看见它……什么……”冷月把脸望向另一边说。

  “我看?你就会冲动……可以让我看看你吗?”我倚向冷月的身旁说。

  冷月十分的紧张,丰满的乳球亦开始起伏不平的……

  “嗯……”冷月把羞红的脸转过来。

  当我和冷月四目相对的时候,我内心已经无法平静下来,紧张的心跳也不停
的加速,龙根更是快速的勃起。

  “你很美……”我情不自禁的说。

  “谢……”冷月紧张的说。

  “我是你心目中的人中之龙吗?”我把脸凑近冷月的脸蛋说。

  “我……你……”冷月说到一半,紧张的把脸垂下,手指不停的互扣。

  “冷月……”我轻轻叫了她的名字。

  “嗯……”冷月悄悄抬起头,羞怯的望了我一眼。

  “当天我敢跳下去救仙蒂,是因为你在我身旁,如果你不在的话,我肯定没
这份胆量,你知道吗?”我望?冷月的樱桃小嘴说。

  “为了我?”冷月睁大?眼睛,满脸疑惑的说。

  “你记得要我跳下山坡的话题吗?”

  “记得……就是这个原因,所以你跳出窗口……真的?”冷月傻楞楞的望?
我。

  “真的!我是人中之龙吗?”

  “嗯……”冷月脸红的应了一声。

  “人中之龙可以亲你一下吗?”我把嘴凑到冷月的两片湿唇上。

  我将手搭在冷月的玉肩上,她脸红的点点头。

  “我很……紧张……”冷月颤颤抖抖的说。

  “把眼睛闭上就不紧张了……”

  冷月果然把眼睛合上,望?她脸领可爱的酒窝,我的心不停紧张的跳动,突
然,我发现她的额头竟然冒出晶莹的汗珠,看来她比我更紧张,我已经按撩不住
内心的冲动,对?两片湿润的红唇,冲动的把嘴迎上,可就在我亲的一煞那,她
的玉指竟然挡在我的嘴前!

  “怎么了?”我移开冷月小嘴上的玉指说。

  “你记得……我是……十灵女……吗?”冷月忧愁的说。

  “我记得……”我点点头说。

  “你不介意?”冷月凝望?我,轻轻的问。

  “我当然不介意。”我笑了一笑说。

  “嗯……”冷月点点头,再次合上双眼,并主动把手摆在我肩膀上。

  这时候的我,已经忘掉所有的一切,只知道两片诱人的湿唇正等待我去滋润,
而我亦需要她的香唾,扑熄我心中的烈火。

  终于,我的嘴巴亲在她两片珠唇上,草毒味的口红沾在我的嘴上,我拚命的
吮吸,想把她唇上的口红全都吞进肚里,甚至想占有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初夜…


  “嗯……”冷月鼻息中发出了呻吟,但她仍不敢张开两片诱唇,我不知道她
是矜持,还是不曾接过吻,我尝试用舌头挑弄她的双唇,可惜,我的舌头仍是无
法攻入她的小嘴里我脑子里想?,好不好将手攀向冷月的乳峰,如果她惊讶,小
嘴必会张开,那我的舌头不就可以闯入她的小嘴里?

  然而,当我提起手准备摸向她胸前丰乳的时候,她突然挡?我的手,并把我
的手推开,而她颤抖的身体也往后缩。

  “对不起,我没有心理准备……”冷月惊慌的用手挡在胸前。

  “是我急进了……”我忍?心中的气,改以温和的语气说。

  “你行了吗?”冷月拿起纸巾抹?小嘴说。

  “我早已经行了。

  “让我看看……”冷月脸红的把视线投向我的胯间说。

  我移开胯间的枕头,将八寸多长的紫青鳞光火龙,雄赳赳的暴露在冷月的面
前。

  “哇……”冷月只望了一眼,便要我马上把裤子穿上,接?急忙的走进洗手
间。

  冷月走入洗手间,我独自坐在沙发上思考,虽然我成功亲到了冷月,但为何
没有什么感觉似的,到底是她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我不是没有冲动,而是非
常的冲动,但好像少了些什么的……

  冷月进了洗手间约十分钟,终于走了出来。

  我急忙上前想牵她的手,可是她却躲避我的手,独自坐在沙发上。

  “冷月,怎么了?你好像很不习惯……”

  “龙生,刚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我不适合你的,但你的问题,我会想办法
帮忙,希望你明白我是为了你好,毕竟我是个不祥之人,还是个十灵女,你不但
无法得到我的身体,更会给你带来灾害,但我很高兴你为了我,提起勇气救人,
你已经不是我以前脑海中脆弱无能之人,而是一位有男子气概的真英雄。”

  冷月不是曾暗示过,她有破十灵女之法吗?现在怎么说我无法得到她的身体
呢?

  “冷月,你为何这样说?就算得不到你的身体也没关系,我喜欢的是你的人,
而不是你的肉体……”我肉麻的试探冷月说。

  “不!你身边已有很多女朋友,她们对你一片真心,你要好好珍惜她们,喊
再想我这个不祥之人。更何况,就算我们把这个问题给解决了,但男女相处少了
性,彼此都是痛苦的,这点我很清楚,你也不想我每天痛苦吧?”冷月说。

  我了解十灵女无法进行性爱的痛苦,紫霜就是饱受这份折磨。

  “你不是有破解十灵女之法吗?”我忍不住问冷月说。

  “龙生,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十灵女能否破身,这点你很清楚,当日你问我
这个问题,我十分的反感,所以便以反击法回答你的问题,那时候我真的很看不
起你,感觉你在欺负我,所以……”冷月解释原因说。

  原来冷月没有办法解决十灵女的问题,害我空欢喜一场,但她拒绝我这份情,
目的也是为我?想,勉强的说,她算是大方的女孩。

  “如果有朝一日我能解决十灵女的问题,你会不会回到我身边?”

  “风水师也许能看见很远的事,但眼前有几条眉毛,也是不知道的,况且头
顶上还有一个老天爷,以后的事以后再决定吧!我先走了,很高兴今天能听到你
对我的坦白,再见。”冷月眼睛湿湿的拿起背包,急?脚步走出门口。

  失落的我坐在沙发上,望?冷月离去的背影,却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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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卷第十章踏上法庭

  冷月除了带来张家泉珍贵的片段外,还带来一盆冷水淋到我头上,原来她也
不知道如何破解十灵女的方法,害我空欢喜一场,原本还以为可以解决紫霜的问
题和身上的紫青邪气呢!

  不过,冷月理智且大方,说出拒绝我的原因,同时答应帮我找寻破解身上邪
气的方法,我十分的感激。

  一场欢喜一场空的我,最后只能以失落的心情,渡过漫长的夜晚,同时亦修
练神功,希望身体早日恢复十成的状态,但脑海里还是挥不去南非专员珍纳的影
子,更无法忘记她身上那份亲切的感觉。

  今天我要上庭接受初审,由于我得到官员的帮助,加上报章的言论,我对这
次的审讯,很有信心能获得保释。当然,无常真人的恶行,亦是法理不容,只不
过他用无形的攻击力伤害我,肉眼看不见的威胁和旁人的口头证供,警方不能不
向我做出指控,毕竟这是关系到一条人命的案件,我了解警方所承受的压力。

  康妮带?四名警员,前来送我上法庭,他们这次不算是押送,应该说是护送,
沿途我还可以探望巧莲和紫霜,后者的病情开始好转,她也告诉我以神功疗伤,
相信很快便会康复。可是,巧莲却不见了踪影,询问当值的护士,只说她去了手
术室,至于什么事,病患不愿说,只交代说不是重要的手术,叫我不必担心。

  我马上要康妮通过电话问芳琪,巧莲到底进行什么手术,但所有人都不知情,
亦没有接到医院的通知,我想应该是小手术,也许是拆线之类的,要不然院方一
定会通知我们,加上护士脸带笑容,亦令我安心下来。

  由于时间上的关系,我也无法逗留太久,康妮直接送我上警司的房车,而不
是囚犯的车,这么特喊的款待,想必是处长的命令。

  我从医院的秘密通道离开,当车驶到停车场出口处,记者们已汹涌挤到车旁。

  我要求康妮让我和记者说几句话,但是康妮却不准许,我只能向他们挥手示
意。

  这些记者虽然很讨厌且教人心烦,但他们现在可是我棋盘上的棋子,绝对要
与他们保持友善的态度,所谓“你要人对你好,那必需先对人好”。

  “龙生师父出来了!”闪光灯不停向我闪?,记者的兴奋,亦代表对我的重
视。

  “开车!”康妮向司机下命令说。

  我知道康妮的心情很差,但她是警官,必需坐在前面,我无法和她谈心事。
而身旁两位警探也愁眉苦脸的,想必是案件心烦,或者是警局出了问题,肯定不
是会为了我的事愁眉苦脸的一一警探都是冷血的嘛!

  我再次旧地重游,曾经发过誓不再到这鬼地方,偏偏不用几天又回到这里,
上天可真会作弄人。

  我想上次是强奸案,现在是杀人案,这案件是越来越严重,那么更严重的绑
票、贩卖军火、走私等等,我想是不会犯的,所以我有信心,肯定不会有下次了。

  康妮很关心我,一直在房间里陪我,但她脸上挂起的愁容,使我看了很心疼,
终于忍不住问了她几句。

  “康妮,你今天显得很心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是不方便说,你可以
不必对我说,如果在我能力范围之内,可以帮到你的话,我一定会尽量帮你,喊
忘记我是你的男人哦……”我关心的问了一句。

  “就是为了警局风水那件事,今天我原本不想烦?你,要等你获得保释后再
和你谈,既然你现在问起我,那我只好向你求助了。现在警局没有了犯人,没想
到正如你说的,问题转移到警员身上,有的警员要求我把犯人移回来,好让他们
可以挡灾,我真不知该怎么处理。”康妮有口难言的说。

  “没关系,等我这边的事处理完之后,便会马上帮你解决难题。”我安慰康
妮说。

  “你有办法解决吗?但我有一点不明白,照理说无常真人已经死了,那他设
的风水局不是也会跟?消失的吗?”康妮问我说。

  “风水局怎会因主人死掉,而失去作用呢?这又不是降头,你想得太多了。
总之,风水上的事,就由风水师去解决,况且这些问题不该由你承担,你不要将
所有事背到身上,你只是一名警员罢了。”我笑?说。

  “什么警员,我是警官。”康妮即刻反驳说。

  “是我说错,是警官,是未来的总督察。”我摇摇头笑?说。

  康妮对官衔的虚荣感,实在很重视,也许是好事,也许是坏事……

  “对了,现在警局的状况很严重吗?”我好奇的多问一句说。

  “是呀!自从你要我把无常真人带回警局,结果我们把他关了两天,情况就
越来越严重,犯人身上原本出现红斑,现在警员身上出现的是紫青色斑印,所有
的警员拚命请假,有的主动要求调去其他警局,总之,就是人心惶惶,我都不知
该怎么处理。”康妮皱起眉头说。

  “又是紫青的斑印?”我自言自语的说。

  “是啊!真是教人心烦!”康妮埋怨的说。

  “你身上有没有被感染呢?”我关心的问。

  “现在还没有这么厉害,只是看守犯人那一层出事,还没有传到楼上……”
康妮说。

  “你怎么不把事情交给上司处理呢?”我好奇的问说。

  “我的几个上司怎会管这件事,反而烦下命令,要我尽快处理好这件事。他
们也知道我和你的关系,还要我找你帮忙,可你又躺在病床上,我怎么好烦你呢?”

  “康妮,你真是的,我的病已经好了很多,况且你有事,怎能不找我商量呢?
放心吧,我会尽力的帮你,喊忘记,我已有了神功,无常也被我劈死哦……”我
安慰康妮说。

  “嗯……希望你能帮到我,要不然警局真的要关门了。”康妮紧握我的手说。

  这时候庭警要我准备一下,即将要传我上庭,但今天很怪,以往我的律师会
来见我,甚至给我打气,但这个鲍律师,今天却不见了踪影,而芳琪也是一样,
感觉上怪怪的,幸好这次有康妮陪我。

  “龙师父,请你跟我出来……”庭警礼貌的说。

  “谢谢!”我礼貌的回应一句,接?跟在庭警的身后走,现在我的身分不一
样,庭警对我的态度亦有很大的改变,果真世事如棋局局新。

  再次踏上犯人栏里,心里实在很难受,毕竟我这次没有犯罪,纯属是为了自
卫而杀人,这个无常真人也真够绝的,生前不停与我做对,死后还要让我惹上这
么大的麻烦。

  我向观众席上望了一眼,除了发现父亲和邓爵士之外,仍不见芳琪和鲍律师
的影子,但却看见外国六位专员坐在椅子上,他们还向我挥挥手。

  外国专员的热情和友善,教我受宠若惊,我当然也向他们点点头,尤其是对?
南非专员的珍纳小姐,我的视线更不想转移。

  过了一会,芳琪和鲍律师终于出现了,原来他们是从法庭的办公室走出来,
看来是和法官开会。

  当我看见他们两个脸带笑容,神色匆匆的走过来,心想一定是有好消息要通
知我。

  “师父,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只要向法官证明无常真人有伤害你,法官便
会撤销对你的指控,律政处也同意了。”鲍律师兴奋的说。

  “真的?”我惊喜的问。

  “是呀!龙生,你知道谁当今天的法官吗?”芳琪问。

  芳琪会这样问我,表示这位法官我认识的,而我认识的法官有两位,一是胡
大法官,另一个便是蒋法官,胡大法官不会在此出现,我肯定是蒋法官。

  “蒋法官。”

  “对,就是蒋法官。刚才我们在里面和她商量,原来她研究过你的案件,加
上官员向律政处施压力,最后决定给你一个机会,以最公正的方法做出裁决,只
要你能证明是遭受无常真人的攻击,律政处便会撤销指控,你的身分亦由被告改
成是受害者,所以无需再审理了。”芳琪高兴的说。

  “麻烦你们两位了,我想应该没有问题。”我点头说。

  “可是你怎么证明呢?”芳琪说。

  “这个问题,就交给律政处去想吧!”我冷笑?说。

  “这……也只有这样了……”芳琪点头说。

  门外走进两名黑衣大汉,接?一位风骚媚态的美妇走了进来,她就是无常真
人的女人,想必是来看我怎么死的吧!不过,她的出现确实很令人注意,我想她
是不是死者的家属并不重要,外人只对她性感的暴露装有兴趣。

  “龙生!你一定不得好死!”贵妇用手指冲动的指向我,骂了一句说。

  庭警即刻把我按下,并要我蹲在犯人栏里,而他自己则站在我前面,留意外
面的情况。

  “你怎么了?”我好奇的问。

  “我怕有人会来杀害你,职务上要保护你。现在可以站起来了,没事……”
庭警说。

  “谢谢!”我望了庭警一眼,对他深感敬佩,我想如果紫霜在我身旁,也会
这样保护我的。

  法官终于出来了,所有人即刻站起,接?开始进行审讯。

  鲍律师和主控官念了一大堆的文字,蒋法官低?头不停的看文件,没有望我
一眼。她和上次没有什么两样,我只是觉得她这次好看多了,没有以前那么凶。

  “虽然律政处呈上表面的证供是成立,但基于环境和杀人动机,仍出现很大
的疑点,故移交高院审理之前,我想问被告一个问题,再决定是否接纳律政处的
指控,要不我将会撤销此项指控。主簿官请注意一点,我说的是撤销指控,而不
是宣判无罪,警方日后若有更好的证据,可以再次做出指控,明白吗?”蒋法官
说。

  “明白。”主簿官站起身回话。

  “法官大人,我反对,这样对我当事人造成不便。”鲍律师起身说。

  “辩护律师,如果你反对的话,我就转交给高院审理,你有意见吗?”蒋法
官说。

  “法官大人,我没有意见。”鲍律师无奈的坐回原位。

  “被告听?,你有方法证明,死者当日是向你下毒手吗?我指的证明是清楚
告诉大家,死者如何伤害你、对你造成什么威胁,包括威胁你的生命等等……”
蒋法官问我说。

  “法官大人,当日有两名女士曾遭死者的伤害,她们可以做证。”我答辩说。

  “口供上写?,两名伤者与死者有身体接触,而你与死者没有身体接触,我
现在问的是,死者有没有攻击你,有的话,你必需证明,死者如何攻击你,如果
你没有办法证明这一点,我便将案件转交高院审理,明白我说的话吗?”蒋法官
望?我说。

  “法官大人,当时我的当事人伤口出血,医院的护士长口供有说明这一点。”
鲍律师站起来替我说话。

  “辩护律师,我要清楚的说明两件事。第一、被告攻击死者之前,死者有没
有先与被告有过身体接触。第二、如果被告攻击死者之前,死者有接触过被告,
是什么情形的接触,如果是严重导致伤害被告,就必需要证明死者对被告有什么
样的伤害,明白吗?”蒋法官解释一遍说。

  “是!我明白了,法官大人。”鲍律师敬了一个礼说。

  “被告,有什么要补充的吗?”蒋法官问我说。

  “法官大人,我可以证明肉眼看不见的攻击力,能否请求主控官找个人出来
做个实验?但,后果我可不敢保证,免得又加我一条罪。”我把难题出向主控官
说。

  “主控官、辩护律师,请你们过来……”蒋法官摘下眼镜说。

  蒋法官叫了主控官和鲍律师一起过去,三人谈了一会后,接?继续审讯。

  “被告,由于找人做实验,很不合原则,况且也不想出现伤亡事件,所以无
法派人做实验,可否用物品代替呢?”蒋法官问我说。

  “法官大人,既然主控官认为死者没有攻击我,亦不相信无形的攻击力,又
怎会担心有人伤亡呢?”我反驳的回答说。

  观众席上听我这么一说,当场发出了嘘声。

  “肃静!既然这样,我只好将案件移交高院。”蒋法官说。

  “法官大人,等等,请容许我和被告谈两句。”鲍律师站起身请求说。

  “批准!”蒋法官点头说。

  鲍律师焦急的走过来。

  “师父,你不好为难主控官,他们已经很让步了,喊让他们下不了台,现在
除了用人做实验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呢?”鲍律师神色紧张的说。

  这回可难处理了,如果没有人做实验,怎样可以证明八卦掌的杀伤力?毕竟
八卦掌是利用层叠层的气流,化成一股攻击力,如果隔空劈实物,我可没有信心
能够做到,这下该怎么办好呢?

  “师父,你要争取时间,换作是喊的法官,恐怕连这个机会也没有,万一移
交高院,将会十分的麻烦。”鲍律师紧张的说。

  当我不知如何做出决定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忠叔在观众席上,向我竖起了大
姆指,而且还不停的向我点头,似在叫我大胆的试一试,难道他知道我的功力?

  “鲍律师,你替我准备一个饭锅,或者什么锅都没问题,里面摆?一个生鸡
蛋,另外准备一块豆腐和装?水的玻璃杯。”我想了一会说。

  “好!我到餐厅走一趟。”鲍律师说完,便走上前和蒋法官谈了一会。

  “休庭三十分钟。”蒋法官敲了一下法锤说。

  蒋法官走入后堂后,鲍律师马上跑出庭外,而我也被庭警带进房间里。

               下期预告

  龙生再次上法庭,法官会怎么判此案?龙生是否成功证明他是清白的呢?他
在法庭上表演神技,途中出现了什么意外?

  龙生身上感染了邪气,到底是谁传给他的呢?

  婷婷的身分终于揭露了,龙生怎么处理?紫霜会放过婷婷吗?如果紫霜肯放
过她,那婷婷又会放过紫霜吗?

  一向冷静的邵爵士,终于和凤英大打出手,结果两人头破血流。龙生竟然出
手打凤英,结果一掌劈在心爱的女人身上,她是谁呢?

  芳琪意外的死了?她为何会死呢?

  张家泉得到神珠,正要举行记者会,龙生上来踢场,结果怎么样呢?

  有一个徒弟为了救龙生,竟以身犯险,他会是谁呢?

  巧莲说有一份惊喜,后来却进了手术室,跟?又失了踪,她做了些什么?

  原来南非出现了大问题,专员前来所为何事,据她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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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卷第一章真正的好徒弟

  我再次踏进法庭的犯人栏里,幸好今次遇上蒋法官,加上有官员面律政处施
压,我只需要证明,无常真人以无形的杀害力伤害我,那就可由被告变成受害者。
不过,这个证明需要我以实物做实验,证明可以用无形的掌力击破,真的是有点
困难,亦没有信心可以做到,但忠叔却在观众席上暗示我照做,我只好听他的话。

  我要求鲍律师为我准备一个饭锅,或者什么锅都行,里面摆着一个鸡蛋,另
外准备一块豆腐和装着水的玻璃杯,鲍律师在得到法官的同意下,休庭三十分钟,
他即刻为我去准备一切,希望有我要的东西。

  我走入后庭的犯人房间里,芳琪和康妮两人进来陪我,但我的心情很烦闷,
有些忐忑不安的。

  “龙生,怎么好像很忧虑似的?”芳琪体贴的问我说。

  “我担心这个证明,法官不会轻易接受,毕竟实物和人不一样,它没有感觉,
也不会叫痛,怎会有说服力呢?”我将心中的忧虑说了出来。

  “龙生,你不用太担心,现在很多人都在维护你,律政处也是让步,这个实
验亦只不过是找个藉口,撤销指控罢了,如果你不到法庭走一趟,这件事便不能
解决。最终的结果,你肯定会没事,问题是在初庭解决,还是在高院解决,只要
你能拿出一点证明,便不用转送高院,现在你明白一切了?”芳琪在我耳边小声
的说。

  原来很多人说法律不外乎人情,看来人情这回事是存在的,不过,我确实是
自卫杀人如果我不幸被判罪的话,那我就成了公正裁决的牺牲者了。

  “好的,现在我只能尽力试一试,你要鲍律师向法官说明一点,我手术大病
初愈,目前功力只有十分之一,千万别指望太高,同时亦无法和杀气腾腾的无常
真人相比,当日他不是大意的话,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肯定成了废人一个。”

  “我会告诉鲍律师这一点,你现在利用这段时间,尽快养足精神,我们不打
扰你了,我对你有信心!”芳琪微笑着,用手指碰了一下我的嘴唇说。

  “好的!”我说完后,即刻以天罡修元第三层吐纳心法,闭目静坐。

  三十分钟很快过去,庭警再次把我带出犯人栏,鲍律师已将我要的东西摆放
在中间的桌子上,虽然位置上不是很宽敞,但是和无常真人在医院使用八卦掌的
空间差不多,既然他能做到,我相信自己亦有能力做到,至于效果有没有他那般
的强劲,我就不清楚了如果能发挥出六成的功力,应该可以向法官证明一切法官
的出场,当然是全场肃静起立,但我知道所有人的视线,不是投在法官身上,而
是投在桌面的陈列品和我的身上,外国六位专员和忠叔仍是坐在观众席里,除了
有自己的支持者之外,还多了一名不速之客张家泉,无常身人的美妇也没有离去,
也许是想看我怎么死,但奇怪的是,她没有和张家泉坐在一起。

  主簿官和法官念了一些文件后,鲍律师即刻转达,我要芳琪通知他的话,他
也如实的向法官说。

  “法官大人,由于我的当事人,经过移植肝脏的大手术,现在大病刚刚初愈,
体力仍未完全康复,也许功力只有死者的十分之一,无法和杀气腾腾的死者相比,
故请求堂上勿以同样的角度,看这次的实验结果。”鲍律师说。

  “辩护律师,本法官接受你的意见,可以开始了。”蒋法官说。

  鲍律师踏着沉重的脚步,向我这边走过来。

  我望向摆放在桌上的杯子,看见只是普通的玻璃杯,而且玻璃不是很厚,相
信不会很难破,况且殡仅馆的瓦片也是这样破的,应该不会有问题。至于,同样
的力度打在人身上应该只是吐血或内伍,估计不会死人的。

  “鲍律师,如果打一掌在人的身上,最多是吐血或内伤,肯定不会毙命,但
连续中十几掌,我就不敢肯定,毕竟我还没有试过。”我回答鲍律师说。

  “师父,这就好办了,你能不能得到法官的支持,就需要掌力证明一切,让
法官亲眼看见,无常真人当日是在怎样没接触的情况下伤害你。”鲍律师给我信
心说。

  “法官大人,我的当事人准备好了。”鲍律师带我到庭中央说。

  “被告,你的体力能应付吧?”蒋法官关心的问我一句说。

  “没问题,我尽量试试证明,怎样在没接触的情况下亦可以伤害对方,好比
死者当时攻击病床上的我一样。”我走出法庭的正中央说。

  “好!可以开始了!”蒋法官说。

  我望向坐在观众席的忠叔身上,希望他能给我一点信心,但望见张家泉就想
起他的万毒掌,不禁问了自己一在他面前班门弄斧?不过,靠自己真正实力表演,
我还是头一回,上次在殡仅馆门外表演,那是忠叔在背后的关系,这次难免有些
害怕。

  “当日我站这个位置,就是死者和我站的距离,但我大病刚刚初愈,未必能
发挥出那样的威力,我只管试试了。”我站在摆放实物的桌前说。

  我说完往后退了一步,合上双眼估计摆放实物的方位,我依照法庭的地形做
出推断,应该是“震”位,那么“干”叠“震”和“兑”叠“震”,便是主要的
两掌,但前方有三样物品,我又不能使出六十四掌,只能快速打出十四掌,唯有
将十二掌,打在第一和第二件的实物上,最后主要的两掌,就用来击破球璃杯吧!

  我合上双眼,聚精会神,吸了口气,直输丹田之内,接着内劲一逼,将龙猿
神功输至双臂,脚踏八卦追魂步,以游龙身法定出两仪之位,双腿用劲一扫,下
盘掀起了气流,当汹涌的气流往上飞升之际,我迅速将龙猿神功逼回心脉,丹田
内劲一发,强劲的真气随即直抵心脉,续而顺畅涌上百会,感觉全身是劲。

  当百会的真气逆流涌回丹田之际,我感到全身无比的舒畅,气血顺逆的畅流,
亦感到浑身是劲,也许冲破天罡修元第六层心法,所以逆流的真气,通畅无阻。
我暗自窃喜,接着将胸前所凝聚的真气,逼向双掌,浑然使出八卦掌的起手式,
身边的气流,被我强劲的掌风所掀起,进入翻云的……

  我眼角朝“干”和“兑”方位一望,认定“震”的方位后,双掌一翻,以游
龙的身法翻云层叠层的威力,将“干”和“兑”的气流,连续向第七和第二的实
物上,各自打出六掌,继而丹田内劲一法,将龙猿神功的玄极冰火,逼向左右二
臂,右手龙爪向“干”位一抓,左手的龙猿神功一发,将“干”位的气流,击向
玻璃杯上。

  突然,我看见鲍律师冲了出来,他竟然挡在玻璃杯前,跟着发出痛苦的叫声。

  “啊!”鲍律师口吐鲜血的跌在地上。

  “哇!”观众席上响起激烈的惊讶声。

  “肃静!肃静!”蒋法官即刻控制场面说。

  庭警即刻冲上前看鲍律师。

  当我看见鲍律师冲上前的时侯,我原想即刻抽回左臂,可是,经验尚浅的我,
掌风无法收放自如,毕竟我是照忠叔所教,以随心已发的速度发掌,所以想轰出
之前,掌力已经是轰了出去,根本无法及时把手抽回,鲍律师只能硬挨我一掌了。

  “鲍律师,你怎么冲上前挡我这一掌?”我冲上前看鲍律师的伤势。

  鲍律师口吐鲜血,用手按着胸口,慢慢从地上站起来,而鲍律师的秘书,马
上递上纸巾给他,我给他这么一吓,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师父,我没什么大碍,你先站回去栏里。”鲍律师站起来要我站回犯人栏
里。

  “请你站回犯人栏里。”庭警即刻把我带回犯人栏里。

  我六神无主的走回犯人栏里,望着鲍律师的情形,估计他已中了内伤。

  “肃静!肃静!”蒋法官不让观众席的人喧嚷,而鲍律师也趁这机会,坐在
椅子上休息片刻。

  “辩护律师,你没有事吧?”蒋法官问鲍律师说。

  鲍律师向秘书指了几下,他的秘书马上将有血的纸巾递给主簿官,再由主簿
官呈给蒋法官,接着他打开锅盖,并向鲍律师笑了一笑,很有信心的点点头。

  “辩护律师,你可以继续下去吗?”蒋法官问。

  “法官大人,我可以继续下去,刚才我呈上给您看的,是我吐出的鲜血,同
时,亦表示我的当事人,证明死者可以不需要接触对方身体,便能把对方打伤,
婷婷的伤便是最好的证明,另外,锅内的鸡蛋也被无形的掌力震破,豆腐也是同
样的命运,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我的当事人当天躺在床上,确实遭受死者的侵
犯,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律师大声的说。

  “嗯……”蒋法官检查锅里的鸡蛋。

  我现在明白鲍律师的用意,他利用身体证明无常真人的杀伤力,真是辛苦他
了。

  “法官大人,当日死者到医院,不听医院的劝告,强行见我的当事人,还无
礼对待他们,接着以肉眼看不见的手法,逃避法律责任的卑鄙手法,对我的当事
人进行伤害。当日我的当事人,为了营救坠楼的瞎眼女子和那位奋不顾身的女子,
结果惨遭雷击和破肝之苦,而死者趁我趁我当事人危在旦夕,出手加以伤害,想
夺取他的性命,我的当事人是无辜是自卫的……”鲍律师还没讲完,已被蒋法官
喝住。

  鲍律师很无奈的坐回原位,从他苍白的脸色判断,刚才他说话一定很辛苦了,
我后悔不让芳琪帮他的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辩护律师,我想你应该知道,初庭主要是审理呈堂证物,看看是否有足够
的证据转移高院,并不是审理案件的真相。经过被告刚才的证明,相信律政处需
要回去检讨检讨。我在此简单的说明一点,如果要控一宗谋杀罪,必需具有杀人
动机、环境场合、证据等等……主控官有话要补充吗?”蒋法官问主控官说。

  “法官大人,我没有什么补充。”主控官说完后即刻坐回原位。

  蒋法官在桌上不停的写,接着交了一份文件给主簿官。

  “现在本席推翻主控官呈交的口供,理由是现场环境和杀人动机不成立。我
要向主控官说明一点,死者面对如此重伤的病者,他有足够的时间和能力逃走,
甚至向警方求助。然而,他没有做以上的动作,反而打伤护士和另一位小姐,另
外,口供也证明了一样,三位女子受伤后,被告才出手相助,基于这两点,足以
推翻谋杀的指控,堂下有话要补充吗?”蒋法官说。

  主控官和鲍律师没话要说,而我亦很高兴,蒋法官替我找出整件事的漏洞。

  “本席宣判,由于呈堂证供,不足以构成谋杀罪,无需转移高院审理,被告
需交出旅游证件,每天到警署报到,直到警方调查完毕为止。”蒋法官侃侃念完
判词。

  正当准备退庭的时侯,无常真人的美妇当场破口大骂!

  “这是什么审判,简直是帮那名混蛋,你们不得好死!”美妇站起来骂说。

  “庭警,此人蔑视法庭,快把她截住。”蒋法官猛敲几下法锤说。

  “捉吧!还有公理的吗?我等你们来捉,杀死人都没罪,骂人怎会有罪!过
来捉我呀!我等你们呀!”美妇挑衅的说。

  “快把此人捉出去。”主簿官站起来,向庭警指着美妇说。

  两三名女庭警,一窝蜂涌上前,即刻把美妇给带走。

  主簿官喊了一声退庭,蒋法官愤怒的站起身,直接走入内堂。

  这场审讯终于告一段落,虽然不是无罪释放,但已经不错了,起码恢复了自
由,而鲍律师则坐在椅子上,向我做出胜利的手势,但没有走过来向我贺喜,看
来他的伤可不轻,没想到我突破第六层心法,内劲会如此强劲,真意外……

  庭警打开犯人栏的门,我马上冲出去看鲍律师的伤势,我知道他一定伤得很
严重,要不然怎会不上前向我贺喜。父亲和邓爵士,还有芳琪亦即刻走下来,但
他们不是向我贺喜,而是和我一样,急着慰问鲍律师的伤势。

  “鲍律师,你怎样了?”我焦急的说。

  “大家不用担心,我的神智很清醒,只是胸口仍有一点痛罢了,不碍事……”
鲍律师逞强的说。

  “鲍律师,刚才为何你这样傻,硬接我这一掌?你还特别吩咐我用劲的打,
你知不知道可能会打死你的呀!”我激动的说。

  “师父,你说过不会死人的……我知道你不会骗我……”鲍律师苦笑的说。

  “你真是的!我是这样说过,但你要我用劲的打,我怎知道最大的威力到底
会是怎么样,你真是糊涂呀!”我摇头说。

  “师父,你不用劲的打,我又怎会吐血,怎能服众呢?”鲍律师说。

  “师弟,你好样的,师兄这次真的服了你!我背你到医院检查,来!”邓爵
士蹲下,想抱起鲍律师说。

  “师兄,不用啦!我还可以走,不过,检查也是好的,师父那一掌,非同小
可,如果我知道这么厉害,我就不做这个人版了,哈哈!”鲍律师开玩笑说。

  “别说了,快去医院做检查吧!”父亲焦虑的说。

  六位外国官员走上前向我祝贺,并且夸奖我的神功厉害,然而,我最重视南
非官员珍纳对我印象,幸好她很热情的对我笑,想必对我的印象还不错,这点是
十分重要的,下次到南非极可能需要她的帮助。

  “代我问侯你的律师,保持联络!”南非专员珍纳交了一张名片给我,临走
前向我嫣然一笑的说。

  “珍纳小姐,我代他谢谢你,保持联络!”我兴奋的说。

  张家泉直接从观众席离去,没有上前和我说话,只是对我发出冷笑。他这个
笑容我很熟悉,原以为这种笑容会随着无常真人的尸体消失于人间,没想到却移
转到他身上。

  我们匆匆忙忙送鲍律师到医院,途中发现忠叔向我做个手势,我便说要到洗
手间,马上溜进洗手间和忠叔见面。

  由于太多的记者跟着,忠叔以八卦步的身法溜走,我也和他一样,以八卦步
跟随他身后走。

  “师父,别跑了,没有人追来,不用跑……”我喊着忠叔说。

  忠叔听我说了后,停下脚步,从腰包里抽出一些药丸给我。

  “拿去给你的律师用,幸好我有把药带在身上,本来是要给你的,算他好人
有好报,得到我的珍品……”忠叔停下脚步,把药丸交给我说。

  忠叔真是很关心我,竟为我送药而来,使我十分的感激。

  “师父,你怎么会来的?”我顺口问说。

  “龙生,你的命可真大,天劫也杀不死你,现在见你死不去,而且康复得如
此神速,想必神功一定进步不少了吧!意外的是你还有力气,当场把无常真人击
毙,真是难以想像……”忠叔夸奖我说。

  “师父,你别笑我了,当时我是九死一生,事情是这样的……”我把杀死无
常真人的经过说给他听。

  “原来是无常真人的大意,这个人自视过高,难免会掉以轻心,况且当时你
伤得这么严重,怎会想到你有要命的一掌。不过,他死了也好,起码你少了一个
威胁,现在好好的养伤,别的事不要想太多了。”忠叔说。

  师父,至今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无常真人会是我杀的,我那一掌真的如此
厉害吗?“我怀疑自己的说。

  “人都已死了,还有什么好去想的,还是想以后的事吧……”忠叔说。

  “师父,你没话要对我说吗?”

  “对了,你提醒了我一点,我看报纸发现你用旋转式的八卦掌,这招是你自
创的,还是另有高人指点你呢?”忠叔质疑的问我说。

  “当然不是外人教啦!这是我自创的,除了你之外,我身边还有什么高人嘛!”
我就是等忠叔问我这一点,让他可以夸奖我,却没想到他会说是有外人教我,真
是给他气死。

  “这样说来,你真是很有天分……”忠叔笑着说。

  “师父,你听过万毒掌一事吗?”我突然想起张家泉的冷笑,很自然想起万
毒掌这件事,于是问问忠叔的意见。

  “你怎会突然问起这件事?”忠叔好奇的问。

  “事情是这样的……”我把在光碟上看见的情形说给忠叔听。

  “这些是别家外派的事,我们别管这么多,你先好好的养伤……”忠叔说。

  “不是,我身上……”,我还没讲完,忠叔便阻止我,不让我继续说下去
“别说了,有人走过来,这些事以后再说吧,记得多练功,我先走了……”

  忠叔很快便在我面前消失,但他的身影怎会如此眼熟,似在哪儿见过……

  既然忠叔走了,我还是马上到医院看看鲍律师,于是以快速的八卦步走到停
车场,发现芳琪一伙人还在等我,并没有先送鲍律师到医院。

  “你们怎么不先送鲍律师到医院呢?”我问芳琪说。

  “鲍律师说没有什么事,要我们等你一会。洗手间很多人吗?”芳琪疑惑的
问我说。

  “不是,我是被记者缠着脱不了身,这里有药先给鲍律师吃……”我拿出药
丸的时侯即刻感到后悔,试问我怎会有药在身上,而且还是中药,这回露出马脚
了。

  “龙生,你身上怎会有药丸?”聪明的芳琪,果然想到这一点。

  “刚才被记者缠着,一位好心的记者送给我,他说是普通的跌打药丸,所以
要我转交给鲍律师,我想是他一番好意,所以代鲍律师收下了。”我找个藉口胡
说。

  “这么巧合?”芳琪半信半疑的说。

  “我骗谁都好,就是不会骗你,要不然我怎会有药在身,你解释给我听……”
我反问芳琪说。

  “你们两个别说太多了,既然是记者的好意,就让鲍律师先吃了吧,我们现
在马上去医院。”父亲催促我们说。

  师父,我们现在去看西医,这时候吃下中药,你说好不好呢?“鲍律师问我
说。

  我趁鲍律师说话的时侯,直接把药丢进他口里。

  “你的死因不是吃跌打药丸死的,放心吃吧!”,我笑笑坐上车,赶去医院。

  赶去医院的途中,我除了担心鲍律师的病情外,同时也急着想看巧莲,我不
知道她今早为何要到手术室,心想不会有事发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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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卷第二章芳琪的死

  鲍律师用身体接下我一掌,当场吐血不支倒地,亦向法官证明,无需身体接
触,仍可伤害对方的事实。最后,蒋法官推翻律政处的口供证据,不把案件转移
高院审理,直接把我交还给警方调查,但警方未结束调查之前,我除了必需交出
旅游证件,不可以离境之外,每天还要去警署报到。

  法庭的事解决了,我与忠叔联络,他还给了我跌打药丸让鲍律师服用,我向
他说起张家泉万毒掌一事,他却急着要走,我只好回到停车场,送鲍律师到医院
检查。

  我的车抵达医院后,记者们见了我,一涌而上,除了我是访问的目标人物外,
鲍律师也被他们缠着,我们没有时间接受访问,只能礼貌的拒绝,幸好有康妮这
位督察镇场,我们才可以很快走进医院。

  当我们一伙人踏入病房的时侯,病床已被鲍律师占有,而我这位病人只能坐
在沙发上。江院长得到医院的通知,马上前来为鲍律师检查身体。经过二十分钟
的电子扫瞄检查,证实他的五脏六腑没有损伤,我才敢松出一口气,要不然我会
难过一辈子。

  “师弟,你不用担心,江院长说你没什么大碍。对了,你想要我为你准备什
么的,尽管对我说就行了,明天想吃什么早点?”邓爵士对鲍律师说。

  “现在我什么也不想吃,只想赶去警局办好师父的事,要不然师父很麻烦,
每天要到警局报到。”鲍律师说。

  “你这家伙,刚刚认识你没什么好感,想不到你挺够义气的,我喜欢你!”
邓爵士说。

  “当日我就是相出鲍律师够义气,所以才要求芳琪和他做朋友,同时亦认他
做徒弟,今天证实我当日没看走眼……”我高兴的说。

  “鲍律师,不用麻烦你到警局走一趟了,你还是好好的躺一回,警局的事让
我处理就行了,要不然我每天见他也行,哈哈!”康妮轻松的说。

  江院长洗了手,笑着走了过来。

  “龙师父,你怎么会打伤鲍律师的?”江院长不解的问。

  “说来话长,事情是这样的……”我向江院长解释一遍。

  “龙师父,恭喜你了,这样我可以签发出院证给你。老实说,你真是一位奇
人,经过这么大的手术,竟然不用一个星期便能出院,而且龙精虎猛的,医学上
恐怕很难解释,但我还是要恭喜你,祝你日后事事顺利。”江院长和我握手说…


  “江院长,你太客气了……”我的手搭在江院长的肩膀上,接着把他带到一
旁说话。

  “龙师父,你有话要和我说吗?”江院长好奇的问。

  “江院长,我今天出院了,非常感谢你多日来对我的照顾,你医好我的病,
我十分的感激,但我临走前要弄清楚一件事,到底是谁派你陷害我的?”我五指
发力,捉着江院长的脖子说。

  “没有,我什么时侯陷害你了?”江院长很从容的笑着说。

  江院长向我笑了一笑,内劲一吐,竟将我的手轻易弹开。我大吃一惊的,简
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更不相信文质彬彬的江院长,竟有如何深厚的内劲……

  “你……”我望着江院长的脸,竟说不出话,亦不知道该说什么。

  “龙大师父,别吓坏你的家人,放轻松一点,我不会害你的,但你也别想攻
击我,你不是我的对手,更不是张家泉的对手。你我会相遇,亦算是种缘分,放
轻松一点,别皱起眉头的……不好看……”江院长把我带回沙发上。

  我坐在沙发一言不发,脑海中想着江院长的身到底是友是敌?

  “江院长,你和龙生有什么好谈的?”芳琪笑着问江院长说。

  “龙师父说他在医院住了这么多天,怪我没给他药吃,所以我给他一大包消
炎药出院,你可要看着他吃药,要不然可要回来打针了……”江院长笑着对芳琪
说。

  “江院长,你放心好了,我在家里肯定是个好护士。”芳琪开玩笑说。

  “江院长,这点我相信,谢大律师要师父吃,师父不敢不吃的,这是男人的
死穴,我遇上雅丽后,深深感受什么叫做英雄难过美人关呀!”邓爵士嘲笑我说。

  “这就好,我叫护士准备龙师父的复诊卡,我先出去了,你们慢慢聊……”
江院长说完后,便走出了房间。

  “龙生,你怎么坐在这里发呆,一句话也没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父亲
问。

  “没什么,我只是想练功的事。对了,巧莲不知道怎样了,为何不见静宜呢?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突然想起巧莲的事。

  “对呀!我就是觉得少了些什么的。,原来是见不到静宜……”芳琪说。

  “我们快过去看看……”父亲说完直走出房外,显然比我们更紧张。

  “师弟,你躺一会,我去看看就来”邓爵士急着跟了出去。

  “师兄,有什么事,第一时间通知我呀!”鲍律师喊着说。

  我们五个人,匆匆忙忙到巧莲的房间,可是里面一个人影也没有,我马上询
问当值护士巧莲究竟去了哪里,她们回答说在手术室还没有出来,这回可槽糕了,
几个小时还没有出来,那肯定不是小手术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病人到底做什么手术?”父亲紧张的问。

  “对不起,病人交代不准泄露,抱歉!”护士急拉走开。

  对!我回来怎么不见朝医生向我道喜,巧莲一定出了事,朝医生在手术为巧
莲……

  “芳琪,马上打电话问静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催促芳琪找静宜问个
清楚。

  “别催我呀!心烦死了!静宜的电话怎么没开呀!”芳琪抱怨的说。

  “我们怎么不到手术室看看呢?”邓爵士好奇的问。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你怎么现在才说?!

  我说完,马上以八卦步的身法,加速冲了出去。

  记者发现,即刻向我涌了过来,我也管不了他们那么多,直揍冲了出去。

  当我来到手术室门外的时侯,看见静宜在门外坐着,当我走上前的时侯,发
现她并没有哭泣,我的心总算定了下来,如果有大事发生,她一定是哭个不停。

  “龙生,你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没事。”静宜笑着对我说。

  “没什么,巧姐不准我说,她说要给你一个惊喜,总之不是坏事就对了。”

  “给我一个惊喜?”我坐在椅子上想着,巧莲在医院躺着,还有什么好惊喜
给我的?江院长刚才那份惊喜,才是天大的惊喜,我现在很怕遇上意外的事,这
几天意外之事,实在太多了……

  芳琪他们几个人追了上来,急着问静宜关于巧莲的事。我想父亲问静宜的话,
她一定会说,没料到她这次却守口如瓶,看来这份惊喜应该是好事。

  没有多久,手术室的门打开了,朝医生走出来,但巧莲却没出来,我马上过
去问朝医生她的回答和护士一样,叫我们不用担心,并说是一个好的惊喜,然而,
问她是怎么一回事,她和静宜一样守口如瓶,说什么要尊重病人,真是烦死了!

  “朝医生,我们什么时侯能见巧莲呢?”我问朝医生说。

  “今天肯定不行了,十二小时后,我再问问病人的意恩,如果她肯见你们,
那明天早上你们就可以见到她。总之,这是件好事,大家不用担心。”朝医生说。

  “如果她肯见我们,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问。

  “龙师父,别紧张,相信我,她肯定没有事的。”朝医生以诚恳的态度对我
说。

  “龙生,既然现在知道巧莲没事,你就别追问下去了,想必是件好事,我们
就尊重巧莲的意恩,让她自己揭开这份惊喜吧,我们过去看看紫霜,走吧!”父
亲把我们拉走。

  我边走边回头望向朝医生,她脸带笑容的望着我,给我一种温馨的感觉,而
这份感觉很怪,好像儿子信赖母亲那样,为何儿子会百分之百的相信母亲呢?就
是凭这种感觉,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如果说朝医生是我母亲,她已经是个尽责的母亲了,她救了我的命,对我细
心的照顾和关心,也许这样,我相信她……

  我们来到紫霜的病房,当我们推开房门的时侯,就听见熟悉的哭泣哀求声。

  这把声音亦是我最讨厌的,不用怎样听也知道是凤英了。果然没猜错,凤英
坐在紫霜床前,不停又哭、又吵、又哀求的,气得我满腔怒火。我气的是刚刚从
朝医生身上,得到母爱温馨的感觉,而凤英却将继母虐儿的可恶一面,送到我面
前……

  “凤英,你又胡闹什么?”我发怒的走上前质问凤英说。

  “龙生,别生气,你大病初愈。”紫霜小声的说。

  “凤英,你跑到紫霜的房间来做什么?”芳琪上前把凤英捉在紫霜的手分开
说。

  “今天仙蒂又发我脾气,她一生气就出现紫……”

  我想起身上的紫青之色与仙蒂有关,心想是不是和邪气有关系。

  “仙蒂怎样了?”我紧张的问。

  “仙蒂左臂上的伤口,同你一样出现紫青之色,脾气十分的暴躁,记得你们
曾经说过,紫霜身上的灵气,可以帮助仙蒂解掉邪气,所以我找她帮忙,求求你
救救我女儿吧……”凤英再次苦苦哀求紫霜说。

  “龙生,你身上的邪气,果然是仙蒂传给你的……”静宜惊讶的说。

  “什么邪气?龙生身上有什么邪气?快说!”父亲激动大声的问说。

  “邵爵士,别激动,先了解整件事再说。”邓爵士忙安慰我父亲说。

  “快说!别瞒我!”父亲气得走上前,横眉瞪眼直望着凤英身上。

  “别望着我,你问其他人……”凤英颤颤抖抖的说。

  父亲的眼睛转向芳琪的身上,芳琪无奈的望了我一眼,最后把我身上邪气的
事说了出来但她没有说是出现在龙根上,掩饰说是不规定的时间出现。

  “这个小妖女!”父亲愤怒的转身走出房间。

  我们猜想父亲是到仙蒂的房间,大家追了上去,但他发起脾气的时侯,邓爵
士也不敢说什么,只是跟着他后面走,我想上前阻止父亲,但邓爵士即刻拦着我,
还叫我别说话。

  我今天终于见到父亲发怒的模样,原来他是如此的凶,甚至忘记爵士的身份,
难道父母为了儿女的安危,便会盲目一切?可惜,我今世没有儿女父亲怒气冲冲
走到仙蒂的病房,大声的咆哮。

  “仙蒂,你到底给我儿子下了什么邪?他得罪你什么了?”父亲走到仙蒂的
床边。

  “这位先生请出去,病人要休息。”护士上前替仙蒂解围说。

  “出去!不关你的事!”父亲大声的说。

  “出去,别把事情闹大……”邓爵士把护士赶出去,顺便把门给关上。

  “你是谁?什么邪?为何到我这里破口大骂的?谁有空闲害你的儿子,你儿
子又是谁?哼!妈,快把这个人给我赶出去。”仙蒂坐在床上大声的骂说。

  “你!你!龙生就是我儿子!”父亲冲上前,狠狠掴了仙蒂一巴掌。

  “啊,龙生是你儿子?你是龙生的父亲……”仙蒂惊惶中颤抖的说。

  “你为什么打我的女儿?我跟你拚命……”凤英突然发狂的把我父亲推倒在
地上。

  “哎呀!”父亲不防凤英从后推撞,惊叫一声。

  而我们也不相信凤英会如此大胆,结果她这一推,将我父亲推到病床上,不
巧,额头撞在床边的铁架上广鲜血直流的跌在地上。

  “爸……”我气得一脚踢向凤英的背后。

  凤英被我这一踢,踢到床上再翻落地面,刚好和父亲扭做一团。父亲发狂的
捉起凤英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撞在地上,痛得凤英大叫,同时亦发起狂,捉着
我父亲的头撞在地面上。

  “啊!我和你拚命!”凤英将自己满面是血的头,撞在我父亲血流满面的脸
上。

  我气得体内真气翻腾,双掌凝聚内劲,正想向凤英劈出一掌,但身旁的邓爵
士比我更快马上推走凤英,拉起我父亲,狠狠的加上一脚。

  “我龙生不打女人,你竟敢打我父亲,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我上前向凤
英的身上劈下一掌,但被邓爵士捉着,我暗劲一吐,将他弹了开去,空掌直劈向
凤英的身上。

  “不行!她会死的!哎呀!”突然有个人从我身后冲了过来,并且大叫了一
声。

  虽然我发现从后冲上来的人是芳琪,可是我来不及抽回劈下的左手,结果这
一掌劈在芳琪的背上,一口鲜血直喷在凤英的身上,我整个人愣住了,不知所措。

  “你会打……死她的……”芳琪挡在凤英身上,接下我这一掌,最后不支倒
地。

  “琪姐!快抱起琪姐,叫医生呀!”静宜冲上前抱起芳琪,哭着说。

  我听到静宜说什么,很想抱起芳琪,很想马上去叫医生,但我僵硬的双腿和
身体竟然不听使唤,也许我无法接受自己,竟会劈向自己心爱的女人身上,刹那
间,我十分的害怕当日杀死无常真人的时侯,我也没有如此害怕,亦不会全身颤
抖,灵魂更不像离开了躯壳似的……

  江院长和朝医生很快走进来,也许刚才出去的护士,看见情形不对劲,所以
通知了他们江院长命护士替我父亲和凤英止血,接着把所有的伤者送去急诊室。
邓爵士陪着哭泣的静宜,跟随救护人员后面走,朝医生则将我扶起坐在沙发上。

  “朝医生,你看着龙师父,他的精神好像很不妥,我有两位医生帮忙,你不
用过来了,你看着龙师父……”江院长交代完之后,急忙走了出去。

  “龙师父,你没事吧”朝医生亲切的问我说。

  “我打伤自己心爱的芳琪,我没用……我要神功有仕么用……”我痛恨自己
身上的神功,更痛恨自己的左掌。

  “别这样……”朝医生捉着我的左手。

  “我今早劈在自己徒弟的身上,现在又打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身上,呜……我
恨我自己……无法接受……”我伤心的猛敲自己的头,眼泪像泉水般,涌流而出。

  “别伤害自己……抱着我……大声的哭……哭了就会没事……”朝医生突然
将我的头,搁在她的肩膀上说。

  我紧紧环抱朝医生的身体,伏在她的肩上痛哭……

  “我可以叫你龙生吗?”朝医生轻轻的问。

  “嗯……”我应了一声。

  “龙生,之前你问我真真的情况,我没有向你说出真相,其实她是被我赶走
的,但她现在确实是在韩国的老家里,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她赶回去吗?”朝医
生问我说。

  “为什么……”我问了一句。

  “真真她做错了事,不敢接受事实,不敢面对将来,这样脆弱的女儿,留在
身边做什么?父母亲看在眼里只会伤心,若对她长期的相劝,等于鼓励她继续脆
弱,所以我把她送回韩国,我要让她明白一件事,当身边没有家人亲友的陪伴,
自己便要懂得站起来。虽然她对我会有埋怨,但我是为了她好,希望她能尽快爬
起来,如果她仍自甘堕落的话,就算留在我身边也没用,只不过是件废物。”朝
医生说。

  对!朝医生说得没错,我怎样责怪自己也是没用,最后我还是要自己爬起来,
除非我死了,那就另当别论,我必需以最快的时间站起来,内疚不是现在要做的
事。

  “朝医生,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谢谢你……”我再次感受母爱温馨的感觉。

  “你父母亲比我这个做母亲的幸福多了,起码他的儿子跌倒,很快便会站起
来,而我的真真仍是不肯……”朝医生无奈的说。

  “真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她很快会回到你身边,别担心!”我望着朝医生的
脸说。

  眼睛被眼泪清洗后,是否会变得比较明亮?此刻,望着朝医生的脸,发现她
脸上没有一点老态,并且肤嫩光泽,没有丝毫的皱纹,身上有一种高贵成熟的韵
味,美态中透出强烈贤慧的气质,身材更不用质疑,但我喜欢她身上那份亲切和
蔼之感,多过性感丰满的一面。

  “你现在应该要去看你父亲,为何还抱着我呢?”朝医生脸红的说。

  “对!抱歉……”我马上松开抱着朝医生的双手说。

  “快去吧……”朝医生拍拍我的手说:“怎么了?”朝医生露出唇红齿白一
笑说。

  “谢谢你!”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朝医生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接着惊惶夺门而出。

  我只道刚才那一口吻,完全不是好色之吻,而是儿子多谢母亲的感激之吻。

  我以最快的速度跑去手术室,才发现过于焦急,走错了方向,应该是急诊室
才对,接着又掉回头多跑一趟,除子关心父亲和芳琪的病情外,同时亦似在逃避
朝医生。我为何要逃避她,我自己亦不知道,但我很佩服她对心理学的研究,懂
得在适当的时侯,说出适当的话,至于真真的事是真或假,我现在不去想了当我
来到急诊室门外的时候,邓爵士和静宜坐着,没想到卧病在床上的鲍律师,此刻
也坐着轮椅前来慰问。当我看见静宜的眼泪,自己的眼泪也忍不住流下。

  “静宜,芳琪怎么了?”我紧张的问。

  “呜……”静宜抱着我痛哭。

  静宜凄惨的哭声,似平很不寻常,我紧张的追问邓爵士和鲍律师,他们摇摇
头,涕泪交垂的避开我的追问。

  “静宜,芳琪到底怎样了?”我紧捉着静宜的肩膀说。

  “琪姐……她……”静宜继续痛哭,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静宜,你别哭,说话呀!”我紧张的说。

  “琪姐……她……死了……呜……”静宜大声痛哭的说。

  “什么?芳琪……死”我大吃一惊,全身颤抖,张口结舌,感到全身乏力。

  芳琪真的被我一掌劈死,这个消息犹如平地上起了一个霹雳,令我惊慌失措
之外,体内的真气急速往心脉一撞,眼前一片黑暗,感到晕眩,昏厥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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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卷第三章仙蒂的邪气

  今天的事真是倒霉透顶,先是在法庭被打伤的鲍律师入院,接着凤英一闹,
父亲知道我因为仙蒂的关系,身上感染邪气,结果怒气掴了仙蒂一巴掌,谁料凤
英激动的和父亲打起来,眼看父亲头破血流,激怒的情况下,我动了真气,竟用
内劲朝凤英劈下去,芳琪怕我杀人,挡下这一掌,最后被抬进急诊室。

  我打了一掌在芳琪的背后,不知所措,不敢接受眼前的事实,更无法接受打
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身上,感觉像被人砍了一刀似的,失去灵魂般做不出反应,傻
乎乎的站着,幸好朝医生向我开解,使我及时得到信心,他亦给我留下一种亲切
感,犹如母爱般的亲切,我情不自禁的送上感激之吻,好比亲在母亲的脸上,没
有丝毫情色成分。

  当我来到急诊室的门口,鲍律师也过来看芳琪,谁料,静宜却告诉我,芳琪
她死了,吓得我全身颤抖,体内的真气,急速往心脉一撞,肝部,疼痛之外,眼
前是一片黑暗,不支晕眩倒地……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有了知觉,当我睁开眼睛的一刹那,即刻想起芳琪和
父亲,但眼前头上包着纱布的正是父亲,而披着绿色披肩的正是芳琪,我即刻向
身旁望了一眼,静宜和邓爵士都在这里,我马上互碰手指,是有知觉的,肯定不
是做梦了。

  “芳琪!”我冲动的把芳琪搂在怀里,兴奋的流下眼泪。

  “嗯……我没事……害你担心晕倒……”芳琪紧紧的搂抱我,并在我脖子上
亲了一下。

  “芳琪,你没事就好……对不起……”我激动的在芳琪脸上狂吻。

  “好了,你们也真够胡闹的,竟说我宝贝女儿死了,真是的!”父亲笑着说。

  “邵爵士,你不是更胡闹吗?竟动手打人,结果打出了一个笑话。”邓爵士
说。

  “哎,都是我不好,闹出一个笑话,还要琪儿她……”父亲内疚的说。

  “什么笑话?”我好奇的问。

  “师傅,现在你和父亲、巧莲、紫霜、芳琪、师弟,全都一起住院了,这还
不是笑话吗?”邓爵士说。

  “是啊!这都是我一个人引起的,让大家受累,实在抱歉!”我惭愧的说。

  “不关你的事,今天的事是我引起的,不关你的事。”父亲说。

  “不!我当天泄露天机,导致紫霜和巧莲住院,更为了营救仙蒂,身上得到
邪气,最后导致父亲和芳琪受伤,而日前,我自以为是,挑拨张家泉和无常真人
二人,结果激怒无常真人向我寻仇,结果在法庭上打伤鲍律师,我才是罪魁祸首,
对不起大家了。”我惭愧的道歉说。

  “师父,你没有打伤他们,他们是为了救人自愿受伤,你不用自责。我在此
声明,下次若有这种机会,应该到我了,你们不准在师父面前抢功。”邓爵士说。

  “鸣天,你很想还有下次吗?”父亲不满的说。

  “不是啦!”邓爵士不好意思的退到一边去。

  “对了,这不是病房,是什么地方?我晕了多久?”

  “龙生,这里是急诊室,你只是晕了几分钟罢了,医生说你没事,对不起,
刚才骗了你……”静宜内疚的说。

  “静宜,你什么时候学会戏弄我了?”我假装生气的模样说。

  “这都是鲍律师的主意,谁叫你打琪姐嘛!”静宜嘟起了小嘴说。

  “静宜,别说了……”芳琪不让静宜说下去。

  两名护士手里拿着文件,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所有的病房已经准备好了,你们跟我过来吧!”护士说。

  “什么是我们的病房?”我问邓爵士说。

  “芳琪和你父亲,有些报告还没出来,并且要留院观察一天,而你出院的时
间已经过了,现在不住也要给钱,我干脆把右翼的病房全包下了,多出一个房间,
就让静宜休息,顺便把记者全部赶走。”邓爵士说“走吧……好像来旅游似的…
…”我虽然摇着头说,但只要芳琪没事,什么事也无所谓。

  我们回到病房的时候,父亲说有一件事还没有解决,于是拉了我们到仙蒂的
房间。我们进入房间,凤英和我父亲一样,头上都是包着纱布,她见我们来势汹
汹的走进来,马上挡在仙蒂前面,再次显示母爱伟大的一面。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别欺负我们母女俩,不用你们再施舍。”凤英骂着说。

  “哼!”父亲气得说不出话。

  “妈,你别多事!是不是龙生的爸爸来了,快请他坐下,倒茶!”仙蒂紧张
的说。

  仙蒂对凤英的话,我们听了啼笑皆非,真是气不上来,相信父亲也是一样。

  “请坐!”仙蒂急忙走下床,伸出双手在空中摸索,凤英马上把她扶着。

  “不用了!我来这里,主要是问你们几件事,你打我的事就不追究了。”父
亲说。

  “什么你不追究?那我们呢……”凤英冲了过来,静宜急忙挡在父亲的前面。

  “你想怎样?”父亲推开静宜,走上前说。

  “凤英,你别乱来,如果敢动我父亲一下,我肯定对你不客气!”我指着凤
英说。

  “妈!你又干什么了?!快请他们坐下!”仙蒂咆哮母亲说。

  “坐吧!”凤英很不甘愿的说了一句,回到仙蒂的身边扶着她。

  我们几个坐在沙发上,仙蒂突然跪在地上,吓了我们一跳。

  “爸,刚才是我母亲不对,您不要怪她,我代她向您认错。妈,快跪下!”
仙蒂说。

  仙蒂喊了我父亲一声爸,气得父亲即刻瞪了我一眼,而身边的人也忍不住偷
笑,幸好我之前说过,要留仙蒂在身边,以便向她报复,要不然老爸肯定和我翻
脸。

  “仙蒂,今天发生的事,我要重新考虑你的身份。”我即刻还以颜色说。

  “龙生,你先不要生气,我马上叫我妈向你道歉!”仙蒂紧张的说。

  “什么!要我跪?”凤英大吃一惊的说。

  “你跪还是不跪?!”仙蒂大声一喝。

  “跪就跪……”凤英蹲在仙蒂身旁。

  “妈,你怎么还是不轨?”仙蒂伸手摸向凤英的脚说。

  凤英只好无奈跪在地上。

  “道歉呀!还用我教吗?”仙蒂对凤英说。

  “对不起!”凤英很不甘愿的说。

  “哼!受不起!”父亲冷冷的说。

  “爸,您别生我妈的气,我叫她向您道歉了……”仙蒂低声下气的说。

  “你母亲打伤了邵爵士的头,而且还是头破血流,一句对不起就算了吗?”
邓爵士不服气的说。

  “爵士?我妈打得他头破血流?妈!”仙蒂握起拳头打在母亲身上。

  “仙蒂,别这样,给人看笑话了……”凤英闪避着说。

  “妈,你怎么能够打爵士的头,万一打伤了他,你有钱赔吗?”仙蒂愤怒的
说。

  “仙蒂,刚才他打了你一巴掌,妈为了帮你,所以才和他打起来,我的头也
流血了……”凤英低声哭泣说。

  “他是爵士,是尊贵的人,我给他打,肯定是我有错,那是应该的,你怎么
能动手打他?如果你有本事,你就是爵士,是你的女儿打人,而不是你的女儿给
人打了。难道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也不明白吗?”仙蒂发怒的向凤英打出一巴掌。

  凤英是流露母爱的伟大,还是对仙蒂过分宠爱了,还是说一般的寡妇,对待
自己的掌上明珠,都会出现同样的情形?要不是我们亲眼看见这一幕,简直无法
相信,凤英对自己的女儿会如此唯命是从。

  我们大家互望一眼,彷彿在互问对方,仙蒂的话是对还是错。但这一幕也让
我肯定了一件事,我接受仙蒂是没错的,因为想整治凤英,就要从仙蒂身上下手,
根本不必和她斗气,这简直是一举两得的妙计。

  “算了!刚才发生的事,就到此为止,我主要是问你一个问题,你身上怎会
有邪气,又怎会把邪气传给了龙生,你快向我说实话!”父亲生气的问。

  “我女儿身上没有邪气!”凤英即刻说道。

  “闭嘴!我不是问你,是问你的女儿,你给我闭上嘴巴!”父亲愤怒的说。

  “爸,别生气,慢慢说……”我劝父亲别生气。

  “不要管我,给我闭嘴!”父亲说。

  “是!”我马上闭上嘴巴。

  邓爵士偷偷向我们做出不要劝说的手势,现在我才明白,为何邓爵士在电视
城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原来父亲的脾气如此暴躁,我还是头一回真正被他骂,看
来母亲不要他,是有原因的。

  “妈,不是问你,就别出声啦!”仙蒂对母亲说。

  “仙蒂!我在问你呀!”父亲说。

  “什么是邪气?”仙蒂反问我们说。

  “就是身上的紫青颜色。”芳琪代我回答说。

  “哦!原来你们问我这个问题,我身上有没有邪气,我不知道,但我左臂偶
尔会出现紫青色,但不是时常出现,我也觉得怪怪的,只是不是很在意,反正不
是时常出现。”仙蒂很轻松的说。

  “爸,我可以说话吗?”我问父亲说。

  “当然可以。”父亲望了我一眼说。

  “仙蒂,你什么时候发现有这个怪现象?是不是从小就有?出现的时候会不
会痛?老实的对我说,慢慢想,不用急……”我要仙蒂仔细想清楚。

  仙蒂低着头,似在很用心的想……

  “这……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位张伯,他介绍了一个人给我认识,当时他们
没说什么,只说要送我回家。途中,却说要到屋子拿些东西,当时是中午,我见
他的家很大,于是下车走走,突然,我身后被蛇咬了一口,他们很快便把蛇赶走,
跟着给我抹上些药,亦即刻止了痛,还给了我一千元,我看没什么,就不当一回
事。”

  对,冷月向我提过此事!看来张家泉是喝仙蒂的血练功。

  “之后呢?”我忙追问说。

  “张伯送我回家途中,不停问我伤口痛不痛,我说一点也不痛,接着他又说
明天被咬一口,又可以多拿一千元,问我有没有兴趣,我当然说没有兴趣,可是
第二天他到学校找我,掏出一千元,我又忍不住去了。最后,他们给我三千元,
还送摇头丸,条件是要我捐血,我想很多人都去捐血,所以赚了……”仙蒂说。

  “仙蒂,原来当日你的钱,就是跑去卖血?我的天呀!”凤英叹气的说。

  “你总共捐了几次血?”我问仙蒂说。

  “两次!又好像三次,但我在迪斯科被警察捉了后,就没这个钱赚了。”仙
蒂说。

  “身上的紫青之色,是捐血后出现的,对吗?当时会不会痛?”我紧张的问。

  “痛是不会痛,只是心情很烦闷,很想找人打架,或者是跳舞等等。我记得
当晚在迪斯科捐了一次血,后来警方忙问我为何身上有针孔,我向他们解释,他
们却说我讲谎话,还动手打我,而我眼睛出事前,就是烦闷而打架,结果就这样
来到这里了……”仙蒂说。

  “我的天呀!女儿,你怎会这么笨呀!”凤应痛心的说。

  我现在总算了解,为何仙蒂时常动手打人,原来是邪气在作怪,我不禁回想
刚才的事,如果我身上没有邪气,我会不会冲动踢凤英?虽然说她打我父亲,但
内心的烦闷却时常出现,好比我捉江院长的时候……

  “爸,我们别怪仙蒂了,他也是被张家泉利用,我们还是出去吧……”我没
有心情在继续说下去。

  “凤英,现在事情都搞清楚了,是你的宝贝女儿,将邪气传到我儿子身上,
你不能怪我当时会生气,既然你的女儿是被人利用了,我亦十分同情,你们安心
在此养病吧!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你疼爱你的女儿,我也疼爱我的儿子,今
天这一战,算是为儿女一战,被在想这么多了……”父亲叹气的说。

  “那紫霜的灵气……”凤英哀求的说。

  “以后再说吧!”我替父亲答了这句话。

  “走吧。”父亲说。

  “哎,不用了!你好好管教自己的女儿吧……”父亲望了仙蒂一眼,不断摇
头说。

  我们回到紫霜的房间,紫霜看见我们个个受了伤回来,不禁大吃一惊,忙追
问发生什么事。

  “刚才父亲过去……”我简单说了父亲为何会受伤的原因。

  “是凤英打的!”紫霜怒发冲冠的走下床,鞋子也不穿的冲了出去。

  静宜算是够机警的,懂得挡在门口,算是暂时把她截住。

  “紫霜,你先别冲动,现在已经没事了,所有事都是一个缘分,父亲算是避
过血光之灾,要不是在这里发生,可能回家途中遇上车祸,现在避了不是挺好的,
劫数这回事是避不掉的,好像我的天劫一样。”我以风水师哄人的技巧,将他们
把不开心的事说成是件好事,但他们听了却很高兴,世人就是这般愚昧。

  “琪姐,你的伤没事吧?”紫霜冷静下来后,马上过去慰问芳琪。

  “我当然没事,你不用担心。”静宜把紫霜牵回床上。

  “师父,现在怎么办?”邓爵士问我说。

  “我现在还没想清楚,心里头还是很乱。”我苦笑着说。

  “我以为无常真人死了就会没事,现在没想到……”父亲感叹的说。

  “对了,龙生,你怎么知道是张家泉要仙蒂的血,好像知道一切似的?”芳
琪说。我从口袋里抽出一张光碟。

  “哎呀!这里没有电脑……”我扫兴的说。

  “师父,我房间有手提电脑。”鲍律师即刻说。

  “还是师弟你行,我们过去看吧……”邓爵士主动推鲍律师的轮椅。

  我们走去鲍律师的病房,现在走廊上很清静,除了护士之外,没有外人走动,
好像家里一样,真是奢侈的享受。

  我们进入房间,马上搬出鲍律师的电脑,播放冷月给我的光碟。当荧幕出现
画面的时候,所有人紧张的说不出话,但是看完之后,大家却抢着有话说。

  “龙生,原来婷婷是张家泉座下十二圣女之一?”芳琪惊讶的问。

  “师父,那个黑衣人是谁?”邓爵士问说。

  紫霜没有发问,只是伤心流泪。

  “紫霜,你不要为死去的圣女伤心了。”静宜对紫霜说。

  “静宜,你误会紫霜了,她的伤心不是因为死去的圣女,而是没了紫彩龙穴,
亦因为这个原因,之前她才会出现闷闷不乐,失去信心的一面,别忘记龙穴可以
牵住主人的精神和命运,紫霜也不能例外。”我愁闷的解释说。

  “龙生,此话何解?”芳琪紧张的问。

  “我受了伤,无法用紫彩神珠克住赤炼神珠,因此让他破坏了龙穴,然而,
黑衣人收服了赤炼神珠,龙穴本是归他拥有,但圣女吐的血,无意中又把龙穴给
霸占了,所以紫霜失去了龙穴而伤心,这些都是天意……”

  “可恶的仙蒂,要不是她便不会发生此事……”紫霜冲动的走出去,这次是
我把她拦住,我知道她十分的孝顺,所以早已有所防备。

  “紫霜,记者天意不可违,你要相信我龙生,一定会找到更好的龙穴给你父
亲,况且这对我来说,是件轻而易举之事,你忘记还有一座龙猿山吗?总之,你
千万不要动气,打病初愈哦……”我捉着紫霜的手,找个借口安慰她。

  “真的?”紫霜问我说。

  “你不相信我了吗?”我反问紫霜道。

  “相信!”紫霜点头说。

  “龙生,你怎会得到这张光碟?”父亲问我说。

  父亲果然问出一个好问题。

  “这片光碟是冷月交给我,我之前不是说过,她是铁笔神判的后人,当晚她
就是想夺取神珠,可是张家泉太多人了,她肯定自己无法抢到神珠,故不敢轻举
妄动,以免打草惊蛇,所以拍下这个片段,让我了解张家泉的厉害,好让我有个
心理准备。”我解释说。

  “这个冷月也够大胆的,敢孤身犯险……”邓爵士夸奖的说。

  “龙生,你身上的紫青之色,是不是和张家泉有关系?他练的是什么功?”
芳琪问。

  “张家泉练的是铁笔派万毒掌,我不敢肯定身上的紫青之色是否与万毒掌有
关系,但我肯定是仙蒂传给我的,相信没有十成也有八成。”我忧心忡忡的说。

  大家听到我这么说,愁眉苦脸的不发一言,我只好说出自己心中的决定。

  “既然大家已经知道张家泉的厉害,我们攻击他的决定,需不需要暂时搁置,
或者再从长计议呢?”我问大家的意见。

  “不!我们不能退缩,现在报章上已经做出攻击,在商言商,这是个好机会,
我们当它是一门生意,没有退后的理由。”父亲坚决的说。

  “对!我们没理由怕他的,难道他杀我们不成。”邓爵士支持我父亲说。

  “好吧!张家泉明天举行记者会,我们就杀他一个措手不及,何况我们现在
多了一个筹码,就这样决定吧!”我赞成的说。

  “龙生,明晚是慈善夜,这方面你已安排了吗?”父亲提醒我说。

  “爸,我会准备一切,现在大家都受了伤,我教大家天罡修元第一层,让你
们可以自行疗伤,要不然明天可不够精神,还是那句话,绝对不能外传。”我笑
着说。

  “好啊!师父开始教我们练功了。”鲍律师兴奋的说。

  “龙生,我们也可以学?”芳琪惊喜的说。

  “当然可以,我还要教紫霜突破第三层。”我望着紫霜说。

  “谢谢。”紫霜向我点点头。

  “师父,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可以问吗?”邓爵士吞吞吐吐的说。

  “邓爵士,你是否想问我能否传给雅丽呢?”我笑着说。

  “师父真是料事如神,可以吗?”邓爵士说。

  “当然可以,如果雅丽没精神,谁替我找办公室?同样是那句话,她不能传
给别人。”我点头答应的说。

  我扶起芳琪坐在地上,接着,我将紫霜安排在床上,向她讲解第二和第三层
心法,等她了解之后,我才开始教他们静坐和吐纳法,并正式传授天罡修元第一
层心法给他们。我很高兴能将心法传授给他们,尤其是鲍律师和芳琪,起码减少
心中那份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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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卷第四章天狼君组织

  今天我们很早起身,邓爵士和静宜也一早到了医院,所有人经过昨晚的练功,
加上清静的睡眠后,精神上好了很多,尤其是芳琪和鲍律师,说话的语气亦比昨
天响亮,表示体内的痕血已经散开。紫霜冲破第三层天罡修元心法,体力和步伐
恢复到跟以前一模一样,婷婷亦由深切治疗部转送私人病房,唯独仍不见巧莲的
影子。

  江院长巡视病房,所有人都可以出院,但他始终不肯透露巧莲的消息,只说
巧莲暂时不想见我们,想给我们一份惊喜,并告诉我们可以安心等待十小时后的
惊喜。可是,我对江院长说的话,只能半信半疑,至今,还不清楚他是敌是友。

  当我们向江院长抗议想见巧莲一事的时侯,静宜最后无奈的走出来,坦白告
诉我们,她已经见过了巧莲,要我们不用担心,但她始终不肯说巧莲在哪里,只
是要我们耐心等候最后,我们只好相信静宜了。

  “既然静宜要为巧莲守秘密,我们也不好为难她,现在我们各自回家,先冲
个凉换件衣服,三小时后在牡丹楼用膳,然后一起出发到张家泉的记者会,你们
不妨先想好有什么要说的,免得临场手忙脚乱。同时,亦别忘记今晚的慈善夜。”
父亲交代我们各自准备,以迎接忙碌的一天。

  “龙生,我送你回去。”父亲说。

  “我想先去探望婷婷,顺便问她一点资料,你们先回去吧!”

  “师父,不用这样麻烦,我先送邵爵士,然后送师弟回去,你就坐你父亲的
车回去,司机送你回去后,再回去接你父亲。”邓爵士提出意见说。

  “师兄,你真的送我回去?”鲍律师笑着问邓爵士说。

  “是啦!你是病人嘛!走吧!”邓爵士笑着说。

  “好!就这样决定,顺便代我问侯婷婷小姐,千万别为难她,走吧!”父亲
说完转身便离去。

  “静宜,你帮忙收拾收拾,我去探望婷婷,很快回来。”

  “好的,代我问侯婷婷。”静宜说。

  “芳琪、紫霜,我们一起过去吧!”

  “我们也去?”芳琪好奇的说。

  “有什么问题?我想让紫霜和婷婷见个面,免得紫霜气婷婷的姐姐,抢走紫
彩龙穴一事。”我解释说。

  “我才不会这么小器,如果要气,也是气仙蒂,怎会气婷婷……”紫霜不悦
的说。

  “紫霜,我希望你暂时能够不要生仙蒂或婷婷的气,现在我很需要她们的帮
助。总之,我答应你一定会找个好的风水地给你父亲,我不会令关先生不高兴,
相信我……”我握着紫霜的手说。

  “我当然会相信你,成大事不拘小节的意思,我亦是明白的,走吧,看谁比
较快到达婷婷的房间!”紫霜甩掉我的手,冲出门外。

  “你还不快追,我随后就到……”芳琪拍了我的屁股说。

  “好!”

  我即刻以七星神功,施展八卦追魂步追出去,试问现在的我,又怎会追不上
紫霜,只是发了三成功力,便赶在她的前面。

  我趁追上她身边的时侯,偷偷摸了她的乳房一下,气得她使劲往前冲。我了
解习武者的自尊心,故意让她赶在我前面,但却被她拍了我一下屁股,看来她真
的完全恢复状态了。

  “紫霜,你赢了!”我假装叹着气说。

  “你别骗我了,我知道是你故意让我的,我现在又怎会是你的对手呢……”
紫霜说。

  “紫霜,你别这样说,目前我还要学习你身上那份勇气,我尊重你多过尊重
我自己,包括身上的武功……”

  “龙生,我知道你不想我难受,但你不用故意迁就我,难道你没有听说过,”
女人永远希望身边的男人强过她“这句话吗?”紫霜脸红的说。

  “嗯,以后就让我永远守在你身边保护你!”我握着紫霜的手说。

  “快放手,芳琪来了……”紫霜羞怯的想甩开我的手说。

  “你们跑得可真快,说什么话说到脸红了?”芳琪望着紫霜笑着问。

  “龙生说,他以后永远守在我们身边,保护我们啦……”紫霜脸红的说。

  “龙生会不会永远保护我们,我就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一定会保住巧莲半个
肝,你说我讲得对吗?”芳琪戏弄我说。

  “总之,我以后就是你们的保镖,但我有一件事捉不定主意。”我试探芳琪
和紫霜说。

  “什么事?”芳琪第一个问。

  “如果我想教婷婷天罡修元第一层心法,你们觉得怎么样?”

  “好啊!我没有意见,婷婷算是你的救命恩人。”芳琪即时回答说。

  “紫霜,你的意见呢?”我问紫霜说。

  “我不敢给任何意见,但我全听你和芳琪的,只要你们认为没问题就行了。”

  “好吧!欠人的东西总该要还,更何况还是人情债,如果有机会不还的话,
日后肯定会遗憾终生,我知道怎么做了,进去吧……”我捉定主意说。

  我们走进病房,正好看见婷婷吃着早点。她见了我们,感到很惊喜,即刻放
下手中的食物,露齿一笑的向我们点点头。

  “婷婷,这两个你都见过了,芳琪和紫霜。”我顺口介绍当开场白说,其实
婷婷何止见过芳琪,就算芳琪衣内的胸罩也都见过了。

  “婷婷,你好!我们又见面了,今天精神不错哦……”芳琪笑着说。

  “呵呵……我们见过面了,还需要介绍吗?谢律师,你好!”婷婷急忙将被
子扯上,以遮掩没戴上胸罩的胸部说。

  “我这次来见你,主要有几件事,除了非常感激,要向你致谢外,还要亲口
对你说声谢谢,另外,我父亲和所有的朋友,也托我问侯你,并祝你早日康复。”

  “我帮你是应该的,职责所在……”婷婷逃遴我的眼光说。

  “职责,是尽了做妹妹的责任?”我不想兜圈子,更不想试探我的恩人,直
接暗示我想说的话。

  “你怎知道我有个姐姐,你相术的功夫很到家……”婷婷小声的说。

  “如果我的相术到家,就不会猜你办父亲的丧事,而猜你办姐姐的丧事了,
对不起,勾起你不愉快的回忆。”我明显暗示的说。

  “看来你已知道我很多事……”婷婷低声抽泣的说。

  “婷婷,我和你算是有缘分,况且大家都是女人,女人和女人说话最容易了,
没必要拐弯抹角的,我们彼此间都不是仇人,而你有恩于我们的龙生,这点我们
都很清楚,我们把你当成是朋友,你我都是站在同一条线上的,有什么话就坦白
说。这位紫霜小姐,她就是你姐姐所拥有的龙穴的前主人。”芳琪说。

  婷婷突然以凶狠的目光瞪向紫霜的身上,我即刻挡在紫霜面前,但紫霜却把
我推开。

  “你就是那个龙穴的前主人,这么说,你是十灵女了?”婷婷以不友善的语
气说。

  “没错!就是你姐姐抢了我父亲的风水地,你想怎么样?”紫霜走前一步说。

  “当日要不是你滴下十灵血在龙穴里,神珠的威力就不会这么大,张家泉便
能制服它,而不用他师父出动,我姐姐就不会死,我……”婷婷拨开身上的被子,
手握双拳爬起身,企图想攻击紫霜,但很快又松开拳头,身体放软的跪在床上哭
泣……

  真要命!如果婷婷真是打起来,也许比较好,可以分开我的注意力,但她不
打反而跪在床上,胸前那对丰满的弹乳,双峰插云般的竖在我眼前,而钮扣间的
隙缝,恰好与我的视线成了水平线,弹实雪白的乳球,教我看了全身发烫,难受
要死了!

  “婷婷,你理智一点,每一件事都有成败好坏的结果,你姐姐当上圣女的一
天,注定不会有好下场,然而,紫霜如果知道把血滴在龙穴上,会害死一条人命
的话,我相信她肯定不会这样做,但你也要弄清楚一点,到底是你们侵犯紫霜的
龙穴,还是她的龙穴上门找你麻烦,别再为你姐姐添加罪业了……”我安慰婷婷
说。

  “呜……”婷婷伏在枕头上痛哭。

  “婷婷,别这样,我们不是来害你的,别把我们当仇人,你要振作起来,我
见你抱起姐姐尸体的一幕,心里实在很难受,但我发现她还没有合上的眼睛,似
在叫你赶快离开,别步上她的后尘,这也许是我的错觉,但我可以肯定一点,她
不想你出事,相信她很疼爱你这个妹妹吧!”芳琪摸着婷婷的秀发说。

  紫霜走到婷婷的身旁,我怕她会动手打婷婷,马上挡在她的前面,结果紫霜
踩了我一脚,用力把我推开。

  “婷婷,你现在要做的一件事,就是为你姐姐报仇。至于,你想找张家泉的
师父,还是找我都无所谓,但你要尽快恢复功力,要不然你肯定无法替你姐姐报
仇,听着口诀”行气,深则蓄,蓄则伸,伸则下,下则定,定则固,固则萌,萌
则长,长则退,退则天,混元气,神贯通,散则无形,聚则成形“明白吗?”紫
霜说。

  婷婷望了紫霜一眼,紫霜仔细的,慢慢的,再念一遍。

  “婷婷,你要用心记着,闭上眼睛,运起丹田之气,蓄在胸口,将气扩散双
臂,沿下至指尖,双掌一翻,掌心向天,握拳提气,吐气松拳,头仰天吸气,直
入丹田,吐气行走手太阴心经,少海就傍于三里,阳陵远达于曲池……”紫霜把
天罡修元第一层心法传给了婷婷。

  “你为什么要帮我?”婷婷问紫霜说。

  “我可没有帮你,只不过嘴巴动一动罢了。你必需靠自己去练功,成不成功,
不关我的事,况且这套心法是龙生的,我只是替他念出来罢了。我肯念给你听,
原因只有一个,你我的仇人是张家泉的师父,所以我没有必要害你。你们慢慢谈,
我先过去找静宜,免得有人看我不顺眼。”紫霜说完走了出去。

  “你我的仇人是张家泉的师父……”婷婷不停重复的念这一句。

  “婷婷,紫霜说得没错,你和她的仇人是张家泉的师父。昨天紫霜知道你破
坏她父亲的龙穴,气得要冲出门口找你泄恨,幸好被我们劝解,明白了罪魁祸首
不是你,所以忍下这口气。她和你一样是受害者,也不好受……”芳琪劝解说。

  我发觉芳琪开始懂得说话的技巧,少了以前那种冷艳高傲的态度,我想她是
受了巧莲的感染吧!

  “对!我刚才太冲动了,我不应该怪紫霜,仇人是张家泉的师父,是他亲手
捉起我姐姐的!”婷婷恍然大悟的说。

  我突然想起冷月,因为找不到婷婷姐姐的尸体,所以无法向警方举报,现在
正好向她问个清楚。

  “婷婷,你将你姐姐的尸体,葬在什么地方?”我紧张的问。

  “张家泉不肯把我姐姐的尸体还给我,所以我和他势不两立,亦因为这样,
我才和无常真人打起来,但我当时根本没有功力,简直不是他的对手,失败!”
婷婷说。

  “张家泉怎么可以不将你姐姐的尸体还给你?他怎么对你说?”我好奇的问。

  “张家泉说他师父不肯交出来,还说圣女逝世后,他要尽点心意,为她做超
渡的仪式,好让我姐姐得到安息,但我不相信他师父会这样做,哪有做超渡仅式
的时侯,是不准家人参加的,这算什么超渡嘛!”婷婷生气的说。

  听婷婷这么说倒是很怪,张家泉要一具女尸做什么,总不会又是用来练功吧?

  “婷婷,你姐姐是处女吗?”我忍不住问婷婷说。

  婷婷听我这一说,脸上又红又赤的,芳琪也好奇的望着我。

  “婷婷,你别误会,我不是想得罪你姐姐,而是想起张家泉会不会利用你姐
姐的尸体练功,如果是处女的话,就有很大的机会。”我忙解释说。

  “什么?张家泉拿我姐姐的尸体练功?”婷婷面红耳赤的说。

  “这只是我猜想罢了,未必是这样,也许真的是超渡……”我即刻安慰婷婷
说。

  “所有的圣女都是处女身,那我姐姐……呜……”婷婷又抱着枕头痛哭。

  “真可怜……”芳琪忙递上纸巾给婷婷,不停叹气的说。

  “婷婷,事实未必是这样,这只不过是我猜疑罢了,你先不要伤心,哭是解
决不了问题的。”我劝解的说。

  “我现在该怎么办?”婷婷抹掉眼泪,无助的问我说。

  “现在不是你想怎么办,而是张家泉放不放过你的问题,我想你马上依照紫
霜教你的口诀练功,先把身体调养好,就算有人找麻烦,你打不赢对方,起码也
有力气逃跑,至于报仇的事,一切等你恢复功力再说吧,现在我只能希望张家泉
不会找你麻烦,总之,你一切要小心。”我担忧的说。

  “龙生,张家泉不会找婷婷的麻烦吧?她只不过是个小女子罢了,是不是你
多虑,祀人忧天了?”芳琪替婷婷抹掉眼泪说。

  “芳琪,并不是我多虑,亦不是我想吓唬她,婷婷和她姐姐是十二圣女,十
二名少女代表地支五行,配上天支的五行局,成为天干地支的六十甲子阴阳配,
若将肖鼠、虎、龙、马、猴、狗灵女的血加在一起,便成了干支的阳血。如果将
牛、免、蛇、鸡、羊、猪灵女的血加在一起,成了干支的阴血,非但六合化气,
亦可练成天地六十阴阳掌,少了婷婷,张家泉怎么办?哎呀!”我突然想到一个
问题说。

  “什么事?”芳琪问。

  “婷婷,据我所知,张家泉已修练万毒掌,天地六十阴阳掌又是谁修练的?
十二圣女,到底是归无常真人,还是归张家泉或是他师父的?”我问婷婷说。

  “十二圣女的主人,是归张家泉的师父——天狼君,没有他的命令,张家泉
也不能调动十二星宫的人。至于,你说的什么天地六十阴阳掌,我就毫不知情,
但我可以肯定一点,我和姐姐的空缺,天狼君一定会找人补上,亦有很大机会找
我回去,这点我十分的同意。”婷婷说。

  “我有一点不明白,既然圣女的位置如此重要,天狼君怎会牺牲座下的圣女
呢?难道圣女很容易找吗?”芳琪问婷婷说。

  芳琪果然很有智慧,轻易瞧出问题的重点,也许这与她大律师的职业有关,
总会想些难以回答的问题,让对方去解答。

  “十二星宫有两位使者,称为阴阳二使,一旦宫主出事,将由左阳使上位,
有时侯宫主月事来潮,每月的圣血亦由左阳使献上,阴阳二使亦是处女身,就算
牺牲了我,他们也不会着急,问题是我背叛他们,会不会惨遭他们杀人灭口,这
个可能性很高。”婷婷解释说。

  “什么!你每个月都要抽血给天狼君?”芳琪惊奇讶异的说。

  “我们不止每个月抽血给天狼君,甚至月事的卫生棉也要给他……”婷婷尴
尬的说。

  “变态!天狼君要来干什么?”芳琪睁大着眼睛说。

  我心里偷笑,芳琪这位留学的大律师,怎会知道这些奇异之事,不过,这件
事似很熟悉,突然想起了刘美娟的宫灵血……

  “天狼君说血是祭阳神之用,经血是祭阴神之用。”婷婷忙解释说。

  “我的天啊!哪有用这些东西祭神的,不对!美娟不是好像也……”芳琪愕
然的瞪着我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我刚才正好想起刘美娟的宫灵血,没想到芳琪也想到这方
面,熟背法律条文的律师,记忆力实在不简单。

  “没错!当晚张家泉就是急着要刘美娟的宫灵血,看来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
究竟有什么阴谋呢?”我不停的问自己说。

  “龙生,看来婷婷的处境很危险,我们不能不保护她。”芳琪紧张的说。

  “婷婷,你知道天狼君所谓的阴阳二神,供奉在什么地方吗?”我问婷婷说。

  “这个我不知道,我们自小被天狼君收养,便住在十二星宫里,除了十二星
宫之外,关于天狼君的事,我们都不是很清楚,但有一点倒很奇怪,所有的星主
到了三十七岁,便会升为星姥,荣登星象门,五十岁便誉为宿姥,直入星宿门,
除了享受荣华富贵和自由外,什么事也不用做,更不需要练功和抽血了。”婷婷
说。

  “这有什么好怪的,五十岁都快更年期了,还能做什么?”芳琪脱口而说。

  “不!怪是怪在一旦升上星姥后,除了辈分特殊之外,便不会和我们见面。
天狼君说过,只要我们勤于练功,平安无事到了三十七岁,便会和她们一起生活,
情形和十二星宫一模一样,我们想见以前的姐妹,只能等三十七岁了。”婷婷说。

  “婷婷,照你这样说,不管什么大事或庆典上,都不会见到星姥和宿姥了,
我说得对不对?”我问婷婷说。

  “对!不过,十二星宫没举行过什么庆典,所有的庆典只有辈分高的星姥才
有资格参加,因此进入星象门的愿望,则成了十二星宫最大的动力。”婷婷说。

  我冷不住发出一声冷笑。

  “龙生,你笑什么呢?”芳琪好奇的问。

  “我笑你们这些圣女,还没摸到星象门的边,就已经两腿一伸,踏进地狱门,
和往日的姐妹们见面……”我摇头叹气的说。

  “为何这样说?”婷婷惊讶的问。

  “理由很简单,这么大的组织,不会没有下人使唤吧,甚至庆典上也要人帮
忙的,试问怎会没见过往日的人呢?相信理由只有两个,第一个是,三十七岁后
没有利用的价值,杀人灭口;第二个是,更有利用练功的价值,所以要牺牲。别
忘记三十七岁,刚好轮过生肖本命第三圈,亦是闯了三关,到时侯用来破宫,可
增加不少功力,至于耗尽元气的躯体,留下又有什么用呢?”我解释说。

  “你的意思是说,天狼君在我们三十七岁,便假以荣升星象门,暗中把我们
杀掉?那我以前的姐姐不就……”婷婷双手紧抓着枕头,身体颤抖的说。

  “天狼君应该是破了处之后,再吸取其身的元气,然后弃之……”

  “没想到现今社会还有这等残忍的事,真是悲呀!”芳琪叹气的说。

  “婷婷,这次算是不幸中之大幸,如果你姐姐这次不死,最后你和她只会在
黄泉路上碰面,这次她的牺牲算有价值,起码保住了你这个妹妹呀!”我无奈的
说。

  “姐姐……呜……”婷婷猛敲打床上的枕头说。

  “龙生,现在该怎么办?没理由让婷婷待在这里,等候天狼君来捉的……”
芳琪说。

  芳琪说得很有道理,如果转换病房也不是好办法,况且这里的江院长更恐怖,
也许是张家泉的人,这可要想个万全之策。

  “婷婷,这样吧,你身上现在的伤只不过是内伤,待在医院也没有意思,要
不,跟我们一块走,总好过待在这里坐以待毙的。”

  “婷婷,龙生这个方法不错,是个很好的建议,你就跟我走吧,我们会照顾
和保护你,什么事也不用担心。”芳琪鼓励婷婷说。

  “我怕紫霜她……”婷婷小声的说。

  “婷婷,这点你可以放心,紫霜是个明白事理之人,要不然她也不会主动把
口诀念给你听。告诉你,她若要找你麻烦,昨晚已经找你了,我们今天还有机会
见面吗?总之,紫霜那方面的事,你不用担心。”芳琪笑着说。

  “谢谢你……”婷婷点头感激的说。

  “芳琪,你帮她换衣服,等会到静宜那儿,我先吩咐护士办离院手续。”

  “好的!快去吧!”芳琪点头同意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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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卷第五章终于回家了

  今天终于正式和婷婷说心底话,亦从她口中得知张家泉很多事,最可怕是张
家泉的师父天狼君,背后那股隐藏着的实力和武功,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可怕
的江院长,前路可说是危机四伏,不得不让我忧心忡忡。

  婷婷原来对紫霜有很大的误会,幸好紫霜明白婷婷也是受害者,表面上和她
斗气,但内心看得出她很同情婷婷,临走时还念出口诀,让婷婷能早日康复。由
于我们担心张家泉的师父会杀婷婷灭口,决定把她接回家里住,免得她遭毒手,
最后,芳琪替她换衣服准备迅速出院,而我则为她办出院手续。

  我走回自己的房间,盼咐护士办理婷婷的离院手续,静宜和紫霜已准备好一
切,等待芳琪前来会合。紫霜见了我,便问起关于婷婷的事,我将所有的事说给
她听,她两人听了后,异口同声破骂天狼君的手段,又十分同情婷婷的遭遇,唯
一侥幸的是,婷婷姐姐的死,无意中让婷婷脱离魔掌,要不然又成了天狼君掌下
的孤魂。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我灵敏的听觉,轻易听到芳琪和婷婷在门外的谈话声。

  “芳琪她们到门外了,我们别再提起婷婷姐姐的事,免得她又伤心了。

  “你听见……”紫霜疑惑的望了我一眼,接着望向隔音的门说。

  芳琪和婷婷两人,果然推开门走了进来。

  “婷婷过来了,她是静宜。手续办好了吗?”芳琪介绍说。

  “我们等护士拿帐单进来”我回答说。

  “紫霜、静宜,你们好。”婷婷小声的打招呼说。

  “婷婷,快过来坐,别站着……”静宜上前扶着婷婷说。

  紫霜马上让个位子给婷婷,我想也是时侯让紫霜和婷婷当面消除内心的隔阂。

  “谢谢。”婷婷微微一笑的说。

  “龙生,你的耳朵很灵呀!”静宜笑着说。

  “是呀!自从冲破天罡修元第六层心法后,就有这个意外收获,等紫霜冲破
第六层,亦会像我一样。”我对紫霜说。

  “嗯……”紫霜点点头说。

  “对了,既然你们两个坐在一起,是否应该握握手,不再为龙穴的事,闹得
不愉快呢?”我充当和事佬的说。

  “紫霜,刚才我想错了,你别记在心上,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将龙穴归还
给你,毕竟你才是真正的主人。”婷婷尴尬的说。

  “算了!天意如此,我们就顺其天意,别再为这件事烦恼了。”紫霜大方的
说。

  我望着沙发上的芳琪、紫霜和婷婷,她们三个果真是美人,如果加上冷月,
便是四大美人。不知道什么时侯,我才有机会真正拥有这四大美人。

  “龙生,你想什么想得如此入神?帐单来了呀!”芳琪拍了我一下说。

  “我身上没有钱包……”我拿起帐单,尴尬的说。

  “让我来吧!”芳琪从手袋掏出白金卡,即刻交给了护士说。

  “我忘记要带仙蒂到记者会,我去通知她们换衣服。”我说完走出房外。

  我想起要带仙蒂到记者会,于是过去要凤英和仙蒂换衣服。由于仙蒂眼睛的
纱布还未拆掉,所以凤英强烈反对外出,但仙蒂听见我要带她出去,随即炮轰母
亲的不是,凤英只好唯命是从,不再做任何的抗议,我亦乐得瞧见凤英一脸无奈
的模样,带着愉快的心情走了出去。

  我们一行七个人走到医院门口,才发现父亲的车坐不下七个人,于是我和凤
英母女俩搭乘计程车,以便让芳琪她们几个,可以好好的与婷婷增进感情。

  回到家里,发现师母竟然在家中等着我们,当她发现芳琪把婷婷婷带了回来,
不禁感到好奇,接着看见我把凤英和仙蒂也带回家,错愕中愣了半晌,直到静宜
喊了她一声,她才如梦初醒般,懂得帮忙把行李搬进屋里。

  “妈,这里是什么地方?”仙蒂问凤英说。

  “这里是龙生的别墅。”凤英回答说。

  “别墅?是不是有游泳池和花园的那种?”仙蒂兴奋紧张的问。

  “是的,别这么大声,让人笑了……”凤英尴尬的牵着仙蒂走进屋里。

  走进屋里,仙蒂急着要凤英讲述屋内的情形给她听,凤英一边讲,仙蒂不停
发出赞叹声,我不敢想像她见到心连心的浴室后,会有什么更激动的表情,然而,
她这份心花怒放的激情,亦是我想要的,只不过她对金钱和物质的追求欲,令我
有些意外,更难以想像这种贪婪的心态,竟会出现在一个十八岁的少女身上。

  “玲姐,这位是婷婷……”芳琪介绍婷婷给师母认识,但她称呼师母为玲姐,
似乎别有用心,也许要抬高师母的身份,免得婷婷误以为师母是个佣人。

  “玲姐,你好,打搅你了……”婷婷勉强撑起身子向师母握手。

  “不!你坐下,别站起来,看来你的伤还很重。”师母即刻让婷婷坐下。

  “我先进去冲些咖啡和果汁给你们。”静宜说完走进了厨房。

  “静宜,我帮你……”师母转身跟了静宜走去厨房。

  芳琪介绍师母和婷婷认识后,静宜便走进了厨房弄些饮料出来,而师母则迫
不急待跟了进去,想必是追问静宜一切。

  我则坐在沙发上,享受在家的感觉,尤其是在医院住了这么多天,现在家中
又多了一位性感的婷婷,感觉上和平时是不一样,但这可不是多了件尤物,有了
性致勃勃的乐趣,而是家中多了位有守砂宫的圣女,好像添加几分灵气似的,望
着窗外的花草树木,犹如仙境一般……

  过了一会,静宜端了香浓浓的咖啡走出来,随师母身后还有一位四十多岁的
妇人。

  “龙生,巧姐不在,你将就一点,试试我泡的咖啡如何。如果真是不行的话,
我马上泡过另一杯给你。”静宜端上咖啡给我说。

  “谢谢!”我马上站起身,接过静宜为我泡的咖啡,不管这杯咖啡泡得如何,
我一定要把它喝完。

  “让我也试试静宜泡的咖啡……”芳琪笑着倒了杯咖啡品尝。

  我和芳琪试过后,异口同声都赞静宜的咖啡泡得不错,但还是觉得巧莲泡的
比较好,也许是习惯问题吧!

  “龙生,这是你要我请来的临时钟点女佣,她叫祥嫂,你有什么特别事要盼
咐她做的吗?”师母把佣人祥嫂带到我面前。

  我突然想起心连心的浴室,应该可以打开了,但清洗这么大的浴室,要她一
个人做相当吃力,心里总有些过意不去,摸了摸口袋又没钱,于是拍拍芳琪的玉
腿。

  “身上有钱吗?”我小声的问芳琪说。

  “有!你自己拿……”芳琪将整个钱包给了我。

  “祥嫂,你好,我想你帮我清洗浴室,务必要用消毒剂清洗每一个角落,包
括天花板和饰物。这两千元当是你清洗浴室的酬劳,工钱会另外再给你,你有什
么问题吗?”我礼貌的对祥嫂说。

  “没问题,全包在我身上,我会好好的清洗,谢谢你的赏钱。”祥嫂感激的
说。

  “记着要先从高至下,从外至内清洗,你去忙你的吧……”我笑着说。

  “是的”祥嫂很高兴随着师母,到心连心的浴室去。

  “龙生,我安排房间给婷婷,好吗?”静宜说。

  “好呀!麻烦你了。”

  “婷婷,我帮你拿行李,慢慢走。”紫霜说。

  “婷婷,我扶你。”芳琪主动说。

  “呜……”婷婷突然哭了起来。

  婷婷,发生了什么事?“我好奇的问。

  “没什么,我只是太激动罢了,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心里十分的感激,
谢谢……谢谢……”婷婷激动的说。

  “傻女孩,先去房间休息吧!晚点我叫祥嫂煮些粥给你……”

  “婷婷,走吧,别哭了,我以前也和你一样,真是傻气……”静宜说。

  “静宜,你不是等于说自己傻吗?”紫霜笑着对静宜说。

  “嘻嘻,这也是……”静宜尴尬的笑了一笑。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还约了父亲见面,大家顺便换件衣服准备一下
吧,凤英你和仙蒂就坐一会。”我说完随着芳琪她们一起到楼上。

  回到房间,正准备换过一套新的西装,毕竟等会要出席记者会,不能不顾及
自己的仅态,而芳琪她们几个安顿好婷婷后,走进房间刚好看见我准备穿上西装,
却上前阻止,不主张我穿西装,反而要我穿回中山装,她说六位专员会留意明日
的报章,我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接纳她的意见改穿中山装。

  “龙生,记者会我不想去,好不好让我留下来照顾婷婷呢?”静宜将我的西
装放回衣柜里说。

  “好啊!我正有此意,那婷婷拜托你多照顾了。”我点头说。

  “对了,龙生,我有件事要对你说。”紫霜跑进房里对我说。

  “什么事?”我好奇的问。

  “你一定要把婷婷追到手。”紫霜说。

  紫霜语出惊人,令我错愕的答不上话,我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想不到
芳琪她们几个也同一个时间疑惑的盯着紫霜。

  “紫霜,你说什么?”我再问一次说。

  “我说,要你把婷婷追到手,我不介意多一个妹妹。”紫霜拉着我的手说。

  “紫霜,你怎会有这个想法?你想多一个妹妹,起码也要让我们这几位姐姐
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吧?”芳琪搭在紫霜的肩膀说。

  “琪姐,其实这个问题,我想了一夜,今天看见她意外的搬进来,所以我相
信这是个缘分。你们不妨想想,她抢了我的龙穴,如果她成了我的妹妹,这个龙
穴不就是归龙家所有,这样我便不算损失了,你们说对不对?”紫霜问大家的意
见。

  紫霜提出这个问题,正中我的下怀,但我可没想到龙穴这方面的问题,只是
想着婷婷模特儿的魔鬼身材,既然她主动提出,我也乐意听取其他人的意见。

  “玉玲,你觉得怎样?”芳琪问师母说。

  “我没有意见,刚才听静宜对我说婷婷的事,我觉得她也很可怜,不过,她
能否接受这个家,是个问题,龙生能否追到她,又是另一个问题。”师母回答说。

  “静宜呢?”芳琪问静宜说。

  “我一向没问题,只要龙生喜欢就行了。”静宜回答说。

  “紫霜,我原本也是有这个意思,既然大家都不反对,我当然也没有异议,
但要问过巧姐的意见,还要看龙生够不够吸引人了。”芳琪笑着说。

  “龙生,你怎么样?”紫霜问我说。

  “大家没问题,我就尽力追追她,但你们别呷醋,还是那句话,我需得到巧
莲的同意后才会开始追求婷婷。”我勉为其难的说。

  “龙生,如果你追到婷婷后,能否透过龙家的关系,把紫彩龙穴归还给我父
亲?我很想让他拥有,毕竟他是望着紫彩神珠而离开的……”紫霜伤感的说。

  紫霜真是孝顺,为了父亲,竟会想到龙穴转移这个连我都没想到的问题。面
对满怀希望的紫霜,我不忍心让她失望,或许这也是办法之中的办法……

  “当然可以,只是你要让我破身后,才算是我龙家的女人,但你是十灵女,
可能要花点功夫。”我暂时敷衍紫霜,免得她会失望。

  “行!我早说过将身体给你了,要不然怎会答应当你的女人,我相信你会有
办法和我破身的,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紫霜说。

  “好!我答应你就是了,巧莲那方面,你亲自去对她说吧!”我顺水推舟的
说。

  “行,没问题!”紫霜兴奋的说。

  “我们现在可高兴,但是婷婷就十分可怜,内伤加心里头的伤,双重打击下,
恐怕她今天难以入睡,病情不会这么快康复,看来我们要劝她多练功才行,这样
她才会更快的重获信心。”芳琪脱下外衣,解开裙的拉链,将黄色的短裙脱下,
准备解开背后的胸罩扣说。

  “我帮你……”我走到芳琪身后,抢着为她解开胸罩的钮扣。

  “谢谢。”芳琪松开手,乐意我为她效劳。

  我摸着芳琪的胸罩,手指轻轻的一松,半透明的薄罩杯,从饱满的弹乳上滑
脱,雪白的乳球,高耸的挺在我眼前,我忍不住握在手上,轻轻的揉搓几下,另
一只手插入她胯间的小裤里,挑弄毛茸茸的禁地。

  “你怎么又来了……”芳琪脸红羞怯的说。

  “谁叫小龙生不听话呢?”我的手指藏入花瓣的蜜缝,轻轻扣起蜜豆,中指
则顶在蜜洞口,沿着花瓣打圈的抚摸。

  “我们赶时间……别挑起我的……”芳琪咬牙闭唇,忍受下体的快感说。

  “琪姐,还有整个小时,应该没问题。”静宜从后拉下我的内裤。

  “静宜,一小时对龙生来说恐怕不够,要就速战速决了……”师母笑着脱下
裙子说。

  “你们慢慢……我先出去……”紫霜脸红的说。

  “不!龙生很久没碰过你,别走嘛!”芳琪即刻拉住紫霜的手,不让她离开,
并把她轻轻拉到我身旁。

  我搂住紫霜的腰间,在她润红的脸颊上送上一吻,“芳琪说得对,我舍不得
你离开……别走……”

  我忍不住亲向她的两片香唇,舌头迫不及待伸入她的嘴里,拚命的吮吸,而
她胸前那对丰乳,亦开始在我手掌里颤抖,鼻息逐渐的加速,粉白的诱颈泛起片
片红霞,身体开始微烫……

  俏皮的静宜脱下我的内裤后,走到紫霜身后,双手环抱为她解开衣钮,同时
也将胸罩的前扣给松掉,羞得紫霜的脸颊越来越烫,红霞犹如大红花在她的脸蛋
和身上,盛开得无比的灿烂,妩媚的双眼随着身上的微烫,透出一对诱人的眼神,
粉滑的双臂轻搭我的双肩,纤纤的十指,不知不觉,紧紧抓着我背部。

  芳琪不知什么时侯,已经蹲在地上舔着我的火龙,肉冠被两片湿唇轻轻的含
着,加上灵舌的挑弄,一吐一含的吮吸,体内的欲火已被芳琪的小嘴,引来蛇行
蚁咬的难受,冲动的我已忍不住,将手攀向紫霜弹实高耸的丰乳,轻轻的揉……

  “嗯……不……”紫霜羞怯用手挡在胸前,阻止我捏弄她娇嫩的椒乳。

  “紫霜,你己经动情…我也……”我紧紧把紫霜搂在怀里。

  “不!我是十灵女……做不到……”紫霜焦急的转过身,以背部向着我,双
手掩着胸前,似在低声的抽泣,这情形好比冷月一样,无奈无助的失望感同时涌
上心头。

  我了解她此刻的痛苦,好比遇上性无能的男人一般,想吃又吃不到的难受,
但我不可能冷落她、不碰她……

  “紫霜,不要这样……”芳琪即刻安慰紫霜说。

  “噢!”紫霜突然惊叫一声,急忙用手甩开碰在她弹臀上的龙根。

  “紫霜,我们不能冷落你,反正你已经有了反应,你自己来吧……”芳琪将
紫霜牵到床上,然后将紫霜的手摆在她自己的蜜桃上,暗示她自己解决。

  “紫霜,我陪你……”静宜涌上前狂舔紫霜的乳头。

  芳琪偷偷拍了我的屁股一下,示意我上前亲紫霜,我当然即刻跳上床,亲在
紫霜的香唇上。

  “紫霜,我可以和你接吻,已经感到很满足了……让我摸摸你……”我摸向
紫霜的弹乳,轻轻捏弄发硬的小乳头说。

  “真的?你这样就满足?”紫霜羞怯的说。

  “我已经很满足……”我应了紫霜之后,转移舔向她的椒乳说。

  “你快和琪姐什么……别冷落了琪姐……我想看……”紫霜羞怯怯的说。

  “龙生,紫霜想看,我们就来吧,也许对她有帮助……”芳琪躺在床上张开
双腿说。

  “等等,紫霜,我让你看看这个……”我跪在紫霜的脸旁,将龙根挺在她的
面前。

  “你做什么?”紫霜羞得用手遮掩双眼,不敢望向我的火龙。

  “紫霜,你不用怕,虽然它不能占有你,但你却能占有它,你试试亲它一下,
它会很高兴,你就让小龙生能接触你吧,好吗?”我拉开紫霜挡在脸上的玉手说。

  “我占有它……可以吗?”紫霜身体颤抖的说。

  “当然可以,它也是你该拥有的呀!快试试……”芳琪说。

  “我怕……”紫霜羞怯的说。

  “紫霜,告诉你一件事,以前我第一次的时候也是很怕,当你亲在嘴上的时
候,会有一种快感,这种感觉似把整个龙生给占有了,内心会涌起一种说不出的
喜悦,你试试呀!”芳琪鼓励紫霜说。

  “紫霜,当你亲的时候,就会知道你真正喜不喜欢对方,如果喜欢的话,就
会越亲越冲动,如果不喜欢,就会越来越讨厌,你试试……”师母笑着说。

  “玲姐,你是越亲越冲动,还是越亲越讨厌呢?”静宜戏弄师母说。

  “当然是……喜欢……”师母垂下头羞怯的说。

  “试试……”我望着紫霜说。

  “嗯……”紫霜小心翼翼,将两片湿唇沾在我的肉冠上。

  当她亲下的那一刻,如同蚁咬般的瘙痒,我迫不及待将肉冠,挺入紫霜的樱
桃小嘴里。

  “紫霜,慢慢张开双唇,轻轻把它包着,牙齿别碰到它,然后利用嘴唇贴着
边沿,慢慢的前后移动,小嘴轻轻的吸……”芳琪一边说,一边揉搓紫霜的乳头。

  “嗯……”紫霜闭着眼睛小心翼翼,慢慢的吞吐,然而,令我全身发热冲动
的,并不是她的口技,而是望着八寸多长的粗龙将她小嘴塞得满满的,这下的满
足感可真痛快,而她吞棍磨枪的羞怯表情,就越看是越兴奋。

  “羞死了!”紫霜舔了一会后,忍不住吐出我的火龙,掩着脸背朝天的躺着,
但她的手却摆在腿间,轻轻蠕蠕而动。

  “我们别吵着紫霜,让她自己解决吧,时间不多了,我先来……”芳琪抢先
躺在床上张开双腿,用力把我拉到她身上。

  “紫霜,你快看,琪姐开始了……”师母对紫霜说。

  紫霜马上把头转过来,但身体和手仍保留同样的姿势,但弹臀上下移动的动
作,似乎变得剧烈了。

  我握着紫青的火龙,准备朝向芳琪的蜜洞挺进。

  “让我来……太大了,我怕你弄伤我……慢慢……”芳琪的玉手握着我的火
龙,在她湿透的花瓣上,打圈磨了几下嫩豆,接着掰开两边的花瓣,将肉冠沿着
蜜洞口,慢慢的推进去……

  “噢!慢慢……好吓人……舒……”芳琪紧张的叫着,逐渐1弹臀,慢慢吞
下我整条火龙。

  火龙被两边湿滑的花壁紧紧夹着,舒服的快感,点燃体内的欲火,继而冲动
的直捣黄龙,每一下的抽插。都狠狠刺到最深处,润滑的蜜汁,源源不断溅出洞
外,芳琪激烈的叫床声,亦填满整个房间。

  “啊!很强!里面吸得我很酸……忍不住……”芳琪拚命的叫喊,弹臀拚命
的往上挺,以迎合我的抽送,而我则将肉冠,狠狠顶在蜜洞的花蕊里贴磨。

  “噢!我……我……忍不住……哎呀!芳琪大叫一声后,双腿紧紧把我夹着,
不让我动弹,而花蕊却使劲的拚命吮吸肉冠,给我一种飘入云雾的感觉。

  “噢!又来……我受不了……嗯……玉玲,你来……”芳琪喘着气拚命把我
推开,顺手把师母拉了过来。

  “我……还没……”师母惊讶的忙掀起短裙,准备拉下内裤。

  “我来!”我左手暗运内劲,捉起师母的内裤狠狠的一撕,内裤被我轻易撕
破,露出毛茸茸的蜜桃,我看见蜜桃已够湿润,握起火龙掰开花瓣,狠狠的往内
一插。

  “啊!太粗了!啊!”师母惊慌的叫喊。

  “玉玲,我让你试试粗汉的暴虐……”我将师母拖向床边,双腿架在我的肩
上,屁股狠狠朝蜜洞里抽插,插得师母兴奋发出狂叫,并且狂扭屁股与我对撞。

  “噢!插得好深!受不了!太大了!不能太用力……”师母的手护在小腹,
开始求饶说。

  看见师母护着小腹,心想可能插到子宫疼痛,于是抽出龙根,将她身体一反,
以后庭式的再次插入蜜道。

  “噢!噢!来了!”师母紧捉床单的叫喊。

  望着师母雪白的弹臀,忍不住快速抽插,结果一道滚烫的浓精,全数射在师
母的花蕊里“烫死了!”师母全身酸软的躺在床边,翘起弹臀不停的喘气。

  “嗯……嗯……我……嗯……”紫霜伏在床上,弹臀往上快速的起伏。

  “紫霜加油!快!就快要来了!”芳琪揉搓紫霜的弹乳说。

  我上前将紫霜的身体翻起,即刻跨在她的脸上,将仍有少许龙精流出的龙根,
塞进紫霜的小嘴内。

  “紫霜!让你尝尝男人的味道……”我兴奋的喊着说完后,将她的乳头含入
嘴内,用力的吮吸和轻咬。

  “嗯……嗯……”

  紫霜激烈摇摆着下体,最后酸软的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拚命喘气,我想她应
该是泄了。

  当我躺在床上的时候,发现她的小嘴流出白色的浓精,欲火再次燃烧,回头
一看,发现静宜在另一张床上,舞动手上的假阳具,自己编起无字的曲谱。

  我马上跳到静宜的身边,抽走她手上的假阳具,将真的火龙插入她体内,拚
命的抽插,扭动蛇腰的静宜,最后在我激烈的抽插下,也泻出滚烫的阴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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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卷第六章上门踢场

  婷婷总算回到我的家,而我换衣服的时侯,忍不住又和芳琪她们大干一场,
其实我是想修身养性,但看见芳琪性感的身段,不禁想起婷婷模特儿的身材和她
那粒守宫砂,涌上心头的性欲之火在按撩不住的情况下,终于连泄两次。不过,
这次似乎有些意外收获,火龙竟然可以碰到紫霜的弹臀,也可以将龙根插入她嘴
里。

  我们换上衣服后,当正要出门的时侯,父亲通知我带上张家泉夺珠的光碟。
其实,这点不用他老人家交代,我也会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同时我也做了几
个备分。

  紫霜驾着七人座的新车,载着芳琪和师母,还有凤英和仙蒂,一起出发到父
亲订好的酒楼,最后,我则改变主意,要静宜陪伴婷婷和我一起出席记者会。

  我们抵达牡丹楼,发现所有人已经来了,反而是我们最退的,不过,我一男
带七女,是有充分理由迟到的。

  “爸,你的头没事吧?”我慰问父亲说。

  “我没事,坐下吧产……”父亲拍拍我的手说。

  “鲍律师,你没事吧?”我问鲍律师说。

  “师父,芳琪那掌没事,我又怎会有事?听说她中的那一掌比我严重。”鲍
律师说。

  “当然是你那掌比较重,芳琪那掌因为我看见她,即时卸掉几成功力,所以
并不是很严重。”

  “谁严重不严重不是问题,最主要是龙生的爸爸没事就好,嘻嘻!”仙蒂插
嘴说。

  “仙蒂,以后我在的时候,没要你说话时你就别出声,知道吗?”父亲说。

  “是……”仙蒂垂下头不敢反驳。

  这时侯,康妮和处长意外的走了进来,我好奇地着他们两位,心想他们怎会
来这里找我们呢?

  “处长,你来了,请坐。”父亲上前迎接说。

  “你好,邵爵士,你请坐。”处长谦虚的说。

  “大家不用感到意外,是我邀请处长前来的,大家先吃点东西再谈吧!”父
亲说。

  现在我明白,父亲为何交代我带上光碟,也许是要交给处长,幸好我已备了
几分,就算这片光碟给了他也没有关系。

  一顿很随便又高贵的午饭,总算吃过了,现在该是谈正经事的时侯。然而,
这餐饭吃得最开心的还是仙蒂,也许是从没吃过鲍参翅肚吧!

  酒楼的员工收拾好桌面后,铺过新的桌布,沏了新的中国茶给我们。

  “邵爵士,现在有什么事,不妨直接对我说。”处长说。

  “龙生,你把光碟播给处长看。”父亲对我说。

  “师父,让我来……”鲍律师抢着说。

  “康妮督察同我来之前,已经向我说过光碟的内容,基本上我也知道该怎么
做,但我还是先看看光碟再说……”处长望着电脑的荧幕说。

  处长聚精会神看着电脑的荧幕,他越看脸色就越黑,想必是怒火中烧。我果
然没猜错,看完之后他便大发雷霆的。

  “这些风水师真是混蛋!杀人于无形,简直岂有此理!”处长忍不住气,大
声破骂。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龙生不是用来救人了吗?”父亲不满的说。

  “哦,失言了……”处长无奈的叹了一声说。

  “处长,这份证据能否指控张家泉杀人呢?”父亲问。

  “邵爵士,你别拿我来开玩笑,你身旁两位大律师……等等,这个不就是抱
着死者的女人吗?她怎么会在这里?”处长好奇的问。

  “事情是这样的……”我干脆趁这个机会,将婷婷的事说一遍,让大家知道
她的处境,要不然日后发现她在我家里出现,又会问长问短的。

  “原来是这样,照你这么说,这个黑衣人就是天狼君,他不是杀死很多人?
怎么没有人发现尸首呢?”处长问。

  “我不知道其中的过程,我以为她们在星象门,或在星宿门里,要不是姐姐
的牺牲,恐怕我还蒙在鼓里,到时侯死了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婷婷伤心的说。

  “处长,现在你认为这件事怎么办?”父亲问说。

  “现在警方不可能凭一张光碟,便冒冒然指控张家泉杀人,就算指控,也只
能捉神秘人物,但他是谁,至今没有人知道,警方也不可能轻信婷婷片面之词,
别忘记张家泉是有名望的人,而且还是酒店的总裁,身旁有很多大律师,并不容
易对付的,如果请他回警局协查或许可以,这点交给康妮督察进行。”处长说。

  “这就行了!我就是想你们警方适当的时侯在记者会露露面,至于能否当场
把他带回警局,这点已经不重要。”父亲露出满意的笑容说。

  “邵爵士,这片光碟能否给警方呢?”处长问。

  “当然可以,警方要的话,随时过来记者会取走,要不然我担心回家途中遭
受对方抢劫那就槽了,喝茶……”父亲拿起茶杯笑着说。

  “邵爵士,我明白你的意思,到时侯我叫康妮督察前来取走,我有事要回警
局,先走一步了,各位再见。”处长很客气的说完后,便叫康妮一起离去。

  父亲处事果真深思熟虑,不会鲁莽冲动,至于他和凤英打架,是因为爱子心
切而失去理智所犯的错,这份父子值亦令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处长现在走了,大家有什么要说,不妨说出来。”父亲说。

  “爸,到时侯我会上前揭发张家泉的罪行,并要仙蒂和婷婷在记者面前指证,
你认为好吗?”我问父亲说。

  “当然好!只要是对张家泉不利的消息,对我们来说便是好事,我今早回去
开了紧急股东大会,决定向张家泉做出收购计划,股东们都没意见,今天正好是
星期五,你叫小刚利用明后天的报章,弄垮张家泉的声誉,星期一便展开收购。
对了,玉玲,林公子有找你商量关于殡仪馆的事吗?”父亲问玉玲说。

  “爸,我还没见过林公子。”师母回答说。

  “没关系,林公子看了明后天的报纸,便会自动找你谈的,到时侯照原价压
低三成,一切手续办妥后,就向龙生要钱,但要加上刘美娟的名字。”父亲交代
说。

  “是的!”师母愕然的忙点头说。

  原来父亲仍记着殡仪馆的事,我还以为他给忘了,看来我要多向父亲学习。

  “龙生,这份文件你先看看,到时侯由你向记者发表。”父亲把文件递给我
说。

  我打开一看,发现里面全是英文字母,但数字后面却有很多零,我马上递给
芳琪看。

  “芳琪,麻烦你告诉大家里面的内容+ ”我命令芳琪读出来。

  “这是公商银行发的一封保证书,信上说已经批准一笔贷款,成立这次收购
酒店的基金会,这笔贷款的数目,不少于酒店股价的三成。”芳琪简单的说。

  “龙生,到时侯由你由向新闻界发布这个消息,让市民支持这个基金会,这
份文件主要是抬高你的身价,慈善夜便会派上用场。”父亲说。

  “谢谢。”我连声道谢说,原来父亲已在背后为我做了这么多事,令我十分
的感动。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走吧!”父亲说。

  “等等,我反对你们利用我女儿对付张家泉,你们不能欺负我们母女俩,万
一张家泉派人追杀我们怎么办?”凤英强烈反对说。

  “你!你……”

  父亲愤怒的想站起来,我急忙按着他的手,暗示他不要动怒。

  “好的!你说不行就不行,没关系……”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说。

  “妈!你又发什么神经,刚才你没听到什么巨款,什么基金收购的,这些可
是大事,我们一定要支持他们的,你不懂就别乱说话。”仙蒂急忙喝住凤英说。

  “女儿呀!现在他们要你站出来指认张家泉,你不怕会惹来杀身之祸吗?”
凤英紧张的说。

  “妈!我们不帮他们,你以为我们就会安全吗?到时侯张家泉叫我又去给蛇
咬,你能阻止得了吗?”仙蒂问凤英说。

  “这……哎……”,凤英答不出话。

  没想到仙蒂的嘴巴还会说出人话,看来她的智慧并不差,总比凤英厉害多了。
或许,贪小便宜,那是凤英较厉害,但说起干大事的眼光,仙蒂看得比较远,胆
量亦比凤英大。

  “龙生,你要我说什么都行,只要能帮到你就行。”仙蒂奉承的说。

  所有人听了不禁摇摇头,静宜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凤英,现在是仙蒂主动要去的,别说我们欺负你们每女俩了,但你的智慧
比女儿差很多,有机会就检讨自己吧……”

  突然,我的电话响起,原来是小刚通知我现在过去,我马上告诉了父亲。

  “好!时间刚刚好,我们走吧!”父亲头也不回的,直往门外走。

  离开的时侯,意外的是鲍律师竟然主动结帐,但却给邓爵士拦住,抢先了鲍
律师一步。

  世事就是这般奇妙,原本很想对方做的一件事,当对方想做的时侯,又不让
对方做,就好比我和梁医生那般。

  我们来到酒店门口,直接搭乘电梯往小刚通知的位置,而我脑海里则想着,
康妮不知什么时侯会出现,万一争吵起来,会不会给护卫赶下来,毕竟这是我第
一次上门踢场,难免心中有些顾虑。

  “紫霜,等会你护着静宜和婷婷,我则护着父亲和芳琪,其他人就自己保护
自己,千万别让自己的身体受伤害。”我再三叮嘱的说。

  “谁来保护我们?”凤英吵着说。

  “你带着一个瞎眼的小女孩,谁敢伤害你?况且我会看着你们,放心!”

  “妈!你怕就先回去,现在是做大事呀!”仙蒂指责凤英说。

  电梯门打开,传来一片吵闹的声音,扩音器正播放张家泉谈论紫彩神珠和赤
炼神珠一事,我不用听他说什么,亦猜到他肯定告诉大家,紫彩神珠是邪珠,他
那赤炼神珠才是灵珠。

  小刚在电梯门口接应我们,当他见到我的时侯,我偷偷将光碟交给了他。

  我们十一人浩浩荡荡的走入记者会,当然引起场面的轰动,所有的摄影机随
即转移在我们身上,响起一片吵杂的喧闹声。

  “他不是龙生师父吗?!真的出院了!”记者们发出喧闹声。

  张家泉停止说话,示意酒店的护卫员上前阻拦,我则抢在前面站着,狠狠的
瞪向护卫员,接着大步走上前。

  这时侯,座上有八位身穿西装的中年人,随即上前和邓爵士还有和我父亲打
招呼。经过邓爵士介绍后,我才知道这八位都是有身份的人,而且是邓爵士的好
友。

  “师父,这三位是马来西亚朋友,吉隆坡黄永新拿督、麻六甲方佳信拿督、
沙巴吴剑华丹士利,他们都是这间酒店的股东。”邓爵士向我介绍说。

  “龙师父,你好,真高兴能见到你。”吴剑华上前和我握手说。

  “大家好!”我不知道谁的身份比较高,故一视同仁的打招呼。

  “他们是我的朋友,退下!”吴剑华对酒店的护卫员说。

  “龙生,他们几位是我特地邀请来出席今夜慈善晚宴的贵宾,闲话等会再聊,
我们先办正经事,这些老朋友不会怪我们的,做你该做的事吧!”父亲说。

  我向父亲点点头,提了一口气,大步走到张家泉面前,抢了桌上的麦克风,
但我还没说话,记者们涌上前不停的发问,相机的闪光灯不停的亮,我干脆拉起
身上的衣服,露出包着纱布的伤口,让记者们拍个够。

  “哇!终于拍到了!”记者们不停的拍着说。

  “龙生师父,你的伤口还会痛吗?”记者问。

  “龙生师父,你有什么要发表的吗?”记者问。

  “大家好!我今天可以站在这里面对大家,是我命大不该死,要不然我早就
死掉了,最可恨是我醒来的第二天,便遭受张家泉的手下前来攻击我,相信这里
有很多记者目睹整个过程,但我不是为这件事而来,我来此的目的,是替紫彩神
珠打抱不平而来,相信这个记者会是讨论神珠,那我有权说话吧?”我望向张家
泉说。

  “有权!有权!”记者们举手赞成的说。

  小刚悄悄走到我面前,暗中向我示意的点点头,估计光碟已经妥当。

  “刚才我进来的时侯,听见张家泉说我的紫彩神珠是邪珠,而他手上那粒才
是真正的灵珠,但灵珠出现,会夺取人命吗?绝对不会!只有邪珠才带来不幸,
甚至伤人命,降灾祸于人间。张家泉有夺珠的片段给大家看?没有!为何没有?
大家看看墙上的荧幕。”我指着墙上的荧幕说。

  这时侯,荧幕有了画面,出现张家泉夺珠和神秘人杀死婷婷姐姐的片段,引
起全场人的凉讶声,而婷婷则忍不住大声地痛哭。

  “放肆!谁放的光碟,快关上!这都是人工假造的片段,真是岂有此理!”
张家泉发怒责骂护卫员说。

  “大家看完了,关不关也没关系,现在我身旁这位婷婷小姐,就是死者的妹
妹,之前亦是张家泉的十二圣女之一,但她早已看不惯张家泉的作风,可惜无法
脱离张家泉的魔掌,后来她姐姐惨遭毒手,她已将生死置诸度外,只想替姐姐报
仇,后来还阻止我被伤害,挡在我面前救我一命,结果身受重伤,生死只隔一线
之差。”

  “原来她就是那位神勇的护士!”记者们不停的拍照说。

  “婷婷小姐刚刚离开深切治疗部,情况不是很理想,另外还有一位捐了半个
肝给我的巧莲小姐,目前十分的危险,情况亦很不理想,原本这些不是我想说的,
但最近报章不停地报导,所以我在此顺便向大家交代一声,现在我希望张家泉能
悬崖勒马的交出神珠,让我以紫彩神珠的灵气,辟除赤炼神珠的邪气,以救这三
人的性命。”我侃侃而谈的说。

  “龙师父,你制造假光碟诬蔑我,又虚张声势的前来,终于说出你此行的目
的,原来是想骗取我的神珠,你等着接我的律师信。”张家泉愤怒的说。

  “张先生,我很乐意与你上庭打官司,我还有两个证据,准备在法庭上拿出
来,你自己做过什么事,应该很清楚吧!”我吓唬张家泉说。

  “龙师父,你说救三个人,请问第三个是谁呢?”小刚问说。

  “第三个就是名叫仙蒂的小女孩。张家泉为了修练邪功,不惜用钱诱骗小女
孩,让她被毒蛇咬,再抽取她身上的血练功,不幸的是这个小女孩,身上已被邪
气所侵。目前只有紫彩神珠和赤炼神珠双管齐下,才能拯救她们三位。”我要仙
蒂站出来说明一切,并展示手臂上的伤痕。

  “这就是我的伤口,当日他给了我……”仙蒂很有胆识的站出来,说明一切。

  “凤英,你想救仙蒂的话,就只有靠张家泉这粒神珠了!”我故意对凤英说。

  “她不就是当日坠楼,而被龙师父救回来的瞎眼女子吗?真可怜!”小刚大
声的说。

  “张大老板,你救救我的女儿吧……”凤英爱女心切的情况下,冲上前哭着
求张家泉治好仙蒂。

  “你胡闹什么!你女儿的伤,关我什么事?”张家泉动怒的说。

  “张老板,当日你叫无常真人骗龙生,我们都听你的话做了,但你怎能见我
女儿有事,而袖手旁观不救她呢?!”凤英使出泼妇的本色,闹得护卫员把她拉
开。

  我悄悄运劲至手臂,并偷偷向凤英的脚发出一掌。

  “哎呀!”凤英被我一掌击中,失去平衡跌在地上。

  “张家泉,你怎能出手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呢?!”我即刻走上前把凤
英扶起。

  “你!你!”张家泉气得说不出话。

  “张家泉,我没时间跟你闹下去,现在你肯不肯交出神珠治好三位无辜者,
我也不想多说了。”我直截了当的说。

  “交出神珠!交出神珠!”小刚趁此机会揭竿而起,发动激烈的追讨声浪。

  这回可有好戏看,张家泉交出神珠也死,不交出神珠就死得更快,我估计以
张家泉的智慧,必会想到不交出神珠的后果,但他交出后又无法向师父交代。

  “哼!无理取闹,本人现在宣布散会!”张家泉站起身说。

  “好!既然张家泉不顾及他人的生命,我则代表三位无辜者向他发出谴责,
同时,亦在此向所有的记者宣布,我会不惜一切收购这间酒店,取代他总裁之位,
替三位无辜者出回一口气。”我激昂的说。

  “就凭你?”张家泉冷笑着说。

  “这是公商银行发的一封保证书,信上说明已经批准一笔贷款,成立我收购
酒店的基金会,而这笔贷款的数目,不少于酒店股价的三成,因此我有信心完成
这个收购计划,同时,希望大家为了这三名无辜者,多多支持这个基金会。”

  “哼!有本事,你就收购!”张家泉气得走出门外。

  “张总裁,你现在不能离去。”吴剑华即刻挡着张家泉说。

  “为什么?”张家泉问说。

  “你是这间酒店的总裁,现在有人提出收购的问题,为了公司的利益问题,
你有责任向股东们交代+ ”吴剑华说。

  “我自然会在股东大会上交代,但不是在这个无意义的记者会上交代,况且
每个人都可以提出收购,如果对方认为有信心的话。”张家泉甩开吴剑华的手,
直走出门外。

  正当张家泉走出门外,两旁掩出几个人拦着他的去路,其中有一个是康妮,
我知道她是请张家泉回去警局,在兴奋的情况下,我马上冲了过去。

  “小刚,快多拍几张照片,快去!”我急忙对小刚说。

  “是!”小刚向所有人使了拍照的手势,所有的记者们同时拿起相机不停的
拍。

  “张先生,我是重案组康妮督察,现在请你随我们到警局协助调查。”康妮
手上拿着光碟,对张家泉说。

  “协助调查?时间上配合得不错嘛!我现在没空,你们想约我的话,向我的
秘书预约吧,哼!”张家泉愤怒的推开康妮和几位警员,直接走了出去。

  “收队!”康妮无奈的说了一声,便离开酒店。

  张家泉离去后,我们也跟着离开,虽然这一闹没得到什么收获,但能破坏张
家泉对赤炼神珠的宣传,我已经很满足了,起码对得起紫彩神珠,亦算是为它尽
了一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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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卷第七章巧莲的惊喜

  离开了记者会后,我们一行人走出酒店外,父亲和邓爵士要招待几位外国的
贵宾,虽然父亲叫我一起同行,但我担心巧莲的情况,亦想知道她会有什惊喜给
我们,况且我也要把仙蒂送回医院,所以决定先到医院探望巧莲,于是约了他们
在慈善晚宴见,而静宜和婷婷则乘坐计程车回家。

  我们怀着愉快的心情抵达医院,大家迫不及待走了进去,而把仙蒂和凤英母
女俩丢在身后不管,我不想令凤英感到鸟尽弓藏之意,最后,还是送她们进入病
房。

  “你们好好休息,过几天便可拆除纱布,别想太多了……”我说完准备走出
门外。

  “龙生,我们在这,会有危险吗?”凤英问我说。

  “仙蒂的大劫已过,还会有什么危险?况且你们已经没有利用价值,想害你
们的人现在忙着其他事,哪还有空闲对付你们。”

  “龙生,我那张金卡什么时侯可以弄好?”仙蒂问我说。

  “银行弄好就会给你,不用着急……”我摇摇头没什么心情再说下去,加快
脚步走了出去。

  我匆匆忙忙走到巧莲的病房外,灵敏的耳朵告诉我,众女在里面有说有笑的,
而且还称赞巧莲很漂亮。我知道巧莲没意外发生,总算松了一口气,但她们说巧
莲漂亮了,这点令我很疑惑……

  “巧莲,没事吧?”我假装很紧张的说。

  “龙生来了,快准备……”师母笑着说。

  芳琪和紫霜即刻挡在我面前,并用手遮住我的双眼,慢慢一步一步牵我到床
边。

  “龙生,你现在慢慢张开眼睛,但要慢慢哦……”芳琪淘气的说。

  “好!”我慢慢张开眼睛说。

  当我睁开眼睛的一刹那,竟被眼前的巧莲吓了一跳!

  “巧莲,怎么会这样……”我惊喜万分握着巧莲的手说。

  眼前的巧莲,已经不是以前的巧莲。以前的她,乳房不是很大,并且时常嫌
自己的乳房太小,无法和芳琪相比,但此刻的她,乳房却大得像个汤碗似的,足
足比芳琪和紫霜大上一倍,不禁教我看得心花怒放。

  “龙生,想看吗?”芳琪扮起鬼脸说。

  “想……”我即刻点头说。

  芳琪解开巧莲胸前两粒钮扣,裸出一条诱惑的大乳沟。我忍不住伸手一摸,
乳肌滑腻嫩手,接着将手指插入乳球所隆起的乳沟里,手指即刻被两边饱胀的乳
肌紧夹,传来阵阵柔软的压迫感。我不敢想像龙根插在乳沟里,会出现怎么样的
快感,但肯定比插在蜜道里头更舒服,如果上面加点润滑剂,就犹如躺在处女的
花壁……

  “不要嘛……”巧莲脸红拉开我的手说,并马上把上衣拉回。

  “龙生,感觉怎么样?”芳琪笑着说。

  “太惊讶了!”

  “龙生,会不会太大?合不合你心意?”巧莲脸红的说。

  “巧莲,你就是为了我,所以这两天躲起来隆胸,真是辛苦你了,为何你要
对我这么好,我很内疚。”我惭愧的紧握巧莲的手说。

  “龙生,你内疚什么呢?其实我之前想到韩国玩,是听人说韩国整容的技术
很棒,所以想去韩国找些隆胸的资料,没料到帮我做手术的朝医生,竟然是韩国
医生,于是好奇询问她的意见,她说我皮肤很白,支持我隆胸,经过慎重的考虑
后,我决定试一试,所以就……”巧莲脸红的解释说。

  “巧莲,你也真是的,既然是隆胸,又何必躲起来?你不怕我会担心吗?”

  “龙生,这点我曾想过,我知道你最近忙着修练神功,不想再给你添加烦恼,
但朝医生说过,任何手术都有一定的风险,我不想让你看见手术失败的情形,于
是静悄悄的躲起来。我盼咐过朝医生,不管手术结果怎么样,都一定要向你们报
平安,不能让你们担心的,她没对你们说吗?”巧莲好奇的问。

  “巧莲,朝医生当然有对我们说你很平安,但我没亲眼看见,又怎能放心得
下,你真傻……”我忍不住在巧莲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龙生,我心里头有句话想对你说,不知该不该说……”芳琪把手搭在我的
肩膀上。

  “芳琪,你有话就直说,没什么话不能说的。”

  芳琪将我的手搭在巧莲的手背上,接着把师母和紫霜的手叠在一起。

  “龙生,说实在的,我并不是小器,还是想要求你什么的,现在你看见家里
这么多女人,都死心塌地陪伴你左右,我相信外面很多男人都得不到这份福气,
甚至我也不相信,自己会接受如此荒谬的事,但这些已是眼前的事实,我希望你
在外面别再缠上女人了,那除了会令我们难受之外,也会影响你的身体。”芳琪
说。

  芳琪终于说出心里话,其实她说得很对,我也真够混蛋的,家中已有数位娇
妻,何苦还要找女人回来伤她们的心,心中实在有些惭愧。

  “我实在很惭愧且内疚,亦很感激你们在我身上投下这份情,但经过这件事
后,我以后不会再伤你们的心,我会珍惜眼前的一切和你们的这份情谊,对不起!
对不起!”

  “芳琪,我们别要求龙生什么了,只要他以后不把女人带回家,每天安全无
恙、懂得回家,我已经很满足了……”巧莲语重心长的说。

  “巧姐,你怎么纵容龙……”芳琪显得有些不服气的说。

  “芳琪,纵容龙生,等于对我们自己仁慈,懂得回家的男人,怎样都不会坏
到哪去,至于,他肯给我们多少仁慈,就看他的良心了。龙生,我说得对吗?”
巧莲说。

  “你说得很有道理,我当然不会没良心的……”我小声的说。

  巧莲这招以退为进果然厉害,如果我不回家,和别的女人在外面过夜,就是
对她们残忍然而,芳琪的约束亦变相升级,不但不能把女人带回家,亦不可以和
女人在外面过夜若谈论心理战术,芳琪始终不比巧莲高明。

  “等等,不行,那婷婷怎么办?”紫霜猛然间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说。

  “什么婷婷?是不是龙生那位私人看护呢?”巧莲问。

  “巧姐,你知道龙生打死无常真人一事吗?”芳琪问巧莲说。

  “朝医生已经告诉我最近发生的事,还有你被龙生打了一掌的事,你现在没
事吧……”巧莲关心的问芳琪说。

  “我已经没事了,所有人都没事,婷婷的事是这样的……”芳琪向巧莲述说
婷婷的事。

  我不担心巧莲不答应婷婷的事,我只是担心婀娜多姿的冷月罢了,但在这个
非常时期里,我不适宜说太多话,况且冷月已经拒绝我了,加上她又是铁笔神判
的孙女,就算过得了她们这一关,父亲那一关恐怕也过不了。

  “芳琪,你对婷婷这个妹妹,有什么看法呢?”巧莲尊重芳琪说。

  “我是没有问题,不瞒你们说,我看了婷婷的身材也会心动,如果我不答应
的话,龙生肯定会恨死我,加上紫霜的理由和她现在的处境,确实很教人同情,
所以大家都很乐意接受她,现在只看你的意见了。”芳琪说。

  “既然大家都没意见,我怎会有意见呢?我真希望紫彩龙穴能通过这个关系,
转送给紫霜的父亲,毕竟这个龙穴对关先生有很大的意义,我愿意接受这个妹妹。”
巧莲望了紫霜一眼说。

  “巧姐,谢谢你……”紫霜感激的说。

  “龙生,你该高兴了吧,怎么不发表意见呢?”芳琪戏弄我说。

  “我为了紫霜赴汤蹈火也不怕,怎会怕对付一个女人,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我会让关先生得偿所愿。”我压抑内心的兴奋说。

  “辛苦你了哦!”芳琪忍着笑对我说。

  “不辛苦,大家都是为紫霜好嘛!”我转移话题说。

  “龙生,言归正传,今晚的慈善夜,你有什么安排,准备哪些人出席呢?”
芳琪问我说。

  对呀!今天的慈善夜,还没正式安排,这几天真是病坏了,要重新策划一下。

  “目前固定的人选,巧莲、芳琪、紫霜、玉玲,静宜、康妮、处长、李公子,
还有三个人选未定。”我想了一会说。

  “龙生,我现在这个状况,方便出席吗?”巧莲问。

  “如果你不出席,父亲第一个不饶我,再说我已经得到朝医生的同意,她已
经答应让你出席。

  “原来你已经征得朝医生的同意……”巧莲露出甜丝丝的笑容说。

  “芳琪,还有三个人选,你认为怎么样?”我询问芳琪的意见。

  “婷婷一定要出席,她有恩于你,不可以冷落她,亦方便日后你能追到她,
另外两个人选,我主张邀请朝医生,我怕巧姐感到不舒服,有她在身旁会比较方
便。至于最后一个人选,我主张邀请南非的珍纳专员,除了可以建立友好关系外,
李公子对她应该很感兴趣,最主要是她能够提高龙生的身份。大家有意见吗?”
芳琪说。

  “芳琪说得很有道理,我们都不会有意见。”师母望了众人一眼说。

  芳琪的想法确实很有道理,珍纳小姐的出席,不但能提高我的身份,若和她
建立友好关系,到时侯到南非办理邓老先生遗体一事,可就方便很多了,况且李
公子在南非有葡萄园和红酒厂,他也有个谈话对像,是个不错的建议。

  “这样好吧,你们负责邀请婷婷,同时亦为她和巧莲装扮,我负责邀请朝医
生和珍纳小姐,芳琪今晚坐我的车接她们二位,其他人就跟紫霜的车。哎呀,我
忘记了鲍律师!”我突然想起说。

  “没关系,你问邓爵士能否招待他,不方便的话,我们就多加一个位子,这
不是大问题你通知邓爵士要他为你安排。”芳琪说。

  “这些小事还是让秘书办理就行了,她很喜欢和你对话。”我把电话交给了
芳琪说。

  “拿来……”芳琪拿了电话走出去。

  “龙生,我今晚还是不去了,至今我还没正式下过床走动,我怕会很不方便。
况且听朝医生说过,初期若遇上什么气压的问题,便会有危险出现,我还是不去
了,你叫芳琪不用通知邓爵士了。”巧莲说。

  “不!巧莲,你的出席对我很重要,日后什么大庆典,我们一家人都要全员
出席,所谓一马不跑百马忧,难道你不出席,我们会玩得高兴吗?再说今晚有朝
医生相伴,你不会有危险,现在还有时间,你就多练练功,养好精神。

  “我胸前突然大了这么多,感觉被两包米压着,呼吸很不习惯,现在无法顺
畅的吐纳,又怎能练功呢?”巧莲尴尬的说。

  “这都是你贪美之过……”我小声的怪责巧莲说。

  “我还不是为了你,我知道你喜欢大……”巧莲脸红的说。

  “谁说的,不管你们变成怎样,我都会一样的喜欢,只要你们别受苦就行了。
说起来我真惭愧,还没给你好的日子过,就要你身上受折磨,真是对不住,日后
我一定会好好待你们。”我感激的说。

  “龙生,别婆婆妈妈的,刚才你都说一家人了,就算不是你,换作是紫霜,
或者是其他家中成员,我也一样义不容辞的相助。”巧莲说。

  除了我之外,师母和紫霜亦流露感激的表情。

  “龙生,邓爵士说没问题,他会招待鲍律师,现在时间不早了,你快去约朝
医生和珍纳小姐,要不然她们没时间装扮。”芳琪走进来通知我说。

  “好的,我先去准备了。”

  “龙生,你用我的车吧!”紫霜把车钥匙交给我说。

  “我有车钥匙在身上,我想还是由你用吧,我搭计程车会比较方便,不用找
地方停车。对了,我的车很多天没开动,你帮我试试,我怕临时开不动。”

  “不用,这几天我都有启动你的车,不必担心这个问题。”芳琪说。

  “那好!我先去办事,大家就自己安排吧!”我说完便直接去找朝医生。

  芳琪主动要我邀请南非专员珍纳小姐,是我求之不得的事,而且还要我邀请
朝医生同行,我即刻怀着愉快且兴奋的心情,前去朝医生的医务室。途中,想起
与她那份温馨的感觉,心里头竟然涌现心如鹿撞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怪,是有些
心慌和紧张,我不知道是否与她女儿真真做过爱,所以不知怎么向她交代,但面
对碧莲和静宜,我却没有这份感觉……

  来到朝医生的医务室,经过她的助手通传,终于再次与她见面,但这次孤男
寡女的碰面,感觉和以往不一样,显得比较紧张和慌乱。

  “龙生,你找我有私事谈,还是前来看病?”朝医生摘下眼镜说。

  “我不是前来找你看病,我是想激请你出席今晚的慈善夜,不知能否赏脸呢?”

  “就是你之前向我提起,要带巧莲出席的慈善夜吗?”朝医生问我说。

  “是的。”我点点头,拉开椅子坐下说。

  “抱歉,你父亲曾激请我,但被我拒绝了,我不习惯出席那种场合。”朝医
生说。

  原来父亲已经邀请过朝医生,但他怎会邀请呢?就算他想邀请的话,应该也
会叫我亲自激请,他怎么提也不曾提便做了这个动作,真是耐人寻味。

  “朝医生,我父亲不可能亲自前来激请你吧?”我质疑的说。

  “为何你会这样说呢?”朝医生反问我说。

  “如果我父亲想邀请你的话,事前一定会通知我,甚至会交给我处理,没理
由他老人家亲自前来激请,他一向没有这个习惯,你推搪的方法也很新鲜。”我
装起笑脸说。

  “你父亲不会主动激请人,看来他应该记起了……”朝医生自言自语的说。

  “朝医生,你说记起什么了?”

  “哦……没什么,总之,谢谢你的好意,今晚的名人慈善夜,我不出席了,
谢谢你的邀请。”朝医生说。

  朝医生今天的语气怎么和往常不一样,应该是有事藏在心里,可能是与父亲
有关,但父亲怎会和她扯上关系?难道是朝医生知道我和真真的事,跑去向我父
亲告状,所以父亲觉得欠她人情,为了做出补偿,特地前来邀请她出席,同时,
父亲不想我亲自前来见她,因此没在我面前提起?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她把真
真赶回韩国,不就是想断绝我和真真的来往,真糟糕!“

  “朝医生,是否我有什么事得罪了你,所以令你很不高兴呢?”我试探的问。

  “不,你怎会得罪我呢?”朝医生回答说。

  “可是你的表情告诉我,你有难言之隐,我尊重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不想动
用神术揭发你的隐私,是不是我昨天亲了你一下,所以……”我吓唬朝医生说。

  “当然不是,你不要过于敏感,可能我之前替病人做了手术,神情有些疲倦,
并不是什么难言之隐,你不要瞎猜……”朝医生脸红的说。

  既然朝医生什么都不说,我再追问下去也没有结果,还是使出看家本领,来
个单刀直入吧!

  “朝医生,其实我借用邀请你出席为藉口,我真正的目的是不放心巧莲,毕
竟她的胸部,没试过承受这份重量,况且她还没有真正下过床,我怕她不习惯,
导致身体出现不适,万一真的出现这种情形,她在那种场合很无助,但她不出席
又不行,所以我想你在她身边,给她一点信心和支持。

  “这……我留在后台看着巧莲吧……”朝医生让步的说。

  “不行!巧莲现在需要的是支持和关心,这点我们可以给她,但要她安心和
镇定的话,只有医生能帮上这个忙。相信你明白病人有医生的陪伴下,情绪和心
理上会比较稳定,我不想她日后有隆胸的心理阴影,希望你能凉解我的苦衷,她
对我很重要,我一定要保讲她,尤其是在这个阶段……”我苦苦哀求的说。

  “如果你这么重视巧莲,就不应该让她出席。”朝医生不满的说。

  “朝医生,这点也许你不知道,今晚除了是慈善夜之外,还是我认祖归宗的
夜晚,如果她今晚无法出席,会是一生的遗憾,同时,她留在医院亦会很伤心。

  “原来今晚是你认祖归宗之夜,难怪……”朝医生再次自言自语的说。

  “我父亲没向你提起过?”

  “没有……这……”朝医生犹豫着,仍没有做出回答。

  “朝医生,你之前不是很想我找你治那个病吗?如果你答应我的话,我一定
会前来找你治病。

  “你之前不是已经答应我了吗?”朝医生说。

  “没错,我之前曾答应过,但你今天不出席的话,我质疑你的医德,需要重
新考虑。现在巧莲这位病人比我还需要你,你知道吗?你了解我说的话吗?”我
苦口婆心的哀求说。

  “好吧!只要你让我治你的病,我就答应今晚出席,但别告诉你父亲,我替
你治这个病,明白吗?”朝医生说。

  “明白。今晚七点半,我到哪接你呢?”我兴奋的问说。

  “你到这里接我吧!这是地址和联络电话,记着别告诉任何人我的住址,你
也别弄丢了。”朝医生写了张字条给我说。

  “我准时七点半到你楼下,就这样……”我默默望着朝医生说。

  “怎么了?”朝医生问说。

  “没什么,今晚见……”我即刻急着脚步走出门外。

  我走出门外才松了一口气,望着她脸上的一刻,那种慈祥温馨的感觉,再次
涌上心头,但她今天给我留下很多问号,为何她要拒绝我父亲的邀请,甚至住址
也不能让人知道?她似乎小看了我父亲的实力,他可以找回自己亲生的儿子,试
问又有谁能隐瞒他想知道的事,何况只是简单的住址……

  种种的疑问,我没时间去想了,现在还是尽快联络珍纳小姐,要是联络不到
她,可就扫兴了。

  我通过电话成功约了珍纳小姐见面,李公子和处长也没有问题,李公子好像
忘记我之前向他借人闹出不愉快的事,不但对我关心的慰问,而且还提醒我,记
得带上他上次送给我的香槟,他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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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卷第八章总统的女儿

  离开了朝医生的医务室,刚走到巧莲的房外,发觉所有人已经离开,我走进
去陪巧莲谈几句。

  “龙生,怎么又回来了?”巧莲好奇的问。

  “我刚刚从朝医生那边过来,正准备要离开医院,碰巧路过门口看见你一个
人躺着,所以进来和你谈两句,她们怎么不陪你呢?”

  “这是玉玲的意思,她想快点回去装扮好,然后过来为我细心装扮。这个玉
玲谈起装扮就显得有些得意忘形,其实她也不是很难相处。”巧莲说。

  “是呀!玉玲最喜欢装扮,以前我在师父家里当学徒的时侯,她每天的装扮
也够火的,反而在我们家,却十分的检点,这点我很高兴,另外更高兴是你不在
家的时侯,她负起所有的家务,这点教我十分意外,现在她们了解你在家的辛劳,
这段日子让你受苦了,不过,日后仙蒂便是你的佣人,你要好好的管教她。”

  “仙蒂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恐怕你要多花点心思才是……”巧莲叹气的说。

  “是呀!我会尽量让她走回正道,不过,这个仙蒂倒有点胆识,是个可以做
大事的女人如果她能戒除贪婪的心态,应该很有前途。”

  “仙蒂的事就让她顺其自然,你应该是处理大事的人,不该为这小女孩伤脑
筋,还是留给我们去管教吧!对了,我的肝在你体内还习惯吗?”巧莲笑着说。

  “你不是想取回吧?”我紧握巧莲的手说。

  “我当然不是想取回,现在我想起自己的肝在你体内,便有种甜丝丝的感觉。
记得”青乌序“说过我不能结婚只能做填房,其实我以前是有些介意的,但此刻
我的肝已在你体内,我便不再介意了,就算我没有名分亦无所谓,我的肝已在你
体内,是真正有了地位,你说我还要介意什么,这是其他女人想做也做不到的。”
巧莲很满足的笑着说。

  “巧莲,原来你一直很介意不能结婚只能做填房这回事,我完全不知道你有
这个想法,看来我真没用,疏忽你的感受,我时常都想把最好的东西给你,没想
到你却给了我最珍贵的东西,这份最珍贵的东西不是你的肝,而是你背后默默的
支持,你在我背后流了不少眼泪吧……”我激动的流下眼泪说。

  “没有……我没有……”巧莲说着没有,但眼角已涌出晶莹的泪珠。

  “对不起……”我伏在巧莲肩膀上抽泣的说。

  “龙生,你没有对不起我,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知道你是真心爱我,而且
你已经实现当初给我的承诺,你的眼泪便是最好的证明,如果你心里没有我,不
会掉下眼泪。我很高兴认识你,亦很高兴有这些妹妹,如果时间可以倒退的话,
我亦会做出同样的选择,今生……无怨无悔……”巧莲摸着我的头发说。

  “巧莲,我爱你……永远……永远……”我忍不住痛声大哭。

  “龙生,别这样,快去办你的正经事,眼前你虽然杀死了豺狼,但面前站着
的是猛虎,甚至是只魔兔,恶梦现在才开始,你要处处小心,家里和女人的事,
你就不要担心那么多了,快去办你的大事。”巧莲递了纸巾给我说。

  “嗯……我听你的话,现在就去办大事,你要多多休息,我爱你……”我送
上一吻。

  离开巧莲的病房,走到仙蒂的病房门外,想了一想,决定走进去和仙蒂说两
句。

  “龙生,什么事?”凤英看见我,即刻从沙发站起来。

  “妈!是不是龙生来了?”仙蒂急忙坐在床上,伸出双手在空中摸索。

  “仙蒂,我进来是通知你,今晚不会有人来探你,因为我今晚要带所有的女
人出席名人的慈善晚宴,所以进来通知你一声。”我冷冷的说。

  “龙生,我要去,你带我去……”仙蒂吵着说。

  “龙生,平时也不见有人来探望仙蒂,你现在进来说这些,是什么目的?”
凤英问。

  “妈!你别吵,扶我去龙生的身边。”仙蒂说。

  “仙蒂,你现在还不够资格出席这么大的晚宴,如果你日后在家里乖乖听话,
她们对你有好的评语,我下次会考虑带你出席。我说过不会让我的女人受委屈,
但我的女人也不能让我受委屈,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学,现在你好好养病,如果我
心情好,或者会送一两件物品给你,但这也要等你眼睛康复再说,要不然给你,
你也看不见。”

  “是!你说过只要我听话,你以后也会带我出席,我会好好的听话。”仙蒂
忙点头说。

  面对仙蒂和凤英的感觉,简直无法和巧莲相比,我现在好比进行一宗交易般,
完全无法感受站在我面前是位性感娇嫩的女人,真是失败……

  “我要说的已经说完,现在要去接见南非的官员,就这样……”我故意说成
是接见以抬高自己的身份,说完后便走出门外。

  “哗!龙生竟然要接见官员,他好威风呀!”仙蒂发出大声的赞叹说,好像
怕我听不见似的。

  听了仙蒂的赞叹后,我摇摇头的离开医院。

  我照着南非官员珍纳给我的地址,来到酒店后,拨了一通电话给她。接听电
话的是她的秘书,她告诉我珍纳小姐在泳池,接着我向酒店服务员询问泳池的方
向后,便直接去找珍纳。

  我来到泳池旁,并不是很多人游泳,我随便向泳池望了一眼,发现池中有一
位游着蝶式,双臂有力,腰臀与弹腿的动作配合得天衣无缝,除了有轻快的节奏
感之外,身旁所溅起的水花也很柔顺,显然是个游泳健将,懂得顺着水势而发力,
完全没有与水对抗的生硬动作,泳姿犹如海豚般的优美。

  我估计这位游泳健将就是珍纳小姐,顺眼朝向沙滩椅一看,发现一个小手袋
和红色的毛巾,心想这里没有其他单身女性,这些随身物除了是她的之外,应该
不会是别人的。

  我坐在沙滩椅上,观赏珍纳优美的泳姿,不知不觉坐了十多分钟,她终于游
向岸边,我即刻拿了毛巾走上前。

  在她跳出水面的一刻,我似乎被眼前弹实的双峰狠狠击中一拳似的,澎湃的
热血迅速涌上脑门,幸好我脚力够稳健,要不然恐怕已掉进水里。

  “珍纳小姐,别着凉了。”我递上红色的毛巾给她说。

  “谢谢!对不起,让你久等了。”珍纳离开泳池,走向沙滩椅。

  刚才望着珍纳身上那套无肩带的三点式泳装,护乳的罩壳如婴孩的拳头般,
仅能遮掩大半粒乳晕,弹实的乳球和小部分的乳晕,淘涌露出罩外,纤细的小腰
裸出一条火辣辣的股沟,然而,泳裤并没有松紧带箍着,只在腿与腰之间,结上
白色的小丝带,摇摇欲坠,展示修长美腿的线条,而贴在臀肌那片沾湿的泳布,
在阳光反映下透出迷人股沟,我还清楚瞧见那条股沟沿至蜜桃缝隙的情形,十分
诱人……

  “龙师父,请坐。”珍纳转过身露齿一笑,指着身旁的沙滩卧椅说。

  “谢……谢……”我以急促的语气,回答了一声,并坐在珍纳的身旁说。

  珍纳正面对着我,不知道她是有心还是无意,敞开的玉腿,竟让我窥见她双
腿之间,那片护阴的泳裤透出诱惑的黑影。我似乎还看见有些毛状物从小片的三
角布边钻出裤外、修长的美腿和弹实的臀肌、一身的古铜色肌肤、双峰插云的诱
景,这性感诱惑的一幕,鼻血都快被逼了出来……

  “龙师父,不知你找我有什么事呢?”珍纳挺起胸部,抹着头上的湿发说。

  “我今天是激请你出席名人慈善夜,不知珍纳小姐能否赏脸出席?”我礼貌
的说。

  “是不是最近电视一直宣传的那个盛宴呢?”珍纳好奇的问说。

  “是的。”我回答说。

  “对于你的激请,我感到很荣幸,不知其他五国……”珍纳向我抛了一个媚
眼说。

  “不!这次我是以私人的身份前来邀请,所以没有通知当地的官员,亦没有
通知其他五国,是否唐突了呢?”

  “抱歉,我的中文不是很好,唐……突的意恩是?”珍纳露出尴尬神情笑说。

  “哦,唐突的意思,是失礼或冒昧的举动……”我尴尬的说。

  “明白了,原来这叫做唐突,那我要你在池边等候,也算是唐突了,对吗?”

  “对!珍纳小姐果然活学活用,一说就明白了,不知能否赏脸呢?”我不想
麻烦去解释,随便应酬一句就算了。

  “这个问题我暂时回答不了你,我要先问过我的秘书,要不我们一起上去,
反正坐在这也没意思,好吗?”珍纳笑着说。

  “好的,请……”我站起身,礼貌的说。

  “谢谢,一起走吧!”珍纳穿上浴袍说。

  “珍纳小姐,你的秘书怎么不在泳池陪你呢?”我随便找个话题说。

  “龙师父,你叫我珍纳就行了,不用加”小姐“二字,我的秘书要替我接听
房间的电话,很多时侯总统先生会找我,那个电话二十四小时要有人接听。”珍
纳解释说。

  珍纳的身份可不简单,总统竟会亲自找她,看来她的官位可不小,但她知道
我前来找她,为何会跑去游泳,难道这是南非的风俗习惯,这段时间非游泳不可?

  我们搭乘电梯到了商务层的高级客房,珍纳的秘书即刻向她交代一切,接着
走进另一间房。至于她们说什么,我就不清楚,毕竟我不懂她们的语言。

  “龙师父,请坐,我先去换件衣服。”珍纳说完便走入了房间。

  我坐在厅上四处望了一眼,虽然这里不是很大,但设备相当齐全,除了有小
型的会议桌还有两排的沙发,说它是总统套房又不算,应该是高级商务客房吧!

  独自坐在沙发上,脑海里不禁想起珍纳身穿性感的三点式一幕,正当欲火燃
起之际,灵敏的耳朵听见房内传出的水滴声,这要命的水滴声肯定是从她赤裸裸
的玉体滴在地上,而她那对玉手必然也在身上轻轻揉搓,要是我能代劳的话,那
是多兴奋的事呀!

  过没多久,飘来一阵香水味,我回头一看,珍纳从房间走出来,但她身上的
衣服令我大失所望,我还以为她会穿些性感透明的睡衣,怎料是一件白色的长裤
和白色圆领长袖柔软的上衣。

  “龙师父,我身上不是有什么不妥吧?”珍纳好奇的望着我,又检查她的身
上。

  “哦,没什么,只是怪怪的。我们这里的风俗,办丧事才会穿白衣白裤,所
以刚才见了有些怪怪的,抱歉。”我随即应变的说。

  “丧礼,是不是指有亲人死掉的意思?”珍纳好奇的问。

  “是的,不过没关系,在自己的房里……”我尴尬的说。

  “对不起,我们那里穿白色,是代表纯洁的意思,你再等我一会。”珍纳尴
尬的说完后,匆忙的走入房间,房门也是顺手掩上,并未真正的关上……

  望着珍纳走入房间,看着房门半掩的诱惑情景,心里头难免浮现性幻想,幸
好刚才她说起“纯洁”二字,要不然我误以为真有艳遇,但是面对半掩的房门,
这种滋味实在不好受……

  珍纳再次从房间走出来,她已换上绿色的花裙。

  “我还是习惯穿白色的上衣,我比较喜欢纯洁。”珍纳笑着说。

  听见珍纳口中说这“纯洁”二字,我就十分讨厌和失望。

  “你穿什么衣服都一样漂亮大方。”我随便应了一句说。

  “谢谢。”珍网从冰柜里拿了一罐可乐给我。

  “谢谢,我想要杯温水就行了,可乐比较少喝……”

  “好的。”珍纳转身倒了两杯温水。

  “谢谢。”我接过珍纳端上的温水说。

  我们摆下手中的水杯,彼此向对方笑了一笑,我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望着
她水杯上的唇膏印和她的樱桃小嘴,我便感到异常的紧张,刹那间,我感到十分
的奇怪,觉得她的气势很强劲,并迎面向我紧紧的压迫,心想不会是我第一次与
女专员孤男寡女在房间接触,所以出现不安的情绪吧?

  “龙师父,你今天的精神好像很差,是否身体不适呢?”珍纳关心的问。

  “你怎会这样说,莫非我的神态显得很疲倦?”我笑着说。

  “不!我从你说话的语气和眼神里感觉罢了,是否有什么事令你担忧呢?”

  “是呀!我担心你不想出席今天的慈善晚宴,拒绝我的激请,所以有些神不
守舍,不知你的意恩怎么样……”我打蛇随棍上问道。

  “龙师父,你是想我以专员的身份出席,还是以朋友的关系出席呢?”珍纳
反问我说。

  “这有分别吗?”我好奇的问。

  “当然有!如果不是以朋友的方式邀请,只有我一个出席,那其他五国的专
员,不是很没有面子,我也不好意恩出席,你说对吗?”珍纳说。

  “我当然是以朋友的立场激请你。”我随即回答说。

  “我今晚是你的女伴?”珍纳直接的问我说。

  珍纳提起这“女伴”二字,我感到十分荣幸,同时亦很尴尬,并不是我不想
有她这位女伴,而是我不能让芳琪她们没有面子,毕竟宴会上有很多眼睛望着我
们,她这个问题真教我为难。

  “其实我今晚邀请你出席,目的是想介绍李公子给你认识,他不但是我们这
里的首富,同时也在南非投资了不少,我希望大家藉这个机会增进友好的关系,
也许日后有机会合作也说不定。”我把问题扯到李公子身上。

  “李公子我认识他,我父亲和他很要好。”珍纳点头说。

  “原来你父亲也是官员,难怪你……”我差点说出她凭父亲的关系,而当上
了专员。

  “难怪什么?”珍纳问我说。

  “我说难怪你年纪轻轻,便能当上专员一职,你应该在父亲的身上学到了不
少东西,要不然怎会有资格出任这个重要的职位,你实在不简单。”我夸奖的说。

  “你是想说我凭父亲的关系,出任专员一职吧?没错,我确实是靠父亲的关
系,我父亲是总统,女儿要争取这个职位,有什么困难呢?”珍纳大方的说。

  原来珍纳是总统的女儿,那她的身份算是公主了,难怪她的气势会如此强劲,
我还以为又遇上什么奇异女子,这回真是粗心大意,没留意她权贵的面相,只留
意她性感的长相,真是贪色之过。

  “原来你是总统的女儿,失敬!失敬!”我双手抱拳表示尊敬。

  “好啦!你别和我客气了,刚才说当你的女伴,只不过和你开玩笑,我知道
你有很多女朋友,我答应你的邀请就是了,但你不能告诉其他人关于我的身份,
你一个人知道就好了,明白吗?”珍纳拿起水杯说。

  “明白,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有些心慌意乱的感觉。

  “龙师父,既然我答应你的邀请,那你在六国专员面前所提起的条件一事,
不知能给我什么优惠的方便呢?”珍纳单刀直入的说。

  我刚才心慌意乱的感觉,就是怕珍纳提起这件事,如果随便的答应,似乎错
失大好的机会,若开出我要的条件,她必定怪我敲诈,有损二人友好的关系。不
过,我开出条件一事,目的也是想与她保持联络,以便日后我南非之行,有个好
朋友关照。

  现在我开始后悔接受了芳琪的建议,我实在不该邀请珍纳出席今晚的慈善晚
宴,走错一步棋,便直接影响整盘棋的局势,现在反被她将我一军,幸好我还懂
得人求事和事求人的道理,还未面临投降的局面,若要反胜一局,就要先吓唬对
方,方能反败为胜。

  我暗中提起内劲,将龙猿神功输至右臂上,屏气敛息望着桌上的小杯子,假
装伸手拿杯的模样,右手却暗中发力一抓,小杯子果真被我吸到手里,虽然溅出
少许的水,但杯子装的水不多,非但不会失礼,整个动作亦算顺畅。我装着若无
其事的模样,拿起水杯喝了一口,但内心却心惊胆颤的,毕竟这次是吸较重的物
体。

  我若无其事的喝水,珍纳却睁大眼睛望着我,相信她脑海里不停重复我吸水
杯的画面,她脸上惊讶的表情,亦是我所要的。

  “珍纳,你想我给什么优惠的方便呢?”

  “你又能给我什么优惠的方便呢?”珍纳反问我说。

  这个尴尬问题,彼此间都你推我让,始终不想第一个回答。

  此刻,我不知这珍纳是使用心理战,还是外交手腕政策,但她每说一句话、
每一个动作,都具有威胁力,稍不留心便被她占了上风,幸好我刚才成功使出绝
技,成功吓唬了她,看来应是时侯反将她一军,不能让她牵着我走。

  “珍纳,你贵为总统的女儿,却纡尊降贵让我直称你的名字,想必是想和我
交个朋友,然而,你将自己的身份告诉我,目的是要我放弃五国提出的条件,优
先考虑你的条件吧?”我反守为攻的说。

  “是的,我很想完成这项任务回国,所以说出我的身份,这也是我和你的女
朋友谢大律师商量过的,她也同意我向你透露身份,她知道我不会害你。”珍纳
说。

  原来芳琪见过珍纳,难怪她会提起邀请珍纳一事,但芳琪不向我坦白而隐瞒
起这件事,我是十分的生气。然而,我不想生芳琪的气,亦不可以生她的气,因
为我爱她,所以我要原凉她……

  “既然芳琪同意,那便是我同意,我就优先考虑你的条件,你说说是什么条
件吧!”我点头说。

  “我将亲眼看见的一切,全都告诉了父亲,他听了十分的高兴,并说只要是
他能力范围之内,他都会全部答应你,所以我才问你要什么条件。”珍纳说。

  珍纳的父亲给这么样的答覆,肯定是有什么大事要解决,要不然怎会如此重
视我?

  现在仔细的想想,从她私下见过芳琪、亲自到法庭与我见面、知道我来见她
却又跑去游泳,种种的一切,似乎早已有了安排似的,我还是要先弄清楚,他们
为何如此重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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