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名器之首
身体被撕裂的伤痛让丫头趴在我的胸膛上一动也不敢动,张开的小嘴拼命吮
吸着我的双唇,喉咙中发出细微的呻吟。
我挺直身体,感受着阴茎上传来的紧致感,心里却五味杂陈。我还是得到了
丫头的第一次!虽然我还没有准备好,还没把丫头完全放在跟猫猫同等的位置上
,但现在,体内真实的感受明白地让我知道,这个女孩已经和猫猫一样把自己的
全部奉献给我,身体还有灵魂。我很感动,但更多的却是沉重!
过段时间,我就要去做一件极危险的事情,万一有什么不测,我拿什么来爱
我的爱人?
「哥哥,我终于把自己全部交给你了!」
丫头趴在我的身上,强忍着痛苦,欣喜地说道。
我摸着丫头的发丝,叹了口气,说:「丫头,你好傻!」
丫头摇摇头,笑着说:「我才不傻!之后我就要去上学了,等我毕业后你就
会忘记我了!我现在把自己给你,你就会一辈子记得我!」
我惊喜的说:「丫头,你答应回去上学了?」
丫头有些黯然,哽咽着说:「不答应又怎样?你决定的事情,总是要千方百
计的去实现。其实我知道哥哥是为我好,但就是舍不得离开你。你说过的,放假
我可以来找你,你有时间也一定会来看我,说话要算数!」
我兴奋地搂着丫头,亲吻着她的小脸,道:「哥哥会的!有时间我一定会去
看你!但是有个条件:你必须每年都要拿到奖学金,否则我就不去!」
丫头爽快的答应了。我知道,以丫头的聪明和悟性,只要她肯用功,奖学金
根本不是问题。我不是在乎那点钱,而是要丫头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否则可就浪
费我的一番苦心了。
由于身体的晃动,丫头强烈感觉到下身的疼痛,眉头皱起来,趴在我胸膛上
小声说:「哥哥,你轻点啊,我好痛!」
我心疼的吻了吻她的小脸,慢慢把阴茎从她的体内抽了出来,翻过她的身体
压在下面。丫头瞪大眼睛看着我,疑惑的问:「哥哥,怎么了?」
我拍拍她的小脸,道:「哥哥刚才没有好好感觉,现在重新进去一次。」
我干脆把房间的灯光打开,丫头白嫩的胴体展现在面前。
「啊!」
小丫头害羞的捂住眼睛,说道:「坏哥哥,快把灯关上!」
但我怎么舍得关灯!
丫头那比猫猫还要高耸坚挺的乳房、平滑的小腹、光洁无毛的下体、红嫩的
阴唇,以及白皙大腿内侧上的那抹嫣红都如闪电般刺激着眼珠,令我的呼吸难以
平复,心情也越发激动起来。真是太美了!
我顺手拿起丫头放在床头上的白色内裤,轻轻擦拭着她细小洞口处的丝丝血
迹,丫头的身体在轻颤,我知道她还是有点痛,于是动作更加温柔,把丫头的双
腿内侧也擦干净后,我才用手中的内裤擦拭着自己的阴茎。清理干净后,我看着
被血染红的白色内裤,我感叹不已。丫头刚才一定很痛,等会儿可要好好安抚她。
我重新压在丫头柔软的身躯上,吻着她的小唇,问道:「妹妹,还疼吗?」
丫头热烈回应着我,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道:「有点痛,可是也很舒服!
哥哥好大……」
最后一句几乎细不可闻,我听了却更加亢奋,阴茎在丫头滑腻的腿间一跳,
龟头又顶在她的花径口。
丫头仰起修长的脖颈,张开小嘴,紧张又期盼的按住我的屁股,说道:「哥
,进来!快进来!」
像是得到了圣旨,龟头随着腰身的挺动慢慢突破阴道入口,承受着四周强大
的压力,冲破层层障碍,顽强的向最深处挺进。
丫头眉头轻蹙,紧咬着下嘴唇,闭着眼睛,小嘴不时提醒我:「再进来一些
,好胀……啊!好酸……还有点麻……再进来点……痒,里面痒……」
我双手撑在床上,屁股撅得高高,一点一点往下沉。
丫头的阴道其实并不是十分紧窄,但是比较深,随着阴茎的深入,插入却愈
来愈困难,因为阴茎进去的部分愈多,被紧密包裹的部分就愈多,最后大半个阴
茎都被丫头阴道里面的嫩肉束缚住,每前进一分都要使出很大的力气!
这是怎么回事?以前给女孩子开苞,只要龟头进入了,接下来便可顺水推舟
,整根插入,为什么丫头的却是愈进到里面感觉愈紧呢?虽然没了那一层薄膜的
阻挡,阴道内的紧窄还是让阴茎都觉得紧得生疼!
我记得跟猫猫第一次做的时候,也只是龟头被勒得难受而已,像现在这样整
根阴茎都像被一只小手使劲攥着的感觉,还真是头一回!
终于,龟头顶住一个软软的肉团,我停下了前进的攻势。
丫头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感觉到我停下动作,睁开眼睛,微笑着亲吻我
:「哥哥,都进来了吗?」
我听她语气发颤,知道她是强忍疼痛,不禁爱怜的吻着她额头上的汗水,道
:「都进去了!宝贝,感觉还是很疼,对吗?」
丫头猛地抱住我的脖子,让我趴到她身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空隙。
「还是有一点疼。主要是胀,身体像是被撑开了!」
我抚摸着丫头顶在我胸膛上的峰峦,问道:「还有呢?」
丫头呼吸顿了顿,又说:「还有点酸麻,浑身使不上劲。」
「还有吗?」
我轻轻晃动着身子,继续问她。
「还有……还有……」
丫头羞红着小脸,声音愈来愈小:「里面有点痒痒,像有很多小虫子在爬…
…」
我听得浑身燥热,阴茎在丫头的体内一阵猛跳,要不是先前已经在她的菊蕾
里发射过一次,刚才在进入的时候,我就忍不住要喷了!
抱着丫头的娇躯,我小心翼翼的晃动着屁股,阴茎在丫头的体内做着小幅度
的抽插。不是我不想大力,实在是丫头的阴道太过紧致,整根阴茎都被紧密包裹
,想活动一下都很困难!
我没有遇过这种情况,但是我知道,丫头的下面肯定也是一种名器!既有猫
猫的重峦叠翠那种才破一关又现一滩的崎岖,也有吴言的春水玉壶那种如被春雨
沐浴的畅快,更有囡囡的羊肠玉户那种狭窄难行,而且比她们三人,更独有的是
那种愈深入愈紧凑,一旦全根没入,便被从头到根一起包裹的舒爽感觉!
我的脑海里突然跳出一个词,是前段时间杂志上《女人十大名器》一文中出
现的词。那可是名器之首,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碰到,所以并没有细看,现在觉
得丫头的下面肯定就是那一种——收口香囊!
古代女人身上都带着一只香囊,把它掏空,放东西进去,你放的愈多,香囊
就会收得愈紧,不光把口收得小小,整只香囊都会被拉成一条细细的袋子。
丫头的下面不正是这种情况吗?更为奇特的是,这种阴户无论你做过多少次
,再度插进时也如处女般紧凑,丝毫不显松弛!丫头的下面居然是这么一个宝贝!
我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收紧搂着她的双手,似乎要把她揉到我的身体里去。
感觉到我的兴奋,丫头疑惑的看着我说:「哥哥,你怎么了?」
我故意把阴茎抽出一大截再奋力插入,笑道:「宝贝,我的小宝贝,哥哥以
后一定要和你在一起,谁也不能够把我们分开!」
我当然不能告诉她下面是个名器,而且是名器之首,她还是个孩子,听了也
是不懂。
丫头睁大眼睛,隐约有泪光闪动,道:「真的吗?要是猫猫姐不同意,怎么
办?」
我坚定的说:「我会让她同意的!你们两个,我谁都不放弃!」
丫头抱着我的脖子,嘴唇如雨点般落在我的脸和脖子上,道:「哥哥,谢谢
你!我爱你!我要做你永远的宝贝!你以后没人在的时候,就要叫我宝贝!我喜
欢听你这样叫我!」
我把丫头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上,尽量让她的腿张到最大,拼命抽动着阴茎
,喘息着说:「我也爱你!宝贝,这一辈子,我们三个永远也不分开!」
丫头的长发因为身体被我强力顶撞而飞舞起来。
我低下头,吮吸着她那两颗已经胀大的嫣红蓓蕾,阴茎在重重包围中奋勇前
进。
突然,丫头从子宫到阴道入口的部分由半握变成了握紧的拳头,里面的嫩肉
也瞬间汹涌的冲到中间。我的阴茎被紧紧的包围起来,从马眼到阴茎根部都传来
被吮吸的强烈快感,即便是我先前已经射过一次,此时却再也无力支撑,大量的
精华如被消防水枪喷射出来的强力水柱,凶猛地溅射在丫头稚嫩的花房上。
丫头仰起脖子,长长的「啊!」
了一声,身体随之剧烈的痉挛了几下,瘫软在床上再也动弹不得,身上的毛
孔,因为强烈的快感都舒张开来。我不甘心的挑逗着丫头随着呼吸起伏的乳房,
伸出舌头舔食着她滑嫩肌肤上那层细密的汗珠。
丫头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解脱,身体还不时的轻颤一下,洁白的皮肤上隐
约泛起一片绯红,那是高潮的象征。双腿间一片狼藉,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丝丝
落红从花园中滴落下来,我连忙拿起那条白色的内裤为她擦拭干净,然后把内裤
放进床下的行李箱。
这是丫头初夜的痕迹,我一定要好好珍藏!
明亮的阳光从窗口照射进来,刺痛了我的眼睛,身旁的被子已空,丫头走的
时候,我居然没有半点感觉。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居然十一点了!糟,约了杜风
波中午在广场见面的!
匆匆忙忙洗漱完,收拾了一下丫头的房间,把床单塞进盥洗室的垃圾桶里。
昨晚都记不清和丫头做了几次了,看着床单上的大片痕迹,我还是禁不住一
阵心驰荡漾。
丫头真是一个尤物,小穴的销魂妙处,让我真后悔这么晚才得到她!不过,
最后还是我的,也不急在一时,可惜快乐的日子所剩无几,她要回去了,而我做
的事情到底会不会成功,还是个未知数。
无论如何,把小月的照片要回来,还是眼前的头等大事!这是我欠小月的,
不管有多大的困难,我都要设法去偿还!
偌大的阳光广场居然没有多少人。年底是各公司加班赶订单的时期,像我这
种没有工作,到处乱逛的闲人真是太少了。
转了一大圈居然没有看到杜风波,只好自己找了间小吃店吃午餐。
吃到一半手机响了,是杜风波打来的。
电话里他的声音很虚弱,我不清楚情况,连忙告诉他位置,叫他过来。
杜风波受伤了!看着他左胳膊上那厚厚的绷带,我皱起眉头问:「怎么回事?」
杜风波「呸」的往地上吐了口口水,恨恨的说:「是唐勇!他还不知道我住
哪,但昨晚在路上碰到他了!没想到曾经都是一个帮的兄弟,他们下手会那么重!
往死里砍!幸亏我跑得快,不然就没命了!」
杜风波接过我帮他点燃的香烟,使劲吸了一口,道:「石头,他们还会去找
你!这时候不能跟他们硬来,你那已经不安全了,退了房子搬到我那去,这样还
可以彼此照应!」
我想了想,也觉得有理,于是就跟他一起回我租的地方。
把一些没有用的大家具该卖就卖、该扔就扔。算完了房租,我把丫头的东西
送到她姑姑那里,然后给她发了个讯息,请她告诉猫猫,我现在不方便见她们。
回头望着这个住过三、四年的地方,真是感慨万分。
小月、猫猫、丫头,这里似乎还飘荡着她们欢快的笑声,但我只能离此而去。
还会回来吗?我轻声问自己,答案却不得而知。随手拿起那个装着行李的箱
子,我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几年前,我就是拿着这个箱子只身闯荡广东;现在陪伴我的还是这个箱子,
重量没增、体积没大,而我自己,在这几年都做了些什么?
跟在杜风波的身后,我默默的走着,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但愈走我愈疑惑,
这条路,怎么那么熟悉?
打开杜风波的房门,我真是百感交集!这间房间居然是小璐原来住过的那间!
怎么会这么巧?杜风波看我张大嘴巴站在门口,一副吃惊的样子,一把将我
拉进房间,然后紧紧关上房门。
「你知道吗?」
杜风波的眼睛在昏暗的房间里闪着幽幽的光芒,右手一拉窗帘,指着对面的
窗户,说道:「对面就是唐勇的住处!想不到吧?愈是危险的地方就愈安全,所
谓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
我没有听他在说什么,只是四处打量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我怎么会
不知道这里?我曾经就在这间房间进入了一个女孩子的身体!然而伊人已去,留
给我的却是无尽的惆怅!小璐,你在哪里?
「昨晚唐勇还以为我跟踪他,他再聪明,也不会料到自己的对头会住在对面
,跟他只有一臂之遥!哈哈哈……」
杜风波还在喋喋不休的得意着。我没有心情听他说什么,爬到上铺发着愣,
心里还在想着跟小璐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为了怕暴露行踪,我和杜风波跟老鼠一样,昼伏夜出的待在这间小房间里整
整一个星期。
在这段时间内,我拒绝了丫头想来看我的念头。说实话,我想她,更想猫猫。
我想起猫猫那天跟我说分手时的决然,心里很痛。
辞职的第二天,猫猫回来收拾东西,我曾试图挽留她,但她还是坚决的向我
提出分手。我知道她还在赌气,她还是爱我的,但我也有事情要做,所以并没有
阻拦她,反而对她有些冷漠,因为我必须要让她彻底死心回家,否则,她怀着我
的孩子留在这很不安全!但是想起她当时冷漠的神情,我的心里还是隐隐的痛。
杜风波说我是个能忍的人,他在这才住了头几天,整天闷得几乎快发疯了,
看我居然天天安安静静,佩服得要命,说我根本不像耐得住寂寞的人。我对此一
笑置之,真正能忍的场面,你还没见过呢!在部队搞野外生存,我曾经一个人在
大山里面待一个月,跟队友走散了,出来的时候像个野人,把整个部队都吓死了。
何况现在的条件比那时候好得多,无聊了可以给丫头发发短信,叙叙相思之苦。
几天后,丫头终于登上了返乡的列车。
站台上,小丫头搂着我的脖子,哭成了泪人。我也在那里看到分手后的猫猫
,她的肚子已经明显的隆起,我想过去跟她说说话,却被她避开。
我无奈,猫猫的心结还没有解开,丫头的离开并没有让我们之间的关系有所
缓和。我知道,如果我不来送丫头,猫猫会更加责怪我,毕竟她也喜欢丫头,但
却不能容忍我的花心!
我愈来愈心急,猫猫的肚子不能再等了,我甚至想放弃这次行动,干脆和猫
猫回家结婚,等一切稳定下来再回来处理。但是想到小月所受的冤屈、所承受的
巨大侮辱,我又怒火中烧,恨不得冲进对面的房子,把唐勇打成肉饼!
日子在沉闷中一天天过去,我和杜风波都在心急的等待时机的到来。终于,
好消息传来了:刘成因受贿罪被检察院起诉了!得到这个消息的同时,我和杜风
波脸上终于浮现久违的笑容。
刘成被起诉,警察内部的障碍已经清除,剩下的时间就是要把手中的证据交
到警察手里。
唐勇,你的好日子可以开始倒数计时了!
杜风波给警局打了通电话,举报唐勇贩毒罪行,并称我们手里有证据。电话
那头的人很兴奋,约我们在文化路见面,当面把东西交给他。
我和杜风波都很激动,太阳终于要出来了!
走在通往文化路的路上,杜风波一直兴奋的在我耳边说着感谢的话语。想起
唐进临死前那未闭的眼睛,我叹了口气,这是我对他的承诺,根本不存在帮忙的
成分。突然,心里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直觉告诉我:有
危险!
看着我停下了脚步,杜风波一脸纳闷:「怎么了?石头,为什么不走了?」
我仔细回忆着与警局会话时的点点滴滴,冷汗不觉从后背渗出来,道:「老
杜,回去有点不对劲!」
杜风波着急的说:「怎么了?就快到了啊!我们的目标就要实现了,哪里又
有不对劲?」
我盯着杜风波的脸,颤抖着说:「你有没有问过那个警察的名字?为什么要
我们交东西,却约来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为什么他根本没问东西是什么,反而
一再催我们赶紧交给他?这里面漏洞很多,一定有阴谋!」
杜风波不是笨蛋,冷静了一下后,惨白着脸说道:「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
了,那警察一听说我举报唐勇,不问情况反而老是追问我的名字!看来,内奸不
只有老刘,还有这一个!走,快回去!」
我和杜风波不敢从原路返回,绕了一大圈才回到住的地方。
中途果然看到湖南帮的人拿着家伙杀气腾腾的往我们的会合点冲去。我们脸
色煞白,抚胸庆幸及时察觉到怪异处!
回到家里,两人往床上一躺,不停的喘着气。
我的心里万分悲哀:不知道还有多少内奸?我们应该相信谁?
以后的日子要更加小心,唐勇已经知道我们手里有他犯罪的证据,肯定会不
惜一切代价抢过去!但总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我们要改变行动方向,既然市警
局靠不住,那我们就越级举报,去省里报案!
可是,谁去呢?如果让杜风波拿着东西去省里,万一被唐勇知道后拦截下来
,我们可就输得尸骨无存了;我去的话,又放心不下猫猫!其实最好的人选是小
果,他的身手我知道,虽然不能以一人之力抵抗整个湖南帮,但是要自保应该不
是问题,离小果来还有三、四天的时间,没办法,只有耐心等!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把我和杜风波吓了一跳。
自从丫头走后,已经没人给我打电话了,谁还会找我?难道是小果?
不是小果,号码很熟悉,一接听我就知道,竟是刘露!她怎么会打给我?自
从上次在我家差点跟她做爱,小妮子现在是见了我就躲,现在居然会主动跟我联
络?看来我的魅力还是蛮大的嘛!
电话里声音嘈杂,刘露嘁嘁喳喳的说了什么,我一句也没听清楚,干脆让她
先闭嘴,叫她找个安静的地方再跟我说。
我听到电话那头匆忙的脚步声,心里一阵好笑,这妮子性子怎么还是那么急
啊!
过了一会儿,刘露的叫喊如雷声般从话筒中传出:「石头!快来人民医院,
猫猫出事了!」
第二章 愤怒的石头
从杜风波家到人民医院大约是五公里,我跑步只用了十六分钟!
刘露在医院门口等我,一见到我马上眼眶一红,喊道:「猫猫在手术室!」
手术室门口的红灯一直亮着。
我阴沉着脸,听着刘露向我哭诉猫猫受伤时的情况:「两个人,都是二、三
十岁的样子,拦住猫猫问你在哪里,猫猫说不知道,他们就骂你,猫猫回嘴骂了
他们一句,就有一个人猛地一脚就踹在猫猫的肚子上!」
嘴里有一股腥味,我知道嘴唇已经被牙齿咬破了!胸中的怒火让我再也难以
平复,但是我不能离开,现在猫猫还不知道情况如何!
我像头被激怒的豹,外表像要吃人,却只能无奈的在原地打转。
两个小时后,绿灯亮了,猫猫被推出来。
我连忙冲上前去,关心问道:「猫猫,宝贝,你怎么样?」
我抚摸着猫猫的头发,焦急的呼唤她。
「病人还在昏迷,请安静!让她休息一会儿!」
一名医生制止我继续喊叫。
看着猫猫被推进病房,我突然觉得两腿发软,头也随即一昏。
杜风波在后面一把抱住我,道:「石头,你怎样?没事吧?」
我摇摇头,甩开他走进病房。
一个小护士在门口拦住我,道:「你不能进去,病人需要安静休养……」
我懒得理她,一伸胳膊把她推开,向猫猫走去。
小护士还想拦我,旁边的医生叹了口气,对她摆了摆手。
猫猫的小脸苍白得吓人。只是两个礼拜没见,却消瘦的让我一阵心酸,我摩
挲着那原本丰润的小脸,突出的颧骨摩擦着我的手掌。
我想叫醒她,嘴巴张开,声音还没有发出来,眼泪却簌簌的滴落。
我为猫猫盖好被子,握着那一双冰冷的小手,静静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
时间仿佛已经停止,我不知道过了多久,连个姿势都没变,只是一动也不动
地看着昏睡中的猫猫,谁叫也不理,直到感觉有人在拉我的胳膊,我木然的转头
一看,是医生。我被她一路扯着胳膊走到办公室,杜风波和刘露也想跟进来,却
被她阻拦。
坐在椅子上,医生轻声问我:「你是病人的?」
「丈夫。」
我回答。
医生点点头,叹了口气,道:「病人状况已经稳定。但是因为遭受外力重击
,肚子里面的孩子……保不住了!你这个丈夫怎么照顾妻子的?她属于子宫畸形
,你不知道吗?受孕机率本就小,这次意外流产,造成子宫受损严重,再次受孕
的机会恐怕不大了……」
我已经听不见她在说什么,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却又乱成一团。
看着她充满同情的目光,我的心里却丝毫感不到忧伤,所有的感觉似乎都已
经麻木了。或许,痛到极致就是没有感觉吧?
回到猫猫的病房,看着在床上昏睡的爱人,我的眼前又逐渐模糊起来,我俯
下身子,在猫猫冰凉的双唇上深深一吻,便转身走出病房。
杜风波看到我出来,叫了我一声,我没有理他。他跟在我的身后,一边走,
一边说话,我充耳不闻,只是往前走。
刘露也被我的样子吓坏,想帮杜风波拉住我却不敢靠近,只有拼命喊我的名
字。
我什么也听不进去,也不去听,瞪着血红的双眼朝医院大门走去。
杜风波见势不妙,一把抱住我,我想也没想,一招「抱膝解脱」把他摔翻在
地,继续向前走。杜风波爬起来又抱住了我,我接着又使了过肩摔,「砰」的一
声,杜风波的身体重重地倒在地上,头一下子摔在大理石地板上,鲜血从额头上
流下来。
杜风波挣扎着爬起来,走到我面前,没有抱我,却扬手给了我一记耳光。
「石头!不能去!我也知道这事是唐勇做的,可是他并不在场!你这样去了
根本是送死!他可以用正当防卫当借口致你于死地!唐勇现在就是想逼你先动手
,这样就有理由对付你了。他现在肯定是做好准备,就等你去复仇,除非你有十
足的把握能一举把他弄垮,让他再也不能翻身,否则我不能看你去冒险!我知道
你不怕死,但是你马子还在病房上躺着呢!你死了她怎么办?」
杜风波的脸上全是血,面目看起来异常狰狞。
听了他的话,我浑身哆嗦了一下。猫猫!我的猫猫还在病床上昏迷,而造成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在一旁哈哈大笑,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却无法追究!
杜风波说的对,我现在不能去找唐勇,我们还没准备好,去了只会中了他的
圈套。可是,那种仇人就近在咫尺,自己却无法做任何事的痛苦让我难以克制。
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想借此平息心中的怒火,哪知怒火却愈来愈大,整个
胸膛似乎要被灼伤,耳朵里充满了嗡鸣声。
「咚!」
握紧的拳头重重砸在墙壁上,殷红鲜血顺着雪白的墙壁流下,我没有感觉到
一丝疼痛,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放下胳膊,默默地转身,朝猫猫的病房走去。
猫猫是在下午醒来的。看到我的刹那,眼中没有痛苦只有哀伤,无论我对她
说什么,她都不理我。我知道她一直不肯原谅我,而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她还
在怪我的花心,即使丫头已经离开,却依旧不能改善我和猫猫的关系。
当听到孩子流掉的消息后,一直没有任何表情的猫猫,流下痛苦的泪水,或
许在猫猫的心里,只有孩子才是见证我们深爱过的唯一证据。现在孩子没了,过
去的山盟海誓也全都随风飘散,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包括那份曾经深厚
的感情。
在猫猫的病床前我整整守候了三天,不吃不喝也不睡觉。
猫猫睡着的时候,我就坐在她身边,紧紧抓着她的手,痴痴的看着她。虽然
彼此间没有言语的交流,但是我突然觉得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那么接近猫猫过。
第四天,刘露借着休息的时间来医院,而我再也支撑不住,便回到了杜风波
的房间,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还有一个星期,但我已经等不了那么久。
我告诉杜风波,计划有变,我不想只让唐勇坐牢,他伤害我的女人、杀死我
的孩子,我要让他血债血偿!看着我铁青的脸色,杜风波打了个哆嗦,道:「石
头,别开这种玩笑,杀人是要偿命的!到时候,你女朋友怎么办?」
我没有说话,我不敢想这些,猫猫已经对我心寒,我的离开对她或是对我可
能都是一种解脱。
这几天我无时无刻都在反省,如果我能好好的跟猫猫谈一谈,她就不会搬走
;如果在她跟我说分手的时候,我有挽留她,她也不会离开我;如果我还像以前
对她时时关心,她也不会受伤害!可是,这些只是如果,猫猫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已是深冬,广东的晚风比平时更加刺骨。
我像游魂般飘荡在人潮熙攘的大街上,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我想去医院
看猫猫,又怕看见她那冷漠的眼神。
杜风波怕我出事,想跟来,被我阻止了,现在的我只是想静一静,想想我和
猫猫的从前,然而那段曾经的幸福,如今只能存放在回忆里。
超市的灯光朦胧又飘忽不定,手里的二锅头已经快要空了。
灯光下,一个女孩子纤细的身影吸引住我的目光。
「猫猫!」
我惊喜叫道,扔掉酒瓶向她走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只见对方惊恐地转过
头,却是一张陌生的脸庞。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颓然松手,我无力地坐在旁边的阶梯上。石头,你真是个混蛋!为什么让心
爱的女人一再受伤?难道你真的想让她们一个个都离你而去吗?
「大哥哥,买朵花吧!」
一个小女孩羞怯地站在我的面前,眼神中充满希望。我摇摇头。
买花?现在我能送给谁?我想转身离开,却被一个青衣青帽的老尼拦住了去
路。
「施主,求个平安符吧,它能保佑你一生平安。」
一生平安?我冷笑一声,过几天我就要去杀人了,它能为我挡刀吗?右手接
过她递过来的符,随手往旁边的垃圾桶一丢。
老尼瞬间变了脸色,道:「施主,你冒犯佛祖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你——」
后面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我的左手拿着一把钱,是我身上的所有财产,往她的公德箱里一塞,凄然问
道:「师父,有第十九层吗?我想去那里!」
下雨了。广东的冬季很少下雨,虽然雨不大,依然令我有种快意。
在人们纷纷躲避的时候,我却走进空旷的广场,融入无边夜幕中,扬起头,
任凭冰凉的雨点拍打着我的脸,顺着脖子流进炽热的身体。
天堂和地狱,到底哪里是我的终点?如果可以自己选择,我应该开启哪一扇
大门呢?
猫猫的病情很不稳定,下身一直在大量的出血,整个人也变得虚弱不堪,脸
色越发苍白。我想尽一切的办法,给她买来很多补身的东西,可惜没有用,猫猫
还是一天天消瘦下去。我急得几乎发疯,终日焦躁不已,但是到了猫猫身边,却
强压抑住自己的情绪,脸上堆满笑容。
猫猫还是没有理我,每天的跑前跑后并没有让她正眼看过我一次,既不阻拦
也无欣喜,而我丝毫没有怨言。
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后世果,今生做者是。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咎
由自取,自己造的孽,后果由我自己来承担。
今晚是我最后一天在医院陪猫猫。
小果打电话告诉我明早到,他提前几天赶来了。
中午给猫猫的家里打了通电话,我没有告诉猫猫的爸妈太多事,只说:「妈
,机票已经帮你们订好了,明早一早就赶过来,我有事,这几天不能照顾猫猫。」
我为猫猫削好一颗苹果,放在床头旁的桌上,我走出了病房去拿开水,回来
的时候苹果已经不见了。猫猫不肯当着我的面,用我为她准备的一切东西,包括
饭菜。
忙完所有的事情,我又坐到猫猫的床前,为她盖好被子。我没有像往常一样
拉起她的双手捧在怀里,我不敢,我怕一旦握住她的手,我就不忍放开。
猫猫已经熟睡。我关掉电灯,在黑暗中紧盯着她憔悴的容颜,似要把她的一
切都深深烙印在脑海里。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射在猫猫本就苍白的小脸上。我想伸手抚摸又怕惊醒
她,只好把手贴近她依然直挺的鼻梁,感受属于她的每一分气息。
此时眼泪已经流满了脸颊。该走了!明天看到猫猫的眼神,我真的会狠不下
心离开!我站起身,把猫猫放在被子外的胳膊轻轻放进被子内,在她的额头上轻
吻了一下,低声泣道:「老婆,下辈子,我再和你结婚!」
悄悄走出病房,转身关上房门,门缝阖上的刹那,我依稀看到病床上那团弯
曲的被子在不停地颤抖着。猫猫,你也在哭吗?
杜风波还没有睡。我坐在上铺的床头,点燃一根烟。
「石头,你决定了吗?」
杜风波问我。
我狠狠吸了一口烟,重重的「嗯」了一声。
杜风波没有再劝我,他知道我的性格,劝也是白劝。
「石头,你心思太重了!」
我没有回答。我跟唐勇的恩怨他应该有所体会,而且他也算是一个受害者,
所以我不用跟他解释什么。
「走,出去好好玩一玩!既然你下定决心,老哥也豁出去了!反正也没几天
好日子了,就痛痛快快的玩一晚!」
霓虹灯在夜空中欢跃的闪动着,我仰着头看着灯光下的招牌出神——世纪豪
天。
「你这是怎么啦?」
杜风波在后面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没来过这地方?」
我真有种想哭的感觉!我来过这里,而且不只一次,这里有安然和安静姐妹
的身影,更有小璐的血泪!
直接上了八楼洗脚城。
杜风波熟门熟路的叫了两个小姐,看来这家伙是这里的常客。
要了两间包厢,进门时,杜风波一脸奸笑的对我说:「别给我面子,有多大
劲使多大劲!这里的隔音很好,放心吧!走的时候你要是不扶墙,别怪哥不让你
走!」
为我服务的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一对小虎牙,笑起来时倒也很媚人。
「老板,干嘛傻站着啊?第一次出来玩吗?没关系,等会儿您就不紧张了!
来,先躺在这里!」
我依言躺在按摩床上。
女孩打开电视机,把声音开大,走过来问我:「老板,先洗脚还是先按摩?」
我没有做声,躺在床上想着自己的心事。
女孩撇嘴,自顾自的说道:「那我就替您安排了。先洗洗脚吧!」
一会儿工夫,女孩端来一个木桶放到床边,然后为我脱去鞋子,把我的双脚
泡进桶里面。
女孩半跪着,双手用力地在我的脚上捏着,说是为我按摩穴位,手法虽然不
是很专业,但是却很卖力。
我有些感动,看着她粉嫩的小脸因为用力而逐渐红润,由于低着身体的缘故
,粉色的工作服鼓鼓囊囊,令我深吸了一口气,这妮子,怎么连胸罩都不戴!
女孩抬起头,正好对上我直视她胸前的目光,吓得我赶紧避开。
女孩轻笑了一下,娇声问道:「老板,舒服吗?」
我急忙点了点头,引来她咯咯的笑声。
洗完脚,女孩拿出一块毛巾为我抹干,然后飞快的在我的裤裆上掏了一把,
端起木桶出去了。再进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床上悠闲地抽起了烟。
女孩坐到床边,伸出纤纤玉指放在我的肩膀上,慢慢地揉搓起来。
「老板,我刚学按摩,动作不熟练,您可不要笑我啊!」
我闭上眼睛,任她的双手在我的身体上游走,思绪却飞到从前。小璐也是在
这里上班的吧?她现在不知道过得如何?
「老板,睡着了吗?」
女孩轻声问我。
我睁开眼睛,问道:「向你问个人,你认识一个叫小璐的女孩吗?」
女孩摇头。
「那你认识小云吗?」
女孩又摇头,问道:「老板,她们是这里的人吗?」
我点点头。
女孩撇了一下嘴,笑道:「我还以为老板第一次来这里,原来是个熟客!」
我叹了口气,也不辩解。
「老板,您有心事?」
女孩一边用手指在我的大腿上画圈,一边轻声问我。
我闭上眼睛,没有回答。
「其实,出来玩就是找开心。有天大的事也可以先放一边,您说对吗?」
她说的对,我不能总把烦恼刻在脸上,再大的困难也有解决的一天!我睁开
眼,对女孩郑重地说道:「谢谢你!」
女孩一愣,然后咯咯笑道:「谢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呢!来,翻过身去!」
由于开着空调,房间内很暖和。
我顺从地让女孩为我脱去上衣和裤子,全身只穿一条内裤,趴在按摩床上。
女孩滑腻的小手在我的背上轻轻地按着,偶尔在某个部位用力挤压,感觉很
舒服。就这样吧,放松自己,什么烦恼都会没有了!我对自己说。眼皮有些沉重
,身体很疲惫,我真的快睡着了。
背上的异样感觉让我清醒过来。只见女孩趴在我的身上,用自己的身体为我
按摩着!我清晰得感觉到她胸前的饱满正紧紧顶在我的后背,那柔软的乳房在我
的身上似有似无的滑动着,别样的刺激让我的全身都紧绷起来,呼吸也愈来愈急
促。
「老板,舒服吗?」
女孩在我耳边轻声问道。口中呼出的温热香气如春药般令我迷失,我转过身
,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个半裸的女孩。
工作服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脱掉,白色的肌肤如象牙般晶莹,胸部挺拔而硕大
,顶端那两颗嫣红的樱桃居然只有米粒般大小,却丝毫没有影响乳房的美观,反
而更能勾起人去含吮舔舐的欲望!纤细的腰肢下面,一条白色的丁字裤,中间的
蕾丝明显透出一抹黝黑,那鼓起的部位暗示着里面的火热和神秘。
我咽了一下口水,脑袋居然空白一片!
「看够了吗?」
女孩笑着白了我一眼,毫不忸怩地偎在我的身旁,胸前的乳房在我的胳膊上
剧烈跳动着。
「老板,躺下啊,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说着突然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
我像被灌了迷汤,顺着她的姿势躺下去。我从来不跟小姐做爱,但是,今天
这个惯例会打破吗?
女孩看起来经验老到,一边为我按摩,一边用嘴唇吻着我的胸膛,令我的阴
茎胀大,许久不知肉味的我面红耳赤,颤抖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向她胸前的丰满伸
过去。
女孩的小嘴从我的胸膛渐渐下滑,小手也放在我的内裤上轻轻揉搓,感觉内
裤正一点点向下脱落,我的呼吸几乎停顿了,突然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张憔悴的
容颜。
猫猫!我在心中大叫一声,顿时感觉冷水从头浇下,原本炽热的身体瞬间变
得冰凉,我慌忙推开女孩,抓过裤子套在身上。
她惊愕地看着我,问:「怎么了,老板?」
我摆摆手,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黯然说道:「对不起,我不能!」
气氛有些尴尬,女孩收了钱没做工,自然是不肯出去。我也被杜风波下过命
令,一时也走不得,两人各怀心事的愣在包厢,谁也没有说话。
「老板?」
女孩诧异地看着我,正想重新爬回我身边。
我摇头说道:「叫我石头吧!我不是什么老板。我们聊聊天,好吗?」
女孩笑了,道:「石头哥,您想聊什么?」
我问她:「怎么称呼你?」
女孩道:「我叫陶陶。」
「陶陶……」
我咽了一下口水,对她说:「你会唱歌吗?」
陶陶笑道:「会啊!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我还是学校乐队的主唱呢!石头哥
,你想听我唱歌吗?想听什么歌,我唱给你听!」
我疲惫地靠在床头,闭上双眼,对她说道:「陶陶,给我唱首《两只老虎》
吧!」
过了不知道多久,杜风波来敲门。我看了看手机,凌晨两点,该走了。
陶陶拉住我的胳膊,幽幽问我:「石头哥,你还会来吗?」
我微笑着摇摇头,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说:「陶陶,谢谢你!」
陶陶叹了口气,道:「谢我什么?因为我给你唱的两只老虎吗?」
我想了想,重重的点了下头。
杜风波拉着我下楼,在我耳边说道:「行啊!小子,这么快就难分难舍了?」
我心里不是很爽快,也懒得理他。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隐约听到身后传来的说话声。
「陶陶,你那位行啊!搞这么长时间!我伺候的那个人就他妈的十分钟,然
后一直睡到现在!」
「没有,我们没有做。」
「没有做?不会吧!那你们还待在里面那么久?」
「他要我唱歌给他听。」
「唱歌?哈哈!唱什么歌?十八摸啊?」
「两只老虎!」
「靠!他有病啊!」
「朵朵,不许你说他!他——是个好人!」
「哈哈,怎么了?喜欢上那小子了?」
门外的夜风刺骨,我拉紧衣服的领口,和杜风波站在路口等计程车。看来连
司机都觉得冷,等了半天,居然没有一辆空车路过!
不远处的站牌下,一对小情侣在吵架,看样子是男的惹女的生气了,可又不
甘心,一副怒气冲冲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女孩也不理他,漠然的看着前面,男孩每说一句,她只摇头,不说话。最后
男孩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喊道:「言言,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接受我?」
女孩依旧没理他,只见男孩忿忿的跺了一下脚,转身离开。
我看得心里有气,想过去拉住那男孩,告诉他:女孩子是要哄的!不要赌气
,否则你爽快一时,后悔的却是一辈子!刚走了两步,那女孩离去的身影,让我
看了一愣。这背影好熟悉!
「老杜,你自己回去,我有点事!」
我转身对杜风波说道。
杜风波皱眉问我:「怎么了,石头?你要去哪里?」
我对他说:「有个熟人。晚点我自己找车回去,放心,不会有事的!」
告别杜风波,我尾随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在她后面不疾不徐的跟着。
到了一条小巷的时候,那女孩察觉到有人跟踪,步伐明显加快。我快跑几步
,在她几乎要拔腿就跑的时候,张嘴叫道:「吴言!」
巷道很黑,仅有的两盏路灯还有一盏是不亮的,但我还是看清楚眼前的女孩。
她比最后一次见面时消瘦许多,但是清秀的面容依然没有丝毫改变,那双大眼睛
眨也不眨的看着我,张大的嘴巴显示出此刻她内心的惊讶与激动。
「石头,是你!」
吴言慢慢走到我面前,紧盯着我的脸,道:「你瘦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事?为什么你看起来这么颓废?」
我再也忍不住,像遇到自己的亲人,一把搂住吴言,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
像个孩子般呜呜的哭出声来。
吴言轻拍着我的后背,温柔的动作如一位慈祥的母亲,问道:「石头,到底
发生了什么事?」
我有种想把所有的事都告诉她的冲动,但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吴言是
我喜欢的女孩子,我曾经伤害过很多我喜欢的女孩,现在我不能让她们再为我担
心!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茫然的用自己的双唇在吴言的脸上不停地亲吻着。我也
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做,以前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猫猫总是用身体来安慰我,
现在她不在我身边,我唯一能依赖的就只有怀中的这个女孩了。
吴言本能的抗拒着,仰起脖子,轻声叫道:「石头,不要!我有男朋友了!」
我像疯了一样根本不理会她的抗拒,顺着她修长的脖子一路吻下,在她的衣
领深处奋力吮吸。
吴言挣扎了一会儿,可能是没有了力气,或是动情所致,身体逐渐瘫软下来
,本来推我的双手也逐渐变成环抱在我的腰上,温香红唇开始迎合着,不时发出
诱人的呻吟。
手很冷,我想暖和一下,就把她的上衣往上一撩,伸进她的毛衣内。
虽然隔着一层内衣,吴言还是被猛然侵入的凉气激得打了个冷颤,吻着我的
小嘴一张,一下子咬在我的下唇上。
「坏石头!人家已经快把你忘了,你又来找人家!你又不能娶我,到底想让
我怎么做嘛!」
我愧疚地亲吻着她眼睛里流出来的晶莹泪珠,然后把嘴巴贴在她的唇上,冲
动地寻找着她的香舌,双手也四处游走,那一对高耸的山峰依然如往日般坚挺。
也许以后再也不会见到这个可爱的女孩了!想起那旖旎的夜晚、那曾经在我
身下承迎婉转的倩影,我心潮澎湃!今晚的月色如那夜一样撩人,美丽的女孩如
昨日般温顺可人,我还在等什么?
冲动已经让我不能再忍。我用双手拉扯着吴言的裤子的钮扣,可是愈是心急
愈是解不开,大怒之下干脆抓住裤腰使劲一扯,「喀」的一声,扣子应声而解。
「石头,你疯了!这是在街上啊!」
吴言到底是女孩子,即使在情浓时刻也不忘矜持。
我不理吴言,粗暴地拨开她阻拦的双手,使劲扯下她的裤子,然后抓住她的
双肩一扭,让她背过身去,上身贴在墙上,令她丰满的翘臀高高翘起来,我三两
下就解开自己的裤带,裤子往下一脱,右手拿起已经怒胀的阴茎,没有任何爱抚
,身体往前一挺,「滋」的一声,阴茎已经插进她的身体!
随着下身的进入,强烈的紧致感和充实感让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不愧是「春水玉壶」,吴言的下身在我进入前已经蓄满甘露,在我插进的同时,
蜜汁也随即被挤压出来,飞溅到我的小腹上,而龟头也像插进一只灌满热水的暖
袋,紧凑而又温暖,舒爽的感觉令我接连打了几个寒颤!
「好胀!石头,你慢点,不要这么用力,我好久没做了!」
吴言承受不了我猛烈的攻击,双手使劲推着我,却没有把我从她身体抽离的
意思。
我放慢速度,感受着这许久没有体会的快感。
天气很冷,我却觉得浑身发热,吴言的阴道还是那般娇嫩,禁不起我大力的
撞击。在我轻抽慢插的时候,里面的嫩肉如勤劳的工人,不停分泌着汁液,让我
的进出更加顺利。即便耳边有寒风的呼啸,我也能听到两人结合处不断传出的滋
滋水声。
我将双手从她的上衣下摆伸了进去,直接推开那层护住山峰的障碍,肆意地
在她的乳房上揉搓。两颗乳头已经翘立起来,在我的手心跃跃欲动,吴言回过头
来,伸出香舌和我激情的缠吻。
我一边吻着她,一边用双手抓紧她的纤腰,屁股如发动的马达,开始快速向
吴言的身体深处撞击。
大街上人烟稀少,就算有人路过,也看不到这条巷子里,正上演着这么激情
的一幕,偶尔有车从路口转向,那刺眼的灯光在两人身上一闪而过时,吴言总是
快速的转过头,那被我上衣遮掩的丰臀也不自觉的夹紧,这在无意中增加了我的
快感,令我彻底迷失在无尽的肉欲中。
「春水玉壶」已经发挥最大的作用,从结合处流出来的汩汩清泉顺着大腿流
到裤子上。吴言的双腿一直在不停地颤抖着,不是因为冷,而是强烈的快感让她
全身酥软,如果不是我抱着她,恐怕她早已瘫坐在地上!
小腹与臀肉撞击的声音愈来愈密集,下身的阴毛早已被从蜜处流出的花蜜浸
得湿透,连阴茎也因为不停摩擦而变得更加灼热,我知道,最后的关头快要到来
了!
龟头开始猛烈跳动,身下的吴言感觉到快感的急速上升,也清楚最销魂的时
刻即将来临,张开的小嘴努力吐出一句:「石头……别在里面……危险期……」
浑身的燥热令我耳内轰隆作响,吴言的恳求如冷风般被我拒之于外,在一声
低沉的呻吟中,阴茎奋身突破最后一道关卡,与吴言身体里最深处的一个密涡尽
情融合,令马眼门户大开,如激流般射出最猛烈的精华!
「啊!」
身下的吴言发出一声悲切的哀鸣,阴道内的嫩肉突然用力夹紧,跟粗大的龙
身剧烈地摩擦,挤出最后一滴精华。
我抱着浑身再无半点力气的吴言,用随身携带的纸巾为她擦拭着下身的狼藉
,然后穿好衣服,吻着那更显红艳的樱唇。
「言言!」
「嗯?」
「我要走了。」
「去哪里?」
「很远的地方。可能不再回来了!」
「……会记得我吗?」
「永远不会忘记!」
「爱我吗?」
「……」
我没有回答。我不敢再提那个字,因为,我不配!
送吴言上了楼,看着她消失在昏暗的楼梯口,我傻傻的站在那里,没有离开
,却隐约听到吴言的电话声从楼梯传来:「黄朗,你现在过来吧,我什么都答应
你!」